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
白洛云指尖往合同到上一点,洛乔便会意地要求对方再行让利。
顾瑨的眉头一皱,顾家的管事也有些不快。
“洛少爷,就算您答应了负责往来的人员安排和一切费用,这点小事也不值这个价。”
对于管事嘴里的“这点小事”,白洛云倒是一点不生气,不过他开口却并不饶人。
“这点事当然不值这个价,可是你们让我得罪了吴家的人,就值这个价。”
话音方落,顾瑨和顾家的管事脸色都黑白交替,十分难看。
半晌,顾家管事才挤出一个笑容,盯着白洛云的眼睛,缓缓地道,“您的这个价,我们实在给不起,但是顾家欠洛家一个人情,我们记住了。”
白洛云不置可否。
顾家管事和顾瑨交流了一个眼神,静静地等待白洛云的回应。
等了好久,白洛云才慢条斯理地点他们。
“你说呢,洛书?”
洛书从白洛云的神色中什么都没有读出来,但他仔细地走了两遍顾家管事的话,隐隐有了猜想。
“欠洛家人情就不必了,只要顾少爷念着七爷和十六少的好,对我们就足够了。您说呢,主人?”
顾瑨一愣,他没有想到,洛家的派系之争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而白洛云也没想到,他今天的一个举动,让他老爹在未来的一笔生意中赢得一筹,也正是这一筹,使得洛家没有在原作主角凌非越的阴谋中落败。
……
“照理说,找那个吴德桂见上一见,解释清楚就行了。没想到,主人愿意为了顾少爷得罪吴家的人。”
洛乔走在石子路上,想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他还不知道洞中少年的事,前一天刚出了事,晚上又是宴会,又是招洛书侍寝,根本就没有机会给洛书交代洛乔发生了什么。
“吴家和咱们家也有沾亲。”
“沾亲是没错,那既然是靠了三太太是吴家人,又为什么只教人领七爷和主人的情呢?”
“嗯……”
“再说咱们得罪了吴德桂,他是会报复洛家,还是报复咱们呢?他要是只报复咱们,咱们也未必怕他,他要是鼓动吴家报复洛家,那三太太为未必能好使吧?”
“主子们的事……”
“就算能解决这事,主人打算怎么跟三太太交代呢?说到底,这事能让七爷知道吗?”
洛乔总觉得自己有一万个心放不下,他最希望的就是有个样本,原原本本地照着画就行了。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洛乔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在附近,才压低了声音道,“主人迁怒你了?”
洛书吸了两口气,又叹了两口气,把洛乔弄得越发不安起来。
“主人罚你了?罚得厉害吗?”
洛书摇摇头,没有说话。
洛乔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没有罚,还是没什么大事。
“那……主人气消了没有?”
洛书皱着眉头,不愿意说话。
“书哥,你可要急死我了!主人的悲喜全都在你,你这样要我怎么办!”
洛书莫名就想起来洛乔刚来的时候,心里又是一阵邪火。
“想知道自己去问!”
洛乔“诶”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洛书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速度,急匆匆地走在前面。
当晚,白洛云再召洛书侍寝。
精致典雅的套间客厅装饰着不合十六少习惯的香槟色画框以及同样色系边角的桌椅。洛书在借用的顾家客房里专心致志地为白洛云冲着咖啡。
白色的拉花在上面优雅地画出弧线,另一边,白洛云坐在桌子旁无所事事地等待。
白洛云不知道,原本的洛云白受到父亲教导,喜欢素净低调的色系,尤其是卧房,只有盛宠洛书的时候装过暗红地毯和皇家蓝桌布一类色彩浓烈的用品,其余时间都是白色、奶白色等等。
这样金色、暗红相映的房间,以前的洛云白一定要皱眉头的。
洛书虽然在冲泡咖啡,心思却也一直放在白洛云身上,主人的愉悦都写在脸上了,藏都藏不住,这样的心旷神怡也只能让他想到一种可能——要纳新人了。
洛书曾经天真地以为主人更换卧房里的装饰是一种宠爱,后来又自暴自弃地以为这是一种情趣式的癖好——但是他并没有在洛乔来的那段时间见过这样的变化。
说到底,主人身边真正有名分的也只有他们两个,样本实在不多,一切都只是瞎猜。
但是也或许,这次的新人不同寻常呢。
毕竟是“救”了主人的。
咻——
一个不留神,拉花从一侧偏了出去,整个图案顿时从笑脸变成了一个裂嘴怪人。
洛书盯着做坏了的咖啡看了两秒,然后将咖啡推到一边,又重新倒了一杯。
“怎么了?”
白洛云无所事事,一直盯着洛书的动作看,洛书整个人在室内的柔光下显得温柔而随和,细长的手指和白皙的手腕却显得十分精致。
细长的手指握着拉花杯,指节微微用力,白色的液体缓慢均匀的倾泻出来——如果这手指放进其他地方的话……
“奴的手艺不精,怕有碍观瞻,所以重新做一杯,烦请主人稍候。”
白洛云看看自己的手指,又看看洛书的,若有所思。
“不用这么拘谨,反正时间有的是,你慢慢来。”
洛书谢过,只是期间和白洛云说话,分散了注意力,图案又是歪歪扭扭的一个。
接连两个失败,洛书有点心浮气躁,只是吸了口气将情绪强压下去,又开始了第三杯的苦战。
“这回好了?”
白洛云起身转到洛书所在的另一张桌子前,看了看成品,又看了看前两杯。
“两杯笑脸,一杯玫瑰花。”白洛云笑了笑,“想讨咖啡喝,可以直说。”
洛书想要解释,却被白洛云打断了,“你喝这杯。”
洛书看着白洛云指着咖啡的手,端起了第二杯。
“慢慢喝。”
白洛云和洛书俩人就这么喝了两个小时的咖啡,当然还夹杂着白洛云偷偷打游戏的时间,以及洛书出去吩咐事情的时间。
悠然的下午茶时光结束,晚饭时间,洛乔也回来一起伺候。
左右两个人一起服侍着白洛云,下午的情形在脑海中浮现,白洛云又忍不住看起洛乔的手来。
真瘦。
洛乔的指节中间凹陷得更加明显,整只手呈细长状,唯有骨节衔接的部分凸出来,颇有点适合键盘打字的感觉。
“当”
被白洛云这么打量着,洛书自然是装作不知道,依旧根据白洛云的喜好为他布菜。
洛乔却是有点不自在,手一抖,餐具磕到餐盘,耳朵也红起来。
被围在中间的白洛云自然是十分清闲,根本不管洛乔的害羞,趁机又去观察两人的眉眼。
这么久了,他还没有细细打量过两人的眉眼。
说起来,实际上洛书的眉眼真的是很好看,所有家奴里似乎就洛书最好看,无论是鼻子眉毛嘴巴,还是整体的协调感都没有可挑的。这让白洛云想起之前洛云行对洛书的无礼来。
这么漂亮,难怪会被肖想。
白洛云有时在想,如果给洛书戴上一副眼镜,那真的是斯文败类之相。
反观洛乔,给人以清冷美人的感觉,主要还是胜在肤白和骨相,再加上两分瘦弱的书生气。
如果第一眼不注意地去看,也会让人觉得这是个脾气孤僻、不爱从命的奴隶。不少主人会厌恶这样的距离感的样貌。
只有白洛云知道,在床上搔刮小家伙尿道时,那战战栗栗、泫然欲泣的样子多么动人。
白洛云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太对,但他还是又抿了一口红酒,吩咐道:
“去拿一副镜框。”
洛乔愣了一下,乖乖跑去找人拿眼镜框。
等洛乔回来的时候,长桌上的菜已经被撤干净了,只剩下一道……
洛书赤裸裸地躺在红色的桌布上,两腿打开,身下正对着坐在主位的主人。
这个姿势既让洛书觉得不敬,更让他感到难堪。
但是主人亲手把他扶上桌子,又把衬衫脱掉扔在一旁,之后将他推倒,抬着他的腿将裤子全部扒掉。
棉质的裤子被压在身下,主人将他的腿架在胳膊两侧以便动手,在扒掉裤子的同时,还用手摸了摸他的臀。
“主人,您要的镜框。”
白洛云接过镜框,踢了踢洛乔,叫他脱衣服。
“去把门锁好,我不想有人打扰。”
洛乔只好放手刚解了一半皮带的裤子,半露着内裤跑去从里面锁上门,又回到白洛云脚下跪着褪衣服。
而白洛云并不理洛乔的动作,反而趴到洛书的耳朵上低语,“书儿这么漂亮,有那么多人都觊觎你……”
“主人,书儿是属于您的……”
“我知道,但我觉得书儿做大管家的时候最有魅力,就只差一件东西。”
“主人……”
白洛云亲了亲洛书的脸,直起身子站起来,一手握住洛书的阴茎,一手将一侧的镜腿伸进了细洞里。
“啊……啊……”
“乖,戴之前主人先帮你开开光……乖,不疼,就快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痒吗?再忍忍吧,很快了。”
“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了很快了,你看,都有汁水淌出来了,有点粘呐,整个镜腿粘的都是。”
白洛云将镜腿抽出来,洛书被突如其来的搔刮爽地一蹬腿,差点踹到一边跪着的洛乔。
白洛云如法炮制地将另一边镜腿搁进洛书的小洞里,来回搅动地洛书颤抖不止,才终于肯将沾满白色液体的镜框戴在洛书脸上。
晶莹的液体沾在洛书的太阳穴上,就像一点滑落的泪滴。
看着洛书似笑非笑,痛苦又仿佛享受的表情,白洛云突然想起了什么。
“洛乔,去把拉花杯拿来。”
洛乔不明所以,但还是去一旁将白天用的拉花杯直接拿了过来,里面是剩下的半杯奶泡。
白洛云得意地笑着,眼见这洛书尴尬地别过头去,将奶泡点在了洛书粉嫩的乳首上。
“伸手。”
洛书手心向上地伸出手掌,白洛云提杯在手指上点了一堆奶泡。
“白天的时候可是浪费了不少,现在知道怎么用了吗?”
“是,主人。”
洛书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捧着奶泡,赤裸着身体仰面朝天地从前面将奶泡送向后穴。
白洛云如愿地看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携带着白色泡沫进出隐秘的洞口,每一下都翻涌出更多细沫。
细沫在指甲末端堆积,又随着指甲一起冲向褶皱后面的深处。
白洛云看得身下发烫,薅过洛乔将人按在桌上,拉花杯口直对着后穴捅了进去,直向里灌了不少奶泡。
随后白洛云就未加扩张地,对着洛乔的后穴直艹了进去,纵使有奶泡的润滑,胀痛还是让洛乔闷哼一声。
白洛云却更放肆了,不止要蛮横地霸占着洛乔,还要一边手指去纠缠洛书后穴里的手指,和手指嬉戏打闹,甚至去探蜜穴深处的敏感,一边舔着奶泡去撕扯洛书的乳尖。
白色的泡沫在白洛云嘴里和洛书身下同时翻腾,看不见的地方有更多的白色从洛乔腿上流下来。
洛书仰躺着面对白洛云,没有脑力去思考其他,洛乔趴在桌上埋着头让人看不见表情,脑子却十分冷静。
他感到这一切无比熟悉。
熟悉到让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警觉,这一切都仿佛在哪里发生过,就像是——他刚认主的时候。
那一天,那个下午的放肆是白洛云从未曾预料到的。
他匆匆地和顾家谈过协议,又匆匆地赶回洛家,那之后他极力地避免自己在脑海中重现那天的经历,但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
洛尚弈召他问话,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这种世家往来,要他慢慢熟悉这些场合,他也只是恭敬点头听话从命。
洛书受惊于白洛云的变化,就连自己那点小心思引起的烦躁也烟消云散;洛乔更是没有主意,只敢在主人召侍寝时唯唯诺诺。
这样的不正常持续了一个多月。
有一天早上,洛书正服侍白洛云吃培根煎蛋时,白洛云忽然挥手让洛书靠近。
洛书距离白洛云本已很近,便干脆跪下来仰头去等白洛云的吩咐。
他的眼里满满映着白洛云的面庞,憔悴而忧伤。
而内容更让他心碎。
他的主人用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面庞,用前所未有的轻柔语气问他,“找到了吗?”
洛书哽咽了一下,嘴唇颤抖着开口,“快了,主人。”
白洛云点点头,不再看他,只默默地去一口口吞咽饭菜。
洛书就这么服侍着他,像服侍一名已经年逾八十的老者,用残存的气息完成剩下的生活必须。
等吃完早餐,白洛云挥退洛书,一个人返回二楼的房间。
洛书转头看向厅外的天空,一片晴朗,绿草如茵,阳光明媚地照耀他的脸庞,却好像有两行热泪要晦涩地流出。
抬手擦了擦眼角,却什么都没有。
洛书加紧去调查,自然也催着洛乔总在白洛云身边服侍。
这一天,洛书匆匆忙忙自外面归来,刚进一楼大厅就看见主人慵懒地坐在那里——胯间是埋头苦干的洛乔。
洛书的心里咯噔一下。
主人张臂对他笑了笑,“书儿回来了”。
稀疏平常的一句话,语调却直让人回忆起了两年前——不觉得很像你吗?
那是他失宠的前兆。
洛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上前跪在地上。
然后他就看见主人伸手揉了揉洛乔的脑袋,便将人拽开,而后视线从那处向上移动,直到落在了自己脸上。
洛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而后伸出唇舌,碰上了那处混合着洛乔唾液和主人体液的地方。
“有什么事,说吧。”
声音自头顶响起,让洛书的脸紧张地变白。
“是,奴隶……”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嘘,别忘了,舔。”
红晕爬上洛书的脸颊,连身上都忍不住发烫。
公事和这种事混在一起,让人实在是羞涩不已。
但是主人要的办的事,其实也是……这么看来倒是也有几分共通之处。
洛书胡思乱想着,细嫩的嘴唇包裹着粗长的动作却从未停下,粉色的软舌从根部一路舔上龟头,在尖端的呤口周围划着圈圈。
“怎么只顾着舔,好吃得不愿意说话了吗?”
“是,今天嘬……底下人嘬……汇报,唔……”
趁着洛书说话嘴巴大张之际,上座之人将身下的东西直直捅了进去,惊得人下意识收紧了嘴巴。
但坐着的人只是目光直直地逼视着洛书,眼角依旧噙着那一点笑意,在洛书妥协的放松中,将身下的巨大一分一分地送入身下之人的咽喉中,直逼得洛书忍不住反胃才肯罢休。
洛乔在旁边悄悄觑着,见到主人将那么大的尺寸逼到那么深的地方,也是有几分害怕。
但是还没等他调整好情绪,一只手就捏上了他的脸蛋,“裤子扒了,撅好。”
命令过洛乔,上位之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洛书脸上,他抬手捏住洛书的下颌,使劲地摩擦两下,洛书细嫩的皮肤竟然就起了一块红痕。
“看来是你更适合受臀挞。”
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欲望,却让洛乔解裤带的手一抖。
洛书讨好地吞咽了几下,换来更为舒爽的感受,便听到头顶一阵嗡然的笑声。
“或者,我是不是应该去找裴炎?”
“裴炎”两个字出口,洛书立刻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摇头,身下的粗大都被他吐出了一半。
坐着的人皱眉,刚想伸手将人按回来,就见人竟吐了出来,直往地上磕头。
“主人!主人息怒!奴已经找到您要找得人了,叫游一连,求您唔……”
头皮被硬拉起来,一个明晃晃的庞然大物便戳上了鼻尖,带着些许湿意和腥膻。
“张嘴。”
洛书张嘴的瞬间,那东西便直戳到了嗓子眼,下巴上的手扣得死紧,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洛书只觉得天昏地暗,呼吸都十分的困难。
“听好了——我找不找裴炎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尤其是,伺候人的时候。”
几个来回间,洛乔早已脱好了裤子,乖巧地跪在脚边。
上位之人被扫了兴致,没有心思再调情,从旁边的调教箱里,拿起一个皮拍子就打在了洛乔白皙的臀上。
“啪、啪、啪”
接连几下的拍打,让白嫩的屁股红了一大片,手指探进穴口,尚有几分湿滑,便从洛书口中抽出阳具,直接入了后穴。
洛乔被皮拍子责打尚且能够忍受,只是后穴尚未开拓完全,骤然接受如此庞然大物,实在是接受无能。
洛乔忍不住地痛叫出声,却点燃了上位者不知哪根线,竟然更加兴奋起来。
命令洛书帮忙,洛书会意,帮洛乔做着穴口的润滑和按摩,没一会儿就整根没入,而后的事却让洛书更加晕眩起来。
“主人……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
主人在整根没入后,将人从地上抱起到自己身上,让洛乔背靠着自己的胸膛,而后上下疯狂冲刺。
同时手也没闲着,他两条腿将小奴隶的两条腿架开,露出赤裸裸的一只小鸟。
而后,用皮拍子打了上去。
“啊!……啊!”
疼痛刺激着洛乔,洛乔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迫大张着双腿,随着主人的欲念上下起伏。
泪水终于盈满了洛乔的眼眶。
……
一阵荒唐过后,主人命洛乔去整理衣裳。
然后才懒洋洋地问洛书,“你刚才说那人叫什么名字?”
洛书见着这份荒唐,突然不知道这一切对那个人来说是喜是忧。
“是……游一连。”
他只能如实禀报,因为,他是主人的侍奴。
“还有呢?”
洛书将一切的情报都如实禀报,待全部结束后,洛乔正从盥洗室回来。
洛乔的身上已经换了一身新衣,除了眼角的红痕,看不出任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