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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给你打个标记(含着内裤视J脱衣玩N)

 

唐道晴做了那个不详的春梦后,就一直心事重重。他本想等唐道晴回国之后,想办法与他见一面,他说什么也要把唐道宁弄得离晏世凉远远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他可以继续骗唐道宁,他会想办法的,他甚至愿意像狗一样一辈子在晏公馆里爬着走,低声下气地求求晏世凉和他一起骗唐道宁,他什么谎都可以撒,什么都愿意做,只要唐道宁可以平安无事,只要唐道宁不恨他,只要唐道宁不要用他梦里的那种眼神看他。

但现在,唐道晴开始害怕,他怕他的梦成为现实。

梦都是反的。唐道晴忽然想起晏世凉说过的这句话。反的,这更可怕,那么,唐道宁死了,晏世凉当着他的面杀了自己弟弟。

想着唐道晴有点惘然,他忽然有些后悔当年一意孤行地欺骗唐道宁了。但他实在不希望唐道宁和他做一样的事情,杀人见血,永不为善唐道宁那个性格,哪里受得来这些?

唐道晴在心里不安而仓皇地盘算着,忽然,他听见有人唤他:“唐少爷。”

唐道晴一回头,看见小杉站在他身后。这个少年还是那样,穿得干净整齐,却又木偶似的,面无表情。

“什么事?”

“少爷叫你呢,他说有事要和你说,他在他的房间等你。”

唐道晴觉得,晏世凉忽然叫自己过去,准没好事。指不定又要拿什么闻所未闻的玩意来折辱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晏世凉拿捏他,钳制他。唐道晴知道自己逃不过他。

又是那间长年不见光的套房,晏世凉就像一只阴冷的兽那样蛰伏在里面,唐道晴没敲门就直接进去了。

一进门,房间窗帘紧闭,只亮着一盏台灯,烟雾缭绕的,弥漫着一股冷而烈的水烟味。

晏世凉坐在一张柔软而宽敞的长榻上,上身倦慵地趴伏在榻上的桌案上,修长而骨感的手上拿着支细长的鎏金水烟斗。男人眯着一双冷灰色的眼睛,披了件暗色绣金的长衫,宽袍大袖地轻轻罩在他身上。浓重的烟色里,晏世凉微微支起身子,朝唐道晴勾了勾手,带着点笑说:“过来。”

恍然间,唐道晴还以为晏世凉是这烟雾中的一个冷而美艳的魅影。

唐道晴原先不知道晏世凉抽水烟。他搞不懂这家伙去法国留洋后,都染了些什么毛病回来。但这烟味闻着很清,冷冷的,又有点凛冽,和晏世凉的人一样。

“你找我有什么事?”唐道晴走到那长榻边上,看着倦慵至极地抽着水烟的晏世凉。唐道晴心里没底,只隐隐有些仓皇。但表面上还是那副从容疏离的样子,他是从不轻易露破绽给人的。

晏世凉的神色漫不经心的,又有些不易察觉的倦怠。眯着眼睛,看着唐道晴被烟色模糊了的脸,微微笑了起来说:“唐少爷去过春水楼没有?”

“什么?”闻言,唐道晴微微皱了皱眉。

唐道晴知道春水楼,一个供人淫乐的夜总会,金碧辉煌的,但他从未进去过。

“贺先生刚刚拍了份电报过来,邀我晚上去春水楼。他有事要和我谈,唐少爷,你和我一起去。”

贺先生50有余,这几年风头正盛,先前结交了财政部的人,大儿子又在军部工作,手底下有兵,又守着交通要道,和几个军阀交好,大权在握,谁也不敢惹他。也不知道这个贺先生忽然找晏世凉干什么。

唐道晴问道:“你和贺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唐道晴以前略有耳闻,说晏世凉曾经投奔贺先生,替贺先生办事。但具体在贺先生手底下做什么,却打听不出来。只知道后来贺先生很器重晏世凉,有意收他做义子,但晏世凉回绝了。

“我替他杀人。”晏世凉趴在案台上,看上去倦怠极了。一双冷灰色的眼睛在台灯底下映照出暗淡的金色。

“是吗?”唐道晴不咸不淡地回应道。他只是随口一问,倒没想到晏世凉还真就正儿八经地回答了他。

“当然。你不信?”晏世凉瞥了一眼唐道晴,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不愿干的,都由我去干。他不敢做的,也由我去做。只要我干好了,他就赏我些东西,有时候是钱有时候是权,总之,我缺什么,他就赏我什么。一点一点的,我就有了些自己的势力”

晏世凉说着,漫不经心地呼出一串烟圈说:“不过,无论贺先生要我去做什么,杀什么人,他都只给我一把刀,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了。他喜欢看我死里逃生以后,满身是血的样子,又或者我病得要死,仿佛一碰就断气的时候的样子。”

晏世凉在长榻上微微支起身子,手一抬,从那广袖底下露出一截苍白而漂亮的手腕,那皮肉上面细细密密的,全是些触目惊心的伤。晏世凉昔日里是受了些苦,想必无论是病还是伤,都是那时候留下的。

“你后来为什么离开贺先生了?他不是看你孤家寡人可怜,要收你做他的义子吗?”唐道晴冷淡地瞥了一眼晏世凉的手腕。他知道晏世凉不会回答他,但是唐道晴又偏偏故意地,用一种凉薄但又彬彬有礼的语气,把孤家寡人几个字说得很是嘲弄。

“你话真多啊”晏世凉眯着眼呼出一口浓重的烟雾,深沉的烟色里,他的脸色朦朦胧胧的,叫人看不出喜怒。只知道他的声音是冷的。

晏世凉用有些鄙夷的口吻说:“唐少爷,我叫你过来,不是来和你叙旧的。今晚你和我去春水楼,我有点东西要你戴上,把衣服脱了,躺到这张榻上来。”

“什么?”唐道晴有些讶然,晏世凉这是要让自己脱衣服给他看。

脱衣服示人,这比起先前晏世凉折辱他的那些手段,分明已经轻了不少。可唐道晴反而更不乐意,当着人面一点一点地剥下穿戴整体的衣服,就像让他主动地,从一个人,变成一个供人赏玩泄欲的性奴。

“脱干净,唐少爷。”晏世凉看出了唐道晴的为难,他嗤笑一声,再次命令道。

唐道晴皱了皱眉,他不情愿,却还是照做了。当着人面自己脱衣服,他有点不适应。以前晏世凉要凌辱他,都是直接上来,从口袋你摸出把匕首来把他的衣服撕拉干净,又或者,干脆不要他穿,跟畜生一样光裸着。

现在,男人要他自己脱下去。唐道晴只好有些屈辱地,红着脸伸手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缓慢而有些僵硬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和衬衫。晏世凉坐着,他还是那副样子,冷冷地笑着,用一种戏谑而略带嘲弄的目光赏玩着唐道晴慢慢变得赤裸的白皙而漂亮的身体,仿佛是在弄脏一块华美的白玉。

唐道晴的身体很漂亮,修长却不算单薄,有着恰到好处的精炼,肌肉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唐道晴在晏世凉呼出的烟雾里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脸色绯红。

最终,当唐道晴把内裤脱下来,完全光裸的时候,晏世凉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唐道晴咬着牙,屈辱与羞耻的感觉让他感到愤恨。晏世凉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他,因着羞耻,唐道晴觉得被晏世凉看过的地方都略微发着烫。仿佛男人单单用这冷冽而戏谑的眼神,就足以撩拨他,侮辱他。唐道晴站在浓重的烟雾里,别扭地想要用手遮住自己裸露的下体,那阴茎软软地垂在他腿间,遮挡着那可怜兮兮的,被蹂躏过度的嫩批。

晏世凉玩味地笑了笑,倦慵至极地说道:“唐少爷,把你的内裤塞在嘴里以后再躺上来。”

唐道晴没说什么。他知道,这是晏世凉在罚他,因为自己刚刚冷言冷语地嘲讽了这个男人。他知道,晏世凉不会放过他,他别无选择。

于是唐道晴屈辱地蹲下身,捡起自己刚刚脱下的内裤。他今早是被晏世凉操醒的,他被折腾得狠了,就算洗浴过后,嫩批可怜地红肿着,一被布料摩擦就止不住地泌水,穴里还是时不时地淌出些混着淫水的精液,把他新换的内裤又一次弄得湿漉漉的,前茎后穴都在淌水,淋漓的全是骚味。

“唔”唐道晴在晏世凉的注视下,把那有些湿润的内裤揉成一小团,屈辱地塞进自己嘴里。他被迫张大着嘴,发出难耐的呜咽。唐道晴的舌尖碰到布料,那上面全是淫水,满口都是男人下体的咸涩。他含着,不自觉地舔尝着内裤上的骚味,尝着他自己的气味。

他赤身裸体地蹲在地上,嘴里含着自己的内裤。他觉得自己比那些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还要下贱。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唐道晴。”晏世凉看着面色羞赧的唐道晴,懒洋洋地嘲笑道:“全是你的骚水,是不是像在给自己吃鸡巴舔女批?”

“唔唔”唐道晴摇着头,极力否认着自己的下贱。接着,唐道晴站起来,有些僵硬地遵从了晏世凉的吩咐,躺到了那张宽敞的长榻上。

那榻够宽,也挺长。但唐道晴生得高挑,他只能仰躺着曲着腿,膝盖折起来微微打开,露出他粉嫩的后穴和秀挺的阴茎。他不知道晏世凉要他躺上来是想做什么。

“躺我腿上来。婊子。”晏世凉瞥了一眼躺得憋屈的唐道晴,冷言道。

“唔”唐道晴难以置信地从喉间挤出一声疑问。躺在人腿上,像个求欢的任人玩弄的妓女那样完全打开自己。唐道晴想着,打了个寒颤,他不知道晏世凉又要用什么东西来折辱自己。

“怎么?唐少爷害羞了?”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绯红而受辱的神色,眯着眼笑了笑。他俯下身,对着人那张清俊的脸呼出一口浓重的烟雾。那烟气冷冽,唐道晴觉得呛,想咳,可奈何他嘴里还堵着自己的内裤,他只能难耐地仰着头,喉结滚动着,难受地自喉间发出几声破碎而沉闷的咳喘。

晏世凉亵玩地拍了拍唐道晴的脸冷笑道:“都被我操熟奸透了,还装得跟个处女似的。唐少爷,你不如今晚就去春水楼卖吧,你躺男人腿上扭扭捏捏的样子一定很多人喜欢,还以为你干干净净的,从未被男人碰过。”

唐道晴没有办法,他只能有些僵硬地躺上去,晏世凉眯着眼,说了一声乖。便解下了自己的领带,蒙上了唐道晴的眼睛。

唐道晴突然被剥夺了视觉,他有些不安,整个身体都微微绷直了。他有些紧张地发出了几声呜咽,他感到晏世凉冰冷的手指在自己的奶尖打转,把那片敏感掐在指尖揉搓着,时不时地抠挖一下细嫩的乳孔,惹得唐道晴难耐地哼叫起来。一股软绵的舒爽从奶尖蔓延着,细密的快感流窜着,唐道晴忍不住地夹紧了腿。

“舒服?”晏世凉冷冰冰地问着,指腹在人乳晕处轻轻划着。时不时地,拨弄一下人硬挺红肿的乳尖,那里充着血,硬得不行,碰一下都能让唐道晴腰肢打颤。

“唔唔唔”唐道晴摇头否认着,却是在挣扎地时候,鼻尖撞上了晏世凉的胯,他没反应过来,不经意地蹭了蹭人腿间的那团绵软。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蹭什么的时候,又羞愤欲死地别过头去。

晏世凉被唐道晴的表现逗笑了,他有些嘲弄地说:“唐少爷,我才是这样碰一下你,你就等也等不急地要来吃男人的鸡巴了?你就这么渴?自己内裤上粘的骚水不够你吃?”

唐道晴听了,想骂晏世凉,可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徒劳地活动着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内裤,把那团布料在嘴里含得越来越湿,仿佛他真的在津津有味地舔自己的淫水。

而正当唐道晴恼怒的时候,忽然有什么冷冰冰的液体浇在他被玩得红嫩的胸膛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他不知道晏世凉给他淋了什么上去,淫药?还是那些恶心下流的,会逼得人产乳的玩意?晏世凉会用细针把那些淫药戳进他的乳孔里,残忍地虐玩着自己的奶尖,弄得他的奶子又硬又胀,直到喷出一股细细的奶水。侮辱他是条流奶的母狗,

“唔唔唔”唐道晴慌乱起来,他在晏世凉身上挣扎着,想要逃开。

“别乱动唐少爷。”晏世凉忽然不耐烦地掐住唐道晴的脖颈,把人摁回自己腿上。接着,他用一种哄诱的,但又令人不安的语气在唐道晴耳边说:“别紧张,唐少爷,我只是给你打个标记,好让人人都知道你是我晏世凉的狗,省得你今天晚上在春水楼被人当成没人要的母狗吊在笼子里被人轮奸。”

晏世凉倒在唐道晴身上的是红酒。先前付晚为了讨好他,又知道晏世凉原先是在法国留洋的,特意从巴黎公司搞来了几瓶好酒送他。但晏世凉看不惯付晚那张太监似的脸,所以付晚送来的东西他碰也懒得碰一下就赏了些给自己的下属,剩下的,他要用在唐道晴身上。

晏世凉手一斜,那华贵的酒瓶子里便流出些暗红的液体倾注在唐道晴赤裸的身体上。暗淡的灯光下,红酒的颜色浓郁得发亮,像流动的丝绸似的,在唐道晴的身体上蜿蜒,舔舐着他昨夜里被红绳绑缚后留下的情色的红痕和被马鞭责罚后的青紫,把他弄得酒香弥漫,湿润可人。

酒香弥漫里,浓沉的红酒从唐道晴红艳的乳尖一路往下淋着,顺着人肌肉的线条淋漓地往人腿间淌,浓郁的酒红衬得唐道晴的皮肤更加白皙,酒色和淫欲在他身上蜿蜒绽开,冷冰冰的液体无声地滑入唐道晴腿根。

他在晏世凉腿上颤抖起来。

唐道晴的眼睛被晏世凉用一条领带蒙住了,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有多让人想要狠狠地凌辱他,弄碎他,折断他傲慢的骨。

“嗯”那酒是冷过的,落在唐道晴发热的皮肤上,激得他止不住地打颤。乳尖愈发红艳挺立,红酒随着他瑟缩的动作在他柔韧的腰腹汇成一滩,盛在他肚脐里。又随着他打开的姿势顺着腰线往下淌,划过他敏感的精囊润进他被欺负得红肿的女批里。

他的肉逼昨夜里才被晏世凉赏了一顿马鞭,早上又被人摁在床上操透了,现在还红肿发热,活脱脱是一朵淫荡而红艳的肉花长在他白皙的腿间,那冷酒一淋上去,激得唐道晴忍不住弹起腰来,忍不住夹起腿摩擦起来。身子不经意地蹭着晏世凉,下流地往人腿间钻。

“唐少爷,你这就受不住了?”晏世凉看着任人宰割的唐道晴,戏谑地笑了笑。晏世凉亵玩地顶了一下胯,让自己的阴茎隔着裤子去蹭唐道晴的鼻尖,惹得人又是发出几声愠怒的呜咽。

“唐少爷,这是付晚送给我的好酒,千金难得。本想给我们唐少爷品鉴一二,可看唐少爷上面这张嘴正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内裤上的批水,那么,我就把它喂给唐少爷后面这饥渴的肉穴吧,想必唐少爷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更难满足,更贪图欲色。”

“唔唔唔”唐道晴听了,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于是他微微支起身子,慌乱的抓着晏世凉的长袍的衣摆,艰难地把脸颊贴在人腰腹上,讨好地用脸颊去蹭人腰腹,服着软,像只小猫似的,无声而可怜地乞求着晏世凉不要把这冷酒灌进他的后穴里。他受不住,他会坏,他会难堪地敞着腿,肚子被酒液撑得鼓胀起来,像怀了个种似的,沉甸甸地压着自己的鸡巴和膀胱,他会又射精又淌尿。变得又骚又脏。

“唐少爷这么激动?早就听说唐少爷海量,千杯不醉,今天我就来试试唐少爷的下面这张嘴是不是和上面的嘴一样能喝。”晏世凉刻意忽略了唐道晴可怜地讨饶。只是抬手强硬地掰开了唐道晴的腿。

唐道晴遍布着鞭痕的腿间早已湿润一片,那红肿而淫荡的肉逼受了凉,软软地张合着,露出被红酒润得湿亮的阴蒂。红嫩的后穴外围润着一圈儿酒水,轻轻地蠕动着,媚肉紧张地向外吐着水,淫荡而漂亮。

晏世凉看着人腿间的风光,想起自己原先在巴黎的时候,那里的名流宴请他,在那场宴会上,有人把红酒从高处倒在一块奶白色的,富有弹性的软肉和一些奶油甜点上。那些弹软的白肉和糕点在瓷盘里颤颤着,被红酒淋得通透,看上去可口诱人。晏世凉觉得,现在的唐道晴就像这样一道菜,勾着人来把他这被酒液泡软了的身子吃干抹净,无论是他今日的淫乱,还是昔日的傲骨,都要被人咬碎了吞入腹中,一点不剩。

“唐少爷,自己抱着腿把腰弯起来,给我看看你的骚穴。”

“唔”唐道晴断然不会这样做,他并未被绑着,要逃也能逃。他受不得这后穴灌酒的耻辱,于是唐道晴伸手打算扯去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领带和嘴里的内裤。

可他刚一动作,要从人身上下来,晏世凉就摁着他一把将人掀翻在地上。天旋地转间,唐道晴腰腹弯折,上身贴着地,可腿却大敞着搭在晏世凉身侧。男人冰冷的手指握着他的脚踝,强硬地把他两条腿分开来露出人腿间殷红柔软的肉穴。

“唐少爷,你果然是条母狗,榻上躺不惯偏要往地上爬是吧。那也行,这酒我就亲自倒给唐少爷喝。”晏世凉的手指摩挲着人圆润的脚踝骨,冷笑出声。

“唔唔唔”唐道晴挣扎起来,可怎么也逃不过晏世凉的钳制。他争不过晏世凉,只在心里暗叹,这个晏世凉平日里看上去懒精无神的,甚至有几分文弱,可扣起人来却这么狠厉。

“唐少爷,我今天没有绑住你。你要是敢把你眼前蒙着的东西取出来,我就让你天天用女穴含着酒,大着肚子趴在桌子上当我用来暖酒的肉壶。”晏世凉说着,取下了堵在唐道晴嘴里的内裤。那水湿的布料黏糊糊的,牵连着几缕银丝,沾着的全是唐道晴的唾液。他本可以不取下来的,但晏世凉喜欢听唐道晴不受控制地浪叫,被欺负狠了,软着声儿哭喘着求饶的媚叫。

唐道晴不敢取下蒙着自己眼睛的领带,他嘴里塞着的内裤被取出来,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晏世凉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唐道晴的穴里,男人的手指在紧窄的内壁里按压抚弄,找着唐道晴最敏感的那一点,却不狠劲蹂躏,只是用指尖缓慢而磨人地蹭着那腺体柔软的边缘,把人穴玩得出水。唐道晴内壁的湿红的媚肉收缩着裹缠着晏世凉的手指,分泌着湿热的汁水,把人往深处含吮,欲求不满地要人摸摸那最让人爽的地方。

“唔唔唔嗯别,别碰那里”唐道晴的阴茎半勃着,在腿间软软地晃荡,晏世凉摸着他的腺体,却迟迟不给他的痛快,只是漫不经心地挑逗他,玩弄他,看他在自己的掌控下逐渐变得意乱情迷,连连喘息。

“啊啊啊拿出去,哈啊不,不要蹭那里”唐道晴被摸得浑身发软发烫,要不是两条腿还搭在烟榻上,只怕他马上就要被人指奸得软在地上舒服地淌水。

每一次听见唐道晴这样淫荡地颤着身子浪叫,晏世凉就觉得兴奋。冷灰色的眼睛里隐隐透着些疯狂。但他知道,这兴奋不是情欲,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也很少被什么引诱。他知道,这种兴奋只是征服欲,一种恶劣的成就感。

唐道晴是他的阶下囚。这个男人他曾经欣赏过,他喜欢他的风度和手段,他和他交好过。后来,他恨这个男人,恨到骨子里,被人打得要死或是病得要死的时候也还想着这个男人,他告诉自己,晏世凉,你不能死,你怎么敢死?想想你哥哥的血,想想唐道晴唐道晴,自己五年里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个男人。而现在,这个如同鬼影一般折磨了他整整五年的唐道晴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他的骚母狗而已。

他喜欢摧折唐道晴,太喜欢了。他喜欢看他被灭顶的情欲弄得欲死欲仙哭着求饶的样子。

“唐少爷,这酒是我赏给你这口骚穴的,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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