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从盥洗室出来,大爷给京容穿衣服,京容要穿短袖t恤,大爷却给弟弟套了一件长袖。
大爷拉着弟弟的手去膳厅,门口候着的叶泉为二人拉开椅子,膳食一一端上来,大爷照例给弟弟喂饭。
京容吞了一口米饭,皱眉,“不吃这个。”
大爷只得放下西兰花,喂弟弟吃别的菜,春喜双手呈上手机,大爷看了他一眼,春喜立马退到一旁。
里面几十条未读有一半都是杨万给京容发的消息,京容随手点开一条,就听杨万在和京容吐槽他小姑,昨个家宴,他小姑居然未婚先孕,挺个大肚子出现了,还在他面前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杨万很是莫名其妙。
京容正要锁屏,杨万又发来一条消息,写着:京容你又已读不回!!!!!!!
大爷喂了弟弟一口,“专心吃饭。”
京容要咬,才发现是西兰花,立时去够大爷,把西兰花塞到大哥嘴里。
大爷笑骂道,“真是一口也不沾。”
京容不吃,大爷还吩咐厨房每次都要上,最后还不是每次都进了大爷的肚子里。
大爷喂了多半碗,京容就不吃了,大爷又进了半碗饭,京容一直陪在一旁。
饭后京容陪大哥办公,来求见的家奴有十多个,京容带着耳机坐在屏风后,与杨万玩手游,又是一局结束,杨万嗷嗷叫着,“容哥威武,容哥牛逼,容哥带我飞。”
跟着一起陪玩的春喜满脸麻木,杨万还在喋喋不休,京容已经摘下耳机,对屏风前面的大爷道:“大哥还没结束?”
井长醇听到少年的声音,立即闭嘴,只听大爷吩咐道,“退下。”
“奴才告退。”井长醇立时磕头行礼,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大爷起身来到屏风后面,瞧见弟弟正在喝冰咖啡,“谁给你呈上来的?”
春喜等人立即跪趴在地,“大爷息怒。”
京容慢吞吞地站起来,把咖啡放到大爷手里,“去看电影。”
“太凉了,对肠胃不好。”大爷跟在后面,手里端着咖啡。
要上映的武侠片,刚剪辑完成,还没进电影院,门下负责这事的奴才早上就送来了。
放映室里,郑运为二爷放好片子,便与春喜等人跪在一侧候着。
京容靠坐在躺椅里,屋内的灯光并不昏暗,大爷坐在下首,为弟弟修剪脚趾甲。
“哥你别挠脚心。”京容从屏幕上打斗场面转到大哥身上。
大爷一身黑色常服,眉目间是前所未有地专注,“别动。”
京容的声音有些软,“痒。”
“好好,不碰你脚底。”大爷的手握住弟弟的脚背,动作轻柔。
京容继续看着屏幕,里面正演到全剧高潮,两个武生打得招招到肉,看得人血脉偾张,京容突然问道,“打得过吗?”
春喜抬头了看一下,毫不犹豫地说,“奴才打得过。”
电影没播完,大爷已经为弟弟修好了脚,重新洗干净穿好鞋袜。
大爷洗干净手,从盥洗室出来看到郑运正跪在弟弟身旁。
郑运恭敬地回着话,“两个武生是一个师傅,以前都是武替,大爷吩咐下来,您想看武侠片,奴才便擅作主张安排了这场戏。”
大爷道:“差事办得不错,退下吧。”
二爷没提要见两个武生的事,郑运也不敢随意提起,不过得了主子爷的夸赞,他已经是心满意足,毕竟他们这些家奴的荣宠皆在主子爷的一念之间。
郑运退下后,京容起身要去方便,“试试这个尿壶。”
从外面爬进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奴,嘴上戴着嚼子,脑袋也是光秃的。
京容闻言身子后倾,双手支在躺椅上,大爷蹲到弟弟身边,取出青嫩的阴茎,塞进女奴嘴里。
京容被大哥伺候惯了,从来不觉得大哥为他做这些有什么问题,而身边的人更是不敢议论主子爷的事。
女奴用舌尖抵着龙根,努力吞咽着圣水,不敢洒了一滴,只听大爷问,“阿容想不想插这个肉奴。”
“不喜欢。”京容拒绝得很干脆。
大爷为弟弟擦干净阴茎,才起身,“等大哥去洗干净。”
京容随口嗯了一声,目送大哥离开。
盥洗室里,尿壶张大嘴,里面还有圣水,大爷把龙根插进去,“你倒是乖觉。”
大爷的手按住光秃的脑袋,把龙根塞在喉咙深处,放着圣水。
尿壶被插得直翻白眼,但还是全部吞咽了下去,她现在身心上都是个肉便器,只能被锁在盥洗室里当个厕奴尿壶。
京容自小便不爱困觉,所以每周日京容陪着大爷,兄弟俩都不午睡。
大爷陪着弟弟进了一些甜品,京容嗜甜,但是食物甜品又不能太甜腻。
下午兄弟俩去了网球馆,大爷陪着弟弟运动,瞧着弟弟灵动的身姿,满心欢喜。
春喜给两位爷捡球,二爷一直都喜欢打网球,但大爷怕二爷太累,只许他每周玩两局。
结束一局,中场休息,春喜刚要给两位爷送水,便瞧见叶泉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
杨禀沉跪地请安,大爷正在给弟弟拧瓶盖,随口问,“有事?”
“回禀主子爷,夫人这几日吃不下饭,整夜睡不着觉,奴才担心小主子的安危,求您去看看她,她想您想得紧。”
不等大爷说话,京容问,“哪家的夫人?”
杨禀沉小心翼翼回道,“回禀二爷,是如夫人杨桥,奴才的妹妹。”
杨家复起后,觉得不稳妥,便把自家幼女敬给大爷做妾,不久前怀了身孕,消息这几日才放出来。
京容抄起一旁的网球拍,直接打在了杨禀沉脑袋上,一下又一下,根本不给人求饶的机会,直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昏死了过去。
“谁家的夫人?蠢货。”京容继续道,“你过来。”
叶泉抖着身子爬到二爷身边,立即磕头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京容蹲下身,“故意的?你想死!”
叶泉不敢再辩驳,直起身子,自己掌嘴,大爷走过来拉起弟弟,拿开沾满血的球拍。
京容看着大爷,“大哥还想养小孩?”
“不想,大哥只养过你一个。”大爷继续道,“她是杨万的小姑。”
京容莫名其妙,“杨万的小姑算个什么玩意。”
大爷继续问,“若是杨万给大哥生个孩子呢?”
京容震惊,“杨万变性了?是双性人?”
大爷哈哈大笑,京容觉得更加莫名其妙,大爷拉着弟弟的手离开,只留下躺在血泊中的杨禀沉。
叶泉疼得龇牙咧嘴,想着主子爷应该快得偿所愿了。
晚上大公子来找父亲和小叔,看到叶泉臃肿的脸,又听舅舅庆南说了杨禀沉的事,立即遁走。
用过晚膳,兄弟俩在一起呆在书房,京容在写作业,很是认真。
洛阁老正与大爷低声禀报,“司法部高竞远议员想来给您请安。”
高竞远是茹飞的父亲,刚刚当选,还没来主家磕过头,高家出身低微,能攀上叶阀简直是一步登天。
“办好他的差事。”大爷声音威严。
洛阁老恭敬应道,“是,奴才明白。”
一旁的王阁老说起新政,想试探大爷的态度,大爷正在喂弟弟吃樱桃,京容把核吐到大爷手里,大爷一连喂了几个,京容便开始推大哥的手。
王阁老刚没了两个嫡孙,深怕再失了圣心,因着王大打洛静萱的事,王家与洛家的孙辈已经结了死仇,王阁老面上不显,实则恨不得把洛家灭族。
大爷扔掉手里的核,“新政涉及南方几个大省,得仔细些。”
王阁老继续道,“首领对这事很关切。”
王阁老在内阁沉浸半辈子,新总统是帝国另外两个财阀联手推上来的,他
又过了几周,昨个周末京容和大哥一起休息,大爷给弟弟口交了一次,闹得比较晚,以至于今个京容
进入十二月,京都的冬天开始变寒冷,室内虽然恒温,但随着外面气候变化,京容开始嗜睡,大爷都把晨会推后了一个小时,等着弟弟起床。
长厅内的吊钟已经敲过九点钟,二爷的近侍金花许步履匆匆,朝三楼大步走去。
门口春喜示意花许进去,二爷已经醒了,花许点点头,推开卧室厚重的门。
卧房内铺满阳光,二爷没在,花许朝盥洗室方向走去。
京容披着睡袍进了盥洗室,一夜过去,盥洗室多了一排跪着的精美器物。
几个人肉便器被拘束着身子,固定在墙边,每个形状都不一样,京容手边的便器,一对大奶突出,鼻子被勾住,嘴巴用扩张器撑到最大。
京容来到小便池旁径自方便,便器们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但身体都在不自觉地发抖,它们淫贱的身子想要主人的圣水,只是听到声音便让它们渴望至极。
京容洗过手后,开始刷牙洗脸,一旁跪着的花许磕头问早安。
京容吩咐道,“撤了。”
花许恭敬应是,不敢问撤了的便器如何处置,他刚复宠,哪里顾得上别人的性命。
换衣间内,奴才们伺候二爷穿衣,花许跪地给二爷穿袜子,一旁的奴才捧着平板,伺候二爷选今天要穿的鞋。
京容推开翻着照片的奴才,“水。”
叶溪赶忙双手呈上,京容喝了半杯,自己踢上白鞋,站起身,“
京容进了盥洗室,里面也有一排人肉便器,与早上那批一起出营的,但凡京容表现出来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大爷都会想把最好的送到弟弟面前,让弟弟挑选。
京容洗干净手,跪在一旁侍奉的是春喜,京容接过手帕擦干净。
少爷双手插兜往出走,“我没说撤了吗?”
春喜赶忙应道,“奴才去传话。”
“让金宁来。”
大爷的车驶进会所,进出口都停止出入,庆南伺候大爷一路上到五楼,门口候着的大少们立时如惊弓之鸟,跪伏在地。
庆南敲门,大爷一身黑色常服立在门外,开门的是京容。
大爷摘下真皮手套,随手交给庆南,拉着弟弟进了房间。
京容的声音慵懒,“大哥。”
大爷问,“今个练鼓了?累不累?”
“还好。”
大爷给弟弟穿外套,一旁跪着的金宁还在自己掌嘴,大爷看了一眼,说道:“你这个新壶不干净,大哥再找几个伺候你。”
“吵。”京容看着蹲在地上给自己系扣子的大哥,杵那么多便器在那,京容觉得烦。
金宁三十,是金家小一辈的领头人,濯黑名义上的老板,花许是他堂弟,按照辈分,他是京容的表哥,平日他还在大爷的秘书团里,跟着大爷办差,因而京容让金宁来,大爷
京容与杨万练琴练到下午三点多,电影快开场了,杨万提议先去买些吃的,看电影时候吃。
京容放下鼓棒,摘掉护腕,对一旁的春喜说,“你去。”
春喜面露难色,大爷不许他离开二爷的身侧,可二爷的吩咐他又不敢不从。
正在春喜左右为难时,杨万说,“春喜根本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我们一起去。”
京容站起身,“你俩去。”
杨万跟在后面问,“那京容你去哪里?”
三人从琴房出来,遇到了同班级的同学,班长领着文艺课代表,还有两个高大的男孩和一个女生,她们五个人组队做期末汇报演出。
京容与他们擦肩而过,朝吸烟室走,春喜紧跟后面,也没与班长打招呼,倒是杨万不得不停下来和班长几人说话。
进了吸烟室,春喜就跪了下去,京容自己点了一根烟,吸起来。
门外郑运跪侍着,京容弹掉烟灰,“让他滚。”
春喜赶忙起身,少爷的语气已经是烦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出差错。
“郑家主请离开。”春喜的语气还算客气。
“可是大爷吩咐……”郑运有些迟疑。
“二爷让你滚。”少年的声音冰冷,再不走就他妈可能走不了了。
“奴才告退。”中年男人跪伏下身子行礼,然后立即起身离开。
外面杨万还在与班长等人聊天,实在是众人对京容也是非常好奇,京容从来不与班级的同学来往,只有杨万能和京容说上几句话。
班长为人还不错,当初杨万被霸凌时,班长没有跟风参与,并且在外班同学来找杨万时,还替杨万解围过两次。
班长问杨万一会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有一家新开的餐厅不错,杨万听班长几人说的好吃至极,便跃跃欲试,正要开口答应,这时郑运从几人身边经过。
班长立时挺直腰背,恭敬道,“郑伯伯。”
郑运一脸慈爱,拍了拍班长的肩膀,“又长高了?好久没来家里和舟寂玩了。”
班长是齐家子弟,郑家马上要与齐家联姻,因而关系亲厚。
班长笑道,“您要是不闲我叨扰,明天我就和大哥登门拜访。”
“你提前和舟寂约好,他现在可是大忙人。”郑运挺喜欢齐家这个小子。
目送郑运离开,班长才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敢在郑运面前放肆,郑运狠起来可是连亲爹都敢弄的人。
跟班长一起来的女生问道,“他是郑少爷的父亲?”
班长点头,其中一个高个男生压低声音道,“听说郑舟寂混到二爷身边了。”
杨万八卦地问,“哪个二爷?”
高个男生抢着说道,“当然是主家的爷。”
杨万听完眼睛都直了,“二爷在我们学校?”
班长笑了,“当然,不过没人知道是哪个年级。”
那个女孩说,“郑少爷一定知道。”她隔壁班的班花闺蜜已经成了郑少爷的禁脔。
高个男孩接道,“废话,井少还知道呢,他们敢说吗?”
主家的爷都在庆阳念书,但隐藏身份的主子,二爷还是
考试周结束后,京容没去游学,便需要去鼎盛实习,否则依照庆阳中学的规定无法毕业。
京容难得和哥哥一起早起,大爷伺候弟弟用早膳,喂了最后一口后,伸手去摸弟弟的肚子问,“饱了吗?”
京容点头,大爷才开始自己用餐,一旁伺候的奴才立时呈上新的膳食。
叶铮跪在二爷手边,双手呈着平板,页面是监察部所有部门构成,二爷要去实习的地方定在了这,但没定准去哪个部门。
京容的手指点在了巡查处,叶铮恭敬地低头应是。
车里,大爷为弟弟系好安全带,车里跪侍的还有春喜和叶铮。
大爷道,“虽说选了巡查处,但外出的差事不许让你家二爷去。”
叶铮伏身应是,突然感觉一只脚压在他的头上,更是一动不敢动,只听他家二爷道:“那还有什么意思。”
大爷说:“外面乱,那些穷途末路的人难免不怀好意,伤了你大哥心疼。”
大哥这样说,京容自是不好再提出去的事,不过倒霉的叶铮得了恩赏。
叶铮跪在那里,甩开双手自己掌嘴,二十下过后,双颊臃肿,凑到二爷手边,“奴才谢二爷恩赏。”
京容拽住叶铮的头发,带到胯间,吩咐道,“好生伺候。”
主子爷要赏圣水,叶铮很是激动,双手都在颤抖,他已经有两年没伺候过二爷如厕。
圣水滑过口腔,顺着食道往下流,叶铮顾不得嘴角撕裂的疼痛,大口吞咽着,而他卑贱的身子竟有了一丝情欲。
大爷问,“你这是罚他还是赏他?”
京容松开手下的压制,声音慵懒,“谁让您早上喂我喝了那么多粥。”
大爷用锦帕为弟弟擦着龙根,低声笑道,“大哥该罚。”说完俯身把龙根含到嘴里,做着深喉。
大爷含了一路,舔弄侍奉,京容按住大爷的脑袋,阳具顶端被柔软紧致的口腔磨着,爽得京容舒喘出声。
大爷自己取过水漱口,而跪侍的两人头都不敢抬,还是京容踢了叶铮一脚,这奴才才知道起身伺候,双手呈上痰盂。
“晚上自己去领一百鞭。”京容吩咐道。
叶铮恭敬应是,视线依然低垂,他的身子被封了很久,连责罚都很少,他想伺候主子爷,哪怕只是被鞭打责罚。
车队驶进停车场,门外跪着的庆南为大爷打开车门,大爷下车后转到京容一侧,伺候弟弟下车。
京容下车后被大哥拉住手,两人朝电梯走去,大爷还在叮嘱弟弟,累了就上楼休息,大哥中午等他一起用饭。
早已跪侯多时的金宁赶忙伏首,“奴才给二爷请安。”
“让金宁伺候你过去。”大爷怕弟弟受委屈,充作别家子弟,倒不如母家金氏。
京容进了电梯,金宁赶忙爬进电梯,按下五楼的按钮。
大爷看着电梯门关上,过了一会才朝自己的电梯走去。
电梯里,京容命令道,“起来。”
“奴才僭越了。”说完金宁才敢爬起身,站到二爷身后,并打量着一旁的春喜,尹家真真是好手段。
实习已经开始三天,前几日是规则考核,都是叶阀的奴训守则,二爷自是没有必要跟着一起,而今个儿开始分部门,二爷才来鼎盛。
金宁把二爷送进去,里面已经来了十多个实习生,京容站在最左边后面的位置,旁边便是春喜。
金宁贴在二爷耳边,低声说,“奴才外面守着,有吩咐您发简讯。”
金宁离开后,京容前面的少年回过头,“你好,我是白展。”
京容没说话,白展继续说,“你是金家子弟吗?”
京容点头,白展还想继续说,这时侯前面站着的男人高声道,“噤声,纪大人到。”
众人躬身行礼,纪铉站定后看到站在最后的二爷,差点腿软的跪了下去。
纪铉背着手,止不住地抖,他两年前不知二爷身份,拦过一次二爷,差点没被二爷活活打死,而之后大爷又派人把他下进了监察部的暗牢,后来还是小弟纪铭跪求二爷饶了他一命。
本来纪铉今个还有训话的环节,但他太怕二爷,根本说不出来话,阿虎替纪大人把新人分到各个部门,这些人基本大学毕业后就会直接进入监察部。
大爷透过屏幕在看京容,弟弟双手插兜,面容冷峻,不知是不是在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