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五点,差一刻六点钟,客人陆陆续续的上,严崇跟韩文清来的不算晚,但靠窗位置已经没有了,靠墙那边还有两桌空着的,服务生把两人引过去。
瓷白水晶桌上放着一株半开的玫瑰,用细长的玻璃花瓶装着,花香不浓也不妖,味道清香淡淡刚刚好。
韩文清看着那花出神,严崇让服务生把菜单给他,让他点。
韩文清字都不认识几个,摇头拒绝了,“你点就行了。”
严崇大概查了下他的底,知道这人是文盲,不认识几个字的,给他菜单点菜也只是客套一下,见他摇头就顺势自己接了过来,干净利落。
眼睛盯着菜单看了会儿,看上一样菜品就会先问问他。
西京烤鳕鱼吃不吃?
牛排吃不吃?
油炸鹅肝吃不吃?
手拿寿司,牡蛎汤……
韩文清忙说,“可以了,就先这样吧。”
严崇这才算完,把菜单递过去,服务生双手接过,走了,片刻后,又用托盘端过来两杯甜酒。
韩文清听到严崇让他尝尝,开胃的,便很听话的用双手捧着玻璃杯喝了一口。
大概是觉得好喝,又低头喝了一口。
酒渍濡湿唇瓣,本就殷红的两片唇肉更艳了,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严崇单手拿着酒杯,喝自己的,目光却直白的看着他嘴唇。
心里冒出一股想舔一舔的冲动。
一顿饭吃的韩文清手忙脚乱,切牛排的时候叉子碰到盘子,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引来数道目光。
他不由得抬头去看严崇,神情带着点无辜。
严崇一看他这模样就更兴奋了,却只是对他鼓励的笑了笑,眼里带着一抹温柔:“慢慢来”。
韩文清又把头低下去。
他看别人吃的时候倒是简单,现在轮到自己手上就发现还是筷子用的舒服,吃西餐完全是受罪,正走神,眼前一晃,没想到是严崇把自己切好的牛排给他推过来了:“你吃这个。”
韩文清愣了下:“谢谢。”
严崇对他笑了笑,把他手边盛着牛排的盘子拉过去,重新切了起来。
吃过饭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韩文清本来是想打个车直接回家的,严崇却拉了他的手,牵着他过了马路,把他塞到车厢里,笑着:“带你去看个好玩的,看完了就把你送回去。”
韩文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严崇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车子开的方向越来越熟悉,熟悉的建筑物从车窗外晃过,老旧的街道,便利店的牌子,老树上挂着熟悉的灯串子,五颜六色的,最后停在街道口,韩文清透过车窗往外看,是昨天晚上他发现严崇的那条小巷子。
韩文清不知道他要干嘛,说是看好玩的,但这种地方他住了几个月了,也没发现哪里好玩,街头倒是有个小广场,小广场上有两架秋千,还有几个双人踏步机,老年人去的比较多,周末也有些小孩子,但他不觉得严崇会对那里有什么兴趣。
他想打开车门下车,严崇让他等一下。
他在驾驶座上坐着,眼睛看着外面,等到一群流里流气的人走过来时才有了动作,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动了动,侧头对韩文清说:“你坐车里不要动,我办完事就回来。”
韩文清愣了下,摸不准他要做什么。
眼睛又去看车外面,见那些人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严崇的银色跑车,又转过头去说些什么,说两句就又回头,一直等走的远了才不作罢。
路灯不算亮,昏黄,但韩文清视力不错,他觉得这些人眼熟,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劝严崇别找麻烦,严崇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绕到后备箱那里,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根一臂长的铁棍来。
韩文清见他手里拿着铁棍朝那些人走过去,眼睛睁大了些,有些坐不住了。
严崇一个人,对方十几个,他贸然冲上去不是找揍么?心里就有些着急,但车门刚被他打开一条缝,还没来得及下去,严崇已经有了动作。
他速度太快了,腿又长,那些人一边走一边嘻嘻哈哈的聊天开黄腔,根本没注意到他,严崇的铁棍子已经朝着为首那寸头的脑袋上砸了下去,那人头上立刻就见了血,不是胡三还能是谁。
巷子里登时就乱了,叫骂声跟哀嚎声,严崇又反手几棍子敲在骂骂咧咧的那人头上,他下手是真狠,韩文清眼睁睁的看着,一下就能打的别人脑袋开花。
韩文清这才确定严崇带他来看什么。
他昨天被人下了药,被人阴,今天这是故意劫着这些小混混的路,来报仇了。
昨天他身上没力气,今天可不一样,对方人有十几个,却不敌严崇一个,严崇又是砸又是踹的,根本不给对方出手的机会,他练柔道跆拳道十几年,这些人年龄最小的也比他大,却没他强悍手狠,噼里啪啦被他一阵敲打,不一会儿就倒了一片。
胡三这种人说到底只是个小混混,横也是横一两条街,年龄不大,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欺软怕硬,遇到软柿子他能把人给捏死,遇到严崇这种手狠心狠的就生了怯意,再加上头疼的要裂开似的,嗡嗡的响个不停,生怕自己脑袋出点什么问题,心里焦急,想去医院看看,再不敢多留,捂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回跑。
严崇瞥他一眼,居然也不拦着,胡三心里忽生一股怪异,脚下却不停,等他跑到巷子一看,才发现,街上不知何时停了十几辆跑车,刚好把他的去路堵的死死的。
元海逸掐着点似的从车上下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勾起一边唇角笑:“你看看你身后那个人,知道他是谁不?你就敢动他?说说吧,是有人给你钱,还是给你吃了一斤的熊心豹子胆?”
元海逸一行人跟胡三这些很明显不一样,胡三这种是正儿八经的小混混,没学历,无正当职业,喜欢理着寸头,打耳洞,戴些乱七八糟的铁链子银链子在身上,严崇跟元海逸这些人则是穿名牌戴手表,一双袜子几百块,剪一次头发四位数,看上去一个比一个精致矜贵,漂亮的跟明星似的,完全不像会打架的样子,但真动手的时候却比谁都很,就比如严崇。
元海逸眼下也是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机往胡三脑袋上拍,专门压他脑袋上的伤口,力气还很大,胡三疼的一声惨叫。
严崇这边已经倒了一地的群软脚虾。
他这才扔了手里铁棍,冷着脸,朝着元海逸一行人走过去。
地上那些人不是被打到胳膊腿就是被踹到肚子腰,骨头都断了似的,本来是想救胡三的,但一看到元海逸那架势,一辆跑车里哪怕只有两个人,算下来也得有二十多个,也不讲什么哥们不哥们儿了,爬起来就往相反的方向逃。
胡三看到自己那群弟兄不管他,也是气的咬牙,却也毫无办法,垂死挣扎,但元海逸看着瘦高瘦高的,力气却大的很,拽住他就跟猫狗被拽住尾巴似的,胡三居然挣不开。
他脸上的血因为他的动作加速流动,流到元海逸手上,元海逸嫌弃的皱眉,抬手抽他俩耳光,再一脚把他踹地上。
胡三本来就头疼,这下更晕了,脸颊又是一痛,被严崇狠踢了一脚,耳边听他问:“谁让你阴我的?”
胡三心里把严崇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一开口却老实的很,苦着脸道:“是一个戴眼镜的,个子不高,年龄也不大,昨天跟你一块儿来这里的……就你边上那个,他给了我些钱,让我找人给你点教训……我这才……”
严崇皱眉。
张姚。
元海逸骂了一声:“你不是说他没那个胆子么?”
严崇没说话。
元海逸说:“我给他打个电话!”
他踹了一脚地上的胡三,瞪着他:“敢他娘的骗我,老子把你剁碎了喂狗!”
胡三被他踹到肚子上,痛的要死,却也不敢吭声。
他察觉到这些人年龄不大,但气势却一个比一个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出身,总之不简单,心里就有些后悔,又有些不服气,憋屈,最后却也只能忍气吞声,缩在地上当哑巴。
元海逸开了免提,机械音提示他对方已关机。
他又打了一次,还是一样。
他朝着严崇摊手耸肩。
严崇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打给冯茜茜。”
元海逸:“我怎么会有她的电话?我又没跟她搞对象。”
严崇只能拿出自己的手机:“我也没跟她搞啊。”
在他眼里没上过床的就不叫搞。
修长手指一划,解了锁,给冯茜茜打过去,对方同样关机。
严崇忽然想起张姚看冯茜茜的眼神,心里有个猜测,但也没多说,只越过元海逸往街上走。
元海逸问他去哪儿,严崇没理他,只背对着他挥挥手,示意他“收工”。
反正胡三一行人他揍痛快了,至于张姚的,另算。
元海逸又踢了胡三一脚:“叫声爷爷听听。”
胡三被严崇揍狠了,又没有以一敌众的魄气,骨气也早跑个没影,老老实实的叫了好几声。
元海逸还有他身后一群公子哥见他这么这样,一边骂他窝囊一边放肆的笑,胡三在他们的欢声笑语里又挨了好几脚,有几个人把他当球一样踢来踢去,胡三抱着头不敢反抗,一直被踢了几十次,耳边才听到一人让他滚。
严崇已经走到他开来的那辆车旁边,拉开副驾驶的门,对韩文清笑了笑,又恢复了之前在餐厅吃饭时那副温柔的样子:“没吓到你吧?”
韩文清脸色不是太好,摇了摇头,眼睛扫到他白皙手背上一点血红,正低着头看。
严崇忽然弯腰,两人距离猛然拉近,韩文清一怔,严崇身体前倾,两人衣服摩擦一下,脸贴近,呼吸有一刻的交缠。
他刚跟别人打完架,出了汗,身上一股热气,正隔着衣服往外冒,丝丝缕缕的包裹住韩文清。
韩文清整个人僵住了,想推开他,还没动手,严崇就退出去了,手里只是多了张雪白纸巾,擦拭手背上的血渍,等觉得擦干净了才去牵他手:“下车,送你回家。”
韩文清拿钥匙开门,严崇也跟了进来,还坐到沙发上,抬头看他。
韩文清奇怪:“你还不走啊?”
严崇道:“有点渴。”
韩文清转身给他倒了杯白开水,弯腰放在桌上:“喝吧,喝完回家。”
手腕还没收回去,就被人给紧紧握住了。
韩文清被他手心上的温度烫了下,身体一僵,还没来得及挣开,下一瞬就被拽的身体倾斜,倒在沙发上。
他只觉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严崇修长漂亮的躯体已经压在他身上。
这人手劲儿有多大,韩文清是知道的,像方才那样单手抓着他都跑不了,更何况是眼下这样身体压着他。
韩文清身上衣服被他毫不费力的三两下撕开,破布条一样扔了一地,没了衣物遮挡,韩文清大片肌肤裸露,肌肤雪白细腻,欺霜赛雪,又嫩又滑,每一寸都像牛乳一样。
严崇视线在他肩头锁骨跟胸口上一一扫过,目光灼热直白,最后停在他裸露在外的乳头上,视觉上受了刺激,严崇眼眸一沉,呼吸急促了些。
韩文清被他放肆又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盯的心里一慌,只想跑,手腕忽然一痛,被严崇用撕烂的衣服牢牢捆绑在一起,举高过头顶,身上衣服被扒了个光,他心里一凉,双腿死死夹着,但不敌严崇力气大,被严崇强行扒开,眼睛看清他下体,严崇很明显的怔愣一瞬。
韩文清羞耻极了。
他习惯用头发挡住脸,就像用厚重的衣服挡住自己身体上的缺陷一样,他不敢像其他豪迈粗犷的男人一样随意展示裸露自己的身体,他跟平常的男人不一样,下面多长了一个奇怪的玩意儿,平日里一直遮遮掩掩,却没想到还是要被人发现。
他努力夹紧双腿,脸色煞白,声音发颤:“不要看……”
严崇却用手攥住他细白的脚裸,把他双腿分的更开,仔细的看了半晌,目光里满是惊讶。
之前他被下了催情药,人不是太清醒,鸡巴硬的要爆炸,有个洞就迫不及待的插进去了,也没看清是屁股还是逼,眼下韩文清被他剥光,客厅灯光亮着,炽白的灯光打在他身上,韩文清无所遁形,严崇这才发现韩文清跟正常的男人不一样,当然了,他跟正常的女人也不一样。
男人的生殖器他有,女人的生殖器他也有,而且长的都很端正,并不怪异吓人,只不过男女器官较常人尺寸都偏小罢了,笔直粉嫩的阴茎下面乖巧的多出一个本来不该有的肉缝,一个看上去漂亮小巧的女穴。
严崇有些好奇的摸了一把,韩文清双腿乱蹬着挣扎:“不要摸…放开我!”
严崇大手一捞,长腿一压,把人重新压的动弹不得,坏笑道:“原来不仅年纪大,还不男不女的。”
“你撒尿用哪里?这里?还是这里?还是两个都能用?”
修长手指沿着闭合着的肉缝从下到上狠划了一下,指腹还不偏不倚的按在他安静缩在阴唇里的敏感要命阴蒂上,韩文清一下被刺激到了,身体弹跳一下,嘴里一声急促呻吟,眼角顿时湿了几分。
严崇见他反应大,不仅不收手,还色情又老辣的用手在他女穴上狠揉了好几把,又把手指探进他肉缝里,上下碾磨揉弄,本来闭合着的肉缝被他揉开些,圆润的珍珠似的娇嫩小球也被他揉弄的勃起挺硬,两指又夹着他阴蒂来回搓碾,严崇把殷红充血的小肉球球夹在指下来回把玩。
“唔……嗯……不要……”
陌生的酥麻感自小腹升起,越来越强烈,韩文清徒劳的想夹紧双腿,但根本挡不住严崇的力气,被他双手攥着大腿根,用力掰的更开,腿缝里的性器更是被人一览无余。
严崇手心温度滚烫,似乎能把人给烫化了,对着他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女穴又摸又揉,韩文清没一会儿身体就软成一滩烂泥。
黏腻的淫液因严崇的触碰揉捏而缓缓分泌流出,像洪水开了闸口般,流了严崇满手。
他鲜少做情事,不经挑逗,偏偏严崇年龄不大,却很会玩男人或者是女人,一只手捏着他胸口上的乳头玩,指腹碾着他敏感的阴蒂来回碾磨,再沾满黏腻的淫液,从肉洞插进去,修长手指在他湿滑紧致的肉洞里翻搅扣弄。
“啊哈……不要……不……”
韩文清剧烈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平坦的小腹因为快感一收一缩,穴肉也跟着收缩蠕动,一夹一松间,淫液缓缓往外溢。
严崇玩的兴起,直把他漂亮娇嫩的女穴玩的湿淋淋的,两腿间泥泞不堪,阴蒂比方才涨大不止一倍,乳头也硬的像颗小石头。
沾满汁液的指腹磨着他肉缝划上划下,淫液把红肿艳丽樱桃一样的阴蒂濡的透透的,严崇对着他湿透的阴蒂来回挤压碾磨,韩文清霎时就疯了,强烈的快感袭来,一阵阵的聚集迸发,又湿又嫩的穴肉死命绞紧收缩,淫液一股一股往外流,身体痉挛着高潮,大股淫水从他花穴里喷涌而出。
严崇埋在他肉里扣挖的修长两指被他用淫水浇了个透,又被他穴肉淫荡的夹的死紧,呼吸顿时粗重,眼睛看着他穴洞内的媚肉死命吸夹,紧致湿热爽到人头皮发麻的回忆扑面而来。
的确够爽,不然他也不能再找上这老男人。
老男人也就看着嫩,他让橙色的经理把他入职表给自己送过来,确定他年龄时,的确有被吓到,这人三十二岁了,超出他狩猎范围太多,严崇不嫌老那是不可能的。
他绝对不是找不到床伴的人,且不论身份地位,就单论他一张脸,也总有男人或者女人上赶着找他,但韩文清老是老,吃着也的确是好吃,严崇吃了一次没吃够,这便将就着再吃一次,看这次能不能吃腻,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是个畸形,但也没让严崇觉得恶心,反而让他觉得刺激,生理上的刺激,他以前从没跟双性人做过,眼下难免新奇。
严崇脱了裤子,四角裤被他单手扯下,尺寸骇人的性器便弹了出来,直接敲打在韩文清湿淋淋的穴口上,鞭子似的,啪的一声,抽的韩文清身体激颤。
硕大的龟头顶到穴口,戳弄着要进去。
韩文清疯了一样的挣扎。
“别这样…你还没…啊…”
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严崇一个挺腰,性器就没进去大半。
严崇年龄小,性器却大的有些吓人,龟头比鸡蛋还要大,茎身有婴孩手臂粗,韩文清被他猛的贯穿,疼的要疯了,他女穴本就生的小,虽然刚才被严崇玩的流水,猛的接受他胯下巨物也还是不行,严崇性器只进去一半,就卡在那里,软肉死命绞着推弄,紧致到让他发疼,他用手捏韩文清奶头,舌头舔他耳朵,湿漉漉的唇含着他小巧的耳垂吸吮,又咬又舔,韩文清身体敏感的激颤,酥麻痒意从他手下唇下扩散开,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女穴里松软湿润些,严崇便趁机进的更深。
性器捅到底肏弄,手跟舌头也专挑韩文清敏感的地方抚摸挑逗,不是舔他耳垂脖子就舔咬他奶头,手也拨开他两片阴唇,手指捻着他圆润小巧的阴蒂挤压着玩,韩文清身体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人一阵晕眩,腰软成一滩水,穴里淫液大股大股的往外流,穴肉也跟着湿软松懈,方便严崇烙铁一样的硕大硬挺进进出出,又快又深的肏他,龟头每次都捻着他穴心戳弄,没一会儿韩文清就被那快感折磨的欲仙欲死,这场欢爱很明显从方才的强迫变成两个人欲望的交合沉沦。
韩文清虽然被他肏的爽,脸却羞的红了,心里也是羞耻极了,偏偏手脚发软没有力气,想推也不开他,女穴上方那根笔直小巧的浅色阴茎也因快感而挺立,被严崇几个深顶痉挛着射精,女穴因阴茎高潮而痉挛收缩,湿软穴肉像张小嘴似的又吸又咬,夹的严崇头皮发麻,一身热汗,他腹肌紧绷,眼睛猩红,性器退出来一些,又挺腰进的更深,就着湿漉漉的大量淫液贯穿律动,一直肏了数百下才射了第一次,浓稠的精液灌进韩文清的女穴里,黏腻温热,像煮熟的浓粥,一股一股大量的喷涌,尽数灌在深处。
韩文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严崇又硬了,抱着他腰把他翻了个身,从后面干他,做到最后韩文清腿软,跪都跪不住,全靠严崇搂着,两人肌肤紧贴,湿漉漉的全是汗,韩文清额前过长刘海被汗湿透了,被严崇拨到耳朵后面,露出一张又纯又欲的美人脸。
他长相很合严崇心意,严崇看的喜欢,心里满意,胯下动作就更加凶狠了些,韩文清觉得严崇用的力气快能把他给肏穿。
严崇用手握住他脖子,拇指在他喉结上轻轻按压,让韩文清扭着头跟他接吻,嘴里问他喜不喜欢,问他爽不爽。
韩文清牙齿死死的咬着唇不说话,两片唇红的要滴血,一双黑眸湿漉漉的盈着一层春水,肤色却雪白,严崇看他这样欲望更浓,胯下性器又涨大几分,肏的更深,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大开大合的肏他。
他不管是体力还是硬度跟持久度都很吓人,韩文清被他压在沙发上干了两次,又被他按在茶几上干了一次,最后又像抱小孩子那样让他两条长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上,性器插在他女穴里,以相连的姿,一边接吻一边交合,走一步肏一下,直到两人身体倒进卧室里的单人床上,按着他酣畅淋漓的律动抽插。
韩文清被他肏射了很多次,整个人都虚脱了,严崇还压着他一下一下的又深又快的凿动。
等他最后射完精,韩文清意识一沉,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天已经亮了,韩文清睁开眼睛,发现窗帘也没拉,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照射进来,照在他身上,韩文清只觉得冷,嗓子也干的要冒烟,吞咽一下都是疼的,像是刀子在刮,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被子,暖气开的也不热,房间里除了他再没别人。
他顾不得身体酸软像散了架,第一件事就是爬起来去床头柜里摸避孕药,摸出来两颗攥在手里,头重脚轻的走出卧室去找水,吃了药后倒在床上又开始睡,说睡也不准确,他人更像是半昏迷状态,爬起来的力气已经没有了,人也越来越难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韩文清心里清楚自己发烧了,该吃点退烧药,但他现在爬不起来,身上难受,不想动,人就那么昏昏沉沉的昏睡过去。
……
严崇里面穿着件白色卫衣,外面套深蓝色校服,趴在桌子上补觉,脊背流畅修长,头枕着胳膊,只留一个完美的侧脸轮廓,跟搭在桌沿上的手一样白皙漂亮。
元海逸用课桌挡着,两只手拿着手机打游戏。
落地位置不好,被一枪毙命。
他皱眉,骂了句脏话,如果不是考虑到讲台上站着讲课的那名生物女老师很是年轻漂亮,他还想着勾搭勾搭,元海逸估计会当场摔手机。
他把手机随意扔到课桌里,用手肘碰了碰严崇,坏笑,“昨晚干嘛了?困成这样?干了一晚上?那老男人真这么有魅力?”
严崇困的不想理他,脸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元海逸无聊,又把手伸进空荡荡的课桌里,把手机掏出来,解锁,随意翻着微信,上下拨拉着看了会儿,眼睛一亮,低下头,兴冲冲的凑近严崇,“李铭威刚在群里说,今晚上去橙色玩,说有几个好货色,你不是没回消息么,他让我问你去不去?”
严崇睡的好好的,被这人两次三翻的打断,烦躁的把桌上一沓书摔这人脸上,“去你妈逼啊!闭嘴!”
严崇这人向来有恃无恐,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哪儿,从来都是想发脾气就发,想骂人就骂人,想动手就动手,严晏势力过大,这整个a市能动他的人也寥寥无几,更何况是在学校里,英顿国际高中是私立学校,有严晏的投资加入,是大股东,这在a市不是秘闻,学校里的人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谁也不想跟严崇这个二世祖对着干。
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看到扰乱课堂秩序的是他,听见也当没听见,继续淡定的讲课,讲重点,旁的同学也深知严崇这人霸道,在学校向来横着走,没人敢招惹,只是好奇的侧头看那么一两眼,在严崇看过来之前利落的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坐好听课。
只有元海逸脸色一阵黑一阵青,很不好看。
严崇看也不看他,没事儿人一样埋头继续睡,就那么睡了一下午,睡到学校放学。
老实说如果不是沈思琪每个星期都会给学校打电话,问严崇的学习情况、逃课情况,就以严崇昨天晚上出了一晚上的力气的情况来看,今天肯定是要挑个离韩文清家最近的公寓回去好好睡一天的。
他心思向来不在学习上,成绩自然不会太好,从小就嫌老师讲课罗里吧嗦的麻烦,不专心听讲,之前也总是逃课,被沈思琪知道后,没有骂他也没有责备他,只是派人看着他、跟着他,不管他是想去酒吧喝酒还是瞎混瞎玩,那些人都会出面干涉,搞的他很烦,就连他找了人约会开房,枪都要上阵了,那些被他妈派过来的人也还是要干涉,酒店总台那里有备用房卡,这些人不知怎么拿到的,直接把房门给打开,十几个人高大的像保镖一样的西装精英也不说话,也没表情,就那么围着他看。
他觉得沈思琪这招太损了,给她打电话,沈思琪只告诉他一句话:你想玩可以,但我要成绩。
严崇被他妈这手段逼的烦,也就没再逃课,按部就班的来上学,只是他人来是来了,来了之后有没有认真听讲就是另一回事了。
等他醒了,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只有元海逸还坐在他旁边。
严崇皱着眉,抓两下头发,拿脚踹元海逸,问他几点了。
元海逸眼睛一直没离手机,还在打游戏,闻言撇了撇嘴,“五点半了老大。”
严崇哦了声,站起来往外走,元海逸尾巴似的跟着他,两人在学校大门那里跟李铭威碰了个正着。
李铭威身边跟着七八个穿校服的高中生,一行人聚在校门外的电动伸缩门外在说话,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像是在等人,看了两三次后严崇就出现了,李铭威勾起一边唇角对他笑,手抬了抬朝他打招呼,严崇很自然的朝他走过去,等走的近了,李铭威一把搂住他肩膀,笑,“严大少,给你发消息你不回,你们橙色的经理可是给我打电话了,说有几个好的,让我去挑,怎么着,一起去啊?”
严崇肩膀一抬,李铭威手就掉了下去,他也不在意,就听严崇说了句,“先吃饭,老子饿死了。”
橙色作为高端向的服务性场所,为了让客人尽兴,吃喝玩乐自然是一应俱全,但那里面的食物严崇看不上,他嘴巴刁,胃也刁,所以每次去只是玩儿。
李铭威虽然不饿,但严崇发话了,他就得跟着走一遭。
他看着严崇,唇角笑意不减,“那就吃呗,严大公子的肚子谁敢饿着啊,您就说去哪儿吧。”
严崇下午睡太久了,脖子有点僵,便拿手摸着脖子,脖颈稍微转了转,“随便吧。”
元海逸建议说:“那去吃谭家菜?离的近。”
严崇说行。
一行人便上了李家的车,身上的校服早被他们脱了扔车上。
李家的司机载着这些二世祖,开到距离谭家菜最近的地下停车场,他去停车,严崇一行人去吃饭。
吃饭用了两个多小时,他们又喝了些酒,插科打诨,一直到晚上九点,这些人才去了橙色。
经理一看到这些小祖宗就巴巴的跑过来。
“严少,李少,你们来了。”
面对这些权势滔天的二世祖,哪怕他的年纪做这些半大孩子的叔叔伯伯都绰绰有余,却也不敢对他们有任何一丁点的不恭敬,笑的很是谄媚,看上去反倒像是孙子见了爷爷似的。
严崇与李铭威并不怎么搭理他,那经理却一点不冷场,笑着跟他们说今晚有“新货”,还没“上架”呢,就等着他们来了先挑。
这话李铭威爱听,他听高兴了,就拿了一沓钱塞在那经理的西装里,权当小费,经理拿了小费后,笑起来更像孙子了,又是给他们开路,又是给他们挥扫空气里看不见的灰尘,那模样要多殷勤有多殷勤。
路过舞池时,劲爆的音乐震耳欲聋,严崇一行人却仿佛习以为常,看也没往舞池那边看一眼,相反的是,严崇跟李铭威这些人只是从舞池路过,却几乎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这两人长的过于出色,脸好看,身材也极好,肩宽腰窄,身姿挺拔,四肢修长,而且这些人跟普通人毕竟是不一样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遮也遮不住。
经理说的“新货”是橙色又嫩又鲜的男孩儿女孩儿,年龄小的十八九,年龄最大的也不会超过二十二三。
高挑的,可爱的,性感的,清冷的,简直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虽说是“新货”,却也是被调教过的,衣着暴露,眼神暧昧,小钩子似的,藏着昭然若揭的小心思,或明或暗的打量着严崇跟李铭威。
他们是人,但在李铭威这些人眼里却跟商店里的衣服鞋子也差不了多少,若是看见喜欢的就买来穿穿,穿两天旧了脏了就随手丢掉,所以,这些“新货”一出现,这些二世祖们就笑嘻嘻又不怀好意的挑选打量,简直像逛商场一样。
严崇坐在一边吸烟,有些兴致缺缺,有人壮着胆子想靠近他,却在距离他三步外的地方,被他眼神冻住了,然后不敢再上前。
李铭威怀里已经搂了一个漂亮少年,外面天寒地冻的,那少年穿的却极其单薄,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白色衬衫,底下光着,连条裤子也不穿。
李铭威喝了一口那少年双手端给他的酒,然后问严崇:“不玩?没兴致?”
严崇眼睛在屋子里转了转,从殷红而锋利的唇里吐了口烟圈:“不怎么想玩。”
长时间的在声色场中浸淫,严崇确实有点腻,李铭威也有点腻,来来回回就那几样,做来做去也就那样。
李铭威将一双长腿随意的搭在茶几上,忽然道:“你跟那清洁工上床了?”
严崇看着他,没回,李铭威又问,严崇这才开口,“你这么关心我私生活?”
李铭威哼笑:“好兄弟嘛,好兄弟还藏着掖着啊。”
严崇不置可否。
他并不太想跟别人讨论他是不是睡了一个清洁工,清洁工这三个字在他们的圈子里并不能算褒义词,睡了那么一个人绝对不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
李铭威见他没有交谈的意思,眼睛从他身上挪开,转到屋子里去,像严崇那般点了根烟,吸一口,用修长手指夹着,烟灰滚烫,掉在他怀里的少年身上,那少年被烫的抖了抖,却不敢说什么。
屋子里忽然传出啪的一声响。
有人喝大了,抱着那些公主少爷胡来,动作激烈了些,桌上的瓶子被挥到掉地上,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元海逸骂骂了一声:“王森,你小子他妈的,你能不能收敛点?没开过荤是怎么着啊?猴急猴急的,丢人现眼。”
他用脚踹了踹坐在自己对面的人,那是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看装扮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橙色的人,五官在昏暗暧昧的灯光掩映下算得上精致漂亮,元海逸却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你,去去去,去叫个清洁工进来收拾下,别一会儿扎到脚我们严哥的脚。”
那女孩子连忙说好,小跑着出去了。
严崇听到清洁工就想到了韩文清,眼睛不由盯向门外,过了会儿,一个穿着工作服的清洁工大姐在那女孩儿的带领走进来,下垂着头,手里拿着清洁工具,面对一屋子的半大孩子,态度看上去又拘谨又恭敬。
那大姐收拾的很快,动作很轻,不到片刻便将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整洁,然后拎着手里的垃圾出了门,严崇见她走了,竟也跟着那大姐出了门,他一动,一屋子的人都停了动作抬头看他。
李铭威喊他一声:“严哥,去哪儿?”
严崇头也没回的对他挥下手:“撒尿。”
元海逸诧异道:“这里不是有卫生间吗?难道厕所被堵了?”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的关门声。
严崇出了门后就去找橙色经理,问他,韩文清在哪儿?经理哪里知道韩文清是谁啊,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韩文清是谁,严崇提醒他说,“那天我给他打电话请假,在橙色做保洁的。”
经理一愣,随即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是那个……那个……”
那个清洁工。
“他,他,您找他?”
“那我问下张林。”
他连忙走到前台去,用前台座机给张林打电话,问张林韩文清在哪,张林说了什么,经理皱了皱眉,挂了电话后告诉严崇:“主管说韩文清没有来,他打电话那边也没人接,说等下午再打一个试试,可能有什么急事吧。”
严崇跟经理问了韩文清电话,站在角落里打给他,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自己挂断。
这期间有不少公主少爷看到严崇,严崇找韩文清没找到,卡片倒是收了一堆,这里的少爷或者公主们在走廊上看见他,又是羞涩又是拘谨的把自己联系方式塞给他,忐忑而小心翼翼,实在是这人一张脸过于出色,气质又非富即贵,他们能攀上这样的人不管从哪方面说都是不吃亏的。
严崇看也没看一眼,随手将那些卡片扔进垃圾桶里,转身下楼,从橙色离开,也没跟李铭威一行人打招呼,他走的有些急切,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到了韩文清住处后,严崇一开始还耐心的敲了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开,严崇直接踹门了,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大部分人都睡了,严崇这一脚下去,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楼上楼下瞬间传来一阵叫骂声:“卧槽!谁啊?”
“什么动静?”
“干嘛啊!!地震啦??”
严崇直接进了屋,客厅里没人,严崇去了韩文清卧室,卧室里同样没有,推门一看,韩文清整个人都烧晕了。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就把人抱起来,送到医院里。
韩文清烧的有些厉害,医生给他抽血化验后就给他打了吊瓶,液体输完后韩文清都没醒过来,但身上的温度没有刚才那么高了,似乎正在好转。
严崇跟着韩文清在医院待了大半宿,心情烦躁,他从来没有做过病患陪护,更不喜欢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加上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总让他觉得不值,看韩文清好转了,就想回去补觉,但韩文清烧的厉害,人也迷迷糊糊的,严崇想走的时候,韩文清用手死死的抓住他的,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严崇听了会儿听不清,想把手抽出来,却被韩文清抱被子一样将他整只胳膊抱在了怀里。
严崇抽了几下抽不开,就那么在医院里待了一整夜,等韩文清再醒过来时,就看到严崇在他身边躺着,眼睛闭着在睡觉,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眉皱着,看起来似乎是睡的不太舒服。
四周一片洁白,严崇的手机丢在两人中间的枕头上,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游戏界面上,有电话打进来,但手机静音了,电话无声的响了半天又自己挂断。
韩文清有点懵,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直到看到自己手背上粘着的医用胶带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应该是在医院里。
韩文清想起来自己好像发烧了,他已经吃了退烧药了,但好像烧的太厉害,吃的药不太管用,他本来想着睡一觉或许能好,但一不小心睡死过去,之后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难道是严崇把送来医院的吗?
韩文清有些意外,又有些怔愣。
他看严崇睡的不太舒服,就想着要不要叫醒他,他跟严崇挨得很近,这让他有些别扭,身体动了动,他一动,韩崇就把眼睛睁开了。
狭长漂亮的一双眼睛看着他,轻轻皱了皱眉,极其漂亮的少年,但张嘴就是爆粗口:“草,韩文清,你他妈的,压我一晚上!我胳膊都被你压麻了!”
他一骂,韩文清想说的话全被堵了回去,身体后退着,连忙离他更远了,怕把他胳膊压出个好歹来,他可没钱给着矜贵的少年治胳膊。
两个人先后从病床上坐起来,韩文清跟他道谢,严崇觉得他怪蠢的,如果不是自己在床上折腾他他也不会发烧,现在还反过来谢他。
韩文清道完谢又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压你胳膊的……”
可能平时性格就很软,生病了看着更是可怜,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这么可怜兮兮的看着严崇,把严崇给看硬了。
他忽然用手搂住韩文清的腰,在韩文清疑惑不解的眼神中靠近他,身体压向他,呼吸逐渐交缠在一起,正在此时,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敲门声,严崇回头看了一眼,隔着透明玻璃看到是护士来查房了,严崇只能作罢,翻身下床,去开门。
护士看到严崇,态度很是恭谨客气,这家医院的合资人里就有严家的股份。
她推着医用推车,进了病房,给韩文清量体温,韩文清已经退烧了,血液检测他也只是轻症的发热病例,但他身体比较虚弱,医生的建议是住院观察两天。
护士走了后,严崇问韩文清,“你不知道打电话求救么?我不去找你的话你要怎么办?”
韩文清却说,“没关系的,我命很硬的,我其实睡两天也就好了。”
严崇嘲讽他,“好?我看是睡两天也就死了。”
“……不会的。”
他以前发烧了也是蒙在被子里挺几天,难受几天也就熬过去了,他觉得他身体对于发热这种事已经有免疫力了,不用看医生,看医生要花钱。
命贱的人天不收,奶奶这么告诉他的。
他垂着脑袋,显得愈发可怜了,像没人要的流浪猫狗,严崇看着他,居然生出一股恻隐之心。
严崇问他饿不饿,韩文清说不饿,只说有点渴,严崇便倒了水给他,韩文清双手接过,喝了一口,水温有些高,烫到舌尖,眼泪都疼出来了。
严崇又给他接了一杯,这次有些又有些凉了,有些冻牙齿,韩文清硬着头皮喝完了。
严崇两次接的水如果能调和一下的话那就是一杯温水了,温度应该刚刚好,韩文清这么想。
严崇实在不会照顾人。
他也发现了这点,便对韩文清说,“我给你请护工好了,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让护工给你做,我还要回学校。”
韩文清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没钱付给护工……”
而且他还想跟严崇说让他以后不要来找自己了……
严崇却打断他的话,“我还能让你付钱?”
他能让韩文清花钱么?现在他跟韩文清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包养?也不是,情人?也谈不上。
就是玩儿。
但玩玩也要养着啊,想玩儿还能不掏钱?
在他们这些人眼里,钱是最廉价的。
他把人按床上躺着,从病床上捞了手机揣兜里,让他安心养病,然后就那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