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两只疯狗/下(双龙//猜JB)
郗汪惊讶地看着盛淮快速地脱掉衣裤,握住粗大的鸡巴就往他的的花穴前蹭,原本半软的阴茎立刻胀大坚硬起来,粘着盛霄精液的淫水被盛淮嫌弃地在郗汪肚脐上蹭了蹭,“小汪快流点水给我,把那些脏精都给冲掉。”
说罢,他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了穴里,用力地插弄两下,果然白精混杂着透明的液体往穴口蔓延开来。
淫霏到极致的画面惹红了盛霄的眼,下身的肉棒顶着郗汪的背脊,他凶狠地拧过郗汪的脖子,狠狠地咬住他的唇,将他未曾说出口的话淹没在无尽的吻里。
郗汪从迷茫的情欲中稍微清醒过来,看着眼前两人一前一后像只疯狗一样在他前后舔舐,他觉得自己也快疯了,他伸手推搡着将两人推开,可是他一人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盛霄的钳制,反而将对方激怒。
盛霄捏了捏他的耳朵,不满地低吼道“别动!再动我就直接干进去!”说罢,坚硬的鸡巴往他紧闭的后穴处顶了两下,火热的龟头在会阴出狠狠地滑过,沾上粘液的龟头尝试顶进那穴口。
“嗯啊!你别弄我”胸前被盛淮咬住,刺痛感让他不适地往后退,让他索性坐在了盛霄的大腿上,龟头直接嵌入了后穴的穴口处。
盛淮见盛霄已经将人再次插入,他伸出手指探入郗汪前方的花穴,又滑又吸的花道早已被打通,他顺利地将手指抽插,感受到花穴早已能容纳自己的鸡巴,随即抬起胯部,提枪插了进去。
直接一插到底的鸡巴隔着肉膜碰到了停在后穴处的第二根鸡巴,盛淮皱了皱眉,但是很快敛住了情绪,开始缓缓地动起来“你还要不要进来了?不进来就出去。”
盛霄被后穴吸在穴口处实在难受,可是没有扩张的后穴比前穴更加干涩,他听着盛淮催他,也烦躁着往里顶,可是一用力郗,郗汪就泪汪汪地抓住他的手说要轻点。
他实在进退维谷,索性捏住郗汪的唇,狠狠地咬住,将他的呻吟再次吞咽,下身用力往上一顶,两根粗硕的鸡巴完完全全地被郗汪吞进了身体里。
郗汪只感觉到下腹被撑满了,高潮在被填充的一刻到达了顶峰,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内一片模糊,眼睛微扬,张开唇吐出舌头,立刻被盛霄含在嘴里吸嘬。
“嗯哼这是又高潮了嘛。”盛淮笑着捏住他微微鼓起的乳房,下身开始顶弄起来,抽插间,艳红的穴肉被棒身带出,淫液在两人的连接处打成白沫,白沫往后流低落在插在后穴的鸡巴上。
盛霄也随着盛淮的抽插速度动作起来,两人配合着一进一出,逐渐加快速度,高潮的电击感流遍全身,郗汪能表达出来的就只有呜咽的呻吟。
数百次的抽插后,两人相继在穴内释放,这时盛淮与盛霄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将阴茎抽了出来,看着因为激烈的活塞运动而缓慢闭合的洞穴,潺潺地流出淫液,两人下身的鸡巴再次硬胀起来。
“哥,这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盛淮对着盛霄打眼色,将还喘息着在不应期的郗汪反转过去。
郗汪的脸往软绵的枕头上扑,软了的腰身也抬不起来,只是这时盛淮跪坐在他身后,将一个枕头往他腹前塞,抬起他的双臀,掰开印满红色的指印的腿根,看着他流出的液体往枕头上滴,盛霄更是忍不住地往他雪白的臀上再印上一掌。
‘啪!’响亮的巴掌声,郗汪浑身一颤,他呜呜咽咽地说“不玩了,我不玩了”
盛淮这下俯下身,凑在他耳边说,“乖,小汪还想吃鸡巴的,对吗?”伸手在后穴里搅弄了一圈,挖了一团精液出来,继续说“你看,小穴还缠着我手指不放。”
“不是呜不啊”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你赢了,我们就不做了好吗?”
“什么游戏?”郗汪迷迷糊糊的思绪地被带着走。
“我跟哥前后把鸡巴插进去,”说到这句,盛淮抽出后穴的手指接着狠狠地往花穴前面插,刚好按在g点上,郗汪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喷出一股爱液,“你猜猜是谁的?猜对了就停下来,猜错的话”
“猜错的话”
“就得用这里把精液吞下去。”盛淮将手指抽出,被淫水泡过的手指还带着淫霏的银丝,被他一下抹在郗汪的唇上。
后者没意识到对方的动作,已经被那根带着腥甜味的手指插入了嘴里,还带着恶意地夹住舌头捏了一下再抽出。
“”
没有拒绝权利的郗汪下一刻已经被对方拧过脑袋,让脸颊埋在枕头上,身后已经被人抬起了屁股,那股饱胀感又再次回归。
那人的鸡巴,直接插进了后穴,他快速地顶弄,湿润的后穴根本拦不住他抽插速度,臀肉与胯间发出皮肉的相碰声,硕大的囊袋拍在花唇上。
因为顶弄太用力了,囊袋‘啪啪啪’地刮打阴唇,像一个个小巴掌拍他的阴部,让他不由得想起曾经被盛寰掌穴时的刺激感,他不一会儿就潮喷了。
这时,是盛霄的声音出来了,“都喷了,说说看,是谁在操你?”
“盛霄?”郗汪此刻只能通过声音立刻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这个答案理所当然的是“错了。”
在盛淮补充答案后,毫不留恋地将鸡巴从穴里出来,后穴没有了填充的快感,不满意地缩了缩媚肉,但是不到十秒钟立刻换上了一个鸡巴,直接往前穴里面插。
湿腻的花穴像是吃到满意的鸡巴,立刻紧紧地裹住,他吞着鸡巴往里推,正想那人怎么不动的时候,郗汪想将脑袋往后看,却被那人粗鲁地压住后脑勺,粗长的鸡巴立刻顶入了子宫口。
“啊!”他透过厚实的绵枕巾传出低促的喊声。
可是在身后的男人眼里不过像是小宠的叫唤,他更是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不一会儿,郗汪的的肉茎先受不了射精了。
盛淮柔柔地笑出声,捏住还挂着稀拉精液的肉茎,指甲刮了刮铃口,郗汪随即敏感地夹紧穴口,身后的人发出低沉的闷哼,紧接着顶住子宫开始泻精,模糊低沉地接话道“是谁在干你?”
“盛霄!啊!要射穿了!停下来!”郗汪像只正在挣脱猛兽底下的母兽,可是无论他如何如何挣扎,始终被鸡巴钉在身下。
盛霄射完精,脸色满意,稍稍放松钳制,郗汪便从他身下挣脱开来,被干肿的穴肉还紧紧地含住那根鸡巴,却因为主人的动作只能堪堪将它吐出来。
“啊哈、啊哈”郗汪翻过身强烈地喘息着,胸前的红肿的菩提子随着他的呼吸欺负,更惹人怜爱了,盛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在了他脸旁,扶着鸡巴抵住他的乳头滑弄。
“不不要了”
盛淮满脸委屈地捏了捏他的脸,抹掉脸上的眼泪,最后指尖停在了口唇处“刚刚都说好了,你猜错了就要给我口的。”
“我、我没答应。”
“你喊了那么多次盛霄,我一次都没有,还有!他都射那么多回了,我一次都没有。”盛淮将阴茎直接抵住他的唇上,浓郁的骚腥味几乎溢满整个鼻腔。
垂下长睫,郗汪心里已经无力回应了,只好张开嘴,缓缓地深处舌头舔上那个撑满他口腔的性器。
直到鸡巴头抵住喉管,不适感导致喉咙强烈的收缩,盛淮爽得直喘气,但郗汪才意识到这痛苦的滋味,被插得口水流满下巴,对方的阴毛扎在脸上,快速地挺动,鼻吸间全是盛淮的味道,生理性的反胃连续将对方夹得更爽,最后换来了痛爽的高潮。
郗汪被盛淮插得满脸潮红,口水混杂鸡巴的腺液随着抽插不停地从口中滴落,坐在旁边的盛霄恼火地骂了句粗话,走到郗汪的脸旁对着他打手枪。
终于在精液射进喉腔的那一刻,他想的是,终于可以结束了。
苏睿聪再次找上门来这件事,是郗汪从未预料的,他觉得那天他说得听清楚的,是个正常人都应该看不起他这种依附盛家的人,何必一次又一次地上门贴着走。
“是盛先生要你来找我的吗?”说起来,他快两周没有见到盛寰了,深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夹着冰渣的雪吹打在脸上,似针扎般疼,尤其阴天的云像揭不开的棉被紧紧地将天际压低,感觉让人更压抑无法呼吸。
“外面冷,你先上车。”苏睿聪将车门拉开,示意他坐上副驾驶。
郗汪心知苏睿聪是盛寰的人,金主身边的人,他都不应该得罪,只是这个人他不想靠近,但是只能随着他上车。
车厢内一阵静谧,郗汪在等对方来意,苏睿聪则是懊恼自己的冲动,怎么就照过来了,但他的神色未变,淡漠的眼神直视挡风玻璃,微抿的双唇拉成一直线,冰冷的空气比不外面的冷风抢多少。
苏睿聪伸手打开车内暖气,车内除了细微的风声来自暖气口,就是外面冰渣擦过车窗的声音,“你上次说的是真的?”
“什么?”郗汪脑袋飞快一转,抓住了一丝线索,但是不敢肯定。
“你说,我可以一试。”
郗汪惊讶地转过头,目光直视他的侧脸,但对方依旧神色淡然,像是循例问点什么事情一样,他想缓和点气氛,笑着说“聪哥,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我是盛寰的什么人,你应该清楚。”
“你无父无母,18岁福利院出来后自顾自生活,不赌博不欠债,刘强也说你不是卖的,跟着寰哥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原因?”
郗汪听着苏睿聪这么一说,他没想到的是苏睿聪竟然是个这么有同情心的人?想劝婊子从良?可是转念一想,连盛寰的人都想搞,就又觉得他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他回脸来,看着前方簌簌而下的雪,忽然笑了起来,“想象力不用那么丰富,我就是为了钱,盛先生活好事少,我躺着就能赚钱,不好吗?”
“还有盛家两兄弟,寰哥的钱也包括那俩兄弟吗?”
到这里,郗汪脸色一变,他抓紧了放在腿上的背包,苏睿聪知道了,他会告诉盛寰吗?如果告诉盛寰,后果,不能想,也不敢想,他松下手指,冷静地说“他俩只是跟我住在同一栋别墅下,盛先生都知道的,你、你不要误会。”
苏睿聪可不信他这套说辞,转过头来,视线紧紧地盯着他,他的举动在苏睿聪面前更像是无所遁形。
“真的是为了钱吗?”苏睿聪垂下眼,遮住幽深的黑眸,像是还在思考什么,“盛家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不需要你用什么交易,如果你觉得钱够了,我可以带你走。”
郗汪有点看不懂眼前的人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可不必同情我!”郗汪感觉那股不自在的心跳快要跳出来了,他握着扶手想要离开,却早已上锁。
“寰哥不好糊弄,那俩兄弟的背后复杂,他们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了,”郗汪忽然想到了什么,讽刺一笑,“是盛先生让你来跟我说的吗?他想甩我不用你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他想到那个时而对他温柔又时而冷漠以待的男人,终究都是被包养的婊子吧,盛霄骂他婊子真是骂对了,带着一副畸形器官的婊子,给点甜头就能上。
苏睿聪烦躁地用手抓了抓黑发,额前的黑发被他薅到头顶,露出饱满的额头,雕刻版的脸孔像是带了点啊无奈,他放缓了语气,“不是,我承认我对你是有超出普通朋友的好感,但是,我也是说真的,要不要继续呆在盛家了。”
郗汪认真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们只是一时兴趣,早晚会厌倦的,到那时”
“不能到那时!”苏睿聪提高了音量把他打断,“我见过寰哥身边的莺莺燕燕,每一个下场都是死。”
“”郗汪瞪大了眼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嗡——’是苏睿聪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就立刻接了起来。
可是下一刻看见苏睿聪脸上的表情不太好,郗汪也紧张地捏了捏手指,随着眉间微微皱起,他听见苏睿聪说“晚点送他过去。”浑身一抖。
“是、是盛先生吗?”见挂了电话,郗汪问。
“嗯,带你过去环月。”苏睿紧锁眉头。
他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时间,跟郗汪系好安全带,随着汽车发动,震落了挂在窗框上的雪,接着说道“最近寰哥最近忙,可能心情不太好,他要你在之前的房间里面等。”
苏睿聪的脸色不太好,板着脸看着前方的路段,直到到达目的地,他才再说一句话,“我刚刚说的你考虑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郗汪不回话,跟着他下车。
待他进门,已经按照盛寰的意思早已带上眼罩,坐在床边等待。
郗汪面对黑暗,感觉时间过得好慢,这种黑暗甚至还侵蚀了他的情绪,像是让他在孤独等待虚无缥缈的一丝光亮。
真的过来很久,盛寰还没有等来,但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苏睿聪的话,心里直发笑,他可是盛寰的人哎,他竟然会倒自己老大的米?
忽然,有人捏住了他的下巴,粗粝的指尖擦过滑腻的脸旁,郗汪一个激灵,抬起头,扬起笑容,说“是盛先生吗?”
“嗯,”盛寰低沉地回应,他松手转为抚上郗汪的发顶,轻轻地揉了揉,说“就这么开心吗?”
“好久没见到您了,我当然开心。”自从上次的不欢一别,但从现在看来,盛寰还是喜欢他的,他大胆地站起身抱住眼前的男人,说“为什么给我带眼罩,我也想见见您。”
“遮住你的眼睛,不是更有趣吗?”
郗汪在盛寰的怀里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沉稳的檀香木将安抚他躁动的心,他伸手抱住盛寰的脖子,想要献上一吻,却被那人推开。
盛寰将他推到在床上,快速地脱掉他的衣裤,露出白皙滑腻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胸前两枚艳红的梅点立刻站立起来,盛寰轻笑,手指捏住,随之发力。
郗汪吃痛地抚上那拿住他乳头的手,“好痛,盛先生、轻点啊。”
“不痛怎么会记住呢。”盛寰捏紧那颗乳头,然后往外拉扯,见乳头已经胀大如石子般,他松开大掌转为揉捏乳肉,被吸过多次的乳已经微微有隆起的迹象,随着微凉的双手笼罩双乳,粗鲁地抓着往外揉扯。
郗汪带着呜咽的声音求饶“啊别轻点轻点,好疼”像是在唤醒他体内的色欲,被盛寰的手揉捏得既痛又爽。
“我教过你,躺在床上就要叫什么?”
“da、daddy”郗汪感觉被盛寰拂过的任何地方都开始发热起来,他红着脸,微张唇,发出哼哼唧唧的语调,喊着那个作弄他身体的男人。
盛寰的手从郗汪的乳尖往下,停在下腹处,捏住那根肉茎,在他的套弄下直接吐出粘液了,指尖碰到下面的穴肉,他稍稍地提起笑意,在郗汪耳旁问“湿的这么快?”
“啊嗯喜欢daddy,就湿得很快。”郗汪可不敢说你家俩儿子天天搞,搞得随便碰碰就流水。
很显然这话很受落,郗汪就听到盛寰的解扣声,温热的檀木香迎面扑来,下巴就被人捏住印上火热的一吻。
火热的性器头就顶在花穴口,就听见盛寰说“这里原来这么滑吗?”说罢,一个龟头就顶进穴里,随之强硬的冲力将人给顶了起来。
郗汪感觉下身胀痛,没有经过扩张就冲了进去,他被顶得腰都往上抬起,“动什么。”盛寰一句话,郗汪就忍着动作,尽力地放松自己。
“呃啊慢、慢点”
盛寰伸手拿出个东西待在他的嘴上,是口枷!他的双手被盛寰绑在身后,在鸡巴完全插入阴道后,盛寰竟然给他戴上了口枷,圆球顶住舌头,性交的快感让他嘴巴无法正常呼吸,唾液难以咽下,不得不随着唇角漏出,艳丽的脸孔上平添一抹色情。
“呃呜呜”郗汪无法说话,只能呜咽几声讨起盛寰的怜爱。
盛寰在紧密火热的甬道内冲刺,他按着郗汪的身体,低低喘息,就算是高潮他也像是一直高傲的狮子,性感地低喘,压着身下的猎物,将精液射进那个温暖的巢穴。
郗汪被操的全身透红,痴痴地喘息,下身的穴肉像是仍按着主人讨好的意愿,孜孜不倦地咬着那根鸡巴吸吞,盛寰却狠心地往外拉,‘啵’的一声,鸡巴脱离小穴,被操得翻卷的阴唇甚至还想贴着龟头吸。
郗汪感觉到盛寰像是要离开,还在高潮中恍惚的他想要伸手,却忘了双手被对方绑在了身后,他拱了拱身想要往前爬过去找人,下一秒却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拥住。
他痴痴地想,原来盛寰想要换体位,他立刻乖顺地附和对方,坐在对方的怀里,感受到下面的性器顶着自己的臀部,前后地摇了摇,摩擦那根巨大的性器。
“唔唔”
被堵住的唇无法言语,他只能用行动去表达,他靠在男人身上卖力地蹭动,身后的穴口堪堪擦过棒身,他感觉身前的花穴又要流水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蹭到后方的穴上,润滑了生涩的穴口。
感觉到男人的鸡巴要硬起来了,他蹲下身,身后的手在男人的腹肌上摸了两下,还没疑惑daddy的腹肌怎么变得这么大又硬,就顺着人鱼线往下握住那根硕大的鸡巴。
他摸到鸡巴上的粘液,糊了一手,艰难地上下撸动,鸡巴在他手心跳动了一下,他心里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后抬起臀,将鸡巴就往自己的后穴处怼。
穴口未曾得到扩张,只有淫液的润滑显得特别生涩,龟头怎么也进不去,他被憋得满头大汗,他呜呜地喊叫两声,身后的男人大喇喇地坐着,就只扶着他的腰。
郗汪无奈地想要放弃,刚在他松手的时候,男人就按着他的腰,大掌掰开了他的臀瓣,挺着硬直的大鸡巴就往里面插。
“唔!”剧烈的饱胀充斥着后穴,他想尖叫,硕长的鸡巴直接顶上了穴心,他感觉都要顶到胃部了,他被男人拉着手臂开始原始的律动。
他像活在男人身下的母狗,被男人骑着抽插,好痛,好爽
眼泪将黑色的眼罩沾湿,他爽得想要哭出声来,可是后面的人还在操他,这场性爱持续好久,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前列腺,他前方的肉茎已经无精可射了,但是高潮的浪潮一波波地流遍全身,他快要倒下了。
有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叫他,什么,说什么?
‘快,睁眼看看,睁眼看看’
郗汪用仅有的脑子细想,我带着眼罩,怎么看,好爽,daddy操得我好爽。
忽然,全黑的眼前突然洒进一片暖黄,眼、眼罩掉了?眼前的是盛寰
盛寰身着半开的衬衫,下面是一双修长的腿,浓密的阴毛上是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根硕长的鸡巴,他左手拿烟,右手缓缓地撸动站立的鸡巴,整个人散发淡漠的淫欲气息,只是此刻对上他的双眼时,幽深的眼里终于显露出一丝不愉。
“da、daddy?”郗汪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如果盛寰在他面前,那身后的又是谁?
他一瞬间清晰过来,被自己的反应吓得浑身发抖,他猛地往后看去——是苏睿聪。
那人的鸡巴还嵌在他后穴的深处,只是现在停了下来,像是在观察这个局面是否能继续进行下去,苏睿聪脸容平静,只是被情欲的渲染下耳朵微红,看着郗汪转过来的视线显露少许心虚。
郗汪强烈地挣扎,想要挣脱背后男人的插入,硕大的阴茎从后穴滑了出来,但仍分量十足地伫立在苏睿聪的下腹,湿漉漉的后穴涌出一股爱液,他不由得惊呼一声。
被口枷堵住的嘴无法言语,他只能通过挣扎的身体想要远离身后的男人,却没想到盛寰踱步走到他面前,捏紧了他的下巴,硬生生地将他的脸抬起,冰冷的眼神犹如一把穿心箭,在对方举弓之时,就将他的心脏射穿。
“你在哭什么?”盛寰带着审视的眼神直直地看着赤裸跪在他面前的人。
郗汪浑身颤抖,他从未遇到过如此荒谬的事情,这场性爱为什么还有第三个人,他想大声质问盛寰,但是他被堵住的嘴无法串出完整的一句话,犹如像一只被盛寰圈住的毫无还击之力的小狗,只有琉璃一般的眼睛充满恐惧不安与伤心,晶莹的泪珠从眼眶爬满整个脸庞,他在哭泣,但是主人不准他哭。
苏睿聪见状,想出声说话,却被盛寰的一个眼神闭上了刚要张开的嘴。
盛寰见郗汪逐渐冷静下来,他松开捏住郗汪的手,勾了勾唇角,抬手吸了一口烟,随后按着郗汪的肩膀,就将他往苏睿聪的怀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