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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的初夜

 

“床上的功夫会多少?”倪尘傍搂过她的腰问。

年作孤跨坐在他的腿上,“挺多的。”

倪尘傍嗤笑一声,“看来,被人睡过了。”

年作孤知道他是中日混血的,对于女子清白这块,她摸不清他如何看待。

倪尘傍摆玩着她的头发,“那就拿出一样我看看。”

年作孤二话不说吻上去,顺带解他的腰带。

然后身体还律动着,不时触碰到他的隐私部位。

倪尘傍看着她笨拙的姿势。

怕只是被别人睡了,自己练就的本领不多。

倪尘傍趁着她要凑过来的趋势,猛地一顶胯,“真好笑,我今年23了,还是第一次,要破戒了。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就忍着。”

年作孤轻哼一声,身体软下来了,小肚子酥麻一阵。

然后他开始解她的衣服,吻她的肩膀,跟她学的,他隔着衣服顶撞着她的隐私部位。

没想到的是,年作孤还小幅度地随和着他。

倪尘傍知道自己上头了,他不客气地卸掉她全部的衣服。

“呵,发育的倒不错啊。”胸挺大。

倪尘傍一手捏着她的左乳,一手舔上她的右乳。

年作孤哼唧一声,难耐地弓着腰把胸脯送过去。

倪尘傍左手往下移动,触及她的腰时,才发觉她的腰比实际更细。

之前在后面的包厢看她的时候,他已经觉得这腰可以了。

“看来,他真的给我送了个好货。”倪尘傍不禁感叹道。

然后让她跪坐着,自己从她的后面释放出了那跟粗壮暴涨的东西。

送到她的臀缝间的时候,倪尘傍只觉得自己的东西快要涨到爆炸了。

“自己,找它,把它吃进去。”倪尘傍喘着粗气。

年作孤听话地抓住他的肉棒,然后向后提起臀部,大腿打的更开。

他的这根,属实出乎她的意料。

找到穴口,年作孤往下压。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声响。

“不是被人肏过了吗?怎么还那么小?”倪尘傍进去的那一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要出窍。

年作孤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你,不应该呵—…问问自己…的,为什么………那么大———…吗?”

倪尘傍等不了了,她吞进去的太慢了。

抚着她的腰,一用力,压下去了。

小穴吃了个透。

肉棒只剩两个囊袋留在外面。

“啊!嗯…………不行…呜呜……你…”难受,年作孤觉得难受,太大了,异物感侵袭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她提腿想跑,倪尘傍直接拉着她挺动起来。

“喂,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还说了,忍着点。”

倪尘傍有些不满她的逃离,直接发狠撞击她粉嫩的小屄。

“啊啊啊啊………哈……额唔………我………也想……坚持……但额………”年作孤被肏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倪尘傍毕竟是第一次,她的屄又小,几十下就让他射了,没几秒,又涨起来。

他这次起了玩心,拿着红酒瓶,“好,让你缓一缓,扭头,转身。”

年作孤有些累,倪尘傍见她这般娇弱的模样,捏着肩膀让她被迫翻身。

“别装的那么娇行不行啊?”

“我歇歇还不行吗?”我难道还能说只是不想理你吗?年作孤只是不想面对他,毕竟,她现在脸色潮红,冒着细小的汗珠,嘴唇被咬的嫣红。

倪尘傍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挑眉,拿起她纤细的手臂,“抓好了这瓶红酒,我肏一下,你喝一口。”

年作孤疑惑地看向他,“你有病吧?不是!啊哈嗯………”

“快点喝,喝一口,以后我给你的聘礼就多一千万。”倪尘傍现在有点小孩子脾气。

年作孤看着他这样,“床上的男人………哼哈……的话最不…可信了。”

倪尘傍挑眉,他依旧抽插着她娇嫩又柔软的像蚌肉一样的小屄,他控制不住自己,她的小屄实在美妙地很。

他一只手抚好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拿回红酒,“那我喂你喝,你动。”

年作孤也很舒服,他虽然是第一次,但明显收了力道,不算特别疯狂。

她咬唇答应了。

俯下身品尝他喂过来的红酒,摆动着自己的腰肢。

倪尘傍快被她折磨地疯了,她软绵绵地动作非但不起作用,还让他的小腹持续发热,得不到缓解。

但她的唇实在是柔软,让他舍不得松开。

又把酒瓶给了她,自己一手抚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乳,“喂我。”

年作孤逐渐上头,他真的,很让她舒服。

她仰头喝酒的瞬间,倪尘傍狠狠一挺胯,肉棒插进最深处,又抬头吻住她的脖子。

“唔…咳咳咳…”年作孤直接把酒吐了出来,但仍旧呛到了一部分。

小屄的肉却紧缩地要命,被酒淋头的倪尘傍只觉得舒爽,这次他发狠地撞击,与她纠缠着索吻。

酒瓶晃动的幅度很大,最终都撒在了床上和两人身上。

这种性交却让年作孤和倪尘傍两人都感觉到舒服。

年作孤的手插进他的头发中,她的身体颤抖着。

她快要到了。

倪尘傍不放过她,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他咬着她的唇瓣,双手掰开她的臀肉,让她更充分地接纳他。

“嗯………”年作孤的声音颤抖着,她实在受不住,咬住了他的上唇瓣。

“你的身材,真是棒极了。”

臀部和胸部,都很给力,腰部又很细。

“额啊啊啊………”

这次,年作孤到了,倪尘傍却没到。

她急促地喘着气,手上的酒瓶终究握不住,倒在了床上。

“怎么?舒服地哭了吗?”倪尘傍伸手抚去了她的眼泪。

年作孤低头咬在他的脖子上。

一点力道都没有,不起作用,倪尘傍还觉得软绵绵的,舒服又撩人。

腰腹又挺动起来。

“额……果然,还是年轻气盛………额哈………”年作孤觉得自己今夜怕是睡不了了。

……

“啊嗯…不行…真的可以了………混蛋,老色批……啊……”年作孤是被倪尘傍骚扰醒的,他现在又开始压着她做爱。

“啧,你的小屄,怎么还是那么小,额哈……真是舒服……”倪尘傍好像戒不掉了,这种滋味实在美妙。

“额哈……好了好了………你……唔………”年作孤招架不住。

她的腰塌下来,头抵着枕头,感受着身后的男性器官在她体内律动。

剐蹭着,顶撞着。

倪尘傍速度加快,啪啪声的频率越来越高。

“唔啊………”年作孤的嗓子已经不行了。

倪尘傍迅速地在她小屄里冲刺。

“我们,一起。”他强硬地与她十指相扣,咬着她脖颈处的肉,与她同时到达顶峰。

年作孤这次被欺负惨了,眼泪在脸上流的到处都是。

倪尘傍看着又想硬,最终离开她的穴去了浴室。

……

年作孤起身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漱换好衣服时,倪尘傍已经打完5个电话了。

年作孤直接出门。

“再见了未婚夫,可能今天下午就能见面吧。”年作孤的声音消失在门口。

倪尘傍看着她洒脱又张扬的背影。

她今天穿的是粉红色小吊带露腰,黑色短裤。

倪尘傍想了想,终究是忍下了冲动继续着电话里的内容。

啧,果然是个需要紧紧看住的家伙。

倪尘傍喝了口咖啡,金色眼眶下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嗯?他的初恋在他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年作孤看着倪尘傍的资料,眉头紧蹙。

“这感情,天杀的,那要是有一天他初恋来了,结婚了都不管用啊。”年作孤扶额。

那么厉害的背景,让她很难去挑战。

“不,她已经死了。”阮到蓝喝了口奶茶,把另一份资料给了年作孤。

“大二那年,他初恋是个没背景的小白花,被情敌设计去了美国,买到了地下黑市,倪尘傍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被玩死了。”阮到蓝简要说了一下其中过程。

“最后,倪尘傍用了三年时间,也就是前年,把情敌一整个家族整垮了。”阮到蓝不禁佩服倪尘傍的能力。

“我丢,这哥们的实力不容小觑啊。”年作孤本来觉得他就是一个小少爷,没想到刷子那么大。

“嗯,今年考上了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准备修金融。”阮到蓝扣了扣桌子。

“所以,老爷子也给你申请了。考试在今年5月26号,今天4月8号,给你报的是翻译系。听说你会英、美、韩、日、德、意、法、俄、西班牙、葡萄牙十国语言,这相对简单。”阮到蓝在内心也不禁感叹,这个小妮子,老爷子给她阮到蓝真的是给值了。

年作孤皱眉,“好,接下来我就还得学习呗?”

“嗯。”阮到蓝点头。

“行,我学。”年作孤喝了口奶茶,打开书本。

怪不得昨天晚上倪尘傍没有那么反感她,如果昨晚她穿了性感的衣服,得难对付多了。

多么悲伤的结局,小白花,真可怜。

“下午公司的事也需要你处理,还得开会。”阮到蓝把她一天的行程报告完。

“行,没问题。”老爷子给了她一个日本酒店料理。

专门培养出色的陪酒女,产业链丰富,利润还高。

年作孤揉了揉太阳穴,她要考的是西班牙语。

时间来到4月10号。

自从倪尘傍初夜那晚,这两天年作孤都没有来找他,倪尘傍有点烦心。

明明是老爷子攀高找的他,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

要不是当年老爷子帮他铲除了祝氏,他不想答应这个联姻的条件的。

他们倪氏,在欧洲的路子比他滕氏要广的多。

可是,倒是老爷子有能力,这只老狐狸帮他除的干干净净。

“去瞧瞧我那未婚妻。”

倪尘傍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

“她打羽毛球?”倪尘傍得知她的位置和活动的时候,挑眉。

“她那么闲吗?滕老爷子不得给她安排个工作吗?”

“我去,这球我都没接到?一定是我太久没练的结果。”年作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差到这种地步。

阮到蓝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转头看见了倪尘傍走过来。

她咳了几声,年作孤皱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年作孤又挑眉——这厮怎么来了?

她正好是学习学累了放松放松,这哥们就来了?

“玩的挺开心?”倪尘傍冷不丁地说。

有种家夫抓到在酒吧蹦迪的娇妻的感觉。

年作孤摸了摸鼻子,“挺开心啊。”

倪尘傍笑了,问阮到蓝,“能给我吗?”

阮到蓝看了年作孤一眼。

“给他呗。”年作孤觉得他应该也会羽毛球,不会的话,这少爷可能不会主动要求打球。

阮到蓝礼貌地把球拍给他,然后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喝水。

倪尘傍握了握,脱下西装外套。

“发球。”倪尘傍说。

年作孤发了个高球,倪尘傍接住。

年作孤的力气不大,阮到蓝总觉得这总裁憋着劲没有使出来,纵着年作孤打技术不高还具有挑战性的球。

他都接过去了。

连年作孤都开始佩服了。

打了一个小时,年作孤觉得不行了,两人才下场。

倪尘傍直接掐住年作孤的后脑勺,“今天去我家参观参观。”

年作孤像受惊的猫一样反抗挣脱,退到安全距离,“不行,今天我打球打累了。”

倪尘傍看着她警惕的模样,掐着她的腰让她往后退。

“怎么?穿上裤子就跑?”

阮到蓝和倪尘傍的助理感觉气氛不对,撒腿就跑。

年作孤看向两人。

喂,你跑了我怎么办?

年作孤浑身都是汗,两人靠在一起很热。

“我没想着跑,注意你的用词,我就是很累ok?”年作孤试图和他讲道理。

倪尘傍不听,看她小嘴巴巴的,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来。

他想泄火。

年作孤很无助,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仰头承受。

倪尘傍越来越上头,“要不,就在这里。”

私人体育室的门已经被逃跑的两人关好了。

年作孤想好言好语地劝他,“不是我不想,你看我刚打完羽毛球,浑身没劲,晚上,你说的对,晚上,我吃完饭就去找你行不行?要是现在我一个回合就能累倒。”

“那就先来一个回合。”倪尘傍有意捉弄她,故意往她贴身黑色运动背心里伸。

“别别别,我直接去你家吃饭,直接去你家吃饭。”年作孤知道他识破了她的把戏——吃完饭她不会去找他,只是拖延的障眼法。

倪尘傍在她锁骨咬了一口,最终拉着她的手腕离开体育室。

年作孤倍感心累。

坐到车里,年作孤非得让她坐在他腿上。

“热。”年作孤推搡的着不想答应。

“开空调。”倪尘傍强硬地把她抱到他的腿上。

然后操纵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承受他的吻。

年作孤无法抗拒,只能软绵绵地攀附着他的脖子接受。

倪尘傍吻技生涩,却依旧痴迷。

开了荤的男人果然不行。

年作孤十分担心着他会不会在车上肏了她。

一路上,倪尘傍亲完嘴亲脖子,亲完脖子亲锁骨,年作孤已经感受到他硬了。

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年作孤很无奈,喝了半杯奶茶就乖乖让他脱衣服了。

这是在浴室,出了汗总是要洗的,可倪尘傍等不了,他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年作孤也识趣地脱掉。

打开花洒,年作孤也湿了,倪尘傍挑眉笑了,对准穴口,肏了进去,“原来,年小姐也早就有感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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