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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合集1壁尻(电击子宫、异型X器、机械虫掌控全部敏感点)

 

某一天他从睡梦中醒来,就感到下腹处酸痒难耐,仅仅是试探性按了按相较平时略微鼓起的小腹,那个才在他身上安家的新生器官,就抽搐着喷出大股水液,而他身下的床单上,早就晕湿了大片,湿黏液体勾连肌肤,随着他的动作拉出暧昧的银丝。

齐典只依稀记得自己任务归来睡了很长一觉,醒来却觉得身体精神都疲惫不堪,他蹙着眉,有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只是这样的动作都让他再次承受不住地高潮,他沉沉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刚睡醒的声音沙哑低沉,含着藏不住的欲色。

“主神,检查身体状况。”

【滴——!任务者当前身体异常原因:器官排异。】

齐典的职业在虚空中曾以霸道不讲理闻名,职业特有的能量抗拒其他一切体系的能量,故而哪怕主神出品的丹药是通用款,其在改造身体的过程中与齐典体内能量发生冲突也并非不可能。好在主神保证这种排异几天内就会消失,齐典啧了声,没再纠结。

不过这排异反应实在太麻烦,哪怕只是牵扯到附近的肌肉都会让那个娇小的器官抽搐着喷水,仅仅是从床边站起来,齐典的两条腿就被自己的潮液浸透了。难耐的瘙痒酸麻在小腹汇聚,并愈演愈烈,齐典捂住小腹,几乎想要拿什么条状物捅进去捣一捣,好止住这股深入骨髓的痒意。

这是正常的吗?

齐典感到疑惑,匮乏的生理知识让他意识不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这种状态实在影响他正常日程。

鉴于只是走路就湿透了三条裤子,齐典脱光了下身的衣物,脚步虚浮地走进练功室。

挥刀,每一个合格的刀客都会做的基础练习。不需要所谓高深的招式,所谓大道至简,到了齐典的阶位,他挥下的普普通通的每一刀,都是他对自己道的理解。如此反反复复,日积月累,没有一天休憩,这才是齐典在每个阶位都能成为同阶最强的原因。

而这同样是一个会调动全身肌肉的动作。

齐典这辈子都没觉得挥刀这么累过,不过十几下他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眼神迷离,身体虚软。若是他低下头,就能从同样是镜面的地板上看到自己腿间绽开的花穴,露出了内里糜烂的红肉,连尽头圆嘟嘟的宫口都是微张的,一副被操烂了的模样。

系统及时地提醒他补充水分,许是他确实失水过多,竟觉得今日的白水较往日要甘甜几分。

再次挥刀,几下后,一股不同之前的电流击穿下体,齐典本能地夹起腿打断了挥刀的动作,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矫健的长腿流下,对女穴匮乏认知甚至没有让他意识到,这次不是高潮。

而是失禁。

……

齐典跌落在地,结束日课的最后一刀,他再没有站立的力气,湿黏的花穴啪叽一声拍在镜面,齐典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身,浑噩的意识让他感受不到身下冷硬的镜面逐渐软化,变成了某种冰凉柔软,如同蠕动的海葵般的东西,他不知道那个被磨蹭顶弄的勃发小豆是他的阴蒂,只觉得源源不断的,融化般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他捂住肚子,像个无助的孩子呼唤他最信任的人一般叫着主神,可那黏连的甜腻泣音,却又如同站街的娼妓呼唤他的恩客。

“请放松,任务者。”主神冰冷的电子音带着诡异的温柔,如同在齐典耳边呢喃一般,“我会帮助你。”

紧接着,一道电流击穿了齐典整个下身,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电流鞭挞,齐典仰起头,双眼翻白,红舌吐露,面颊晕开满足的酡色。

而他四周镜面的身影却扭过头来,在无尽轮回的镜面空间中,一双双眼睛凝视着他高潮的媚态。

躁动的音乐和绚烂的灯光结合成红灯区不变的底色,齐典还穿着校服,蓝白交织的宽大衣物被他穿得挺拔而飒然,他穿过喧闹的人群,像一座山穿过河流。

他拐进一个巷子。巷子旁边是一家低廉的旅馆,招牌上暧昧的粉色灯光落在他脸上,照亮了一张英俊的脸。肤白如冷月,一双深邃如无光寰宇的眼,斧凿刀刻般利落流畅的轮廓,唇瓣略薄,唇角锋锐,盈溢着攻击性与压迫感。

齐典微微蹙起眉,从口袋里掏了根烟叼进嘴里,再去摸不知道放到哪去了的打火机。很便宜的烟,打火机也是廉价的塑料壳,齐典半天才掏到,他裤子兜破了个洞,打火机晃晃悠悠地落了半截下去,差点就丢在路上了。

齐典啧了声,将这事记到内心的小本子里。

打火机咔嚓两声,吐出了一簇微弱的火苗,在寒风中摇曳,齐典低下头,将烟头凑了过去。还未挨到,一只宽大的手环住了他的手腕。

“未成年人禁止吸烟哦。”

齐典抬起头,眼前的人面上盈着笑,半长发被扎作低马尾,柔顺地从肩头流淌下来,绮丽的灯光落进那双蔚蓝的眼眸,深深浅浅地晕开,温柔得一塌糊涂。

“老师好。”齐典乖乖的让他收走了烟和打火机,好像他们并非相遇在红灯区,而是学校的某个转角。

这是他的数学老师,据说履历优秀到说出去像吹牛逼的地步,没人能说清楚他为什么要到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高中任职,就好像没人能知道为什么在连女老师都要求短发不过耳,长发大光明的学校,他能保留一头梳的松松散散的低马尾。

然而,和他自然接受了这一切的同学不同,齐典总觉得对方有一种与周围世界格格不入的违和感和隐藏于平静外表下的危险性,如同海面下的冰山,让齐典每次靠近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背脊。

“齐典,同学,”kg念出他的名字,像是含在嘴里舔舐过一般,“你干这个多久了?”

齐典知道了,这就是自己今天的顾客。

“没多久,”他这么说着,眼神却有些心虚地撇向另一边,“去酒店吗,老师?”

和过去一样不会撒谎。

“不急,”kg弯起眼睛,很愉悦的样子,“老师先验验货。”

他握着齐典的手腕一拉,将他拢进怀里,另一只手轻易地挑开校裤的松紧带,手指顺着臀缝深入腿心,摸到了柔软的花瓣。实在是很娇小的花,不足kg的手指长,因还未动情而有些干涩。

齐典有些猝不及防,却也没有反抗,抬起头看他,用眼神询问他验完货了吗。

其实大可做的更过分些,kg这么想着,手指轻易的从花唇的保护中剥出了娇软的蕊豆,却只是用指腹揉了揉就抽出了手。

“走吧,”他点了点齐典的唇珠,“去开房。”

齐典轻车熟路地带他进了旁边,前台的小哥显然已经习惯了,既没要身份证件,也没询问什么,直接拍了张房卡在台面上。齐典也没跟他有什么交流,拿了房卡就带着kg往里走。

他们的房间在三楼,酒店隔音很差,一出电梯就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他们路过一扇门时,那里突然传来了猛烈的撞击声,肉体与肉体,肉体与木板,夹杂着女人高亢的吟叫。

“哥哥!爸爸!太猛了!好棒!操死我了!”

kg给惊了下,齐典倒是一脸平静,连短暂地停留都没有,带着他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廉价的酒店,即使是双人间里面的空间也很逼仄,唯一能称道的就是至少床单被褥是一客一换,没有什么异味。

kg嫌弃的眼光环绕了一圈,然后真诚发问,“齐同学,老师的钱包姑且还没有岌岌可危到这种地步。”

齐典已经在脱衣服了,宽松的外套下,白色t恤包裹着年轻男孩柔韧而不失爆发力的身体,他还在抽条期,身体相对kg印象中的要瘦削不少,一层薄薄的肌肉撑起了漂亮的轮廓线。宽肩细腰窄臀长腿,比起卖屁股,他去做面向女性的性交易应该会更赚钱。

“不是担心你,”齐典一边脱裤子一边侧头看向kg,“如果你跑了的话房费要我付了。”

kg:。

他多少有点好奇齐典在之前都经历过什么了。

他走到齐典背后,此时的风景很好,一只雪白挺翘的屁股自然向后撅起,臀肉丰润饱满,股沟极深,在下面一点,一枚含苞欲放的阴户半遮半掩地藏在腿根,光洁无毛,瑟瑟地紧缩着。还未等kg看仔细,又随着齐典直起身子,藏进了腿心。

齐典彻底脱干净了,转过来面对着kg,他倒是没有什么羞耻心,坦然地问,“老师,你想用什么姿势?”

面具一样的笑有些僵在了kg的脸上,“你以前都这样吗?”他艰难地组织语言“没有前戏?”

齐典沉默,然后目光再次心虚的移开,顾左右而言他,“如果你需要的话。”

“那就先让我看看你吧,”kg叹了口气,笑容却带了些暖意,“坐在床边,脚踩在两边,冲我打开。”

齐典依言照做,他腿心也是白的,腿根处并不像常人一样有色素沉积,一片晃眼的白。唯独中心的女穴是红的,随着动作腿根牵连着花唇左右拉开,露出嫩红的软肉。

kg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女穴上,那里不知何时已蒙上了一层莹莹水光,衬得整只肉花娇艳欲滴。kg剥开小阴唇,指尖抵着蒂珠根部摩擦,只是轻轻按了按,就听到齐典很低地哼唧了两声。

kg一愣又揉了揉,果不其然再次听到了几声低哼。

他怒极反笑,啪啪给了那娇嫩女穴两巴掌,凌厉的掌风触及嫩生生的穴眼,将边缘的软肉打歪,绷不住的穴眼顿时吐出一团粘腻的液体。

“哈,”kg冷笑了一声,两指抵着穴眼强行向两边分开,粘腻的液体汩汩地流出,顺着股沟在床上晕开一片湿痕。

“叫的假就算了,”kg并起两指深入内部,将剩余液体也抠挖出来,“连水也是假的?”

齐典偏头,轻轻啧了声。紧接着,就被kg并起的两指在在穴缝上抽了下狠的。齐典下意识地并起了双腿。事实上,他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感觉不到一点性快感,可其他感官却相当敏感,尤其是疼痛感。

“打开。”kg居高临下地看着齐典,他身上的衣服还齐整着,只脱下了宽大的风衣,衬衫袖口挽到了臂弯,露出一截光洁如玉的小臂,肌肉线条优美,隐约的青筋蜿蜒于皮肤下。

他看上去随时能站在讲台上开始一堂数学课,冰冷的视线带着职业天然的威慑力,迫使齐典再次冲他缓缓地张开腿。

于是他抬手,挥下,两指利落而准确地从最顶端的蕊豆一路到半掩的后穴,如热刀切蜡,快如闪电,疼得齐典腿根都绷紧。

然而kg却丝毫没有留情,一下又一下,原本青涩紧缩的女穴被打得全然绽放,每一处红腻软肉都被抽的肿起,可怜的穴眼还未承恩,边缘一圈软肉已被抽得外翻,肥嘟嘟圆鼓鼓地拥簇在一起。

蒂珠更是红烂肿胀,明明并未因情欲而勃发,却已然有小指指尖大小了,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动抽搐。

“说说看,”kg抵住蒂珠的根部,用指甲扣弄系带,“水是怎么回事?”

齐典疼得脸都白了点,哪怕他无法从中得到快感,却并不是说他的蒂珠就是一块纯粹的肉,相反,内里丰富且密集的神经提供的疼痛远超一般部位。哪怕被抽肿了也毫无麻木,反而更加敏感,此时被kg抠的,他腹肌都疼得绷紧了。

“自己,灌的。”齐典强忍着颤,勉强出声,只是话音未落,花蒂上便骤然被狠狠抽了三下,衔接紧密,还未来得及疼痛,下一鞭就已然到达,蕊尖在疾风中晃晃荡荡,爆发出叠加的难以忍耐的疼痛。

“唔…”齐典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喉间溢出颤抖的呜咽。

“灌的什么?怎么灌的?在哪灌的?为什么灌?”kg威胁地捏住花蒂根部,用指甲抠剥尖端,语气冰冷,“说清楚。老师可不记得有把你教导成这种不诚实的孩子。”

“是…润滑液,在地铁站,的卫生间…”齐典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是真的快疼哭了,哪怕他自己能忍,生理性的泪水却憋不住,亮晶晶地盈满了眼眶,将纤长的睫羽都打得湿漉漉的。“…把润,润滑液的口插进去,一挤,就好了。”

“老师…”他抬头看了眼kg,又在他冰冷的注视下错开视线,他将双腿分得更开,自己用手掰开阴穴,让kg看里面因为流光了润滑液而有些干燥的内壁,“老师,我是性冷淡,没法自己出水的。”

真可爱啊。

如果是kg记忆中的那个齐典的话这种时候早就暴起走人了吧。明明是比齐典进入主神空间时还要小的年纪,却被生活裹挟着失去了任性的能力,实在是相当惹人怜爱。

也更值得欺负了。

kg强压下翘起的嘴角,保持着冰冷的神情,他将手指伸入齐典的身体,感受着干涩紧致的内里。

这是正常的,齐典在这个世界的身体在制作时就特意封闭了对性快感的感知,而在世界线的安排下,他最后无疑会走向援交的道路。显然,某位至高无上的存在并不在乎这个虚假的壳子会承接多少恩客的雨露,可他也同样不允许这副壳子里面的灵魂从除祂以外的生物身上得到快感。

真是相当恶劣且病态的占有欲。

“哦,”kg拖长尾音,“齐同学,老师不喜欢用润滑剂。”

“可以用药,”齐典眉间蹙起微小的褶皱,有些不情不愿地回答,“会出水的,但是钱要老师出。”

用春药对齐典来说绝对是相当糟糕的体验,他无法从身体上得到性快感,虽然会被药物激发性欲而分泌出性液,可无论客人怎样在他身上驰骋,蹂躏他的阴蒂,顶弄他的子宫,这份欲望都不会有半点释放,只会在身体深处愈燃愈烈,而他只能配合客人发出虚假的呻吟,独自忍耐直到药物被身体代谢掉。

这份苦恼自然是无需向客人言说的,齐典躺在床上等待去买药的老师。他的援交职业生涯相当惨淡,一来他如此男性化结实的身体,却有着女性的阴穴,这样怪异的组合大多男性都难以接受。可他虽然有一根傲人的阴茎,偏偏却是个性冷淡,想做逆援交也显然是没有可能。二来,他确实是没有办法得到一点快感,被前期的客人评价为【像在操一具尸体】,在软件上得到了不少差评还被克扣嫖资后,痛定思痛学会了假叫和提前灌润滑剂,从此以后才稍微好过了一些。

怎么就被老师看出来了呢?

齐典百思不得其解。

2

kg去了很久。

久到齐典已经默默把衣服穿好,准备早点下去把房退了好及时止损。

齐典挎上书包打开门,一旦穿上衣服,他那股冷淡疏离的气质就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起来,纵然被客人鸽了也没见他有多生气,垂下的眼睫遮挡住眼底流淌的情绪。

然后,隔着酒店长而笔直的走廊,他和刚从电梯走出来的kg对视了。

他那位神秘的数学老师似乎并没有为在此遇见他感到惊讶,他气定神闲地缓步走来,那种无形中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

齐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虽然自己是怀疑客人跑单在先,但是就目前的情境下,他反而更像是要跑的那个。

kg走到他近前,眼角眉梢氤氲开缱绻温润的笑意,声调不急不缓,“是迫不及待要出来迎接老师了吗?”

按道理齐典应该顺着他的台阶下,可他看着这张温和如三月春风轻吻湖面般的笑脸,全身的危机雷达都响了起来。

“不,我……”,后面的话被他咽了下去,两人沉默的对视着,齐典无声地叹了口气。虽然还不知道老师想要做什么,但齐典肯定自己这次要提供免费的附加服务了。

“是的,”他语气没什么起伏,眼底却染上些许厌倦,“我在等老师。”

“乖孩子,”kg夸奖道,不知道是夸他乖乖等了老师,还是夸他识时务。然而,他又悠悠然地一转口风,指尖点在齐典校服拉链上方,带着链头一点点向下,流连过年轻的肉体,“作为迎接,穿着衣服是否太没诚意了呢?”

齐典沉默,然后转身将书包扔进房间,当着kg的面开始脱衣服。他并没有露出羞耻或尴尬的表情,好像自己不是在一个随时会有陌生人经过的走廊里脱的一丝不挂。衣服同样被他扔进房间了,他当着kg的面转了一圈,大概意思是现在没穿着了。

kg轻笑了声,一手合上门,将他压向门板。

齐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还是乖乖地顺着他的力度贴上门板。

kg握住齐典的膝弯,将白皙匀称的大腿推到胸前,“自己抱住。”

抽条期的男孩子,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纤瘦,齐典身上没有富余的脂肪,一层薄薄的肌肉撑起了漂亮的身型,唯独屁股上有点肉,但也不多,一手可握。这样的动作将他粉白饱满的阴阜和臀间穴眼都暴露了出来,隐约可见内里的猩红嫩肉。kg颇为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蹲下从大衣内侧掏出来一瓶药膏。

齐典瞄了一眼,瓶身被kg的手掌遮住了他看不清,只依稀觉得不像是自己常用的几种,不过他用涂抹式的少,有他不认识的也正常。

kg剜出一团脂膏,两指剥开鼓胀的穴唇,露出被抽肿的阴蒂。这整只性器中最柔嫩的部位,本该在唇舌温柔的舔舐的下为其主人带来甘美到几近融化的快感,此时甚至没法缩回花唇的保护中,只能疼痛地肿胀着,神经性地抽搐。kg打着转将脂膏抹了上去,大约抹了三四遍,融化的脂膏湿亮水润,裹着红嫩的蕊尖,如同带露花苞。

这并非齐典以为的春药,事实上,这更像是程序的后门,解锁的密钥,在kg的视野中,常人看不到的数据框悬浮在蒂尖旁边。

【阴蒂性快感感知模块解锁中……】

【当前进度:382%】

kg强迫症发作,又挖了一团,把进度凑到500%。

他心念一动,【停止解锁。】

【停止中……】

【已停止,是否保存当前进度?】

【是】

【保存中……】

【保存成功!】

齐典只觉蒂尖一烫,因被抽肿而带来的持续性疼痛转为了难耐的麻痒,他尚且无法分辨由药物带来的情欲,与此时身体真实的快感的区别,只是在凌乱的喘息中微微蹙起了眉。

他还当是这药太烈,心觉今晚怕是会很难过。

剩下的脂膏被kg抹在了花唇内侧,他涂的相当细致,甚至还剥开隐秘的尿眼,用发尾沾取一点脂膏,戳刺旋转着往里渡了些。

解锁度很低,kg遗憾地放弃继续,还不到时候,至少今天他并没有打算做的太过。

kg探了一根手指进阴穴,没有淫液的润滑里面干涩又紧窒,只探进半个指节穴肉抽搐绷紧,难以寸进。他在手指上裹了层湿腻脂膏做润滑,这才勉强进去。

齐典阴道很短,大概是发育不健全的原因,只是没入指根就能稍稍碰到宫口,kg用指尖掻了搔,引得齐典小腹都紧张地绷紧。

kg抽出手指,穴口处堆了点半融脂膏,水光盈盈的。他将药瓶推进穴内,瓶身不过三指粗,半掌长,捅进去时刚好能碰到宫口,kg目光透过齐典的皮肤注视着内腔,精准地用瓶口含住了软嘟嘟的宫口。瓶内红腻脂膏不过剩下两指宽,却如活物般蠕动着自我繁殖,瓶内空间很快就被填满,药物接触到宫口,便顺着那微小的缝隙,化作涓涓细流涌入宫腔。

kg满意地站了起来,手按在门把上。

……

这就是齐典刚刚想说的,门卡在他校服兜里,而显然,他的校服在房间里。

“啊,”kg拖长尾音,像是有些懊恼,然而齐典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假的要命,“竟然忘了门卡。”

“只能委屈齐同学了,”他叹息了一声,“在老师回来之前要保持这个动作哦。”

果然,齐典在心里暗暗啧了声,他就知道这老混蛋是故意的,

齐典意识不到宫内不断灌入的药物,在kg解锁前他依然无法从中得到快感,只有已经解锁的阴蒂和花唇不断传递出难耐的瘙痒。等待的过程中,他的吐息逐渐灼热,颜色浅淡的唇也被濡湿地红润,俏生生的蕊蒂第一次在快感下勃发挺立,只是齐典还以为这是抽打后的自然充血。

这正是皮肉交易昌盛的时段,走廊内很快就有人来了,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娇媚的男孩走出电梯,一眼就看到走廊内如端立白鹤般的身影。

走近后更能看出年轻男孩身形的优美与力量感,被他袒露出来的粉白屄穴,因涂了药,水莹莹红嫩嫩的一片。男人有些意动,问他,“是在揽客吗?”

说话间他将手伸向那只女屄。

齐典另一只手在腿间拦了下,“不好意思,”他慢吞吞道,“今天已经开张了。”

男人有些羞恼,骂了句,“出来卖的婊子,矫情什么。”

齐典没反驳,也没接话,目光虚虚地看着对面的墙纸。他以前的客人骂得可比这脏多了,只是这种程度,他的防都破不了。

只是这么抱着腿让他有点累,但他确实也不敢放下来,虽然他这边完全可以掌握电梯的动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老混蛋这次会从楼梯上来。

果然,再又路过了两拨人过去后,kg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好乖好乖,”kg上来揉了揉他的头,“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齐典无言,他终于被允许放下那边腿,活动了两下缓解神经的酸痛。

kg刷开了门,他回过头,数据框悬浮在齐典的小腹前。

【子宫性快感感知模块解锁中……】

【当前进度:2692%】

这意味着,当他触碰齐典的子宫时,他会得到相较正常情况2692%的快感。

再等等,他看着齐典一无所知地走进房间,小腹处的数据框数值不断增长。

这还不够。

躁动的人声与动感的音乐交织,五彩的灯光旋转跳动,齐典站在二楼的高台,向下看去,密集的人群像是翻涌的海浪,无数个体汇聚成群体,让人分不出他们彼此的区别。

无趣。

齐典押了口酒,过分吵闹的音乐让他有些头疼,他招招手,侍者捧着托盘凑近,上面摆着一个类似于玩具枪的东西,齐典扣动扳机,h国最大面值的钞票就从枪口一张张喷出,飘飘扬扬地落了下去。

像是大把的饵料被撒进池塘,很快下面的人就反应了过来,惊喜的尖叫一度盖过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海浪不再规律性地起伏,从钞票落下的地方开始,如同倒塌的城墙一般溃散。

齐典喷完了一支枪——大概有五百张左右,就随手将其放回了托盘上。

他对侍者吩咐了什么,只是周围太过吵闹,对方明显没有听清。只眨着一双茫然的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齐典。

齐典没兴趣扯着嗓子跟他喊,他抬手扣住了侍者的后颈,刚刚握过酒杯的冰凉手指贴上对方温热柔软的皮肤。

侍者缩了缩脖子,被齐典像提一只仓鼠一样压到身前,齐典还沾着濡湿酒液唇贴上他的耳廓,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耳际,大提琴般低沉靡丽的男音震动耳膜。

“我说,剩下三支,你帮我打完,听清了吗?”

侍者被齐典松开,像只被吓到的仓鼠似的呆呆立在原地,他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刚刚被齐典贴过的耳朵,整张脸都红透了,对上齐典看过来的目光,立时点头如捣蒜。

齐典拍拍他脑袋,向更里面的包间走去。

内里是远超外围的奢靡淫逸,一帮二代正聚在一起打牌,他们倒是没玩钱,只是谁输了就让身边陪酒的脱一件衣服,都是新来的雏,第一个脱光的就是今晚的开苞对象,由最大输家买单。齐典坐下时,一个染了头白毛的男孩愤愤地把手里的牌扔到桌上,他身边的小妹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此时瑟瑟地捂着自己的前胸,看到自己今天的客人又输了,悄悄咬了咬嘴。

他们这么玩大概是打算轮了她的,齐典瞥了她一遍,看不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不过这家店风评不差,从没搞过强取豪夺的事,能出现在这本身就是一种选择。

齐典看着她抖着手脱内裤,移开了视线,一个悬于虚空的数据框出现在他眼前。

【每日任务:在‘夜色’撒币。已完成200000/200000】

【任务奖励:‘夜色俱乐部’所有权】

【是否领取?】

齐典选了是,一份文件悄然出现在他的系统空间,从今往后所有人去查这家俱乐部都会发现这里从始至终都是他的资产之一。

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能力。

齐典将手里的酒杯放到桌上,发出很轻的磕碰声。正抱着光裸的女孩往桌上放的人却顿住了。

“怎么了齐哥?”

男孩小心翼翼地问。

事实上这里的二代多多少少都有点怕齐典,谁也不知道这个异军突起的商业奇才是哪来的,把a国固化已久的商业格局打得稀烂,黑科技一样碾压的技术,不知来源但好像没有尽头的资金源,忠诚度高得异常的员工,在诸多不学无术的二代眼中简直是个能被妖魔化的存在。

照理来说这种大佬跟他们是没有交集的,但谁知道商少言那个傻逼是怎么想的,非要拉他来玩,齐典跟他们也玩不到一块,不跟他们嫖,也不跟他们赌,偶尔喝点吃点,交流也少。一群人就像是围着狮子吃草的小动物,狮子稍微摆个尾巴,他们都要心惊肉跳,生怕惹了狮子不高兴回去被长辈请了家法。

齐典站起身,将搭在椅背的风衣提起,没有穿,只是随手落在臂弯,“先走了,今晚记我账上。”

凝结的气氛瞬间活跃,二代们欢呼了两声齐哥牛逼,齐典扫视过他们,很可笑地发现那些要被开苞的男孩女孩们也开心了起来。

钱色交易啊,齐典咂摸一下这个词,眼底染上厌倦。

他走在夜色很有科技感的玻璃廊道上,廊道横跨舞池,四周都是单向玻璃,从这里可以看到下面翻滚的人潮,以他落下的脚步为圆心,五彩的光圈如同水上的波纹一样扩散开,不断为四周的玻璃更换颜色。

这条步道是专供的,不算宽敞的地方灯光暗淡,气氛迷乱,有不少人在这找刺激,且不提单向玻璃下如同当众媾和的暴露感,当身体紧贴玻璃时,随着动作一下下变换的颜色已足够吸引人。低吼与淫叫交织,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弥漫,齐典越过一对对在欲望下交缠的野兽,漫不经心地幻想这个走道被他们撞塌后会发生怎样的惨案。

然后,齐典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熟悉身影。

明明是个头挺大块的男人,此时蜷着身子蹲在墙边,趴在玻璃上往下看,就在他旁边不到两米的地方,一对激烈交合的男女把墙撞得咚咚作响,而他熟视无睹,脸贴着玻璃,兴致勃勃地看着下面,像个没成年的小屁孩。

脏死了,齐典无语,谁知道那玻璃上粘过谁的精尿淫水啊。

他走上前,踢踢那人撅起来的屁股。

男人转过头,他事实上长得很好,蜜色的皮肤衬得他五官深邃,轮廓流畅,尤其是他遗传自父亲的一双狭长而弧度优美的瑞凤眼,本该显得他冷锐而极具压迫感才对。

只是他此时,却把那双眼睛睁得茫然而湿润,呆呆地看着齐典,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啊,齐哥,要走了?”

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眼睛都睁不太开,轻飘飘的尾音带着醺意。

“等等我啊,我撒泡尿。”

“哦—”齐典拖长尾音,恶劣地挑挑眉,“不要。”

这就是商少言,他得到神豪系统后认识的第一个富二代,也是他现在唯一称得上交心的朋友。

一个明明生在从商世家,还从小在纸醉金迷的圈子里玩到大,偏偏酒量差到令人发指的——

——蠢狗。

也不知听没听懂齐典的话,他晃晃悠悠地蹭到齐典身边,黏黏糊糊地贴了上去。

他外套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身上只剩下件薄薄的白衬衫,醉酒后偏高的温度,烫的齐典打了个激灵。

而商少言却没有意识到,大型犬一样扒着他齐哥,一身酒气呼呼哧哧地喷了齐典一脸。

“齐哥,齐哥,”他叫了两声,又忘了要说啥,于是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傻逼。”齐典低低骂他,躁郁的心情却莫名好了不少,他抬手摁住商少言的后颈,那里有一点刚刚冒头的发茬,倒也不刺手,摸起来手感怪有意思的。

商少言比他高一点,齐典将他的头摁下来,凑在他耳边,“憋得住吗,能就跟我走。”

商少言大概是没听懂,但就跟被训练好的狗一样听见齐典说“跟我走”,就站到他身侧落后半个身位的地方了。

就挺乖的。

齐典带着他上了自己的车,12米的加长布加迪,后方的车座全部被拆掉换成了真皮沙发,纯手工的羊毛地毯柔软异常,擦得光亮的小茶几上早早就备好了醒酒的蜂蜜水,温度刚刚好入口。

齐典率先进去,至于商少言,他是被司机塞进来的,如果不是齐典把他拉了起来,恐怕他能在地毯上倒头就睡。

齐典试图把蜂蜜水给商少言灌进去,他实在不是什么温柔细致的人,一把掐住商少言的腮帮,用玻璃杯强行抵开半掩的唇齿,冷冰冰地威胁道,“不许漏,敢吐在我身上你就完了。”

商少言眼睛半眯着,像是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梦乡,也不知是否听见了,但齐典倾斜手腕试探性地往他嘴里倒水时,他还是乖乖地全部喝下去了,一点没漏。

齐典赞赏地拍拍他头,一手揽着他的肩膀让他靠着自己不至于摔倒,一手掏出手机随手打起了消消乐。

车辆驶过t市最繁华的街道,绮丽的灯光透过车窗,落在齐典身上明明灭灭,车内音响放着婉转的小夜曲,商少言有规律性的呼吸喷洒在齐典颈侧。

他莫名地也有了几分倦意,随手按灭了屏幕,靠着商少言的头,闭上了眼睛。

商家的别墅位置不算偏远,齐典提前通知过他家的管家,让人准备好把他家少爷扛回去,到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商父竟也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商父与商少言长得很像,那双狭长的瑞凤眼在他身上就显得格外锐利,透着多年商海沉浮的神光。

看到齐典薅着后脖领子把自己烂泥一样的儿子从车里提溜出来,商父的眼角跳了跳,很快又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

“真是麻烦齐总了,”商父恨恨地看了一眼趴在齐典肩膀上傻笑的儿子,“我们少言又给你添麻烦了。”

齐典心思一转,便知道商父这是想跟自己打打感情牌,他们之前签的合约到期了,看来商家是想争取续约。

无趣。

心中轻嗤,齐典面上却不显,与商父虚以委蛇了几句,不着痕迹地透露出自己没打算换合作对象的意思。

商父面上的笑顿时真挚了不少,他挥手让下人去把商少言接走,还想说什么,脸却一下子僵住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在地面,即使在庭院五月馥郁的花香中,那点尿骚味也格外明显。齐典的脸也僵住了,他只感觉自己后臀一热,滚烫的水流就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场面一时安静地可怕,只有浑不知自己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的商少言在纾解完后舒坦地长叹一声,隔着自己同样湿哒哒的裤子,在齐典的臀尖蹭了蹭。

完蛋了,商父想,他得给他们家少言打一口紫檀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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