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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闹别扭呢

 

两个小时后,

开完会议的常妤倦怠地靠在办公椅上,细长的手指尖转动着一支钢笔,睨着桌面上刚送来的计划方案,神色冷然眉心微蹙。

叩叩——

常妤眼眸抬了一下:“进。”

一身职业西装的安嫣端着咖啡进来,手中还拿了一份修改之后的计划方案。

安嫣将手里东西放下,瞥了眼常妤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妤姐,祁氏那边已经跟cr签了合同,咱们没机会了。”

常妤没有开口回话,目光失神地盯着某一处,安嫣犹豫了一下,又道:“是否要另寻合作方?”

常妤抬眸,漂亮的狐狸眼射出一道冷光。

“不用,这个项目先搁着我来处理。”

“哦好。”

安嫣应了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莫匹罗星软膏。

“妤姐,我那会儿看你脖子上有淤青,下楼取东西的时候顺手买了支药给你。”

常妤缓缓抬起头,对视上安嫣慌措的眼神,语气难得的平淡:“淤青?”

上午出来的急,她随意打扮画了个淡妆就来到了公司,照镜子的时候也是匆忙的瞟了一眼,脖子那处是有些疼,她以为是睡觉的时候压到了,就没太在意。

“是啊,紫青紫青的还有点发肿,妤姐你这怎么弄的啊?”

安嫣跟了常妤三年,从未见过常妤跟哪个男的谈恋爱,也不见的对哪个男的感兴趣,如此,她便不会把常妤脖子上的淤青跟吻痕联系在一起。

安嫣有时候甚至怀疑常妤喜欢女的,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常妤面无表情的伸手对着脖间微微作痛的地方碰去,身体往后靠了靠,缓缓开口。

“家里养了条狗,昨晚忘记放粮了,半夜把我当做食物啃了。”

安嫣听后颇为震惊:“啊?那妤姐你还是去医院打个预防针吧,万一有狂犬病呢。”

常妤忽笑了声,拿着钢笔的手指愈收愈紧:“好。”

安嫣收拾好废物纸张走出了办公室。

常妤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对着淤青抹药。

屏幕突然切换,显示来电。

接通电话,语气中带了些娇气:“怎么了妈。”

那头的中年女人开口就是一顿猛烈输出:“怎么了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跟那个汪什么的争阿锦都争上热搜了还敢问我怎么了,赶紧给老娘滚回来,把阿锦也叫上。”

“不是的妈,你听我……”

嘟嘟……

解释二字还没说出来,电话已被那头无情的挂断。

常妤咬着牙,愤怒的踹翻了桌子底下的垃圾桶。

跟费锦几乎从没在手机上联系过,两人虽有双方的微信,对话消息却只有寥寥几字。

昨夜摔了他的手机,现在要找,只能去cr。

下午五点,

女人面容精致娇艳,露肩黑裙随风微荡,极不耐烦地站在cr的总公司一楼,与前台工作人员对话。

“不好意思常小姐,没有预约的话您是见不到我们总裁的。”

常妤是个爆性子,脾气坏,此时能站在这已经是在跟自己的人格叫嚣了。

女员工话说完,常妤看了一眼电梯口转身,冷傲离去。

同时,维安从转角处走来,目光扫到那抹引人注目的背影,思索着来到前台。

“那人做什么的?”

“是一位叫常妤的小姐来找费总,不过她没有预约。”

维安嘴角抽动,看着眼前新来的员工,倍感压力的吐了句操。

然后快速去往电梯口。

常家老宅,一座中世纪风别墅,赫然屹立在宁静的私人郊区,别墅内外灯火通明,犹如古老的城堡庄重华丽。

常妤到时,苏伊岚已在佣人的陪同下站在门口等候多时。

苏伊岚穿着一身祥云纹古典蓝色旗袍,脖子间戴了一串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将近五十岁了,脸上几乎看不出岁月痕迹,至今风韵犹存。

苏伊岚手中捏着佛珠,看到常妤从车上下来迅速把佛珠放到佣人手中,快步上前去,两只手捧住常妤的脸捏了捏。

语气与中午打电话时不同,嗲着声音心疼道:“妈妈的好宝贝怎么又瘦了。”

常妤面露无奈:“妈,捏疼我啦。”

苏伊岚啧了一声松开手,对着常妤身后看了看。

“阿锦呢,他没和你一起过来吗?我给他打了好些个电话都没打通呀。”

常妤抿了抿嘴,神色略显委屈,挽起苏伊岚的胳膊往别墅里走,快到客厅时她小声道:“妈,我感觉费锦有点家暴倾向,我……我想跟他离婚。”

费狗这两天跟吃错药一样处处和她对着干,发起疯来更是丧心病狂,下一秒就会把她弄死在床上的感觉,谁爱跟他操谁操去,她是受不了。

完了传出去堂堂常家大小姐,纵欲过度,年纪轻轻就被人操死了,可笑不可笑。

女儿是什么德行,苏伊岚难道还不了解?她停下步子来,转头看向常妤:“胡闹妤妤,到底是你家暴阿锦,还是阿锦家暴你啊?”

说完看破一切的摇了摇头,朝里面走去。

“妈~”

常妤也不装了撒泼跟上苏伊岚,嚷嚷着要离婚。

走到一半时,常妤身子一僵,客厅气氛凝重,沙发上的爷爷跟爸爸同时向她看来。

常妤瞬间收住性子,规规矩矩的打了招呼,默默地站在一边。

若说常妤有无害怕之人,便是军人出身的常老爷子,老爷对子孙秉性教养要求苛刻,平日里宠归宠,可一旦触犯家规照样得老老实实挨打。

爸爸妈妈是假打可爷爷是真的打,幼时戒尺打在肉体上的火辣疼痛,常妤到现在还记着。

常老爷子对常妤撒娇任性的样子见惯不惯,挥了挥手示意常妤过来。

常妤讨好似的半蹲在沙发边缘,轻轻捶打着老爷子的腿,像只小狐狸歪头笑眯眯的:“爷爷,您近来腿可还疼?”

“哼,好的很,说说为什么要跟阿锦离婚?”

当年两个混蛋娃娃突然闪婚,执意不对外界公布不说,这才过了两年就要离了,闹的什么事。

常妤悄悄地转头看向苏伊岚请求帮助,她若是骗爷爷说费锦家暴,免不了长这么大了再挨一顿戒尺。

苏伊岚假装看不见一样,转身去找丈夫低眉顺眼。

常妤当下欲哭无泪,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身后响起熟悉的男声。

“昨晚跟妤妤吵了一架,今天跟我闹别扭呢。”

费锦身穿黑色休闲装走来,清淡的说道,拎了一堆昂贵补品。

佣人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他先是问了好,再上前来到常妤身旁。

费锦朝常妤看来,眉宇间尽是慵懒自得,夹杂着些刻意的挑衅,眼眸深邃像清泉里洗出的黑宝石。

而后,与常妤相比,他倒像是从这里生长到大的亲孙子,三言两语就把老爷子逗的眉笑眼开,夸赞个不停。

常妤被冷落在一边脸色臭的不行,心中燃起了一百种杀死费锦的方法。

费锦跟老爷子聊的来,偌大的客厅当中,老爷子笑声不断,时不时拍拍费锦的肩膀,可见是有对他多么赏识。

聊着聊着,一旁发呆的常妤被点到名,老爷子柔声问道:“妤妤,你打算什么时候跟阿锦要个孩子?”

话落,费锦眉尾一挑,眸光柔情似水直勾勾的凝视着她。

常妤神情呆滞一时哑了口,再看向费锦,狗男人装的倒是深情的很。

见女儿发愣,常译轻咳了声将常妤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常妤果断冷声道:“不生!”

跟费锦结婚本身就是一场合约,眼看着还有半年就结束了,生孩子?怎么可能。

老爷子脸色倏地凝重下来,常妤赶忙又加了一句:“我还小,不想生。”

老爷子欲要发作的火气又降:“我二十四岁时,你爸都会走路了。”

常妤垂头低估了声:“我又不是你……”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指着常妤对着常译夫妇道:“看看,都被你们惯成什么样了!”

常译附笑道:“爸,妤妤这性子可不就随您了么?”

眼看老爷子又要发怒,费锦淡笑着开口:“爷爷,妤妤这性子是我给她惯出来的,您要骂就骂我。”

费锦一说话老爷子脸色缓和,偏心显而易见:“你这小子,平时没少挨她欺负吧?”

费锦淡淡的看了眼常妤,回道:“哪里,作为丈夫让着妻子是应该的。”

费锦拐着弯的承认还不忘装上一记。

常妤瞪着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此刻也只能忍着吞下去。

一家子人吃完晚饭后,常译开车送老爷子回庄园,老宅里剩下费锦跟常妤,宋伊岚硬是要两人留住。

老爷子在时宋伊岚没好开口,这会人走了,宋伊岚才冷下脸问。

“那个汪悦琪是怎么回事?阿锦。”

虽然女儿在那场宴会上没吃亏,但宋伊岚的为人眼里容不下沙子,若费锦真在外面跟那些女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个女婿不要也罢。不过她更相信费锦的为人,他是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的,这么一问,只是想激他跟女儿公开关系。

常妤挽着宋伊岚的胳膊,神采得意趾高气昂的睨着费锦。

费锦似笑非笑,不紧不慢地把常妤拉了回来,揽着她的肩,轻声道:“妈,像我这种才貌并存的男人难免会遭到一些女人的青睐,都怪妤妤。”

常妤一巴掌拍在费锦手上,从他手中挣脱开,气的胸口起伏。

“你能再不要脸点吗,怪我?”

费锦理所当然道:“怪你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才引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宋伊岚听之有理,回过头来把问题扣到了常妤头上。

“妤妤,这事就是你的不好了,你怎么能……”

后面宋伊岚说了些什么常妤已经都听不进去了,满肚子的火无处发泄,瞪着费锦就差把他瞪出个窟窿来。

最后,宋伊岚摸了摸常妤的脑袋:“行了,楼上的房间已经叫人收拾好了,你们两早点睡去。”

“哦!”

常妤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上了楼,到了卧室,脸色阴沉的坐在床边等着费锦上来。

凌晨一点,

老宅三楼,宽敞的浴室里,大理石洗手池台面,常妤被放在上面背对镜子操的淫叫连连,两条腿不停地打颤,艳红的逼穴吞吐着狰狞的男性生殖器。

费锦扶着她的腿,方便带力往性器上插,眸光慵懒玩味十足的欣赏着常妤的神态。

她越是破口大骂,他操的越狠。

到最后常妤怕了,嘴里只剩下娇喘声。

费锦单手把她脸颊上的发丝划到耳朵后面,胯部撞的凶猛,嘴上云淡风轻:“操完就把祁氏的项目给你。”

常妤的声音带着哭腔:“啊……滚啊……贱人……嗯呃我不稀罕……”

“啧,不稀罕就算了。”

常妤摸起台面上的东西往费锦脸上扔,不仅被他灵活躲开,同时还把她抱了起来翻了个面。

青筋暴起的性器在她体内转了一圈,东西磨着穴道内部,弄的常妤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的双脚落地,纤细的手臂颤抖着撑在台面上继续挨操。

他扶着她的细腰从后操入,每一下都把常妤顶的身体前倾,胯骨撞在坚硬的台面上火辣辣的疼。

常妤的腰又软又细,前面的马甲线诱人,后面的腰窝明显,腰两侧弧度完美,没有一点赘肉,正应了那句,妹妹的腰夺命的刀。

后入操的更深,次次都能顶到宫口,次次常妤大叫。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霏糜,淫水顺着腿流到了地上,甚至有些直接滴落,拉出透明常常的细丝。

常妤一直垂着脑袋,不忍直视镜子里的自己,可费锦怎么会让她如愿?

男人漂亮修长的手从女人的腰间移到了胸部,稍微用力握着胸,把她带到了怀里,薄唇含着她小巧的耳朵舔舐,一只手捏着她的腮帮子迫使她看向镜面。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润眼尾湿红,胸口上吻痕遍布,一只奶子被他拿在手里跟揉面团似的玩弄,另一只随着撞击上下摆动。

好骚。

“呃啊……禽兽……”

费锦趴在常妤肩头,眼睫下的眸子黝黑情迷,低低的笑声从他喉咙里发出,魅惑的不行。

“睁开眼看看,禽兽在操你。”

……

第二天早晨,

常妤顶着一双淡淡的黑眼圈下楼吃早餐,彼时,爸爸跟禽兽聊谈的正欢。

宋伊岚在一旁舀粥,看到常妤了叫她赶紧过来吃饭。

落座后常妤一句话也不说,低眸啃面包。

女儿难得无精打采,宋伊岚问她:“怎么了?昨夜又通宵打游戏了?”

打游戏?!常妤猛的呛了口面包,宋伊岚赶紧把牛奶递到嘴边,皱着眉给她顺背:“慢点慢点。”

“妈,我……”

欲言又止,常妤真的受不了了,她想离婚!

费锦漫不经心地切动牛排,开口道:“妤妤平时工作压力大,打游戏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

常译批评:“她这哪里是放松?她都沉迷在里面了。”

宋伊岚也说:“妤妤,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要节制。”

费锦唇角上扬:“老婆,要节制。”

啪!常妤放下刀叉起身:“我吃饱了,我要回公司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

宋伊岚:“你这孩子!”

常妤去了趟公司,前脚踏入办公室,安嫣后脚拿着几份待签字的文档进来。

“妤姐,听说祁氏新出的商品检验出有害物质,市场上百分之七十的商品都下架了,幸好啊咱们没跟他们合作,不然这次亏损就大了。”安嫣说着吐了一口气,看向常妤的脸色。

常妤今天来的时候没化妆,昨晚经费锦一折腾看起来略显憔悴。

不过在常盛员工眼里,就算是常总今天没打扮,依旧美的生人勿近,无人能及。尤其是那双微微下三白的明媚狐狸眼,冷艳轻视,有种厌世病态美学感。

常妤一手端着冰美式喝,另一只手懒懒散散的在文件上签字,完了后缓缓抬眸,语气平淡:“cr亏了多少?”

“呃……没亏,cr好似乎就知道祁氏有问题,所以昨天上午根本没签合作项目。”

这也是安嫣最不理解的一点,放眼整个商业圈,谁不知道常盛和cr凡事都对着干,两家企业分明可以强强联手,走向辉煌。奈何领头人是一对冤家,都巴不得对方下一秒立刻倒闭。

依照cr昨天的做法,难道不是有意帮常盛?安嫣前一秒这样想,后一秒就打消了这个想法,cr怎么会这么好心?

闻言后,常妤脸上微微有了一抹神色:“没签?”

安嫣点头。

常妤笑了,“行了,你忙去吧。”

禽兽是想让她看到,即使是合作方的产品有问题,他也要从她手里抢去来彰显他的能耐,故意来气她?

凌晨一点,

京尼酒吧,

绚烂的灯光有规律的变动,重金属鼓点音乐震耳欲聋,墨绿色深v领臀短裙在身的常妤,冷傲的坐在卡座一角,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神态倦懒晃动手中酒杯,一双又细又直的美腿交叠在一起白的晃眼。

目光落在前方不停地扭动身躯卖弄才艺的男模身上,唇角微微上扬。

坐在旁边的林尔幼递了根女士香烟过来,大声道:“怎么样?有没有你看上的?”

常妤接过药,点燃。

“你是觉的我眼瞎了么?”

林尔幼笑着张口说:“你都素了二十四年了,我是真怕你对男人不感兴趣,不对男人感兴趣就算了,总得体验一下做爱是什么感觉吧?”

“做爱?”

“对啊,做爱特别爽。”

常妤低声笑笑,不再回话。

是挺爽,她差点没被做死。

林尔幼对着其中一个长相偏乖巧的男模招了招手:“过来,给我家妤妤倒杯酒。”

男模听话走来,倒酒的同时眼神谄媚的盯着常妤看。

同时,卡座的右后方。

沉厉一声卧槽,拉着费锦指向常妤那边:“那不大小姐么?原来她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啊。”

怪不得初中到大学,周围的异性没一个能入得了她的眼,原来是喜欢这种看起来弱了吧唧的娘炮啊。

费锦深黑色衬衫领口半开露出里面精致锁骨,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眼目漆黑深邃暗淡的灯光下看不出情绪,目光所致把常妤举杯喝酒的样子收入眼里。

酒水入口苦涩,回味甘甜,常妤正打算再喝一口时,桌上的屏幕忽然亮起,来信显示人是一个豆号。

看着还是注册初始头像的消息提示,常妤眉心微蹙,隐约想起这是费锦。

常妤拿过手机,解锁。

两人上一次的聊天信息终结在去年十二月。

他说,回老宅。

她回,好。

而这一次,费锦破天荒的发了句。

,:在哪?

常妤轻蔑一笑,关掉屏幕后随手扔到旁边。

过了不到两分钟,屏幕再次亮起光来。

常妤瞥了一眼。

,:我问你,在哪,在做什么?

光看那几个多出来的字,那头的人应该是忍着某种情绪的。

常妤不解且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回道。

orishia:你管得着么

甚至连标点符号都不愿意多打一个,常妤发过去后就按了关机键。

常妤起初对眼前的男模不感兴趣,可他一遍遍的给她倒酒,乖巧的站在一边,比起其他几个刻意来讨好,展露拙劣才艺获得眼球的男模看起来顺眼的多。

再加上他倒的酒,很符合她的口味,在离开时,常妤给了这个男模二十万块的小费。

男模看着二后面的个零,震惊激动的以为被富婆看上了,带着手机拦住常妤的去路,腼腆开口,试图加个富婆的微信,不料富婆上下睨了他一眼,美艳的狐狸眼中透出一抹寒意。

说了句:“你也觉的我眼瞎?”

常妤回到云川湾,随意的脱掉高跟鞋光着脚走上楼梯,栽倒在床卷起被子就睡。

今晚喝点有些多,头疼,肚子也疼。

常妤睡着后不久费锦就回来了,脸色不大好的来到卧室,里面空荡荡的,没看到她的身影。

费锦走出去,来到三楼推开客房的门。

白色被褥上沾染血迹,常妤蜷缩在一团,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脸色煞白。

费锦瞳孔微惊,大步向前来将人抱起去往医院,走到门口时,才恍然想起今天是二十四号,她来月经了。

手掌托着她的屁股,温热的血水流在掌心,血腥味缓缓飘来。

男人紧绷的面容上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常妤的脸上,冰冷的神色中掺杂着些许无奈。

在给常妤换衣物的同时,看着她因不适而紧皱的小脸,微微颤动的身体,费锦心里的怒火渐渐化为乌有如同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般无力。

快到凌晨五点时,费锦把常妤抱在怀里给她喂熬好的红糖姜水,喂完后又给她换了新的热水袋放在腹部。

睡觉时,费锦从常妤的背后抱着她,拿掉热水袋,大手探进睡衣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腹。

上午十点,

常妤醒时床上只有她一个,眼睛望着和临睡前不同的卧室墙壁,身上的睡衣,以及包裹着下体的月经裤,猜到是费锦弄的。

难得见他这么好心。

常妤又睡了会儿,直到中午十二点。

洗漱好之后准备先去公司再叫外卖,刚走到客厅,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费锦提着餐厅买的饭菜回来,是常妤爱吃的那一家。

他看了常妤一眼,走过来牵起手把人带到桌边。

常妤本想甩开,但念在昨晚他照顾自己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任其牵着。

费锦拿出四菜一汤,嗓音清淡的说道:“吃了再去。”

两人坐在餐桌上各吃各的,相对无言。

肚子不是很舒服,常妤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碗筷,抽纸擦了擦嘴角。

她很少直呼费锦的名字,声音平静。

“费锦,我想要不我们还是提前离了吧。”

他眉头蹙了一下,缄默几秒,黑色的眼睛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目光停留在常妤的脸上,不知道要看出些什么来。

他说:“还有六个月。”

六个月后,他们三年合约婚姻到期。

常妤盯着费锦因过度用力捏筷泛白的指尖,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思绪回到两年前。

常妤的奶奶是个传统封建的事业型女人,曾给常妤定了娃娃亲,在一次意外中为了救年幼的常妤滚下山崖,得救后落下了病根,在那之后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两年前的一个晚上,老太太突然病倒在地,医生告诉时日不多了,让家属提前准备。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交代后事,说她想在离世前看到常妤幸福,寓意明确,就是想让常妤履行当年的口头定亲。

常妤觉得荒谬又可笑。

经过商讨,长辈们都来让常妤去跟那个人领证,如了老太太的愿。

面对他们一句又一句的施压劝说,常妤独自躲到一处哭泣。

半夜三更,天台的风很大,是费锦手插兜慢慢悠悠地走来。

给她递纸,被她一把打开。

他居高临下的说。

“哭什么,要不我牺牲一下娶了你?”

常妤闷声道:“别烦我。”

“嘁,随你。”

费锦轻笑了声转身离开。

他一走,常妤放声大哭。

走了的人又折了回来,百般无奈。

“你到底要怎样啊,大小姐。”

常妤想了很久,抽抽噎噎地说了句,结婚。

翌日一早,两人办理完结婚证去了医院。

老太太看着常妤跟费锦手牵手,并将结婚证递了上来,眼眸慈祥地叹了口气,对费锦说要好好对常妤。

当天晚上,老太太走了。

下葬之时,所有人都哭的撕心裂肺,只有常妤面无表情的站在人群中,心中毫无波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常妤渐渐意识到她是个极度冷血的人。

“常妤。”

常妤回神:“嗯?”

费锦盯着她,那双深邃莫测的瞳眸噙划过寒冷的暗流,比往日还要深沉浓郁。

恶劣的问:“是不是任意一个男人都能和你结婚?像我一样操你,是不是?”

是吗?不知道,常妤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感觉到她此刻处于下位者的神态。

常妤站起来俯视,明媚的眼目含着笑意,具有挑衅意味的反问:“难道你不也是一样吗?”

话落,转身离开。

常妤从不认为费锦会喜欢自己,她更倾向于,费锦对自己,只有征服欲。

而她,也不会喜欢他,更不会爱上他。

出了云川湾,常妤没有第一时间去公司。

她到了林尔幼约的咖啡厅,坐在林尔幼对面,颇有耐心的听林尔幼吐槽家里的那个禽兽哥哥,偶尔递一张纸巾过去。

林尔幼擦了一把鼻涕,眼尾通红地说道:“你都不知道他欺负起人来有多狠,我昨晚差点折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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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尔幼的哭诉常妤习以为常,神情自若的端起咖啡喝了口:“你叫我来,就是来说这事?”

林尔幼点了下头,又摇头:“不是的,昨晚你对面坐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还有印象吗?”

白裙子瓜子脸大眼睛,没什么辨识度,不过在场的就她穿的最纯,常妤记得。

“怎么了?”

“听我哥说,这个女的叫商渝,是费锦的初恋白月光。”

初恋白月光?

常妤听着眸色深了深,从初中到现在没听说过费锦谈过什么女朋友,就连她和他结婚都是越过恋爱直接领证。

常妤稍有兴趣地问:“哪个时候的初恋?”

林尔幼摇摇头:“不知道。”

“然后呢?”

林尔幼托腮,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常妤,撒娇般的说道:“她问我要费锦的联系方式,我这不没有嘛,我又不敢问我哥要,你和费锦不是一起长大的吗,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吧?”

“有。”

“那你推给她吧,商渝先前帮过我一个小忙,人还挺好的,就当是替我报个恩情。”

“好啊,你先让她加我。”

给丈夫找妻子这种事,常妤倒是头一次干。

如果真如林尔幼所说,商渝跟费锦有过一段关系,那她帮助商渝靠近费锦,进而拿下他。

离婚的事就能提前了。

下午的时候,常妤通过了商渝的好友请求,把费锦的微信给对方发了过去,并发了一个云川湾的地址,说道。

orishia:周末的时候你可以去家里看他。

对方秒回,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住所”、“听说你们两个是对方为眼中钉,真的假的”、“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之类的闲话,常妤只看了一眼就把人删了。

通常周末的时候常妤会回老宅去,于是准备把以后的这段时间就留给商渝跟费锦。

常妤想,应该没有哪个妻子比她更通情达理了。

周六傍晚,

云川湾灯火通明,

餐桌上摆放着一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厨房里白色小香风套装裙的女人身影忙碌,

闻道菜香的费锦先是诧异的走到餐厅,只一眼,他就看出里面的女人不是常妤。

商渝端着最后一盘滚烫的红烧鱼走出。

“谁让你进来的?”

男人沉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商渝身子一抖,盘里的汤汁倾滑道手上,她轻叫一声忍着火辣辣的痛把盘子放到餐桌上。

转过身,眸色中带了些喜悦怯生生的看着费锦。

缓缓开口解释:“我……我来找你,刚好常小姐在,说是来找你取东西的,你过一会儿就回来让我先等着,常小姐说,我要是闲着无聊,可以给你做顿晚饭。”

说着,商渝的脸色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常妤人呢?”

商渝小心翼翼的看着费锦的脸色,奈何看不出一丝情绪来,低声说道:“她说有事先回家了。”

费锦气的不轻,眼底的波涛骇浪翻涌成灾,扔了句出去转身上了楼。

商渝滞在原地,直到二楼的巨大关门声把她从走神中拉回现实。

几年前,少年颤抖着手挪开压在她身上的木板,那一刻商渝仿佛看到了要是自己死了,费锦会疯的样子。

从那以后,商渝的身边就开始有了一些费锦喜欢她的传言,不然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就她呢?

ps:误会都四误会啦~禽兽情窦初开的对象的妤姐,其他女生他看都不带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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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周六常妤都是要回老宅的,今天安顿好商渝,准备开车前去时手机里突然跳出两条宋伊岚发来的信息。

[妤妤啊,你和阿锦都老大不小了,结婚两年有备孕的想法没?]

[都说做了母亲之后女人的性格会变,你这性子也该改一改了。]

常妤睨着信息,原本插进去的车钥匙又拔了出来。

她无法想象回去后宋伊岚又会怎样唠叨自己,总之是不想回去了。

在车里待了半个小时,常妤开车去了公司。

晚上十点时,常妤回到云川湾。

她尽量做到悄无声息的到达三楼客房,避免打扰到费锦跟白月光的春宵一刻。

别墅里灯光微暗,很安静。

路过主卧时,常妤特意慢下步子试图听里面的动静。

嘀嗒、嘀嗒。

只听见一楼古钟走动的声音。

以费锦的能力,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结束,还是说带着人去酒店干了?

常妤没多想,来到客房打开电脑开了个线上会议,会议结束后洗漱完刚躺上床不久就睡着了。

梦里,

高三上半学期,绿坪通铺的操场上,身姿卓越的黑衣少年看准时机,一跃而起接住对面打过来的排球。

嘭的一声,排球经过他的手被高高击起,射出几十米远的距离。

常妤的耳边顿时响起女生们激动崇拜的尖叫声。

少年拥有独天得厚的外貌身形,强大的家庭背景,在校内桀骜不驯,在校外更是路子野玩的花。

正是这样张扬跋扈,狂傲不羁引来无数少女的爱慕迷恋。

常妤是个例外,她不喜欢费锦,只想把他踩在脚下。

他们都说费锦玩的很开,虽然没见过,但是他在外面应该有很多女朋友。

常妤听了嗤之以鼻,她比谁都清楚费锦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他们口中的玩的花,玩的开也仅限于费锦把她玩的“开花”。

少年们打完排球,一群女生争先恐后的跑过去给费锦递水。

常妤心不在焉地把手中的两瓶水随便给了两个男生,隔着人群,她看到费锦望向自己时漆黑压抑的眼神。

当天是两人固定的做爱时间。

一周做两次,周三、周六。

他往她的下体塞了一个震动棒,调到最高档次时她的穴道疯狂痉挛,水流了一床,腿也在不停地颤抖。

常妤想要挣扎,可是双手被绑在床边,只有腿能胡乱扑腾。

费锦面不改色的站在床边,大手扣着常妤的后脑勺把生殖器塞进她的嘴里,一边插动一边问她:“我月底考试卷子是你撕的?”

常妤被捣的支支吾吾讲不出半句话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愤怒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瞪着他。

他拧断了自己的口红,而她撕了他的试卷,本身已经扯平了,常妤不懂这狗东西又发的什么疯。

白烫的精液射进常妤的嘴里,费锦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了擦性器,伸手拔出她体内的震动棒。

彼时,常妤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下体接近麻木。

费锦附身在她腿间,舔拭着她的逼穴。

许久,常妤看到他的性器再次勃起。

双手抓着她的小腿正要进入,突然他的性器大了好几倍,比她的大腿还粗,常妤吓的猛然惊醒。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常妤大口大口的喘气,两腿之间黏糊一片。

床边站着的男人与梦中少年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常妤注意到他后再次被吓了一跳。

“能不能不离婚。”

昏暗之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微颤,卑微祈求。

常妤屏住呼吸望着费锦高挑的身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刚才的那句话险些让她以为眼前的人不是他。

费锦啊,他怎么会以一种下位者的语态跟她说话。

空气凝冻了许久,常妤从床上撑起身:“你吃错药了?”

下一秒,常妤纤细的脖子被费锦单手掐住,力度不大,但足以让她恐慌。

男人身体冷的如冰一样,四肢百骸无不因常妤在叫嚣,他渴望她,不是只是肉体上的渴望,是想让她全身心的爱上自己,但她从始至终都从未用心对待过他,他现在就像是被锁链束缚的野兽,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伤害她。

有时候被常妤气到失控,他是真想杀了她。

把她囚禁在家里,拿铁链拴住她,看一看娇艳尊贵的大小姐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跟他对着干。

费锦以为,两年多的时间足以让常妤对他的态度有所动容,可是他错了,常妤的心是铁的,暖热了,也会渐渐变冷,纵使他周而复始的暖,她的心依旧是余温片刻,冰冷如初。

手上的力道渐渐收紧,费锦神色阴翳恐怖,声音冷到了极点。

“常妤,为了离婚你就什么都干得出来?”

常妤力不如他,挣扎无效后扬起面容,唇角微勾:“是啊,要么……离婚,要么杀了我。”

她看到了他眸底的疯狂、阴霾、隐忍。

直到快要窒息,那只手才离开了她的脖子,常妤狼狈的干咳了几声,抬眸对着那道离去的背影笑道。

“费锦,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那人脚步一顿,背对着她仿佛一颗孤寂的星辰。

“是啊,爱上你了。”

……

常妤凌晨四点才睡着,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响起费锦的话。

是啊,爱上你了。

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只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都一样。

心脏停了一拍,然后继续正常跳动。

早该猜到了不是吗?

她觉的自己有病,同时费锦也是有病的那一个。

所以,两个病态的人各取所需的结婚了。

那时候,常妤根本没考虑费锦会爱上自己。

他怎么能爱上她呢,他不能爱上她。

一觉醒来,窗外天光大亮。

常妤怀着种种心事去了公司,就连开会的时候也在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手机里弹出一个好友申请。

是商渝。

常妤这会儿看到和费锦有关的人跟事就烦,删除好友申请靠在办公椅上眯了一会儿。

睁眼给远在他国的弟弟拨了个视频通话。

对方正是凌晨零点,几秒过后,视频接通。

常慕刚杀青,脸上的血妆也没洗,一张俊脸笑嘻嘻的喊道:“姐,想我了?”

常妤冷笑一声:“什么时候回国?”

常慕嚎叫:“姐,你是想让我英年早逝吗?”

常慕十八岁那年不顾家里反对走上了演绎之路,偷跑出国差点给常译气死,至今不敢跟除了常妤以外的家人联系。

常妤睨着常慕,不容抗拒道:“玩够了就滚回来继承家业。”

常慕闻言从躺椅上跳起来,“我靠,不带这样的啊姐。”

常妤态度决绝。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别让我过去逮你。”

两人坐在餐桌上各吃各的,相对无言。

肚子不是很舒服,常妤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碗筷,抽纸擦了擦嘴角。

她很少直呼费锦的名字,声音平静。

“费锦,我想要不我们还是提前离了吧。”

他眉头蹙了一下,缄默几秒,黑色的眼睛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目光停留在常妤的脸上,不知道要看出些什么来。

他说:“还有六个月。”

六个月后,他们三年合约婚姻到期。

常妤盯着费锦因过度用力捏筷泛白的指尖,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思绪回到两年前。

常妤的奶奶是个传统封建的事业型女人,曾给常妤定了娃娃亲,在一次意外中为了救年幼的常妤滚下山崖,得救后落下了病根,在那之后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两年前的一个晚上,老太太突然病倒在地,医生告诉时日不多了,让家属提前准备。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交代后事,说她想在离世前看到常妤幸福,寓意明确,就是想让常妤履行当年的口头定亲。

常妤觉得荒谬又可笑。

经过商讨,长辈们都来让常妤去跟那个人领证,如了老太太的愿。

面对他们一句又一句的施压劝说,常妤独自躲到一处哭泣。

半夜三更,天台的风很大,是费锦手插兜慢慢悠悠地走来。

给她递纸,被她一把打开。

他居高临下的说。

“哭什么,要不我牺牲一下娶了你?”

常妤闷声道:“别烦我。”

“嘁,随你。”

费锦轻笑了声转身离开。

他一走,常妤放声大哭。

走了的人又折了回来,百般无奈。

“你到底要怎样啊,大小姐。”

常妤想了很久,抽抽噎噎地说了句,结婚。

翌日一早,两人办理完结婚证去了医院。

老太太看着常妤跟费锦手牵手,并将结婚证递了上来,眼眸慈祥地叹了口气,对费锦说要好好对常妤。

当天晚上,老太太走了。

下葬之时,所有人都哭的撕心裂肺,只有常妤面无表情的站在人群中,心中毫无波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常妤渐渐意识到她是个极度冷血的人。

“常妤。”

常妤回神:“嗯?”

费锦盯着她,那双深邃莫测的瞳眸噙划过寒冷的暗流,比往日还要深沉浓郁。

恶劣的问:“是不是任意一个男人都能和你结婚?像我一样操你,是不是?”

是吗?不知道,常妤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感觉到她此刻处于下位者的神态。

常妤站起来俯视,明媚的眼目含着笑意,具有挑衅意味的反问:“难道你不也是一样吗?”

话落,转身离开。

常妤从不认为费锦会喜欢自己,她更倾向于,费锦对自己,只有征服欲。

而她,也不会喜欢他,更不会爱上他。

出了云川湾,常妤没有第一时间去公司。

她到了林尔幼约的咖啡厅,坐在林尔幼对面,颇有耐心的听林尔幼吐槽家里的那个禽兽哥哥,偶尔递一张纸巾过去。

林尔幼擦了一把鼻涕,眼尾通红地说道:“你都不知道他欺负起人来有多狠,我昨晚差点折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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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尔幼的哭诉常妤习以为常,神情自若的端起咖啡喝了口:“你叫我来,就是来说这事?”

林尔幼点了下头,又摇头:“不是的,昨晚你对面坐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还有印象吗?”

白裙子瓜子脸大眼睛,没什么辨识度,不过在场的就她穿的最纯,常妤记得。

“怎么了?”

“听我哥说,这个女的叫商渝,是费锦的初恋白月光。”

初恋白月光?

常妤听着眸色深了深,从初中到现在没听说过费锦谈过什么女朋友,就连她和他结婚都是越过恋爱直接领证。

常妤稍有兴趣地问:“哪个时候的初恋?”

林尔幼摇摇头:“不知道。”

“然后呢?”

林尔幼托腮,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常妤,撒娇般的说道:“她问我要费锦的联系方式,我这不没有嘛,我又不敢问我哥要,你和费锦不是一起长大的吗,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吧?”

“有。”

“那你推给她吧,商渝先前帮过我一个小忙,人还挺好的,就当是替我报个恩情。”

“好啊,你先让她加我。”

给丈夫找妻子这种事,常妤倒是头一次干。

如果真如林尔幼所说,商渝跟费锦有过一段关系,那她帮助商渝靠近费锦,进而拿下他。

离婚的事就能提前了。

下午的时候,常妤通过了商渝的好友请求,把费锦的微信给对方发了过去,并发了一个云川湾的地址,说道。

orishia:周末的时候你可以去家里看他。

对方秒回,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住所”、“听说你们两个是对方为眼中钉,真的假的”、“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之类的闲话,常妤只看了一眼就把人删了。

通常周末的时候常妤会回老宅去,于是准备把以后的这段时间就留给商渝跟费锦。

常妤想,应该没有哪个妻子比她更通情达理了。

周六傍晚,

云川湾灯火通明,

餐桌上摆放着一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厨房里白色小香风套装裙的女人身影忙碌,

闻道菜香的费锦先是诧异的走到餐厅,只一眼,他就看出里面的女人不是常妤。

商渝端着最后一盘滚烫的红烧鱼走出。

“谁让你进来的?”

男人沉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商渝身子一抖,盘里的汤汁倾滑道手上,她轻叫一声忍着火辣辣的痛把盘子放到餐桌上。

转过身,眸色中带了些喜悦怯生生的看着费锦。

缓缓开口解释:“我……我来找你,刚好常小姐在,说是来找你取东西的,你过一会儿就回来让我先等着,常小姐说,我要是闲着无聊,可以给你做顿晚饭。”

说着,商渝的脸色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常妤人呢?”

商渝小心翼翼的看着费锦的脸色,奈何看不出一丝情绪来,低声说道:“她说有事先回家了。”

费锦气的不轻,眼底的波涛骇浪翻涌成灾,扔了句出去转身上了楼。

商渝滞在原地,直到二楼的巨大关门声把她从走神中拉回现实。

几年前,少年颤抖着手挪开压在她身上的木板,那一刻商渝仿佛看到了要是自己死了,费锦会疯的样子。

从那以后,商渝的身边就开始有了一些费锦喜欢她的传言,不然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就她呢?

ps:误会都四误会啦~禽兽情窦初开的对象的妤姐,其他女生他看都不带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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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周六常妤都是要回老宅的,今天安顿好商渝,准备开车前去时手机里突然跳出两条宋伊岚发来的信息。

[妤妤啊,你和阿锦都老大不小了,结婚两年有备孕的想法没?]

[都说做了母亲之后女人的性格会变,你这性子也该改一改了。]

常妤睨着信息,原本插进去的车钥匙又拔了出来。

她无法想象回去后宋伊岚又会怎样唠叨自己,总之是不想回去了。

在车里待了半个小时,常妤开车去了公司。

晚上十点时,常妤回到云川湾。

她尽量做到悄无声息的到达三楼客房,避免打扰到费锦跟白月光的春宵一刻。

别墅里灯光微暗,很安静。

路过主卧时,常妤特意慢下步子试图听里面的动静。

嘀嗒、嘀嗒。

只听见一楼古钟走动的声音。

以费锦的能力,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结束,还是说带着人去酒店干了?

常妤没多想,来到客房打开电脑开了个线上会议,会议结束后洗漱完刚躺上床不久就睡着了。

梦里,

高三上半学期,绿坪通铺的操场上,身姿卓越的黑衣少年看准时机,一跃而起接住对面打过来的排球。

嘭的一声,排球经过他的手被高高击起,射出几十米远的距离。

常妤的耳边顿时响起女生们激动崇拜的尖叫声。

少年拥有独天得厚的外貌身形,强大的家庭背景,在校内桀骜不驯,在校外更是路子野玩的花。

正是这样张扬跋扈,狂傲不羁引来无数少女的爱慕迷恋。

常妤是个例外,她不喜欢费锦,只想把他踩在脚下。

他们都说费锦玩的很开,虽然没见过,但是他在外面应该有很多女朋友。

常妤听了嗤之以鼻,她比谁都清楚费锦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他们口中的玩的花,玩的开也仅限于费锦把她玩的“开花”。

少年们打完排球,一群女生争先恐后的跑过去给费锦递水。

常妤心不在焉地把手中的两瓶水随便给了两个男生,隔着人群,她看到费锦望向自己时漆黑压抑的眼神。

当天是两人固定的做爱时间。

一周做两次,周三、周六。

他往她的下体塞了一个震动棒,调到最高档次时她的穴道疯狂痉挛,水流了一床,腿也在不停地颤抖。

常妤想要挣扎,可是双手被绑在床边,只有腿能胡乱扑腾。

费锦面不改色的站在床边,大手扣着常妤的后脑勺把生殖器塞进她的嘴里,一边插动一边问她:“我月底考试卷子是你撕的?”

常妤被捣的支支吾吾讲不出半句话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愤怒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瞪着他。

他拧断了自己的口红,而她撕了他的试卷,本身已经扯平了,常妤不懂这狗东西又发的什么疯。

白烫的精液射进常妤的嘴里,费锦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了擦性器,伸手拔出她体内的震动棒。

彼时,常妤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下体接近麻木。

费锦附身在她腿间,舔拭着她的逼穴。

许久,常妤看到他的性器再次勃起。

双手抓着她的小腿正要进入,突然他的性器大了好几倍,比她的大腿还粗,常妤吓的猛然惊醒。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常妤大口大口的喘气,两腿之间黏糊一片。

床边站着的男人与梦中少年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常妤注意到他后再次被吓了一跳。

“能不能不离婚。”

昏暗之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微颤,卑微祈求。

常妤屏住呼吸望着费锦高挑的身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刚才的那句话险些让她以为眼前的人不是他。

费锦啊,他怎么会以一种下位者的语态跟她说话。

空气凝冻了许久,常妤从床上撑起身:“你吃错药了?”

下一秒,常妤纤细的脖子被费锦单手掐住,力度不大,但足以让她恐慌。

男人身体冷的如冰一样,四肢百骸无不因常妤在叫嚣,他渴望她,不是只是肉体上的渴望,是想让她全身心的爱上自己,但她从始至终都从未用心对待过他,他现在就像是被锁链束缚的野兽,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伤害她。

有时候被常妤气到失控,他是真想杀了她。

把她囚禁在家里,拿铁链拴住她,看一看娇艳尊贵的大小姐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跟他对着干。

费锦以为,两年多的时间足以让常妤对他的态度有所动容,可是他错了,常妤的心是铁的,暖热了,也会渐渐变冷,纵使他周而复始的暖,她的心依旧是余温片刻,冰冷如初。

手上的力道渐渐收紧,费锦神色阴翳恐怖,声音冷到了极点。

“常妤,为了离婚你就什么都干得出来?”

常妤力不如他,挣扎无效后扬起面容,唇角微勾:“是啊,要么……离婚,要么杀了我。”

她看到了他眸底的疯狂、阴霾、隐忍。

直到快要窒息,那只手才离开了她的脖子,常妤狼狈的干咳了几声,抬眸对着那道离去的背影笑道。

“费锦,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那人脚步一顿,背对着她仿佛一颗孤寂的星辰。

“是啊,爱上你了。”

……

常妤凌晨四点才睡着,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响起费锦的话。

是啊,爱上你了。

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只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都一样。

心脏停了一拍,然后继续正常跳动。

早该猜到了不是吗?

她觉的自己有病,同时费锦也是有病的那一个。

所以,两个病态的人各取所需的结婚了。

那时候,常妤根本没考虑费锦会爱上自己。

他怎么能爱上她呢,他不能爱上她。

一觉醒来,窗外天光大亮。

常妤怀着种种心事去了公司,就连开会的时候也在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手机里弹出一个好友申请。

是商渝。

常妤这会儿看到和费锦有关的人跟事就烦,删除好友申请靠在办公椅上眯了一会儿。

睁眼给远在他国的弟弟拨了个视频通话。

对方正是凌晨零点,几秒过后,视频接通。

常慕刚杀青,脸上的血妆也没洗,一张俊脸笑嘻嘻的喊道:“姐,想我了?”

常妤冷笑一声:“什么时候回国?”

常慕嚎叫:“姐,你是想让我英年早逝吗?”

常慕十八岁那年不顾家里反对走上了演绎之路,偷跑出国差点给常译气死,至今不敢跟除了常妤以外的家人联系。

常妤睨着常慕,不容抗拒道:“玩够了就滚回来继承家业。”

常慕闻言从躺椅上跳起来,“我靠,不带这样的啊姐。”

常妤态度决绝。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别让我过去逮你。”

为了不给费锦有挣脱的机会,常妤抽出他来时穿的卫衣帽子上的绳子,对着他的手腕又缠了几圈,打成死结。看到他的肌肤被勒到通红,她心里才爽了些。

两人的姿势变成费锦跪起身俯视常妤,常妤跪爬在他腿间。

女人臀部圆润紧实,微微上翘曲线优美,是典型的蜜桃臀。

漂亮,手感好。

明明费锦才是被欺负的,这会看来,倒像是常妤才是服务他的那个。

常妤两只手撑在床面,粗壮滚烫的性器贴着她的脸,一股淡淡的腥咸味萦绕在鼻尖,她张口含住睾丸,舌尖在里面舔弄。

常妤不喜欢他阴部的体毛,感觉有点扎脸,舔了没几下就去换另一边,这次没含,只是探出粉红的舌尖一点点舔过丸体的外缘。

费锦呼吸粗重,“赶紧。”

常妤吞了口涎液,美眸瞪他:“你催什么?”

白了费锦一眼,回头两手握住柱身,盯着龟头慢慢靠近,柔软的舌尖与尿眼相触的瞬间,费锦整个身子都硬了。

常妤将整根舔了一遍,然后才张嘴含下去。

太大,她只能含住一半。

吞吐的同时常妤呼吸略重,发出一两声闷哼。

由慢到快,抬眸仰望费锦的神色,他看着自己,眼里的欲火都快把他烧死了。

常妤慢了下来,齿间轻磨,手指捏着他的蛋蛋,玩他。

“常妤!”

常妤吐掉口中性器:“你凶,你再凶,我立马走人。”

费锦眼里嗪着冷笑,被绑在后的手,掌心反向上,指尖正拆着其中的绳结。

叹了口气:“姑奶奶,你慢慢来。”

看到他服软,常妤这才漫不经心的含住继续吞吞吐吐,十多分钟过去了,这玩意不仅没射,反而更硬了。

她腮帮子酸的厉害,口水也流了不少。

含糊着说:“你行不行,不信的话别射了。”

一只大手忽然而来,抚摸常妤的发顶,手的主人低声纵容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常妤霎时怔住,鸡巴还在嘴边,她惊恐的抬头跟他对视。

费锦笑意阴冷,指尖深入她的发丝。

在她还在震惊他是怎么解开的,男人已经抓着她的头发抽插起,说不上暴力,也谈不上温柔。

“唔……”

入的太深,常妤眼眶湿润,有想吐的感觉。

她狼狈地用手打他,好在费锦只按着她插了十多下就停了。

紧接着,他扶着常妤的腰将她转了个方向,对着紧闭流水的阴户长驱直入插了进去。

常妤爽出吟叫,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胯部开始顶撞起来。

常妤是极品,从高三开始操,操到现在阴道依然狭窄紧实,每次进去都夹的费锦寸步难行,得狠操数十下才能顺畅起来。

她阴毛少,馒头穴,阴唇很饱满,插进去时小逼被挤开,肥厚的阴唇想嘴唇一样将性器含住,性器出出进进,带出穴道内壁浅红色的媚肉,再被挤进去,看着有些可怜,有些可爱。

肉体的碰撞声响彻房间,常妤的声音声细细碎碎。

每当撞到宫口,她就会呜咽一声,而费锦会扶着她的臀恶意的停下,再顶着宫口搅动鸡巴,弄的她大叫,想逃,却又逃不掉。

常妤又爽又酸,快乐到手把床单抓的褶皱不平。

看到她眼睛溢出泪花,费锦笑了一声,继续操干起来。

直到常妤临近高潮,他突然停了下来。

常妤难耐到了极点,声音娇媚的不行,像哭似的,奔溃道:“你断了吗?你动啊。”

费锦把她捞起,双手盖在乳房上,指尖按压挺立的乳头,欺负她。

“叫声老公就让你爽。”

狗男人的恶趣味,喜欢在常妤快要高潮的时候要么往坏里操,要么停下来,嗪着坏笑对她提要求。

费锦曾让常妤叫过他哥哥、叫过老大、叫过大帅比……

让她求饶说错了、让她自己掰开揉胸等待他的进入……

唯独有一次,常妤被后入操出尖叫,失禁抽搐,潮水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强撑着瘫痪的身子从床上往前爬,试图逃离男人的魔爪。

费锦顶着高高昂起的性器,看着她被操肿的阴户,穴口半来,淫水流个不止,他眼眸柔情,慢条斯理的走来,一把抓住常妤的脚裸。

“叫爸爸就放过你。”

那是常妤有始以来受过最大的屈辱,骂他魔鬼,宁死不屈。

魔鬼笑着把性器狠插进她的阴道,咬着她的胸,揉着阴核,多重刺激下,常妤哭的撕心裂肺,痛苦中酸爽。

他把她操昏了过去。

再操醒。

惨绝人寰。

……

不就是叫一声老公么?总比穴里空虚难耐要死的好。

常妤软声如他所愿喊了句:“老公。”

费狗心情大好,扶着腰满足她。

女人的阴户迫不及待的吞下男人的整根性器,紧紧咬住,内壁讨好似的收缩,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

“嗯啊……”

爽!常妤忍不住娇喘。

费锦操的的更快。

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响,听的人面红耳赤。

太快了,常妤有些顶不住:“慢……慢一点。”

费锦声音暗哑,狠操,倦懒道:“哦,你说老公慢一点。”

“啊……老……老公……慢一点……”

两人以传统的做爱方式叠在一起,费锦压在常妤身上,指骨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乳房揉弄,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左右揉搓,往外拉扯。

白花花的乳肉被捏的红痕遍布,最顶端的乳头更红的诱人,肿立颤抖。

“啊……别捏它……”

常妤害怕他动自己的乳房。

费锦下身操的温柔,插入最深,不快,均速进出着。

下面不忙了,上面总得干点什么。

常妤水光潋滟晴的美眸,媚不自知的望着费锦,面色红润,勾引性十足。

两只手盖住乳房死死护着。

费锦抚摸她的脸,轻声哄着:“乖,手拿开。”

“呃啊……老公不要。”

措不及防的一声绵软,费锦神色一怔心都要化了。

克制着要操哭她的冲动,问她:“我快一点好不好。”

“嗯……”

只要不摸她的胸,快一点就快一点吧。

累了,想结束。

“啊!”

得到允许,费锦抓着她的腿大干起来。

忽然的突进,撞的常妤身子都在往上移。

费锦把她的呻吟吃进嘴里,含着唇瓣吮吸,舌尖闯入勾着里面的小舌头,轻咬挑逗。

“嗯唔……啊……”

常妤高潮时两只手抓紧了床单,下身不断痉挛,摇着头支支吾吾的让他停下。

费锦借机抓住常妤的手腕单手扣在头顶,唇从她嘴上移开,向下。

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挤压,乳肉从他的指尖溢出,任其肆意妄为。

下体还在不停地快速操出操进。

咬着常妤的乳尖,舌头灵活的在上面绕着乳头打转舔舐,大口吮吸。

“妤妤乖,喷出来我就停。”

常妤再次奔溃,胸部被舔她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两腿间操的又麻又爽。

“啊啊啊……费锦……”

“叫老公。”

“嗯啊……老公……老……老公停下啊……”

肉体相撞的声音绵绵不断,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

穴肉红肿不堪,淫水在极速的抽撞下渐渐成沫状,渐的到处都是。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了高潮,常妤叫着穴肉内壁紧紧伸缩,绞的插在里面的鸡巴青筋直跳,连插数下次次插进宫口,最后抵在上面射进滚烫精液。

性器抽出时,她还在往出喷水。

事后,

常妤从高潮中缓过来,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

坐在床边只穿了短裤的费锦嘴上叼着烟,没点燃,手里拆弄着避孕套盒子。

常妤猛的爬起来,看着两腿之间乳白的精液,神色唰地大变。

“你没戴?”质问声。

费锦好整以暇的抬眸,姿态懒散的往后轻靠了一下,语调端的散漫。

“忘了。”

话音刚落,惊怒的声音响起:“能不能长些记性啊。”

常妤记得很清楚的一次,大一前半学期结束的当晚,高中时关系的好的一伙人组织聚会,她和费锦表面上一点就炸,全程火药味儿十足,还没结束两人就先后离去,半个小时后在床上缠在一起,汗如雨下。

许是喝多了,那晚没戴,凌晨三点常妤肚子撑的难受,用手一按汩汩精液如流水一样淌出。

她气愤的让费锦去买药。

吃那种药对女性身体不好,费锦也有些懊恼愧疚。

常妤生理期一向很准时,唯独那次过后没来。

她吓的购买了一堆验孕产品,躲在家里试了一整天,没怀。

怕验的不准,又叫上费锦陪她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只是月经失调,让她少熬夜,忌凉。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常妤还是把费锦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好几周没搭理他。

……

费锦注视常妤腿间,见她抠的费力,吐掉口中香烟,附身过来。

“我给你弄。”

“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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