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礼物(抓脚踝/内S)
今晚第二个上课铃响了,尖锐刺耳,刚刚还在吵闹的校园跌到了最静处。
林霂眼前像有雨刮器来回滑动着,清晰起来,又很快变成朦胧一片暗色。
他背不完,脑海中的知识总会随着性爱而开始破碎,他尝试了三次,还是无法绕过寤寐思服这个节点,和游戏存档一样。每次冲撞都会让呼吸失序,恍惚间看见连同教室一起被淘汰的钟挂在了老旧的墙壁上,一圈一圈走着。
肌肉流畅的腰腹不停起落,周惟瑾单手托住浑圆的臀,往上抬起,又松开一段距离坠落,能插到最深处,林霂脚趾蜷曲着,穴里成了泄洪现场,淫水却被肉棒堵在里头流不出来,咕滋作响,他又快哭了,被上下晃动地悬空肏到哭了。
愈发觉得自己是在坐跳楼机,害怕摔下去,本能地抓着眼前人骨节冷沁的手腕,指腹搭在青筋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屁股往上抬起,想要离身下那根狠狠操进自己屁股的硕大远一点。
想逃离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但性器依旧不依不饶,卯足劲往那湿乎乎的肉穴里挤,不知疲倦,全部没入,又全部拔出来,撞到最深处。
再往外挪,就真的要掉下去了。
明明都是高中生,周惟瑾的力量却是富有压倒性的,可以轻而易举的拘束自己。
挫败感油然而生,林霂脑海里冒出了很多零碎的片段,想起高一的时候,前任年级第一说要出国,他表面上假装惋惜不舍,背地里躲在厕所声如洪钟笑了整整五分钟,感叹自己真是承天之佑,吉星高照,立志要给年级大榜来一个奇袭。
可就在下一次月考之前,周惟瑾转学过来了。
六十年一个甲子,而他被压制的噩梦只需要一个月就开始轮回。
这就好比武侠里,店小二美滋滋干着活,就等着月底加薪,主角突然进来把所有的饭菜都扬了,把所有的客人都杀了一样,令人扼腕。
现在不只是成绩上被扳倒,连身体都被摆弄。
闷头的热扑上来,情欲开始满载,他越想越委屈,唇齿间把话语变得断断续续,混杂哭腔:“不,不行,不要再进来了。”
周惟瑾没听清,低哑问他:“嗯?”
“太撑了,我有点受不了……”
其实不是有点,是很。
被没头没尾的操弄占满脑子,呼吸不过,意志都快溃散,泪扑簌簌往下掉,疼痛混合着极致的爽从尾椎骨一路冲上头顶。
小穴却和主人的抗拒截然相反,温热地骤然收缩起来,成为一个贴合周惟瑾性器最好的容器,被操得烂红,林霂脸颊也全是红,他不住地深呼吸,感觉逼里在不停地痉挛,偏偏还在被管控着,走不掉。
“太撑了……受不了……你先出去……我要尿出来了啊!”
高潮到来的那一刻,林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脚指头蜷缩起来,穴口的花蜜喷涌而出,充斥着整个房间,肉体交合拍打的声音,他的抽泣,挂钟的秒针发出的细微声响,汇成声浪,震荡着鼓膜。
这是他第二次高潮了,比前一次更加剧烈,小腹不停起伏着,要将埋进肉洞里的性器黏死一般,什么都想不到,整个世界剩下这场狂欢,时不时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吟,很快又撞得破碎。
周惟瑾掐着他腰的手抬起来,将林霂凌乱的发丝从额前拨开,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上面有细细的汗珠,把他从落地窗前抱到了桌前,把他的腿往上提:“趴着。”
林霂倒吸一口凉气,他刚刚弓着身子太久,浑身都是麻的,现在被猛然按直,酸胀疼痛开始翻腾。
他幽怨得很,猜测周惟瑾可能没发现他是人族,而不是荣耀agicv2超轻薄折叠屏。
周惟瑾按住尾椎,掌心能明显感受到骨骼的绵延起伏,他很瘦,亦或者说是纤细得有些单薄,但大腿根到屁股的那块地方却很有肉,被翻过来操的时候会和波浪一样颤抖,可以随意揉捏成任何的形状,和他的人一样听话。
林霂翻身都没力气,慢慢吞吞拖延时间。
周惟瑾力道不算重地拍了一下眼前那团雪白,左边臀肉慢慢浮现出掌印,细微的疼痛开始填充。林霂指节抓住粗糙的桌边,腿在抖,话也在抖:“我没力气了。”
他说的是实话,谁说没有耕坏的田。
而且已经过去了一整节课,周惟瑾就和个给鸡巴上贞操锁的打桩机一样,他经常性怀疑这人是不是有射精困难,有时候看见电线杆子上的男科医院都想着把电话抄下来,想献给皇上以示诚意,又怕马屁拍在马腿上,只好作罢。
刚一转身,粗大的阴茎重新插入,根本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爽感,四面八方涌来。
如同野兽般凶猛的操干好似要把他顶开,进出的阳具湿滑黏腻,热度灼人,林霂真的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被干死的,恐惧的情绪开始挤占脑容量,他支起手肘,想要远离。
周惟瑾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放慢操干的速度,等着林霂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缓缓往前爬,在即将吐出龟头的时候,抓住林霂脚腕,往身后一拉。
阴茎重新回到熟悉的肉穴里,龟头一路摩擦内壁,林霂浑身一抖,脑子“嗡”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断了线,泪水和汗珠一下子都滚落。
周惟瑾平静地问他:“你能爬到哪去?”
不是情趣,没有坏笑,没有恶趣味。
他只是单纯地在发问,却不一定想知道答案。
林霂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他艰难地转头,一双眼睛被泪水泡过,委屈到不行。
天地良心在哪里,劳动仲裁又在哪里。
周惟瑾动作停滞了片刻,身下开始加快速度,终于愿意放他一马,结束这场单方面的掠夺,挺胯发力,停住,呼吸乱了瞬间,然后开始一股一股地射进他的子宫,密密地塞满了所有间隙,直到宋翊的肚子变得微微鼓起来。
拔出肉棒的时候,阴唇被干得合不拢,就这么翻开来,淫水混合着精液缓慢地流出来,一塌糊涂,像裱花袋奶油的出口。
林霂感受到周惟瑾俯身,随后是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了后颈。
缓慢地起身,睫毛颤了两下,又看见周惟瑾染着情欲的眼睑,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踮脚,用柔软的唇蹭了蹭他的鼻尖,一路落到嘴角旁再退开,小声地问他:“你不生气了吧?”
腿心有东西流了出来,往下蔓延。
周惟瑾搂住他的腰,防止他没力气跌倒,几乎是圈禁在怀中,松木的味道缠绵悱恻地和腥臊味勾缠,他盯着林霂看了一会,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话题跳跃得很快,林霂瞪大眼睛:“为什么说这个?”
“礼物。”
走之前,林霂曾经笑眯眯说过,既然都出省了,是不是要带点礼物回来呀。
但基地管得很严,每天都在高强度连轴转,不停地授课,做题,自由讨论,周惟瑾没有时间。
他想让人去买,但又忽地想起林霂说礼物要亲手挑选才好,心意最重要。
回来之前,周惟瑾在机场花了些时间驻足,考虑很久,最后买了支钢笔,和自己用的是同款。
但还没送,他知道林霂平时不用钢笔。
也许直接问会更好,周惟瑾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林霂有些震惊,那其实是他阴险的另一招,让周惟瑾浪费时间去买礼物,从而获得一些不知所以然的安慰,不然一想到他每天都在接受新知识就百爪挠心,总想着三体人就快登陆地球了,而他还找不到“不要回答”的电报。
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但谁能想到周惟瑾居然当真了,真是个愚蠢纯情的男高啊!
林霂控制不住想要笑出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眨巴眼睛:“老公你别骗我,真的会送我吗?”
周惟瑾可以看清他眼底的窃喜,“嗯”了一声。
接着,他就听见林霂期待地,雀跃地开口:“你们基地的内部绝密提升卷能不能让我复印一份?”
周惟瑾眼梢垂着,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好。”
他想,钢笔以后再送吧。
得到允许,林霂十分满意,眉眼弯弯,嘿嘿笑了两声,连带着看周惟瑾都顺眼不少。听说那是好几位高校物理系教授合作出的卷子,堪比大威天龙宝典,自己要是能做完,说不定立马突破元婴期,在下一次考试里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他退开几步,打算先穿上裤子,但大腿内侧全都是白浊,没带纸巾,实在下不去手。
正在犹豫的时候,周惟瑾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灰色的手帕,一路从小腿侧边往上,林霂很佩服他,装逼都装得挺金粉世家,居然随身还带这玩意。
周惟瑾现在的举动,和刚刚操林霂的时候天差地别,骨廓分明的手指捏着手帕,细细擦拭着阴蒂和穴口,指尖顶着,分开了还没完全闭合的粉嫩肉缝,伸探进里面,那张好看的脸没什么表情。
些微的痒传来,林霂后退,屁股抵到了桌边:“不用了……”
“站好。”
还没说完,周惟瑾一只手兜住他的臀肉,往前带了带。
林霂“哦”了一声,暗暗揣摩周惟瑾的十六型人格是不是bds,惯于命令,唯我独尊。
下一秒又慨叹幸好自己不是北京人,不然当的时候还要对周惟瑾回答一句“嗻”。
临近晚自习结束,班上一丝躁动的气氛都没有,只剩笔尖在试卷上飞速穿梭的沙沙声和偶尔翻页的轻响。
周惟瑾是从这周开始加入晚自习的,两人一前一后回来,零散有几个同学瞄了一眼,又低头做题,麻木得像av里充耳不闻老婆被上司强奸的窝囊丈夫,看不见补习老师被儿子中出的家长。
林霂本来还提心吊胆,见无人在意,松了口气,回到座位上。
肚子有些不舒服,装着没擦干净的精液,眼底水光还未褪去,闷热倒是因为空调消散,背后发凉,林霂打了个哈欠,翻起堆叠的纸张。
重点中学和尖子班,两个buff重合在一起,注定但凡一离开,桌面上就会多出无数的卷子,和种田文自带补给的锦囊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别人物资丰富到可以开沃尔玛,而自己往里一掏就是题,比网站选性别时的沃尔玛购物袋还惨。人走茶还没凉,心已经凉透了,林霂叹气,今晚只能熬夜赶进度。
同桌张鼎是位很热心的浓眉大眼男生,见他回来,小声提醒:“陈老师第一节课过来找你,应该和上周的随堂作文有关。”
“知道了,谢谢你。”
林霂压低声音,凑近张鼎的耳边道谢。
温热的气息让张鼎挠了挠脸,咳了一声:“没事。”
找到作文册,翻开最后一篇,果不其然有鲜红的问号,林霂顿觉不好意思,站起身,咬唇用手掌撑了一下桌面,周惟瑾把手帕擦过的那一面折起来了,留下干净的一面,垫在他的内裤上,只要有些动作,都会被丝滑的绸缎摩擦到花核,他缓了缓才走出教室。
陈老师是十六中的金牌语文老师,连续三年获得过优秀班主任的称号,教学手段严宽相济,此刻正在明亮灯光下批改作业,听见敲门声,回头扫了一眼:“进来。”
“老师,您找我。”
林霂在她身侧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