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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5 dt回忆挨C失喷到金主脸上体内S尿

 

管理层也算满意,这下大牛不止不请假了,还经常熬夜加班。

每天坐两次旋转木马寻找灵感是工作时间的极限,不是大牛的极限。

世界上“怪人”不少,星火意外成为了那个适合怪人成长的土壤。

几天桑无竟都在忙工作,这日中午,终于想起来他的小情人。

容南昭推门走进总裁办公室,屋子里难得只有桑无竟一个人。

桑无竟放下最后一本企划案,问容南昭:“吃午餐了吗?”

容南昭摇头。

于是一起去食堂。

星火的食堂没有什么阶级分明,领导和员工不一样的传统,不过有包间,但是得加钱。

见容南昭吃的不多,桑无竟寻思要不要家里阿姨给送饭,问:“吃的这么少,菜色不和胃口?”

原理上不会,桑无竟现在也算了解容南昭的口味,而且也是二人一的餐。

容南昭果真摇头:“今天在公司看到几位同事在聊节食减肥的事,我觉得我也有必要做身材管理了。”

以色侍人,色很重要。

桑无竟认真说:“我觉得你现在刚刚好。”

容南昭挑眉,他五官精致,动作不显轻佻,实话实说:“距离两个月前,我胖了至少五斤。”

桑无竟没看出来,在他眼里,容南昭依旧清秀可人,之前是有些太瘦了。

桑无竟坚持己见:“不胖,刚刚好。”

估摸着,桑总裁应当是喜欢丰腴些的,容南昭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桑无竟:“你的大腿和屁股更软了,我很喜欢。”

来自金主的肯定还是值得放在心上的,于是这天,容南昭又一次吃撑了。

总裁休息室的床很大。

所谓饱暖思淫欲,午睡过后,就是宣淫时间。

桑无竟特意在上午完成工作,就是为了留出一个完整的下午。

容南昭解开上衣扣子,将长裤褪到脚踝,整个人上半身趴在总裁日常签署文件的办公桌上。

男人捧着他的双臀,扳开臀瓣,埋首其间,吃的津津有味。

间隔两个月,桑无竟又一次吃到容南昭的屁眼。

他还是这么香,屁眼都洗的香喷喷的,手上动作微微用力,陷入柔软的臀肉里,惹的容南昭吸气低低求饶:“嗯……轻点……痛……”

容南昭也有健身锻炼,臀肉柔软也不失弹性,但是是脂包肌的类型,大腿摸起来更是肉感十足。

咬一口软嫩臀肉比内酯豆腐还滑口,粉嫩的股缝夹的紧紧的,扳开品尝也带着甜香。

桑无竟含糊不清道:“好香……”

容南昭没感觉到自己香,之前也不曾有人说过。

容南昭轻喘:“嗯……您好久不曾使用我的身体了,我还以为您、您是嫌弃……”嫌弃他曾经被那样肮脏的使用过。

桑无竟伸出长舌,舌面扫过容南昭肛口的褶皱,细细舔过一圈,反驳:“不会。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欺负你的人是他们的错。”

容南昭喉咙发出轻笑声,有点哑:“唔……您、您真的很可爱……”

他比桑无竟年纪大两岁,这样说倒也不很奇怪。

欺负?

客人花钱买春,发泄性欲、情绪,偶尔粗暴一点,算过分吗?

毕竟给了钱的,娼妓可是世界上最恶心、最下贱的人,怎么对待都不值得同情可怜。

凌辱娼妓应该被谴责吗?自甘堕落的人也配有尊严吗?

是的话,世界上最肮脏的人怎么会叫“婊子”,最不贞的被插入者怎么会叫“破鞋”,最恶毒的辱骂怎么会是“贱逼”。

观点随着角色不同而更易,问题或许有别样的答案,但他不能说。

他是“娼妓”,他只有资格这样想。

在容南昭看不到的地方,桑无竟眼神迷离沉醉,他舔过容南昭的腰窝啃咬容南昭大腿根的嫩肉,最后把舌头插入容南昭的屁眼翻搅,让容南昭嘴里发出好听的呻吟,然后抖着身体射出来。

桑无竟回味嘴里的甜腥味,中肯总结:“南昭你真美,而且好甜。”

喜欢嫖娼是低权利折为了寻找优越感,故意碾压更低一级的失权者满足畸形心理需求,顺便发泄性欲的变态;而把肮脏的娼妓含在嘴里的,更是难以定义和形容,让人无法理解的变态。

容南昭脸颊上沁出薄汗,瞳孔失焦,眼前雾蒙蒙的。只能感觉到发麻的屁眼被黏腻滚烫的硬物顶着,磨蹭着软肉发出响声不肯进入。

容南昭哑着嗓子道:“……进来。”

刚刚射过精液再被插入会不舒服,桑无竟闻言缓缓顶进去,肉头破开紧窄的肛口,后面便是长驱直入,直直闯入一片温柔乡中。

和一般男人证明自己能力的大开大合操干方式不同,桑无竟不喜欢直接全根没入,听到身下人哀哀惨叫。再说那样也不安全,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部位,总会把脆弱的肠道和肛口那圈软肉撑出细小创口。虽然不影响插入方的感受,但他不喜欢不可持续发展的性爱。

男人进入时候喜欢缓慢地顶,让容南昭完全感受肛门被撑开,肛道被填满的过程。两人通过那处隐秘似乎被连为一体,感受到彼此身体心脏的搏动,内脏的运转,血液一起奔流。

桑无竟手臂撑在容南昭身侧,上半身和他贴紧。

夏季的阳光明媚温暖,办公桌带着凉意却不伤人。

桑无竟又在啃咬容南昭的后颈,下身跟着摆动抽插,他能感觉到,容南昭的身体里越发湿滑。

这时候大开大合的抽插才不会让承受方受伤,于是容南昭感受到硕大的肉头拔出穴口又快速顶入,有时候拔出插入太快带着空气怼入穴口,还会发出排气似的响声。

容南昭被桑无竟压着,未被束缚捆绑也动弹不得,他喘了口气挣开桑无竟,不让他咬自己的脖子:“别、别这样……整根都插进来……好想要……”

欢场上的“好想要”大多是假的,娼妓说给嫖客的讨好助兴之语罢了。

桑无竟眸光深沉,离开容南昭的身体给他喘息的机会,双手抓揉着容南昭柔韧的大屁股,轻扇打了一下,微微蹲下身,以一个更加刁钻的角度顶了进去。

这下插的极深,容南昭萌生出一种内脏都被搅动错位的怪异感,他轻轻求饶:“别……屁眼、屁眼要被插坏了……”

桑无竟双手捋过容南昭纤瘦也不失健韧的腰身,揉搓两个性感的腰窝,最后抓揉两瓣肥臀,狠狠操进去。

他不知道容南昭为什么这么漂亮,身体每一处都这样精致,阳光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还隐隐有淡淡幽香。心里的火越烧越盛,他发了狠操身下的人。

容南昭不知道桑无竟心里所想,他双手用力扒紧桌面,身体抖得厉害,口中呻吟越发甜腻:“无竟……啊……您操得我屁眼好酸,好舒服……唔……”

身下人无意识地抖着臀尖往上顶,显然是被操得爽了,自己在寻找快乐。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怎么回事,桑无竟记得自己锁好了门的。

一个男人闪身而入,把叫着“未经总裁允许不能进入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关在门外。

来人是姚义,了解这狗玩意,能上名牌大学开公司,能和三教九流的人做兄弟,偷鸡摸狗的技巧他很熟,估计是撬开的门锁。

来不及多想,变故惊得桑无竟和容南昭心头都是一跳,桑无竟只解开了裤门,容南昭却是只有件衬衫松松散散地盖住上半身,腰肢和翘的老高的屁股都暴露在外面。

桑无竟松开抓握容南昭屁股的手,停下动作,要脱自己的衣服给他盖上。

可惜动作还没成行,容南昭快高潮了,脑子里只有屁眼含着的这根鸡巴,他抓住桑无竟的手,把他按回自己腰侧,抖着屁股蹭他,眼里水雾迷朦:“别走,继续……我要到了,无竟插我屁眼……操我……啊!”

桑无竟皱着眉头摆跨狂操,小腹击打在容南昭臀肉发出激烈响声,容南昭口中涎水都含不住:“啊……慢点,屁眼要被操坏了……”

床上的话不是每一句都是真的的,具体要自己分辨,桑无竟操得更加凶狠,健身多时的腰有了用武之地,传说中的公狗也比之不及。

容南昭呻吟更加娇媚,整个人都软成一摊水。

姚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自己兄弟的活春宫。

圈子里一直传桑无竟阳痿来着,他还没见过自己兄弟操人时的样子,容南昭浪叫着好像要被操化了,越发肥嫩的大白屁股撅的老高追着桑无竟鸡巴被插。

姚义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他胯下已经有鼓起趋势。

容南昭抖着身体痉挛似的,达到了高潮,桑无竟终于脱下衣服盖到容南昭身上,自己随手抽出纸巾擦了一把,把还硬着的阴茎塞回内裤。

他给容南昭把裤子提好,让他靠在总裁椅上休息,这才用眼神冷冷顶着姚义。

姚义“呵呵”笑着,脸上露出谄媚的表情,听见桑无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告诉秘书小姐知道姚义进来了,先不用管,明天换锁。

姚义把小别针藏在裤兜里,解释道:“我给你发了信息,你没回,我就想来看看你。”

桑无竟脸黑,不觉得这是能敲他锁的理由:“有事静音了。”

至于什么事,他们都知道。

这边容南昭也回过神,靠在总裁椅上,脸颊红扑扑地和姚义打招呼:“姚先生。”

姚义是四月春山的常客,容南昭自然认识。

姚义挠了挠脑袋,上前一步:“小容儿被你滋润得越发水灵了,刚听你操小容儿都给我听硬了,也给我操下呗。”

说着,姚义靠近容南昭:“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操小容儿了。”

容南昭清俊的脸上带着上一轮情事的薄红,他没有拒绝,只是回头看桑无竟。

桑无竟怒斥:“滚!”

姚义以为他这难得开荤的兄弟是害羞,他已经走到容南昭面前,伸手就要往容南昭身上抓,嘴里飞快给桑无竟构想美好蓝图:“别啊,等会我插小容儿屁眼让他给你口,或者咋俩一起操……嗷!”

如果说桑无竟刚刚的脸色是锅底的黑,现在就是黑洞的黑,他一巴掌抽在姚义的爪子上,挡在容南昭身前怒骂:“滚出去,姚义,你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

见桑无竟动了真怒,姚义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跑,走前还给容南昭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帮自己说情。

容南昭没有生气,还微笑着送姚义远去,单看他的外表,还是干净美丽,犹如芙蓉出水般清丽,难以想象衣服下的身体被操成怎样的淫靡秾烂。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桑无竟面沉如水,开始怀疑自己的品行。

好好的办公室性爱被打断。

桑无竟面沉如水,站在那里不说话好一会了。

姚义虽然嘴上没把门的,轻浮私生活混乱,但并不算很坏的人,甚至在“四月春山”还是很受欢迎的。

出手大方没有暴力倾向的客人都很难得。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容南昭温声道:“姚先生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桑无竟没有接话,顿了一会,反而问他:“我是不是很淫荡。”

“噗嗤。”容南昭忍俊不禁:“啊?您怎么会这样想?”

桑无竟将自己的理论说给他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是多年好友,他这样轻浮,我……”

注意到容南昭笑个不停,桑无竟住嘴。

一直笑金主不好,容南昭眉眼弯弯,忍着笑意:“您怎么会这样想?您很好,姚先生……也不是很坏的人。”

“性本来就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喜欢性爱本来就很正常。”容南昭斟酌开口:“而且……虽然不好宣诸于口,但是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只要不碍着别人,倒也无可厚非。”

他想到了之前桑无竟说自己喜欢做爱,还曾让他陈述和其他人的性爱时性交,这不能不说是个奇怪的性癖。

桑无竟脸色还是很臭:“你也喜欢几个人一起性交吗?”

刚刚桑无竟把姚义赶出去,看起来应该是不喜欢的,于是容南昭采用了比较暧昧的方法,不答反问:“您不喜欢我和别人做爱啊?”

其实这问题很奇怪,他们现在的关系,容南昭和几个人上床,桑无竟有些绝对的话语权。

桑无竟不自然地别过头去:“我不喜欢你就听我的?”

他这样问,他也这样顺着答。

容南昭笑意盈盈,肯定他的话:“自然。”

桑无竟怔了片刻,想到他们的关系,似乎并没给容南昭选择的机会。

容南昭是一个人,即便他和其他人性交使桑无竟不爽,但是那也是他的选择,不应该他桑无竟用钱权压迫容南昭做决定。

姚义推门而入容南昭还摇着屁股缠着他,说不定其实容南昭也很喜欢。

不对,不该胡乱揣测别人,桑无竟沉淀脑中思绪,说:“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

容南昭了然点头。

天气逐渐热起来,医院那边的传来消息,那人想见容南昭。

容南昭心里有些焦灼,算起来他和桑无竟出国又回来,大概有两个多月不曾去过医院看那个人了。

但桑无竟很痴迷他的身体,是的,“痴迷”,容南昭用了这两个字。那男人每天都要操干玩弄他的身体,不一定愿意他离开。

这样过了几日,容南昭思考良久,还是向桑无竟请求请假。

桑无竟考虑不多时就同意了,只说:“那边没事的话,早点回家。”

容南昭惊讶他的大度,来不及多想,就匆忙赶往医院。

那人本来是住在某个公立医院的,跟了桑无竟之后,又转到了口碑更好的私立医院。

“南昭,你来了。”

病床上的男人身形健壮,本来应当是现在流行的体育生男友,却因为长时间生病,身上的肌肉干瘪塌陷,看起来就只是一个苍白病弱的男人。

容南昭发现男人精神意外地很好,他浅笑一下,眼底的泪痣在阳光下好像闪着微光:“阿旭,你看起来好多了。”

男人也就是周旭,意外地发现容南昭状态也很好,不像从前每次来都神情恍惚似的强颜欢笑,他眉眼间都是歉疚:“谢谢你为我付出这么多,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容南昭将饭盒放在桌子上:“别这样说,你我之间不用分的这样清。”

周旭不只是容南昭的养兄,还是他的爱人。他们很早就在一起了,好景不长大概容南昭大学时候周旭得了怪病,为了攒钱,容南昭和周父周母没日没夜的打工筹钱。

可惜容南昭还没毕业,赚钱的渠道没有那么多。

李子骐看容南昭长得好看,可惜之前周旭在他不好下手,某日容南昭打工回来晚了,累了睡在房里忘记锁门,被李子骐强暴。

男人强暴男人很难报警,李子骐也没留下证据,容南昭还小,和周父周母说了,结果是他顺水推舟成了李子骐的情人,条件是给周旭看病。

后来周父周母积劳成疾,相继过世,只留下遗言让容南昭照顾好他们唯一的宝贝儿子。

李子骐不是个长情的人,玩了几年腻了,不愿意花大钱养情人的情夫,容南昭只能借着旧情和他借了一笔钱,给周旭续命。

钱还不上的日子是容南昭最难熬的时光,花老板就是这时候出现的,李子骐借着债主的名义有时候拉着容南昭群交,他不乐意,但是没有权利不乐意。

卖给李子骐不赚钱,卖给花老板赚钱,容南昭会怎么选并不难猜。于是容南昭的债务转移到花老板那里。

花老板人真的很好,容南昭赚的钱大半给了医院,小部分还给花老板他也不着急。

容南昭给周旭盛了一碗汤,吹了吹:“我只庆幸自己长的还可以,可以救你。”

他说的也是实话,相貌是他的资本,能把他推上天堂,也能把他送下地狱。

周旭打量着容南昭外表没有什么伤,没有用他喂,提着嘴角自己接过汤:“南昭,如果有下辈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他说的宛如认真。

容南昭笑着摇头:“不要总是这样说,你好好活着对我来说就够了。”

周旭安静喝汤,容南昭也在看他,不等多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

扫了一眼信息提示,容南昭说了句“我去回个信息”,就推门进入洗手间了。

在他身后的周旭神情阴郁,除了“绿帽癖”,没有男人能容忍自己的伴侣有很多男人,婊子也不行,他恶狠狠地咽了一口汤。

是桑无竟发来的消息,不到一天不见,他就要求容南昭拍一张屁眼的照片给他看。

容南昭怀疑桑总裁的肾是铁打的。

金主的话总不能不听,容南昭将裤子脱至脚踝,弯下腰,一只手奋力拉开由于臀肉饱满夹的紧紧的臀瓣,另一只手胡乱按下快门,拍了几张照片。

他删掉拍花的,挑选一张最清晰的给金主发过去。

桑无竟那边又来了消息:“再拍两张,我要看你屁眼里的水。”

打量着厕所的布置,容南昭最后走到水池边,掬了一把水淋在屁股里,又拍了照片,才让金主满意。

容南昭不知道的是,桑无竟看着照片里的画面正在撸管,他眼神饥渴,目光犹如实质在舔舐着照片。

快到高潮时候桑无竟硬生生止住了动作没有射,他想射在容南昭的身体里。

这样,还得等那个人回来。

容南昭拿着手机出来,表情哭笑不得,桑无竟还给他转账一万元,备注是车费。

他请了一个礼拜的假,男人是暗示他早点回去吗?

总裁的心思猜不明白。

周旭已经吃完饭了,幽幽道:“这次回来,南昭你似乎过得不错。”

容南昭一愣,抬头看周旭,只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周旭咧开嘴笑了:“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整个下午他们都没有说话,周旭以自己累了为由,背对着容南昭躺在病床上。

容南昭的假期还是提前结束了,因为假期倒数第二天周旭要和他上床,想起来桑无竟上次的话,容南昭拒绝了。

周旭口不择言,打量着容南昭的目光满是嘲弄,愤怒道:“怎么,我老婆别的男人谁都能操,就我不行?”

他要使强,烦病弱多年的身体自然不是容南昭的对手,容南昭推开他,面色阴沉,表情绷得紧紧的:“你脑子不清醒,我不和你计较,没有下次。”

因为客人不满意或者太满意或者其他原因,容南昭进过医院很多次,最严重的时候韧带都被撕裂,肛门缝了好几针。病床就挨着周旭,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容南昭忍不住心头怒火,索性离开,眼不见为净。

容南昭假期提前结束,最开心的是桑无竟。

他正在厨房切菜,容南昭就风尘仆仆推门而入。

桑无竟没什么表情,只有了解他的人才能从眼角眉梢看出些许喜色:“南昭,怎么提前回来了?”

容南昭也没想到他在,眉眼弯弯:“您三天两头给我发信息,不是让我早回来的意思吗?”

桑无竟并不执着问出个什么答案,他说:“吃饭了吗?”

容南昭摇头,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解释:“我先去洗澡。”

容南昭的澡洗的有点久,出来的时候桑无竟已经做好菜了,只是厨房还没收拾。

因为不知道容南昭提前销假,桑无竟只准备了一个人的饭菜,菜色并不算丰盛。

不过清淡些更加开胃爽口,有一道凉拌菜,主料是黄瓜、胡萝卜、木耳和花生米,容南昭尤其喜欢,明显多夹了几筷子。

饭后桑无竟端了一碗水果给容南昭,一个人在收拾厨房。

饭后水果是苹果和桃子,口感清脆。

“南昭。”桑无竟在厨房叫容南昭,“你过来一下。”

容南昭水果吃了半碗,应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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