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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腹肌,他身上的衣裳也随着动作幅度缓缓敞开。

青葱指尖勾住了他腰间玉带,那白色丝质的锦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觉醒了。

柳婻从不是什么清纯到不谙世事的大家小姐,反而从前看过不少的话本子,知道男人情动时,身体里便会有一条巨龙觉醒。

她目光灼灼,紧紧盯着他腰下三寸的位置,看来话本子里所写的"巨龙":就是这儿了。

真好奇究竞长什么样子,为什么能收缩自如?

柳婻想着,手也不自觉的想摸上去。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戚良猛然抓住她的手,终于阻止了她更进一步的探索。

他耳尖已经红得仿佛可以滴血了,可眼底寒气逼人,反差感十足。

"你弄疼我了。"柳婻羽睫轻轻颤动,像一只无辜又可怜的小兽。

恰在这时,地宫甬道入口传来夏海的声音:“殿下,您出来了吗?咱们得启程回宫了!"

暧昧旖旎的氛围瞬间被打破,戚良甩开她的手:“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殿下,你怕我。"她勾唇一笑。"胡言乱语!”

柳婻望着他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落荒而逃的背影,指尖轻轻抚过娇嫩唇

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炙热如火的体温。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偏还要怪她撩拨?

地宫甬道内光线昏暗,重见天日之后阳光几乎晃花了柳婻的眼睛。

她抬手挡着太阳,去排在最末尾的马车。

在经过蒋氏的马车时,布帘子被猛地放下,显然,她这位好婆母这会儿不想见她。

高嬷嬷一事被当成了意外,柳婻算准了她不敢向皇帝告状。

马车行驶在平坦的官道上时,马车却晃悠得厉害,不知什么地方一直嘎吱嘎吱响。

柳婻稳住身形,一把掀开了帘子:“怎么回事?"

马夫挥着鞭子:“许是车轱接有些松了,这才走得慢了些。王妃您别担心,您扶稳便是了。”

"嗯。"

柳婻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这马车坏得太突然了。

颠簸了许久,突然,马车的重心猛地往一边偏去!

柳婻被撞得七荤八素,掀开帘子一看,马车哪里还有车夫在?

只有两匹受了惊的白马和一辆即将散架的马车!

甚至是锦衣卫和皇帝他们的马车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定是她!“柳婻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蒋贵妃在背后捣鬼,买通了车夫弄坏了她的马车!

咚!

马车承受不住飞速的拖行,竞散了架子,而且前面就是一处悬崖--

柳婻再也不敢耽搁下去,咬牙跳车!

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石子几乎磨破了手肘和膝盖,耳边也传来了巨大的轰隆声。

她艰难起身,往悬崖下一看,只见两匹马都已经坠崖了,连尸骨都找不到踪迹了!

柳婻只觉得心底一寒,看来如果她不想以后再发生这样的“意外”,必须得找一个护身符。

“上来。"

柳婻往回走好一会儿,便看见了当今太子的马车。

她魂不守舍的坐上了马车,与她的狼狈相比,戚良正悠然自得的在马车内烹茶。

"你知道她会在马车下手?“柳楠拢了拢已经被擦破的锦衣。

赶马车的夏海闻言,扭头对里面说:"太子殿下心系王妃安危,在发现王妃的马车不见之后,就命奴才往回走。"

柳婻心里一暖:“谢谢。”

然而,戚良好像并不打算理她,盘膝坐在软毯上闭目养神,手中还不紧不慢的拨动佛珠。

柳婻撑着下巴看他。

他剑眉入鬓,鼻梁高悬,那张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果她嫁的人,不是一个死人就好

忽然,马车猛地颠簸,柳婻重心不稳扑到了他腿上,把戚良惊醒了!

夏海在外面吆喝:“吁!殿下,刚才官道上有一块儿大石头,奴才没看清。您在车里没事吧?”

"无事。”

戚良语气古井无波,但那只全惯了佛珠和木鱼锤的手,却格外用力的掐着柳婻的肩膀!

“没想到堂堂秦王妃,竞是个恩将仇报之人。”他咬牙,压低着声音。

柳婻眼圈要时一红:“你在胡说什么,刚刚是马车晃得太厉害了,我不小心才摔在你身上的。”

戚良语塞,他刚才并没有睡着,自然也感受到了。

只是经过了这女人先前的蓄意勾引,他便下意识的认为她会抓住一切机会靠近自己。

“嘶……殿下,你弄得我好疼。"柳婻并不是矫情,她是真的怕疼,"你掐的那处,刚刚跳马车时伤到了。"

戚良这才后知后觉的松开手,她衣裳被弄得滑落了半个肩头,果然瞧见那处已经擦破了皮,还渗出了血珠。

他从桌下的小柜子中,取出一瓶金疮药粉:“过来。”

柳婻把外裳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雪白肌肤,随后在戚良不悦的目光下,趴在了他腿上。

落在戚良眼里,便是一个香肩半露的绝色美人,撩开了脑后的长发,将自己修长又纤细的脖颈露在他眼前。

顺着肩膀往下,角度稍稍倾斜一些,就能看见她肚兜边缘,以及根本无法全部包裹住的乳肉。

好像比肩背更白,更柔软。

柳婻的小脸儿离他腿心不过只有寸的距离,虽然隔着厚重衣衫,她却有些着赧。

可紧接着,就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了。

金疮药刚倒在伤口上,就疼得她小脸儿扭曲!

好疼!

她真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他甚至用指尖轻轻研磨伤口上的药粉,肩膀火辣辣的疼!

“好了。"戚良冷声说。

柳婻暗暗咬牙理好了上衣,却从裙摆下探出一条纤细得没有男人胳膊粗的小腿来:“殿下好人做到底,妾身的膝也伤了。”

裙摆下,那条修长却匀称的腿若隐若现,绣花鞋轻轻勾着脚尖,似是在等人怜惜。

"柳婻,你太得寸进尺了!“戚良猛地掐住了她还没他手腕粗细的脚踝,"你如果不想死,就收起你那些心思。"

"本宫迟早是要出家之人。︿

柳婻眸中划过一丝哀怨,气呼呼道:“哪有出家人戾气这般重的。"

恰时,马车不知不觉已经进了京城,外面车马声,吆喝声不断。

她唇角弯弯,贴近了戚良唇边,那双狐媚子似的眼睛盯着他:

"再说万一被百姓瞧见,当今太子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仅仅隔着一层帘子,当街宣淫……"

戚良声音沙哑:“你真真儿是找死"

“呃。"

他话还未说完、柳婻便含住了他下滑动的喉结。

"殿下,东华门到了。"

夏海毕恭毕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马车内微妙的氛围。

“嗯。”

谢无痕无情的推开了柳婻,“你好自为之。”

柳婻也不恼,只笑吟吟望着他下马车。

如果他真的对她厌恶,又怎会回去寻她?

不过口是心非罢了。

甘露苑离东宫只有一墙之隔,养了不少的奇珍异草。放眼望去郁郁葱葱一大片,相当于宫中第二个御花园,只不过少了亭台楼阁,多了几间屋子罢了。

内务府还贴身分配了两个宫女和一个厨娘给她,她刚一回来,便叫人烧了热水沐浴。

美人香肩半露,美中不足的是,肩膀上还糊着一团药粉。

这两日辛苦奔波,如今被热水一泡,所有的疲乏都被激发出来。

柳婻靠在浴桶边上,眼皮越来越沉重。

咚咚。

“什么事?“柳婻的瞌睡虫被吓跑了。

只听门外的宫女玲珑说:"王妃,东宫的夏海小公公来了。"

“嗯,让他等等。”

江过曾任开闪蝻扯过搭在屏风上的幸衣,随便擦了擦头发,一出来就看见夏海手上正端着一摞厚重的书本。

"王妃,太子殿下担心您忧思过

度,特命奴才给您送几本经书。抄写经文可以给秦王殿下祈福,还请王妃这段时间好好抄写经书。”

柳蝻眼底划过不悦,随手翻了翻:“佛法精湛,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这么多。”

这是摆明了不想让她去烦他的意思。

更是在以佛法教育她,要抛开世俗情欲。

夏海笑而不语,把东西一送到就走了,徒留柳嫡越看这堆经文越气。

不过柳婧也没有懈怠,抄了两篇经文,便亲自往东宫送去。

谁知,夏海却守若太极殿的大门不让她进去。

"还请王妃恕罪,殿下需要清修,不让人打搅。”夏海满脸堆笑,找不到半分错处。

可柳姑铁了心要进去:“你们家殿下要我参透佛法,可我又不懂,自然只能去问问他了。这可是你们殿下要求的,若是耽搁我学习佛法,你就不怕他怪罪?"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夏海满脸苦涩:“哎哟。不是奴才有心为难您,而是实在不方便。"

柳婻却不管他方不方便,直接硬闯了进去。

太极殿内植香缭绕,小轩窗只开了一条巴掌大的缝,一束阳光正好照进来,落在了男人的眉眼处。

好似镀了一层金光,漂亮得不成样成子。

戚良紧闭的双眸微微一颤,敲木鱼的声音也霎时停顿:“本宫说了,晚课时不用你们在跟前伺候。”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他以为人已经走了,那沉闷的木鱼声再次响起。

柳婻蹑手蹑脚的跪坐在蒲团上,看着他薄唇念念有词,格外认真的样子,微微有些失神。

从前几次相见,都是匆忙,从未如今日这样仔细端详。

这般俊美如铸的容颜,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戚良一睁开眼睛,就撞见了她那双媚而不妖的狐狸眼,不由得拧紧了眉头。

"殿下诚心礼佛,哪里还能注意到妾身呢。”柳婻莞尔一笑,将手中的佛经递给了他,“这经书,我有些地方看不懂。”

戚良垂眸,指尖指着那段佛经:“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

相,即见如来。这是金刚经中,佛祖对姻缘二字的见解。”

“意思是,眼前所见皆是云烟,唯有拨开虚无,方可参透世间情爱。”

柳婻只当这话左耳进,右耳出。

她自然而然的靠近了他,葱白指尖指着另一行经文:"书上说得容易,怎知做起来难。"

佛经被一把扯走,微凉指尖忽然扣住了他的下巴。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可我这几日,总是翻来覆去的无法安眠。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殿下的容颜。"

“柳婻你…”戚良算是看明白了,她这是打着佛经的幌子,又来调戏自己。

“我怎么了?“柳婻巧笑倩兮,那只手却格外不听话,轻轻拨开了他的衣衫,"是嫌我太呱噪了么?”

随着她的动作,她自己胸前的衣衫也松散了一些。

几乎要撑爆肚兜的乳肉白得晃眼睛,就这般轻佻的送到了他跟前。

戚良喉头滚动。

他昨夜就梦见了这白花花的乳肉,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

梦里的他很生气,掐得这对乳又青又紫,恨不得连那两颗莓果也吸下来。

梦中荒唐后醒来,他的亵裤湿了一团。

手中只有那串白玉佛珠,那又绵又软,弹性颇佳的手感,似乎从梦里传到了现实。

戚良现在就想动手试验一下,看是不是跟他梦见的一样。

"妖女!"

不过理智最终占据了上峰,他骂了一声,连忙双手合十,双眸紧闭,念着清心咒。

这一次,柳婻根本就不用去碰他那处,就看见僧袍上赫然鼓起了一团,十分硕大。

见状,柳婻唇角勾起了一丝弧度。

她就知道。

"呵。殿下一点都不诚实,还怎么诚心礼佛呢。”

柳婻知道来日方长,逗弄得太过分,只怕以后连东宫大门都进不来了。

她整理好了衣衫,一走出殿门,就看见夏海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哎哟,好王妃,您总算是出来了。"夏海焦急道,“殿下平时都不让奴才们贴身伺候,您这突然就进去了。"

他探头看了看里面,又压低声音问:"殿下没怪罪您吧?"

柳婻勾了勾唇角:“怪我有什么用,无风不起浪呀。”

话音顺着没有关严实的门缝,溜进了戚良的耳朵里。

他气得咬牙。

好,好得很,倒是他自己定力不够,平白叫她撩拨得乱了心神了。

"从今日起,你就跟着本宫每日做早课和晚课,早该戒一戒你那……你那浮躁的性子!"

他最终没有在旁人面前说出"轻浮"二字。

柳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住在东宫隔壁,哪有每天都能入东宫更方便?

她眼中笑意更深:“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

望着这位秦王妃离去的背影,夏海挠了挠头。

不是,他怎么感觉他家主子被坑

清晨,远处的天边才刚蒙蒙亮,太极宫的小佛堂内已经响起了男人的诵经

声。

戚良格外认真,他诵读了片刻,突然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有些异样。

扭头一看,在蒲团上打坐的柳蝻,身子早就佝偻着,脑袋也耷拉下,隐约还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咚!"谁!"

睡得正香的柳婻突然被敲了脑袋,她抬眼就看见了戚良正不悦地看着自己。

“本宫方才诵的经文,是哪一部经书?"

柳婻哪儿知道他念的什么经,她只知道她听这些佛经、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而且早课卯时就开始了,她天不亮就要来太极宫,没有当场躺在地上睡着,已经很给这位太子殿下面子了。

她不敢去看戚良的眼睛:"呃,是《蒙山施食》?"

“错了,是《楞严咒》!“戚良从佛龛下抽出了一根细细的柳枝,"再学不会,就该罚了。"

柳婻的瞌睡虫一下子全都散没了:“殿下好生严苛,妾身又不是真的修行,你怎么还准备这个。"

她方才坐姿格外不雅,此时大衫领口凌乱、几乎可见胸前大半风景。

戚良连忙挪开了视线:“你再这般不学无术,那这太极宫你以后就不用来了。"

他本来是想用佛经压制住她轻浮的性子,不想自从她来了之后,他的心倒是跟着浮躁起来。

这柳条更应该抽的人,不就是他自己么。

柳婻垂眸才发现她衣衫散乱,她不紧不慢的拉上衣衫:“殿下,妾身在家时,恪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本分。”

"不曾读过书,不曾识过几个大字。更何况殿下所讲的经书是梵文梵语,我自然会觉得晦涩难懂。"

戚良眉头微微一皱:“倒是本宫的疏忽了。”

“妾身愚钝,还请殿下您从说文解字教起。否则我就是受再多的熏陶,也难成大器。”柳婻双手合十,神情格外虔诚。

她早就知道戚良的心思,只不过这些天早晚课实在让她劳累乏味,正好借此机会,以后避开早晚课来太极宫。

戚良唤人进了佛堂,备下了笔墨纸砚,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你既然说自己不识几个字,那说明还是认识几个的。先写出来让本宫瞧瞧。"

她青葱如玉的指尖执笔,眼底划过一丝哀怨。

她哪里不识字,她只是寻了个说辞而已,这太子分明是看出来了还要假装不知,

柳婻幽幽叹了口气,挥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识字,但是这字迹倒是娟秀。"戚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她垂眸,闷声说:“我只会写自己

的名字,自然要练习得好一些了。”

"呵。"戚良向她摊手要笔,"那今日本宫先教你几个简单易学的梵文。”

他眼里透着一股认真,执笔洋洋洒洒写下几个奇怪的字符。

他正写着,柳婻忽然凑近了他,惊得他笔尖浓墨点在了纸上,晕开了一朵墨花:"你凑这么近作甚?”

"自然是为了能好好学殿下的字呀。"她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认真的望着那几个蜿蜒曲折、奇奇怪怪的梵文。

戚良别开脸去:“你来试试。"

柳婻也不紧张,她大大方方的握笔,一笔一划的依葫芦画瓢写下梵文。

突然,他握住了她执笔的手:“这里错了。”

柳婻的心跳突然加快,她本该认认真真去看那一段梵文,可总感觉那里浮现出了戚良的脸。

她真是太过劳累了,竟然也能生出幻觉。

"会了吗?“戚良问。

柳婻下意识扭头:“会……”

话还没说完,樱唇已经与戚良的脸颊相交。

虽然只是匆匆擦过,可她殷红的口脂是结结实实印在了他脸上!

戚良眼底浮现出些许愠怒,柳婻慌忙拿绢子轻轻擦他的脸颊:“您离得太近了。"

他满腔的怒意,全都化作了对自己的怨怼。

"是本宫不知轻重了。"戚良收了纸笔,"你回去吧。

柳婻心中诧异,不过见他这模样,并不像是让她以后都不要再来的意思。

她回到甘露苑时,还在想这件事。

抬头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太监,正在苑中劈柴。

"王妃,您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宫女玲珑迎了上来,有些诧异。

往常柳婧每日卯时去太极宫,总要待到日落时分,做完了晚课才回来。

柳婻微微摇头,而是看着院中的太监问:"他是?"

太监放下了斧子,毕恭毕敬的拱手一礼:"奴才给王妃请安。奴才叫李春海,是分来伺候王妃的。"

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些,不过却明显声线有些粗犷,不像夏海那样的太监,声线阴柔。

玲珑说:“奴婢和珍珠二人除了照顾王妃的饮食起居、素日里还要打理甘露苑的花草。这位李公公便是内务府分来的。"

柳婻平日是见过她们二人如何忙碌的,所以也不再多言,回了自己的寝殿。

不过她心中却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这个太监绝对不一般。

到了傍晚,玲珑和珍珠端来了晚膳。

与前几日清淡可口的菜色不同,今日鸡鸭鱼虾一应俱全,而且手艺都还不错,明显不是出自这两个宫女之手。

果然,玲珑一边盛饭,一边笑道:“王妃,您尝尝。这都是新来的李公公自己做的。"

“嗯。"柳婻眼帘低垂,瞧见门边有一抹青灰色衣角,“我尚且在守丧期,近来又常去与太子礼佛,见不得杀生。"

玲珑睑上的笑意僵了僵:"那奴婢将这些荤菜先撤下去了,叫李公公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了。"

满桌的菜全都撤了下去,只剩下了一盅燕窝粥。

柳婻趁他们不在,舀了一勺燕窝粥后,拔下银簪探入粥里。

搅了又搅,那银簪子一点变黑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是燕窝粥香味更加扑鼻。

难道是她想错了?

这个李春海,真的只是内务府拨给她使唤的?

柳婻心不在焉的喝下了燕窝粥,味道确实不错,并没有吃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是夜。

美人玉体横陈,月光从窗外照进,只见柳婻睡得很不踏实。

鸳鸯肚兜带子被她折腾散开,像八爪鱼似的紧紧抱着锦被,弯弯柳眉也紧蹙着,

今夜不知怎的,身子燥热得不行,好像有人不停在她小腹处挠痒痒似的。

柳婻掀开了纱帐,只见窗外夜色静的可怕。

她刚走一步,身子就不争气的软倒在了地上,而且那处桃源水潺潺的。

她中药了!

柳婻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她分明已经撤下了所有的菜!

恰时,房门吱呀一声,只听李春海轻声问:“王妃,您睡下了吗?”

柳婻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果然没猜错,这李春海果然有问题!

她没有回答,李春海更加大胆,堂而皇之的进了她的寝殿。

那只做惯了粗活的手才刚碰到纱梭,柳婻咬破了嘴唇连忙维持住清醒,厉声斥责:“谁在外面?"

声音丝毫不带情欲,让李春海的手微微停顿:“娘娘,是奴才。”

柳婻冷冷道:“你不在外面守夜,跑到本王妃的寝殿中作甚。"

“奴才是见春夜漫漫,想必王妃也无心睡眠,所以特来陪伴王妃。“李春海掀起了床嫚,一双犹如饿狼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柳婻简直是被他气笑了,她擦去唇角血迹,表面与他虚与委蛇,实则手已经慢慢探进了枕头底下。

"你不是内务府派来的,是迎春宫派你来的吧。”

他咧着嘴笑,露出一排大板牙:“是,也不是。奴才是王妃您私自带进宫来的。”

好恶毒的计策!

他话音刚落,那只手就往柳婻这儿抓来。

她眼疾手快拔出匕首,寒光一闪,瞬间鲜血飙出!

"啊!"李春海捂若手,眼里满是怨毒,"奴才劝你还是乖乖从了吧,这药如果无人替你解了,你会死的!”

柳婻紧紧握着匕首:“那也是你先死。玲珑,珍珠!"

她拔高了声音,门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两个丫头早就睡得死死的了。"李春海捏着手指伤口“还好我聪明,知道你对我有所防备,故意将春情散下在筷子和碗口处。”

难怪她撤下了这么多菜,还是中招了!

柳婻几乎咬掉了唇瓣,才换来脑中一丝清明,拿着匕首不停挥舞:"你休想!"

李春海顾忌利刃,不过他看出柳婻中毒已深,只不过是强弩之末,硬撑罢

了。

他狞笑着就想打掉匕首扑上来,然而柳婻看出了他的企图,虚晃一招,反手刺穿了他

鲜血争先恐后的从他喉咙里涌出,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喉咙上的刀柄,最终倒在了地上。

重大的血色冲击,稍微缓解了一些那股乱人心神的痒痒。

柳婻想去找太医,不过现在已是子时,后宫有禁卫军巡逻,一旦被发现,她还没有解毒,人就先被带去蒋贵妃那儿了!

她撑着已经动了情的身子,跌跌撞撞跑到了太极宫侧门,正是她上次偷偷溜进去的那道门。

佛堂已经熄了烛火,只有几根香火在夜里亮着忽明忽灭的红点。

戚良推开房门想要透透气时,一道人影便扑进了他怀中。

"谁!"

"殿”柳婻如一条跳出水面濒死的鱼儿,“救我

"你怎么了?本宫去叫太医。"戚良眉头紧皱。

柳婻脑子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衫,"不可以…"

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中毒的事情,蒋氏就是打定了要给她安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

请了太医,那她就完蛋了!

戚良将她带进了寝殿,只见少女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眸中明明毫无神采,却泛着泪光,哪怕走了一路,她都未松开紧紧抓若他的手。

短短几步,柳婻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她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一股股奇怪的热流正从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涌出。

她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本就没有系好的衣带全都散开,白色织锦的外裳就这么缓缓落下,露出她白皙中略带着淡淡粉红的肌肤。

柳婻伸手到背后,又想解开肚兜的带子,被戚良眼疾手快的制止住。

他一只手蒙着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手腕:“柳婻,你究竟怎么了?”

"好难受…"柳婧顺着那只手,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如同一只妖娆娇媚而不自知的狐妖。

她现在五感六识已经无法分辨出自己处于什么情境下,她只知道遵循自己的本能-一

她压在戚良身上,小手胡乱的拨开了他的衣衫。

白玉指尖刚碰到他的身子,一股凉意渐渐传来。

她痴痴笑着:"找到了……你,帮帮我。”

戚良喉头滑动,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闭上了眼睛只当是个真实的梦境。

柳婻半张脸都埋在他脖颈问,小手不断的隔着亵裤拨弄着什么。

那东西倒是越来越大,可她迷迷糊糊却怎么都打不开那层阻挡她前进的布料。

她几乎快急哭了,水汪汪的眸子盯着戚良,连鼻尖都红了:“打不开……我好难受,帮帮我……"

哪怕只是被她看了一眼,他胯下的孽物就又肿胀了一倍!

就这样沉沦下去吗?

不不行!

戚良的理智瞬间回笼,双手抓着柳婻的肩膀,瞬间反客为主,将娇小柔弱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得罪了。”

戚良嗓音喑哑,含住了柳婻樱唇中细碎的呢喃。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她的裙摆,探入了泉水丰沛的桃花源处。

"嗯……"

不知他究竟按到了哪一处,柳婻身子突然一僵,脑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儿也应声而断!

她如濒死的鱼儿,无意识的张大嘴想要呼吸新鲜氧气,却被他堵着。

徒留细碎呻吟从唇角溢出。

眼看着少女迷离的目光渐渐回神,戚良抽出了手指,默默拿抹布擦了擦。

柳婻猛地坐直了身子,当她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时,一张脸顿时爆红!

"你戚良抬手掩去脸上尴尬的神情,可他忘了那手上还残存着她的气息,顿时更尴尬了。

"咳咳,你依旧是处子之身。我为了替你解毒,不得已而为止。"戚良神色有些烦躁,“你好好休息,我明日派夏海送你回去。"

话音刚落,他已经准备跨出屋子,去小佛堂好好念经静静心。

柳婻却拽住了他的袖子:“殿下,我,我杀了人……现在宫中能帮我的人,只有您了。"

“是给你下毒之人?"戚良目光如火,格外炽热。

柳婻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从前落泪是为了惹人可怜,如今是真的哭了。

她万万没想到,蒋贵妃竟然手段这么恶毒。

不惜伤她一千,自损八百!

戚良眉头微微一拧:“我自会派人去替你处理,不过唯一的证人已死,一旦事情曝光,那边会反咬你一口。”

"我知道。“柳婻吸了吸鼻子,双眸通红好似一只可怜的兔子,“我有办法。"

"嗯。"戚良向来淡漠的眸子,划过了一丝怜悯。

柳婻彻夜无眠。

等到天亮回到甘露苑时,屋子里果然一如既往,玲珑和珍珠都以为她提前去太极宫上早课了。

而屋子里的尸体,早已不翼而飞。

就连满屋子的血腥味儿,也被檀香熏得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柳婻刚松了一口气,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女人的爆喝:

“给本宫好好搜搜,务必要将那奸夫搜出来!”

来了!

柳婻透过窗户纸,果然看见蒋贵妃竞带了十多个宫女太监前来。

与她一道的,还有皇帝。

看蒋氏来势汹汹,只怕已经做好了一举将她拿下的准备!

“皇上,贵妃娘娘!王妃还在屋里…"

玲珑刚想要拦在他们面前,却被瘸着腿的高嬷嬷一把拽到了一旁。

柳婻理了理衣衫,盘膝而坐。

果然,那些人只是随便搜了搜其他地方,随后全都聚集在寝殿外。

"去,把门踹开。"蒋贵妃沉着声音道。

砰!

许多人涌进了屋子,蒋贵妃狠狠盯着白色纱幔,里面似乎有两个影子!

"柳氏啊柳氏,我儿尾七都没过,你就这般耐不住寂寞,竟然从宫外……”

柳婻掀开了床慢,探出了头:“从宫外什么?"

她像是刚发现似的,慌忙从软榻上下来行礼:“儿臣方才在打坐静心,外面怎么没人通报一声,竟没有及时给父皇和母妃行礼。"

纱幔被宫女收起,只见软榻上除了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蒋贵妃愣住了,这……怎么跟她安排的不一样?

只见她与高嬷嬷眼神交互,后者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床幔后、床下,甚至是衣柜中搜,根本没有任何人影。

她只能摇摇头,气得蒋贵妃睁大了眼睛。

似乎不敢相信、怎么好端端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没了?

"起来吧。"皇帝神色不明,“你好端端的,怎么在宫中焚檀香,还打坐?"

相较于蒋氏主仆二人的眼神交流,柳婻则显得泰然自若:“儿臣日夜思念王爷,日夜寝食难安。故此,与太子殿下一同礼佛,只为缓解相思之苦。”

“唉!到底是他命薄如纸!“皇帝幽幽叹气,转而又看向了蒋贵妃,"你让朕与你同来,究竟是看什么?"

蒋贵妃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有人向臣妾禀报,说柳氏从宫外带了男人回来,假扮成太监,藏在了甘露苑。为了秦王名声,臣妾只能请陛下一同过来"

“那人在哪儿,贵妃找到了吗?"皇帝锐利的眸子已经盛满了不悦。

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柳婻伸手狠狠拧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眼圈霎时泛红。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蒋贵妃:"母

妃,您怎能轻信旁人的诬陷?儿臣自从王爷去世之后,一直茶饭不思,王爷的身后事儿臣都亲力亲为……您怎能听信小人!”

蒋贵妃被狠狠噎了一下:"无风不起浪。如果王妃真的品行高洁,怎么可能有人好端端来本宫面前告状?"

"对!皇上,这甘露苑不大,兴许是王妃提前听见了风声,把人藏起来了也未可知。”高嬷嬷也附和道。

柳婻并不知道戚良的人把尸体藏在了何处,不过她现在有了底气。

只冷笑道:"那就请高嬷嬷亲自带宫女去搜,我这屋子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什么陌生男子!"

主仆二人一看她气势这么足,就知道她早已做好了准备。

蒋贵妃眼底划过一丝狠厉,不过语气很快就软了下来:“婻儿,不是本宫不信你,而是事关皇室颜面,本宫不得不若重处理。"

"如今唯有一个法子,能够证明你的清白。只要证明你是清清白白的,那本宫定会好好处置诬告你的人,也会为今日之事给你道歉。”

柳婻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紧接着,蒋贵妃薄唇轻启:“只要让高嬷嬷验了身子,证明你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即可。"

这是打算找不到证据,就现伪造一个!

真让高嬷嬷给她验身,只怕白的也要被说成黑的。

到时候她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母妃所言极是。"柳婻声如蚊蚋。

蒋贵妃眼底的得意几乎快要溢出眼眶,就在她想吩咐高嬷嬷时,柳婻却开口打断了她的心中想法。

"不过,儿臣有个不情之请。"她拱了拱手,"还请父皇能准许,让您身边的这位姑姑替儿臣检查。"

话音未落,蒋贵妃几乎捏碎了手中的锦帕:“高嬷嬷做事一向稳重……”

"可是她长得太丑了。"柳婻淡淡道,"儿臣看见她这张脸,总感觉浑身不自在,更何况与她独处一屋。"

高嬷嬷一张老脸几乎皱成了一朵八瓣儿菊花,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精彩的很!

皇帝微微抬了抬下巴:“那,这件事就交给翠竹去办吧。”

所有人都退出了寝殿,只留下了翠竹姑姑和柳婻两个人。

不到一刻钟,那扇门缓缓打开。

翠竹姑姑恭恭敬敬的京报:“回禀皇上,秦王妃如今仍是处子之身,并无其他不妥。”

这下,蒋贵妃再也撑不住,脸色也如吞了苍蝇一般难看起来。

"你可检查仔细了?"

女子脸色突然一转,道“你认识夺命无影针,你还敢在这里乱叫,我就是唐门门主之女她。”

“我杀了你这个妖女!”那瘦汉也不听她说完话直接凌空一剑向她劈来。

一招“独劈华山”含势凌厉。

男人看她的样子,就是他想来一个英雄救美的,只怕也插不上手!

她反应却异常灵敏,轻轻向后一跃,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剑。瘦汉见一招剑劈不到她,剑锋一转,就来个“神龙摆尾”横向她的腰部削去!

她“啊呀”一声,给这来剑吓慌了,仰面翻倒在地。

男人一下看出,她这一招似吓慌翻倒的动作,恰恰又是避开这路剑法的绝招,仿佛是醉拳中的一招。因此他也乐于看这唐大美人的表演,并不害怕她会受伤。

瘦汉突然“啊”地一声,手中一阵颤抖,剑脱手飞出,几乎同时,她一跃,如脱兔突起,顺顺当当接过了飞出的剑,说道“好呀!你这瘦猴子吓我一跳,我也来吓吓你。”

剑光一闪,剑尖直朝瘦汉咽喉刺去,身段之优美,剑法之轻快,出手之准确,可真令人叫绝。

换在常人可能不明白其中道理,可是男人却看的仔细,她在躲闪之余,向瘦汉射出一枚夺命无影针,正击中他手腕的大穴之上,痛得他将手中长剑脱手。

瘦汉顿时面色大变,幸好他有一身超人的轻功,向后一跃数丈,轻如落叶。

她一阵微笑道“原来你这瘦猴子纵跳得好快,但不准你跑。”

声落人起,敏捷如轻燕,瘦汉双脚刚刚沾地,她已到,剑尖又直刺他的腹部。瘦汉眼露惊讶之色,暗想今天碰到厉害的对手了,慌忙闪开,她的剑尖又指向他的脑门。少女剑法神奇,寒光万丈,逼得瘦汉上跳下窜,在闪右跃,东滚西翻,就是不能逃脱。

男人看出,凭她这一手的剑功和纵跳自如的轻功,要取瘦汉的性命,用不了三招,就立即叫瘦汉尸横草地。但她不伤他的性命,她只是给瘦汉子一个教训,教他别仗着自己的武功去胡作非为,仗势欺人。

她逼得瘦汉子像猴子似的乱跳,大汗淋淋。就在这时,那姑娘突然收剑,跳出丈远,笑道“好了!瘦猴子,我再不跟你玩啦,我要赶路,你这把烂剑,拿去吧!我刚才刺伤你们的并不是什么夺命无影针,不过绣花针而已,回去自己拔出来就好,至于你五弟,活该他瞎眼。”

说着,把剑抛回给瘦汉。

“啊……!”

瘦汉一阵惨叫,原来拿把长剑不偏不倚的刺在他的屁股之上,刺得鲜血直流,虽然不是什么重伤,可是受伤的这段日子,肯定不能坐凳子,这样的惩罚,比起其他的都要难受!

“谢谢女侠不杀之恩,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那瘦汉见此情景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的捂着屁股,带着自己受伤的五弟离开!

她看着这两个人离开,微微的道“真不好玩!”

说着就牵过自己的马,对着凌峰道“刚才你那一夹挺不错的,叫什么功夫?”

男人微笑的道“叫……叫灵犀一指!”

“灵犀一指?”

她一愣,道“没听说过,不过看起来挺不错的,你是何门何派啊?”

男人微笑的道“我吗?在下玉湖山庄男人,请问姑娘要往何处去?”

她则回答道“我要去华山参加青年才俊的比试,你快让开!”

男人微笑的对着她道“正巧,我也要去华山参加比试,一起前往吧!”

“你!我说呆子,你不会想像刚才那两个混蛋一样打我主意吧?”她说道。

男人一笑,道“我既不想成为瞎子,又不想屁股开花,我还是做我的呆子算了。”

她听了,咯咯大笑,道“呆子你还真知趣,不过想跟本姑娘同行,那你也要跟得上才行!”

说着,一双玉腿一夹马背,快马一鞭,顿时卷起一阵烟尘,箭一般的飞离而去……

男人看着她飞奔的身影,会心一笑。

要说男人用轻功去追她的快马,还是可以追得上的,不过他显然没那么无聊,他见此时天色已晚,应该回华山了,免得她们着急,于是他慢悠悠的走着,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华山,而那个他也一直没有看见,估计是早已经上了华山了吧。

夜晚的华山是那么的美丽,男人回到了华山,首先是去她那里报了一声平安,她和她看见男人这么晚还不回来,心中有些着急,这时,男人走了进来,她们的心才安定下来,两人连忙询问男人下午去哪里了,男人也把下午遇见她的事情告诉了她们,两女白了他一眼,两女连忙问道这她漂不漂亮,男人如实回答了她们的话,两人一听到男人说这她是一个美人,双手慢慢地伸向了昊天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扭,看来两人是心中有些吃醋了,男人看到两女的样子,连忙求饶,最后两人终于放过了他。

昊天见两女放开了手,连忙嬉皮笑脸的走到她们身边,双手搂住了两女,说道“,,现在不晚了,我们歇息吧!”说完也不顾两人的反对,就把她们抱到了床上,又是一场大战,最后她和她累得睡着了,男人才放过她们。

男人想搂着两女刚睡了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喊杀声,三人瞬间被惊醒了,于是连忙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只见山下一群群身穿黑衣服的蒙面人冲了上来,也辛亏华山派巡逻的弟子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急忙敲响了警钟,才没有让众多的武林高手着受到偷袭。

此时的华山派到处都是一阵阵打斗的声音,男人三人见此也加入了战圈,打着打着男人与两人被分散了,这时战斗还在继续,男人终于解决了自己周围的敌人,他正想去寻找和她们,突然看见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扛着一个麻袋往山下飞去,看麻袋的形状,男人连忙追了上去。

黑衣人仿佛知道有人再追他,于是他并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反而往人少的深山老林里面飞去,飞了很久,来到了一处悬崖,男人也终于追上了那个黑衣人,见到黑衣人,男人连忙拦住了他,说道“兄台,你跑不掉了,还是请把袋子里的人放了吧,我放你一条活路。”

那黑衣人一见到男人的面貌,顿时大怒,恨声地说道“小子,又是你,你竟然又敢来坏我的好事。”

男人听后有些摸不着头脑,看来这个黑衣人好像认识自己,但男人确信自己并不认识这人,于是他疑惑的问道“兄台,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那黑衣人愤怒的扯下了自己脸上的黑巾,恨恨的说道“小子,这下认出来我来了吗?”男人一看那黑衣人的脸顿时想了起来,他大声说道“淫贼,原来是你,想不到你上次中了我的毒针居然没有死,现在又来为恶,识相的乖乖放下你手中人,我让你死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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