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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野外

 

萧峰山身高马大,腿也长,不管不顾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这段时间以来,许钺还是第一次见他黑脸,许钺一个跨步,抓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地说,“萧峰山,到底怎么了,我都走累了”。

萧峰山转头短暂的看了许钺一眼,下颌线崩得很紧,一言不发拽着许钺的手就把他往森林深处拽。

许钺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讨厌萧峰山这样一副明明有事却不说的样子。

对在许家发生的事他已经道歉了,如果他还小心眼的话,他就……

山间树木茂盛,萧峰山把许钺压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

“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只是因为你父母想快点把你卖了,所以你才勉为其难的嫁给我?”

说话间隙,只见萧峰山脸上的戾气愈发的重。

萧峰山似乎听不得许钺的回答,掐着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舌头直直的添进湿润的口腔里,动作十分急切粗暴,像要把许钺的整个嘴巴都吞到肚子里。许钺本身就对萧峰山这样的行为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的手臂软软的搭在萧峰山的肩膀上。

想想又觉得有点神奇,萧峰山是不是有点在乎自己?

长长的一个吻结束,萧峰山仍是不解气,狠狠的咬了许钺的下嘴唇,许钺惊叫着:“好痛”。

许钺喘着粗气,他的嘴唇湿漉漉的,“笨蛋,你忘了,我父母要把我卖掉那天,我去找了你要你娶我!当然是因为我想嫁给你,所以才嫁给你”。

“所以你是为了这个生气吗?”

萧峰山的眼睛黑的发亮,那股怒气渐渐散去,他一下一下亲着许钺的嘴唇,“现在不气了”。

“现在想操你”。

萧峰山贴着许钺的耳垂吻了上去,将其整个耳垂含在嘴里不断舔舐,他身上的每一处他都喜欢。

许钺瞬间意乱情迷,连身在何处都忘记了。

萧峰山的手伸进亵裤摸上了还有点肿胀的肉穴,他爱不释手的拉扯住两个小阴唇来回摩挲,肿胀的肉穴带来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许钺止不住地浑身战栗。

山里的风吹来,吹起了许钺身上的鸡皮疙瘩,他恍然发觉,他们现在置身野外,“不行,这是在外面”。

萧峰山的嘴唇回到许钺的嘴上,含着声说,“别怕,这里不会有人来”。

手指继续在肉穴上蹂躏,掐着小小的阴蒂不肯放,许钺开始流出淫液,野外的环境更添刺激,“许钺,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喜欢?我们以后经常来好不好?嗯?”。

许钺的手无力地拍打着萧峰山壮实的脊背,夹着腿因紧张而剧烈地收缩肉穴,萧峰山伸进两根手指快速抽插,往肉穴深处扣弄淫液,不一会儿“啵”地一声,拔出手指,在许钺迷蒙的眼神前,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狠狠嘬了一口。

“好甜”

顺势把许钺的亵裤一扒,退到脚跟,蹲下身来,把许钺的左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凑近那泥泞的穴口狠狠的嗅了一下,“好香”。

每一次,萧峰山凑近那个地方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萧峰山伸出大舌,先是快速地舔了两下,接着一下一下慢慢地品尝着,如同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在寂静的山林里嘬得啧啧有声。

许钺的快感从下体一直窜到后腰,背后的树干粗糙的磨着肌肤,前后夹击,爽的许钺直打颤。小肉穴却知道什么能够让它快乐,贪婪地痉挛地贴近萧峰山的大舌。

那两片小小的花唇在大舌的摧残之下,由原来粉嫩的颜色变成了暗红色,许钺又哭又叫地被萧峰山捏着屁股用舌头操了个遍,刮着里头的嫩肉不肯放,许钺的屁股在半空中抖成筛糠。

萧峰山握着许钺的小腿,站起身,扯开自己的亵裤,扶着阴茎一寸一寸的顶了进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惊扰了林子里休息的鸟儿。

许钺难耐的动了动,带着哭腔喊萧峰山的名字,“萧峰山……”

可萧峰山铁了心不动。

“萧峰山…”

许钺主动去蹭,萧峰山掐着许钺的腰不让他动。

“细柳腰肢袅?”

萧峰山动作强硬,阴茎插到了最深处,顶着宫腔,萧峰山不知此处为何地,但这样顶着,那小穴口一收一缩吸着他的龟头,极为舒服。

“一笑值千金?”

萧峰山问一句顶一下,就是不给痛快。

“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尝尝那头牌是什么滋味?”

萧峰山表情阴狠,方才在许家积攒的怒气终于在此刻发泄了出来。

许钺被掐着后脖子亲的嘴唇发麻,哭丧着喊,“我没有,我没有,我错了,我错了”。

萧峰山拉起徐月的另一条腿,将他的两条腿夹在自己的腰后,许钺此刻只有上半身靠着树干,极其不安,全靠萧峰山,所以许钺下身夹的更紧了。

萧峰山顶胯动作了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每次都撞击那敏感柔嫩的小宫口,许钺被插的喉咙失了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泪流满面,呜咽着声哀求道,“轻一点,轻一点,萧峰山”。

萧峰山毫无放缓节奏的趋势,只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许钺抽搐了两下,快要达到巅峰时,萧风山猛地抽了出来,放下许钺的双腿掐着他的腰,把他的身体一个翻转,许钺被迫双手扶着树干,翘臀高高抬起,一副任萧峰山操的可怜样子。

萧峰山的阴茎顶开穴肉往更深的地方捅去,肉穴里头的媚肉没有达到高潮迫不及待地一层层圈住这根东西,萧峰山刚插入,许钺就没用地潮喷了。

前头粉嫩的阴茎喷洒出一片,浇灌了大山里的树木。

许钺痉挛着身体,狂抖不停,柔软的细腰无力的塌陷下来,萧峰山哑着声音,“不用说别人细腰柳枝袅,我们许钺的腰才是世上最好的腰啊”。

许钺无比后悔,跟许业这么多嘴了一句话。

今天这槛注定过不去了。

寂静的大山里,“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个不停,惊了林中的动物。

萧峰山把许钺压在草地上翻来覆去操了个爽,不管不顾蛮横地往里凿,那片草地很快就湿了一片,到最后许钺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许钺喷了四次,而萧峰山竟然只射了一次,结束时已近天黑,萧峰山脱下衣服,草草擦拭了一下许钺的下身,就将他拦腰抱起往家里走。

回到家,萧峰山又是任劳任怨的烧水煮饭,许钺无需动一根手指头。

“我明天要上山打猎,饭菜我会一早煮好热在锅里,你自己起来记得热了吃”。

许钺嘴里喝着粥,“什么?”

“要赚钱,马上入秋了,入冬以后猎物会难打很多,必须为冬天做准备”。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若是打到猎物明晚会回,万一有什么耽搁了,后天也有可能”。

许钺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是了,打猎总是很危险,也时常有意外发生,萧峰山身上的疤就是最好的见证。

这一夜,萧峰山拥他在怀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许钺醒来,只见外面天阴沉沉的,草屋里也昏暗不已,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摸摸身旁的床铺,毫无温度,萧峰山应该已经走了很久了。

天气不好,还要去打猎。

许钺起身,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一点都不像盛夏的雨。

这让许钺更加糟心。

他走到小厨房,摸了摸,果然锅还是热的,掀起锅盖,一碗炖野兔肉,四个饼子,一旁还放着一碗凉拌野菜。

不知道萧峰山自己带吃的没有,有没有吃了再走。

许钺的担心有点多余,因为在没有许钺之前,萧峰山一个人过了很多年。

萧峰山天未亮就起了,煮好饭,拿着弓箭、匕首、火折子穿上蓑衣就出门了。

临走前轻轻嘬了许钺脸蛋一口,轻声说,“等我回来”。

以前一个人不知冷暖,反正日子就这么过,但现在,他浑身上下充满干劲,生活一下子有了奔头,怪不得人都说要娶妻生子,生子他不敢想,但是媳妇儿他已经有了。

萧峰山不在,许钺一下子空落落的。整个人无精打采,洗漱完吃过饭后他收拾了碗筷,又把院子屋里,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了一遍,要是萧峰山在估计又要黑着脸叫他坐着别动,手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生活是共同的,许钺心想他得做点什么,另外就是把大妹妹的婚事给解决了,省的许家人成天惦记着那点银钱。

把家里收拾妥当,许钺就出门了,准备去一趟镇上。

又是下雨,小镇路途也不近,许钺走的艰难。

但是一想到许乐要嫁给一个糟老头,他就气的加快了步伐。

走到镇上,许钺挺震惊的,镇上比他想象的人要多,也很热闹,没想到这么一个小镇竟然这么有生命力。

难怪,春楼生意也好。

许钺没有思绪,只是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先找到这个什么彩云,好再做打算。

身上带的银子是萧峰山留在床边的,估计是怕有什么意外,手头有点银钱也好让他先应付着。

如果当面给他,他可能真的会推拒不要,这不,还真的用上了。

如果被他知道他花钱去春楼,他又要被操的下不来床。

许钺找了个小摊贩问了春香楼的位置,小摊贩一脸戏谑的看着他,“这条路往前走,走到底就是了”。

“谢谢”

等许钺走后才嘀咕,“看不出来这小子白白嫩嫩,竟然也好这口”。

春香楼是小镇上为数不多的较好建筑之一,这派头,可见十足的赚钱,自古以来黄和赌最能揽金,古代也不例外,大白天还在下雨呢也消不掉他们出来寻欢作乐的激情。

许钺不走大门,他怕花钱,他舍不得萧峰山靠命赚来的钱花在这种地方。

所以他从后方绕了进去,说来也巧,一推门竟是那彩云的闺阁。

因那上方就写着彩云间。

“天呐,你是谁?”

许钺自己也挺尴尬的,在别人眼里自己这种行为无厘头而且很冒昧,像个登徒子,在现代那就是个偷窥狂,要被报警抓起来。但眼下没办法都已经船到桥头了,不上也得上。

许钺硬着头皮。

“不好意思,彩云姑娘,冒昧打扰了”。

这房间太香了,还有些淫靡的味道,和萧峰山做了这么多次这种味道他已经很熟悉了。

许钺皱了皱眉。

这彩云姑娘,浓脂艳抹看不太清真实的面貌,但身段确实是好,前凸后翘,婀娜有致,怪不得许业被迷的五迷三道。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许业?”

只见那彩云手帕一挥,翻了个白眼,“你是他的谁?”

“进我房间可是要付银子的,赶紧走走走走”。

“彩云姑娘,我是许业的弟弟,是这样,我大哥在家里吵着嚷着说要娶你进门,把家里搅的天翻地覆,所以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想问问姑娘,是否真的愿意嫁给我大哥?”

彩云捂着帕子嗤笑一声,“真是蠢如猪的家伙,不过床上的戏言竟也能当真,他连包我一夜都费劲,拿什么娶我?”

许钺这下心里有底了,感情是许业剃头挑担子一头热,竟然还敢夸下海口要把许乐给卖了。

“彩云姑娘说的确实不错,许业没钱给你赎身,更别说许家了,许业自己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许家已经到了卖地的地步,更遑论给你赎身,那债主十分狠恶,砍人杀人那是眼睛都不眨,若是知道他还有钱来找你怕是要来这里闹事,今天来也是告诫彩云姑娘小心,我这便走了”。

彩云惊慌地开始原地打转,“这死人,我就知道没好事情,真是晦气,可别把我生意搅黄了,你赶紧走吧,我这儿还有事儿呢”。

许钺走出房门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轻快地走了。

看见彩云着急忙慌地去找楼里嬷嬷。

想必今后许业很难再踏足这里。

许钺心里着急往家里赶,怕萧峰山回来没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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