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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2 第一只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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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会有些痛的。

他两条腿如同蝶翼一般奋力扑腾,又如同受惊的蚌壳要弹射合拢,但两边膝盖都被我轻松掌控,他挣扎的力道只能传递到小腿中,跟两只细瘦的触角似地在我腰后扑动。

我稳稳地抵进他身体里。瓶口外一片干涩,只有曾被我抹平的前列腺液。两瓣蚌肉像对忠实的门卫,一道坚固的门帘,锁紧了门后的秘地。

很紧,非常紧,紧得远超平均水平,我用了点力气才顶入半个头,感觉自己是个黄金矿工,前方是干燥紧窄的矿洞。

我像个钻头似地在里头转了几圈,从我状态良好的冠顶内分泌的前液慢慢濡湿他干涸的幽谷。

他在我身下啜泣,渐渐地不再挣扎,放弃自我地任由我摆弄着,不做反抗也不给我任何回应,歪着脑袋埋在枕头里,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喃喃自语:“快结束吧……”

我看着我伞状的龟头慢慢被蚌肉吞没,两片肉嘟嘟的门扉被推进的力道挤成外撇的八字。他体内稍微好一些了,能够湿濡地容纳我。终于在整个冠顶进入后,外缘的嫩肉向内回扣,如同某种黏糊糊的软体动物,咬住我的冠状沟。

唔,好紧。

我低低地吸了口气,膝盖更深地抵近他的腰侧,换了个更适合发力的姿势。我的双手扣住他的大腿外侧,让他在我腿上摆成臀桥。

他从我这副起跑的姿态中预感到了即将侵入他的痛苦,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红肚兜下的腰腹鼓起些许肌群的痕迹,他紧盯着远方,湿润的双眸中透出一种面对凌迟的惶惑。

我笑了一下,轻轻地送出腰部——

嘟!

很轻的一声响。

顶端陷入了一层柔韧的阻力。

我听到它发出小小的、湿濡的‘咕叽’声,肉质的触感,胶状的质地……

一张厚实的肉膜,像套一样裹住了我。

我清晰地感受到抵住它、然后沉入它怀抱的陷入感。肥厚的、富有弹性的膜肉如同倒模的印泥一般,中央被马眼挤出一个内陷的圆,灌注出我输精管口的形状。

“呃嗯……!”

这具原本已放弃挣扎的身体应激地弹了起来。

那张咬紧的牙关间终于溢出了呻吟,却马上被他自己捂住了嘴。他被我顶懵了,愣愣地望着我,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是你的处子膜。”我说。

每只瓶的膜都不一样。

他的膜格外肉乎,吸吮起来很有力道。虽然外面跟旱道一样,但膜却气血充盈,有种近乎液体的流动感,又不失肉质的厚韧。

我问他:“比刚才感觉好多了,是吧?”

他懵懵的,“什、什么……什么感觉……你,你这个?!”

我在他体内隐隐胀大,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我徐徐呼出一口气。

处子就是紧啊。

他看我像在看杀人狂魔。

“放轻松。”

我说着,在里面摇了摇,他叫得很惊讶,双膝一下子夹拢了我的腰。

一股浅淡的香气从他身上散溢出来,我俯在他脖颈间,嗅到了依兰花的芬芳。

我胯下更胀了,他惊得想推开,我被他柔软的手推上几下,感觉还挺不错的。

“好涩,是催情的味道。”我道:“说不定你会比自己预料的更好色喔。”

他白皙的面颊染上一片绯红,瞪我,“胡说八道……呃、嗯!”

我微微用力。

那层封印异香的肉膜极有弹性地包裹住我的冠顶,向甬道深处凹陷出一道q弹的弧。

膜的厚度因拉伸而变薄,从肉嘟嘟的逐渐陷入成纤薄的皮,原先陷入我马眼的些许软肉也随之从中脱离——被顶至极限后,肉膜中央‘咕叽’一声,张开了一张小口。

“啊、哈啊……!”

他如同缺水的鱼,高挺的腰肢扑腾着蹦跶。

一口蜜液扑面而来。

如同在沙漠中凿开了一处泉眼。

被处子膜一并储存在甬道内侧的蜜液,在水坝被我撬开之后,涌出了分流。润滑湿暖,喷薄在我冠顶上。那张肉膜的小嘴颤颤地衔住我,我已经感受到了另一侧的高热,只隔着纤薄的皮肉,期待我的征服。

我喟叹一声,享受了一会儿泉眼喷涌的感觉。

他在我大腿上扭腰,双腿不知何时交叉盘在了我腰后,身上的香味随着蜜液的泄出而愈发鲜明。

他感到自己的宫腔在升温,蜜处如同一座熔炉,融化蕴藏异香的肉骨。男人是他的钥匙,他的横梁,是一只甘美的饵,引动他的欲火,诱发他的躁动,让他由内而外,连骨髓中都细细麻麻地痒。

“哈、哈啊……啊……”

他口中吐出湿热的呻吟,我从中意会他的渴望。

那两瓣咬住我的蚌肉蠕动着咕啾咕啾地吐出蜜浆,我嗅闻香味如同品鉴乐谱,我听前奏便明了巅峰将至的时刻,知道合奏会在哪一个音符处奏响。

把握住那个时机,我扣着他的大腿,他抓着我的手腕——

噗嗤!

“唔唔唔唔嗯嗯嗯——!”

我一捅到底。

破开他的处子膜,从那个小洞里穿进去,一口气捅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紧窄缝隙,将只有针眼大小的甬道彻底撑平成我的形状,捅成和我茎身一致的走向,直直地顶上宫口。

一丝血迹滴落在床单上。

独特的异香轰然爆发,和喷涌而出的蜜液一起呲出了他的宫腔。

我这才发现他处子膜所在的位置口径格外小,连蜜液也被瓶颈的位置锁在幽巢之中,被撬开后像发大水一样往外噗叽噗叽地喷,从被垫高的股沟一直流淌到他的后腰,冲化了落红的血。

无数张环环相扣的小嘴湿热地裹上来咬我,每环都是厚实的肉感,其间供男人通行的空间被蜜肉挤得只有些许缝隙。

穴口窄,两瓣蚌肉紧缩着如同肉套似地套在我柱身上。处子膜更窄,其后才是肥美的蜜处。整体形如一只细长颈的花瓶。

难怪这么紧。

正所谓初极狭,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是名器啊。

我的胯撞在他的屁股上,把他的臀肉挤出一道肉褶。

他的双腿紧紧盘住我,脚跟使劲压着我的腰,手臂伸直了勾着我的手腕,胸前两座小丘被挤得尤为凸出。

整个身体被我撞得向上蹭去,凸起的乳丘随之颤颤一甩,又抖抖地回弹下来。唯一的一件红肚兜,无力地环住他白嫩的皮肉,两点格外硬挺的乳头向两侧撇去,在红肚兜胸口拉扯出直线状的褶皱。

那头漂亮的发冠散开了,凌乱地铺在他的枕头、肩膀和面颊上。

我俯视他,他的小乳丘翘翘地起伏,他眼珠上翻,失神地望着床顶,张开的嘴忘记合上,唇瓣被润湿得亮晶晶的,舌也在发抖。

“呃……呃呃……太、太……大了……”

“顶、顶到了……”

我缓缓抽身。咬住根部的两片蚌肉被我拉翻出嫩红的内唇,吐出三指宽的根部,柱身油光水滑的。我一动,他就开始叫。

“啊、呃……嗯!!”

我再度送入。

嘟!!

带着他破处的鲜血、动情的蜜液,狠狠地撞在了宫颈上。

“呃啊……!”

一圈肉嘟嘟的环衔住了我,如同一箭命中、钉死在胞宫上的靶心。被箭矢戳出一个洞的靶环里喷涌出一股激流。

他的双腿猛地夹紧我,腰部挺起一道弧,小奶丘甩得可带劲儿了,高仰的脖颈也跟天鹅一样漂亮。

“啊啊——!”

那股激流噗嗤噗嗤地喷着,直直浇灌在我身上,我停下来平息呼吸。

热浪流过我和他相连的每一寸土壤,从冠顶,到柱身,到根部,又沿着我的大腿和他的臀沟往下淌,淅淅沥沥的,跟失禁似地。

好多汁。

“潮吹啰……”我说。

我想他已经听不清我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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