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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地下室、黏腻的昏沉的思绪江琅主场)

 

裴横又连续抽了好几鞭子,他面上冷淡,手中的力道却是十足的重。

他绕至楚宿身后,对准臀肉,又是狠狠地抽下去。

“疼、啊!”

楚宿的臀部,钻心的疼,他不堪忍受地叫出了声。

“好啊,我停下。”

裴横快步走到楚宿的面前,开口道。

他低垂着头,眉骨上的那道疤,愈发显得他狠厉。他的视线一点一点的下移,从楚宿劲瘦、紧致的腰线,再到可怜兮兮的漂亮性器,再到充满肉欲的大腿根部,曲线好看的小腿……这具身体,无论从哪个部位,还是哪个细节上来讲,都像是画家沥尽心血,一点一点创造而出的。

楚宿疼痛地喘着粗气,他不知道接下来裴横要做什么,只感到脑子里一阵眩晕。

“啊!”

楚宿惊恐地叫出声,痛苦和欲望交杂在他的脸上。脆弱部位传来的,隐秘的,难以言说的。

裴横抬手,鞭子再次打在了他双腿间的性器。神经末梢的疼痛泛起了更多的酥麻,又疼又爽的快感,并没有因为他内心的痛苦,屈辱,所消减一二,反而更加的上涨。

他全身似乎都燥热了起来。

性器也在缓缓昂起。

“啊啊啊!”

没等楚宿说些什么,鞭子再度抽来。鞭梢分毫不差地抽打在龟头上面……脆弱的部位就这样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这次疼痛大过于爽。随着鞭子越来越多,鞭梢还每一次都像是故意似的打在楚宿的敏感部位,疼痛也就愈加强烈。

“不、疼……好疼……”

楚宿的身子,摆动的厉害,他往后缩。此刻连呼吸都似乎在折磨他,可是就在这说话的途中,鞭子毫不停歇的再次抽打过来。他疼的冷汗直流,哀求着。

他不善于承受痛苦,在猛烈的击打下,他还是忍不住低头了,但是现在低头也晚了。他只能含着泪水,忍受着肉体上和精神上的烙印,接下来,歇斯底里的恐惧,也在等待着他。

裴横并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像是在惩罚他先前的错误,或者是性器没有经过他的允许而勃起。鞭子毫无遗漏的照顾着他性器的每一块皮肉,像是恨不得连带着将他从肉体上连根拔除。

楚宿恍惚的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野兽在撕咬着的猎物,剧痛在他的肉体上,精神上,愈演愈烈,他也只能蜷缩自己卑微的肉体,逼迫着自己不沉沦下去,却又因为忍耐不住而缓缓的下沉。

这场酷刑,令他太痛苦了。

而性器,就像是一个受虐狂,无论你对他多么的过分,多么的淫贱,多么的暴力,他都会独自吞咽进肚子里。

裴横看着楚宿这副模样。

他漂亮的喉咙一直在急促的上下滚动,忍耐哀嚎,忍耐疼痛,忍耐所有的一切。

他停下了动作,捏住楚宿的大腿根,抚摸着被打的红肿的性器。他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次触碰,身下的人都会给出剧烈的反应,颤抖个不停。他笑了笑,指尖滑过,猛的攥紧,捏住楚宿的性器,不等他反应,就往外扯了扯。

楚宿脑海中现在只有一个词。

疼。

“啊——!!!”

他的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完全发出,接着头皮一痛,又被咽进了肚子里。

模糊的视线里,裴横的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

裴横像是发现自己拽疼楚宿了,松了松手,手掌温柔地抚摸着楚宿的湿发。

就在楚宿以为自己的喉咙将会又一次遭受疼痛的时候。他伸出舌尖,粗糙的舌苔刮过他满是泪水的眼角、下巴、唇瓣、脸颊、喉结……温情脉脉的,就像是动物界的雄性在为自己的雌性梳理毛发。

楚宿仰起头,男人更是过分的含住他的耳垂,逐渐的下移到了他的肩膀……

“嗯啊……”

楚宿发出了沙哑到极限的声音,他的身体瞬间僵直,绷得死紧,冷汗冒了他满头,本就不甚清明的瞳孔,更加涣散。

裴横为了姿势能更加方便,大掌捏紧他的脖颈——牙齿贪婪的嵌进他的皮肉里,钻进他的脉络里。

裴横咬得太厉害了,楚宿的皮肤表层被咬破了皮,血被他的舌头卷进了牙床里。他用粗糙的舌头刮蹭着那两个被咬出来的伤口,黏腻的舔了又舔,不知疲倦。

楚宿蓄力,胸膛撞击在裴横的身上,实在是太疼了,会被咬死的错觉,也造成了他激烈挣扎的原因。

裴横没生气,温柔地舔了舔,以示安慰。

他咬着楚宿的后颈,胸中涌起浓浓的满足感。血腥味似乎完全点燃了他的的欲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血管,或者说他的身体内有一股像潮水一样喷涌而出的,类似于有人在他体内打了肾上腺素一样的药物。

掌控感、爱欲、性欲,攀至巅峰。

他揽着楚宿的手臂,逐渐变成抱着……越收越紧,越收越紧,狠狠地卡在了楚宿的肋骨上。

楚宿已无力反抗,他能感受到,贴紧他的人究竟是有多么用力。隔着体温他都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滚烫,挤压在他小腹上的性器,极为有存在感的,勃起着。

他几乎能想象到下一刻他会面临什么。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裴横解开了楚宿手上的绳子。

没了头上的支撑点,楚宿有些站立不稳的跌倒。

裴横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势地压在他的身上。

来自一个成年男性的压迫感,令楚宿联想到了巨蟒——是的,就是巨蟒,把他绞缠在怀里,一点一点的用尾巴,压碎他的每一寸骨头,拆吃入腹。

裴横搂着楚宿,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掰开他的臀肉,探入下体。穴口艰涩地吞咽着缺少润滑的手指,和突如其来的插入。蠕动着的肠壁,手指搅动到火热的软肉时,发出了黏哒哒、稠滴滴的暧昧声响。

“嗯……”

楚宿低低的呜咽出声。

裴横的手指挤压,把穴口向两边扒开,性器,就贴在他的身上,好似蓄势待发,不由的让人心惊胆战……

“放松,楚宿。”

裴横感受到手指处传来的后穴的紧缩,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臀肉,语调温柔的,像是要将人溺死在情欲的怀抱中。

楚宿的大腿根濡湿。

布料早就在先前抽打时掉落了,昨天玩的有点狠,软肉没有了堵住的东西,肿肿的细嫩合拢在一起。

湿漉漉的艳红软肉,在手指的疯狂抽插中,张开了一点湿红的缝隙……胡乱的颤动,流淌的汁水,蜷曲着敏感的点儿,让人爱死了。

楚宿靠在裴横的胸膛上,眼中含着疼痛的泪水。他软着身子,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抽气声,黏黏糊糊的,惶恐而又不安。

裴横低下头,吻了吻楚宿的发。他抽出手,下体的性器,精确地对准红肿不堪的穴口,冲了进去。狭小的,紧迫的地方,就这么被巨大的性器,破开,碾压,肏成一团浆糊似的黏液。

一滴、两滴、三滴……

疼痛、酸涩,楚宿的大脑,在那一刻变得空白……无穷无尽的蚕食,人为的欲潮,长期浸泡,淹没了他。

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指甲陷进去——一部由羊皮卷上书写而出的色情文学,映入眼帘。

楚宿能清楚的感知到。

发硬、发烫的粗大性器,勃起的青筋脉络,狰狞的,沉甸甸的,是如何将他过度充血的甬道拉扯到极限,撑开他的肉壁,凿开他红肿疼痛,流出血丝的可怜粘膜。

“啊……咳……哈……”

汗水浸湿了楚宿的后背,他咬紧牙关,但不可避免的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好可怜……

裴横把楚宿的反应统统看在眼里,身下的腰部却与之相反的加快速度,一个深深地挺入,随之而来的就是,肆无忌惮地对准穴肉,一顿猛操,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楚宿钉在自己身上。

“啊!停、慢点……慢点……”

楚宿原本还能适应得了,裴横普一加速,他难受的发出带着哭腔的痛苦声音。

“不要……不要……”

他难受的夹紧臀肉,颤抖,不想再被粗糙炙热的性器进入。

裴横捏住他的臀肉,向两边掰开,让他夹都夹不紧。

性器毫不留情的欺辱着穴肉。穴口被撑得湿漉漉的,通红的软肉外翻,黏腻的肠液,被冲撞的,从合不拢的小口中流出,飞溅。

性器一次又一次的,埋得很深,快速拔出,有些时候还没来得及全部进去就露出了青筋脉络的下半截……来自受害者的,细弱的哭腔,断断续续的。

“呃啊……啊……啊啊啊——!”

楚宿哆嗦的牙关乱颤,声音一抽一抽的。

性器每一次进入的都很用力,软肉火辣辣的疼,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每一次痉挛中,猩红色的软肉,丝滑绞动着性器,甜蜜蜜的爱液,不断的流出,沾湿了他的臀肉、大腿根、脚踝。

裴横把手伸进楚宿的腿弯处,让楚宿坐在自己的身上。这一下入的极深,性器完完全全的被吞进去了。窄小湿湿的通红穴口到了极限,撑成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圆洞,往外拔,还露出一截粗大的茎身,连带的粘出一截外翻的鲜红嫩肉,透明的肠液把周围的软肉和性器,染的晶亮。

疼、好疼……

楚宿发出一声抽泣的哭喘。

他疼得剧烈颤抖,肠道内宛如被撕裂出了细小的伤口,产生一股顶到胃部的错觉,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呃、呃、呃、啊……”

没等楚宿放松,就被猛烈的冲撞,弄得眼前一黑。身体在顶弄颠簸下,一耸一耸的。裴横把头放在他的肩膀,让他不至于往前倒下去。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只能在冲撞下,下意识的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几句可怜的哭腔,

激烈的碰撞声响下,是被不断碰撞的,发抖的,变形的臀肉。

裴横不知疲倦地狂干着他,他脸颊潮红,整个人都快要被蒸熟了,全身像刚从水里洗了一遍一样,满身大汗的。

不一会儿,就又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深红的穴肉,肠液多得都快溢出来了,滴滴嗒嗒地流了一地。裴横的手腕、胳膊都被染得透明滑亮……

裴横插入的又急又深,重重的一下一下地肏着穴口。

楚宿呼吸着。被拴住的脚腕,抵在地上,乱蹬,鼻息急促。高潮的情欲,就跟埋在他肠道内部的性器一样,滚烫坚硬……

在又一轮的冲撞后,挤压在肠道里的性器,逐渐膨胀……黏稠的、浓郁的乳白色液体,溢满在肠道内,滑腻,射了楚宿一肚子的,病态的鼓起,恶心的,像是什么旁的动物产的卵……

“哈……哈……”

裴横深深地进去,却没拔出来,而是停住了,只等精液全部射出来。

楚宿无力的,痛苦的,虚弱不堪地喘息着。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情欲,他闭着眼睛,浓密的眼睫毛都湿透了,偶尔疲倦地掀起一小缝,看见的只是涣散着的瞳孔。

他的两条腿挂在裴横的手臂上,尤其是胯骨处,被捏得青紫,两者的体型差,看起来楚宿就像是整个人都蜷缩在裴横的身上……鼓起的小腹上,随着喘息,蠕动着,呈现出一股糜烂,迫切的想要更多。

裴横抽出性器,被撑开的红洞,来不及合拢,积攒着的肠液和精水,湿漉漉往下淌了一大股,就跟失禁了一般……

楚宿颤抖着大腿,穴口收缩着,精水、私处、指痕……

他被迫,沉浸在湿软巢穴中堕落……

灯光黯淡,蓝灰色的丝绸布料,随处可见的挂满房间每个角落,像是平静忧郁的海水……透明的液体,软得泛滥成水的地毯,奢靡的——宛如一瓶精心酿造的酒水;里面藏着一颗昂贵的新鲜果肉,他被浸泡,催熟,酒水滋润,发酵,直至糜烂。

楚宿精疲力尽地泡在汗水中,颤抖似的痉挛。他难受得想要呕吐,匍匐在地上,四肢无法动弹,揪着地毯的手指发白;黏腻不堪的皮肉,此刻的他,像是一条被剥了壳的软嫩蚌类,轻轻地咬一口,脆弱的,迸发出甜蜜的汁水。

汗湿的发,一缕一缕地黏在他的脖颈、下巴、额角……他呼吸,无声地吞咽,燃烧着肺部热气。

一场残酷的暴行掩盖在甜香的肉欲下。

晏褚桓推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他踩在地毯上,黑沉沉的大衣,衬得他面色苍白冷淡。唇上也毫无血色,眼下青黑,疲倦的,像是好几天都没休息好。

他快步走到楚宿的面前,唇瓣开开合合了几下,还是没出声。

他蹲下,伸出手,抚摸着楚宿的脸颊,神情温柔。

楚宿被脸上的触感弄醒,他的喉咙烧得又疼又紧,浑身难受的不行,像饥渴的,赶路了十多天,还没找到水源的鸟儿,渴求着,渴望着,会有一滴水,顺着他的喉咙,浸入他的肺腑。

“阿宿。”

晏褚桓轻声细语地说:“我找到你了。”

楚宿的心头,被刺激的血气震荡,他喃喃道:“你来了……”

晏褚桓怔愣了一下,眉眼间是难掩的心疼,他似乎没料到楚宿会这么说,思索再三后,哑然道:“是的,我来了。”

两人的再次重逢,就像是被藏住的肉块,七零八落被动物分食;纯洁的羔羊,被奢靡的利益的胁迫下,麻木地堕落,跌入腐蚀的陷阱。

太可笑了,实在是太可笑了。

“给我拿件衣服……”

楚宿语气含糊地说道。

他的身上,仅裹着一小块布料。

像是为了更方便交合。

无论来的是谁,只要他想,微微地掀起一角,就能看见,合不拢的,被灌满的,红艳艳的外翻穴肉……精液,肠液,腿间,全部都是湿漉漉的,他宛如廉价的性爱用品。

晏褚桓听见楚宿的话,什么也没说,在房间的衣柜里翻找,没一会儿,拿出一件全新的衣服。

楚宿知道是时候了。

现在就是最佳的时机,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不自然或者是其余的情绪。他必须是慌张的,忐忑的,胡言乱语中说出这件事,只有这样,才能不引人怀疑。

晏褚桓抱起楚宿,小心翼翼地为他穿上衣服。

楚宿任由晏褚桓摆弄自己的身体,全程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呆呆的,目光无神地望向远方,喃喃自语。

晏褚桓为楚宿把衣服穿好,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低声说:“是小叔叔的错……你放心,小叔叔带你离开,你不会再见到他。”

晏褚桓有些语无伦次……尤其是在看到楚宿身上的伤,整个人,就像是被捏住了心脏,剖开,再装回去。

“小叔叔,怎么办,怎么办……”楚宿像是终于回神,他声音细弱而又艰难:“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可是、可是……”

他就像是一颗装满水的袋子,被戳破后,满满的倾诉欲,咕噜咕噜的滚出来,烂了一地。

“我回不了家了……”

“爷爷之前立过遗嘱,等他去世之后,可以按照上面的内容继承,其中有我,还有楚彻,可是、可是我却连离开都不行。”

“如果一定有人要继承,小叔叔,我希望那个人是你。一想到那个私生子,将来会继承财产,我就如鲠在喉。”

“你知道吗?”

楚宿吃力地说道:“小叔叔,我很想你,很想你。”

他倾吐苦水,双手攀着晏褚桓的脖颈,爬到他的身上,长腿夹在他的腰上,瞧着倒像是在向年长的情人撒娇。

晏褚桓僵直身体,放在楚宿身后的手,停了半响,最终还是放了上去。

这是第一次,楚宿在那件事情过后,这么亲近他。

“我、我一开始很恨你,甚至觉得,楚彻都比你要好……”楚宿还在继续说,他拼命往晏褚桓怀里钻,像是在害怕什么。

“但我内心还是期盼着你,小叔叔,我希望你爱我。”

楚宿仰着头,强忍下内心的作呕,眼圈泛红,泪水涟涟地望向晏褚桓。

“小叔叔,你带我离开吧,只要你带我离开……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伸直颀长的脖颈,神情信赖而又乞求——薄红的双颊,瘦削的身形,露出来的皮肉伤痕累累,没有一处是好的,伤痕累累的。

晏褚桓原先听到楚彻的名字时,眼神一冷,但在听到楚宿最后说的那些话,完全的柔和下来了。

理智提醒他,楚宿说的话恐怕有问题,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陷在了名为楚宿的沼泽中,他将精心酿造的蜜糖,灌进他的咽喉中,逼迫他吞下去,就算其中掺杂毒药。

“我……”

“别说话。”楚宿打断晏褚桓,唇瓣磕在他的喉结上,舌尖伸出舔吻,滑出色情的水痕。

他用一种渴望的,低喘说道:“吻我。”

晏褚桓的喉结急促滚动。

他如何能拒绝楚宿的这种请求。

他低下身,在楚宿的眼角下留下一吻,认真的说道。

“好。”

他没有敷衍,而是认真地说。

柔和、清冷的声音,透着连主人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舌尖顺利地破开他的唇齿,辗转舔吻,吞吃着他的津液,席卷他的口腔……唇齿交缠间,横冲直撞。

楚宿很快感到窒息,他被困在晏褚桓的怀抱里,像是要与他融为一体。

“唔……”

楚宿喘不过气,痛苦的哼出一些声音。他攥紧晏褚桓的衣领,往前推。随着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他的身子软了下去,无力的,像是被什么药物麻痹了。

晏褚桓一点一点地掰开他紧绷到发白的手,再与他十指相扣。

楚宿仰着脑袋,意欲逃离,晏褚桓却展现出与平常冷静时,不同的样子。他吻地越来越凶狠,牙齿重重地磕在楚宿肿得艳红的唇瓣上,

衣服窸窣地摩擦……

暧昧的、黏腻唾液交换……

他们如此赤裸……

淫靡的涎水,蜿蜒流下……

楚宿拼命地攫取空气中的氧气……分开后,他双唇微张,红肿的唇瓣,暴露在空气中。黏连湿亮、黏腻的涎水,看起来红艳艳,湿漉漉的,让人恨不得再咬上几口。

让他们一起烂在名为欲潮的水里吧。

汗水、挣扎、暧昧、心思……一场糜烂的——不,满是狼藉的相会。两人各怀心事,而此刻,他们殊途同归的交合在一块儿。

楚宿哭得痉挛,肩膀一颤一颤的,难以忍耐。他抬起汗津津的脸,轻车熟路地勾着晏褚桓索吻,像是害怕似的,缠了上去。

明明自己都要承受不住了,晏褚桓稍一离开,他就又主动上前凑过去。身体在刺激下,微微发抖……

楚宿黑眸无神地望向前方,嘴里不住发出呻吟,口腔内,好似还残留着精液的腥气。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肮脏的、毫无价值的人,毫无价值的人不会像他这样随便就被人睡。

晏褚桓快速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把人拦腰抱起,走出房间,离开这座位于郊区的别墅。

“我还没说让你带走他。”裴横一身黑衣,堵在晏褚桓和楚宿的面前,语气不耐烦地道。

他手上叼着根细长的烟,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把还冒着火星子的烟头,在车头上碾灭,留下了一道灰色的烧焦痕迹。他的存在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紧张,就像一道黑暗的阻隔。他望向抱在一块的两人,只觉得碍眼极了。

楚宿察觉走不了了,立马横在两人中间。

晏褚桓还是一副冷静沉稳的模样,不受裴横话里的影响。他薄唇轻启,带着惯有的冷漠:“让开。”

“不让,现在是你在违背当初的约定,你难道不怕他在利用你吗?那我们之前做的可都白费了!”

裴横神情逐渐变得狠戾,一字一句道。

“让开。”晏褚桓隔着镜框后的眼神一冷,他今天一定要带走他。

“我说,我不让,你觉得你带上一个累赘还能打的过我吗?”裴横寸步不让地回道。

他面上还是带着笑,语气慵懒,像是在与人开玩笑似的,可是话语中的强硬,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他对你已经无用了!而且他不属于你。”晏褚桓这次的话语中透露出警告。

“哈。真有意思,当初是你来找我的现在怎么演起来苦命鸳鸯的戏码了。”裴横简直要气笑了,他紧抿着唇,从鼻腔和喉咙里发出一道嘲讽的气音,面上阴沉沉地道。

“那又怎样,今天要么我们一起走,要么都做阶下囚。”

虽说他是对着晏褚桓说话,实际上的目光,却是一直盯着楚宿,他连抬起眼皮看一眼晏褚桓都懒得看。

“年纪轻轻,脑子坏掉了。”裴横没等晏褚桓说话,他继续说“你现在放手,我还能不追究你原先的问题,我不过就是把楚宿藏起来,放在我的别墅里。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也会这么做,一个个的,都挺会装的。”

裴横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唇瓣上下滚动,吐出一个个尖锐的字眼。

“大家本来就是一类人,何必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好吗?楚宿的好叔叔。”

裴横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诡异地顿了顿,好像也被自己的话语,给恶心到了。

他说这些话的本意并不是要和晏褚桓好好相处,而是为了嘲讽,是的,就是嘲讽。

他看不惯这几个男人很久了。

安稳地待在晏褚桓怀里的楚宿,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归属权,究竟在两个男人中的哪一方,他只是以一种游离的态度,看着两个为他而争吵的男人。毫无疑问,他们最后会打起来。

“好了,你今天不把他带走,以后我们还能一起玩啊。”裴横笑眯眯地说道,微眯的瞳孔里,满满的都是挑衅。

“是你自己撕毁的条约,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晏褚桓没管他,冰冷的话语,带着属于他性格上的冷漠。

“为什么不回应我说的话呢?你心里不也是这样想的吗?你难道不想把楚宿关起来,成为你自己的吗?现在是救世主了,那当时的你,又为什么要答应条约?又为什么要跟我们分享?”

裴横脸上的笑容扩大,他直视着晏褚桓镜片后的眼睛。雪白的牙齿,随着皮肉的牵扯露出,他轻声说道。

“晏褚桓,做人不是你这样做的。既然如此,那我可就直说了。”

“我不会让你带走楚宿的,如果你执意要这样。”裴横停了停:“我会觉得……”

他猛地凑近晏褚桓,用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你喜欢玩我搞过的烂货。”

“……”

晏褚桓听到裴横的话,脸色变了。

他把怀里的楚宿放下来,独自一人走到裴横的面前。

挥起一记重拳,打在裴横的脸上。

裴横躲闪不及,被打得往后一趔趄,倒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从脸颊旁传来,他站起身,用舌尖扫了扫牙床,偏头,吐出被打落的牙齿和血。

他站直身体,走向晏褚桓,嘴角还带着鲜血。

一拳打向晏褚桓的脸颊,小腿猛地踹向晏褚桓的小腹。

两人顺势扭打在一块,星星点点的拳头落在对方的肉体上,发出令人狂咽唾沫的肉疼声音,喘息声,辱骂声……

裴横一个翻身,暴怒地压在晏褚桓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低哑的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疯狂。

“你带不走他!”

晏褚桓什么也没说,双膝抵在裴横的腹部,抬腿猛踹,在感受到身上人的松懈后,不等裴横喘息,又是一脚。

骨骼破裂的咔嚓声,两人几乎同时听到。

剧烈的疼痛,致使裴横松开手。

晏褚桓手上用力,又是打在裴横的嘴角上。

两人默契地朝着对方的脸上招呼。

他们一路打到车旁。

裴横一拳打在玻璃上,碎片四溅。

本来这拳是要打在晏褚桓的身上。

两人打得不相上下。

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谁也不能彻底地打倒对方。

晏褚桓攥紧裴横的手臂,使劲,把他的头往另一侧完好无损的车玻璃上撞。

“砰砰砰——!!!”

直至车玻璃被打碎,晏褚桓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鲜血流了裴横满头。

晏褚桓松开了手,准备去找楚宿,临走时还留下了一句。

裴横双眼被鲜血糊得几乎看不清,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冲着晏褚桓的后背,就是一拳。

看着因为力道摔倒的晏褚桓,他什么也没想,拳头冲着晏褚桓的各个部位打了下去,拳拳到肉。

晏褚桓在一开始的落下风后,又立马的扭转了局势。

他一脚踹在裴横的胸口上。

巨大的力道,迫使裴横重重地磕在车身上。

裴横下意识地想要保护身体,结果手臂、双腿、胸口,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传来钻心的疼痛,尤其是下颌处,他怀疑脱臼了。

他动弹不了。

“这个蠢货!”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晏褚桓把楚宿带走。

转眼之间,距离楚宿被晏褚桓从别墅带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晏褚桓把楚宿安置在自己名下的一栋房子里,来去匆匆的,楚宿时常没和他说上几句话,他就走了。

楚宿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他该做些什么。

他一大早就起来了,懒散散地靠在墙壁上,看着屋内穿衣的晏褚桓,像是想起什么,走上前,拿起一旁的领带,没等晏褚桓拒绝,净白的指节,灵巧地打着领带,指尖偶尔按压在胸膛……

他和他贴的很近。

楚宿直勾勾地盯着晏褚桓的眼睛,毫不闪避。

温柔地灯光,打在晏褚桓冷峻的侧脸,他眉目冷淡,直挺的鼻梁,架着一副银边细框的眼镜,瞧着很是淡漠。

晏褚桓低头,看着楚宿,抿着薄唇,不说话。

“今天早点回来。”

楚宿就这么看着晏褚桓,他一把拽住自己新打好的领带,也不怕弄乱,迫使男人高大的身形,弯下腰。

晏褚桓只觉得楚宿像是在和他撒娇,宛如一只娇矜的云雀——让人恨不得亲吻他的羽毛,擦拭他的情绪,吻遍他全身的每一处细节。

他目光深深地看着楚宿,嘴里吐露出的却是令人失望的话语。

“抱歉,最近工作有些忙。”

楚宿一把松开领带,满脸的不高兴。

他知道晏褚桓的说辞,根本就站不住脚,不过是在刻意避着他罢了。

看来现在不行,只能等晚上试试看了。

晏褚桓伸手把想要离去的楚宿捞过来,安慰似地抱了抱他。

……

晏褚桓结束工作回到安置楚宿的家时,时间已经到了深夜。

晏褚桓推开门,进入屋内,打开灯,顺手脱掉身上的灰色大衣,扯了扯领带,放在一旁的衣架上。

空旷的房间,回荡着他的脚步声。

他看了眼客厅,并没有楚宿的身影。

他以为楚宿休息了。

晏褚桓走进浴室,褪去隐私部位的衣物,扔到衣篓子里,打开喷头,温热的水流一点一点地打湿他的发丝,沿着脖颈、胸膛……

洗漱完,晏褚桓裹上浴巾,往书房走去,他还有一些文件没批完。

门缝透出细弱的光亮。

晏褚桓一怔,他没想到楚宿竟然在里面。

虽不知道楚宿要干什么,但晏褚桓也仅仅是有些惊讶罢了。

他扭动门锁,本以为楚宿找自己是有事情,没承想,一打开门就看见了令自己意想不到的画面。

楚宿仰躺在沙发上,黑色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拢在身上,宽大的袖口,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两指间夹着根细长香烟……他浅浅地抿了一口,眉眼低垂,眼皮耷拉,吞云吐雾,沉醉在舒缓的、尼古丁带来的愉悦和放松中。

他掸了掸烟灰,抖落。

听到动静,楚宿转头朝晏褚桓的方向望去。

睡袍随着动作,褪至肘弯处,露出大片的白腻。漂亮的喉结,轻轻地上下滚动,他直勾勾地盯着晏褚桓,极具性暗示。

晏褚桓站在门口,停止了迈向屋内的脚步,他推了推眼镜,冷淡地望向楚宿,没出声,也没有主动靠近楚宿的意思。

他在等。

等楚宿主动。

“小叔叔……”

楚宿慢吞吞地说道。他手撑在沙发上,起身,还夹着烟的那只手也在颤颤巍巍地晃动,可怜的,像是在哀求,希望人们不会对他做出过分的事情。

“我、我需要你……”

“别拒绝我,好吗?”

楚宿忍着羞耻,嘴巴里,吐露乞求。

他的眼睛水蒙蒙的,鼻腔里也哀怜的发出共鸣,好似听不到满意的答复,下一刻就会流露出泪水。

晏褚桓盯着那双眼睛,根本拒绝不了声音主人的任何要求。

他太适合被爱了。

楚宿抬手攀着来到他面前的人的脖颈,双腿盘在晏褚桓的腰侧,乖顺的,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翻身跨坐在他的腿上。

“小叔叔……”

楚宿持续不断地呼唤晏褚桓。他像是一尾饥渴的鱼,柔软的小腹,蛇一样的缓慢摩擦着身下人的性器,揉皱了,色情地抵在他的腿根儿上,小口淌出黏腻的水……

在这场荒诞的、背德的欲望里。

晏褚桓与那双淌着渴求的双眸对视,他的爱人——他血脉相连的爱人,正跨坐在他的腿上,交换双方的体温。

呼吸,薄薄的呼吸……

爱欲,湿漉漉的爱欲……

楚宿仰起头凑近,干涩的喉咙,像是烧着了,湿软的口腔,微微张开,鼻尖挨挨蹭蹭的。他试探性的,舔了舔晏褚桓的薄唇,没有遭到拒绝后,他寻着晏褚桓的唇瓣,熟练地探进去。

楚宿把脸贴的更近。他在陌生的口腔内眷恋地搅动,唇齿交缠间,舌尖勾勾搭搭的刮蹭着黏腻的牙床,舔吻着敏感的上颚。肉感十足的唇珠,挤在陌生的唇瓣,轻微的变形,哀哀戚戚的……这么久了,他的吻技还是没有增长,慌不择路,还被晏褚桓拿牙咬了一口下唇。

红艳艳的,水光淋淋的……楚宿像条小狗一样,犹如在啃食肉骨头,亲亲热热的撮吻,舔弄。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发白的,来不及吞咽的透明唾液,黏腻的,拖拉成丝线,往下坠。

晏褚桓的表情,一直是冷静自持的,口腔内无论楚宿怎么舔弄,他都没有任何的回应,而是享受着楚宿的讨好。

“小叔叔。”

楚宿光滑紧绷的双手,抓紧晏褚桓的发,口齿不清,黏黏糊糊地说道。

“操我。”

晶亮亮的水光,粘连在遭受重创压力下红艳艳的、变形的唇珠上。唇瓣的主人,却毫不在意的,吐露出暧昧的,虚假的甜言蜜语,引诱着人们,蹂躏他,鞭笞他……

“如果这是你的要求,好。”

晏褚桓隐忍地低下头,从善如流地说道,青筋沿着他的脖颈掩入衣领。

他爱怜的捧住楚宿的脸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从额头、眼角、鼻尖、嘴角,再亲吻到唇瓣……极度克制的吻。

晏褚桓停下动作,两人脸贴着脸,鼻尖与鼻尖抵在一起,声音低沉、轻柔:“阿宿今天怎么那么主动?”

热气喷洒在楚宿的脸颊。

两人只需要一点点的欲火,就能点燃,燃烧殆尽。

“我……”

楚宿颤着唇,哆哆嗦嗦的,手指间还夹着香烟。烟蒂的猩火燃至底端,眼见越烧越短,滚烫的微火就要烧到他的皮肉,灼热逼人,他抖了抖,细灰洒了一地。

他一仰头,吐出一截舌头,把烟尾卷入口腔,吸了口,全身都忍不住的颤动,又爽又麻的,张张合合的嘴里吐出烟圈,颤抖着说道:

“我、小叔叔……”

“我一个人在房间,我、很害怕……”

晏褚桓没有说话,只是握在楚宿腰侧的手,紧了紧。

下一瞬,一只大手探入楚宿的袍子里,在布料的遮挡下,掰开他的臀肉,粗大的骨节进入他敏感的后穴,黏腻的抠挖,摩擦着肉壁。

“啊……”

楚宿拧着眉,夹紧双腿,呼吸开始粗重起来,虚虚搭在晏褚桓肩膀上的手,猛地紧绷。随着更多手指的加入,他克制不住的呜咽出声。黏腻的水声,长期经受粗暴蹂躏的后穴,黏膜分泌出透明的肠液,敏感的向外流着水儿,洇湿了布料,一小块儿贴合在皮肉上,肉欲极了。

有段时间没经过男人肏弄的后穴,像是迫不及待似的,在手指的戳弄下,微微鼓起,分开,里面的嫩肉肥嘟嘟的,偶尔被带出来些许,颜色漂亮,又湿又亮。

宽大的睡袍,垂在楚宿的腿上,半遮半掩间,露出雪白透亮的皮肉。因为难捱,他紧绷小腿,足弓蹦起,形成了一道流畅的弧度。

指腹擦过绞紧的软肉,后穴被两根手指微微向两边分开,含羞地开了道小口子,红肿肿的软肉,露出肉红色的内里。

楚宿只觉得很难受,很难受。后穴又胀又痒的,似乎传染到了他的小腹,升起一阵生理性的条件反射,轻微的抽搐。

以往的性事里,男人们带给他的都是粗暴和激烈,令他痛苦不堪,而如今,他恨不得晏褚桓直接进去,而不是在这边慢慢的折磨他。

他忍不住低声请求晏褚桓。

“快点、快点……”

晏褚桓安慰似的咬了一口楚宿的耳垂,冷淡的声音,也沾染上了情潮:“阿宿,别急。”

手指断断续续的刮蹭,坚硬的指甲在穴内摩擦,在寻找着敏感点。

楚宿喘得越来越厉害,隐忍的,双腿微微颤抖。他艰难地抬起手臂,把自己的脸颊埋在晏褚桓的胸口,全身覆上一层薄汗,他的气息乱作一团,哑着嗓子道。

“够了、够了……快……”

情欲的嗓音,湿润的唇瓣,像是得不到满足的浆果,在高温高热的环境下,被煮烂戳破,吐出咕噜咕噜的甜腻。

晏褚桓知道是时候了。

年长者握住青年的胯骨,抬了抬他的身子,窄小的穴口对准性器,坐了下去。被撑开的薄薄深红穴肉,牢牢地箍着脉络狰狞的性器,吞入了大半截,还剩下一些没有完全地吞进去,湿亮亮的水光,沾湿了臀肉和腿根,布满了黏液。

晏褚桓毫不留情地把楚宿的身子往下一按,性器直勾勾的全吞了进去,鼓出来的红艳软肉,在抽插下,微微的外翻。

“呃啊……”

楚宿从嗓子眼里闷声发颤儿的叫了一声,小腹被顶的突兀的鼓起。还没等他缓缓,身上人,五指紧捏在他的胯骨上,把他往上拔,再放下来。

“停、停……呃呃呃——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穴口处就迎接着性器的不断入侵。喉咙里的声音,尽数被憋了回去,只能在性器激烈的进入下,无意识的从嗓子眼里发出闷哼、吭声。

全身的力量和体重都在往下压,以至于进得很深,顶撞的楚宿的身体,一耸一耸的。男人抬起他的身体,挺动腰部,猛烈撞击。

“啊……唔……”

楚宿摇摇欲坠,性器拍打出的温热,浇了他一大腿根的。撑得大张的穴口,收缩发颤的吞咽着性器。

为了停止,楚宿的双腿,胡乱的抵在任何东西上,或者是夹紧,但也只是夹着晏褚桓罢了,脚背绷到青筋暴起……

呕吐、肿胀、疼痛……几乎充斥他的身体,臀肉被撞的通红,胯骨处也印着手掌印。他混乱的紧闭着双眼,汗水从他的额头,滚到他的眼皮,湿淋淋地挂在他的睫毛上,随着轻微的晃动,像眼泪一样滴落。

他看起来快要哭了。

楚宿夹紧双腿的动作,有些限制晏褚桓把他往上举。

晏褚桓拿起碍事的睡袍的衣角,让楚宿叼在嘴里,自己则是捏住他的耻骨,抬起他的腿,手掌顺势滑到腿腕处,往外拉得更开。通红的穴口,艰难的吞咽着性器,黏液把性器涂得亮亮的。性器缓慢地抽出,又插进去,通红的穴口,被反复撑大,不由的升起人心中的凌虐欲,想要将他肏烂,肏肿……

没了衣物的遮挡,楚宿的后穴暴露在人前,细密的褶皱被撑平。湿淋淋的性器,离开紧箍着他的甬道时,还能带出鲜嫩的红艳,拉出透明的丝滑粘腻丝线。

晏褚桓盯着那处,小幅度的抽插起来,速度逐渐加快……

楚宿仰着头,他的嘴巴里,还乖乖的叼着衣物,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哼叫声,毫不设防的露出脆弱的脖颈。

交合的越来越激烈,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小叔叔……小叔叔……不……”

“受不了了、啊——停下!”

楚宿被冲撞的,连牙齿都咬不住布料,哭叫出声,全身泛着情动的潮红……眼见着儿身上人听见他的话,速度不减反增,搂在晏褚桓脖颈上的手,一把抓住晏褚桓因出汗而有些黏糊糊的发丝,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

晏褚桓并没有因楚宿的话语而怜惜一二,速度越来越快,横冲直撞地无情碾压,臀肉因大力挤压而变形,反反复复快速顶入,层层叠叠的红艳软肉,缠绕在性器的茎身上。

“啊啊啊——!”

楚宿摇晃脑袋,想要晏褚桓停下动作,脸颊淌满泪水,腹部抽搐。混乱的思绪,使他的视线模糊不清的,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大张嘴巴,企图从紧缩的嗓子眼里吸到充足的氧气。

穴肉周围被性器不停地捣入,透明的肠液被拍打的成了乳白色的黏液,像是拿药臼子捣的,药汁都进入了滑腻的深红甬道……性器紧紧地箍在他的肉穴上,每一次的进入,都能引起他的剧烈反应。

……

晏褚桓肏弄楚宿的途中,换了好几个姿势。

楚宿的两条腿,夹在晏褚桓的腰上。作为被插入的那一方,他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一片,发颤。胯骨、耻骨,上面都是被捏出来的青紫指痕,可怜兮兮的,像是只被强制交配的动物,遭到了粗暴的对待,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小叔叔……小叔叔……好疼……”

他乞求着晏褚桓,呜咽。

身下的穴肉被肏的烂熟,湿透了。

楚宿有些后悔自己的这次行为了。

他只觉得难受,太难受了。

高频率冲刺的性器,楚宿毫无招架之力,为了防止掉下去,他只能搂着晏褚桓的脖颈,有时因为力竭,整个人都趴在晏褚桓的身上,往下沉,吃的更多了。

他像是一个可怜的壶,承接着满满当当的欲望。

楚宿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软着腰,瞳孔散得很开,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见眼前的晏褚桓。

汗湿的发,黏黏糊糊的沾在楚宿的脸颊上。

水淌了他一后背的,刺激得他像是陷进了浪潮里。

水……很多……很多的水……

楚宿没有聚焦的双眸,怔愣的看向晏褚桓,他只觉得,他好像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周深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雾。

晏褚桓像是感受到了楚宿的不安,他放慢了动作。

“啊……”

楚宿感受着身下突然放慢了的节奏,在最高处,戛然而止,身体不适应的痉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晏褚桓不满于楚宿的出神,一边缓慢的挺进,一边用牙齿碾磨着他的后颈,舔吻着,留下淡淡的微红牙印,他没使劲儿。

当晏褚桓的牙齿,转移到楚宿的喉咙时,他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弱点被别人拿捏,楚宿的眼前有些眩晕,他往后可怜的仰着头,想要躲避尖锐的牙齿,可是却被晏褚桓拉了回去。手指轻微的颤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喉结连滚动一下都不敢,生怕被身前人拿牙齿咬。

“阿宿,看着我。”

晏褚桓对着楚宿说道。

楚宿轻轻晃了晃脑袋,他明明能感知到晏褚桓在叫他,可是,他的感官,就像是被什么糊住了,朦朦胧胧的,只能听见性器拖动穴肉,带来的羞耻、黏腻的水声。

晏褚停下动作,性器不再拔出,而是把楚宿往自己怀里按,彻底的,整根没入。

他抚摸着楚宿的腰侧、大腿、胸膛……

“啊……呃啊……”

楚宿低哼出声,眼睛有些上翻。他的思维一片空白,进得太深了,鼓起的闷胀胸口,顶到肠道深处,反胃的快要呕吐,腹部又热又疼。

他脊背弓起,眼睛只来得及对上了另一双充满情欲的……

“小叔叔……唔。”

他刚叫了叫晏褚桓,穴内的性器又动了起来,毫无阻碍的冲撞起软烂的穴肉,通红的嫩肉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的。分泌出的液体,几乎打湿了他的臀部、大腿、小腿……连晏褚桓的手上,胳膊上,也在先前的肏弄中沾染上了。

楚宿低喘地发出一声哭腔。

他颤抖身子,想逃又逃不开,想躲也躲不掉,被动的接受着。直到大量的精液,射进他的肚子里,他才得以停歇……这段长久的,持续的射精还在继续,滚烫烧人的液体,烫着他软嫩的内里,发红肿胀的黏膜,小腹微微鼓起,色情极了。

“啊啊……”

他哭叫了几声,手肘抖个不停,大腿根直颤……

晏褚桓拔出沾满肠液、精水的性器,随着“叽咕”的一声,堵塞在里面的,混合在一起的各色黏腻的液体,从合不拢的,露出深红肉洞的甬道里,一瞬间就涌了出来,一路流淌至楚宿的小腿,脚踝,滴滴嗒嗒的……

楚宿软塌塌着身子,脱力地埋在晏褚桓的怀抱里,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湿漉漉的睫毛,糊成一团……两人的体液交织在一起,暧昧的,像是亲密无间的爱侣。

他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股类似于被精水养大的,酥麻的身体,昏昏沉沉的思绪。

他知道自己这一步是走对了。

只希望接下来也能如愿以偿。

阴雨潮湿的夜晚,冷得人骨头发疼,宛如掉进一片融化了的雪水里,手指、脖颈、脸颊、耳朵……普通人把暴露在外的部位,通通拿毛绒布料,包裹在其中,抵御突袭的寒潮。

楚宿穿着薄薄的睡袍,好似没受到任何外界的影响。他斜靠在床柜上,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台灯上缀着的珠串,脊背硌着冰冷的木质材料,磨红了。只有短暂的痛苦能让他暂时清醒,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欢愉,只等一个人的出现。

暖气烫得他上挑的双眸,泛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可是再仔细一瞧,就知道他是个薄情的人,剥开的一捧雪里面,还混杂着冷硬的石块,但前赴后继的来者,却都恨不得溺躺在里面。

宴褚桓从外面回来时,就看见这一幕,他仿佛被烫了一下,沉声问道:“怎么还没睡。”

楚宿已经习惯了这段时间的生活,他不需要做什么,周身有宴褚桓特意安排好的仆人,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他从不与宴褚桓找来的那群人接触,那些人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后,也会识趣地退下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不能出门之外,几乎和他从前的生活一模一样。前些时候,当初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找不到他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没来找过他。他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宴褚桓,都伤着呢,没受伤的也被烂摊子缠身,根本没有机会找他。

距离那一晚已经过了有段时间。

楚宿知道自己不能太明显,也不能太过于冷漠。

两人之间的交流,分外的和谐,维持在一个堪堪达到平衡的节点。

楚宿听到声音,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过了一会才大发慈悲地抬头,看向携着一身冷意刚进屋的宴褚桓。

“等你。”

宴褚桓低笑了一声,他拿起刚脱下来搭在手臂上的大衣,扔在一旁的沙发上,半跪在地上,看着楚宿。

楚宿微微垂眸。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融、交汇。

明明没有任何的肢体动作,却好似突破了这层界限,亲吻对方。

他们在用眼睛,接吻。

潮湿……

缠绵……

楚宿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只是微微凑近,就沾得宴褚桓全身都是的。

等距离再近一些,宴褚桓闻到了参杂在其中的淡淡酒香。

宴褚桓抬眸,望向一旁的酒柜,纯黑的柜门紧闭,丝毫看不出曾被人打开过的痕迹,他上下扫视了一下,透明的玻璃柜里,只少了一瓶度数较高的,他蹙了蹙眉,无声地叹了口气。

楚宿颤动着睫毛,撕开黏沉的眼皮,全身柔软得跟没骨头似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回答了身前人什么话。他猛地起身想要离开,结果被酒精麻痹的身体,一下子就掼进了宴褚桓的怀里。

宴褚桓顺势接住楚宿,他搂着他,两人的心口,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你喝醉了?喝了多少?”

宴褚桓的声音透着点疲惫。

他这阵子的公务比前段时间还要忙,来势汹汹的,不给人丝毫喘息的机会,为了早点赶来,他今天加班,连续批了好几天的公务,只为了挤出现在相处的这点时间。

气息潮热,贴在楚宿的耳侧。

两人的体温沿着血管、经络蒸发。

宴褚桓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淡淡的、冷冷的、潮湿的,裹挟着甘甜的,从他的鼻尖掠过。

楚宿只觉得面颊滚烫,连呼吸都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张开唇,雪白的齿,不自觉地咬起下半张干涩的唇瓣,呼吸混杂着呼吸,分辨不清……他愣了愣,浑身使不出劲儿,逃离不了男人的怀抱,只能吃力地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呢喃出声:“宴、宴褚桓……”

“是我。”

宴褚桓温柔地回应着楚宿。

黏腻温软的口腔,不受楚宿的控制,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低吼,他再次叫着宴褚桓的名字。

“宴褚桓!”

说完,楚宿像是力竭了,不停地喘息着,没有再说任何的话。他抬头凝望着宴褚桓,目光专注……男人的下颌,骨骼线条流畅,常年裹在黑色西装下的脖颈也露了出来,喉结分明。

直到他看到宴褚桓鼻梁侧面的那颗浅浅的小痣。

他抬手,顺着骨骼的生长,摩挲着。

宴褚桓的神色,无论何时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破坏掉他脸上保持着的温润,眼下的倦色,也为他平添了几分内敛和禁欲。

尽管两人间的血缘关系很淡,楚宿从小到大也遇见过不少人说过他与宴褚桓的长相相像,幼时他曾指着宴褚桓鼻梁侧面的那颗小痣,对着旁人说,自己和小叔叔也是有不同的。时至今日,两人的面容已无相像之处,不不不,只是他变了而已,宴褚桓还是像幼时那样,尤其是那颗痣,还在那里。

宴褚桓被摸得呼吸一乱。

他低下头,仿佛受到蛊惑,亲昵地叫着楚宿的小名。

“阿宿……”

房间里的光线不甚明亮,楚宿醉得太深了,睁着一双迷蒙的雾眼,浅淡的瞳孔,露出恍惚而又迷离的神态,胃部钝钝的疼痛,使他难受地蹙紧了眉,衣领扯掉了大半,睡衣向两侧半敞。他皮肤白,这段时间也养出了不少肉,不像以前那么瘦了,腹部线条紧致,腰腹向内收,精致凹陷的腰窝下,是两瓣肥软的雪臀。

宴褚桓望着楚宿这副模样。

他捧起他的脸。

虔诚而又柔情地落下了一个吻。

楚宿在吻来临前,紧张地闭上眼睛,出乎他意料的是,唇瓣接触到他的睫毛、眼窝,温温热热的触感,潮湿的唇肉,黏连在他薄薄的皮肤上……

潜藏在肋骨中的胃部,又掀起了一阵不可忽略的酸楚疼痛。

楚宿低吟了一声。

几不可闻。

可是宴褚桓还是注意到了。

眼窝上的吻,一触即离。

宴褚桓去烧了热水,趁着煮沸的功夫,从抽屉里拿出了先前准备好的胃药,他抠出两粒药,坐到楚宿的身侧,细心地扶起他的脸,低声说道。

“吃药。”

楚宿抗拒的偏头。

宴褚桓的指尖,探进楚宿的口腔,缓缓的撑开缝隙,将药片放在舌尖,拿起杯子里的温水,小心翼翼地松进楚宿的嘴里。楚宿从小就胃不好,家里常年备着胃药。

药片即将进入嗓子眼里时,楚宿只觉得一阵恶心,他干呕了一声,把白色的药片吐了出来,水液混杂着苦涩,浸湿的药片,散发出一股腥甜浓郁的味道,他的袍子也不能穿了,被弄湿了。

“乖。”

宴褚桓并没有生气,他又掰开了药片,以一种温柔而又不可抗拒的姿态,一手扣住楚宿的后脑勺,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药片又喂了进去。楚宿感到异物又进入,口腔里的不适感又出现了,他条件反射的又想呕出来,舌尖甚至给了他回应,微微往里弯。

宴褚桓指尖按着药片,滑到喉咙边缘才放手。

“乖,听话,吃了就不疼了。”

宴褚桓手摸着楚宿的脊背,温柔地顺着。

他递上了一杯甜水。

喂着楚宿吃下。

药片苦涩的味道,坚硬的外壳,每一次的吞咽,都是极为的艰难,尤其楚宿的嗓子眼也比平常的人要更小,连吃饭的时候都要比正常人多嚼几下,才能咽进去。等成功吃下药后,楚宿的眼圈都有些发红。

这一通的折腾,楚宿的酒也醒了不少。

“你到底想怎么样,宴褚桓。”

楚宿无端的有些烦,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他现在甚至想抽根烟。

宴褚桓没有出声,楚宿烦躁的啧了一声。

楚宿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跪在地上,又细又长的手指,扣在深色的裤腰带边缘,用力一扯。“划拉——”一道利落的皮带抽出的声音。他褪去宴褚桓的裤子,纤秾的睫毛,羞耻的压低,不看即将被吞精的人的任何表情。

楚宿光着腿,跪坐在乌色的木板上,只觉得时间过的是那么慢,他都能感受到自己喷洒出的气息。随着彻底被解开的裤链,粗大的性器迅速弹出,羞辱似的拍打在他的颧骨上方,炙热的阴茎,硬挺可怖的高高翘起,他只觉得面颊一阵滚烫袭来。

他缓缓地张开唇,伸出鲜红的舌尖,沿着爆起的脉络,一点一点的舔舐,亲吻的,像是在剥开一颗光滑柔软的鸡蛋。湿漉漉的肉色,黏腻的亮晶晶的涎水,为粗大的性器染上了一层专属的亮色。

男人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异味,符合他外表给人的同类感觉。

黑色的发丝,黏在楚宿的嘴角,衬得他脸颊愈发雪白

宴褚桓被楚宿弄得措手不及,他全身紧绷,倒吸了一口气,一直平静的呼吸乱了几分。自己的下体,就贴在喜欢的人的嘴巴里,哪个男人能冷静的下来,湿滑黏腻的触感,嫩红的舌头绕着圈儿似的围着龟头打转。

“阿宿……”

宴褚桓低沉中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

楚宿并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应了宴褚桓。鲜红的舌尖连带着根部,灵活地返回口腔,他张大嘴巴,对着这根由自己舔吻的、油光发亮的狰狞性器,勉勉强强的把龟头纳入口腔。

楚宿企图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地吃进去,可是仅仅只是龟头,就把他的唇缝撑得满满当当的,占有欲十足的,连唇瓣上方的小巧幼嫩唇珠,也被阴茎不断的来回碾压。

男人不自觉的挺动了下腰身。

“呜呜、嗯——!”

粗大的性器,突如其来的在楚宿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顶在他口腔上方的软肉,他说不出话,只能惊叫出声。被迫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器官,一股由内而外的反胃感,让他干呕了几声。

楚宿一直垂着的眼眸,抗议似的望向宴褚桓。

??青年的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双手不住地抓住性器主人的衣服,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皮。汗湿的发紧紧贴在他的面颊上,晶亮惹人怀疑的痕迹,糊了他满脸。他黑亮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身上人,像是受不住似的,细长漂亮的眉毛,难耐地蹙在一起。

漂亮得人心尖都在颤抖。

这幅画面正常人看了都受不了,何况是亲身体验者。

宴褚桓不受控制的捏住楚宿两边的肩膀,手臂上得青筋暴起,使得附在骨骼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他难耐的喘息了两声,柔嫩滑顺的口腔,紧实的包裹着他的下体,他已经尽可能的在忍耐了。

“呜——”

肩膀处传来的压力和疼痛,让楚宿呜咽了一声,他更用力地抓紧了身上人的衣摆,让他轻一点。

宴褚桓松开了手,安抚性又带着掌控意味地把手放在楚宿的后颈,摸了摸。

“哈——”

楚宿继续张大嘴巴,这次性器一下子就吃进去了一大半,但他高估了自己,他的唇角被撑得发红,本来他的口腔就软,嗓子眼又小,性器和比常人比,不知道大了多少,现在全部插在他的嘴巴里,他被噎的一下子,眼里都是眼泪,鼻尖都皱皱巴巴的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狼狈样子。

性器还差一小截露在外面。

口腔长时间呈现着张开,酸涩感从骨骼处蔓延。

宴褚桓垂眸望着吸着自己性器的青年,他隐忍的,嘴巴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自己的东西。

“好乖……”

他夸赞道。

下身一个用力。

“呜……”

楚宿被这一下子噎的,差点没上来气儿,他攥紧拳头,不受控制的死死攥紧宴褚桓的衣摆,发出一道模糊的腔调。

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的脸部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宴褚桓的胯部,阴茎直捅到底,嗓子眼儿被彻底的堵住,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反胃感,肌肉痉挛,手无力的捶打着……

被侵犯的口腔、喉咙……

太、太大了……

实在、实在是太深了……

救命……

条件反射的收缩,把性器吃的更紧了,无处安放的舌尖,只能贴在喷张的欲望上。

宴褚桓感受着舌尖的颤动,口腔的紧缩,黄。他眯起眼睛,似乎是有些餍足的。

楚宿的后脑勺被大掌牢牢的扣住,只能忍受着粗鲁的,残忍的抽插,淫靡色情的水声也随之传来。

发丝黏的哪里都是……

汗、汗水……

情欲……

“呜呜呜、嗯——”

楚宿的双眼失神,他那张漂亮、俊美的脸蛋,被撑得变了形,没过一会儿又传来了呜咽声。

原来是宴褚桓开始加速,动作不是一贯的温柔,而是稍显粗鲁的,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暧昧的,心惊的“咕啾”水声……他连续抽插了上百下,楚宿被弄得身子不住痉挛,恍惚间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廉价的性爱玩具,一直被人用烂用坏,直到成为一个破破烂烂的垃圾,再被丢弃。

就在楚宿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

浓稠的精液,射入他的喉管,沿着喉咙的通道,顺进他的胃里,再过不久,也许会被他消化。

直至男人的性器离开时,他才回过神,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没来得及咽下来的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出,他大张着嘴巴,片刻不停的呼吸着,红艳艳的舌尖探了出来,透明涎水和乳白的精液,黏连出了一道细长的丝线,显得格外的色情。

楚宿厌恶的干呕着,咸腥的味道,溢满他的口腔。他刚要往外吐,男人一把掐住他的喉咙,轻柔的,并没有使多大力气,但却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压力。

“吞下去。”

宴褚桓淡淡的说道。

楚宿伸出猩红的舌尖,中间含着一泡精液,色情极了。他向宴褚桓示意,并乖乖的收回,口腔咽了下。他也是在和宴褚桓上床后,才知道他有那么多的怪癖。

好一会儿,楚宿才缓过来。

他有时,甚至会对于男人对于情事的热衷而感到困惑,毕竟带给他的很少有快乐。

楚宿闭上眼睛,躺在地上喘息,也不管身后的宴褚桓。

还没等他自己待一会儿,一道热源贴上他的身体。

“你、干什么。”

楚宿烦躁的道。他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大脑,越发的昏沉,他现在只想睡过去,长长久久的睡过去。

平常文件批的比较多,带着细细茧子的指腹,没有任何提示的,就直摸向楚宿的下体。那是楚宿身体上最敏感的一个部位,平常他自己都很少碰,尤其是现在眼睛闭上,陌生的刺激,不断的施加着。

他浑身紧绷,双腿一下子就夹紧了。

一具火热的身躯,紧贴着楚宿的脊背。

“啊呃……停下……”

不知道是摸到了哪里,楚宿短促的叫出声,窄瘦的腰部一下子弹起,微微颤抖着身体,泪水顺着他的眼尾滑落,他大张着唇瓣呼吸,甚至带着一丝哽咽。他没坚持多久,随着敏感器官不断被抚摸,没过一会儿,精液就从他的龟头里喷洒而出,极致的愉悦,快感……

太刺激了。

今晚。

太、太超过了……

而在他睡去时,回应他的是额前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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