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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疯病(腿交到受不了)

 

可这种惊喜,掩盖也消弭不了他原本的怒意。

又喜又怒的状态下,他的欲火不免加速燎烧。

于是他扬起嘴角,带着点上扬的尾音问道:“爸爸觉得难受吗?”

饶雪书诚实地点头,又摇头。

他叹了口气,像指责人不乖似的揉揉饶雪书的脑袋,然后半低下身,宽大的手掌在对方柔韧的大腿上移动,而后掐了一把他全身上下唯一有几分丰腴的大腿根,留下鲜红的淤痕,引起饶雪书浑身紧绷的一弹,他原本疲软的肉棒也随之弹跳,在时近春的注视下硬挺起来。

原来老师疼了就会爽。

饶雪书也意识到自己硬了,羞耻的同时再度紧闭了眼睛,其实不闭眼会看见女婿那张俊脸几乎没什么情欲地看着他,可手下的动作又透着淫邪,而闭眼又会让他变得更加敏感,不可克制地在一片黑暗中描绘时近春手部动作的姿态,和他诡异的器官。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进退两难,至少闭目时他还能安慰自己是在同陌生人打炮。

时近春不想让岳父太舒服,于是手指在男人的阴阜处放轻了力度画圈流连,偏偏不像刚才一般直接探进去,饶雪书抑制不住地加重了喘息,不安地扭动着下半身逃避,这一定很痒。

时近春清楚地看见那一处流出清液,这下子湿漉漉的可不能怪水了。

下一秒,手指从饶雪书处离开,还不等他松一口气,更为湿热柔软的东西就触了上来。那物事首先疾速在他阴户上滑过,继而缓缓细细地来回游移,带来远比手指更怪异的刺激。

饶雪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脑子嗡嗡响,不明白是应该及时分辨出那东西,还是干脆再闭上眼装死了更好。

是时近春的舌头舔了上去。

他绷着屁股想往后躲,但又躲无可躲,身后微凉的镜面已被熨烫出几分热意,但比起身前凑过来喷出热息的头颅,身后这片地方显然更能让他冷静,可时近春重重地一舔,他便很快就丢盔卸甲,腿用力夹紧了男人的头颈,像夺命的两柄弯刀。

饶雪书难耐地唔了一声,不明白这地方有什么好舔,可睁眼就是女婿那张堪称漂亮的脸贴近他的下身,红唇张合伸出舌头在他那一处来回舔舐,缝都给他早舔开了。

他恐惧无比,既为这难言的快感,又为时近春依旧清亮无波的眼睛。

到了这种时候,为什么时近春依然可以那么平静?他难道没有背德的困扰?他装着无辜,可做的是最大逆不道最顶撞的事,饶雪书想他对自己有欲望,但又丝毫不见他急促。

这不是一个他可以窥探出心思的人,时近春也压根不像外面传的,是个儒雅斯文的人——当然和高中时那个爱笑爱闹的少年也相去甚远。

他和赵雁栖一样,都长大了,而他这个更为年长的人,这么多年却始终毫无长进。甚至被小辈捉弄到这步田地,还只知道捧着腿被他舔。

虚长四十年岁,他甚至是头一回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性快感——没有暴力,没有胁迫,只是单纯的爽。

时近春的舌头灵活地在他穴上舔弄,不时拿略见尖利的犬齿去顶撞他的阴蒂,继而含住它慢慢吸吮拨弄,牙齿会轻轻地啃,有力的舌头会重重地压,快感鲜明又磨人,使他的头脑都无限晕眩起来,他知道自己的下身恐怕流了好多好多水,湿滑粘腻地冲垮了他的心防。

只能喘息、小小地呻吟,手难堪地推拒,像是欲拒还迎。

他想求时近春停下,又想今晚求了他太多次,于事无补,人一时神魂飘到天上去,又被时近春重重地一记啃咬给硬生生拉了回来。

“啊——”饶雪书泄出今晚最大的一声哭叫,下身涌出一大泡水液,几乎要浸没男人的脸。

时近春带几分奖赏语气的粗鄙话语就仿佛响在他耳畔,是引导他跪拜赎罪的梵音:“您的水把逼洗得很干净,老师。”

饶雪书眼睛糊着泪,迷蒙地看向男人,文雅俊美的脸上挂着成分不明的粘液,做完了这么淫靡的事情以后,朝他笑得像一个恶魔。

时近春一边扯了纸巾擦一擦自己的脸,一边想:

他的岳父虽然干瘦,可眼睛和花穴却似乎有流不尽的水,可称得上一句丰沛多汁了。

他把已经呆住的男人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热水浇灌全身,再一次给他洗起了澡,这回重点光顾了男人的肉棒,中等大小,花穴泄了之后这里倒还挺着,真是十足淫性。他用力撸了几把,眼前人便蜷缩起脚趾,呼吸急促地抓紧了他的衣袖。

衣服湿透了黏在身上很不好受,他一边给自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露出同样光洁的身体。

客观地说,时近春的身材也偏瘦,薄薄的一层肌肉,只是分布得分外和谐,看上去没有太强的攻击性——似乎甚至是无害的。

可饶雪书现在却很畏惧他,他总觉得时近春也和赵雁栖一样,心里藏着几分疯魔,只是赵雁栖表现在明面上,而他则精神过于稳定,反倒叫他产生恐惧。

他双腿无力,靠着墙才能勉强撑起身体,时近春光裸的身体靠过来,比热水都更烫一些,他没有躲。

时近春从背后环抱住了他,然后硬邦邦的下体直直地戳在他的腰背处。光是这么一触,饶雪书都能发现对方异于常人的尺寸。又硬又烫,烙铁一样。

他不免要倒吸一口冷气。

时近春把人提起来,包住他的双手往上拉,按在了瓷砖上边,性器挤进对方的双腿之间,在他的阴户上磨蹭。

“夹紧。”

饶雪书下意识地照做,但人绵软无力,只能忍着酸麻使劲地并拢双腿,而后迎接着对方的撞击。

时近春初始只是慢慢地厮磨,一前一后,贴着他细嫩软滑的大腿根,擦过他湿软张合的穴,继而节奏加快,重重地撞过,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勾得饶雪书的穴又很快湿漉漉起来,翕合着妄图吸住他的肉棒。他肿胀的性器连同两个卵蛋简直像凶器一样在鞭笞男人细腻的肌肤,勾连起火辣辣的烫和疼,室内除了水声就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冲刺的动作越发激烈,饶雪书被撞得上半身紧贴墙面,后臀则微微上抬,腰臀间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饶雪书唔了一声,一双腿绷得笔直,被迫踮起了脚。

?“慢、慢点……”他有点受不了了。耻骨被反复地撞到墙上,那里本就只有一点纤薄的肉贴着皮,此刻随着冲撞一下下与冰冷的墙面接吻,疼,细细密密的疼又燎起他一点别的什么。他不敢细究。

对方的肉棒从他腿间插过,和他自己的东西紧密相贴又很快擦开,摩擦的过程中两个器官各自带来不同的感受,分不清是麻是痒是痛是爽,只知道都在流水,都火辣辣的。尤其两根性器贴在一处的时候,尺寸对比也鲜明,他总疑心时近春下一刻要插进去了,至于插去哪里,已经不重要——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是时近春的所有物了。

时近春闻言,拿下一只手,在岳父雪白泛红的臀肉上揉捏,然后捧着那处颤动的肉波,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要快一点,是不是?”

他说话时也微喘,但镇定自若甚至几分平淡的语气加上这喘息反倒格外色情。

饶雪书羞耻地红了耳朵,双腿颤抖着,浑身都烫起来,紧贴着墙壁的肉棒流出前列腺液,湿滑了他的腹间和墙面。被小近二十岁的男人打屁股,这实在太激发他的耻意,他又眨巴出两滴泪,再不肯开口说话了。

时近春抽插了许久,久到饶雪书又就着摩擦产生的快感泄了些水流出来,肉棒也慢慢地射出了精。

这简直是钝刀子割肉,凌迟般能见自己的万种丑态。

但饶雪书没想到,时近春射在他腿间以后便退了出来,结束了这荒唐的一晚。

他甚至颇有闲情地给饶雪书擦了身体穿好了浴袍,白色浴袍的带子被他几下子灵巧的动作系成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勒紧了饶雪书的腰,也把他包装成了一件精美又脆弱的礼物。

一起躺到那张大床上时饶雪书心里甚至生出一点抱怨。或许时近春应该更痛快点,把他折腾晕死过去也好,这时也就不用面对和女婿同床共枕的尴尬。

他抿唇,腿间依旧是火辣的灼烧感,但却好像少了什么似的,甚至有几分空虚。虽然不至于说是期待落空,可怎么也和他想象中应有的场面不符——都是成年人了,赵雁栖把他送到二人的婚床上,时近春先后透露着淫靡的动作,都无不昭示了这个夜晚的性意味,但最终只是些表面功夫……甚至是他完全爽到。

分明不久前时近春背过他去洗漱时,肉棒仍然直挺挺地硬着。可时近春此刻一脸平静,微垂的眼泄露出一些倦意,但欲望是瞧不分明的。

“雁栖说过,您洗完澡总是犯懒头发吹个半干就睡了。”时近春半倚靠在床上给他吹头发,动作轻柔自然,甚至相当细致,“她也总这样,回回都要我哄着吹干了才睡觉。”

饶雪书的心脏有点受不了,前一秒他还在为女儿似乎关心他而沾沾自喜,时近春的下一句就使他如坠冰窖。明明是这么温存的时刻,他甚至都暂时忘了二人的身份差距,时近春就如此冷酷地提醒。

他们刚才的一切行为都是无耻且丑陋的,尤其是他——时近春本来对他就没欲望吧,他只是痛心赵雁栖的离开,把种种复杂情绪发泄在她的父亲身上而已。

或许他是女儿临时的替身,替她嫁给女婿,和女婿春风一度,可女婿也瞧不起他这个老男人,草草打发了欲望,像给新娶的妻子收拾洗漱一般给他洗澡、吹干头发。

这种想法使他浑身发凉。

时近春隐约表现出来的对他女儿的爱又使他陷入愧疚,他对不起他,可又没有什么能够偿还。

心思如此复杂,以至于前半夜饶雪书都隐隐恨着女婿,此时却又把他原谅了,只剩下恨自己。

第二天醒来,饶雪书头疼欲裂,他有多年没有喝酒,一朝醉饮又被迫与女婿发生如此迷乱的事,都不知道前一晚最后是如何睡过去的。

时近春醒得可能要更早,已经精神焕发地换好了一身新衣服,灰色西服齐整又利落,剪裁有型,衬托出他潇洒风度。

他正在往手上抹着什么,闻着香香的,见饶雪书从床上坐起,他走了过来,将手里白色的膏体往岳父手上蹭。

“爸爸,早上好。护手霜挤多了一些,您也擦擦。”一边说,一边攥住饶雪书的手揉捏涂抹,把乳白色膏体化开,细致地润泽他每一根手指。

抹好了,室内愈发弥漫开一股柑橘香,时近春顺势握着他的手,在鼻间嗅了一下,然后扯开一个从容的笑脸:“很香。”

大清早地便如此暧昧做派,偏生他动作极其自然,饶雪书陷在前一夜疯狂且失控的回忆里,一时也忘了躲闪。

昨晚还有借口是酒醉,此刻他可十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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