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有虫恶心)
他戳了戳小熊玩偶被内衣包裹的假胸,用力在左胸捻了一下,光滑如圆球,“乳头被林先生咬掉了,错过了最佳安装时间。”
他移向旁边戴黑框眼睛的小熊,手指抬了抬他的眼镜,“贺少爷,我今天的女装好看吗?今天不给你看裙底了,你爸会嫉妒。”
他又面向戴领带的小熊,“廖先生最喜欢深喉,精液又腥又臭,真恶心。”
接着,他挑起一缕假发小熊的红色卷发,“齐先生最喜欢在屁股里塞东西,还美名其曰艺术至上。”
然后是椅子和沙发靠背上的小熊,他逐一问候,他记得每只观众的喜好,知晓每只观众身体的秘密,和内心隐秘的癖好。
最后他来到一只残缺的小熊面前,望着小熊黑漆漆的塑料眼睛,“朱老先生,最喜欢,我。”
音乐声中,姜随月面对各只观众沉默片刻,转身从琴房拿了两只小熊放在餐桌上,把它们摆放成面对面好像在亲吻的样子。
“差点忘了,还有两个人。姜先生,姜夫人,最喜欢做的是,背叛我,欺骗我。”就算结束生命也不会停止。
昨夜,姜随月去喂食他们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死了,他们终于无法忍受虫子在体内游走蠕动的恐怖感觉,相互咬舌自尽了。
两个人嘴巴大张,满口鲜血,漆黑的喉咙也染成红色,眼球被体内的虫子拱出来,从眼眶里脱垂而出,悬挂在脸颊上,线形虫子在眼白上探头探脑。
“再来听我弹一首曲子吧,你们最爱我卖弄才艺给人看。”
……
音乐再次切换,且持续了有段时间,陈雾在床上躺着无聊,拖着长长的铁链来到门后,把门看了两遍也没找到什么小孔小洞,下意识的,他拧了下门把手,心里一惊,没想到主人根本就没有锁门。
他悄悄开了一条小缝,竭力向门外望去,耳畔的音乐声更加清晰,他看到客厅大亮,原本没有任何东西的位置摆放着一架黑色钢琴,以及一些奇怪的玩偶。
他看到主人正在弹奏,哪怕他没注意到这边,陈雾也慢慢放低身子,蹲在地上透过门缝去看,唯恐他发现似的。
他隐约看到了主人的肩膀处的金色头发,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那金色头发还在,陈雾感到迷茫。
看不真切主人的表情,只看的到他身形挺拔,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一如往常的优雅。
陈雾不敢张望太久,靠在门口的墙壁上,听着听着音乐就发起呆来,等他猛然回神时,才发觉音乐停了,旁边的门缝被黑色覆盖,然后那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在看我?”
令人心里发毛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陈雾条件反射地打了个颤,他抬头看向主人,眼底的诧异和惧怕直白的表现出来。
他的主人穿着打扮怪异,嘴角勾勒着似有似无的微笑,一张脸上的两副妆容奇怪却又融洽,像戴上又或是卸下了某种面具。
陈雾呆愣愣地望着他,忘了起身,主人的手掌伸到他面前,他恍惚地看了看主人的手,又看了看主人的眼睛。
“现在邀请你参加我举办的舞会。”他听到主人这样说。
长长的锁链换成了横在两腿两手之间的短锁链,让陈雾想起了古代的囚犯,他挺着圆圆的肚子,被主人牵着手来到灯光之下。
“会跳舞吗?”主人问道。
陈雾看着主人一只戴了美瞳一只没戴的异色眼睛,听话地回答道:“不会。”
主人笑了下,在音乐声响起时,拉着他的手,环着他的腰引导他动作,铁锁链和着小提琴声,陈雾笨拙地跟着主人舞蹈,不时有裙摆滑过他赤裸的小腿,引得一阵微痒。
一只只观众无声地注视着他们,看他们从客厅中心滚到沙发上。
“唔……”陈雾试图抵抗侵入他嘴巴的舌头,双手却不敢推开主人,忍住蠢蠢欲动,把手听话的放在主人和他的胸膛间。
事实上,他也无法反抗,主人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巴,柔软的舌头像是被渔网捕获的鱼,任他如何挣扎也避无可避,他只得承受着对方的侵略。
舌头被人勾缠着翻搅,扫过上颚和牙齿,肆意作弄一番,又被人用牙齿咬住舌尖向外扯。舌尖吃痛,陈雾呜呜几声,他连对方的亲吻都承受不住,被形容不出来的怪异感觉逼红了眼眶。
然而主人并不打算放过他可怜的舌头,叼着他的舌头,用舌尖舔弄他的舌尖,陈雾泪眼朦胧,可怜巴巴地看着主人,乞求他放过自己。
主人的手抚上陈雾的脸颊,拇指在他的眼尾按压揉弄,陈雾的眼眶更红了,身体轻微的颤抖,阴茎也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勃起。
溢出眼眶的眼泪很快被主人的手指揉皱,抹平,混着钝痛揉进皮肤里。主人松开了牙齿,陈雾的舌头依然维持着方才的姿势,颤颤巍巍的,主人含住他的舌尖吮吸舔舐,舌头和嘴唇是不一样的柔软。
嘴巴长时间的合不拢,陈雾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向脖颈。
“我对你好吗?”主人松开掐着陈雾下颌的手,突然问道。
陈雾险些忘记怎么把舌头收回去,顾不得揉一揉发酸的脸颊,红着眼眶狂点头,“好,主人对我很好。”
“那你要用什么来回赠我?”
陈雾也不知道,身体还在颤抖着。
“我饲养宠物,它们回赠我忠诚和陪伴,那么你呢?你能给我什么?”
“我、我也可以一直陪着主人!”
主人抚摸着陈雾的喉结,“几次三番想逃走,还说什么一直陪着。”
陈雾害怕极了,心脏随着身体一起颤抖,像被野兽尖利的牙齿咬住了喉咙。
“姜先生和姜夫人死了,留下两具残缺的尸体,你要留下什么呢?”主人把拇指伸进陈雾口中,按压他的舌头,说着前后不搭的话,“你的舌头好软,想知道咬舌自尽的感觉吗?”
陈雾双手握着主人的手腕,眼泪汹涌,夺眶而出,他知道主人并不只是吓吓他。
“不想留下舌头,那眼睛呢?”主人的手一路向下抚摸,
“锁骨?”
“心脏?”
“肋骨?”
“还是……”主人轻轻戳了下陈雾的龟头,那里也是颤颤巍巍的,吐露着前列腺液,长长的丝线黏连,滴在他的大腿缝隙里。
陈雾骨子里的胆小懦弱还是先他一步投降,他根本琢磨不到主人说的“要”或许是在给他选择的余地。而陈雾也许永远都想不明白这一点,于是他选择了服从。
他慌忙地坐起身,跪坐在主人面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滴落在他凸起的肚子上。
随后,他前倾身体,去亲吻主人的嘴巴,继续方才冷掉的吻。
陈雾的亲吻一下接一下,眼泪湿乎乎的糊满了两人的下巴,他哭的越来越委屈,双手紧抓着主人的右手腕,或轻或重的吻落在主人的嘴唇,脸颊和下巴。
可主人始终不打开嘴巴,他没办法像主人撬开他的嘴巴那样,去打开主人的嘴巴缠绕他的舌头,他以为那样才叫亲吻,他以为主人喜欢那样做。
过了一会儿,陈雾好像放弃了,委屈的大声哭,小脸水洗过似的,哽咽地说:“你别、别把我扔掉,这么久了,他们、一次、都没找过我,他们,肯定一次都没找过我,我就是个没人要的累赘!路边随手一扔,就被丢了,呜呜……”
他快速从沙发移动到地板上,跪在主人脚边,握住主人的脚腕,双手轻轻抬起他的小腿,无比的珍视,他一点一点亲吻主人赤裸的肌肤,留下一连串的泪滴。
“主人,你操我吧。”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
陈雾不住地点头,“主人,你操我吧,我的屁股没有被人操过,主人把我当飞机杯,当充气娃娃,不管把我当什么,只要我还能留在主人身边,主人不想用了就把我当破抹布扔一边。”
主人抬起他的下巴,淡淡地开口,“我记得我养的是只猪,不是条狗。”
陈雾转过身,依旧是跪着的姿势,他撅起屁股,掰开臀肉,向主人展示他的屁眼,“主人把我当什么都可以,我上下两个洞都给主人插。”
“知不知道男人不只两个洞可以插,你身上可以有无数个洞。”
陈雾心里一惊,好在主人没有真的在他身上开个洞。
主人抬脚,用皮鞋碾了下陈雾的臀肉,“没心情,下次吧。”
“不!不要下次!”陈雾情绪激动,转身抱住姜随月的小腿,就像抓住了他的救命稻草,虽然这跟稻草亦能成为杀他的凶手,可他仍紧紧抓着他,想要在主人面前展现他的价值。
“我可以!我可以做到!”他边说边手忙脚乱地拉开主人的裤子拉链,把他的内裤往下褪了褪,主人神情淡然,沉默地看着他,任由他情绪崩溃发疯。
主人那里很干净,连根毛发都没有,性器软趴趴地伏着,陈雾张口含住他的阴茎,口水和泪水将阴茎表皮濡湿。
陈雾吐露出嫣红的舌尖,舔冰淇淋似的舔舐主人的阴茎,可是只是舔弄好像没有太大作用,陈雾又像吮吸棒棒糖似的,把翘起头的阴茎完完全全地含进嘴巴里,再往外一点点吐露,柱身裹上亮晶晶的口水,龟头尚含在嘴里,陈雾的舌头滑过马眼,力道不轻不重,但足以给敏感的阴茎刺激。
陈雾没有技巧的舔弄,阴茎在他的嘴里逐渐膨胀,很快就塞满了他的口腔,那性器似长剑似的,直往他喉咙深处戳,陈雾条件反射的干呕,眼泪鼻涕直流,他难受的抠紧沙发。在牙齿不磕到主人的情况下,一直保持着嘴巴大张的动作。
他的头一点点朝前,龟头便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向喉咙深处深入,喉管都要被撑大了,他的喉结上下吞咽着,喉管收缩,绞紧了龟头。
主人终于有所反应,难耐地抓住了陈雾的头发,陈雾艰难适应粗大的肉棒后,便开始缓慢地吞吐,龟头戳的他喉咙很痛,他干呕到眼睛微微上翻,鼻子流着清水。
许久,陈雾感觉过了许久,下巴都要脱臼了,主人才终于射出来,射进他的嘴巴里,浓白一层,铺在他嫣红的舌头上,还有些喷在他的脸颊上,沿着轮廓往下滴。
陈雾咕咚一声咽下精液,他的双眼失神,嘴巴微张,主人用拇指摩挲过他泛红发肿的嘴唇,将他转过身去。
“把腿夹紧。”主人命令道。
尽管陈雾有些怔愣,但还是下意识的听从主人的话,把主人粗大的肉棒紧紧地夹在大腿根。
主人拍了下他的屁股,“太紧了,动不了,放松点。”
陈雾依言照做,粗硬的肉棒在他腿间穿梭,硕大的龟头一次次触过他的囊袋,把他半硬的性器顶起,主人重而有力的顶弄把他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似怀胎六月的肚子在猛烈的晃动中岿然不动。
陈雾尚未从失神中清醒,就又要面临新一轮的快感。
“啊!啊!”他昂着头,因承受不住陌生快感大声叫着,急促的喘着气,双腿打颤大脑混沌也要拼命夹紧大腿。
主人掐着他腰的手突然用力,肉棒泄了出来,精液射在他腿根处,黏黏糊糊的,一分开腿就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陈雾跌坐在地上,脸颊通红,额前的头发被汗打湿,看主人转身要走,匆忙抓住主人的裤腿,气喘吁吁地问:“不继续吗?”
“去洗澡。”
陈雾失望地“哦”了一声,在主人离开后便走去了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