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脏得好好洗洗
“别,”齐修拉住傅斯年的手,“等一下…”
身后的人轻笑了声,捞起腰,“跟他睡过了?嗯?”
齐修脸发烫,在朦胧的水汽中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倏地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压在那一块敏感的肉上,齐修“啊”了一声,下意识要去拨开他的手。傅斯年没有得偿他愿,愈发凶狠的抠弄着,像是宣泄着不悦的情绪,可在他的脸上齐修没看出一丝的改变,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娇嫩的红肉蠕动着,吸附着手指。
傅斯年懂得怎么让他痛,也懂得怎么让他爽,案板上跳动的鱼离了水再怎么活泼也只能任人宰割。
胸膛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傅斯年进入了他,硕大的阴茎一贯到底,为了减轻下身压力齐修下意识踮起脚,后又被死死按下,唇机会被咬出了一道红。
感官无限放大,进出的灼热感有种要出火的感觉,齐修急促喘着气,紧接着一条腿被抬起被更深的进入。
“傅斯年…深…太深了…”
在浴室里坐了一个小时,继而又转向了床笫,齐修迷乱了双眼,双腿被大大张开,埋在胸前的脑袋咬着乳粒,松开后那里碰到空气都很是刺痛。
太痛了,乳粒一圈都红肿了起来,齐修想推开却被搂着腰抱坐在身上,插在穴里的性器更加深了,肚子微微有些隆起。
射过几次的阴茎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齐修又累又痛,眼边是泪水嘴边是印制不住流下的津液。
终于在精疲力尽下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眼睛被蒙上,嘴中被塞了口塞,双手在吊绑在床顶,穴里被塞了不知多少个跳蛋,房间内能听见嗡嗡声。
他扭动身躯发觉身边并没有傅斯年的身影,房间里出奇的安静,似乎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唔!”塞住口塞只能发出呜咽声。
以这种形式把他留在这里,齐修更多的是愤怒,可被限制行动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声呐喊。
直到很久都过去了,傅斯年依旧没有出现,不知是否还在这幢房内,原本小幅度震动的跳蛋突然开始急躁,肆意妄为地跳动着,齐修断断续续呻吟出声,蜷缩起来身体。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