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s眼睛
“你好暖和……好舒服……”
轻轻的呢喃声传入克兰德耳中似尖锐的羞辱,简直让他咬牙切齿:“你现在停下……我,嘶……我也可以既往……”
大胆的触手已顺着大腿爬进最后一道封锁。粗壮的怪物各自缠绕一边,抬起克兰德的腰臀,其顶端挤入包裹臀肉的衣料,贪婪地向两股之间的秘地潜入。
如果说之前的玩弄只是令他感到愤怒。那么触手——带着主体意识的举动则令克兰德敏令地察觉出少女真正的意图。
他瞪大了眼睛,几乎是有些崩溃:“你……你你你停下来!”
但少女不理会他的叫喊,只自己操纵着触手在他穴口附近打转。
一片从来没有人涉足的生涩之地。想到此处,触手更骚动了。
“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上帝啊,从来没有……”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而上帝无暇照管黑暗笼罩之下不忠的信徒。
瑞切尔低头,轻柔地用舌头舔去他眼角的泪水,顺着脸侧向下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吻酥酥麻麻,激起身下人一阵颤栗。
她的触手顶端分泌出不知名液体,濡湿了克兰德腿间腰侧,它们试试探探地开始向更深处的隐秘探索。
感受到异物的进入。难以言喻的委屈感,屈辱感和痛感一起袭来,层层叠叠地压迫着他的神经。他不争气地发出一声鸣咽,随后又被女孩温软又强势的吻堵回了喉咙里。
她很兴奋。克兰德突然意没到。但他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粗壮的触手就开始新一轮骚动,不管不顾地顶向深处。
下方被塞满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裂开,口腔却又被瑞切尔堵住而无法呼吸。
在他几乎窒息之时,瑞切尔的舌放开了他的,转而向下,在他身体各处煽风点火。触手感知主人的意愿,深深浅浅地在他的体内抽插着,黏腻的水声充存了整个昏暗的屋子,铺天盖地的色情气息。瑞切尔感到手下的身体扭动,她顿了一下,触手就聪明地专向克兰德敏感之处摩擦扭动。
呻吟声无法抑制地从嘴角流泻出来,克兰德快要崩溃了。体内的那个东西不停地抽送,反复蹂躏着娇嫩的内里,快感不断攀升,他的眼神变得模糊。一片水色中,他好像看到了神迹——一双金色的眼。清明的。注视着他。他费力地抬起手:“上帝啊……”
神向他倾身,触及是一片柔软。他闭上眼想聆听神的指引,金眸的神温柔地呢喃着,却不曾救他于水火。
是让他沉溺于妄想中宛如神降般完成一场自甘奉献的祭祀?还是打碎他的幻想使之清醒又痛苦地面对堕入深渊的现实?瑞切尔毫不犹豫,做出选择。
“亲爱的主教大人,是我呀。”她语调轻快,如鸟雀啁啾,然而动作却毫不留情,在他深处肆意进出着。
“我是谁?”眼中金色的幻象朦胧了克兰德的大脑。他伸手去触摸瑞切尔的眼睛,却又在半途意识到神明之神圣不可侵犯而欲收回。但瑞切尔截住他的动作,牵住他的手摸向自己的眼睛,却又在他感激涕零之际猛然一睁。
克兰德从来没有这样痛恨烛光的明亮。那残忍的湛蓝色,丑陋又可怖的雀斑与象征着恶鬼的邪火发色!
在他眼中是如此清晰而明确。愤怒燃烧着他,令他浑身发抖,甚至不知何来的力气让他挣开了瑞切尔的手,欲给她一个耳光。
这一次,钳住他手的不再是人类少女粗糙但温暖柔软的手了,而是一条冰冷滑腻的触手。它被滋养得很好,粗壮而有力,锁着尊贵的主教大人,使他如何也不能挣脱。
瑞切尔不复先前哄着他玩的情人模样,转而起身坐在千草堆上抱臂旁观触手对其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为了向主人证明其忠诚,或者说兴奋于得到这样一个美丽耐操的玩具,瑞切尔的伙伴们都很激动,扭曲着包裹着克兰德,几乎将他围得密不透风。瑞切尔轻咳一声,触手们才恋恋不舍地又抓又蹭着退开,露出一个完整可观的主教大人。
破烂的大袍有些挂不住,裸露的皮肤上覆着亮晶晶的光面,触手爬过的红痕如甩不掉的游蛇深深印在他的身体上。
束着他手腕的那条顺手臂攀上他的胸膛,盘着克兰德的乳头,以触尖拨弄、捏拧、拉扯,将两粒可怜的红豆玩弄得挺立起来,肿大如花生。体内的也不甘落后,它凹凸不平的表面反复碾过克兰德肠道内凸起的软肉,甚至在狭窄的甬道内曲起以搓弄敏感的腺体。
初经人事的穴口包不住靡红肿胀的肠肉。在触手进出间熟红的媚肉翻出,又因触手的再次深入而被推进体内。
瑞切尔平静地感受着克兰德温热的身体包裹着她的部分,听着克兰德喘息声转变为略显凄厉的尖叫——尽管这随后被见缝插针的触手堵住,深奸其歌唱上帝的喉咙,纠缠其祷告忏悔的舌头。
一浪又一浪窒息般的快感将他压垮。神经经受不住如此灭顶之快乐,以至于将其同对死的敏锐相模糊,他在神志不清间浑身抽搐,呼救声夹着喘息,在触手对其口腔的奸污中释出。
和无人照拂的前端一起,在无数次自发的泄身之后,吐无可吐,随着一道酸胀的水意自腹下向外涌出:“救,救救我……啊哈……主啊……”
然而一直沉默的瑞切尔此刻动了,她曲了曲手指,一根触手便顺克兰德粉嫩的柱体盘旋,残忍地堵住了铃口。
“呜!”克兰德惊喘一声。瑞切尔的目光自上而下巡视着她的领地,将眼前美景尽收眼底。高贵优雅的主教大人像一个破败的玩具,湿黏的水迹爬遍了全身。胸口红豆可怜地立着,微微有点破皮,背部交错的鞭痕经开,血迹顺着腰线向下,隐没于臀缝中,落在他股间进出的粗壮触手上
“美味的信徒。”瑞切尔饶有兴味地想,决定安抚一下她可怜的主教大人。一根较细小的触手盘上他的前端,握住它上下撸动起来。
“啊!嗯哼……求求你…停下!”前后夹击的灭顶快感仿佛快要将他淹没。瑞切尔手上毫不怜惜,加速套弄着。她看着他脸色越来越红,泪水浸湿眼角。
“求求你……让我……主啊……让我射……求求你……”他语无伦次地哭着。五指痉挛地抓着瑞切尔的触手。
“叫我什么?”
“……”
他似乎神志不清了。瑞切尔皱着眉,微微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与这双金色的瞳对视。克兰德的双眼肿胀发红。在他模糊发白的视野中。似乎只剩下了他的主那虚无缥缈的主。
瑞切尔起了点别的心思。她放下他汗湿的黑发。抓着他的下巴又一次问他:"叫我什么?"
湛蓝的眼中一派天真,似乎这一片狼藉都是假象。
“瑞切尔……你是瑞切尔!”那双手加了力道。
“瑞、瑞秋!求求你……呜……”他颤抖着,尿液混着稀薄的精液顺着她的触手淌到地上,留下一片淫靡的水渍。
克兰德昏过去了,长久的鞭打和做爱让他耗尽精力。
还是让玩具休息一下吧,玩坏了可就没得玩了!瑞切尔愉悦地想着,这人类也是要循环利用的嘛。
她撤回触手,肥硕的怪物听令撤出克兰德的体内,却被紧致而层层叠叠的肠肉挽留,在拔出的瞬间如撬开红酒瓶的本木塞,发出一声暧昧的“啵”声。
熟烂的红肉被操透了,翻红在体外暂时无法被收回。瑞切尔敛了敛衣襟,尽管这并没有被弄乱太多。她饶有兴致地站在干草床边端详克兰德汗湿微红的脸庞。忽而,在烛火颤动的一刹,房间里又只剩下溶溶的黑暗与弥久不散的耐人寻味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