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找从玉取他的血给你解毒”
从玉脑袋烧得迷迷糊糊,尽力撑开眼皮,只能看见眼前一个晃动的虚影。
一只温热的手贴在额头上,似乎在试探他身体的温度,那人俯下身,清润声音悦耳,“还难受吗?”
从玉终于看清楚了那张脸,是沈千月。
他清醒了些,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你先躺下休息。”沈千月先是按住了他的胳膊让他躺回床上,才道,“大夫说你是气血不足,又淋雨受了寒,才受不住晕了过去。”
从玉垂下眼睛,半晌没说话,许久才轻声道:“我是不是拖累你们了?”
沈千月温声道,“你别多想,先把身体养好。”
小二敲门,送进来一碗姜汤。沈千月端在手上,将勺子递到从玉的嘴边,“祛寒的,趁热喝了吧。”
沈千月竟然会亲自喂他?
从玉颇觉惊讶,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像是有些紧张似的低下头,小口将这勺姜汤含进嘴里。
沈千月看着从玉乌黑的发旋,觉得他乖巧的模样有点像之前自己养过的一只小猫。
喝汤的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沈千月将勺子递过来,从玉便配合地张开嘴,房间里安静得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以及勺子偶尔碰撞碗壁的声音。
喂完姜汤后,沈千月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从玉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他的头还有些发热,躺在床上,很快就有了朦胧的睡意。
那边沈千月的情况却很不好。
今日没有从玉的血,那烦人的魅毒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便又在他身体里蠢蠢欲动起来。
沈千月额角不断溢出汗珠,全身都热得吓人,尤其是身下那处地方,陌生的情潮来势汹涌,几乎把他整个人淹没。
他死死地咬住唇瓣,很快就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神智稍微清明了一些,沈千月步履匆匆地走到桌边,想要给自己倒杯凉茶冷静,手一抖却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这样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隔壁的南宫珏和段容华。
南宫珏一赶来就看见了沈千月狼狈的模样,他当即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沉声道,“魅毒又发作了?”
沈千月脱力地点了点头,他闭着眼睛,从脸都脖子都染上了艳丽的红色,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桌角,白皙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鼓起。
段容华见不得沈千月这么痛苦,心里又担忧又着急,转身就要去找从玉。
沈千月叫住了他,“你去做什么?”
段容华:“找从玉,取他的血来给你解毒。”
沈千月:“他身体刚受寒。”
“那能怎么办!”段容华语气微微加重,一张俊俏的脸涨得通红,“这毒是他下的,本就应该他来解,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
沈千月急促地喘息了几声,连声音都有些虚弱,“别去找他,让人打一桶冷水来。”
“千月哥哥!”
沈千月:“听话。”
段容华还是不甘心,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南宫珏,示意他说些什么。
南宫珏看着强自忍耐的沈千月,又想到了从玉那张被雨水淋湿的脸,他握紧拳头,眼底的情绪几经变化,最后变为幽暗。
他对段容华丢下一句,“照顾好千月。”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从玉还没休息多久,又被人从睡梦中叫醒。
南宫珏的脸色是一贯的冷酷,没有和从玉废话,言简意赅道,“千月的魅毒发作了,需要你的血。”
他把自己腰间的匕首摘下来,丢给了从玉。
从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没有计较南宫珏的态度,他神情微微凝重,拿起匕首,毫不犹豫地在手腕上划了一刀。
鲜红的血从少年纤细的手腕处不断流下来,用一个碗盛住。
随着时间的流逝,从玉的脸色越发苍白。
南宫珏才知道一碗血原来要放这么久,他的目光凝在从玉手腕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划痕上,心不知道为什么颤动了一下。
从玉放完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碗递给南宫珏。
南宫珏接过碗,他本来这时候就应该走的,却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从玉笑了,神色全然坦荡,“说什么,毒本来就是我下的。”他催促道:“你快些回去,别浪费时间。”
南宫珏最后深深地看了从玉一眼,转身离开。
送走南宫珏后,从玉连伤口也没顾得上处理,整个人埋进被子里缩成一团,苍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
第二日醒来,天光已然大亮。
从玉感觉自己的脸色好了不少,烧似乎也褪下去了。他简单梳了一下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便准备下楼和沈千月他们会和。
许是缘分,他刚出了房门,就和隔间的段容华撞了个正着。
段容华依旧穿得富贵逼人,走起路来一身金银玉饰叮当作响,他见到从玉,虽然还是没什么好脸色,难得没有像之前一般出言嘲讽。
从玉见到段容华眼下浓重的青色,心里却颇觉新奇。
在他看来,段家这位小公子光长个儿不长脑子,心大得让人叹为观止,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能让这位晚上睡不着觉。
这间客栈的生意十分不错,偌大的一楼挤满了用餐的客人。从玉找到沈千月在的那一桌,很自然地挨着他坐下。
对面坐着的是南宫珏,他见从玉坐在了沈千月的旁边,脸色微沉。
段容华来得最晚,只能坐剩下的那个位置。
见所有人都到齐了,沈千月微微侧过脸,“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从玉声音轻柔,“已经好多了。”
段容华不愿意看他们两个人“眉来眼去”,故意哼了一声,“要不是你太过娇气,淋了点雨就晕过去了,我们也不会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
从玉没说话,沈千月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段容华闭嘴了,有些愤愤地用筷子插着旁子里的点心,不知道是因为从玉不搭理他,还是沈千月对从玉的偏心,亦或两者皆有。
桌上摆了好几样精致的早点,味道都较为清淡,从玉知道这大概是沈千月为了照顾他特意点的,眼里染上了一点隐约的笑意。
可不一会儿,从玉的笑意便收敛了,不自觉地蹙起了眉。
……是他太敏感了吗,总觉得从他入座开始,就有很多人在看着这边。
显然不止从玉注意到了,其他几个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南宫珏冷着脸朝周围威胁地看了一眼,那些或隐秘或明目张胆的目光一下子便少了许多。
男人的眼神像狼一般极具压迫性,这种凌厉的气势只有真正常年刀口舔血的人才有。大多数人都不想惹上麻烦,只得惺惺收回视线。
却仍然有一桌人色胆包天,丝毫不压低音量,嚣张地大声地议论着。
“那小美人长得可真带劲儿。”
“可不是,小脸白得跟雪似的,皮肤看着比潇湘馆的妙音娘子还要滑。”
有人叹息了一声,“可惜已经有主了,不知道那边坐着的几个人,到底哪个是他的姘夫,还是三个都……”说着,露出一个淫邪的表情。
旁边几个人都心领神会地大笑起来。
沈千月面色微变,从玉却当做没听到,若无其事地喝着碗里的粥。
这下连段容华都忍不下去了,动作很大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抽出腰间的鞭子,指着那桌人怒道,“要是再敢胡乱编排,小心你们的狗命!”
四周安静了一瞬。
过了片刻,有一个长相阴柔的青年从里面站出来,慢悠悠地开口,“这位公子莫要动怒,我们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这青年长着一张面若好女的脸,明眸雪肤,一头黑发编成无数细小的辫子,发尾挂着银质的铃铛,打扮看着有些像异域人。
段容华认出来这个青年就是方才拿从玉和青楼女子作比的人,故意嘲讽道,“我不打女人,让其他人出来和我说话。”
青年骤然变了脸色。
“哦?”他眼里流露出阴森的杀气,冷笑连连,“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敢如此口出妄言。”
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气,盘绕在他肩膀上的蛇嘶嘶吐出舌头,一双冰冷的竖瞳危险地盯着段容华。
其他客人见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纷纷作鸟兽散,原本人满为患的客栈里很快就空了。段容华没有过多废话,又狠又急的一鞭甩出去,和那青年缠斗起来。
那青年也不是简单角色,他身上分明没有任何武器,身体却极为灵活,出招奇诡,和从小习武的段容华过招不仅没输,反而隐隐占了上风。
段容华觉得丢了面子,更加一心想着取胜,反而因此露了漏洞。
没有人看清青年的步伐是怎样移动的,不过一瞬的功夫,段容华的鞭子就已经握在了他的手上。
他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扯着鞭子的手猛然用力,段容华被他带得向前踉跄了几步。
段小公子气息已经乱了,却还不愿意松开那根鞭子,他一张俊俏的脸涨得通红,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其他人的表情。
自己竟然败在了这么一个浪荡之徒手里。
他脑袋嗡嗡作响,乱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从玉会怎么看他……
青年正欣赏着手下败将的狼狈,突然感觉到一阵危险的气息逼近,多年养成的直觉让他迅速松开了手后退,发尾垂挂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凛冽的剑气带起一阵强风,青年看着自己被削去的一缕头发,神色起伏不定。
沈千月一手执剑,将段容华挡在身后。
青年没有再出手。他凝视了沈千月半晌,竟是微微一笑,“久闻少庄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风采卓然,不同凡响。”
沈千月听他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也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淡淡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为何还敢上前?”
青年眯起眼睛。
这沈千月竟然如此狂妄。
他冷笑一声,还想继续开口,方才和他同桌的一个人覆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越慈神色变幻莫测,咬牙低声道,“你是要我就这么算了?”
那人道:“谷主吩咐过我们在外低调一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越慈脸色难看。他的目光越过段容华,在沈千月几人身上扫了一眼,突然停在了从玉那里。
少年正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这场好戏,突然见戏里的“主角”之一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怔了一瞬后,勾唇对他笑了笑。
越慈目光渐深,“就这么算了也可以。”他指了指从玉,“但我要他。”
沈千月眼神冰冷。
从玉笑容微僵,心里起了种不妙的预感。
小腿上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他低下头,是那条蛇。
那蛇似乎有灵性似的,对他挑衅地龇了龇尖利的牙齿,一口咬了下去。从玉疼得抽了一口气,纤细的双眉微微蹙起,抬头,对上越慈含笑的视线。
所有的眼神交流都发生在刹那之间,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小的插曲。
越慈心情愉悦,也没有了再和沈千月纠缠的性质。
他朝沈千月抱了抱拳,眉梢高高扬起,“今日是我冒犯了,想来少庄主光风霁月,定不会和我等一般计较。”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了。”
眼睁睁看着越慈几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段容华看向沈千月,不甘心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沈千月收剑入鞘,剑刃擦出一道冷冷的寒光,“我们还有正事要办,没必要与他们浪费时间。”
南宫珏眉头深锁,这并不符合沈千月平日的行事作风。
从玉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他在出神。
方才那个青年走的时候,用传音符给他留了一句话。
青年声音温柔,像是对情人的低语,“蛇牙里有剧毒,不想死的话,明日午时,荷风小苑见。”
从玉知道他的身份。
药王谷谷主唯一亲传弟子,越慈。
越慈这个人物在原本的世界线中没有这么早出场。
按照故事发展,他应该在药王谷和沈千月第一次见面,在得知沈千月的目的是九转玄参后,故意设计刁难,却在一次次的捉弄中逐渐动心。
可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生病,沈千月一行人没有像原剧情那样一直不停地赶路,而是在客栈住下,正好遇见了离开药王谷的越慈。
怎么不能说是缘分呢。
从玉隐藏了自己的发色和瞳色,越慈不知道他是魅魔,自然也没想到蛇毒根本奈何不了他。
但是……
从玉微微低头,抑制住眼底隐约的兴奋。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让剧情变得更有意思的办法。
“从玉。”沈千月突然开口叫他。
从玉微笑着抬起头,神情和平时一般无二,“怎么了。”
沈千月:“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从玉见他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故明知故问道,“什么话,是夸我长得好看,还是说我和你们存在不正当关系……”
“不过他们倒也没完全说错。”从玉装作没看见他有些不自在的神色,停顿了一下,笑得眼眸微弯,“我承认,我确实对你有一些不太正当的想法。”
沈千月垂眸,避开那双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睛,浅色的唇抿了起来,“别胡说。”
段容华不喜欢见到沈千月和从玉说话,想像平时一样插嘴打断,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下去了,有些闷闷地低下了头。
他白皙的手心红了一大片,是刚才和越慈拉扯的时候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段容华把手背到身后,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眉毛耷拉下来,一直都是张扬傲气的脸上难得有了落寞的神色。
南宫珏看了一眼从玉笑意盈盈的脸,又扫过沈千月假装冷淡却微红的耳根,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结伴同行的几个人,此刻却是各怀心思。
外面的雨还在断断续续地下着,他们打算在客栈再住一晚,明日一早,无论天气如何,都必须启程。
越慈给出的时间是明日午时。
从玉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去赴越慈的约,那就代表,至少在明天动身之前,他要离开沈千月。
而在离开之前,他必须帮沈千月解掉身体里的魅毒。
夜里,从玉没有和往常一般早早入睡。
为了不让其他两人发觉,坏了他的事,他今日照常给沈千月送了解毒的血,只不过在血里做了一点小手脚。
从玉眼里浮现出一点恶趣味的笑意。
到时候,就算南宫珏和段容华气得暴跳如雷,要找他算账也不可能了。
算了算时间,他合衣起身,轻手轻脚地来到沈千月的房间。
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了,皎洁的月色透过厚重的云层,从窗户洒进来,落在沈千月的身上,描摹出朦胧的轮廓。
沈千月听到动静,敏锐地睁开了被情欲染红的眼睛,他呼吸有些紊乱,低声喝道,“是谁……”
张开的唇被一双柔软温热的手捂住。
少年笑着向他歪了歪头,乌黑的眼珠被月光照得清润透亮,“嘘。”
他就这么随意地趴在他的床上,一头墨发倾泻下来,有几缕垂落在他的胸口。
沈千月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被情欲折磨的身体瞬间僵硬,他闭上眼睛,尽力摒除心里的杂念。
刚想问你来做什么,从玉的下一个动作就让他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大脑一片空白。
眉目昳丽的少年借着月光亲了亲他的唇角。
这一刻的从玉像是又变回了那个银发银瞳的魅魔,眼角眉梢都带着惑人的妖气,明明可恶又轻佻,却引诱着人不断靠近。
沈千月过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道,“你……做什么?”
从玉的手向下探索,握住了那个蛰伏的巨物,他听着沈千月骤然加重的喘息,笑道,“帮你解毒啊,千月公子。”
理智彻底溃散。
沈千月掐住从玉的下巴,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少年雪白的面颊上,带着火热的温度,温柔而又强势。
“张嘴。”
从玉顺从地张开双唇,红润小巧的舌尖刚探出来一截,就被沈千月卷进嘴里粗暴吮吸。
嫩红的口腔肉被迫暴露在外,连呼吸都被掠夺,雪白的双颊憋得发红,吞咽不下的涎水从唇角流下,将凹陷的锁骨染上一层晶亮的水光。
“唔……”
唇齿中溢出来的呻吟被沈千月急促地吞入腹中,紧接着的是更加凶狠的索取。
一吻结束的时候,从玉的舌根都被吮得微微发麻。
他红着脸小声喘气,柔软的双乳像是不经意地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看着沈千月即使情动依然显得高洁出尘的面容,表情天真又无辜,“要摸摸吗?会很舒服的。”
沈千月眼神微暗,伸出手粗暴地扯开了从玉的衣襟。
从玉今日故意没有缠裹胸布,刚一失去束缚,两个雪白浑圆的奶子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砸在沈千月高挺的鼻梁上,发出一阵甜腻的奶香。
从玉没有退后,反而挺着腰主动将自己的双乳送了送去,轻轻磨蹭着沈千月的鼻尖,柔软的乳肉凹陷出一个小窝。
“千月,嗯……肏我。”
从玉的奶子生得极好,形状饱满挺翘,比女孩子发育中的鸽乳略大上一些,一只手正好不能完全握住,连乳晕都是娇嫩的粉色,在白腻的乳肉上显得格外色情。
小豆子似的乳头触碰到冰冷的空气,巍巍颤颤地站立起来,还没完全熟透就被沈千月张开嘴含入口中,用温热的舌头大力舔舐,吃得啧啧作响。
“嗯……别咬……骚奶头被舔得好舒服……啊哈……”
从玉双腿攀住沈千月的腰,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他身上,难耐地晃动着身体。敏感的乳头被舌头肆意玩弄,像是承受不住了,眼睛里浮现出一层盈盈的水光。
沈千月吐出湿漉漉的小奶头,握住被冷落的一边奶子重重揉捏起来,将软绵绵的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入裤腰,摸到一个窄窄的穴,毫不犹豫地刺进一指。
从来没有被开拓过的地方突然含进一根冰冷的手指,很快就分泌出一点湿哒哒的粘液。
沈千月简单地搅了几下,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一双清冷的眼睛被从玉此刻的淫态刺激得发红,轻松地扯下那层碍事的亵裤,释放出胯下的性器就要强硬地往花穴里挤。
尽管双性人的身体在情事上天赋异禀,骤然被这样尺寸的鸡巴肏进小穴,从玉还是吓得发出一声惊呼。
“千月!”
他的手因为紧张牢牢圈住了沈千月的脖颈。
沈千月因为从玉这一声带着恐惧的叫喊,眼睛里竟然短暂地出现一丝清明,俊雅的面容上闪过挣扎的表情,汗水沿着下颌一滴滴地砸在地上。
沈千月看着少年湿润的眼,声音有些暗哑,“抱歉,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用手拖住从玉的臀,将他稳稳地抱在怀里,埋在从玉穴里的龟头胀大了一圈,却硬生生忍着欲望,不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箭在弦上了还能忍得住?
从玉有些意外地看着沈千月,却发现他隐忍地抿紧唇,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
“从一开始有针对性地给我下魅毒,到后来主动提出用血帮我压制毒性,甚至明知是做诱饵,也愿意陪着我们一起去药王谷,你的目的……是什么?”
沈千月说话时神色并没有太大变化,像是只是随口一问,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暴露了主人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