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默默吃瓜
且芸娘猜得没错,他确实有惩罚她的意味。
两指进进出出全随自己心意,动一会儿还要歇一下,埋在里面扣扣挖挖的,把嫩肉玩了个遍。
偶尔,他也会偶遇敏感点,匆匆撩拨几次,得了芸娘的撒娇后,他才下狠手重点关照,同时还将另一只手伸进芸娘嘴中。
“含住,舔!”他不准芸娘放肆淫叫,要她给自己舔手指,却又恶趣味地夹住舌头把玩。
芸娘的小舌无力抵抗,嘴巴也没能含住,任他时不时捞出软舌,越玩越带劲。
不多时,她的嘴角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液,眼泪也夺眶而出,苏珃插得她简直要爽死了!
高潮近在咫尺,苏珃却骤然停止,再次改为慢悠悠的插入抽出。
此时的芸娘才终于理解了当初被自己玩弄的季川,这感觉当真是折磨人。
但她又与季川有所不同,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就算苏珃转猛攻为慢玩,她也没能顶过三次,抖着身子就喷了出来。
“唔嗯!”她一时没注意,竟还咬了苏珃一口。
苏珃瞥一眼被咬的手指,心情却更好了,“呵~真是不经艹。”
他放开夹玩许久的小舌,发现芸娘爽到舌头都忘记收回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舒坦了。
芸娘的下体仍旧含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的律动着,仿若婴儿吃奶,可爱极了。
抹进去的香膏早已被穴肉完全吸收,因而从中喷出的蜜汁也不可避免地染上几分香气,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中。
苏珃忽然觉得,这款香似乎确实蛮适合芸娘的,混在淫邪中的清纯气味,迷人的很。
在苏珃眼中,芸娘已是爽到行为失常了,可要她自己说,这真真儿是一场差劲的,失败的性爱。
苏珃存着不让她好过的心态肆意玩弄,还在高潮来临之际戛然抽手。
过程虽说混乱粗暴,但好歹还能占个爽感到位的优点。
可这结尾,急转直下,后劲不足,软绵绵的高潮让人半点都提不起精神,没劲透了!
芸娘没玩尽兴,暂时也就不想搭理这狗男人。
借着方才那个聊胜于无的小高潮,她索性开始装满足,装失神。
意思只有一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别来烦老娘!
基于这个临时决定,苏珃便看到了芸娘一副爽到舌头都收不回去的假模样。
也成功陷入自我满足,心中剩余的零星醋意悄然消散了个干净。
他凑近芸娘的面庞,在她鼻尖落下一记轻吻,“芸奴既然爽够了,就准备干活吧。”
声线柔润,带着无尽的蛊惑,芸娘听进耳中,神思逐渐开始迷蒙起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感觉听完那句话后,自己的身体便有些燥热,骚痒。
伸手抓挠,却总是不得其法,反而越抓越难受。
那股痒意好似凭空出现在骨头里,再从内向外地扩散出去。
不撕开皮肉,根本触不到也摸不着,折磨非常。
“好难受,我好痒,呜呜……帮帮我,谁来帮帮我……”
芸娘的眼角都渗出几滴泪水,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给弄死了。
“芸奴,我来帮你~”突然,一道声音如天神临世,“但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呜嗯……帮我!快救我!”芸娘伸手乱抓,企图握住这仅有的救命稻草。
几番努力后,她终于抓到了!
甫一碰到,她就感觉到了某种难言的舒畅,刚刚那蚀骨啄心的痛苦骤然寻到宣泄口,便哗啦啦涌出体外。
可是身体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滋生出更多的灼痒,致使她一刻不停地贴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半分不敢松懈。
……
苏珃在说完那句话后,就起身撤离了芸娘身边,看着她一点点陷入疯狂。
他说过,就算芸奴做不到让他满意,他也会帮她做到。
如今,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芸娘,他确实是满意的。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瓶梅花香膏,或者说,所有他送给她的香属用品。
那些东西里,都被他加入了特制的催情香,平常用起来与其他香属并无区别。
但只要入了她的穴,混合淫水消融于她体内,便是这世间最烈的催情物!
不仅催情,还定情!
药物发作后,芸奴会缠着他一遍又一遍的索要,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且今生今世再拒绝不得他半分!
到那时,芸奴必将完全属于他,他就是想不满意都难了。
想到这里,苏珃再度勾唇,芸奴,再等等,我们很快就能成功了!
这一天,他已期待许久,从送她第一份香属开始,这个结局就已经确定了!
苏珃低头吻了吻芸娘的额头,“芸奴,准备好来到我的世界了吗?”
他没管贴在怀中的芸娘是否能听懂,只自顾说了这么一句,便开始扶着自己的下身徘徊于芸娘腿心。
“哈啊……好舒服~进来!快点!我要受不了了!”二人阴阳相触的瞬间,芸娘狠狠抖了下身体。
这感觉,比方才还舒服!进来,是不是进到她身体里更舒服?
“呵呵,看来芸奴已经迫不及待了,倒是我耽误时间了。”
苏珃跪趴在芸娘身上,扶着肉棒就要进入幽谷,却被一道声音猛然打断。
“原来不是刘文遂,是香师苏珃啊。”
霍瑄一见到床上压着芸娘的男人的侧脸,就认出他不是刘家老二,而是大名鼎鼎的香师苏珃。
他虽才归京几日,但该了解的朝廷要员却都已经记熟了。
苏珃作为皇室唯一的御用香师,自然也在此范围,霍瑄认出他实属正常。
不过今晚的敌人会是他,倒有些出乎霍瑄的意料。
芸娘这小丫头本事真是不小啊,招来的豺狼虎豹没一个能小看的!
霍瑄暗自思忖着对付苏珃的方法,苏珃也在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后,猛然从情欲中抽身。
他迅速将芸娘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拉过一床被子将其整个裹住,雪艳肌肤半点不漏。
自己则扯起另一张薄毯,边围住下体边起身,全程不过眨眼间。
直到做好一切站在床边,他才抬眼看向扰人好事的不速之客。
“霍将军,有何贵干!”
哼,自己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有本事先找来了!
“贵干谈不上,只是来接早该归府的爱妾回家罢了。”
霍瑄说得云淡风轻,完全没有方才看到二人衣物时的凶悍怒意。
他说着挑衅的话,脚下也未有停顿,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床铺,向苏珃发出战帖。
苏珃毫不退缩的紧盯着人对峙,这份战帖,他收下了!
“霍将军要找爱妾,我不阻拦,只是闯人房门,搅人美事,这便有些过分了吧?”
二人分立于床前,两相对视,皆看到对方眼底的敌意与势在必得。
“哦?这楼里的桑老鸨没告诉苏香师吗?芸娘就是本将军要找的爱妾,此次我为她而来!
说起来,还是苏香师夺人姬妾更过分些吧!”
“你有何凭证?”苏珃向前踏近一步,同时抬起右手细细观赏。
方才,他便是用这只手控着肉棒在调戏芸娘的小骚穴,差一点点,他就能进去了!
被面前这人一通搅扰后,只能被迫暂停运动,可流连过那处的手指却还沾有晶莹的爱液。
两指分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丝线绵延缠绕,一头落在他这儿,一头环上芸娘的腰肢,永不断裂。
霍瑄同样注意到了苏珃的小动作,他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炫耀和挑衅都成功了,他在意的要命!
“呵,凭证?我霍瑄唔……”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相互争峙的两人都愣住了——芸娘冲上来强吻了霍瑄!
原来,在苏珃与霍瑄相看两厌,恨不得活刮了对方的时候,难耐异常的芸娘已悄然挣脱了束缚。
此时的她早已被欲火焚烧了头脑,身体的本能告诉她眼前这两个东西能救她,她便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命运的巧合总是那么的不合时宜,苏珃站在芸娘头侧,而霍瑄则站在芸娘腿边。
起身,前冲,答案显而易见,一切都发展得自然且顺畅。
芸娘的加入打破了房内僵局,场面一时有些失控,主要是脱离了苏珃的掌控。
他眼眶微瞪,亲眼瞧着芸娘跳到霍瑄身上,搂紧他的脖子就开始啃。
霍瑄也是反应迅速,直接托起芸娘的两侧腿根,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整个笼进怀中,边吻边看向苏珃,眼中是赤裸裸的嘲讽。
不是问他凭什么吗,这就是证据!他的女人只会投向他的怀抱!
芸娘虽意识不清,但也能察觉出自己现在掉不下去,因此欲发为所欲为。
霍瑄不似苏珃那般衣衫尽褪,于芸娘而言,这便是阻碍,要消除!
她手口并用,一边急切地在霍瑄脸庞脖颈蹭咬着,一边用力扒开他的衣襟,抚摸,抓揉。
“呜呜……不够,好难受……给我,给我,我要……”
芸娘始终不得其法,委屈的直呜咽,霍瑄也是这时,才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你给她下了药!”不是询问,是肯定。
到了青楼还要给姑娘用药,这不是胁迫是什么!
霍瑄的怒火瞬间喷涌,刚刚审问老鸨时,他就隐约察觉出些许的不对劲。
芸娘怎么可能没听出他临走时未尽的话中之意,她那么喜欢自己,又怎会不愿意跟他走?
原来,不是芸儿没表示,而是那老虔婆舍不得芸儿这颗摇钱树,伙同这群淫魔下药逼迫之!
自以为想明白的霍瑄满心愤怒与怜惜,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芸儿究竟吃了多少苦!
这头,霍瑄怒火中烧,那头,苏珃也被两人那一系列的动作气得不轻。
合着他辛苦耕耘一番,果子却要被霍瑄抢走?
哼!不可能!
苏珃快步上前,一把扯开围在身上的薄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开芸娘的臀肉就捅了进去!
“啊!”芸娘大喝一声,挺胸撅臀,却更方便了苏珃尽根深入。
同时,他还将手移到了芸娘腰侧,硬生生就要拽着她远离霍瑄。
感受到怀中之人即将剥离,霍瑄这才从震惊中回神,他双手用力,拖着芸娘再次紧挨自己。
苏珃不甘示弱,直接跟着芸娘也凑了过去,甚至前倾贴上她的后背。
转瞬间,霍瑄便差点与他迎面相触。
他稍稍后仰拉开些距离,心中啐骂,这个疯子!
苏珃趁他撤退松懈之际,搂过芸娘的纤腰再次抢夺,嘴角牵起一抹癫狂的弧度。
芸娘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
霍瑄气极,也不再顾忌其他,骤然发力,将芸娘整个儿收进怀中,紧随其后的,还有跟屁虫苏珃。
他们二人的剑拔弩张,争来夺去,丝毫影响不到芸娘此刻的舒心。
方才苏珃入得又急又深,若换做平常,芸娘必定会痛苦万分。
但经过长久的折磨后,这一下却让她爽到了极致!
粗长的阳具深深擦过甬道内的每一处嫩肉,如一汪寒泉将她从头淋到尾,带走了燥热,也冲掉了骚痒。
芸娘满脸叹慰,浑身都舒坦了。
只是猛烈的入体之后,却没续上有力的冲刺,一会儿抽出一点,一会儿又插进一点,磨磨唧唧,时断时续的,叫人心生不满。
“快一点,别停呀,哼嗯……我不痛快!”
芸娘抬手在霍瑄胸前拍打几下,还侧过脑袋,用脸颊亲昵地轻蹭苏珃胸口。
两个男人都不满芸娘对另一人的动作,几乎同时,他们各自行动了。
苏珃空出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脸强吻上去,霍瑄则低头咬上她的乳尖,却没敢用力。
“唔嗯……”芸娘瞬间抬手挺胸,反搂住苏珃脖子,热情回应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娇乳更多地送入霍瑄口中。
事到如今,两人都明白今晚已不能如愿,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共同占有总好过拱手让人。
敌对双方难得的默契了一把,即便再不情愿,他们也不得不暂时休战,和平共处。
二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皆已明白对方的想法。
于是,抢占先机的苏珃不再浪费时间,挺胯专心艹干起来。
芸娘的穴肉一刻不停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忍到此刻,已近乎他的极限。
此时抓到机会,苏珃便似那脱了缰的野马,半点也没缓冲,进进出出一通横冲直撞。
“唔~唔~唔嗯……”芸娘的嘴巴也被苏珃封住了,她舒服得哼叫个不停。
爽啊!真是太爽了!
这感觉就像是夏遇凉风,冬遇暖阳,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畅。
两人的动作不仅让他们自己痛快,也让紧贴在一起的霍瑄情不自禁地挺身应和。
他身上的衣衫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彻底散开了,此时的他前门大开,苏珃带着芸娘一下下蹭过他硬挺的下身,这是十足的诱惑。
铃口处不断溢出透明淫液,随着三人的动作,默默晕开在霍瑄和芸娘腰腹处,情欲渐升,却无人在意。
霍瑄含着芸娘的乳肉忘情舔吃,饱满的胸脯上布满他的痕迹,却怎么也吃不够。
苏珃托着芸娘亲吻了一会儿,又转阵耳朵,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吸吸嘬嘬,还伸舌细细描摹出她耳朵的形状。
芸娘如入神域,整个人都有些飘飘欲仙,舒服得根本不想离开。
只是突然间,风云变幻,苏珃开始高速进攻她的敏感点,霍瑄也逮着乳尖疯狂嘬弄。
“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嗯哈……高潮了,我要高潮了!呜啊!”
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有没有互通消息,反正芸娘是结结实实地高潮了。
她猛地提臀抽离苏珃的肉棒,抖着身子射出一大滩淫水,被霍瑄完全接纳。
这还不算完,第二波淫水紧随而至,彻底喷满霍瑄上身,连带着俊脸都沾上不少。
可他却丝毫没在意,趁着苏珃退出小穴的间隙,立马提棍插了进去,鸠占鹊巢!
“呃!”芸娘的身体反应不及,被这下弄得直翻白眼,靠在苏珃身上不停抽搐。
苏珃抱好芸娘,抬头怒目而视,“霍瑄!”
霍瑄舒服地长叹一声,随后才看向苏珃,面带微笑地问了声:“何事?”
“趁人之危,霍将军真是好手段!”苏珃咬牙切齿,卑鄙小人!
“苏香师谬赞了。”
第二回合霍瑄拔得了头筹,心情大好,抬眼看向苏珃时,眼睫上坠着的淫露恰巧滴落,那是无声的庆贺。
四目相向,他就顶着那张洒满淫液的冷颜直面苏珃,如仙神堕魔,心甘情愿,妖冶又危险。
两人对视数秒,霍瑄率先开口:“苏香师,你我本无仇怨。”
他一边说,一边移动双臂,单手托起芸娘的翘臀,另一只上行按在她背后,直接将人抢离苏珃的怀抱。
文弱香师对上精壮武夫,实力相差实在太多,苏珃就算有心阻拦,也是无力实施,因而看向他的眼神愈发不善。
霍瑄对此无动于衷,“今日你能碰到芸儿,是本将疏忽,没能及时接她回府,是以这次,便不与你过多计较,往后,你也不必再来了。”
这话苏珃听了,直接气得笑出了声:“呵呵~你不与我计较?霍将军,我想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
原本苏珃还怕争夺时用力太大,会伤了芸娘娇嫩的肌肤,破坏整体美感,所以出手时总收着些力气。
但现在,猎物都被别人抢走了,他也就没心思在乎什么伤不伤,美不美的了,先把人夺回来再说!
苏珃目光转向芸娘,伸手直直冲她抓去,“芸娘可不是你的什么人,早在三年前,她就是我的芸奴了。”
经历了刚刚的偷袭事件,霍瑄对他早已严防死守,不放过一丝一厘的细节。
几乎同一时间,苏珃骤然前冲,他也抱着芸娘闪身后退,“但芸儿的初夜是我的!”
霍瑄尽管心中不悦,但芸娘的初夜既然给了他,那就是他的人!
前尘往事,俱是浮烟。
“嗯啊……好深~”深陷情潮的芸娘游离于争斗场外,霍瑄这一后退,将她抱得死紧。
肉棒倏然深插,全根纳入体内,连子宫都撑得满满当当,芸娘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
眼前的画面有多刺眼,只有苏珃知道,他心中满含怒意,再次逼近二人。
芸娘爽到仰头高呼,苏珃则发了狠地急速赶靠,巧合之下,竟真叫他伸手绕到芸娘脖子前,反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芸娘呼吸骤停几息,身体却兴奋得瞬间狂抖,淫水从塞满肉棒的小穴中簌簌喷出,涂满霍瑄的长腿。
肉棒深入,窒息瞬临,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毫无意外的,芸娘又迎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高潮。
忽然的高潮打断了两个男人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追逐战,却不是斗争停止的真正原因。
霍瑄忌惮着苏珃掐在芸娘脖子上的手,不敢再轻举妄动,苏珃则仍旧妒愤于霍瑄那句“拿走初夜”的话。
只有芸娘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搭在霍瑄肩膀上的手指默默使劲,将那处挠出道道血痕。
苏珃一朝得手,霍瑄不再退逃,他也快速挪近,展臂环住芸娘的肩膀,三人又重新贴在一起。
“苏珃,放手!”霍瑄放开芸娘的后背,任她软软倒靠在苏珃怀中,口流涎水,满目淫荡。
他抬手握向苏珃掐脖的那条手臂,用力向外拉扯,想要抛开这只作孽的手。
虽然芸儿看起来是爽到了,但要将她的性命交付给苏珃这头恶狼,绝无可能!
“芸奴的身子如何?爽吗?嫩吗?”苏珃全力抵抗,手上青筋暴起,因用力过度,连说出口的话都带上了几分疯狂,“这都是我日夜爱抚,精心调养出来的呀!哈哈哈哈!”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意,“霍将军既摘了我的果儿,便也同我说说味道如何吧?”
也不知霍瑄究竟给了苏珃多大的刺激,能让他抵抗拉扯的同时,还空出另只手向下动作。
“苏珃,你做什么?!”霍瑄感受到自己与芸娘相接处的异样,有些不可思议,他不会是要……
苏珃握着自己的阳根凑近二人来回磨蹭,待润湿了整根棒身后,他转道去了芸娘的后庭。
“霍瑄,我说了,芸奴是我养出来的花,花开了,我自是要好好赏玩一番的!”说着,他便开始开垦新田。
硕大的龟头比在菊穴面前,堪称庞然大物,苏珃扶着肉棒挺身凿进,芸娘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还在霍瑄的肉柱上自己摇着。
“啪!”苏珃突然停下动作,在芸娘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安静点,小家伙,我带你玩个刺激的。”
他说这话时,正与芸娘脸贴着脸,可眼睛却紧盯着霍瑄,此则忠告,不仅是给芸娘的,更也是给霍瑄的。
“苏珃,不要不识抬举!”霍瑄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看来,苏珃并不愿意接受他的友好。
他们二人同属皇帝近臣,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本是想卖个面子给这人的。
但既然苏珃没有交好的意思,那他也无需客气了!
霍瑄握在苏珃臂膀上的手猛然加大了力度,岂料他早有预谋,也加重了掐着芸娘的力道。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龟头竟在这时挤进了芸娘的菊穴,粗大的尺寸让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
“唔呃!”这次的窒息可不像上次那样来去迅猛,轻柔和顺,他们二人使的力气都不算小,彼此僵持不过眨眼间,芸娘就翻起了白眼。
见此情形,霍瑄明白眼前这疯子是真的会掐死芸娘,他不敢赌,便只能先行放开手。
苏珃紧跟着放松手指,可还搭在芸娘脖颈上不肯离去。
他侧目一扫,轻轻摸了摸被自己掐红的肌肤,语气惋惜道:“这得养多久,才能恢复成原来漂亮的模样啊。”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霍瑄的关注点也不在脖子上,他看着慢慢回过气的芸娘,暗自吐了口气。
“芸儿,醒醒,你感觉怎么样?”他抬手在芸娘脸蛋上拍了拍,仍旧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我控制着力气呢”,苏珃难得好声好气地回了句,但也仅此一句。
再开口,又变成了针锋相对,“若不是你,芸奴怎会遭此劫难。”
苏珃埋怨的同时,也不忘继续自己的开垦大业,龟头既已进去,后面的路自然好走许多。
芸娘的后穴不似前穴那般鲜嫩多汁,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苏珃挺入的同时不住吸着气。
不止他,霍瑄也忍不住抽气几声,隔着薄薄一层膜,苏珃的动作他能完全感知到。
芸娘的小穴热烫窄紧,苏珃在深入的过程中不断抽插,裹着他的穴肉自然也在缩放个不停。
尽管霍瑄半点都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爽到了!
三人离得那样近,苏珃自然注意到了霍瑄的反常举动,“霍瑄,你爽了。”
霍瑄没理他,却在他故意加快速度时再次倒吸了几口气。
而这几口气也像是帮苏珃找到了宣泄口,以至于每次进攻都要狠狠冲击霍瑄的阳具。
“霍将军,你该不会要被我艹射了吧!”
这个设想让苏珃内心的暴躁稍稍平复了些许,他艹干得愈发猛烈,就算不能当场报复回去,也要先拿些利息。
今晚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原本按照计划,他只要射在进芸娘体内,让她染上自己的体液,往后一切都将万事大吉。
但现在,多了个危险又难缠家伙,待会儿不仅自己会内射,对面这人肯定也会。
如此一来,芸娘便不可能再独属他一人!
只要霍瑄想,芸娘同样抗拒不了他!
这一刻,苏珃不禁有些痛恨自己的狂妄自大,当初制香时为什么没再加些别的限制条件?
但凡他再多谨慎哪怕一丁点,今晚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这种香虽能叫芸娘委身自己,却不是只能委身于他。
此香效用霸道,不论男女,一旦将它纳入体内,消融吸收了,便都会为它所控制,兽欲缠身,不知今夕何夕。
到了这种时候,其他所有与自身私处体液相接触,相融合的外来淫液,都会被身体标记并铭刻。
不过唯有初次使用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只要在第一次药效发作的时间段里把握住机会,就一定能成事。
但这个限制条件,对当初的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个事儿。
他早就视芸娘为囊中之物,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取出来便是,根本无需考虑其他。
在他的计划中,今晚两人本将共度这美妙的一夜,此后,芸娘的身体会记住他,渴望他,她也再离不开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二男争一女,到最后,竟全都可以操控芸娘!
这样的结果,他不愿接受,但霍瑄此人似乎也认准了芸娘,半点都不愿退让。
两人争执许久,他也没能阻止这人进入芸娘的身体,就更别提赶在他射精前抢回芸娘了。
事到如今,芸娘被他们二人平分已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回天乏术。
准备良久的计谋功亏一篑,苏珃心中不免堵上一口恶气,且难以发泄,因而艹进后穴的动作越加粗鲁。
霍瑄对此感受颇深,与他同挤一处的肉棒发了疯似的挺动着,他只需静静待着,便能体验到极致的爽感。
但若是再这么下去,他恐怕真会像苏珃说那样,被他艹射了。
这可不行!
他堂堂大将军,被个男人艹射算怎么回事!
这边他还在自我洗脑,那边芸娘却先不乐意了,“动啊!你也动,哈啊……不准停下!我痒~快插我嘛~”
一句话说得九曲十八弯,连命令带撒娇,被苏珃艹爽了还要上手挠他,娇蛮得很。
可这股小劲儿吧,霍瑄还真就喜欢得紧,登时便开始进出抽插起来,狠狠满足了她。
一动起来,那种酥爽更是难以言喻,像电流窜遍全身,连骨头都要软掉了。
“嗬~呼……嗬~呼……”“哈……哈……哼嗯……”
两个男人一时间都沉迷在芸娘的美妙滋味中,他们默不作声,只是那汹涌的低喘到底还是暴露了其主人的疯狂。
“呃啊……好爽!你,你快点!不要,哈啊~偷懒!”此时的房间中,唯余女子断断续续的胡言乱语。
“呵呵~这样呢?我的小娇娇。”霍瑄的胸上挨了芸娘一记巴掌,他听话的加快了速度,尽心伺候自己的娇宠。
苏珃本就心烦意乱,听到搅扰自己好事的家伙还在乱吠,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霍瑄,别乱叫,她是我的芸奴!”
情绪激动之下,他不仅全力捅进了极深处,还在芸奴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就连掐着她的手都收紧了几分。
“哇啊!好,深!我,我到了!啊啊啊!停下!我不行了!呃嗯……又喷啦……”
双龙的威力巨大无比,芸娘摇摇欲喷的身体被苏珃这一下直接送上了顶峰。
山洪爆发,急速冲向两条巨龙,从龙头到龙尾,一寸不落,浇了个彻彻底底,轰轰烈烈。
得到回馈的两条巨龙也先后送出自己的珍宝,浓稠的精液射满了芸娘的前庭后穴,热情激荡,“嗯……射了,我满了……好舒服~”
芸娘微眯眼眸,满意之色溢于言表,头脑尚不清醒地她只知道一件事——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三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射精潮吹过后,他们靠在一处静静喘息着,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至此,苏珃终于不得不忍下那个事实,芸奴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尽管霍瑄现在并不知情,但以他的聪慧与机敏,此事必定瞒不了多久。
除非他就此抛弃芸娘,或者霍瑄主动放弃,否则今生今世都得和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争来斗去!
苏珃烦躁地捏了把芸娘的臀肉,他要放手吗?
不要!连想都没想,苏珃就已经有了答案。
不说芸奴的身子多么美妙,性子多么合他心意,就单说她次次能给他灵感这一点,苏珃就不可能放她离开!
哪怕芸娘千般不好万般不愿,他也会把她牢牢锁在身边!
苏珃逐渐理清当前情形,自己不会放手,也不愿与霍瑄争夺,那就只能另寻他法,或逼迫或诱导,让他主动放弃。
或者,干脆杀了他?
无人言语的房间内,有此想法的不止一人。
霍瑄同样在暗自琢磨,芸娘他是万万不会丢下的,不仅不会丢弃,还要纳进府中日夜看护,严防其他男人。
至于苏珃,找个机会除掉算了,一个整日只知侍香弄粉的小白脸,真不知道皇家有什么好重视的。
自小尚武习器的霍瑄对制香一道完全不感兴趣,也不明白这东西既不能吃,又不能打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更难以理解的是,这种无用之物居然也能同他们霍家一样,延续百年而不倒,甚至发展得愈发繁盛了。
正所谓不知者无畏,霍瑄没了解过香,自然也不知道这东西能杀人于无形。
而自己面前这位,已将此法修炼得炉火纯青。
紧密相连的身体,丁点儿不妨碍心怀鬼胎的两人互相盘算着怎么干掉对方。
至于搭桥人芸娘,若她清醒,自然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至少现在别发生。
待她钓到能保命的大鱼后,随便这俩人怎么争来斗去,总归不会危及她的性命。
但可惜的是,芸娘此刻并不知事,昏昏沉沉的大脑在高潮的刺激下越发糊涂,她整个人就像苏珃设想的那般不知今夕何夕,唯余兽欲纵横。
现在的芸娘可以说是兴奋到了极点,两个男人同时激射,大股烫精瞬间安抚了她躁痒的身体,也将她推向了更广的深渊。
潮浪无情,一个浪花打来,便将她吞噬殆尽,短暂射出的精线根本拉不住她急速坠落的身体,她需要更多。
“给我!我还要!不准停!哈啊~好舒服,精液,我要精液……”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芸娘总能适时打破凝滞的气氛,拉着两人与她共沉沦,“艹我,快点!”
美人儿有此请求,苏珃与霍瑄自当满足。
他们对视一眼,深埋芸娘体内的两根棒子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比拼。
二人分毫不让,同进同出,次次都要顶到最深处,“噗嗤——噗嗤——噗嗤——”
机械的运动带出令人糜醉的声响,肉棒满血重启,被艹的芸娘爽了,猛艹的苏珃和霍瑄也爽了。
“嗯……啊……就这样,好爽!”两个男人的针锋相对没有结果,最后都成了取悦芸娘的手段。
她在他们怀中颠沛徘徊,快乐的不得了。
随着三人运动的开展,粘稠滑腻的白精开始铺满芸娘的前后双穴,倾尽所有为他们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在此期间,苏珃和霍瑄心中共同浮现出一个想法——爽!太他娘的爽了!
方才霍瑄有意避开苏珃,你进我出,你出我进,说是共享一女,实际上与独身一身也无甚区别。
但现在,他俩都憋着一口气,谁也不想落了下风,误打误撞下,竟探索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芸娘的嫩穴本就是件名器,如今被开发到极致,所发挥出的效用堪称恐怖。
紧致的穴肉牢牢缠住入侵者,誓要绞死敌人,守卫领土。
然而它不知道的是,这对于闯进其中的肉棒来说,无异于热情款待,盛情挽留。
含咬,吮吸,不约而同的,两个男人都将其视为极尽的讨好。
基于此错觉,他们艹干得越发卖力,芸娘的穴口也开始不断溢出浊精。
不知不觉间,两根肉棒已磨合成功,它们共同服务于娇弱但耐操的小骚穴,进退得当,默契十足。
芸娘在他们的联合攻势下,喷出了一波又一波淫水。
于她而言,这场性事纯粹,疯狂,彻底,是极品中的极品。
终于,将精液挥霍一空的双穴,再次迎来了独属于它的礼物,满满登登,分量十足。
“嗬~嗬~嗬~又射满了呀……”芸娘满足地闭上双眼,细细感受腹中暖流。
她静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已有些哑意,“霍将军,苏香师,奴有些口渴了,可否先放奴家下来?”
听闻此言,两人立刻转眼看向了她,苏珃眉头微蹙,“清醒了?”
靠在霍瑄怀中的芸娘轻点几下头,“托香师的福,醒了有一会儿了。”
苏珃没在意芸娘的阴阳怪气,他只是有些惊讶,居然这么快!
但仔细一想,刚刚那场,芸娘喷水喷得地面都湿了一大片,能这么早醒来似乎也不奇怪了。
春药入体,总得要排解出去,药效才能解除。
苏珃设计的那款香,便需要通过私处淫液排解。
芸娘身子敏感,这两个男人又都是龙精虎猛之辈,碰在一处,干柴烈火,沸油烹水,结果可想而知。
苏珃垂眸思索之际,霍瑄直接托起芸娘的小屁股向上一抬。
“啵~”耳边传来极其轻微的一声异响,她摆脱了苏珃的掌控。
霍瑄动作利落,芸娘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给出了回应。
“嗯……”后穴突然的空虚牵动了前穴,她情不自禁缩夹几下,喉间也溢出一缕呻吟。
霍瑄见此,腾出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背,示意她不必惊慌。
芸娘完全摊挂在男人怀中,她明白他的意思,心中熨帖,遂抬头给了他一记脸颊吻。
与此同时,她还在心中感叹,选霍瑄作一号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她原本还在发愁怎么摆脱苏珃这号危险人物,这下好了,不用愁了。
霍瑄都能压着他硬生生来场三人行了,那助她脱离苦海岂不是轻而易举?
还有另一点,他居然丝毫不介意其他男子与她亲密,甚至乐得加入!
这是多么难得的品质啊!正宫之位绝对非他莫属!
芸娘越想越激动,霍瑄得了一吻,心中同样欢喜,可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只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苏珃回过神后,看到的就是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举动。
霍瑄将芸娘放在桌上,亲手为她斟了杯水,随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口一口喝干净。
芸娘亦抬头与他对视,眉眼弯弯,显然心情很不错。
“还要吗?”霍瑄语气温柔,满眼的宠溺与纵容。
“嗯~”芸娘将杯子递过去,继续讨要第二杯水。
霍瑄再倒一杯,芸娘刚要喝进嘴里,就被苏珃横空夺走,“芸奴不介意我喝了这杯吧。”
他直直看向芸娘的双眼,这一瞬间,芸娘莫名想到了他那手出神入化的制香控人技术。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香师,香师请便。”
这么变态的人,霍瑄真的能对付得了吗?芸娘有些犹豫了。
忽然,她被人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苏香师想喝,另拿一杯就是了,何必吓唬小姑娘呢!”
看着芸娘瑟缩害怕的样子,霍瑄越发肯定她被人所胁迫,于是立刻展开了保护之姿。
芸娘的恐惧与惊慌都是真情实感的,因此被霍瑄搂进怀里时,她的眼泪唰得一下就掉了出来。
不论她想要做出怎样的惊天大事,此时此刻,她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妓。
面对极致的危险,她本能的感到恐慌,在抓住救命稻草时,她也会忍不住流下饱含期望的泪水。
芸娘的眼泪霍瑄没有看到,但苏珃却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芸奴怕我?”他抬起另一只手,温柔地拭去芸娘脸上的泪珠,“怕什么呢,公子我对你不好吗?”
顺着泪痕,他的手滑移到女子小巧的下巴处,使力一挑,芸娘便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上了。
“芸奴,你生来聪敏机智,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你怎会不知我的想法?”
他翘起大拇指在芸娘嘴唇上摩挲两下,将手中刚刚夺走的茶杯复又举到她的嘴边。
一手勾下巴,一手灌茶水,“既已知晓,那不抗拒,不逃避,便是默认。”
苏珃举止突然,芸娘拒绝不得,又张嘴不及,大半杯水都从嘴角流落,经过脖颈,胸脯……耐心描摹出她的胴体。
茶水早已放凉,此刻蜿蜒向下,所过之处皆泛起细密的涟漪。
“成了我的女人,还要去招惹那许多男人,怎么,想逃离我?”
苏珃的声音既轻又柔,然而听在芸娘耳中,却似夺命的弯刀,锋利,凛冽,杀气腾腾!
刀刃降下,即将白进红出之际,突然被人拦下,“苏珃,别吓唬小姑娘!”
霍瑄一字一顿地说着,同时抬起手一把拍开了苏珃对芸娘的禁锢,“欺凌女子,可不是君子所为。”
苏珃与芸娘的对峙转瞬又变成了两个男人间的较量。
“欺凌?呵,闺房之乐霍将军难道不懂吗,我同自己的女人暧昧调侃几句而已,何来欺凌之说。”
苏珃话虽是对着霍瑄说的,可伸手拉过芸娘手腕的动作却半点不慢。
他这句话倒是无意间提醒了霍瑄,方才芸儿中了药,意识昏沉,对于苏珃这厮的随口侵占自是无力反驳。
但现在,她清醒过来了,又有自己作为担保,苏珃休想再随意乱扣名头。
“芸儿,他说你是他的女人,你可认否?”霍瑄揽在芸娘腰间的手缓缓收紧,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此般情境让芸娘深感不妙,看来霍瑄也并非毫无芥蒂。
不过还好,她早在立下宏图大志之时,就思索过这一难题,多番计较下,心中已然有了应对之策。
只见霍瑄问询之语方毕,芸娘的眼眶中就又滚出一颗豆大的泪珠。
“霍大人,苏大人,奴只是一介卑弱女妓,身家清白早已不知踪迹,两位大人皎皎如明月,奴怎敢妄认名分。”
她匆匆擦过面上的泪痕,可眼睛却不受控制般涌出更多的凄苦。
“苏大人慧眼如炬,奴确实不知分寸地幻想过得到大人的喜爱。”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抬头对上苏珃侵略性十足的眼睛。
“可您那样尊贵的身份,又岂会真的为我所惑?
您是男子,是皇室近亲,不论玩乐还是真情,于您而言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奴不一样,奴是女子,是只要给钱就能玩弄的妓子,您随口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是生是死。
如此悬殊的差距,奴不敢赌,也赌不起。
若您真是玩玩而已,那我必将万劫不复!这叫我如何敢认。”
芸娘的顾虑苏珃确实从未想到过,他想要芸娘,便擅自将她划为了自己的女人,不论她愿意与否。
此番听闻她泪意盈盈的哭诉,苏珃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蛮横霸道,像个强抢民女的败类。
芸娘见苏珃神色稍缓,再接再厉道:“且不说奴愿不愿意,您愿意吗?
霍大人那句认不认,其实问错了人,不该问奴,该问苏大人。
您要认奴当您的女人吗?不是两相默认,闭口不提的,而是喧之于众,昭告天下的那种。”
芸娘的身体随着话语前倾,可才稍稍分离霍瑄的怀抱,就被他敏锐察觉出来,再次搂了回去。
“哦?这么说的话,芸儿你并不是他苏珃的女人?”
霍瑄从那一连串的话中提取出了最关键的信息——苏珃没给承诺!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火速抓紧,开口询问:“芸儿可愿作本将军的女人?从此后衣食无忧,子嗣绵延。”
只要芸娘同意,他可以立刻纳她入府,之前那些怀孕后再行动的打算被他统统抛弃。
此时此刻,苏珃虎视眈眈,把人笼在身边才是最紧要的事。
对于霍瑄的问题,芸娘还未答话,苏珃先跳出来反对了,“不行!她是我的!”
霍瑄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专心盯着芸娘,苏珃见此,也扭头重新盯上芸娘。
芸娘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腰被箍着,手被攥着,完全处于两方势力的交战点上。
她泪眼低垂,眼眶中多余的水液被挤掉,她给出了一个困苦又迷茫的答案,“奴,奴不知……”
这答案不顺霍瑄心意,只是还不待他皱眉反问,芸娘便先转头望向了他:“霍大人也属意奴?”
她假意不知霍瑄对自己的满意和喜爱,好似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想激动却又碍于另一尊煞神而作罢,只是眼睛悄咪咪亮了几分。
“自然!”霍瑄却以为芸娘是真的高兴得不敢相信了,回应的声音中都不自觉带上几分欣喜。
还在心中暗想,这小丫头果然心悦他,瞧瞧,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额……但是,奴只有一人,如何能分属两位大人呐。”芸娘精神一凛,终于,重头戏来了!
“奴自认平庸,能入了二位的眼,已是天大的恩赐,大人器重,奴本该尽心伺候,可奴毕竟不会分身术,恐无法同时满足二位的要求……”
“芸奴,你要跟谁?”苏珃及时反思自我,在芸娘犹豫时出声问了这么一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问一问芸娘的想法。
“大人言重了,从来都是客人挑妓子,奴哪有资格挑选两位大人,若叫妈妈知晓了,定要打断奴的腿!”
芸娘忙不迭摆手拒绝,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
“无碍,她不会知道的,芸儿随心选便是。”霍瑄也起了同样的心思,叫芸娘自己选,肯定会选他!
芸娘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泛滥的迹象了,“奴,奴不敢。”
她声音哽咽,害怕得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见她如此,两人都不再逼迫,到头来,还是得能靠自己抢。
按规矩,谁技高一筹,美人儿便归谁所有!
只是不知到了那时候,输的一方是否真的会安然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