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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男主为道侍一巴掌被扇服耻辱道歉

 

那天过后夏玄瑛就把凌渊提了出来,清风门门主对此不敢有任何意见。

“这是我新收的道侍,他叫凌渊。”夏玄瑛一脸冷漠介绍着,“你们和他平级,以后好好相处。”

夏初和夏双都满心疑惑,主人居然会收一位男性道侍?看他修为不过刚开始练气,骨龄也偏大,何德何能能入玄瑛仙子法眼?

不过她们可不敢顶撞她,低头应是。

夏玄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身旁高大雄壮的男人,转身回了卧室。

一进门,她就双膝一酥跪在了地上,脸颊通红,胸口急促起伏。

说来可笑,她一个筑基修士,居然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

自从那天交合过后,她总是忘不了他的味道与形状,只要一靠近这个男人,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伏。

夏玄瑛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物,胯下的亵衣颜色已经变深,两片湿答答的阴唇还在吞吐着蜜液。

好想要

之后一整个白天她都魂不守舍的。

陈鼎看自己的青梅今日修炼一直心不在焉,关心道:“是不是遇到瓶颈了?”

瓶颈?

自己当时的宫口似乎就像瓶颈一样紧箍着那根肉棒

我究竟在想什么?

“师尊最近又开了几炉丹,我给你留了一点,喏。”

陈鼎又递过来一个白玉瓷瓶,事实上师尊给他的全部都在这了,他最近修行顺风顺水,看起来还是夏师妹更需要这些。

“谢谢。”夏玄瑛没有拒绝。

回到自己府邸后,她支开两个侍女,独自来到凌渊锻炼的院子里。

赤膊上身的男人举着一个石磨在木桩上腾挪着,充满了力量感。

“怎么了,玄瑛仙子?”他笑了笑,把手里的石磨丢下,走了过来。

“没,没事,我就是来看看。”夏玄瑛舌头有些打结,一会到这摸摸,一会到那看看,顾左右而言他。

凌渊停下训练,就这么观察着这个女人,她自己估计没发现,她走路的时候屁股左右摇晃的幅度更大了一点,扭动的样子极其色情。

这是已经被他操开胯了。

她还毫无自觉地在他面前摆弄着自己淫荡的臀部,殊不知在他这种老手眼里,这女人俨然把“我是有夫之妇”几个大字纹在了那两瓣肥屁股上。

“屄痒了?”

“凌渊!我只是来,来观察你训练,你怎能出言不逊!”

凌渊踱步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身前,俯视着她,“我问你,屄是不是痒了?”

夏玄瑛感觉自己蠕动、喷水的小穴似乎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

怎么可能不痒呢,看见这个男人的瞬间,她就想起那天撑满体内的滚烫巨蟒,带着海啸般的快感把她的道心都全部淹没。

啪——

凌渊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我问你话呢,臭婊子。”

想当年,那些男子对自己稍有不敬她便会出手惩治。

如今却被一个外门地址抽着耳光喊“臭婊子”。

好像要上瘾了。

夏玄瑛嘤咛一声,下身湿得更厉害了。

明明是极不尊重她的举动,可夏玄瑛却恼不起来。

难道我喜欢被打吗?不可能

但他好有魅力,扇她就像在扇性奴,陈鼎就不可能这样对自己。

“嗯。”

凌渊听见她小声应了一句,下身一硬。

贱货。

“这么小声,还想老子进来?”他大手把筑基高修秀气的脸庞握在掌中,“你这大腿倒是很听话,一见到老子就自动哈开了。把屄扒开,求你男人操你。”

夏玄瑛被扼住了脖颈,呼吸有些困难,两腿都在打摆子。

“能不能先进屋?”她实在不习惯在露天环境下做这些事。

“上次你差点把床都淹了,忘了?不如就喷在这,还能浇浇花。”

夏玄瑛被他说得羞愤欲死,她的初夜就是在清风门的地牢里被他取走,就在那张脏污的床上。

“凌渊,我是天剑宗真传,只要一声令下,这里根本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她声厉色茬。

凌渊松开了手,“我改主意了。”

他俯视着瘫倒在地的女人,“脱光了,自己把真传玉佩塞进你那贱屄里,再磕头求我操你。”

“你在开玩笑?”夏玄瑛在威胁他的瞬间就后悔了,嘴里都在发苦。

一只脚踩上了她的阴阜,坚硬的鞋底把她肥厚的阴唇踩成了平面。

“臭屄,舒服吗?”

太,太舒服了。

夏玄瑛感觉此刻她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如果能再碾几下就好了,是这样想的吗?”

她下意识地点头,还没来得及羞耻就看见男人脚微微抬起,“不!别咦咦咦啊啊啊!”

凌渊一脚踹在了这女人冒水的骚屄上,把她踢出了母猪般的嘶鸣。

“学会怎么和你爹说话了吗?”

自己腿心那张饥渴的嘴好像被男人粗暴的踢踹喂饱了,听话地舔着他的脚掌。

“舌头还能收回去吗?真是的,我老家窑子里的妓女都没你会做表情。”凌渊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扭动着脚掌,把人前冷漠锋锐的玄瑛仙子踩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地上乱扭。

腿心的压力突然一空,夏玄瑛茫然抬头,双颊熨满了红霞,嘴角还有晶莹的口水。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吧。”

“什么什么意思?”

男人用脚踩踏着玄瑛仙子白净的脸庞,“你其实很清楚,只要来找我,我肯定会把你这张臭脸踩进地里,但你还是来了,对吗?”

完全正确。

夏玄瑛感觉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破绽百出,拙劣地就像个玩笑。

“那你还装什么清高啊,臭婊子!上次不够爽吗?”

“上次只是,只是意外”她抬头看他,“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可以道歉,很抱歉刚刚那么说话。”

夏玄瑛知道自己确实错了,“我我不该这么强硬,我其实是来跟你商量这次宗门大比的事,前五十名有脱离道侍身份加入宗门的机会,我是想来帮你的。”

凌渊暗自发笑,这不就操服了,送屄还送人,好一条四星母犬。

他温和地笑着,“仙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错了就该有惩罚,道歉吧仙子。”

夏玄瑛内心被莫大的耻辱填满,她本想只做他的床上玩物,但现在事态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

自从上次她翻着白眼尖叫着把地牢的地板喷了一层水后,自己在他面前都站不稳腿。

还有回头路吗?

夏玄瑛哆嗦着手从脖颈上取下自己的椭球形真传玉佩,脱下亵衣,将其塞进了自己的下体,随后对着男人跪倒,脸贴地面:“求您原谅小女的不敬。”

凌渊绕着她走了两圈。

轻巧的脚步声落在夏玄瑛心头却宛如通红的烙铁,她白腻的肌肤根根寒毛树立。

一只脚踩到了她后脑勺上。

“不愧是天剑宗真传,这屁股又圆又大。”他俯视着全裸跪伏在地的曾经的天之骄女,“现在求你男人进来吧。”

夏玄瑛羞得浑身发痒,一时没有回答。

后脑勺上的脚力度越来越大,自己的额头和鼻子似乎都被男人狠狠地碾进了地面。

“不是说要帮我修炼吗?连双修都不肯?”

对啊,夏玄瑛突然想起来,自己一开始的确和他说好了要与他双修。

现在现在只不过他态度强硬了一点罢了。

也只好如此了。

她脸埋在地里,闷闷开口:“求您与我双修。”

头磕在地上的夏玄瑛自然是没有看到凌渊嘴角的讽刺,他只不过稍微松了松绳子,这女人就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

“依仙子所言,我就受累来操操筑基女修的骚屄。”

他看见地上的女人全身泛起绯色,笑得更高兴了。

“仙子见笑,我是个粗人,说话比较直接。”

夏玄瑛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走到女人身后,宽衣解带,凌渊挺着阳物没多思考就直接捅了进去。

夏玄瑛惶急抬头,“等等,真传玉佩还在”

凌渊大手把女人的头按下,龟头推着玉佩顶到了子宫口,“把屄夹好了,多叫床,我喜欢听。”

男人捣弄几下后,腰身发力,直接把椭圆形的真传玉佩推进子宫,自己的龟头也紧随其后。

在夏玄瑛无人看见的身体最深处,玉佩被大力顶在她的子宫壁上,发出些许毫光。

落英峰主峰,灵清殿。

负责看守灵清殿的内门弟子突然被一阵洪亮的钟声震醒。

咚咚咚。

灵清殿外的古朴大钟无风自响,远近可闻。

“出事了。”

那男弟子直奔殿内,目光扫过一串串名字,最后发现写有“落英峰第十九代真传弟子夏玄瑛”的玉牌在来回晃动。

“是夏师姐出事了!”他刚大喊出声就卡住了,“可夏师姐就在宗门内啊?遇到了什么事会引动真传玉佩向宗门示警?”

此时恰好在峰内的长老李仁飞速赶来:“灵钟为何示警?堂内灵牌可有碎裂?”

男弟子躬身应答:“回长老,灵牌无恙,只是夏师姐的灵牌摇晃。”

“玄瑛?她不是在宗内闭关?”

“回长老,正是,弟子猜想应是夏师姐不小心磕碰到了玉佩,误引灵钟。”

李仁皱眉不语,“这钟响九重一轻,此起彼伏,不像是误碰,速速去寻玄瑛仙子!”

“是!”

正把玄瑛仙子当成母狗一样操干的凌渊也听到了峰顶传来的钟响。

巧的是,他每顶一次,钟声就响一次。

他扯着女人凌乱的发丝,把夏玄瑛的头提了起来,“你这口屄连着峰顶的灵钟?大家好像都知道老子把你操烂了。”

夏玄瑛已经被自己【杂鱼小穴】传来的绝顶快感弄得香汗淋漓,勉强提起神志回答:“嗯哦哦哦哈哈是真传,真传玉佩,求求你,咦咦咦又要去了,求您别顶了。”

男人的胯部猛地击打在玄瑛仙子浑圆饱满的臀部上,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听你叫得这骚样,还有脸让我别顶?老子让你别喷你能控制住你这贱屄吗?啊?说话啊臭婊子?”

夏玄瑛涨红了脸,“求您,让臭婊子把真传玉佩从屄里取出来吧!取出来后臭婊子随您怎么顶!”

她已经急到了极点,但就算是这样,夏玄瑛也没想过用修为压倒身上的男人取得主动,反而是不由自主地收缩起了小穴,并认领了被男人叫了很久的“臭婊子”称谓。

“态度真好,终于有点女人的样子了”凌渊奖赏性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随后语气转冷,“但是不行。”

他笑得很是邪恶,“我就喜欢当众操你,可能没人会想到,这钟声其实是玄瑛仙子身上这口贱屄挨操的声音,咚咚咚的,多好听。”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主人,我是夏双,您在里面吗,灵钟被真传玉佩引动,您出什么事了吗?”

夏双带着夏初站在门外,夏双一脸焦急,夏初则没什么表情。

夏玄瑛用自己筑基修士的强绝定力克制住了口中的浪叫,就算她已经爽得两腿乱抽、脚背绷直,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哦,两个小道侍来了,可惜现在她们的好主人正忙着夹鸡巴呢。”

凌渊在女人耳边低声耳语,不仅没停,反而双手提着夏玄瑛的腿弯处,站了起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提着她,一步一操地向门口走去。

夏玄瑛倚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两腿对着门字打开,小穴被一根巨棒捅成了个大圈,两坨乳肉在空中乱甩。

她一边眼泪狂飙,一面仰头用肢体动作乞求男人。

“这只是一间普通的练功房,她会在这种地方吗?”夏初的声音波澜不惊。

夏双被吓得花容失色,极力压低声音:“嘘!!灵牌的指示不会出错的,主人肯定就在里面,你小声一点!”

老旧的练功房其实没有门锁,大门只是合在一起,只要用力就能轻松推开,但没有夏玄瑛的指示,夏双根本不敢,她们二人连神识也紧缩着,不敢往里探查。

“我在嗯咦闭,闭关,闲人勿扰!”

“可,灵钟一直空响,主人您有危险吗?”

“唔嗯,我在修炼修炼一门法术,干扰到了玉佩,本仙子无唔哦无碍。”

“可是”

“还不退下!!”

钟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密集,冷着脸的夏初发现主人的声音过于妖娆了,简直像是撒娇。

这女人发什么骚。

“既然主人没事,那我等就告退了。”夏初打断欲开口的夏双,拉着不太情愿的她离开了。

三米之外,一门之隔,她们曾经冷酷严苛的主人已经被男人的肉棒修理成了只会翻白眼的白痴,整个人屄户大开,涕泗横流,鲍穴里喷出的淫汁都把里面的大门染成了深色。

“嗯啊啊啊咦咦咦啊啊啊——”

在赶走道侍后,夏玄瑛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呻吟。

“听说玄瑛仙子对道侍不好,不知道如果她们推开门,看到玄瑛仙子这副母猪痴态是高兴更多还是伤心更多?”

夏玄瑛不知道这么复杂问题的答案,她只知道自己快爽死了。

男人松开手,夏玄瑛啪嗒一声摔了下去,两腿岔开,平趴在地,哈着的阴唇中间漫出稠密的白浆,甚至流出的浓精还冒着热气。

凌渊感受着体内又精进一截到达练气四层的修为,嘴角勾起,“什么天剑宗真传,剑痴玄瑛,简直不堪一击,笑死个人。”

他突然玩兴大发,拾起夏玄瑛扔在一旁的佩剑飞霜剑,将剑柄对准夏玄瑛趴着的屁股,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小穴里,把子宫里的精液完全堵住。

随后他便哼着歌扬长而去。

门内女人脸朝着地面,看不清晰,但凌乱铺展的发丝、刺鼻的气味、臀部上的掌印都诉说着她过去悲惨的经历。

不过滑稽又吊诡的是,天剑宗闻名天下的真传七剑之首——飞霜剑的剑柄正插在女人的屄里。

幸运的是刚刚夏初、夏双已经把玄瑛仙子闭关的消息传了出去,现在恐怕已经无人敢擅自推门而入,一窥飞霜剑主的绝世英姿。

天剑宗的宗门大比每五年举行一次,内门、外门一起比斗。

比试排名关乎资源以及身份晋升机会,几乎所有内外门弟子都会参加。

平日里没什么人的斗技台旁已经人满为患,台上的长老郭寿先是放了个静音法术,随后轻咳一声:“今天是天剑宗第五百一十二次宗门大比。我最后再重申一次规则,三千七百五十三名参赛者按序号上台一一对决,单败淘汰。前五十名,不论身份,直入内门;前十名,可申请真传考核;前三名,可在藏剑阁三楼挑选一把兵器;至于第一名,将得到这颗由宗主大人亲手炼制的扶神固元丹。”

他又一挥手,周遭云雾散开,显露出三座高台,“今日到场观战的有——捉云峰峰主沈一。”

左边台上的中年男子站起向人群示意。

下方一片呼和回应声,还有小声议论。

“这次沈峰主都来了?表现得好一点是不是可能被他老人家看上直接晋升真传?”

“你还真敢想。”

郭寿的介绍还在继续:“丹堂副堂主刘玲。”

中间高楼上坐着的是一位面相六七十岁的老妪,没有起身,只微微颔首。

“还有上一届宗门大比魁首,如今的真传七剑之首,飞霜剑主,剑痴夏玄瑛以及她的道侣——同为真传弟子的陈鼎。”

人群中传来阵阵哄笑声,陈长老这个介绍可真够不正经的。

陈鼎也没多恼怒,摇头失笑,和道侣一同起身面向乌泱泱的人头。

不少内外门弟子都是第一次看见这位闻名宗内的夏真传。

修仙虽说能改善形体,但除了少数修练《明玉功》这类养颜功法的人,其他修士最多只能保证不丑,美貌依旧稀有珍贵。

前两年有好事者把天剑宗的夏玄瑛、天傀宗的宁秋、四象宗的秦溪并称为东洲三姝,以称赞其美貌。

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在下方弟子的视角,阁楼上的女子皮肤欺霜赛雪,乌发如瀑,双眸璀璨,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贵气。

“嘶,夏真传屁股真大”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明白明白,唉,我要也是宗主儿子就好了。”

凌渊就喜欢她人前这副高冷清纯的样子,没人知道这女人在他面前有多骚有多贱。

他知道她现在肯定在看自己,凌渊对着她抬起右手,食指中指竖起向上。

“怎么了,玄瑛?”陈鼎听见身旁传来粗重的喘息,关切问道。

“没,没事。”

夏玄瑛支支吾吾不敢回答,难道要老实说她被凌渊简单一个扣穴的手势就弄痒了?

这时她又看见凌渊在人群中嘴唇开合,夏玄瑛通过唇语读出了他的要求,羞涩而又隐蔽地瞥了一眼身旁,最后还是闭上眼,在三千多人的注视下亲吻了一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对着凌渊做了个飞吻。

“哦哦哦哦——”

人群炸开了声。

“玄瑛仙子,我爱你!”

“再飞一个吧,仙子!”

凌渊的轻笑声被人群淹没。

夏玄瑛红着脸和陈鼎一起走回阁内。

“玄瑛,你都没对我这样做过呢。”陈鼎有些吃味。

“是吗,以后的机会还有很多。”夏玄瑛尽力维持着她一贯的清冷语气。

陈鼎被这冰泉似的声音一洗,刚刚那点醋味也散了,“那我就好好等着。”

他没发现的是,自己道侣衣物覆盖下的皮肤已经有些泛红。

陈鼎没怎么玩过女人,如果换爽操过夏玄瑛十来次的凌渊来,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女人现在已经发情了,往裆里一摸怕是能摸一手水。

在自家道侣身旁对着凌渊飞吻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背德体验。

“怎么样,你觉得谁能赢?”

陈鼎像往常一样一颗一颗把盘子里灵果的皮剥下,送到夏玄瑛的唇边。

虽然用法术一瞬间就能完成,但他总喜欢亲自动手做。

夏玄瑛张嘴吞下果肉,目光漫无目的地转动着,“都很一般。”视线在某处聚焦了一下,“哦,那个看起来还行。”

陈鼎闻言也看了过去,“神见峰峰主的儿子,好像叫钱义礼,练气七层,根基浑厚,估计是奔着那颗扶神固元丹来的。”

投完食,陈鼎单臂搭着自家道侣的肩膀,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夏玄瑛躺在他怀里,眼神复杂。以前她无比沉醉于道侣的温柔,现在脑子里却想的是另一个高大雄壮的男人用胳膊跨过自己的脖颈单手抓握起乳房的猥亵画面;想的是他一边抽她耳光一边疯狂内射她的霸道身影。

“比试已经开始了。”陈鼎提醒。

“嗯。”夏玄瑛的视线只看向那个完全占领自己身体的男人,目不转睛。

凌渊如今的修为已经涨到练气六层,在内门弟子里也不算平庸。

前面几个对手都被他轻松淘汰,一路进入了前一百名。

在这时候他也不可避免地进入各个参赛者的视野中。

“这个人是谁?身形这么显眼,但以前好像没见过啊。”

“我看看好像是飞霜剑主新收的道侍。”

“嘶,能得玄瑛仙子青睐,我倒要看看有何过人之处。”

“查到了,他叫凌渊,曾经是外门弟子,四年前因玄瑛仙子的误判将其打入牢狱,最近仙子重翻旧案,才为他平反。”

“这,原来是这样,仙子还真是宅心仁厚,不冤枉任何人。”

擂台上凌渊已经对上了这次大比的夺冠热门。

钱义礼一袭青衫,衣袖飘飘,面如冠玉,把台下的女弟子看得双目异彩连连。

“夏师姐的道侍?”他皱眉打量这个魁梧的男人,“听说你当年被师姐冤枉了,但我可提醒你,夏师姐的仁心可不是你能利用的东西。你这种人,安分一点,最安全,懂了吗?”

“没事,我勉强原谅她了。”

“真是狂妄!”钱义礼被他轻浮的言语气得不轻,双手掐诀,佩剑立刻飞旋至空中。

周遭观赛者喝彩声不断。

“这是《九霄御剑真诀》,听说钱师兄曾受飞霜剑主指点,这手御剑术的造诣已经今非昔比。”

凌渊在飞剑的追击下不断闪躲,极其惊险。

钱义礼似是十分享受捉弄对手的过程,并不急于把他击败,甚至一边掐诀一边点评:“空有练气六层的修为,根基不牢,术法不精。”

凌渊在多次尝试近身后都失败了,最后只得认输。

钱义礼一声轻哼后,赶往下一个擂台。

“不愧是钱峰主的儿子。”陈鼎看着他一步一步击败所有对手后,也是面露赞赏之色。

“我宣布,此次宗门大比魁首是钱义礼。”

郭寿拿着由灵木制成的丹盒走到钱义礼身前,“这就是扶神固元丹,位列二品奇珍,服之练气期可净增两层修为,筑基期净增一层修为,并且还能固本培元,夯实基础,增加突破概率。”

“等等,郭长老。”钱义礼没有伸手,而是转头看向右边阁楼,夏玄瑛所在之处,“我想把这颗丹药赠予夏师姐,以报当年的指点之恩。”

此刻就连陈鼎都有些诧异,扶神固元丹的价值甚至远超筑基奇珍,一个练气期送这种礼物,有些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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