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两只疯狗/上 (子宫灌精)
两人最后坐上吴叔的车回别墅,一路上,郗汪一直没跟盛淮说话,他怕盛淮一个兴起就在吴叔面前说什么胡话,他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上。
盛淮在后座也不说话,翻翻捡捡他的背包,见没啥可看的才靠在座椅上玩起了手机。
车厢里一路安静,他几乎要睡过去了,终于到别墅门口了,盛淮快速地下车并且拉开了他的车门把他拽了下来,动作幅度太大,他原本就酸软的屁股和大腿就直接往盛淮身上倒。
他瞪了盛淮一眼,一边不好意思地跟吴叔道别。盛淮见吴叔把车开走了,才放开郗汪,笑着在他耳边问了一句“昨晚跟我哥玩了多久,今天腿都软了?”
又一次,被盛淮毫不犹豫地捅开了他这不堪的一面。
郗汪没有吱声,挣脱开对方之后就快步往别墅里走,殊不知盛霄已经早早地坐在客厅等着他。
“回来了?”盛霄看见盛淮的一刻稍稍惊讶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冷淡,他看了一眼郗汪,对方对他像是把他当空气一样无视,这让他又生气了起来。
“哥。”
“怎么你也跟着回来了。”盛霄语气不善,话里都带着点火药味。
“我也住这嘛,怎么就不能回了。”
盛霄听罢,不耐地看了对方一眼,跟着郗汪上楼,经过盛淮,被他按住了肩膀,说“哥,你都玩儿一晚了,到我了吧。”
“呵,”盛霄不答,挣开他的手便往楼梯走去。
盛霄强硬地拉住那扇要关上的门,一个闪身走进郗汪的房间,“你俩能不能让我休息会儿?”
盛霄紧紧地盯着他,像是逮住猎物的雄鹰,幽深的眼眸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思绪,郗汪仰起头与他对视,仿佛间让他好像看见了盛寰,心里吓得一紧,他用手背擦了擦眼,主动伸手拉住了盛霄“我知道了,你先坐着好不好,我换套衣服。”
被擦红的眼眶盛着两颗琉璃一般的眼珠,眉目含情,仿佛绵长的情意在眼里流转,可能他自己不知道,但是盛霄觉得被郗汪这样专注地看着,就心里发痒。
最后盛霄像是妥协似的坐在他床上,可是锐利的眼神并没有从他身上挪开,紧紧地盯着他,当郗汪推开衣柜拿过睡衣打算进浴室更换的时候,他还没打开卫生间的门,盛霄就像一只狼一样往他身上扑了过来,将他压在了浴室的门上。
冰冷的玻璃门,坚硬的把手,狠狠地被他压在了腰背上,郗汪吃痛地说“你干什么!”
“换什么衣服,还不是要被我脱掉?我的婊子不需要穿衣服。”说罢,盛霄伸手扯过他身前的纽扣,力度之大,他感觉像是被麻绳勒住了全身,在刹那之间又全部崩断。
最后落在地面的是被扯烂几块的衣裤,盛霄像只急不可待的狼,急切又粗鲁,粗粝的指尖准确地找到那个湿润的穴口,捏开保护穴口的阴瓣,草草地揉捏口穴,便挺着阴茎往里塞。
刚进一个头部,紧促的穴肉将龟头裹住,盛霄呼出一口气,食指和中指夹着阴蒂揉弄,见穴口微松,一口气将肉棍往里怼了进去。
龟头顶在花心处,郗汪感觉脑袋被人电了一下,可是下体的酸痛还在警告他正在被一根鸡巴施暴,他抓紧盛霄的手臂,满眼含泪说道“你疯了吧!痛、你轻、轻点!”
盛霄见整根鸡巴已经插了进去,阴唇蜷缩在棒身的两侧,像被两瓣唇含住,眼内的欲火爆涨,抱着郗汪的胯骨开始抽插。紧密的穴壁紧紧地缠绕鸡巴,他的抽插只能缓慢上下。
正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致使郗汪全身紧张而爽麻,他呜咽地祈求身前的人慢一点,但是盛霄却认为这么紧的穴就应该让他来撞松,操了一晚上了还那么紧,真是骚逼,一句句脏话从他嘴里像是一道道羞耻的鱼雷,砸在郗汪的脑里,溅在郗汪的心里。
“骚货,张开你的骚逼,就那么喜欢吃鸡巴吗?嘴里喊着不要,下面的逼就咬得那么紧。”
“啊不是”
“不是什么,每次我来都像强奸你似的,最后还不是被我操得那么爽。”
盛霄感觉穴内的淫液开始从花心漫延出来,有了淫液的润滑,他的抽插更加顺利,开始加快速度往深处插,“操一晚了,还那么骚,是不是想要哥哥操死你,啊?说话!”
“啊好深,别进去”
粗硕的阴茎擦过花心,探到深处的宫口,昨晚被操肿的宫口,再次被龟头敲开,强烈的饱涨感从下腹直达胃部,郗汪伸手盖住腹部,感觉到那个因为阴茎的插入都凸起的腹部,他抱着肚子,哭喊“按不要进去,好涨啊盛霄盛霄”
“婊子!喊哥哥!昨晚不是喊得很欢吗?”
“哥哥哥哥!啊!插满了!”
盛霄将鸡巴插进了子宫,顶在子宫壁上摩擦,狠狠地碾过子宫的每个角落,子宫因为高潮涌出的热液将龟头整个包住,爽的他浑身发麻,忍住射精的冲动,在子宫中冲撞数百次。
“骚逼接好哥哥给你的精,一滴都别漏出来!”
“啊好快,我不行了啊!”郗汪尖叫,他软了的腰身被盛霄按在门上,接受对方的浇灌,滚烫的精液烫得子宫收缩,紧紧地裹住那根胀大的阴茎,接受他精液的灌注。
在盛霄射精后,对方还不愿意将阴茎收回来,抱着他的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插在穴里的鸡巴往上顶了两下,见郗汪哼哼唧唧无力地呜咽两声,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盛霄笑了一声说“含紧了,要是漏掉一滴,我就捏爆你的骚蒂!”
听罢,郗汪紧张地收缩了一下穴口,盛霄直接被他的骚穴吮得胀大,他将郗汪放倒在床上,这时,传来敲门声。
“小汪,我能进来吗?”
郗汪这会儿忽然清醒过来,手上的动作比脑子想得快,立刻将盛霄推开,因为动作过猛,鸡巴在淫水与精液的润滑下直接滑了出来,浅白混杂的精水像是失禁一样流出,他来不及羞耻,抓过旁边的被子想盖在身上,动作却不及盛霄快速,他顿时黑下脸抢过他手上的被子,喊了一声“没锁,自己进来。”
盛淮听到是哥哥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拧开了门,眼前的一幕已是他脑中所想,可是他知道他得装不知,才能把这场戏演下去。
“你、你们在干什么?”
盛淮问的是盛霄,眼神却看向郗汪,委屈的眼里带着受伤与落寞,仿佛看见自己爱人的背叛使他十分伤心。
盛霄将他的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嗤笑,“这不看着吗?”
盛霄在郗汪背后钳制住他的手脚,修长有力的腿挣开郗汪的腿根,被操得鲜红的骚穴间淌着白灼的精液,任谁都知道这场性爱正在进行中。
“盛淮,你给我出去!”郗汪挣脱不开盛霄钳制,羞耻到极致的身体像别人敞开,他别过脸喊着。
“小汪,你偏心,可以给哥哥,却不可以给我吗?”盛淮快速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让对方看着他,全身一丝不挂敞在盛淮的面前,许是与对方有过肌肤之亲,但是现在却是在与盛霄的性爱当前,让他更无法面对那个他尚有好感的人。
“怎么,你也想要?一起呗?”盛霄说。
接下来打碎郗汪最后一点体面的却盛淮的欣然答应。
“好啊。”
郗汪惊讶地看着盛淮快速地脱掉衣裤,握住粗大的鸡巴就往他的的花穴前蹭,原本半软的阴茎立刻胀大坚硬起来,粘着盛霄精液的淫水被盛淮嫌弃地在郗汪肚脐上蹭了蹭,“小汪快流点水给我,把那些脏精都给冲掉。”
说罢,他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了穴里,用力地插弄两下,果然白精混杂着透明的液体往穴口蔓延开来。
淫霏到极致的画面惹红了盛霄的眼,下身的肉棒顶着郗汪的背脊,他凶狠地拧过郗汪的脖子,狠狠地咬住他的唇,将他未曾说出口的话淹没在无尽的吻里。
郗汪从迷茫的情欲中稍微清醒过来,看着眼前两人一前一后像只疯狗一样在他前后舔舐,他觉得自己也快疯了,他伸手推搡着将两人推开,可是他一人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盛霄的钳制,反而将对方激怒。
盛霄捏了捏他的耳朵,不满地低吼道“别动!再动我就直接干进去!”说罢,坚硬的鸡巴往他紧闭的后穴处顶了两下,火热的龟头在会阴出狠狠地滑过,沾上粘液的龟头尝试顶进那穴口。
“嗯啊!你别弄我”胸前被盛淮咬住,刺痛感让他不适地往后退,让他索性坐在了盛霄的大腿上,龟头直接嵌入了后穴的穴口处。
盛淮见盛霄已经将人再次插入,他伸出手指探入郗汪前方的花穴,又滑又吸的花道早已被打通,他顺利地将手指抽插,感受到花穴早已能容纳自己的鸡巴,随即抬起胯部,提枪插了进去。
直接一插到底的鸡巴隔着肉膜碰到了停在后穴处的第二根鸡巴,盛淮皱了皱眉,但是很快敛住了情绪,开始缓缓地动起来“你还要不要进来了?不进来就出去。”
盛霄被后穴吸在穴口处实在难受,可是没有扩张的后穴比前穴更加干涩,他听着盛淮催他,也烦躁着往里顶,可是一用力郗,郗汪就泪汪汪地抓住他的手说要轻点。
他实在进退维谷,索性捏住郗汪的唇,狠狠地咬住,将他的呻吟再次吞咽,下身用力往上一顶,两根粗硕的鸡巴完完全全地被郗汪吞进了身体里。
郗汪只感觉到下腹被撑满了,高潮在被填充的一刻到达了顶峰,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内一片模糊,眼睛微扬,张开唇吐出舌头,立刻被盛霄含在嘴里吸嘬。
“嗯哼这是又高潮了嘛。”盛淮笑着捏住他微微鼓起的乳房,下身开始顶弄起来,抽插间,艳红的穴肉被棒身带出,淫液在两人的连接处打成白沫,白沫往后流低落在插在后穴的鸡巴上。
盛霄也随着盛淮的抽插速度动作起来,两人配合着一进一出,逐渐加快速度,高潮的电击感流遍全身,郗汪能表达出来的就只有呜咽的呻吟。
数百次的抽插后,两人相继在穴内释放,这时盛淮与盛霄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将阴茎抽了出来,看着因为激烈的活塞运动而缓慢闭合的洞穴,潺潺地流出淫液,两人下身的鸡巴再次硬胀起来。
“哥,这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盛淮对着盛霄打眼色,将还喘息着在不应期的郗汪反转过去。
郗汪的脸往软绵的枕头上扑,软了的腰身也抬不起来,只是这时盛淮跪坐在他身后,将一个枕头往他腹前塞,抬起他的双臀,掰开印满红色的指印的腿根,看着他流出的液体往枕头上滴,盛霄更是忍不住地往他雪白的臀上再印上一掌。
‘啪!’响亮的巴掌声,郗汪浑身一颤,他呜呜咽咽地说“不玩了,我不玩了”
盛淮这下俯下身,凑在他耳边说,“乖,小汪还想吃鸡巴的,对吗?”伸手在后穴里搅弄了一圈,挖了一团精液出来,继续说“你看,小穴还缠着我手指不放。”
“不是呜不啊”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你赢了,我们就不做了好吗?”
“什么游戏?”郗汪迷迷糊糊的思绪地被带着走。
“我跟哥前后把鸡巴插进去,”说到这句,盛淮抽出后穴的手指接着狠狠地往花穴前面插,刚好按在g点上,郗汪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喷出一股爱液,“你猜猜是谁的?猜对了就停下来,猜错的话”
“猜错的话”
“就得用这里把精液吞下去。”盛淮将手指抽出,被淫水泡过的手指还带着淫霏的银丝,被他一下抹在郗汪的唇上。
后者没意识到对方的动作,已经被那根带着腥甜味的手指插入了嘴里,还带着恶意地夹住舌头捏了一下再抽出。
“”
没有拒绝权利的郗汪下一刻已经被对方拧过脑袋,让脸颊埋在枕头上,身后已经被人抬起了屁股,那股饱胀感又再次回归。
那人的鸡巴,直接插进了后穴,他快速地顶弄,湿润的后穴根本拦不住他抽插速度,臀肉与胯间发出皮肉的相碰声,硕大的囊袋拍在花唇上。
因为顶弄太用力了,囊袋‘啪啪啪’地刮打阴唇,像一个个小巴掌拍他的阴部,让他不由得想起曾经被盛寰掌穴时的刺激感,他不一会儿就潮喷了。
这时,是盛霄的声音出来了,“都喷了,说说看,是谁在操你?”
“盛霄?”郗汪此刻只能通过声音立刻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这个答案理所当然的是“错了。”
在盛淮补充答案后,毫不留恋地将鸡巴从穴里出来,后穴没有了填充的快感,不满意地缩了缩媚肉,但是不到十秒钟立刻换上了一个鸡巴,直接往前穴里面插。
湿腻的花穴像是吃到满意的鸡巴,立刻紧紧地裹住,他吞着鸡巴往里推,正想那人怎么不动的时候,郗汪想将脑袋往后看,却被那人粗鲁地压住后脑勺,粗长的鸡巴立刻顶入了子宫口。
“啊!”他透过厚实的绵枕巾传出低促的喊声。
可是在身后的男人眼里不过像是小宠的叫唤,他更是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不一会儿,郗汪的的肉茎先受不了射精了。
盛淮柔柔地笑出声,捏住还挂着稀拉精液的肉茎,指甲刮了刮铃口,郗汪随即敏感地夹紧穴口,身后的人发出低沉的闷哼,紧接着顶住子宫开始泻精,模糊低沉地接话道“是谁在干你?”
“盛霄!啊!要射穿了!停下来!”郗汪像只正在挣脱猛兽底下的母兽,可是无论他如何如何挣扎,始终被鸡巴钉在身下。
盛霄射完精,脸色满意,稍稍放松钳制,郗汪便从他身下挣脱开来,被干肿的穴肉还紧紧地含住那根鸡巴,却因为主人的动作只能堪堪将它吐出来。
“啊哈、啊哈”郗汪翻过身强烈地喘息着,胸前的红肿的菩提子随着他的呼吸欺负,更惹人怜爱了,盛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在了他脸旁,扶着鸡巴抵住他的乳头滑弄。
“不不要了”
盛淮满脸委屈地捏了捏他的脸,抹掉脸上的眼泪,最后指尖停在了口唇处“刚刚都说好了,你猜错了就要给我口的。”
“我、我没答应。”
“你喊了那么多次盛霄,我一次都没有,还有!他都射那么多回了,我一次都没有。”盛淮将阴茎直接抵住他的唇上,浓郁的骚腥味几乎溢满整个鼻腔。
垂下长睫,郗汪心里已经无力回应了,只好张开嘴,缓缓地深处舌头舔上那个撑满他口腔的性器。
直到鸡巴头抵住喉管,不适感导致喉咙强烈的收缩,盛淮爽得直喘气,但郗汪才意识到这痛苦的滋味,被插得口水流满下巴,对方的阴毛扎在脸上,快速地挺动,鼻吸间全是盛淮的味道,生理性的反胃连续将对方夹得更爽,最后换来了痛爽的高潮。
郗汪被盛淮插得满脸潮红,口水混杂鸡巴的腺液随着抽插不停地从口中滴落,坐在旁边的盛霄恼火地骂了句粗话,走到郗汪的脸旁对着他打手枪。
终于在精液射进喉腔的那一刻,他想的是,终于可以结束了。
苏睿聪再次找上门来这件事,是郗汪从未预料的,他觉得那天他说得听清楚的,是个正常人都应该看不起他这种依附盛家的人,何必一次又一次地上门贴着走。
“是盛先生要你来找我的吗?”说起来,他快两周没有见到盛寰了,深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夹着冰渣的雪吹打在脸上,似针扎般疼,尤其阴天的云像揭不开的棉被紧紧地将天际压低,感觉让人更压抑无法呼吸。
“外面冷,你先上车。”苏睿聪将车门拉开,示意他坐上副驾驶。
郗汪心知苏睿聪是盛寰的人,金主身边的人,他都不应该得罪,只是这个人他不想靠近,但是只能随着他上车。
车厢内一阵静谧,郗汪在等对方来意,苏睿聪则是懊恼自己的冲动,怎么就照过来了,但他的神色未变,淡漠的眼神直视挡风玻璃,微抿的双唇拉成一直线,冰冷的空气比不外面的冷风抢多少。
苏睿聪伸手打开车内暖气,车内除了细微的风声来自暖气口,就是外面冰渣擦过车窗的声音,“你上次说的是真的?”
“什么?”郗汪脑袋飞快一转,抓住了一丝线索,但是不敢肯定。
“你说,我可以一试。”
郗汪惊讶地转过头,目光直视他的侧脸,但对方依旧神色淡然,像是循例问点什么事情一样,他想缓和点气氛,笑着说“聪哥,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我是盛寰的什么人,你应该清楚。”
“你无父无母,18岁福利院出来后自顾自生活,不赌博不欠债,刘强也说你不是卖的,跟着寰哥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原因?”
郗汪听着苏睿聪这么一说,他没想到的是苏睿聪竟然是个这么有同情心的人?想劝婊子从良?可是转念一想,连盛寰的人都想搞,就又觉得他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他回脸来,看着前方簌簌而下的雪,忽然笑了起来,“想象力不用那么丰富,我就是为了钱,盛先生活好事少,我躺着就能赚钱,不好吗?”
“还有盛家两兄弟,寰哥的钱也包括那俩兄弟吗?”
到这里,郗汪脸色一变,他抓紧了放在腿上的背包,苏睿聪知道了,他会告诉盛寰吗?如果告诉盛寰,后果,不能想,也不敢想,他松下手指,冷静地说“他俩只是跟我住在同一栋别墅下,盛先生都知道的,你、你不要误会。”
苏睿聪可不信他这套说辞,转过头来,视线紧紧地盯着他,他的举动在苏睿聪面前更像是无所遁形。
“真的是为了钱吗?”苏睿聪垂下眼,遮住幽深的黑眸,像是还在思考什么,“盛家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需要你用什么交易,如果你觉得钱够了,我可以带你走。”
郗汪有点看不懂眼前的人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可不必同情我!”郗汪感觉那股不自在的心跳快要跳出来了,他握着扶手想要离开,却早已上锁。
“寰哥不好糊弄,那俩兄弟的背后复杂,他们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了,”郗汪忽然想到了什么,讽刺一笑,“是盛先生让你来跟我说的吗?他想甩我不用你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他想到那个时而对他温柔又时而冷漠以待的男人,终究都是被包养的婊子吧,盛霄骂他婊子真是骂对了,带着一副畸形器官的婊子,给点甜头就能上。
苏睿聪烦躁地用手抓了抓黑发,额前的黑发被他薅到头顶,露出饱满的额头,雕刻版的脸孔像是带了点啊无奈,他放缓了语气,“不是,我承认我对你是有超出普通朋友的好感,但是,我也是说真的,要不要继续呆在盛家了。”
郗汪认真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们只是一时兴趣,早晚会厌倦的,到那时”
“不能到那时!”苏睿聪提高了音量把他打断,“我见过寰哥身边的莺莺燕燕,每一个下场都是死。”
“”郗汪瞪大了眼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嗡——’是苏睿聪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就立刻接了起来。
可是下一刻看见苏睿聪脸上的表情不太好,郗汪也紧张地捏了捏手指,随着眉间微微皱起,他听见苏睿聪说“晚点送他过去。”浑身一抖。
“是、是盛先生吗?”见挂了电话,郗汪问。
“嗯,带你过去环月。”苏睿紧锁眉头。
他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时间,跟郗汪系好安全带,随着汽车发动,震落了挂在窗框上的雪,接着说道“最近寰哥最近忙,可能心情不太好,他要你在之前的房间里面等。”
苏睿聪的脸色不太好,板着脸看着前方的路段,直到到达目的地,他才再说一句话,“我刚刚说的你考虑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郗汪不回话,跟着他下车。
待他进门,已经按照盛寰的意思早已带上眼罩,坐在床边等待。
郗汪面对黑暗,感觉时间过得好慢,这种黑暗甚至还侵蚀了他的情绪,像是让他在孤独等待虚无缥缈的一丝光亮。
真的过来很久,盛寰还没有等来,但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苏睿聪的话,心里直发笑,他可是盛寰的人哎,他竟然会倒自己老大的米?
忽然,有人捏住了他的下巴,粗粝的指尖擦过滑腻的脸旁,郗汪一个激灵,抬起头,扬起笑容,说“是盛先生吗?”
“嗯,”盛寰低沉地回应,他松手转为抚上郗汪的发顶,轻轻地揉了揉,说“就这么开心吗?”
“好久没见到您了,我当然开心。”自从上次的不欢一别,但从现在看来,盛寰还是喜欢他的,他大胆地站起身抱住眼前的男人,说“为什么给我带眼罩,我也想见见您。”
“遮住你的眼睛,不是更有趣吗?”
郗汪在盛寰的怀里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沉稳的檀香木将安抚他躁动的心,他伸手抱住盛寰的脖子,想要献上一吻,却被那人推开。
盛寰将他推到在床上,快速地脱掉他的衣裤,露出白皙滑腻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胸前两枚艳红的梅点立刻站立起来,盛寰轻笑,手指捏住,随之发力。
郗汪吃痛地抚上那拿住他乳头的手,“好痛,盛先生、轻点啊。”
“不痛怎么会记住呢。”盛寰捏紧那颗乳头,然后往外拉扯,见乳头已经胀大如石子般,他松开大掌转为揉捏乳肉,被吸过多次的乳已经微微有隆起的迹象,随着微凉的双手笼罩双乳,粗鲁地抓着往外揉扯。
郗汪带着呜咽的声音求饶“啊别轻点轻点,好疼”像是在唤醒他体内的色欲,被盛寰的手揉捏得既痛又爽。
“我教过你,躺在床上就要叫什么?”
“da、daddy”郗汪感觉被盛寰拂过的任何地方都开始发热起来,他红着脸,微张唇,发出哼哼唧唧的语调,喊着那个作弄他身体的男人。
盛寰的手从郗汪的乳尖往下,停在下腹处,捏住那根肉茎,在他的套弄下直接吐出粘液了,指尖碰到下面的穴肉,他稍稍地提起笑意,在郗汪耳旁问“湿的这么快?”
“啊嗯喜欢daddy,就湿得很快。”郗汪可不敢说你家俩儿子天天搞,搞得随便碰碰就流水。
很显然这话很受落,郗汪就听到盛寰的解扣声,温热的檀木香迎面扑来,下巴就被人捏住印上火热的一吻。
火热的性器头就顶在花穴口,就听见盛寰说“这里原来这么滑吗?”说罢,一个龟头就顶进穴里,随之强硬的冲力将人给顶了起来。
郗汪感觉下身胀痛,没有经过扩张就冲了进去,他被顶得腰都往上抬起,“动什么。”盛寰一句话,郗汪就忍着动作,尽力地放松自己。
“呃啊慢、慢点”
盛寰伸手拿出个东西待在他的嘴上,是口枷!他的双手被盛寰绑在身后,在鸡巴完全插入阴道后,盛寰竟然给他戴上了口枷,圆球顶住舌头,性交的快感让他嘴巴无法正常呼吸,唾液难以咽下,不得不随着唇角漏出,艳丽的脸孔上平添一抹色情。
“呃呜呜”郗汪无法说话,只能呜咽几声讨起盛寰的怜爱。
盛寰在紧密火热的甬道内冲刺,他按着郗汪的身体,低低喘息,就算是高潮他也像是一直高傲的狮子,性感地低喘,压着身下的猎物,将精液射进那个温暖的巢穴。
郗汪被操的全身透红,痴痴地喘息,下身的穴肉像是仍按着主人讨好的意愿,孜孜不倦地咬着那根鸡巴吸吞,盛寰却狠心地往外拉,‘啵’的一声,鸡巴脱离小穴,被操得翻卷的阴唇甚至还想贴着龟头吸。
郗汪感觉到盛寰像是要离开,还在高潮中恍惚的他想要伸手,却忘了双手被对方绑在了身后,他拱了拱身想要往前爬过去找人,下一秒却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