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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他的初恋

 

“啊嗯…不行…真的可以了………混蛋,老色批……啊……”年作孤是被倪尘傍骚扰醒的,他现在又开始压着她做爱。

“啧,你的小屄,怎么还是那么小,额哈……真是舒服……”倪尘傍好像戒不掉了,这种滋味实在美妙。

“额哈……好了好了………你……唔………”年作孤招架不住。

她的腰塌下来,头抵着枕头,感受着身后的男性器官在她体内律动。

剐蹭着,顶撞着。

倪尘傍速度加快,啪啪声的频率越来越高。

“唔啊………”年作孤的嗓子已经不行了。

倪尘傍迅速地在她小屄里冲刺。

“我们,一起。”他强硬地与她十指相扣,咬着她脖颈处的肉,与她同时到达顶峰。

年作孤这次被欺负惨了,眼泪在脸上流的到处都是。

倪尘傍看着又想硬,最终离开她的穴去了浴室。

……

年作孤起身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漱换好衣服时,倪尘傍已经打完5个电话了。

年作孤直接出门。

“再见了未婚夫,可能今天下午就能见面吧。”年作孤的声音消失在门口。

倪尘傍看着她洒脱又张扬的背影。

她今天穿的是粉红色小吊带露腰,黑色短裤。

倪尘傍想了想,终究是忍下了冲动继续着电话里的内容。

啧,果然是个需要紧紧看住的家伙。

倪尘傍喝了口咖啡,金色眼眶下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嗯?他的初恋在他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年作孤看着倪尘傍的资料,眉头紧蹙。

“这感情,天杀的,那要是有一天他初恋来了,结婚了都不管用啊。”年作孤扶额。

那么厉害的背景,让她很难去挑战。

“不,她已经死了。”阮到蓝喝了口奶茶,把另一份资料给了年作孤。

“大二那年,他初恋是个没背景的小白花,被情敌设计去了美国,买到了地下黑市,倪尘傍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被玩死了。”阮到蓝简要说了一下其中过程。

“最后,倪尘傍用了三年时间,也就是前年,把情敌一整个家族整垮了。”阮到蓝不禁佩服倪尘傍的能力。

“我丢,这哥们的实力不容小觑啊。”年作孤本来觉得他就是一个小少爷,没想到刷子那么大。

“嗯,今年考上了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准备修金融。”阮到蓝扣了扣桌子。

“所以,老爷子也给你申请了。考试在今年5月26号,今天4月8号,给你报的是翻译系。听说你会英、美、韩、日、德、意、法、俄、西班牙、葡萄牙十国语言,这相对简单。”阮到蓝在内心也不禁感叹,这个小妮子,老爷子给她阮到蓝真的是给值了。

年作孤皱眉,“好,接下来我就还得学习呗?”

“嗯。”阮到蓝点头。

“行,我学。”年作孤喝了口奶茶,打开书本。

怪不得昨天晚上倪尘傍没有那么反感她,如果昨晚她穿了性感的衣服,得难对付多了。

多么悲伤的结局,小白花,真可怜。

“下午公司的事也需要你处理,还得开会。”阮到蓝把她一天的行程报告完。

“行,没问题。”老爷子给了她一个日本酒店料理。

专门培养出色的陪酒女,产业链丰富,利润还高。

年作孤揉了揉太阳穴,她要考的是西班牙语。

时间来到4月10号。

自从倪尘傍初夜那晚,这两天年作孤都没有来找他,倪尘傍有点烦心。

明明是老爷子攀高找的他,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

要不是当年老爷子帮他铲除了祝氏,他不想答应这个联姻的条件的。

他们倪氏,在欧洲的路子比他滕氏要广的多。

可是,倒是老爷子有能力,这只老狐狸帮他除的干干净净。

“去瞧瞧我那未婚妻。”

倪尘傍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

“她打羽毛球?”倪尘傍得知她的位置和活动的时候,挑眉。

“她那么闲吗?滕老爷子不得给她安排个工作吗?”

“我去,这球我都没接到?一定是我太久没练的结果。”年作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差到这种地步。

阮到蓝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转头看见了倪尘傍走过来。

她咳了几声,年作孤皱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年作孤又挑眉——这厮怎么来了?

她正好是学习学累了放松放松,这哥们就来了?

“玩的挺开心?”倪尘傍冷不丁地说。

有种家夫抓到在酒吧蹦迪的娇妻的感觉。

年作孤摸了摸鼻子,“挺开心啊。”

倪尘傍笑了,问阮到蓝,“能给我吗?”

阮到蓝看了年作孤一眼。

“给他呗。”年作孤觉得他应该也会羽毛球,不会的话,这少爷可能不会主动要求打球。

阮到蓝礼貌地把球拍给他,然后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喝水。

倪尘傍握了握,脱下西装外套。

“发球。”倪尘傍说。

年作孤发了个高球,倪尘傍接住。

年作孤的力气不大,阮到蓝总觉得这总裁憋着劲没有使出来,纵着年作孤打技术不高还具有挑战性的球。

他都接过去了。

连年作孤都开始佩服了。

打了一个小时,年作孤觉得不行了,两人才下场。

倪尘傍直接掐住年作孤的后脑勺,“今天去我家参观参观。”

年作孤像受惊的猫一样反抗挣脱,退到安全距离,“不行,今天我打球打累了。”

倪尘傍看着她警惕的模样,掐着她的腰让她往后退。

“怎么?穿上裤子就跑?”

阮到蓝和倪尘傍的助理感觉气氛不对,撒腿就跑。

年作孤看向两人。

喂,你跑了我怎么办?

年作孤浑身都是汗,两人靠在一起很热。

“我没想着跑,注意你的用词,我就是很累ok?”年作孤试图和他讲道理。

倪尘傍不听,看她小嘴巴巴的,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来。

他想泄火。

年作孤很无助,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仰头承受。

倪尘傍越来越上头,“要不,就在这里。”

私人体育室的门已经被逃跑的两人关好了。

年作孤想好言好语地劝他,“不是我不想,你看我刚打完羽毛球,浑身没劲,晚上,你说的对,晚上,我吃完饭就去找你行不行?要是现在我一个回合就能累倒。”

“那就先来一个回合。”倪尘傍有意捉弄她,故意往她贴身黑色运动背心里伸。

“别别别,我直接去你家吃饭,直接去你家吃饭。”年作孤知道他识破了她的把戏——吃完饭她不会去找他,只是拖延的障眼法。

倪尘傍在她锁骨咬了一口,最终拉着她的手腕离开体育室。

年作孤倍感心累。

坐到车里,年作孤非得让她坐在他腿上。

“热。”年作孤推搡的着不想答应。

“开空调。”倪尘傍强硬地把她抱到他的腿上。

然后操纵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承受他的吻。

年作孤无法抗拒,只能软绵绵地攀附着他的脖子接受。

倪尘傍吻技生涩,却依旧痴迷。

开了荤的男人果然不行。

年作孤十分担心着他会不会在车上肏了她。

一路上,倪尘傍亲完嘴亲脖子,亲完脖子亲锁骨,年作孤已经感受到他硬了。

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年作孤很无奈,喝了半杯奶茶就乖乖让他脱衣服了。

这是在浴室,出了汗总是要洗的,可倪尘傍等不了,他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年作孤也识趣地脱掉。

打开花洒,年作孤也湿了,倪尘傍挑眉笑了,对准穴口,肏了进去,“原来,年小姐也早就有感觉了啊。”

年作孤哼唧一声,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漱台上,身前又有一样炙热的男性身体,她仰头,又是饱胀的异物侵袭感。

她仰头叹息,酥麻又销魂的声音传入倪尘傍的耳朵。

他被激得加重了力道。

他两手抓住她的两条腿,让它们打的更开,年作孤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倪尘傍眼神忽然聚焦到镜子上,薄如蝉翼又白如玉脂的背,遮盖不住他小麦色的腹肌,而只有年作孤的半个头,在他的肩膀之上。

孱弱的手臂攀附着他的脖颈。

倪尘傍眼神晦暗不明,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脑海中有了其他想法。

力道又不自觉地加重几分。

在浴室里声音本就大,肉体撞击的声音从未停止,反而更强。

年作孤忍不住哼哈起来。

倪尘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明明那么小一团,他就是肏不够。

穴内的嫩肉在他撤离的时候吸附着他,耻骨相碰撞的时候他还会感觉到外面的柔嫩。

他要溺在这场性爱中出不来了。

“啊哈……你……慢点啊……”年作孤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这个速度,似乎要弄死她。

倪尘傍忽然关闭了花洒,两手支撑在她身后的洗漱台上,这样两人又靠的更近,私处贴的更深。

年作孤不得不两腿圈住他的腰,肉棒抵在了最深处。

她不禁仰头,倪尘傍一边抽插一边吻住她的半边唇。

最后年作孤败下阵来,先泄了水。

她一口咬在了他的红豆上,倪尘傍猝不及防低猛肏了她一下。

年作孤敏感的蜜穴发出一连串的颤抖,紧紧吸着他的肉棒。

“啊嗯…”倪尘傍受不住,咬着牙忍住想用尽全力肏她的冲动。

低头看着躲在他怀里的年作孤,他提着她的后颈让她与他对视。

“别…咬这里,再咬…我干死你。”倪尘傍说话带着狠劲。

年作孤敏感地身体发颤,她却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今天,一开始欲求不满的,是你…”

倪尘傍一听这话,呆滞几秒反应过来,把她的身体对着镜子。

他在她耳边吹气,“是吗?可是你看看。现在你的穴肉还在紧咬着我的东西不放。”

年作孤始终偏着头,这个姿势,让她难以接受。

倪尘傍看到她无法应答害羞难堪的模样,心里舒服了。

“下次,欲求不满的一定是你。”倪尘傍找到穴口,朝着她敏感的g点进攻。

“啊!呜呜……”年作孤被干的有些刺激地狠了。

她的手臂反着套在他的脖颈处,导致她挺着胸脯,下身却更靠着倪尘傍的肉棒,呈一个c型。

“怎么……,是…被说中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呢?……我说话……啊呜…难听吗?……不过…居然猜中了………就让我这个未婚妻满足你……啊哈……”年作孤觉得自己头脑还是在线的。

倪尘傍被她的言语一击,一个挺腰,肉棒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他低头,她仰头,他轻松让她偏头吻上了她的唇。

最怕的就是,她在这种情况下,认真地说着,他认为是情话的话。

年作孤自顾自地律动起来,可是也是难受。

她还是没有适应他的东西。

倪尘傍却沉迷在与她的缠绵中。

慢慢的,他开始附和她的动作,她吞下去的时候,他就挺进去,她出来的时候,他就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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