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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住她锁住她囚她(?可是叫第一次做怪怪的)

 

“可是傅安澜她们都坐在桌边,我一桌掀了她们也跑不了”

“好累啊,感觉自己活的好拧巴”

“想去放牛,就放一头,我睡牛背上,牛丢了我丢了,省心”

看着陈璇一股借烟消愁抽死算数的样子,系统心里也有些挂不住,哄驴还得挂个胡萝卜呢,但即使是系统这样的黑心资本家也耻于继续画回家的大饼,一时语塞,最后硬着头皮“夸”到

“陈璇啊,我想了一下”

“你跟中年人类男性比起来,至少不脱发油腻和性功能障碍”

陈璇怔了一下,木然的长吸一口,暖红色的线条在烟锅里飞速燃烧,忽明忽暗,最后随着一声咳嗽,呛的漫天飞灰

系统看着被强制闭麦的自己,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行吧,抽赛博烟,品电子愁”

灯火葳蕤,有人终于卷着一身水汽姗姗来迟,穆青感受着背后那个人身上的暖意,开口抱怨到,“我以为先生被夜猫子叼走了”

“出去转了转”陈璇指尖穿过青丝,缓缓按摩着穆青的头皮,迎来某人不自知的低吟

“你很想要吗?”

穆青抬手握住陈璇的手放在嘴边浅浅的吻着,舒服的几乎是在喟叹,

“我要,先生就给吗?”

陈璇俯身与镜子里的少女对视,这个孩子在她面前长久的低头,永远在她身侧半步,如今看去,她竟然有些恍惚

临江之畔,璞石无光

那个怯懦瑟缩看起来逆来顺受的孩子已经悄无声息的褪去了那层保护自己的石皮,在她无知无觉时,已然熠熠生辉

从去年冬月的那一夜至今,标记,怀孕,生产,育儿,时间是最沉默却最善辩的,它只是无声的站在那,却总能得到结果

“只要我有”

“只要我能给”

“只要不伤人”

原本松松搂住腰腹的手灵巧的钻入衣襟,哺乳期肿胀的乳房被握住的感受几乎一瞬间就击溃了穆青的神志,她呜咽着摆头,却被抵住舌尖的手指剥夺了言语

梳妆台前,穆青被迫双手撑住桌面和镜中的自己对视,银白的西洋镜里,乳尖被肆意妄为的拉长揉捏,粉嫩的樱红变成了娇艳欲滴的颜色,乳汁几欲喷薄而出,却又被无情无义的守门者原路返回

穆青几乎要发疯,她颤抖着瑟缩进陈璇的怀里,字句间的哭腔已经无法遮掩

“求…求先生…啊!不要捏!呜…要捏烂了,要成烂奶子了…哈…嗯!”

陈璇少见的独断专行,一搂一抬两人便换了个位置,穆青坐在她腿上,面对镜子,陈璇将人箍在怀里,上下齐攻,如玉般的手指长驱直入,还没完全进入状态的穴道几乎一瞬间就被贯穿

狂风暴雨般袭来的快感丝毫不给穆青拒绝的机会,几记凶狠的顶弄就肏的人颤抖着失了神,汁液淋漓,陈璇抽出手送到穆青嘴边

“舔”

相较于开苞时尚且会因为这个字而羞耻的穆青,此时她已经大有长进,穆青几乎是贪婪的用舌尖刮过陈璇的指缝,掌间,甚至是缝隙,吮吸间淫靡的水声和柔软灵巧的舌尖无一不显示出讨好的意味

响亮的掴击声将穆青的神志拉回现实,乳房上逐渐浮现的“五指山”并没能镇压情欲,穆青几乎是下意识挺起胸迎接下一道掌掴

“呜…先生在…在抽我的奶子…哈…奶子抽烂了…啊!不要!”

“什么不要,奶子长那么大不就是在勾引人?”

穆青微微有些觉察到今天的先生情绪有些不对,可被玩弄的羞耻感和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欲望的潮水抹去所有蛛丝马迹,最终也只能放弃深究,顺着回道

“骚奶子是…是在勾引先生,啊!”

破损的字句才出口,阴蒂又被某个意图摆烂的王八蛋强行唤起,穆青双目含泪,一手骨肉均停的手在紫檀桌上扣的发白,无意识的塌腰翘臀,身子前倾试图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快感

陈璇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指尖轻碾便逼得穆青软成一团,破碎的呜咽终于变成了哭泣,“不行了先生…这样会被肏死的,会被肏死掉的…”

第三次高潮来的既凶又急,炸的穆青脑海一片空白,过载的大脑短暂放空,软成一滩春水,委顿于地,还没回过神来,又被拎起塞到陈璇身下,被喉咙间的异物感带回人间

顶在喉间的性器今天像是柄凶器,穆青几乎是靠着本能去吞咽裹吸,高潮后没能得到抚慰的穴道一阵阵的抽搐着,余韵浅薄,衬托下显得身体越发空虚

“还不够…”

穆青心想

“要先生插进来,肏进宫腔,要被顶开,被肏大肚子,要被先生灌满”

可是往常只是前戏的口活这会儿成了正菜,穆青跪在陈璇腿间拼命的吞吐冲撞,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又被性器和舌尖搅成淫靡的白沫,喉咙间有忽现忽隐的凸起,和含糊粘腻的水声

穆青已经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可越是不敢想,脑海里的景象就越清晰,半解的衣衫,被扯开的衣领,衣领紧紧挤着的奶子,跪姿下翘起的屁股,被性器撞的发红的脸颊和嘴角,滴落着的,混着先生体液的口水…

每一个细节都让她脸上更烫一层,实在无法承受的羞耻感让她终于崩溃,抬手攥住了陈璇的衣襟,准备用一次彻底又完全的窒息让理智消失

“手背到背后去”

头顶传来的声音冷漠又漫不经心,脑子还在艰难的理解指令可身体已经驯服,两只手互相扣住手腕放在身后,穆青有些茫然

“你最好放松一点,别绷着”

还没等穆青想清楚应该如何放松身体,扣住后脑的手就陡然发力,唇齿间抽插的性器比较以往快了数倍不止,十指绞紧,绷紧的手背上青筋蜿蜒,可身体却真的软成一团,毫无保留的随着陈璇摆弄

喉咙在异物感里不断裹吸,身体的痛苦抵不过正在被先生使用的认知,被先生需要的餍足让她心里充斥着一股快感,混沌的大脑敏锐的察觉到陈璇的闷哼和小腹的抽搐

穆青抬手搂住陈璇的腰,将自己埋进陈璇腿间,被溅出来的腺液呛的咳嗽不止

可远远看去,这不过是一个孩子正伏首于长辈膝前撒娇

灵巧的舌尖顺势卷过柱身,延长着高潮的快感,陈璇眯起眼睛像一只被挠下巴挠的很是舒服的大猫,掌下青丝柔顺,眉目含春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吐出来”

穆青红着眼眶抬头,生理性的泪水像是西子湖畔潋滟的水色,她似有似无的蹭着陈璇腿侧那块娇嫩的皮肤,

“舍不得”

情欲一旦过去,和爱人保持触碰的渴望就会无限放大,穆青不着痕迹的把自己嵌进先生怀里,舒舒服服的埋进陈璇脖颈之间

裸露的皮肤互相贴合,微小的汗珠如同粘合剂使得彼此密不可分,每一次分离都带着一种撕扯的意味,白皙的咽喉旁,动脉强而有力的跃动,交颈而卧,恰似鸳鸯

“开心”穆青心想

“累不累?”陈璇蹭着穆青的鼻尖,声音微哑

荒了太久的身体突然迎来那么强烈的快感必然是累的,现下穆青还觉得腿根的肌肉正在因为过度激烈的高潮而微微紧张地抽搐,但眼看过了这村没这店

“感觉不太行”穆青硬着头皮看向陈璇,眼神清澈

“没吃饱”

啊哦,穆青话音刚落便发现先生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心里在“完蛋了”和“太好了”之间反复横跳,最后被一声冷笑夺走了镇定

“好啊”

这是这一夜穆青最后一次空着身体说话,之后的几个时辰里,每次被身体里抽动顶撞的腺体肏的泣涕不止时,穆青都会回到这一秒,掐住那个在床笫上挑衅先生的自己

“在想什么?”

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让穆青整个人几乎都被陈璇笼罩,翘起的屁股上红痕遍布,手臂已经无力支撑身体,穆青只能把头埋在锦被之中,由着先生把自己肏的满床乱爬

“在想…哈…先生好厉害…”

“先生…啊…别肏那里…啊!不要!不…不行…啊,先生…要被先生…呜,要被肏死了”

陈璇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扣住某人的细腰一把将人拖回原地,顶腰肏弄几乎已经成了本能反应,生育的恢复期过后穆青腰肢更见柔软,掐住腰被干时娇的一塌糊涂

屄穴已经是发了大水,腺体来去自如毫无滞涩感,媚肉们热情好客,奈何明月照沟渠,某个物什实在无情,只一味蛮横的挤进深处,叩门秘境

腿间泥泞不堪,淫靡的液体滴落时顺势拉出纤长的银丝,娇嫩的花瓣间覆盖着一层白色的液体,不知是被搅动后的淫液还是喷薄而出的腺液,欲滴先住,液珠饱满

穆青已经被肏的有些麻木,过量的快感灌注下,除了闷哼和呻吟她实在再挤不出多余的反应,高潮来的太过频繁以至于稀松平常

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经消失,思维滞涩,只剩下那处存在感强烈,快感鲜明,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只知道挨肏的肉套子

“先生肏死我吧…把穆青肏烂吧…呜…我是先生的几把套子…要被肏成先生的形状了”

大脑一片空白,穆青已经放弃了挣扎,出格的荤话不要钱一样的狂洒,气的陈璇一把捂住了那张恼人的小嘴挺腰肏开宫口,撞进了坤泽的胞宫深处

“还说吗?”

今天的穴紧的一塌糊涂,可见太医院和崔贞海样的银子没有白花,陈璇本来就忍得腰窝发酸,穆青的荤话还在火上浇油,若不是顾忌着她才出了月里,哪里还会给她留着力气在这里满口胡言乱语

生殖腔的开启几乎水到渠成,甚至透露出几分饥渴,陈璇被绞的几乎难以推进,只能双手掐着腰把人往性器上撞,穆青被顶的连话都说不明白,瑟缩着躲进陈璇的怀里

“不行…不行的先生…太多了…呜!先生要肏死穆青吗?啊!”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声音,陈璇无奈的捂住了穆青的嘴,失去氧气的穆青骤然绞紧了身体,逼得陈璇心头也生了几分火气,忍无可忍的狠撞了几次,几乎步履维艰

呛咳的感觉变得明显,缺氧使得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意识在一点点消散,甚至刚才让她无处逃避的快感也变得迟钝起来

但她并不想挣扎,先生看向她的眼神暗沉却直白,黑色的瞳孔里能清晰的映出她的身影

泪水忽然失控,穆青抬手扣住陈璇的后颈将人压进怀里,牙齿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陈璇被猛地带了一把,腺体撞进深处,坤泽抽搐着喷洒出大股清液,连带着乾元也放弃挣扎,喷薄而出

“就这样吧”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穆青脑海里只能留下这一个念头

那些漫长的单相思,那些见不得光的肮脏念头,那些甚嚣尘上永不蛰伏的欲念

面具戴的太多,她自己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哪个会是先生喜欢的自己,哪个是自己想成为的自己

“你是我的孩子,你跟我一样的肮脏恶心,但我们一样有最好的运气,在年少时能遇见那个最惊艳的人”

季夏时父亲的恶毒在脑海里栩栩如生,穆青一直以为自己忘了,却没想到记忆在脑海深处那么清晰

“你以为你的先生爱你吗?他们是一样的,你不过是陈璇闲时一瞥的作品,毕竟琢玉的时候每个工匠都是上心的”

“可是只要他们觉得够了,我们就会被束之高阁,然后终其一生也得不到他们的目光”

白衣的男人看起来轻松闲适,嘴角带笑,如果不听内容,他仿佛只是趁着天色正好出游的贵公子

“表里如一的美玉才会被珍惜”

“染的好是沁色,染的不好就是瑕疵”

“再怎么伪装,你也只是一件劣品”

崔氏一门,满门忠魂,当年戴罪不敢收敛尸身下葬,而今洗刷了冤屈,自然是要迁棺入坟,大办一场,告慰亡者,洗刷冤屈

为此崔贞特意避开靖王一系,以崔氏商号的名义,从南洋进了红木,云贵拢来大料,除了雪域之上的喇嘛,自北向南,自古到今,从白马寺到栖霞寺,一时间京城僧袍成云,锡杖如林,仿佛到了灵山胜境

巧了,朝里弹劾的折子也是这么上的

“靖王乃纵容其妻崔氏,大兴佛事,僭越规制,民有所言,京不京,灵山境,皇不皇,王所靖,臣叩首百拜,伏请陛下将此獠褫爵收监,以张天下至德!”

陈璇一目十行扫完言官的痛骂,在荫如伞盖的菩提树下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眼见着春末夏初,天气有些热了起来,层叠的亲王吉服显得格外累赘,她百无聊赖的拎着手里的奏折抄本,拿它当起了蒲扇

千佛殿今日大佛开眼,崔贞作为唯一的金主,头香自然是她的,但崔贞既然来了,作为她的妻子,陈璇无论如何也要陪同出席,完成她为人妻的责任

毕竟陈璇已经在崔家族谱里了,即使她本人对此嗤之以鼻

外面的各路光头将千佛殿的院子团团围住,仪轨繁复,不过一墙之隔,院门一锁,千佛殿前就是一片世外洞天,陈璇也懒得去做那众目睽睽,索性躲个懒,摸进了千佛殿

推门而入,但见神佛满天

五开间的大殿,移柱减柱后,殿里居然能一览无余到让人觉得空旷,油灯金盏,摇曳生辉,却又被佛像上漫铺的金箔丝帛所吸收消减,化作柔和的光晕

崔贞嫌金银笨重,请了山西的匠人,用了悬塑的手法,在大殿的四壁之上,塑像千尊,造景百处,方寸之间,各显身姿,亭台楼阁,穿插其中,巍巍宝塔,疏密有致,放眼望去,或喜或嗔,千面不同

饶是陈璇也咋舌

闲着也是闲着,陈璇随手摸着一盏长明灯,自北面山墙起,准备细细研究一番,却自背后被人抱了个满怀

“别回头”

崔贞素日和她同食同寝,两个人一种味道,陈璇放松了身子倚着她,“你不在外面盯着那群和尚了?”

温和的吐息拂过颈窝细腻的皮肤,带起一层潮湿的意味,令人不敢深思

“左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怠慢了妻主那才是妾身的罪过”

腰间的手紧紧箍住陈璇,有人把脸轻轻贴在了她的背上,“北面山墙上,塑的是佛陀降生”

举灯看去,一座重檐庑殿顶的建筑里,一女子和衣而卧,右上角有一尊六牙的白象仰头嘶鸣,向着她抬步做环绕状

陈璇静静立着,听着身后人娓娓道来

“摩耶夫人醒来后,把这个梦告诉了她的丈夫净饭王,净饭王便专门请人来释梦,得到回应称,夫人必将生男,具足三十二丈夫之相,庄严其身。若绍王位,当乘金轮,伏四天下。若出家修道,证法王位,名闻十方,作众生父。”

壁上的男女握着彼此的手满面喜色,正如每一对获得了珍宝的父母

原本在腰间交叠的手逐渐不安分起来,一上一下,将陈璇锁在了背后那人的怀里

“临近妊娠,摩耶夫人返回她父王的蓝毗尼园,在花园里看见一花生的甚是娇艳,便伸手去摘,忽的动了胎气”

腰间的束缚微微松开,持着长明灯的手轻轻推动,照向墙壁一角

“佛陀生来不凡,感产道污秽,便自其母肋下而生,出生后有九龙灌顶,向四方各行七步,环顾四周”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陈璇看向烛火照应下,那个熠熠生辉的金身小泥塑,喃喃语道

“一时间人皆称奇,都说净饭王有了个能成圣的儿子”

九条白龙盘踞在那个泥塑小人的头顶做喷吐状,金身的小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在漫天神佛之中也最能抓取眼球

握住陈璇的手突然收紧了力道,让她不由得闷哼一声

“七日后,摩耶夫人逝世”

持灯的手狠狠晃了一下,灯芯滑落油中,霎时一片昏暗

陈璇被一把扳过身体,黑暗里崔贞的眼睛亮的仿佛野兽,拥吻如同撕咬,陈璇被推着步步后退,直到撞上香案方才停住

重见光明后,崔贞仿佛突然被惊醒,缓和着轻轻吮吸着陈璇的唇瓣,仿佛刚才的凶狠是陈璇的错觉

她的眼睛里倒映着陈璇的眼睛,折射出一双迷醉的眼

在春日那场不可开交的大吵后,崔贞又一次让陈璇收起了那身坚硬的刺

“给我一个孩子,你的就行”

陈璇几乎是下意识推开伏在身上的人,却忘了自己是个乾元,没能收住力,推的崔贞一个踉跄,狠狠撞在香案上

一室寂静

两个人长久的对立,陈璇眼睛发红,呼吸急促,崔贞却倚着香案,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襟

“穆青已经怀孕了,生不生的,是她的事情,我们谁都干涉不了”

“生孩子是很要紧的事情,穆青现下才三个多月,她和孩子,只能依靠你”

御人之道,在于张弛有度

崔贞扶着香案站直,微不可察的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看着自己的影子覆盖陈璇的身体,面上却是一副忧色

“江南的事情越闹越急,我不亲赴现场,光靠她们如何能弹压士族?”

逆着光看去,崔贞的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白色的纱衣让她看起来有些眼熟,高高挽起的发髻纹丝不乱

陈璇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崔贞缓缓挪步,仿佛像是要去揽一只小猫入怀,唯恐惊着对方

“小璇……”

“阿母在时,江南就是她的心病”

“当年,阿母明明可以对铁路一事袖手旁观,但她还是站出来了”

她的影子,随着她的靠近,一寸寸笼罩陈璇的身体,秋水般的眼睛里,忧虑和悲伤几乎要滴落于地

“现在,我也要站出来”

寂静又一次覆盖了这片空旷,崔贞不言不语,只是眼眶渐渐泛着红意,陈璇倨傲的盯回去,仿佛燃烧的铁

但铁终究被水熄灭

陈璇起身将人缓而有力的拥入怀中,交颈缠绵,深深吸气,沉重的鼻息在崔贞耳边呼啸

“崔贞啊”

“不要再费心思了,我都知道”

崔贞突然毫无防备的升起一股恐惧,心脏开始狂跳,连带着血液一股脑的冲入大脑

是宣判?还是离开?是厌恶和恶心,亦或是更可怕的冷淡?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恶意,越聪明,恶意越锋利,陈璇把自己疯长的念头一个个溺死在心湖里,看着崔贞道,

“做你想的事情”

“这句话,我大婚那天说了一遍”

“我今天准备再说一遍”

“崔贞,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也知道你想做些什么”

陈璇艰难的吸气,颤抖着,

“做你想做的事情”

“但是,我求你,慢一些,让你的野心等等你的良心”

涌入脑海的热血带着那个人颤抖的声音,崔贞几乎愣住,那双正气威严的眼睛溢满了泪水和不自觉的哀求,深深的印进她的大脑

她自十二岁之后再没有过这种仿佛燃烧一般的冲动,急切的撕扯着那个人身上层层叠叠的礼服,仿佛要撕碎横亘在她们之间的礼节规矩

带着湿意和热切的吻无法排解心头的焦渴,于是迅速演变成一个个带着血丝的牙印,朝珠散落一地,和她的念珠混合在一起,陈璇在她身下挣扎,却又怕伤着她

“你疯了,这是佛堂!”

崔贞骑在陈璇身上大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若是真有神佛,祂怎么会看着我阿母阿兄去死”

“若是真有神佛,祂怎么会让我阿爹变成坤泽,让他苦乐由他人,让他连生四子,让他连年剖腹,让他衰老至此”

“若是真有神佛……”崔贞笑着哭着,将爱人的性器一寸寸藏入那处春意盎然的桃源,摸索着她茫然的脸

“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遇见你?”

于是这场荒唐变得不可收拾,陈璇放弃一切抵抗,由着那个痛哭流涕的人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她看着她哭诉那些本以为早早被遗忘的痛苦和仇恨,一筹莫展,只能笨拙的拥抱,像哄孩子一样轻轻的为她拍背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崔贞抽抽噎噎的把自己埋进爱人怀里,仿佛沉沉睡去

千里挑一的黑晶石地砖看着好看,但是触手生寒,方才气血上涌还不觉得,眼下赤身裸体的坐着就有些遭不住,陈璇怕惊动里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用脚去钩蒲团

“你干嘛?”

浓重的鼻音带着滚烫潮湿的气息灌进耳内,让陈璇霎那间头皮发麻

“冷……”

情绪过去,崔贞心头一片澄澈,她的爱人赤诚又聪慧,眼下看来,红着脸还有点可爱

“哪里冷?”

继脸红后,陈璇的耳朵也不争气,蹭的一下红的发烫,咬咬牙挤了个答案

“下半身”

“下半身?下半身哪?”

崔贞刚刚哭完,眼睛还是红的,但语气已然欢脱了起来

“我帮妻主捂捂?”

陈璇对此人的厚颜无耻有了新的认知,反正刚才小心翼翼是怕惊醒她,现在人都醒了,当即抱着某人起身,却被夹的差点腿软

“崔贞!”

重重的将人放在桌上,却忘了两人还连在一起,一起一落,顶撞的某人呻吟不止

“嗯~哈,妻主好厉害~顶的妾身好舒服”

做作的娇喘让陈璇觉得自己一口气提在半空,谁料崔贞下身夹的甚紧,方寸之间松弛有度,抡起手欲拍,却发觉无从下手

愤恨之下爬上了供桌,将某人拢在身下狠狠的撞了两下

这下轮到崔贞说不出话了,乾元的性器横冲直入,背后又是坚硬的桌板,无处躲避之下只能硬生生受着,一气被撞到宫口,连呻吟都卡在喉咙里

眼见纸老虎终于闭嘴,陈璇冷哼一声,“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纸糊的?”

“拿着,自己捂着眼睛,肿的跟桃一样,我看你晚上怎么见人”

崔贞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陈璇整个人压制她其实是为了伸手去够边上插着柳枝的净瓶,净瓶里是今日清晨的露水,陈璇撕了半截给佛祖的锦缎,倒上露水,做成一个简易冷敷

从善如流,崔贞老老实实接回来,但她要是能闲着嘴她就不是崔贞了

“你嫌我不好看”

好好的美人怎么长嘴了,陈璇冷冷的抽插起来,穴口无力的被扩开,溢出的清流被拍打成浊白的液体,崔贞徒劳的试图扣住桌板,却被插着腰被性器贯穿

“不……不要……啊!不~啊~唔……”

宫口被撞击着,喷吐着一股股清液,黏腻的搅动声昭示着小穴被欺凌的事实,崔贞颤抖着吐出破碎的呻吟,小腹痉挛着,昭示着高潮的余韵

极乐过后,陈璇缓缓抽送着,延缓着崔贞的快感,看着她四肢瘫软的倒在桌上,不复往日的伶牙俐齿,难得的升起了一点征服感

“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崔贞懒懒的躺在桌子上,双腿盘着陈璇的腰,“只好看不张嘴,空空如也是花瓶”

“怎么?你想要个花瓶?”

陈璇下意识想反驳,却被某人喊道,“不许撒谎~撒谎要变小狗的”

“阿母说的”眼见陈璇不信,她还补了一句

笑意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爬上陈璇的脸,方才下意识产生的阴暗念头在崔贞稚气的断言下变得不再严肃

“有想过,把你养成个花瓶关家里算了,免得蹦着高的给我惹祸”

崔贞不以为忤,反而笑了起来,“那看咱俩谁动作快了,毕竟我是打算把你养床上当角先生用的,免得你变着法的拿钱去贴补外面”

“你都进我家族谱了,死了都得跟我埋一块”

身下的人笑的见牙不见眼,崔贞很少有激烈的感情,她总是把自己套进贤良淑德的“王妃”里,将那个被一家子娇宠出的崔氏四小姐深埋

但现在,那个活泼娇气的小姑娘似乎重新出现了,如同一棵饱经风霜,雷劈火烧的梅树再一次萌出了花苞

“你们陈家都死绝了,我这还有我那个妹妹,她真把你刨出来跟我一起埋也没人知道”

“嫁我也挺好的,我阿母很早就在准备给我选入赘的夫婿妻主了,你这样的她肯定喜欢”

“反正某些人也没孩子,日后我就让崔正去挖绝户坟”

陈璇从不在这种胡说八道的时候扫兴,顺着话题天马行空,“崔正比你小不了几岁,估计我们死的时候,她也没力气挖我了”

“哼哼,那我趁着年轻得赶紧”

“赶紧什么?”陈璇缓缓抚过崔贞的脸颊,眉眼含笑

崔贞松开盘住陈璇腰肢的腿,被肏的烂熟的穴口和性器间拉起淫靡的丝线,她转身跪趴在供桌上,看着陈璇的眼睛,就着剩下的半瓶露水将净瓶擦净

“做殿下的花瓶”

陈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巧的秘色瓷净瓶以纤巧圆润闻名天下,崔贞白皙的臀间,这个净瓶推开一处平日里无人问津的紧致之处,一圈通红鲜艳的媚肉紧紧包裹着膨大的瓶身,崔贞缓缓加力,

“嗯……好冰……哈~小璇,嗯~小璇……”

瓶身最膨胀处也不过三指宽,但是却绷的那处紧紧的,连一丝褶皱也没有,崔贞目不转睛的盯着陈璇的反应,看得她口干舌燥,不由得抬起手想去抚摸

“嗯……被……被肏开了,好撑……好酸啊~要被肏烂掉了……”

像是一个刚刚认识世界的孩子一样,陈璇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去触摸,微凉的指尖拂过充血的括约肌,惊的崔贞“啊”的一声,一失手,竟是直接捅到了底

陈璇这才缓过神来,想握住留在外面的细长瓶颈将其抽出,谁料想进去之后出来难,肠道内的吸力和液体润滑了瓶身,让她无处着力,不小心又推撞到了结肠口

崔贞这下被撞的快感在脑子里炸成了烟花,颤抖着泪流满面,满釉的瓶身滑腻的抓不住,但缺釉的陶制瓶底简直像个噩梦,微微起砂的粗糙质感一寸寸碾过最深处的肠肉,她颤抖着拧身回头,看着陈璇抽泣道

“小璇……帮帮我……求你……”

“肏我”

等再次回过神来时,崔贞已经被肏的软成一团跪趴在桌案上,小穴里的性器和菊穴里的净瓶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你来我往,小腹上能隐约看到一个凸起的轮廓,她被过量的快感炸的失去神智,只能随着抽送发出微弱的呻吟

陈璇见她眼睛不似刚才那般无神,附身抽到她耳边道,

“你若是想停,就喊,南山”

“南……山……”

崔贞混沌一片的脑子艰难运转着这两个音,懵懂点头

“乖,记住了”

嘱咐完安全词的陈璇便再不收敛,她抓过原本插插在净瓶里的柳枝,肆意妄为的抽打着身下白皙胜雪的脊背

柳枝仿佛散鞭一般,在凄厉的破空声后抽打出凌乱的红痕,崔贞吃了痛身体骤然收紧,肌肉嗫嚅着想把异物挤出身体,却被陈璇一手掐腰,撞向性器,一手狠狠的拍在瓶口,拍回去一大截

“不!不要了……求你~哈~嗯啊…太多了,吃不进去了……会烂掉的,会被肏烂掉的……”

女人的哀求混合着呻吟,几乎让陈璇颅内高潮,她一直敏感于崔贞的过去,为此在性事上极尽温柔,生怕无意间勾起崔贞的糟糕回忆

但这次不一样,崔贞的主动勾引和出格的花样击溃了她一直以来的自持,放出了饥饿已久的兽欲,她甚至像开保险箱一样认真地缓缓转动瓶口,侧耳倾听每一个位置被碾压时,女人被快感逼迫到极致的呻吟和痛哭

背上的疼痛迅速发烫,然后变成一种鲜明的存在感,每次被抚过时,崔贞就如同受惊的幼兽一般不自觉的颤动,连带着穴肉也夹的死紧,她甚至放弃挣扎和哀求,畏服地瑟缩着,只求能让身后的入侵者感到舒适

她头一次觉得,平常真的是陈璇让着她

饿久了好不容易开个荤,陈璇的兴致格外高,崔贞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陈璇却一次都没到,崔贞想到这里头一次心里发慌

“等下……小璇……停……停一下……”

不是安全词一律屏蔽,陈璇变本加厉的顶撞了起来,甚至伸手去若有若无地按压崔贞小腹上的那个凸起,被异物撑开的肠道爆发出尖锐的酸胀感,崔贞的脑海内再次被快感炸的一片空白,下身的淫水打的整张黑檀桌面发亮反光

“会死的”她心想

对于被活活肏死的恐惧让她不知道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她摸索着攥住陈璇的手时甚至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力气,脑海里飘过一个念头

“我不会要回光返照了吧?”

“什么事,停一秒等会就多顶三下”陈璇耐着性子,轻轻弹动着细长的瓶颈,漫不经心的语气里带着惊人的压迫感

反正这会儿吃点亏,等会儿某人要三倍还

崔贞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往前爬,昏黄的烛火下,她头一次产生了被神佛注视的感觉,如芒在背,但回头一看,却发现是陈璇平静的眼睛

当然她如果下身那个东西也那么平静就好了

“我……我帮你吹箫……”

记忆里曾经听过学过用过的花样全部被过了一遍,崔贞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痛,但她咬着牙补充道

“好不好?”

陈璇看着对面那个被肏的狼狈不堪的女人,心里突然微妙的颤了一下

“你说南山就好了,只要你说了,无论什么样,我都会停,不用这样委屈自己”

“不”

拒绝几乎是下意识的事情,即使是崔贞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

她愣了一会儿,而后才勉强组织起语言

“我们之间,一直是我喊停”

“很多次了,都是我拒绝你”

“我想,这一次,交给你”

陈璇沉默着看向她,平日里一丝不苟的人今天被做到肌肉抽搐,红痕和掌痕遍布她全身,小腹带着奇异的,隐隐约约的痕迹,她甚至能想象她身下那处被撑开,泛起娇艳的红色

眼睛倒是不肿了,却依旧泛着脆弱的红意,可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通透

“我也想,要你开心”

陈璇长长的叹气,对她道,“等一下”

于是崔贞眼睁睁的看着陈璇走到门边,一扇扇打开鲜红的木门,夕阳随着门的开启,一间间的点亮了大殿,祛除了原本压抑阴沉的黑暗

暮春的夕阳来的还算早,令人惊艳的橙红混着耀眼的金点亮了天边的云

微凉的风卷走了那股淫靡的味道,带来菩提和草木的清香

陈璇转身裹着夕阳向她走来,抬手把她打横抱在怀里,还顺手扯了一块过去佛面前的贡缎,踢了块蒲团到门槛边

崔贞全程不说话,只是乖乖缩在她怀里,看着她捯饬好后,把她抱在怀里盘膝而坐

“陪我看夕阳吧,崔贞”

陈璇安安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什么表情

“陪我看夕阳我就很开心”

时辰正好,佛殿院外,诵经开始,经声乘着大风如海潮般起伏,远山连绵不绝,树木苍翠欲滴

崔贞贴在自己爱人的胸口,听着她和缓的心跳,凝视着她认真的侧脸,和夕阳下棕色的眼睛

《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说,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光明广大

崔贞明对此嗤之以鼻

何必来世,又何必是我

她已经找到了她的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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