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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在地牢里的互相抚慰

 

“帮我?你是指……”

特蕾莎有些不解,海希尔却费力地挪动身体,双膝着地向特蕾莎爬了过来。他趴在特蕾莎的双腿间,目光落在了特蕾莎的肉棒上。“从刚才开始,你这边就一直这样……你都帮我上药了,所以我会帮你。”

如果海希尔不昏过去的话,他绝对拉不下面子来把手指塞进自己的后穴。特蕾莎绝对也不会想在这种气氛下自慰的,海希尔想。

或许是春药的作用,特蕾莎的性器被解开束缚之后依然挺立着。他慌张地为自己辩解着:“那个人在我身上用了药……”

“所以说,如果继续放着不管,你会很难受的吧。”海希尔注视着特蕾莎的性器,它看上去已经饥渴得要命,顶端湿透了,被稍微一碰就颤抖着。

性器被握住的瞬间,特蕾莎忍不住呻吟出声。虽然很难为情,但是这种感觉并不讨厌。或许自己刚才见过了海希尔狼狈的样子,海希尔打算报复回来,特蕾莎这样想,于是他默许了海希尔的行动,只是紧紧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发出更丢人的声音。

而这时的海希尔也很难堪,虽然自己主动提出要报答,但真的到了这种时候,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比较好。努力克服着去握住同性性器的心里障碍,他硬着头皮用手上下套弄着特蕾莎的性器。他不懂取悦男人的手法,只能从特蕾莎喉咙里发出的微弱呻吟声来判断对方是否舒服。

声音听起来还算愉悦,应该没问题,海希尔这样想着。但是出于谨慎,他还是问:“会讨厌这样吗?……会不会觉得害怕?”

特蕾莎知道海希尔可能是在考虑之前自己曾经被强奸未遂的事情,虽然还心有余悸,但这时的感受和那时并不同,对方是在温柔地抚慰自己,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拒绝这样的安抚。“感觉很好,但是……总觉得很奇怪,那个,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我是男孩子哦?”

特蕾莎的性器已经完全立了起来,虽然这具身体纤弱,但性器还是有着正常男性的尺寸。海希尔当然不会没常识到那种地步,他也没办法因为对方长着一张漂亮的脸就把对方当作女孩子来爱抚——但既然特蕾莎提到了,他就问出了自己疑惑已久的问题:“我知道你是男孩子,但是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扮成女孩子吗?”

特蕾莎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我的父亲,嗯,唔,……他之前有一个女儿,但是,但是,她去世了。作为替代,父亲就,……收养了我,并且要求我模仿她的一言一行。特蕾莎这个名字本来也是属于她的。”

海希尔抬起头来,看着特蕾莎的双眼,像是在沉思什么。半晌,他问:“那你本来的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特蕾莎想要将注意力集中在和海希尔的谈话上,但是从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有些恍惚。虽然海希尔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有种特别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给情欲煽风点火。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一开始那么冷冰冰的惹人厌了,特蕾莎想,或许能和眼前的人成为……朋友?

见特蕾莎半晌没有回答,海希尔猜测自己可能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沉默着低下头去。特蕾莎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和对方拉近关系的机会,连忙解释:“不,并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我,我没有本来的名字。”

说完这话两人都沉默了一会,空气中只有微微的喘息声。海希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半晌,他问:“特蕾莎……不,你有想过给自己取个名字吗?取一个独一无二的,被喊到这个名字就知道是在说自己的,只属于自己的名字。”

“我……”

特蕾莎还在思索着如何回答,海希尔却吻了上来,用嘴唇堵住了即将出口的言语。

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特蕾莎不知道如何应对,口腔就被柔软的舌头侵占了全部的空间。眼睛只能看到对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对方触摸爱抚着,自己的整个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了海希尔一个人。莫名的不安从内心升起,特蕾莎最终还是后退了些:“你……你做什么!”

“我之前在书上看过,说做这种事的时候接吻也可以变得舒服起来。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之后不会再这样了。”

海希尔才不会告诉特蕾莎,自己刚才察觉到说了过于暧昧的话,但无路可逃,情急之下只能选择先发制人的手段,这样自己才不至于太难堪。黑暗中他的脸也已经红到了极点,有些发烫。

特蕾莎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涌起的情感,但刚才那个吻确实让他体会到了快乐。光是性器的摩擦还不够,这具身体想要更多的抚慰,无法拒绝更多的抚慰。他想要更多的接触,拥抱,亲吻,并不是一瞬间发泄完欲望就能终止的东西。到了现在,他有些庆幸海希尔还在自己身边,不然在这种孤寂和无助之中,他恐怕早早就会崩溃的。

“我没有不喜欢……对了,我要对你道歉。之前对你说了那些不好的话,并不是真心的。”

算了,道歉只会让气氛陷入更加尴尬的沉默之中,于是这次换成特蕾莎主动吻了上去。索取着海希尔口中的温度,特蕾莎有些热烈地主动去挺着腰,用性器摩擦着海希尔的掌心。灼热的肉棒一抖一抖地达到了高潮,精液从手心滴落。

高潮过后两个人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谁也没有推开对方,只是静静地亲吻着,不知不觉间相拥在了一起。到了现在,这个亲吻的起因已经不重要,两人只是想汲取对方的体温,在黑暗的牢狱中索取一份安全感。就在这时,牢房外再度传来脚步声。

二人像是在厨房里偷吃美食的小孩,连忙分开了,端正地坐好,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做。可来人却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放下了什么东西,然后离开了。

这是两碗黏糊糊看不出原材料的炖菜,看上去灰扑扑的,完全无法引起人的食欲。仔细闻的话,还能闻到一股发馊的味道。

算了,总比没有好,特蕾莎端起碗,和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作心理斗争。父亲在饮食上从不吝啬,要吃这么恶心的东西,对特蕾莎来说还是第一次。他盯着这碗炖菜,正思索着如何劝海希尔也把这些东西吃掉,却看见海希尔已经风卷残云地吃光了碗里的食物。

海希尔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他忍着呕吐的冲动,说:“虽然可能要忍一忍……但是,特蕾莎,加油,好好吃饭吧。要保存体力,我们才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拥有一个斗志满满的同伴是件好事。特蕾莎如释重负地笑笑,然后艰难地吞咽起来。

虽然食物没什么滋味,但滑进肚子的时候,特蕾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饿了。顾不上难吃,他也大口大口吃了起来,最后露出一个微笑用于鼓励自己。

“状态很好,不错。”海希尔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往日的神采已经恢复在了他的脸上。“等到我们出去之后,我会翻遍所有的书,给你起一个最好听的、最独一无二的名字的。”

“那就拜托你啦。”经过刚才的休整,特蕾莎也感觉心情轻松了些。

“所以,我们得想个办法逃出去。首先,方案一。他们是奴隶商人,这就说明我们迟早要有被卖掉的一天,那个时候的防卫大概是最薄弱的。如果我们被别人买走了,说不定就会被关一辈子,再也出不来了。”像是回到了军事课堂上,海希尔一本正经地推演道。

特蕾莎点点头。

“其次,方案二,那就是直接从这个地牢里逃出去。这个选项可能会比较冒险,毕竟我们对周围的环境一点也不熟悉。再加上父亲一定已经在全城找我们了,这里的看守只会变得更加严密。但是他们会对我们进行调教,在被卖出去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有机会一点点观察这里的构造。”

特蕾莎附和道:“其实我有一点想法……只要食物的成分合适,是可以一点点腐蚀掉这些金属栏杆的。……不,等等,人体的胃液也能做到。”

“好,特蕾莎,你真是天才。这个可以作为方案二的一部分来计划,只是这个计划会浪费一些食物,获取胃液的话也会消耗体力。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尽量保留一些体力……因为调教会浪费不少体力,而且还有受伤的风险,在这种状况下很容易生病。所以,我觉得我们最好尽量听从他们的要求,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要节外生枝。”

“嗯。”感受到海希尔的决心,特蕾莎也感觉振奋了不少,甚至有些期待接下来的调教,因为那是他们收集和这间地牢有关的情报的最好时机。只要自己的内心并不屈服,无论说过什么话,无论做过什么事,最终的胜利者都是自己——特蕾莎这样想着,终于体力不支,陷入了梦乡。

地牢里过于阴暗,为了保持体温,两人蜷起身体,在牢房的角落依偎入眠。在尝过了自由的滋味之后,特蕾莎已经不能忍受再次被禁锢,在他的梦境中,自己变成了一只有着金色羽翼的小鸟,飞出昏黑的地牢,飞出广阔的城墙和护城河。

窗户敞开着,但外面的风吹不进来,室内满是性行为过后的腥臭味。室内的空间被用帘子分隔开来,每道帘幕内都有趴伏在地的妓女或男娼,手脚被锁住,脸和上半身贴着地面,只有高高抬起的屁股对着帘外的方向。而他们的身后,则是排着队发泄欲望的客人们。这里是妓院里最廉价的所在,只有犯了错误被惩罚或是年老色衰无法用色相揽客的卖笑者才会沦落到这里,任嫖客们像对待便器一样发泄欲望。

新人在这里是最受欢迎的,因为沦落到这里的人,说不定稍微过上个几天就会被玩得破破烂烂,死掉也并不罕见。而今天的新人居然有两个,看上去还都是很年轻的孩子,他们的屁股后面很快就排上了长队。

海希尔死死咬着牙,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暴露自己的身份。虽说并不甘心在这里受辱,但想到自己沦落到这种境地的消息沦落得人尽皆知,他就羞愤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而且,抛去这些来说,他很明白会来这里消遣的都是些穷人,他们巴不得领主家的孩子能变得更凄惨些。

看他不吭声,身后的人又往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怎么不叫,像个死人一样!”

这个被宠溺着的小少爷从来没挨过打,屈辱感再加上身后被进入的刺激,他不由得拼命挣扎起来,绷紧了身体想要挣脱束缚。铁链互相撞击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旁边的帘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握住海希尔的手。

想要在这种地方跑掉也近似于痴人说梦,妓院的安保只会更加严格,更何况这里还有不知多少只想发泄性欲的男人。特蕾莎不希望两人在这种地方白白浪费体力,于是抓住了海希尔的手,想要给他些许安慰。

毕竟今天他们会迎来一整天的轮奸,调教师提前为他们做好了扩张和润滑,要是受了伤可是大损失。不仅是这样,他们还被喂了些特殊的药剂。如今这种药物已经发挥了作用,特蕾莎感觉自己全身都发着烫,挺起的乳头和冰凉的地面摩擦着传来炽热的痛和快感,后穴也往外流着水。

身后的男人毫不怜惜地挺了进来。或许因为特蕾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太过紧致,他在里面快速抽插了几下就射出了精液。“妈的,这么紧!”像是为了掩饰时间太短,男人骂了一句,然后乖乖让位给下个人。

精液在穴里黏黏糊糊的并不好受,但光是这几下抽插就让特蕾莎的身体迅速进入了发情的状态——他迅速回想起了这具身体曾经的经历,被男人指奸到高潮的经历,饥渴想要抚慰的经历。这根肉棒给他的愉悦太过短暂,他不得不抬起臀来,轻轻扭动着乞求更多快感。

紧接着是另一根,虽然更粗上一些,但有了精液作为润滑,插进来的动作更加顺畅了。那人像是非常轻车熟路,一进来就刁钻地往前列腺的方向顶,特蕾莎被强迫着发出愉悦的呻吟。他的声音本来就有些中性化,在充斥着浪叫声的妓院里也显得格外诱人,这一叫让男人们更兴奋了。

一旁的男人在淫叫的煽动下用力操干着海希尔的屁股,肉体与肉体互相撞击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接合处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起来像是连绵不绝的亲吻。和上次的体验不同,上次是撕裂般的疼痛与恐惧,但这次在做好了充足准备之后,进入变得没有那么难受,反而带来隐隐约约的快感。虽然特蕾莎以外别的同性的性器让他感觉恶心极了,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因为被男人侵犯而舒服了起来,连自己的性器都因此勃起了。

他羞愧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暗中祈祷着不要被人发现,但他的屁股高高翘着,双腿间的风光被男人尽收眼底。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男人伸出手拨弄着他的性器,一边打着转摩擦龟头一边说:“都硬成这样了,还能忍着不叫吗?”

海希尔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吟,就算咬住嘴唇,也无法抑制声音的发出。一边是妩媚的叫床声,一边是压抑的闷哼,两边的男孩有着不同的风味,屁股和后穴却同样可爱。“嘿,我说我们可以来玩个游戏,”有人提议道,“让我们来数一数谁能接到最多的客人?”

海希尔这边的男人也射了出来,他接过笔,在海希尔满是掌印的屁股上写着什么。海希尔大概能猜到写的并不是什么好话,他勉强抬起被泪水糊满的脸,压低声音:“杀了你……杀了你们所有人……”

“还说要杀了所有人?用这个骚穴榨干所有人还差不多!”男人们笑了起来,海希尔的臀肉上又多了几个巴掌印,打得整个臀部一抖一抖的。

这一次海希尔再次哭出来了,不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意识到自己无法摆脱这场凌辱。如果自己再强一点,如果有更多的力量的话,就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可在体内喷薄而出的精液有一瞬间将他送到了极乐的巅峰,他有片刻的失神,在那之后剩下的只有对自己的满心厌恶。

“劝你一句,”男人在海希尔的大腿上写着数字计数,“好好当个只知道做爱的肉便器吧,每天都能舒服,有什么不好的,还能少吃点苦头。你看这里的人不都很开心吗?”

整个室内都被欢快的声音填满了,虽然看不到其他人,但这种情热还是传达了过来,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他感觉到自己的腹腔深处传来甜美的疼痛感。想要被插入——他的身体发出这样的信号。

下一个人凑了上来,把自己的性器贴在海希尔的臀缝间。那一刻海希尔居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迫切地期望着那根肉棒能够快些插入自己的身体,但那人倒是不急,只是用肉棒在一片狼藉的穴口处轻轻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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