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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5 dt回忆挨C失喷到金主脸上体内S尿

 

桑无竟在四月春山包养容南昭的事情不知怎么传开了,晚上某个应酬有个合作商非要桑无竟带上容南昭。

这合作商人称钱总,是个笑起来油腻的胖子,平日笑眯眯的,和谁关系都不错,商场讲信用,朋友间讲道义,除了私生活格外放荡,没什么可以指摘的。

不过他是男人,私生活顶多叫一声“风流”,也没有人指摘。

桑无竟平时这种应酬不常参加,一众人对一向清汤寡水的桑无竟私生活也很好奇,不多带着恶意起哄让他把人带着,谁让桑总破了例,顶礼膜拜一下。

桑无竟果断拒绝,风月场合,想必不会让容南昭很开心。

想了想,桑无竟索性推了。

原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谁知道傍晚的时候发生变故。

夕阳西下。

公司的人陆续出来,这时候,容南昭也下班了,从办公室里出来。

原本桑无竟先在车库等容南昭,也是为了方便,谁知道也正好方便张总他们堵他。

姚义脸上挂着坏笑:“嘿嘿,真巧啊,桑总。”

看他表情,桑无竟就知道这件事是怎么传来的了,心中升起几分不悦,桑无竟还算礼貌和他们寒暄。

一群人笑嘻嘻打趣桑无竟是不是在等美人下班,还挺会的。

看到容南昭身影,桑无竟本能往前走了几步迎上去。

容南昭看到这里聚集这么多人也有些惊讶,桑无竟拉起容南昭的手,说:“我还有些事,先带南昭走了。”

具体什么事没谁知道,可惜有一个了解桑无竟的姚义。

姚义吊儿郎当问:“这都下班了,桑总不会是着急和容助理回去宣淫吧?”

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桑无竟不快,呵斥就要出口,容南昭轻轻拉了下他的衣摆。

容南昭微笑和他们打招呼,最后回答姚义的问题:“倒是不急。”

他好像一般的想要打入上流阶级的情人一般,说:“桑总,我还没见过您的朋友呢。”

于是桑无竟最后还是同意了,一行人来到会馆ktv包厢唱歌聊天。

钱总起哄让容南昭唱一首,容南昭对桑无竟笑了一下,起身去了点歌台。

他嗓音清冷如月,脸上却挂着桑无竟不常看到的熟稔的微笑。

桑无竟注视着台上微笑唱歌的容南昭,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夜深了,容南昭才和桑无竟回家,姚义喝的醉醺醺的,还说要约下次一起玩,容南昭闻言也是礼貌的笑笑。

次日还要上班,二人略微梳洗就入睡了。

别墅离公司太远,一般桑无竟上下班就住在公司附近的某个公寓。

先前容南昭生病,别墅佣人多,容南昭病好又住了几天,这才略微收拾,和桑无竟搬到了公寓。

说是公寓,实际上三层楼都是桑无竟的,他们住在中间,很好地避免了邻居吵闹。

当然,原理上说,装修的隔音材料就可以避免这种事。

虽然有几天没住,但阿姨还是把冰箱填的满满当当。

注意到屋子里除了桑无竟并没有其他人,容南昭拖鞋进屋的动作都慢了些:“抱歉,我不会做饭。”

桑无竟冷静系上围裙:“没关系,我会。”

烹饪和家务是可以放松心情的事情,桑无竟的条件可以选择请阿姨,但是他大多时候更喜欢自己打理。

说完,桑无竟真的去厨房了。

他背对着容南昭在冰箱里挑挑拣拣,问:“晚上想吃什么,有什么忌口吗?”

容南昭缓了会神,才接受总裁私下爱好竟然是做饭这个设定,他实话实说:“我不太能吃辣,不喜欢荤味重的东西,其他都还好。”

桑无竟点点头,拿着几头龙虾鲍鱼去洗手台清洗。

晚餐是一桌盛宴,桑总裁做到了色香味俱全。

其实他平时晚上不会这么吃,也有初次做饭在容南昭面前露一手的意思。

容南昭吃得很节制,桑无竟一直注意着他,问:“菜色不喜欢?”

“没有。”容南昭回答的很快,旋即解释:“吃太多晚上……会不舒服。”

他说话点到为止,桑无竟性欲强盛,晚上不大可能放过他。

桑无竟懂了,了然点头。

桑无竟:“你吃的太少了,那种事还是吃饱了再说。”

容南昭点头称是。为了不让金主觉得自己不满意他的下厨,容南昭还是再吃了一些。

饭后桑无竟倒是没有再展示他的刷碗本事,总裁家里也是有自动洗碗机的。

为这容南昭那句话,二人去小区楼下散步消食,回来才滚到一起。

前几日桑无竟有些忙,他们没有怎么做过,只是略微解解馋,明天是周末,非常适合夜半游戏。

洗完澡桑无竟正赤身裸体坐在床边擦头发,容南昭略一思忖,走上前顺势跪在桑无竟腿间。

及腰长发披散在身后,衬得容南昭越发肌肤胜雪,他抬头看着桑无竟,低声问:“我给您口?”

他们性交次数不少,身体契合,但容南昭还没给桑无竟口过。一般男人都很喜欢被口,容南昭这个情人十分尽职尽责。

不需要什么思考,桑无竟就点头应允。

美人跪在腿间,捧着桑无竟的阳物。沐浴过后的容南昭肌肤好像都被水浸润了,脸上光润和柔,色如软玉。

眼尾被水汽熏腾得泛红,眼下一滴泪痣摄人心魄。

容南昭眉头轻皱,就要张口将桑无竟的阴茎含入口中,忽的被桑无竟低头捧住脸颊,吻住唇舌。

唇齿相依,桑无竟将容南昭抱在怀里,更加深入地与他交缠相戏。

分开时,二人都有些呼吸不稳。

容南昭将唇边不知是谁的津液舔入口中,眼底雾气蒙蒙:“无竟……”

桑无竟等不了了,他有几分急迫地抓揉容南昭的大腿肉,说:“宝贝,把腿分开。”

容南昭正要动作,桑无竟顿住,说:“等我一下。”

不一会,桑无竟不知道从哪里拖出来一把带扶手的椅子,还有几个明显的情趣物品。

容南昭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他习惯地坐在椅子上,将腿搭上扶手,让桑无竟把他的大腿捆绑固定。

打开空调调到合适温度,桑无竟拿出一个手铐,把容南昭的双手拷在身后,又用一个眼罩遮住他的视线。

容南昭已经灌过肠,做过扩张,双腿打开这个毫无安全感的意思让他跨间凉飕飕的。

桑无竟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痴汉一般,抚摸着容南昭的全身,用唇舌和他亲密接触,确保他身上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气味。

顺着大腿吻到尽头,桑无竟伸手抚摸容南昭因为灌肠微微嘟起的肛肉。

容南昭的肛门早就习惯了性交,紧闭的时候也能从中窥到几分痕迹,他却全然不在乎有多少男人的鸡巴搅过这个屁眼,兀自吞了口口水,吻了上去。

多年魂牵梦绕的人现在就在他眼前,容南昭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美,很香,桑无竟近乎饥渴地啃咬容南昭的臀肉,用舌面舔舐他的肛门。

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这都很变态。

桑无竟双目赤红,手指都在情不自禁地用力,陷入容南昭的大腿肉中。

眼前的、口中的这具躯体是热的、软的,挂在天上的月亮怎么会来到人间呢?

月光何时会普照他的信徒?

多巴胺和内啡肽在桑无竟的大脑横冲直撞,他的舌头已经把容南昭的屁眼舔开了个小口,接着他把舌尖插进去翻搅。

一句莫名的诗词浮现在桑无竟脑中——犹恐相逢是梦中!

“无竟……嗯……”在桑无竟胡思乱想之时,容南昭扬起脖子,口中呻吟不断:“屁眼……屁眼好舒服……无竟用舌头操我的屁眼……”

是的,这不是梦。

他摸到了他的月光,趁人之危。

他不能再高高地挂在苍穹之巅,只能被信徒束缚在一室之间,被迫打开身体,连那个羞耻的用来排泄的孔洞都得被迫敞开,任由他舔舐玩弄。

桑无竟的眼底闪烁着疯狂的血色红光,脑中疯狂构想,接下来怎样亵渎这个高高在上的、天边的皎月。

容南昭看不见桑无竟的表情,还在呼唤着他的名字,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容南昭呼吸带着情欲的热气,他嗓音从清冷变得甜腻:“嗯……不要……屁眼好麻……”

身下人在逐渐荡起来,舌尖好像都舔到了容南昭因为快感肠道沁出的甜汁。

桑无竟换了种方法,双手抓紧容南昭的肥臀,伸出牙齿咬在容南昭的屁眼上,吸住那块软肉,舌尖不断往里面探索,疯狂搅动内里的软肉。

舌尖上细小的凸起不断摩擦柔嫩的肠道,过大的刺激让容南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生理泪水,他头皮发麻,分不清自己在胡乱叫着什么:“啊……不要……屁眼要坏掉了……无竟不要!嗯啊……”

桑无竟感受到身下的人不断颤抖,挣动身体试图逃脱,括约肌疯狂吸夹着入侵者,试图摆脱这种极致到逼近死亡的快乐。

可是怎么能挣脱呢,早在最开始,桑无竟就把他的月亮紧紧禁锢起来,容南昭双腿挣扎,眼睛都红了也不能移动分毫,甚至连合上自己的大腿都做不到,只能乖乖袒露自己的脆弱处任由桑无竟亵玩。

“不要!不要……啊……”

容南昭身体痉挛着,达到了无与伦比的极致高潮。

“哗啦啦。”

精液之后是喷出的尿液,桑无竟躲闪不开,被浇了一脸。

桑无竟舌尖也有些发麻,容南昭的身体真的是出乎意料的美味,他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用了几分力气,在容南昭股交抽了一把:“骚东西。”

容南昭靠在椅子上好半天才缓过神,他感觉自己下身以前湿漉漉,惊讶地想起来,自己好像失禁了。

一个男妓被金主尿了满脸正常,但是尿了金主满脸就不一样了。

“抱歉。”容南昭入行多年,一向自制力强,甚至花老板都曾夸过他,他试图解释,却发现没什么可解释的,只能道歉:“真的对不起……”

在容南昭看不到的地方,桑无竟舔了舔嘴角,声音一如平常冷静:“没关系。”

室内一片沉闷。

容南昭不是多话的人,刚刚金主被尿了满脸,也不知道是否有兴趣继续下去。

试探着,容南昭嗓音发抖:“对不起,主人,请您惩罚奴隶。”

桑无竟笑了:“好啊。”

被剥夺视线让容南昭不安,他大腿肌肉抽动几下,由于被束缚,无果,只能等待桑无竟的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容南昭隐约觉得今天的桑无竟不太一样。

破空声响,一记马鞭落在容南昭的臀眼上,他很熟悉这个东西的触感和带来的痛意。

尽管了解,痛意却不会因此消解,容南昭惨叫一声:“啊!”

这声音似乎把桑无竟的良心唤回来一些,他俯身看去,刚刚被含在口中侍候千娇百媚的穴眼肿了起来,瑟缩颤抖着,好似不明白自己刚刚还很受宠,怎么一夕之间就惨遭如此虐待。

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打,容南昭并没有准备好,额角冷汗滑落。更惶恐的是,他不知道桑无竟要怎么惩罚他,才能出气。

凉风拂过,容南昭感觉到柔软的事物触碰他的屁眼,是桑无竟。他好像对待小朋友的痛处一般,吹吹风,再轻轻舔。

屁眼还是很痛,容南昭轻轻叫了声:“主人……”

声音带着破碎感,有几分可怜。

桑无竟又吻了下容南昭的臀眼,然后突兀地问他:“南昭,你的屁眼真的很美,有几个人操过这里?”

容南昭呼吸一滞,实话实说:“……不记得了,应该……很多。”

“呵。”桑无竟轻笑,爱怜地用手指拨弄穴口,说:“他们是怎么操你的?”

黑暗总是让人更加放肆,容南昭看不见,他顿了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说:“一般要看是几个人,一个人的话就那么操,没什么新意。两个人或者三个人的话,可能会玩双龙……嗯……”

说话间,桑无竟双手扒开容南昭的屁眼,把舌头舔了进去。

容南昭轻喘着继续说:“一般寻欢作乐的客人都是先天不足来找优越感的,这样还好,偶尔有客人很、很大,两根一起插进来,好像……啊……好像屁眼都要被撑得裂开了……呼……”

肥嫩的臀肉在轻轻摇晃,不知道是躲闪还是期待更过分的亵玩,润滑非常充分,容南昭身体里好像积满了水,桑无竟站起来凑近容南昭的屁眼。

“一边很爽,又一边担心,屁眼会被操裂……啊!”说话间,桑无竟挺腰顶入,他本钱雄厚,容南昭感到屁眼发麻,那种饱胀感传开,随着桑无竟的操弄,他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屁眼会不会被操裂,“或者……嗯,或者三个人以上,刚刚被一个鸡巴操过屁眼很快就换了另一根……啊,嗯……好像、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器物,活着的目的就是伺候男人的鸡巴……”

黑色的布料逐渐被水汽氤氲,容南昭一边轻喘着叫床,一边继续道:“但是在不断的屁眼被摩擦中,我还是会很爽,甚至想想被男人轮流操肿屁眼,都有一种想要高潮的冲动。”

桑无竟鸡巴很硬,也许是润滑充分,将容南昭的肛道搅出密集水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提到了过往,容南昭今天似乎更加兴奋。

“还有……还有有的客人有特殊爱好,也有的是生活有不愉快的事,他们抓着我扇我的耳光,说我是贱货。然后……嗯……然后将唾沫吐在我的屁眼上做润滑就开始操我,我屁眼裂开似的疼,但是……后面还是会爽……”

“贱货!”桑无竟一巴掌抽在容南昭臀腿交界处,并没有失去兴致,恨恨地操干着身下的人。

容南昭身体抖得厉害,桑无竟估摸他快到高潮了,发狠操他的屁眼,口中骂道:“烂屁眼怎么那么骚,那么会夹!”

“唔……”容南昭好像整个人都有些崩溃,哭叫着:“啊!主人操坏骚货的贱屁眼……他们、他们有的时候还会尿在骚货屁眼里……啊!”

桑无竟抵在容南昭身体深处放了精,容南昭身体痉挛着,屁眼用力吸夹桑无竟的阴茎,忽的,他感觉到桑无竟射完精之后,一股更加炽热的水柱冲击他的肠道。

容南昭哭叫着扭着腰:“不要……被尿进烂屁眼了……啊……”

尽管叫得凄惨可怜,但就像容南昭自己说的那样,他又一次攀登上了高潮。

堵住屁洞的鸡巴抽出来,大股的尿液裹着精液和肠液从嫣红的屁眼流出,被操得太久了,容南昭的肉屁眼夹不紧似的变成一朵瑟缩着的肉花。

桑无竟给容南昭解开身体,最后才摘掉他的眼罩,才发现眼罩已经被容南昭的泪水和汗水打湿了。

容南昭的脸色是出奇的苍白,不像刚刚经历了情事,反而好像大病初愈的病人,桑无竟对容南昭抬起了手。

容南昭快速闭上了眼睛,不闪不避,半响发现疼痛没有袭来,他才睁开眼睛。

——这是个习惯挨打的人的本能反应。

桑无竟的脸色莫名不好,注视着容南昭他说:“对不起。”

明知道他做什么容南昭都不会拒绝,他不该这样欺负容南昭。

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容南昭神情有些恍惚,笑容苍白:“……没关系。”

桑无竟抱着容南昭,扶他到床上躺下,他握着容南昭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还有,我不该不经过你的允许就……那样欺负你,对不起。”

他指的是尿进容南昭屁眼的事情,也许是见了光,面对容南昭,连这件事情本身他都说不出口了。

容南昭面容温和,只是看上去有点虚弱:“真的没关系,我只是有点累。”

“上次……说粗话我以为你很兴奋。”桑无竟略微解释了一句,然后保证:“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容南昭果真脾气很好没有生气,还邀请桑无竟继续刚刚的性交,容南昭对桑无竟的吸引力是无限的,但他还没那么不是东西,桑无竟硬是拒绝了。

风和日丽。

那日容南昭没有多怪桑无竟,他们的关系容南昭是没有资格记恨桑无竟的。

尽管容南昭有在掩饰,一如往日温婉,比世俗定义的女子还要柔情似水,但在性事间桑无竟能感觉到他的自厌自弃。

担心他伤害自己,桑无竟不愿这时候发生关系,但容南昭的情绪还在持续低落。

冥思苦想,桑无竟已有悔意,他临时起意,稍微做好准备就给自己放了假,带着容南昭从国内江南游到北欧冰岛。

他们都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只看风景吃美食,享受生活。

娱乐时间过得尤其快,好像没来得及干什么呢,就过去了快两个月。

期间性事都不多,只在酒店偶尔以寻常姿势做爱,次数也不多。桑无竟对容南昭的身体是有渴求的,他好像一颗沙漠里的树,快被旱死了,容南昭是他的水,但他不能喝。但见容南昭情绪稳定下来,好像就有甘霖浸润,某种意义上,治愈了他的焦灼。

清风拂动,吹起容南昭的发丝,衬得如玉面庞越发柔美。

桑无竟好像嗅到清风带来的香,是他吻容南昭时才会品尝到的味道。

这样想着,桑无竟情不自禁伸出手,触摸容南昭乌黑极具光泽的长发,轻喃:“你的头发很美。”

这不是一句虚言,寻常人长发总有阴柔或者艺术家的癫狂,若是美人还会多加一句雌雄莫辨,但桑无竟觉得,容南昭和他们都不一样。

容南昭回头冲他浅笑:“您喜欢的话,其实可以在后入的时候抓着我的头发。”

很多客人喜欢这样做,容南昭忽略主观感受,认真给出建议。上次桑无竟让他口述和其他人的性事,他自觉摸到了桑无竟些许性偏好。喜欢交欢的人和别人发生性关系什么的,如果是夫妻,似乎还有一个专门的名词,叫绿帽癖。

容南昭看到桑无竟的喉头很轻地滑动一下,喉结滚动,很性感色气。

冷峻的五官本应是禁欲系标配,让人难以想象他在性事中的癫狂。

这几日金主似乎对他的兴致下降,并不算一个好兆头,容南昭提议,也有几分故意成分。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

是桑无竟的手机,他轻皱眉头,向容南昭点点头,然后去接电话了。

容南昭独自撑在落地窗前看夜景,他轻浅笑着。

夜色清幽,是让人放松的好地方。

桑无竟算是包养了他,之前和花老板说给他开出百万月薪做助理,其实不止如此。桑总裁出手很大方,替他还了花老板那边的债务,还在他卡里打了五千万,医院那边的费用也有人定时去交,不用他管。

还有市中心的两套房子,一栋别墅,还有几辆车。

算起来,就算容南昭现在离开桑无竟,名下资产也够他享受安逸的生活了。

身后脚步声响起,是桑无竟打完电话回来了。

不刨根问底是身为男妓的美德,但容南昭见桑无竟脸色不好,还是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桑无竟皱眉:“公司那边有点事,我们得返程了。”

容南昭不觉得这是大事,毕竟桑无竟离开快两个月,平时看桑无竟开电脑办公的时候也不多。

这段时间也没做什么,就差不多就花出去几百万,这样想想其实几十个亿也挺好花光的。

归途有目的地,很快就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桑无竟那边找他是急事,他真的忙起来,容南昭反而清闲下来。

左右无事,容南昭就在公司里转悠起来。

星火公司很大,老板奢侈也没有亏待员工,毕竟是按劳分配,心满意足的员工才能更好的为公司生产出更多的财富,是以各式各样的休闲措施很到位。

一路走过健身房、游泳馆、餐厅……几乎几层楼就有一个,其间甚至还看到了一个旋转木马。

据说是某技术大牛的怪癖,每天至少要坐两次旋转木马,之前是中午请假出去坐,下午下班回家做。

大牛拒绝加班,耽误他坐旋转木马。

管理层对这人不满已久,后来桑无竟知道了这事,他不会挑战管理层的权威,也不会寒了员工的心,最后直接在公司里建了一个。

大牛这下彻底被征服了,竞争公司开出了多少价格都不走,誓为“星火”肝脑涂地。

也没什么人酸,毕竟大牛每个月给公司创收数额有目共睹,他们行桑无竟也不会亏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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