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脏得好好洗洗
傅斯年将他带回了一处私宅,四周环着参天耸立的树木,方圆十几里再也看不到任何一户,显得无比孤零。
齐修的状态很糟糕,还没从刚刚的场景中回过神,一路上都是傅斯年抱着穿过两边的花圃进到屋内。
黑暗吞噬着他们,齐修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冷流,但终究没有任何动作,他已经答应傅斯年拿自己换陈虎。
推开一间卧室的门,宽敞的简直不像话,有两间独立的浴室,傅斯年把他放在床上,不知是这里的月色更突出了些还是其他,格外明亮,倾洒进拱形窗内映照着他们的面庞。
傅斯年眸子闪烁着光,欺压上了齐修的身,他别过脸推搡着坚硬的胸膛,“我想先去洗澡。”
傅斯年低头看他,没说什么起身放开了他。
齐修得已短暂解脱,后撑着身站了起来,一身狼狈的走进其中一间浴室中,开了灯才发觉是完全透明的,里面做什么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脸瞬间羞红,站在原地始终没任何动作,想去屋外的其他浴室间是不可能的,背后能感受到灼热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慢慢解开衬衫扣子、皮带扣子、拉下拉链、褪下裤子,就这样光着身站在傅斯年的眼中。
淋浴下的水不温不热刚刚好,齐修面对着洁白的瓷墙不去转身,殊不知水流声没过了进来的脚步声。
傅斯年就站在身后看着,咬下黑皮手套接近他,一只手扶上腰肢,一只手放在了腿间分开他的腿间。
齐修咬着牙,头发被打湿,在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他转过头眼底祈求:“等我洗好了再…”
傅斯年咬着他的耳朵,说:“这一身脏得好好洗洗。”
是帮他洗澡还是干其他太过明显,蔓延向上的手最终停在了脖颈,绕到前抬起下巴与之对视。
湿热的气息喷洒下来,互相交替,傅斯年按着他的唇撬开唇齿,方才做口交时嘴角有些裂,这下有些隐隐作痛,稍后两瓣唇落下,就像品尝什么好吃的东西吸吮红舌,轻轻咬下转而又在口腔内大肆造次,齐修只能皱起眉迎合他。
浴室里响起喘息声和亲吻腻耳的水声,直到腿间的手开始行动,齐修睁开眼想要退出却被按住了后脑,只能感受那只手探入了股缝间,手指在穴口处蠢蠢欲动。
“呜呜”挣扎了两声始终没有被放开。
傅斯年不由分说的插了进去,齐修登时扶着墙弯起腰来,随着他在里面抠弄的动作,生理性的泪水打湿眼眶,流在脸上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昨夜沈晚酌弄得过于凶猛,以至于那处还在红肿,刺痛感使齐修一时难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