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榜戬沉」花信风(酒后乱X揣崽月事有生怀流梗)
「新神榜戬沉」花信风上
预警:沉香双??,月事描写有,酒后乱性揣了崽,是生怀流,流了才开始坦白局谈恋爱,笨蛋小情侣的故事,有妊娠期描写,雷者请划走,擅用拉黑键。
虽然说是笨蛋小情侣生怀流过后才开始谈恋爱,但是杨戬先开窍动心不自知。
入了春过后天光都是明朗温热,明晃晃一片天光劈头盖脸落下来,璀璨碎金似的光铺了一地,万里天青色延绵千万里,苍穹如水洗碧玉。
哮天化为细犬追着鸟儿扑腾,比翼鸟振翅飞起,躲过小狗的爪牙,扑腾了一会没意思,小狗几步跨下楼梯,窗户开着,哮天变成小姑娘扒拉着窗户喊香香。
“香香香香!快出来玩呀,别赖床了!”
床榻上被子里伸出一个黑漆漆的小脑袋,沉香蹙着眉,面色苍白,脑海里昏沉沉的,裹在被子里晕乎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张了张唇,舌尖都干涩发苦。
“…我不想起来,哮天,你自己去玩吧。”
小狗还想钻进来闹腾,杨戬出现在她身后,他身形高大,遮了大半边从窗户溜进来的日光,沉香苍白着一张脸,头发散着,下巴更显得尖细,本来就清瘦的少年人,杨戬看在眼里,愧疚和心疼在心里。
沉香怕光似的,朝被子里缩,杨戬望了他一会,眸光似水,心疼愧疚的神情一闪而过,他提溜着小狗的后脖颈,掩上了窗。
耳边清净了,沉香缓缓叹出一口气,裹着被子蜷缩着,手轻轻搭上小腹,那里已经萌芽了一个小生命,发芽扎根生长在沉香窄小畸形的子宫里。
他和杨戬的孩子,是小外甥和亲舅舅的孩子。
沉香蜷缩着,手掌抚摸着小腹,已经不是少年躯体的平坦,摸上去可以感受到圆润的,温暖的皮肉。
杨戬推门进来,手里端了个托盘,一碗白粥,两个水煮蛋,一碟糕点和两个橘子,份量都少,但东西多,沉香的身体虽为双身之人,但并不适合孕育子嗣,身体排斥的反应很大,害喜害的厉害。
从昨天起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胃里空空的,沉香饿得晕晕乎乎,但一吃就吐,前夜吃了半碗甜汤,之后吐到胃里只剩酸水,惨白着一张脸缩在杨戬怀里。
托盘放在桌上,杨戬倒了半杯温茶,把沉香从被子里剥出来揽在怀里给他喂温水,少年窄薄的的身体依偎在他的宽肩怀抱里,沉香喝了两口润了润嘴,他摸不着现在自己吃什么会吐,只敢喝些清水。
沉香成了小娘亲,怀孕十分辛苦,害喜不说,小腿和脚也跟着水肿,走路都成问题了,孕育子嗣的辛苦杨戬无法感同身受,也能从沉香苍白瘦削的身体得见。
已经四个多月了……
杨戬宽厚温柔的手掌摸上怀里人隆起的小腹,摸到圆润的隆起,感受薄薄皮肉的温热,心却突然柔软了许多,这是他的孩子,是他和沉香的孩子。
光是这样想想,就已经让他的胸口充盈着满足感了,虽然这个孩子来的仓促,又是因为酒后乱性。
杨戬想起那夜混乱颠鸾的情事,因为是酒后,记忆里总是雾蒙蒙的,也能清楚记得每一个细节。
沉香喝了半杯温茶,胃里舒服了一些,闻着酸甜的青桔子味想吃,杨戬给他剥皮递橘子瓣给他,吃完了半个,杨戬思索着要不要给沉香喂些米粥。
门外有敲击的声音想起,是婉罗,她轻轻敲了两下门,杨戬前两日传信给她,却不言明是什么事,仙乐坊事物繁琐,婉罗今日才得空过来。
一上船没看见康姚二人,只有小狗在扑腾鸟儿,杨戬的房间门窗紧闭,婉罗压眉敛眸,心里忽然突突一跳,总觉得紧闭的门窗在掩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杨戬开了门,日光缓缓落进来,沉香散着发靠在床头,被子踢到了一边,婉罗进了房间,目光落在沉香的面颊上,见少年脸色苍白,下巴瘦得尖细,再往下看,婉罗的目光和表情缓缓凝固了。
与少年修长窄薄的身体毫不相符的圆润腹部,没穿鞋袜的,肿起的小腿和脚,都在说明沉香身怀六甲的事实,婉罗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她回眸看向杨戬,嘴唇轻轻颤了颤。
“是你的?”
杨戬并不想逃避自己做下的事,于是点头称是,婉罗忍不住后退一步,她闭上眼睛,只觉得脑海之中一片晕眩之感,她无法抑制颤抖起来,荒唐…太荒唐了!
“你…你怎么可以!沉香是你的外甥!是杨婵的孩子!你怎么能…!你还让他有了孩子?!”
“你是想让他背负和杨婵一样的命运吗!?”
杨戬面色发白,眉眼里满是苦涩之意,他张唇欲言,望向婉罗惊怒神情,还是没有说什么,任由婉罗一字一句犹如利刃戳向他的心口。
沉香靠着床头,吃了些东西他才有了气力,他见不得杨戬被如此质问却不能开口解释,“婉姥姥,这不是舅舅的错,只是个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让他把你带上了床榻,还有了孩子!”
婉罗不是不懂男女风月之事的单纯女子,这种事男人不主动,怎么可能会弄出个孩子来!沉香年岁小,未经人教导过不懂事很正常,可杨戬…他一个知晓伦理纲常的长辈,怎能做出如此行径!
当初玄鸟出莲花峰倒,杨戬把他从婉罗身边带走,答应过他会照顾好沉香,一年不到,这做舅舅的照顾人,竟把小外甥照顾到床上去,还怀了孩子!
这让婉罗如何不怒火滔天,恨不得冲上去用绫罗丝网抽他一顿,眼看着婉罗一手起势,腕上金饰散发绚丽紫光,绫罗丝网蓄势待发,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沉香急得鼻尖都冒汗,欲下床阻止,没什么气力的身体却翻不了身,身子一歪靠在了床沿边,胃里一阵翻滚,口中酸涩,沉香猛然一哆嗦,对着床边的木桶吐了个痛快,方才吃下的东西都被尽数吐了出来。
杨戬立刻冲过去扶住沉香要翻下床的身体,不断顺着他的背给他缓气,沉香吐完之后呛咳了好几声,鼻酸眼热的,胃里酸味直涌上来,他吸吸鼻子,眼里也跟着淌眼泪,抱着圆润的腹部脸色苍白蜷缩在杨戬怀里。
这么小个人,自己都还是个少年,就要承担孕育子嗣的苦楚,杨戬的目光落在他挂着泪的眼角,心都快疼碎了,满目疼惜,搂着人不松手。
婉罗在旁边看着,心重重坠了下去,一脉相连的血亲,在情爱上,都是离经叛道的,瑶姬是,杨婵是,就连她们的儿子和孙子,亦是彼此乱缠着。
一种深深地无力感袭击了婉罗,她总是拦不住,瑶姬是这样,她的孩子,她似乎也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如山的命运重蹈覆辙。
杨戬当然是知道伦理纲常的,虽然他不在意,离经叛道的事他做了多少,封神战场上玩心眼谋划可心脏了,斧劈桃山,斩帝九子,桩桩件件都是可以引天雷劈个几千道的罪名。
没想过会和沉香走到这一步,是那夜的酒迷了心,还是借酒行事,杨戬不敢答,不敢想,爱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杨戬自认问心有愧,所以不敢言。
事情的起因不过是一次夜间喝酒谈心,杨戬活了那么多年,对于过往总是难以释怀,看起来清风朗月的一个人,对月长叹也是常有的事。
夜色浓郁,夜凉如水,总是能把所有痛苦矛盾浮现出来,剥开那层闲云野鹤的伪装,杨戬也不过是个沉溺过往难以释怀的俗人。
那时候他刚把沉香接回来没几个月,杨戬会养小孩,他把那些难以言表的,疼惜怜爱,满溢的爱意全部倾泄到沉香的身上,被舅舅满心疼爱的小孩很快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柔软和意气风发。
面对柔软善意会局促,鼻梁上的小疤不显得凶,小孩笑起来会露出尖尖小虎牙,被小狗扑,会揉小狗的头和耳朵,被小狗变成的姑娘扑会面红耳赤。
杨戬摸摸小孩红透的耳垂,没有被躲开,沉香抬眸看舅舅,眉眼似杨婵,细眉翘鼻,朱唇小巧,年岁又小,再怎么成熟老练,摸爬滚打过,也掩不住本身的稚嫩,一双精致漂亮的眼,眼尾上挑,大而圆,像猫儿瞳,水盈盈的。
看人的时候,尤其是朝上看,总是露出一股天真的稚气,被舅舅摸摸耳朵也会不好意思,却不躲,露出小猫一样乖巧的神情,杨戬看在眼里,心软成一汪水。
怎么这么乖呀,宝宝。
人间唤稚儿幼子,总喜欢用些甜腻的,宠爱的,宝宝,乖乖,幺儿,杨戬也总想这样喊沉香,可小孩刚来时一身尖刺,跟只初来新家的猫儿一样呲牙炸毛的,杨戬怕招他厌,后来想唤又怕小孩羞,脸皮薄。
小外甥被逗过火了,会羞得不理人,一躲躲人好几天,可让杨戬抓心挠肝。
自从沉香来了船上,杨戬接单勤快了许多,后来小外甥养熟了,跟着他一起去接单,杨戬不是会圈养小孩的家长,带着孩子一边玩一边接单,纯当历练了。
舅甥俩一起接单,船上的开支也供得起了,沉香去领赏银会给杨戬买壶新出的美酒,放在酒柜上,杨戬看见了就会喝。
小孩被他养的好,越来越和他亲近,康姚二人被他打发回去收拾梅山,杨戬过些日子打算带沉香回梅山长住。
以前没有小外甥,杨戬自己拎壶酒,喝完了倒头就睡,现在有了小外甥,当然不能自己一个人喝酒,有了沉香之后他已经很少在去想起过往了,他似乎释然了许多,又有些新的东西在萌芽。
今夜似乎有场夜雨,天色漆黑,黑沉沉的乌云密布,遮住了星月,杨戬在雨落之前拎着壶玉楼春敲了敲沉香的窗,房间里还没熄灯,窗户打开来,露出一张秀俏的精致小脸,杨戬怔怔看他,沉香的头发已经长了许多,已经及腰了,散在身后衬得一张小脸精致漂亮,平添几分雌雄莫辨的秀俏。
烛火晃悠悠,沉香仰脸看他,露出水盈盈的眼,潋滟着柔光,杨戬在他的目光下有些局促,想了几个理由,最后还是选择从心。
“舅舅睡不着,想见见你,能不能陪舅舅喝一杯啊?”
他晃晃手里的碧色酒壶,沉香低眸一笑,他从来不拒绝杨戬对他的有意亲近,让开了路,杨戬却被他低眸莞尔一笑晃了眼,他回神从窗外撑着跳过来,不走门,走窗,不像舅甥,倒像是夜里偷偷私会的鸳鸯。
杨戬把酒放到桌上,回眸看沉香披了件衣服,他偏过头,一手把长发从衣内拨出来,露出白皙秀致的细颈,他年岁小,连喉结都没有,杨戬的目光落在小孩细致的锁骨上,目光像是被烫到一般,飞速移开了。
细雨开始敲打着窗棂,青灯夜雨,关上了窗映出坐在一起的身影,杨戬今夜喝了有些多,和沉香天南地北的聊着,沉香没喝过酒,两三杯就晕乎乎靠着舅舅的肩膀,面颊酡红,眼底水色潋滟迷离。
一壶酒沉香只喝了三杯,剩下的全到了杨戬肚子里,美酒醉人,杨戬面色也发红,眼底水色潋滟,他生得一双含情凤眸,去看醉倒他肩上的沉香。
小孩皮肤白皙,一点红都露出来了,眼睛里湿漉漉的,水色迷离潋滟,两颊酡红,吐息温热,唇被酒液润得红嫩,微微张唇,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和嫩红的唇。
杨戬脸颊蹭着沉香泛红的眉眼,耳鬓厮磨,如一对缱绻爱侣,沉香止不住自己被酒泡软的身体往下滑,杨戬长臂一揽,醉乎乎的小孩跌入他怀里,醉猫一样,圈住他的颈,用脸颊肉蹭着杨戬的下巴胡茬,厮磨他的脸颊。
带着酒气的吐息融在一起,脸颊厮磨,杨戬无法拒绝这种令人昏头的亲昵,他捏着沉香的下巴,小孩用脸颊蹭他,像小猫黏人,唇舌都是分外红嫩柔软,一张一合唤他。
“舅舅…”
唇舌吐出温热吐息,被酒色润得通红,柔嫩的,小巧的,一张一合唤他时,露出鲜嫩舌尖,杨戬的手指摩挲着沉香尖细的下巴,下一刻对准那吐息酒气的唇吻了上去。
“呜…”
唇瓣相贴,杨戬毫不留情的侵入小巧口腔,舌尖勾缠,津液交缠,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爽亲密,沉香仰着头圈住舅舅的颈,沉沦在亲昵和醉意里,他本能的喜爱这种缱绻的事。
“舅…呜…”
彼此乱缠的呼吸和唇瓣,同样的酒气灼热,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带动起四肢百骸,无法抑制的,将少年窄薄的身体压在床榻上,沉香被他狂热的吻颠乱了呼吸,喘息声也变得热起来。
细雨渐急,醉意让沉香想不起来抵抗还是迎合,他瘫软在杨戬身下,潮红着脸,乱着呼吸被男人肆意掠夺着唇齿,单薄的寝衣松散开,轻而易举被拨弄开,露出柔韧的,漂亮的躯体。
在烛火下散发着白皙色泽,完全凭借本能行事,沉香被剥了个精光,也去剥杨戬的衣服,小孩子的想法,要跟他一样,小手软软的,哪能解开衣服,杨戬顺手解开,圆领袍被从肩头脱下,露出男人流畅健壮的躯体。
两人如交尾的鱼赤裸相对,光溜溜的贴在一起,滚在床榻上,沉香紧闭的双腿被一点点分开,大手游移到腿间,轻轻缓缓揉弄下腹的肉芽。
沉香哪里受得了这个,腰腿一阵颤抖,在舅舅身下一哆嗦,唇舌还被占着,交缠间发出绵软的哼声,胸前淡粉的乳尖挺立,薄薄的乳肉很软,杨戬用手去捏,另一只手摸着幼嫩的肉芽,没几下小孩就抓住他的肩膀呜呜咽咽泄了出来。
再往底下摸,囊袋的地方不是囊袋,是一条细窄薄嫩的花苞,两瓣薄而小的花瓣掩着细窄的嫩缝,蕊珠小巧,是无人看过碰过的隐秘之地。
这是沉香自小就有的,杨婵舍身镇山没有交代过多,把他送去金霞洞的杨戬也未曾得知,双身之人并不罕见,阴阳双身之体反倒更容易修行,沉香自小就知自己与旁人不同,一直小心瞒着,不与旁人同住同浴。
后来被杨戬发现了,还是来了初潮以后,裤子上脏污了一大块,被大人以为是受了伤不敢说,扒了小孩裤子杨戬才知道沉香原来是双身之人,后来杨戬为沉香处理好一切,又与他细细说了月事注意的事。
当时心焦怕小孩别扭受伤了也不肯说,扒了裤子才发现血色蔓延到地方是腿心,小而柔嫩的花苞,细窄的嫩缝里流出深深浅浅的血线,蕊珠小巧圆润,掩着两瓣肉唇间,窄小柔嫩,是未开的花骨朵。
那时不过是看了几眼,如今是真真实实看了个遍,两瓣淡粉花瓣掩着嫩缝,上头的蕊珠小而圆润,杨戬吻沉香的唇舌,掌心贴着那朵花苞揉弄,掌心贴着嫩缝浅浅的揉,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白皙的臀肉。
沉香鼻间哼出甜腻气声,醉意让他的理智飞离体内,只剩下本能跟着情欲走,喘息和呻吟都不遮掩,杨戬一点点揉出春水来,两指又去撮弄上头的蕊珠,沉香发出一声泣,腰肢挺了起来,扭动着,双腿夹着杨戬的手。
又被吸吮着乳尖,薄薄的乳肉也被捏着,似哺乳的小妇人,在男人唇舌下泣声连连,尾音都娇,底下被杨戬揉着蕊珠和嫩缝,一点点沁出水来,濡湿了花苞。
手指毫不留情揉着蕊珠,掌心随着手腕揉搓,胸口也被舔舐得红痕遍布,沉香的声音变得甜腻勾人,要轻要重的,双腿一阵踢蹬,呻吟蓦然拔高,猛然一哆嗦潮吹了,喷了杨戬一手春水。
杨戬凑上来吻他的脸颊,“舒服吗?”
沉香沉沦在情欲里,瘫软下来,腰腿抖着,脸色潮红着淌眼泪,舒爽得紧,腿心一片濡湿,半臂粗长的硬物挤入滑腻的腿间,借着春水润滑肆意滑动,杨戬的喘息更大了,喘得沉香心燥,大腿内侧的肌肤夹着杨戬的阴茎,滑嫩湿润。
阴茎摩擦着腿间肌肤通红,越往上磨,越贴近花苞,肥厚的龟头贴着嫩缝沾着水顶弄柔嫩的腿心,贴着花苞摩擦,撞击着小小的蕊珠,沉香呜呜呻吟,无师自通紧夹着杨戬的阴茎塌腰,杨戬顶着胯摩擦着水嫩的花苞。
两瓣柔嫩的肉唇被磨得分开了,嫩缝里沁出水来,濡湿火热,两相摩擦着,沉香也扭着腰夹着舅舅的阴茎无师自通的寻找快乐,喘息声腻在一起,杨戬又去揉沉香的胸乳,听着小外甥发出绵软的吟声,底下一次次顶的深,借着滑腻的春水,时不时滑入半个龟头。
窄小火热的穴紧夹着滑入穴道的龟头,嫩肉湿润,杨戬忍耐的浑身汗津津的,沉香被这种隔靴搔痒弄得腰腿颤抖,主动挺腰凭借本能去用水嫩的细缝勾缠火热的阴茎。
“舅舅…插进来…呜……”
杨戬去吻他的下巴,脖颈,锁骨,唤着宝宝乖乖,不再顾忌什么,借着滑腻的水没入窄小的穴里,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沉香的器官发育的有些畸形,天生没有那层薄膜,阴茎一没入窄小柔嫩的水穴,便被穴肉层层叠叠拥挤咬住,床榻吱呀呀的响。
粗喘和呻吟都如此缠绵放荡,沉香紧夹着舅舅的腰肢,腿弯被大掌握住拉开到了极致,男人的体重又深又狠的压下来,顶的又深又快,深入浅出间,肏得沉香呜咽着哭,却不舍得推开。
窗外夜雨倾盆,沙沙雨声打着窗棂,骤雨以至,一夜疾风骤雨未曾停歇。
一夜疾风骤雨天明之时停歇,房间里亦是如狂风过境一样的狼藉一片,酒壶酒杯斜着歪倒在地上,衣裳掉落在地板上,凌乱的,不堪的,纠缠在一起,如同床榻上被下不着寸缕躺在一起的舅甥俩一样,密不可分。
“唔…”
玉楼春的烈酒绵柔,后劲却很大,杨戬头痛欲裂,身体却很舒爽,透着纵欲后的餍足,他揉揉额头,迟钝的五感渐渐苏醒,昨夜的记忆也慢慢回笼,怀里温热躯体紧紧贴着他,温热柔软,他的手臂正紧紧揽着少年窄薄的腰。
杨戬悚然睁开眼,沉香浑身赤裸躺在他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肌肤上盛开着暧昧红痕,从细致的颈到锁骨胸膛,一路蔓延到那下腹隐秘之地,亦是如狂风暴雨后的花朵,原本两瓣薄而嫩的花瓣外翻,花苞敞开,露出被蹂躏后变得嫣红肿胀的嫩蕊,可怜兮兮地,微敞的嫩缝里流出白浊…
小孩哭的满脸泪痕都未干,眼眶湿漉漉,红彤彤,睫毛也湿润,眼尾挂着情欲的嫣红之色,唇也被啃咬的红肿,一副受尽疼爱,不堪蹂躏的可怜样。
杨戬这次是真的感觉到头痛欲裂了,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凌乱狼藉,最后目光定格在沉香满身狼狈,胸前薄薄的乳肉已经有了点微鼓的弧度,乳尖也被啃咬的发肿,白而嫩的薄乳上都是吸吮出的青紫,腰侧两个微微青紫的手印,昨夜是如何掐住这截纤腰狠狠肏入的触感细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
底下更是…昨夜狂乱纠缠的记忆想起来就令人脸红耳赤,杨戬揉揉眉心,酒还真是个坏东西,能让人迷心纵情,以至于闯下大祸……
正思索着,怀里的小孩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轻轻哼出声,嗓音也哑了,被掰着腿掐着腰肏了一个晚上,喘息媚叫都如此缠绵放荡,嗓子能不哑吗。
“呜…”
沉香从一夜颠鸾狂乱的情事里缓过神来,睁开眼看见杨戬,下意识忆起昨夜男人贴着耳边激动的粗喘和低语,声声缠绵悱恻,一时之间记不起生气,反倒先红了脸,喏喏喊了声舅舅。
好乖呀,乖得让杨戬内心愧疚地想要以死谢罪,他这是算什么舅舅,竟然…竟然对外甥做出这样的事来,他蹙着眉,不敢跟沉香开口,内心把自己谴责了一千八百遍也无济于事。
沉香在他怀里动了动,小孩看他一眼又慢慢低头,颊生红晕,欲语还休,杨戬回想起昨夜狂乱纠缠的情事,见他如此以为是昨夜太过纵情弄疼惹他不舒服了,也不顾这种场景下有多尴尬,急急忙忙把人往怀里拢,低声询问,柔声细语地,问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小孩脸越来越红,支支吾吾地,猫儿眼滴溜溜转,左顾右盼,好一会才小声开口,“舅…舅,你…你顶着我呢……”
杨戬好半天才意识到沉香说的是什么,连忙松开沉香的腰,离他远了点,抵在小孩柔软腿根半臂粗长的硬物也退开了,沉香这时才觉得羞,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遮住满身暧昧红痕。
眼看着小孩缩进被子里只肯露出半个小脑袋,杨戬不敢再和沉香待在一张床上掀起被子起身,露出精壮的赤裸躯体,沉香听见动静往他身上瞧一眼,男人背脊上一道道红色指甲印,纵横交错,自己的杰作,小孩怎么看怎么觉得羞。
杨戬片刻之后穿戴好,转身去看裹在被子里羞燥的小孩,他斟酌许久才打算开口,没成想沉香也裹着被子坐起身,开口声音哑哑,唤他舅舅。
说的话却不是那么中听,至少在杨戬听来不是。
“舅舅,昨夜的事只是个意外,酒后乱性,意外罢了,还请舅舅不要放在心上。”
沉香是直球心思,昨晚的事舅甥俩的错是一半一半,怪谁都不好,只能怪酒了,况且只是一夜露水情缘罢了,他又不是真的姑娘家,不可能哭哭啼啼要杨戬赔他清白。
更没有打算让杨戬对他负责许诺些什么,小孩对于情爱之上,还是一片纯然的空白,他还搞不懂情窦初开是什么。
杨戬张了张唇,欲言又止,他自然知道沉香的话言之有理,也明白这事只能当一场露水情缘,绝不能深入下去,也不能继续,只是他…
他什么?
杨戬又迷茫起来,他想怎么样?明明沉香的话已经给了他们二人台阶,顺着走下去,他们俩还是舅慈甥孝的亲人,他不能…不能去冒着别的风险失去沉香。
所以片刻过后,杨戬轻轻回应,咽下了喉咙里酸苦的涩意,“香儿说得对。”
舅甥俩一夜纵情后的结果就是共同掩藏这件事,装作从未发生过,照样还是温柔姐姐和乖乖外甥,可相处间总有些不尴不尬,身体不经意触碰时会下意识一僵,独处时也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好在小狗总是粘人要陪的,闹闹腾腾在舅甥俩之间,气氛就不会觉得不自在了,但有一点不好,小狗会闻着味问沉香,香香你身上怎么都是二郎的味道。
问小狗问起来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沉香没什么好理由搪塞,被惹得面上一片绯红,眼睛里也有湿漉漉的水光,下意识地睹了杨戬一眼,求助地看向他。
杨戬走过去拎起小狗,塞给她一吊钱,小狗就欢天喜地打滚去了,立刻把疑问抛之脑后。
留在舅甥俩眼神碰到一起,又跟火烧似的飞速移开,细瞧一个蹙眉不语,眸中情愫复杂,一个耳根通红,尖尖小虎牙咬住下唇,都是各有各的心思。
有些事看起来如春水生澜,了无痕迹,其实平静之下嫩芽扎根,悄悄露出了尖,沉香月事迟迟未来,本以为是身体异于常人,所以月事不准也是常事,可偏偏他懂医理,婉罗教过他一点皮毛,诊脉这种小事他还是可以的。
摸上去脉如走珠,竟是女子妊娠喜脉,沉香回想起近日来时常觉得困倦,身体总是觉得疲倦泛懒,再想起平日里身体上一些细枝末节,桩桩件件都与喜脉的症状一模一样。
沉香忍不住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一如既往,平坦与以前看不出什么区别,可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幼小的生命扎根,小手交叠抚摸着腹部,十指交扣,像是下意识庇护扎根在子宫里的小生命。
这是他和舅舅的孩子,这样想,沉香只觉得满颗心都溢满了充盈感,他小心翼翼合拢手掌,像是在握住一颗小小的心脏。
沉香不觉得这个孩子是什么不该存在的生命,意外也好,乱伦也罢,这是他的孩子,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就足够了。
但他不确定舅舅是不是与他的想法如出一辙,万一…万一舅舅介意呢?他又该怎么办?
小孩蜷缩在被子里,以背脊缩起的姿势,护住腹部,年幼的小母亲还不知道如何面对小生命带给他的改变,但他已经坦然接受了这个小生命的存在。
杨戬发现他家小孩开始躲着他了,虽然以前不与他同住沐浴,其他时间都是在一起的,这些天沉香似乎都不愿意跟他接触,吃饭也吃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少,杨戬给他夹菜也都没动几口,练功也是小心翼翼避开他,连他偶尔带回来给小孩解馋打牙祭的吃食都不要了。
昨夜他带回来一份烤喷香的羊腿,酱料和调料放的适中,寻了个盘子趁着小孩去沐浴放到小孩房间,。
沉香满腿都是血,他没办法出去,只好叫杨戬去帮他穿衣服去拿他包袱里的小布包,杨戬动作比脑子快,从水池里爬上去,擦身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盯着沉香,看见沉香在水池边坐下背对着他,分开腿撩水清洗双腿,沉香不见光的身体很白很纤瘦,背对着杨戬,腰肢窄薄,臀肉却很丰盈,坐在池边,臀肉挤压着,被热水浸泡,似两瓣蜜桃。
杨戬心神一晃,晕乎乎出去了,过一会拿来了沉香要的小布包,沉香已经擦干身穿好上衣了,接过杨戬拿来的小布包,沉香也避忌杨戬,打开来是女儿家的月事用的东西,沉香熟练绑好了月事带才穿上裤子。
杨戬此刻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斟酌着开口,“沉香…你……”
沉香看他一眼,很疑惑,“怎么了舅舅?”
杨戬打了一肚子的草稿,此刻都变成了空话,“你的身体…”
沉香把小布包系好,很无所谓的模样,“我从小就是这样,没人告诉我多了一条缝有什么区别,金霞洞没人教过我,后来遇见申公豹,这条缝就开始流血了,申公豹才告诉我,这是女人才会有的东西。”
他这样说,不带一丝羞耻,话语中全然是未经教导的平淡,因为没有被教导过这种事,所以完全没有羞耻这种认知。
杨戬心思缜密,几句话就能猜到全部,他忍不住叹气,视线落在小布包上,沉香说这是申公豹给他准备的,沉香眨眨眼,他说申公豹看起来不靠谱,但每个月初都会给他塞一个这样的小布包,喝酒都没什么钱,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的。
申公豹…
杨戬想起来夜风里逝去的申公豹心里就堵得慌,一是因为看着以前熟识的人故去,二是因为沉香对申公豹流露出的熟悉和依赖,或许沉香自己没察觉到。
三是…
杨戬眸光幽深,当初灯塔外申公豹临死之前眼中流露出的情愫,杨戬当时就明了申公豹对于沉香的心意,只是当时人之将死,也必要计较什么。
现在想来…
杨戬磨了磨后牙槽,把心底涌上来的思绪压了下去。
小外甥下腹有朵花,杨戬也没觉得有什么,就当是小外甥女,杨戬自觉接过了给沉香准备小布包的职责,去凡间买东西的时候,还被掌柜娘子调侃,真是个疼夫人的俊郎君。
经过这一事,杨戬心里对小外甥越发疼惜,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还好是遇见了申公豹,看着不靠谱,好歹做了当师父的义务。
虽然他对沉香心怀不轨,但好在知礼,没有因为沉香年纪小就诱骗于他,作为师父,教导沉香,就冲这个,杨戬觉得他也应该在申公豹忌日的时候给他备壶好酒。
过了五六日,沉香的月事期过了,又和杨戬出门去抓人领赏银,人在方壶酒馆,沉香从怀里摸出赏银单,看清楚才发现是以前认识的人。
是申公豹的酒友,干些越货的勾当,杨戬和他一前一后,那人正拎着酒走在小巷子里,沉香堵在前面,那人醉醺醺,看见沉香眯了眯眼,咦一声,“咦?你不是申公豹的小相好吗,怎么在这?申公豹呢,好长时间没看见他过了喝酒了。”
沉香面露阴沉之色,似是被提及了不想听见的事,“他死了。”
那人嘿嘿笑两声,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眼瞄上少年的纤细身影,酒气熏人,上来便要去抓沉香的肩膀,“他死了…不如你跟我好,我保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以往申公豹跟你钻小巷子,你俩厮混在一起,我都听得真真的…”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上来摸沉香的下巴,下一刻金光闪耀,他被杨戬一脚踹开,被踹飞几丈远,跌落在墙边掼下,那人哼哼唧唧,咳出一口血,肋骨断了几根,爬都爬不起来。
眼看沉香身前站了个杨戬,嘴里便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小婊子真是会勾男人,以前跟申公豹厮混苟合,现在还找了个小白脸姘头…”
话未说完,又被杨戬一脚踢晕过去,巷子里很安静,只有呼吸声,杨戬目光沉沉,落在沉香面颊上,沉香歪了歪头,不明所以看向杨戬,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
八月盛暑午后,日光灼热,引得夏蝉隐于树枝上拼命哀鸣,天色阴沉下来,又闷又热,没有一点风,树梢都没动,观天色今夜似乎有场大雨。
老康在船边刷漆,远远看见蓝色小艇从云海浩瀚里飞来,小艇上是杨戬和沉香,小艇停在船边,老康迎上去,杨戬脸色极差,默不作声绕过老康。
老康摸不着头脑,从沉香被二爷接回来,他可没见过二爷脸色这么差的样子,沉香从小艇上跳下来,老康凑上来问二爷怎么了。
沉香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杨戬生气了,抓了那人送天牢领赏银出来过后,杨戬的脸色就一直很难看,他很生气,但一直在忍耐,沉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
杨戬望着他的目光很复杂,没有说话,只是摸着他的头叹了声气。
沉香进了房间,杨戬坐在窗边,旁边摆着一瓶酒,他的脸色还是很差,咬着后牙槽,紧握着拳,沉香凑过去蹲在他跟前,猫儿眼圆溜溜的。
“舅舅,你怎么了?”
他这样问,仰脸看人的模样幼嫩又可爱,像小猫,蹲人膝盖上踩奶,杨戬心绪复杂,他斟酌半天才开口问他,“沉香,方才那个人说的…可都是真的?”
沉香眨眨眼,原来是问这个吗?他很是诚实的点点头,杨戬的脸色更差了,似乎下一秒就能暴起去掘申公豹的坟,他的手紧握成拳,胸脯不断起伏,似乎在压抑着滔天怒火。
沉香很不解,“舅舅,你怎么生气了?是因为我和师父做的事吗?”
他满脸不解,困惑杨戬为什么因为他和师父做了亲密的事情而生气,无人教导,他不知那些事能做,那些事不能做,他趴在杨戬膝上,去拉杨戬的手,跟他说他和申公豹的事,小孩子的话语里都是懵懂无知的坦诚,杨戬却越听越难受。
沉香跟在申公豹身边,第一次被师父知道底下有条缝是第一次月事,血浸湿了裤子,湿了一大片,申公豹把小孩裤子剥下来,看见男孩腿间女子的肉花正在淌血,申公豹头脑一懵,转头跟小孩子茫然无知的眼神对上。
他骂了句脏话,心里嘀咕一声作孽啊,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摸了把经血在手里,疑惑这是什么东西,虽然流血了,但是不疼。
申公豹把小孩子扔进浴桶里,靠在一旁跟沉香讲,告诉他的身体有什么异常,月事是什么,该怎么处理,随后申公豹出去了一会,回来时递给沉香一个小布包。
小孩子被他从水里捞出来擦干,系上月事带,后来每个月初,申公豹都会给他一个小布包。
沉香的身体自从来过月事,像是花苞迎来了催长的春风,那朵花苞开始长成,需要浇灌和抚慰,夜晚时更甚,沉香的肉花是有些畸形的,天生就没有那层薄膜。
夜晚那朵肉花会分泌出花蜜来,湿湿的,热热的,痒痒的,沉香手摸进去,被软肉包裹着,他手小,伸进去也不到里面,他被这股青春期的瘾头折腾得睡不着觉。
他和申公豹睡在破庙里,两个人要去寻宝莲灯的灯罩,申公豹靠着白虎鼾声如雷,沉香摸了半天只摸到一手的水,格外不舒服。
一转身看见申公豹,小孩子直球思想,申公豹懂得多,一定知道怎么做,半夜被徒弟闹起来的申公豹,被小徒弟露出的湿漉漉的肉花吓了一跳,傻小子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