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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住她锁住她囚她(?可是叫第一次做怪怪的)

 

两腮的肌肉咬出明显的凸起,捏住扶手的双手绷出清晰的青筋,与之相反,陈璇只觉得三魂六魄轻飘飘,刚刚感到一阵轻松,下一秒又被一声干呕声惊的回了神

“吐出来,你张嘴…嗯…”潜龙腾渊,鳞爪飞扬,将将见了一次先生媚态的穆青刚刚得趣,哪里肯就此鸣金,就着吞咽腺液的机会狠狠做了两次深喉,让才有颓势的腺体再次充血

陈璇这会儿才发现那句,“乳虎初啸,百兽震惶”不是瞎扯,本想着体谅幼小,谁知道一个不注意都要被小猫拆吃完了,连忙伸手掐住穆青的颌角,逼着她把腺体吐了出来

“先生不喜欢吗?”穆青顶不过颌角的酸痛,也是怕挣扎磕伤先生,恋恋不舍的吐出了重新坚硬的腺体,“还是觉得穆青做的不够好?”

银丝从艳红的唇瓣一路晃晃悠悠的挂到冠首上,赤裸的美人跪在胯下,眉如远山,眼含秋水,微微嘶哑的嗓音来自方才的某种暴虐行径,乾元的劣根性再次爆发,一把将人拉上了膝头

“不…”已经艳红充血的唇瓣再次被含住吮吸,陈璇的气音显得虚无缥缈,“是先生能给你更好的”

突然被一根纤长的手指塞进饱胀的穴道显然不是一件可以泰然处之的事情,穆青想挣扎却被不满的陈璇咬住了唇瓣,还没得她从失措中反应过来,下身软肉被硬生生碾开的快感就已经将她的理智送去了九霄天外

被迫空虚的小皇帝显然深谙君主欲得则先抑的道理,收紧了牙关怕溢出声来,还未等避开,就发觉自己已经被先生掐住了腰肢

还被什么东西揉捏着挺翘的屁股

揉的兴起的某人还顺手赏了一个巴掌,打的穆青如小兔子一般惊了一下,红着眼睛嗔道,“先生…”

无意中的举动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陈璇觉得自己的下身都被某人的汁水淋透了,看似漫不经心的在凳子上挪动了几下,仿佛自己的某个“坏东西”并没有顶在层叠软烫的湿润花瓣之间,而是彬彬有礼的“叩”了几次门

如果说未曾得到过,失去时也就不会懊恼,被长时间填满的穴道像是被娇惯坏了,丝毫不肯暂做忍耐,极尽委屈的向全身诉说着那种亟待被填满的渴望

穆青几次三番试图吞吃先生的腺体,却总是在咫尺之间被掐住细腰动弹不得,某人的恶劣让她想起那个差点让她一无所有的早晨

繁复的冕琉挡住了她羞涩不安的脸,她抛下所有矜持、礼节乃至于那层厚重坚实犹如甲胄的自尊

“穆青爱慕先生”

“穆青不求先生能给一个名分,穆青想要的不过是在先生身旁做个宠物,但求先生不要扔下穆青一个人”

便是以冶天之君万乘之主的身份屈膝去求一个玩物的地位又能怎样?

换来的只有冷眼,漠视,失望,和飒沓如流星的背影

没有用的,这个人永远不会因为感情留步

她短暂的给黑暗中的幼兽带来光和热,又在下一个转身飘然而去

傅帅是对的,只有绑住她,锁住她,囚禁她

她的眼光才会短暂的停留,那么一瞬

那也比从来没有好

陈璇只觉得这个吻渐渐带上了血腥气,正准备放开穆青,却在下一秒被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看的一怔

怀中人陡然挣开了她的控制,直接坐了下去

被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的腺体敏感的不像话,可十五岁少女的穴道更是紧窄的过分,陈璇被猝不及防的快感撞的脑海里一片白雾,失去了自我的身体被本我所接管,本能的将身上人压在桌案上开始顶撞

太过漫长的前戏是折磨也是催化剂,意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在迫人的挤压感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还未等她缓过神来,便已被死死的摁在了书案上

“嗯…先生…求先生…啊…”先生少有的鲁莽和暴躁极大的满足了穆青空虚的身心

棱角分明的腺体不管不顾的在狭谷之中冲撞,熨平每一寸谄媚的软肉,碾过每一条起伏的脉络,直奔宫口旁滚烫的软肉

还未等宫口与腺体有一丝缠绵,腺体便又毫不留情的抽身而去,留下被顶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与喘息

和一声微不可闻的

“先生,肏我”

院子里天寒地冻,梅成雪色,房内却是春光无限,风月无边,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穆青趴跪在地毯上无助的承受着身后人的撞击,腿间淋漓的清液顺着大腿淌下,在烛火照耀下,为少女素白的大腿镀上一层润泽水色

伴随着身后人的掴击,穆青体内的软肉不断收缩着去吞吐那根坚硬的性器,被亵玩的羞耻感和被心上人占有的快感让她只能勉力支撑自己,不至于在地上软成一汪春水

穆青只觉得方才要被先生肏的三魂丢了七魄,身下的软肉被肏成了先生的形状,只知道驯服的含住先生的腺体,再不敢生出旁的心思

从书桌到榻上,再从塌上做到地上,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去迎合先生的进入,乳头被嘬弄的红肿不堪,身下的潮湿粘腻也在提示着她方才几登极乐

跪趴后入的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柔弱的雌兽,被迫献出自己的身体去讨好身上的暴徒,一次次掌掴带来的刺痛让她难以抑制收紧下身,被过度索求的下身已经充血到有些肿痛

可她不想开口喊停

陈璇看着眼前塌腰翘臀的美人,心里像是有只小猫在撒泼,看着那挺翘白皙的臀瓣上鲜红的巴掌印,只觉得心底那些见不得人的小癖好都被钩了出来,直起身来不再冲撞,换成跪坐的姿势,轻轻用指尖抚摸着那一道道红肿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骨量纤细,身娇体软,长久的跪姿和持续性的高潮让穆青两股战战,浑身发抖,失去了先生的冲撞后心下还有些茫然,依着惯性迎合了两下,便被抚弄臀瓣的温柔引去了心思

“夹紧一点”

耳畔的嗓音比起寻常时刻显得低哑了些,穆青艰难的在浆糊般的脑海里捞着方才先生的命令,好不容易把四个字捞出来拼起来,便如同触电一般,浑身一颤,一边努力夹紧大腿收紧下身,一边扭头向陈璇嗔道,“先生…是…是觉得穆青…”

“我觉得小青都被我肏开了呢”穆青的嗔怒像是泼在陈璇欲火上的一瓢油,伴随着身下人的回头扭动,腺体仿佛突然被绞紧了,让陈璇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与穆青十指相扣,缓缓的摸向少女柔软的小腹,“摸摸看,小青的肚子都要被先生肏大了”

正在耳鬓厮磨的先生说出这样的荤话,这远远超过了穆青的承受能力,她的耳廓被先生的舌尖轻轻刮过,轻轻的气音带着粘腻的水声震的穆青头皮发麻

“小青喜不喜欢被先生肏进胞宫呀?”

穆青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方才先生将她双腿大张摁在龙椅上的样子,腿间那处桃源被肏的汁水四溅,交合处的液体被两具肉体拍打成白沫,她逆着灯火看去,发现了一双墨色的眼睛,她赤身裸体的倒映在那个瞳孔里,像是一只笼中的白鹰

太多的快乐,太多的高潮,在欲海中沉浮太久,以至脑海空白的穆青只能想起被深入体内的惊慌失措,那种被深入,被开拓,被顶撞内里的恐惧

那些在冷宫里,在教坊司,在精奇嬷嬷手里被折磨,被摆弄,被调教的日子

她呜咽着试图逃离,却忘记了自己体内逐渐成结的腺体,成结的腺体碾过紧窄脆弱的胞宫内壁,巨大的疼痛压过了原本泼天的快感,欲海中的小人只得无助的挣扎着沉没

却在下一秒被先生的低喃拉回人间,为先生抱进怀里浅吻脸颊的触感而悸动

“小青乖,小青乖,不动了哦,先生抱抱?”

“先生在这呢,我在这呢,小青不怕啊”

面色酡红的女人像是一池温水,包裹着一个像琉璃一般易碎的小人,她轻轻的用唇瓣吻掉那些晶莹剔透的水滴,右手轻轻的揉过鼓胀的小腹,看向穆青的目光柔和的像是羽毛

如果熬过所有的苦痛后,尽头是先生

那所有的痛苦都变得可以接受了

“喜…啊…太深了,喜欢的…喜欢先生肏小青的胞宫…”

何况先生…

肏的确实很舒服

本来只是想逗着小姑娘害羞的陈某人没成想听到了这样直接的喜欢,一时间脸红的像个柿子,烫的像个锅炉,把自己逗了个大红脸,也不想着体恤学生,顶的穆青一个腿软,向前扑去

“啊!嗯…不行的先生,不行的,太深了…慢一点…会坏掉的…”

借着冲劲,陈璇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窄小的胞宫将将裹进半个腺体,滚烫的液体让陈璇如同被浸泡在温泉中一般

小穴艰难得打起精神应付着越发胀大的腺体,被淫水浸透每一寸软肉都被压榨出最后一丝湿润,穆青在没顶的快感里甚至无法呼吸

太…紧了,陈璇直觉下身被照顾的无微不至,抽搐着的媚肉一阵阵的绞住腺体,又如羚羊挂角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引得腺体越发急切的向里探寻,殊不知入的越来越深,撞的越来越重,把个娇娇儿肏的口中不住淫声浪语

“先生肏我!穆青要…要死了,穆青要被,啊!要被先生肏死了…肏烂了…啊…”

陈璇越听越燥,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血管里沸腾,耳边围绕的水声莫名的激出一阵焦渴,柏树清润的香气让她感到了一丝清凉,却又在下一秒无影无踪

易感期逐渐暴躁的乾元再也无法压制对于信引的渴望,腰胯加速的同时俯身寻向香气的来源,身下娇软的挣扎让她不耐的抓住了小巧的乳房,捏住乳头将人固定在怀中发泄着欲望

本就在前几轮情欲中被摧折过甚的乳头根本无法再承受哪怕多一点的刺激,疼痛之中的快感变得愈发鲜明,如同雌兽一般被占有玩弄的想象让穆青终于无法保持神志,只能张口发出无声的尖叫

坤泽高潮时的腔道和胞宫喷出大股大股的热液,抽搐着收紧的肌肉将腺体死死禁锢于其中,乾元把坤泽抱进怀中,试图发力撞开媚肉,却在低头的一瞬找到了渴望已久的柏香之处

高潮中的坤泽被嗅闻腺体的恐惧强行唤醒了神志,被打断的高潮让她只觉得空虚难耐,后颈的腺体胀的发痛,轻轻划过的舌尖愈发加剧了那种渴望

“先生……啊…别肏这里…嗯…结契吧…先生,咬……啊!…吧”

舌头离开了腺体,取而代之的是犬齿,尖锐的触感刮过脆弱的腺体,却始终不进一步的给予,似有似无,若即若离,穆青只觉得先生恐怕又想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去,却只能如同落崖后挂在崖壁上的旅人,渴求着最后的判决

“求您了…求您了先生,穆青受不住了,再被抛下穆青会死的,求求您了,给我好不好?先生不要穆青,穆青真的会死的”

她绝望的握住乾元的手肆意蹂躏着布满指印的乳房,被过度使用的穴屄已经开始感到红肿灼痛,汁水随着抽插被带的到处都是,穆青却在乾元的沉默里痛哭流涕,在无边的恐惧里绝望哀求着

身体的快感已经无法让穆青的头脑混沌,她突然想到刑部行刑前会让死囚喝醉的传言

“不醒过来就不会痛苦了吧”,她苦笑着低喃道,“到底,还是我太贪心”

一个炽热的怀抱突然把她强硬的锁进了怀里,腺体被含进某个温暖湿热的地方吮吸着,发出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叫我陈璇”

这是穆青昏迷前最后听到的声音,腺体被咬破注入信息素的快感如同一个巨大的浪头般把她拍进了大海

我是,陈璇的

可陈璇就是先生呀

穆青昏昏沉沉的想着,只觉得心头一片空白

没关系了,至少,我属于她了

摇椅吱呀,柴火噼啪,陈璇百无聊赖的裹着裘皮s黑熊精偷袈裟,面前的锅子正咕嘟作响,眼睛却只是看向远方

“一场大雪一岁过,喝完腊八粥,转眼我又老一岁”

“这话说的,二十郎当岁,照你上辈子只怕还没出学校门,一股子暮气,熏我一跟头”

“你一个系统翻什么跟头,难不成你那点代码,0变1,1变0,把我反向穿越回家?”

火烧的有点太旺,陈璇摸着火钳拨弄了俩下,退开了几根柴火

“什么年代了还二进制呢?指望这还不如赶紧搞一个太平盛世出来,任务完成大家一起解放,我这再出公差,对象该跟统跑了”

“皇帝不急太监急,跑了就跑了呗,感情的事儿强求不来,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你硬绑着过,那也不会幸福的”

“陈海王你了不起,你清高,大家都爱你啊,上辈子端水大师,这辈子中央空调,你不会懂我们这种普通系统的”

“那你说说,你们这种普通…en,系统,怎么过日子的”

锅里粥已经变得有些粘稠,陈璇摸出一把勺子,轻轻翻搅着免得糊底,不经意间带出一股浓郁的香气

“你今天嘴怎么那么碎啊,粥好了没,赶紧来两口给我解解馋”

“你一个系统拿什么吃?”虽然嘴上不饶人,陈璇还是用勺子舀起了一勺放进了小碗了,“等着晾凉,你能尝到味道,那估计也有痛觉,回头烫成个哑巴,我还觉得怪冷清的”

还没等系统反唇相讥,一声撕心裂肺的“来人”便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回,回皇上,奴婢在!”顺义带着几个小内监一步不慎,紧接着便只能连滚带爬的撞进院来

“先…陈相呢!”

小阁楼下兵荒马乱,陈璇倒是处之泰然,“朝夕之间,日出前有薄曙,日落后有浅暮,合称为薄曙暮,是转瞬即逝的美景”

“嗯,是,这粥是香,不知道你还有熬粥的手艺啊,以前学了哄小姑娘的?”

陈璇倒是熄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嘴角轻轻勾出一个弧度,“我妈爱给我做这个”

“对了,我妈最近还熬粥吗?”

“e…熬呢,阿姨和叔叔吃着还挺香的”

两腮的咬肌悄无声息的绷紧凸起,陈璇的笑意越发浓厚,“是吗?那挺好的”

“臣”将系统从脑海中屏蔽,陈璇冲着院中喊了一声,“陈璇见驾”

顺义算是心里暗暗出了口气,皇上平日里待人接物,进退有度,白玉样的面皮从来都跟菩萨似的,唯独碰上陈相的事儿,那就跟怒目金刚一样,躁的不行

穆青刚刚爬上阁楼,就被慵懒如黑猫的先生抓去了视线,失神了一霎那后,又被如同雷鸣般的声响闹了个大红脸

“就知道你饿了,过来吧,给你熬了粥”

谁知话音落了半天,身后还是一点动静没有,陈璇疑惑的坐起身来,“怎么了?”

怎么了?穆青刚刚冲出来的急,只裹了一身从头到脚的貂皮大氅,忙着找先生的时候不觉得怎么,现下在先生面前,这般…

先生会嫌弃的吧

左喊右喊不应,陈璇直接起身把人横抱进了怀里,谁知道坐卧之间,偶露春光万里,来了把玉体横陈,把陈璇都惊的面色一沉

“你就这么冲出来?”

面沉如水的先生是少见的,但好在,哄的方法却是一致的,穆青跨坐在陈璇身上,左手捏住陈璇的腰带,软软的哼唧出一句,“先生…”

层叠的貂皮让陈璇感到身上热的冒汗,穆青上身齐整,娇艳的美人面带微嗔,但下身随着跨坐的姿势微微洞开,露出一片似雪风光和…

一处红肿湿润的娇艳之地

陈璇像是突然被烫到一样,一把攥住貂裘,“也不知道把扣子扣上,着了风有你好受的”

“那也不怕,有先生在呢”穆青缓缓的蹭动着向上挪了几寸,丝绸内里和油光水滑的皮毛隔开了她和陈璇,可望而不可及的现状让她心生焦躁

又碰不到先生了

小腹突然被贴上了一个热源,穆青惊奇的瞪大了眼睛,想伸手去握住,却被曲膝的陈璇顶的向她近了几寸

先生的手骨节凸出,棱角分明,看着像是不近人情的,但现下抚过小腹时却暖烘烘的像个小太阳,悄无声息的驱走寒冬

掌下细嫩平坦的触感像豆腐又像丝绸,陈璇放轻了力道细细揉捏着,穆青低头看着她,猫儿一样圆圆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泉

“先生…”

小腹的位置最温馨也最暧昧,向上可以揉捏,向下可以挑弄,可这样一动不动的,却只能烘出一份焦渴,穆青握住它,带到了腿间

被主人需索无度的穴肉红肿不堪,两片花瓣紧紧贴合在一起,锁住了亟待溢出的露水

不同于先生的温暖,她的手冷的像是冰块,才陷进软肉便被冻的打了个哆嗦,指尖一时间被烫的有些发麻

肿胀充血的花瓣犹如恪尽职守的护卫,不让一丝一毫情欲外泄,穆青艰难的带动着先生在身下轻拢慢捻,丝毫不在意下身那愈发明显的刺痛感

“才开苞就这样,你这口小屄不打算要了?”

往日里天天黏在身边,倒是没发现小姑娘如今性子越发硬了,陈璇百无聊赖的捏住穆青的下巴,将人带到面前

“再肏下去真的会坏的”穆青的唇瓣现下还有些肿,陈璇想想还是摁住了蠢蠢欲动的心思,给了个一触即退的吻

柏香在冰冷的空气少了些沉重,多了几分超脱,陈璇闻着心头发痒,咬了几次舌尖,最后还是一口咬在了穆青的喉结上

“唔…哈…”女子的喉结太过不明显,陈璇的舌尖用力舔舐才能勉强感知,不断滑动的喉结昭示着身上人的紧张,陈璇用力抵住少女的后颈,“别躲啊”

穆青被迫仰头,咽喉处传来的挤压感让她下意识的大口吸气,后颈的揉捏让她的小腹一阵抽搐

先生带着她的手反客为主,破开穴口放出大股的液体,被濡湿的貂毛一束束的刮过挺立的阴蒂,她被快感逼的无处可逃,呜咽着,呻吟着,却连一句求饶都挤不出

快感愈演愈烈,她的手指被塞进自己的屄穴之中不断肏弄着,不断袭来的快感和缺氧让她眼前发黑,被揉捏的腺体让她的神经愈发绷紧,她试图挣扎却又被禁锢,她试图死去却又被拉回

她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徘徊,如同流离人间的恶鬼

因为陈璇突然停了下来

陈璇好整以暇的看着不停咳呛的小皇帝,右手带着一层潋滟的水光停在穆青唇边,穆青顾不得匀气便把先生的手指连同淫水一起吞进了口腔

因为窒息而眼眶发红的少女有一种奇异的破碎感,陈璇感到下身有些绷紧,穆青浑然不觉的吞吐着她的手指,灵巧的小舌滑过指根和甲床,雾蒙蒙的黑眼,像是一只正在讨好主人的小狗

她曲起身体,试图掩盖愈发明显的渴望

她在对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孩子动心

突然被握住充血的腺体显然不是什么可以波澜不惊的事情,陈璇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少女,大脑一片空白,勉强挤出,“不行,你不能再做了”

好不容易掌握主动权的穆青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她一边手上缓缓加力,一边舔舐着陈璇的耳廓呢喃道,“小青很耐肏的”

“何况,先生还没肏我后面呢”

不同于花穴的湿滑,后穴的干涩让穆青能更仔细的感受到先生的存在,肠壁上的血管在挤压下不断的抽动着,熟悉的酸胀感让她不自觉的收缩肌肉,绞紧先生的欲望

“别那么奇怪,您和崔贞姐姐成亲前,坊间传言您喜欢男子,可惜我那个哥哥早早就定了和亲,所以我的后穴,也是调教的重点”

摇椅上保持平衡显然是一件艰难的事情,任何一点力的变化都会使得穆青被顶撞的犹如风中残荷,陈璇沉默着看着眼前艰难摆动腰胯的学生,耳边传来的字句清晰却难解

“嗯…啊…先生的…抵的…好深…”

“不要…不要顶这里…啊!会肏烂掉的…不要…”

“先生肏的好…好舒服…哈…小母狗要被…要被肏烂了…啊…”

“唔…慢一点…先生…不要…不要掐…啊!不要掐…会尿出来的…”

“骚屁眼要坏掉了…唔…好胀…啊…好酸…不要了…先生不要撞了…唔…”

陈璇欺身而起,凶狠的吻住了那张不断被肏溢出淫词浪语的小嘴

她看着那双泪光闪烁的眼睛,心里想着,“够了”

“够了,不要再去想了”

这个孩子把她最痛苦,最不堪的记忆一丝一缕的剖开,去寻找那些曾经带着巨大屈辱的字句,以此来讨好她这个“触不可及”的爱人

她颤抖抱紧怀里那个缩成一团的小姑娘

“先生在这了,别怕”

炸裂的快感撕碎了穆青最后的神志,她无声的哭叫,身体不断的抽动着,如同断翅的白鹤,亢奋的情欲逼出磅礴的柏香

她看到了一身素服的先生

“你叫穆青是吗?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先生啦”

“做我的弟子是有苦头吃的”

苦吗?

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的甜啊

“相爷三天前入宫,到现在都没回来,莫不是…”

“仔细你的皮”惶惑的小厮一把捂住同伴的嘴,“相爷的事情你也敢议论,年节打死了你还污了府里的喜气,快走罢”

“我也就是顺嘴一提…”

话音未落,小厮只觉得自己撞上了一座铁塔,眼前直冒金星,正想开骂,将将看清眼前人的脸便吓成一摊烂泥

“傅爷!傅爷小的不敢了!傅爷你高抬贵手,只当小的这张嘴…”

傅明峰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让手下人把小厮堵了嘴拖了下去,整整被小厮拽的乱七八糟的衣物,轻身迈进了内院

“是小人的不是,让底下人冲撞了夫人,还望夫人恕罪”

院里的积雪自相爷进宫后,那位便再没让人扫过,眼下积的已经到小腿了,傅明峰心下微微叹气,“转眼便是年三十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请您过目的”

大雪下的桃树枝丫不堪重负,苦苦支撑,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怪我多嘴一句,小璇不回来还好,小璇要是回来,总不能让她自己去应付那些人情往来,家长里短”

狂风之下的桃枝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雪片拔地而起,傅明峰抬袖护住头面,耳中被呼啸的风声灌满

“禀夫人!相爷…相爷回来了!”

雪片散去,气喘吁吁的丫头和傅明峰面面相觑,方才还严丝合缝的正房此刻门户大开,白地上躺着一本墨渍未干的册子,无助被狂风摆弄着

而它的主人,早已奔向了自己的心之所向

“今年过年已经连着下了好几日大雪了,天子脚下,别饿死了人”

陈璇连日纵欲,腰酸背痛,下个马车艰难的像是个没加油的铁皮人,一时不察在雪地上闪了脚,疼的在府门口两个下人面前“嗷呜”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想着人家饿死,堂堂相爷,别在自家门口摔个大马趴”

回家路上系统叨叨了一路,谁知道陈璇充耳不闻,只当它是个死的,这下逮到机会,系统恨不得把前两天禁言的份全部补回来

陈璇推开扑上来的小厮,小心翼翼的把腿点在地上,脚踝立马闪过一阵触电般的酸痛

“你丫嘴怎么那么欠,不就是禁言了你几天,至于那么记仇吗?”

眼看着相爷疼的眼圈都红了,顺义怕的要死,又不敢上去扶人,急得在陈璇身边团团转,正准备大着胆子冲上去,却被一个瘦削的身影钉在了原地

“你回来啦”

陈璇短暂的从脚疼和头疼之中抽离出思绪,看着眼前那个发髻一丝不苟裙角千褶翩跹的女人,无意识的扬起嘴角

“我回来了”

崔贞提起裙角自台阶上飞奔而下,于众目睽睽之中撞进爱人的怀中,把陈璇抱了个满怀

“我以为又要一个人过年了”

陈璇心头一跳,抬手抱住怀中人,“不会的”

“我说过的,再不会了”

轻纱曼妙,水汽蒸腾,白玉的兽口吐出带有馨香的泉水,一室寂静

“我才从别的女人床上爬下来,身上龙涎香的味道冲的我自己都要打喷嚏,她居然就直接冲过来抱我?”

“她都不会觉得不舒服的吗?”

相比刚刚被美色所迷,现下无能狂怒的陈璇,系统老神在在的磕起了瓜子,“瞧瞧人家这段位,抱一下,说句话就把我们小陈河豚戳了个洞,咻一下就瘪掉啦”

温柔乡英雄冢,方才,做了一路心理建设的陈璇终于艰难的撑起陈相的架子,把崔贞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冷着一张脸冲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下好了,刚刚没把火撒出去,你现在去找她翻旧账她肯定嬉皮笑脸的跟你打太极”

“她?废话十级艺术家,不进朝里去跟国子监翰林院那群饱读诗书的废物辩经是屈才了”

越想越郁闷,陈璇把自己往热水里埋的深了写,咕嘟咕嘟的吐起了泡泡

“怎么?吵架没发挥好?越想越气?”看热闹不嫌事大,系统眼下换了块西瓜啃的咔咔响,“你都说了人家段位摆在那,行了,别一会儿又被堵一肚子气”

冒泡泡的速度变快了一点点

“那真要生气,你现在酝酿一下?”

“酝酿什么?”陈璇一口气快吐到头,头脑混沌,不知道系统在说什么

“因为你下一秒就可以再发挥一次了”

“妻主”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陈璇一口气没跟上,口鼻呛水,顿时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崔贞也被吓了一跳,快步上前将人捞进怀里抱紧,陈璇喘的神志不清,死死的抱住救命稻草,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陈璇不着调的在“布巾”上蹭动了两下,试图擦掉满脸泪水,擦着擦着…

“相爷可是想奶子了?”

陈璇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炸起一丈三高,“你你你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羞的满脸通红的陈璇柔软的不像话,结结巴巴的吐字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故作凶狠的奶猫,崔贞只觉得心里某个角落被烫的一颤…

嗯,烫坏了,这下变坏心眼了

“妾只说了要喝奶子,相爷想什么呢?”指尖刮过耳廓,在后枕骨上梭巡敲打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痒,崔贞顺势向前,与陈璇相隔咫尺,吐气如兰

“这还是相爷教妾身的呢,睡前一碗甜奶子,能得一夜好眠”

不安分的手指随心所欲的划过陈璇身上的几点斑驳红印,崔贞的眸色越发深沉

陈璇岂是个没气性,断断吃不下这个被调戏的哑巴亏,一把将人拽进了温泉里

“是馋的紧”沾了水的纱衣仿佛

“还在气?”

“少气了一点”

“让殿下生气,是淑君不是,淑君给殿下赔罪”

秦武安君白起,名起,字淑君,大抵天下武人都钦慕于他,傅镇山当年给独女的小字也正是“淑君”

永远都在傅安澜这碰软钉子的陈璇已经学会了自己化解闷气,跟闷葫芦计较气死的永远是自己

“傅安澜,我就该把你扔在那喂狼”

“那我这就出去等着让狼叼了去?”

她面带冰霜地盯着傅安澜,“不冷吗?”

“一点”

“进来”,陈璇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毯子将穿着单衣的人搂进了怀里

经过火堆的烘烤,山洞里不复开始的阴冷,软玉在怀,陈璇昏昏欲睡,却又怕重新回到血腥的梦里,强打着精神闲聊起来

“你怎么把火堆升那么大的?”

“趁着风雪小的时候我回去了一趟,狼群拖不走尸体,随身的东西都还在马鞍上”

“那么大的雪,你怎么找到方向的?”

陈璇在问出口的瞬间就把昏沉的脑子吓醒了,心里暗道不妙,正要开口假装无事发生

“殿下腿上的伤,血滴了一路”傅安澜从怀中抬起陈璇的下巴,眼中带着难以辨别的情绪

陈璇尴尬的对上视线,“我分兵前与赵念靖说好,三日之内我没有回去他便会直接带着粮草去捅扎什伦布大营的屁股,眼下不知几日了。”

傅安澜翻身跪坐在陈璇身上,“殿下”

“怎么了?”

傅安澜素色的单衣下是流畅的肌肉曲线,原本平坦的小腹在几个月的缺粮后瘦出了隐约可见的腹肌,像是扑击前的野兽,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陈璇暗暗吞了口口水

平日里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这样盯着傅帅做这般登徒子的行径,但篝火渐渐黯淡,昏暗的环境下,压抑已久的欲念悄然攀升

“你顶到我了”

还没等陈璇反应过来,腺体便已破开滚烫的软肉,没顶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大团花火

太烫了

低烧中的身体缺乏水分,下身自然没有太多的润滑,媚肉在抽抵之间紧的不像话,陈璇几乎无法抑制让傅安澜雌伏的冲动,抵住傅安澜便想将她压制在身下

“别动,伤口会蹦开”

小腿上已经痛到麻木的伤口让陈璇无处着力,骑在身上的傅安澜显然也并不打算给陈璇起身的机会,她轻轻摆动腰臀吞吐着滚烫的腺体,篝火在石壁上投出令人遐想的身影

烫…太烫了

发育不完全的穴道生的浅窄,陈璇的腺体只能勉强被吞进大半,微凉的空气让在外的部分微微发紧,心头的占有欲无声的嘶吼着,催促陈璇闯进那温柔乡中去

傅安澜像是正在校场上策动自己的骏马般不疾不徐,腰身摆动之间偶然会传出几声细碎的低吟,陈璇抬手将人拽进怀中,在咽喉处咬吻吮吸

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喉头薄薄的皮肤被犬齿叼住,唇瓣含住喉结带起不安的吞咽,小小的腺体被轻慢的揉捏,傅安澜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更凶狠的顶撞逼出了几声呜咽

耳边传来狂风呼啸的呜呜声,神志不清的野兽在嘈杂中捕捉到了一个横频的声音,在解析出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所有的杂音如海潮般退却

陈璇突然觉得心头澄澈起来,在血腥和杀戮中生出的暴虐渐渐褪去,那个稳定的心跳像是招魂的鼓声,呼唤着游荡的孤魂

冬日的暖阳被竹纸过滤成昏黄的暖色,陈璇在熟悉的怀抱中苏醒,塌边的博山炉吞吐着清渺的香烟,隔着薄薄的衣物,那颗强大的心跳正在稳定的跳动

“醒了?”

“嗯”漫长的梦境让陈璇声音有些嘶哑,她浅浅的吞吐着那人身上清淡的气味

“喝水?”

“嗯”

“坐起来喝吧?”

陈璇起身接过水杯一饮而尽,随后含着温水吻住了来人

强硬的双方分毫不让的争夺着有限的水源,舌尖在牙齿间灵活躲闪,当水分被咽完后便交换津液,连津液都被压榨殆尽后,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出现

分开的唇间拉出一条晶莹的红色丝线

“怎么了?”

“饿了”

“我去传膳”

“不必”那双扼断虎狼,提笔安邦的手被陈璇缓缓引至腿间

“傅安澜,它饿了”

身后的人轻轻抖动起来,胸腔里传来闷闷的笑声,

“遵命,我的殿下”

陈璇无声的压紧牙关,窒息一般的快感,脑内缺氧,一片空白

陈璇的指尖在傅安澜汗湿的发丝间穿梭,或轻或重,她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她既想挺身将欲望埋进傅安澜的喉间,又想从滚烫潮湿的销魂塚里逃离

在陈璇还像一张白纸的年纪,傅安澜就已经惯于用这样的办法去瓦解她的理智

刚刚分化的少女茫然的躲在被褥里看着自己腿间勃发的性器,脸上未褪去的懵懂让她看起来全然不似人前的沉静淡漠

柔弱可欺,秀色可餐

当傅安澜”

“你之前那个天魔解体大法,让各地乱起来再一统的想法我就觉得很有创意啊,周期律就周期律嘛,反正王朝伊始总是能迈向太平的”

打外面来的叶子烟不同于天朝本土,再加上当朝海禁,一两价比黄金,陈璇漫不经心的捻了几缕塞进烟锅,她手生的好,拈着烟杆也能带出一股拈花的文气

“文官系统就像一团屎山代码”见陈璇不搭话,系统自己有些尴尬,“不破不立嘛”

“你想想,在粪坑里你可能玩不过这群搅屎棍,但…”

“炸粪坑那不是满天星?”陈璇皱了皱眉头,还是没忍住,“换个比方,你恶心到我了”

“再说了…”

“不是我不想,是投鼠忌器”

陈璇长长的呼了口气,眼帘低垂,睫毛投下的阴影和眼下的青黑混在一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奇异的脆弱感

“我要只是一个人,掀桌子不干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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