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给你打个标记(含着内裤视J脱衣玩N)
晏世凉抽出操着人穴的手指,把那冰冷地玻璃酒瓶抵上人穴口,往里一插,那瓶口就整个没入人湿红的穴里,他残忍地往人温暖的身体里灌着冷酒,仿佛只把人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对待的酒壶,酒灌进去,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响。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难受别,别在往里面灌了,我吃不下满了”
唐道晴哭喘起来,那蒙着眼睛的领带底下晕出些许水湿。唐道晴只觉得自己的穴被冷酒冰得麻木,可那液体又一股一股地冲刷着自己的腺体,打得他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酥麻爽利的。
他知道这种感觉,他被晏世凉操进深处内射过,男人粗长的肉屌抵在自己最深最脆弱的地方一股一股地灌着热精,那时候他也是爽的,舒服得要命,甚至被男人操得尿了一地,弄得到处都是自己的骚味。但灌酒不一样,那冷冰冰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冲进去,几乎要把他柔韧的小腹给灌得怀胎似的鼓胀起来。
好胀好满唐道晴绝望地感受着自己逐渐胀满了的小腹,绝望地想,怎么还没有结束?他真的吃不下了,要撑破了好难受他装不下这么多的酒,他含不住的
唐道晴被欺负得狠了,迷茫地敞着身子哼叫着喘气。他被晏世凉狠灌了大半瓶酒,小腹沉沉地鼓胀起来,把他肚子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唐道晴被蒙着眼,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淫荡痴迷的模样,只觉得胀得难受。勃起的鸡巴贴在圆鼓的腹部蹭着,从马眼里淌着些水,看上去淫靡而畸形,一身艳丽的酒色与香气。
“唐少爷果然海量。”晏世凉居高临下地看着唐道晴,声音带着点笑。接着,他漫不经心地,抬起脚踩上人鼓起地腹部蹂躏着。
“晏世凉你疯了!唔啊啊啊别,别好难受太满了要,要被踩坏了”唐道晴难受得落泪,他白皙的脸湿润着,他想挣扎,却又不敢,这个姿势太可怕了,他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自己肚子里酒水的晃荡,太沉了,他被灌满了充实,饱胀,却又令他心生恐惧。晏世凉的脚一踩上去,唐道晴就失声尖叫起来,穴口瑟缩着,媚肉努力而可悲地往外推挤着,想要把内里冰冷的酒液推出去。
“你不会坏的,唐少爷。我说过了,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你很耐操,又很难满足,你自己没有发现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笑,他取出一个圆润的肛塞,塞进唐道晴的后穴里。把酒液全堵在里面。他拍了拍唐道晴弹软的臀尖说:“夹紧了,别让酒漏出来,淫荡的小母狗。”
“唔哈啊好难受我,我夹不住我,我想把酒排出来”那肛塞不算大,简直是故意弄得这么小的,唐道晴的后穴被撑开着,但他又不得不努力晃着屁股,缩紧着后穴的媚肉夹紧了才不至于让那塞子掉下来。
“一会就让你淌出来。”晏世凉狡黠地眯了眯眼睛说道:“就像失禁一样。唐道晴,坐我腿上来。”
“唔”唐道晴没有办法,他原先几乎倒挂在地上,现在,他不得不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放下自己的腿,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碰到自己鼓胀而晃荡的肚子。那里原本紧致漂亮,腰线矫健,而现在,被撑得软软的全是酒水。
他耻辱地坐在晏世凉腿上。
“唐道晴,你自己摸摸你的肚子。”晏世凉牵引着唐道晴的手,让人抚摸按压自己鼓胀的腹部。
“不不要嗯好奇怪”唐道晴被蒙着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的肚子被撑得有多大,只觉得胀极了。沉沉地压着自己的精囊和早已勃起的鸡巴,弄得他难受,马眼贴着肚子淌着水,把那片柔软的白皙涂得湿润发亮。眼下他亲自用手一摸,揉玩着自己的肚子,只觉得屈辱得不行。
而就在唐道晴难以置信地坐在晏世凉揉搓着自己鼓胀的腹部的时候。晏世凉的手指掐着人红艳的奶尖,残忍地拉扯着,虐玩着那小巧的肉粒。唐道晴那里敏感,碰一下全身就过电似的酥麻打颤。唐道晴惊喘一声,花穴里泌着汁,爽得发软,差点连后穴里的肛塞也含不住。
“唐少爷,昔日里我在欧洲,有人赠了我两枚嵌钻的金环,晏家没有女眷,我一直不知道用在哪里才好。如今一看,不如送给唐少爷这两粒骚奶头。”晏世凉语气倦慵地玩弄着唐道晴的奶尖。
“晏世凉,你要干什么?”唐道晴愤恨地咬着牙问道。
“给你打标记,我刚刚才说过,唐少爷被操傻了是不?记性这么差?”说着晏世凉捏着人一边奶尖,那里已经被酒润过了,湿热发亮,红艳诱人,晏世凉捏着那可怜的肉粒,也不顾唐道晴的挣扎,只把那乳环刺了进去。
“嗯嗯啊啊啊啊唔不”两边乳头都被残忍的凌虐,唐道晴一下子尖叫着绷直了身子。他疼,但更多的是爽,他奶尖已经被晏世凉玩得熟热,指尖剐一下都能让他爽。那乳环一刺进去,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一种麻痒和舒爽。唐道晴被玩软了身子,那鼓胀的肚子贴着晏世凉,不自觉地挺着胸要去蹭晏世凉的手指,欲求不满地用自己被点缀了金环的通红的乳尖去磨蹭晏世凉的指尖。
“舒服?”晏世凉轻轻笑了一下,有些恶劣地弹弄着人肿大的乳尖,那软肉晃动着,逼得唐道晴发出一声更为柔媚的叫唤。爽得落泪,把蒙着眼睛的黑色领带弄得湿润。
唐道晴的两边乳环中间用一条金链相连,晏世凉扯着那链子,不断拉扯着人两边奶子,把人殷红的乳尖扯得细长,唐道晴不得不倾着身子,挺着胸,他爽,却又怕,他怕自己的奶子被晏世凉残酷地扯坏了。
“啊啊啊别扯,别好舒服,嗯好疼,好疼唔,不,不要了,求您,不要扯了”唐道晴哀求着,连声音都软颤着,带上了些许哭腔。
晏世凉冷笑一声,扯下了蒙着唐道晴眼睛的领带。看见了一双湿润而可怜的眼睛。
晏世凉说:“唐少爷委屈了?”
“晏世凉你真是个畜生!”唐道晴压抑着自己破碎的喘息骂道。
“怎么?不喜欢我送给你的东西?既然不喜欢金的,那么我给你取下来换一个?”晏世凉眯着眼笑了笑,一只手按压着人饱满柔软的肚子,一面微微张口,吐出一截殷红湿热的舌尖,舔舐着人挺立的奶头,把人那饱受凌辱的乳尖用唇舌包裹着舔吃,时不时地,恶劣地用自己的牙尖啃啮着。
“啊舒服喜欢唔我喜欢”晏世凉的舌尖刚舔上来,唐道晴就软了腰,他的花穴收缩着,吐出点点淫水。他被晏世凉舔着奶,觉得耻辱,想躲,却又不自觉地挺着胸,把自己的奶尖往人嘴里送,麻麻痒痒的,他觉得舒服得不行。
唐道晴仰着头,不断地把自己淫荡柔软的身子往晏世凉身上贴。
“好好舒服嗯求你,多舔一下这里”晏世凉一边舔着,一边拉扯着连着人乳环的金链,唐道晴痛爽具受,摇晃着腰肢在晏世凉身上蹭着,鸡巴挺翘着夹在自己肚子和晏世凉的腰腹间被不断磨蹭,生生被蹭硬了又流水,龟头红润湿滑。
“啊啊啊嗯别咬不要我我好舒服不要捏那里啊啊啊”
唐道晴仰着头浪叫着。正当他爽的失神的时候,晏世凉忽然握着人鸡巴,捏着人饱满的精囊用力揉捏起来。灭顶地快感如潮水一般击打着唐道晴,他爽得欲死欲仙,像一叶小舟在这滔天欲海里沉浮。不一会,他潮吹了,光是被玩奶子就从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来,把晏世凉的裤子润湿了一片。后穴不知觉地张合放松,那小巧的肛塞他再也含不住,被他翁动的媚肉推挤出去,原本灌满了他肠道的酒液一下子全流了出来。失禁似的往外淌。
“啊啊啊啊”唐道晴尖叫着,觉得丢人,他受不得这仿佛用后穴在人前排泄的屈辱,在人身上扭着腰,努力缩着穴,想把被自己甚至煨暖了的酒夹回去,可于事无补,荒唐的水声还在他下身不断响动,他的肚子也渐渐瘪下去。
等晏世凉摁着他的腹部,让他把酒液都排干净的时候。唐道晴整个人都软了,他忽然向前一倒,靠在晏世凉瘦削的身上。他浑身都没了力气,只他的手指还扣紧紧扣着晏世凉的肩膀,他很用力,几乎要在男人肩胛上留下一个血痕。晏世凉不在意,他不怕痛的,他只眯着笑玩味地说:“小母狗爪子利了?都学会抓人了?嗯?”
“我恨你。”唐道晴只哑着嗓子说道,他语气愤恨,可又带着些情欲过后的绵软和哭腔,听上去有些可怜和无力。
“呵。”晏世凉听了,笑出了声,他在人耳边冷冷地说:“好巧,我也是。”
接着,晏世凉像扯狗绳一样扯了一下唐道晴胸前的乳链笑道:“唐少爷收拾一下,晚上和我去春水楼。我带唐少爷开开眼,让你学学真正的性奴和母狗都应该怎么伺候自己的主子。”
“柳叶,过来。”晏世凉戴着一双白手套蹲在地上,朝自己的蛇勾了勾手。那青绿的细蛇一瞧见人的动作,便从地上飞快地窜上来,缠在晏世凉的手腕上。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带着蛇去赴宴,他不明白晏世凉又打什么主意。
唐道晴被打了乳环,那里过后有些肿,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装,布料精细。穿上后虽看不出乳环的形状,但乳尖一磨就又痛又痒,弄得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觉得一对奶子又闷又胀的。
“少爷,您要带着柳叶走吗?”杜凛候在门口,看了看手腕上缠着细蛇的晏世凉。
“到了春水楼,我就让它呆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晏世凉漫不经心地用指尖逗弄了一下柳叶。
“今晚贺公子不也在,他不是怕蛇吗?”
“正因为他怕,我才要带上。省得他脑子不正常地总跟着我。”晏世凉提起这个贺公子,神色倒有些不耐烦。
贺公子就是贺文玉,贺先生的幺儿子。
唐道晴以前听过些风言风语,说贺文玉以前和付晚交好,两个人天天和男戏子玩。后来贺文玉遇见了来投奔自己父亲的晏世凉,一眼就喜欢,天天想办法勾引人,可就是不成。贺文玉气得要命,三天两头找晏世凉麻烦,就是不让人痛快。
杜凛弯着腰一面帮晏世凉系领带一面问道:“少爷,您说贺先生今晚找您是想谈什么?”
“我看今晚未必是贺先生找我。他老人家要和我谈事,找个正经地方不好,偏偏选在春水楼这么个淫窟。贺先生如今位高权重,听说已给自己在财政部谋了职位,大儿子又是军部的红人,早就不干我们道上的这些破事了。再说了,贺先生以前又有恩于我,要找我何必专程请我,搞得这么客气?直接下个指令就是了。我看不是贺先生找我,是贺文玉找我,他以前不就这样吗?想把我拘在他身边,千方百计地劝他爹,用些乱七八糟的方法要把我留在贺家,还要他爹收我做义子。”
“今晚既然不是贺先生找您,您怎么还要去?”杜凛有些忧虑地说道。
晏世凉眯了眯眼:“贺文玉是他家里的老幺,他们全家最疼的就是他。他今天用贺先生的名字请我,我不去,岂不是惹他们都不高兴吗?”
“我今晚会跟着您的。”杜凛说完,他又蹲下身去,为晏世凉整理袖口。
“好。”晏世凉笑了笑。高大而不苟言笑的男人还蹲在他手边,给他扣衬衫的袖口。晏世凉看着,忽然抬起人的下颌,杜凛顺从了他的动作,把脸抬起来,平静地仰望着晏世凉,没有说话。
晏世凉用手指摩挲着杜凛的脸颊,带着点笑说:“杜凛,你太乖了。”
杜凛沉默地点了点头,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很少用言语回应晏世凉的赞美。
而实际上,晏世凉也很少称赞杜凛。毕竟他们主仆之间不必多言。出生入死的,杜凛从没离开过晏世凉,转眼五年,尘埃落定,终于走到了今天。
杜凛是个用行动表忠心的人,他不在乎晏世凉用什么方式表达对他的忠诚的赞赏。
晏世凉捧着他的脸,像抚摸一条自己最钟爱的猎犬。但杜凛知道,他不仅仅是猎犬,他是晏世凉寸步不离的刀。
他是晏世凉唯一信任的人。
于是,杜凛虔诚地吻了晏世凉的手背,他皱了皱眉说:“您手太冷了。”
“我不会死的。”
杜凛听了,眼色暗了暗,每一次晏世凉都会这么说。
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句咒语,仿佛说出来,他就能长命百岁。杜凛看着晏世凉苍白的脸,心里始终不安,他们虽有今日,但他还是疑虑,前途未卜,今日高峰,明日深渊。谁知道还有没有更大的痛楚挡在前面?
但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他倒愿意替晏世凉去死。杜凛从自己,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忧虑而悲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
杜凛接着说:“不是我想让您祝寿,是兄弟们这么想的,您待大家不薄,张灿他们很敬重您。而且您最近生意越来越大,下个月您的赌场也要落成了,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想就这个机会,一起庆祝一下。”
“哦?”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微微笑了笑道:“他们还有这心思,真的假的?”
“真的。”
“好吧。那就下个月赌场落成之后,大家来我的公馆里庆祝庆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