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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2 第一只瓶()

 

他出了一身汗,鬓发湿漉漉地贴着额角,在剧烈运动中几缕发丝扫过他那张美艳的芙蓉面,被不自觉衔在唇中。

我双臂抄进他膝弯下,把他的腿掀成型,他泪眼失神,啥也不知道地被我摆弄成抱住自己大腿、中门大开地朝我敞开蜜穴的姿势,在我身下朦胧地仰望我。

我压向他,跟泰山压顶一样,他的膝盖被压到他肩膀上,整具柔韧的身体弯成月牙,他发出一些不适的声音,我托着他的后腰,扶住他几乎与床铺平行、仰面朝天的肉臀,像扶住一把小板凳。

烛火在床幔外摇曳,他完全被我的影子笼罩其中。我看到他眼中倒映的居高临下的身影,凑近他帮他撩开面颊上的缕发。

他啊啊地叫着,带着鼻音,像是哭了,唇瓣开合间含住了我的指尖。我确信他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因为他还吸了一口我的手指。我抽出手,他的嘴还追着嘟起,吮了吮空气。

“抬高。”我拍拍胯下肉乎乎的板凳,“屁股撅起来会更舒服。晓得了不?”

我看他是晓不得了。

他一直在哼哼,被我摆好姿势后两条小腿扑腾地朝天蹬着,像只翻不过来的乌龟。屁股撅得不高但扭得贼欢快,不仅甩着一对小奶,还甩着两瓣合不拢的蚌肉,甩出一串串透明的蜜汁,本能地追逐我的阳物,要我往里头弄他。

我隔着肚兜捏捏他的小奶,摆好他的屁股,噗嗤,压了下去。

“——!!”

他瞳孔震颤,迷惘的神态倏然绷停了。

高昂的哭叫卡在他喉咙中,他大张着嘴,我甚至能看到他口腔里鲜红的小坠子——那个扁桃体,被气流席卷得发抖。但他一声也吐不出来,扭都不会扭了,臀部、后腰形成一道和床垂直的线。

我如同一柄悍然捶落的巨锤,将他浑身钉死在床上——

贯穿了他的胞宫。

龟头在这势能之下轻松地就洞开了他严丝合缝的宫颈,只是噗的一下,整个冠顶就捅入了那个鸡蛋大的蜜巢。

嘟……!

就像塞进肉馅的包子,顷刻间鸡蛋大的蜜巢就被撑到了拳头大小。

“啊……啊……”

他翘高的小腿斜斜地僵硬在空中,被卡在膝盖和肩膀间的脸蛋显得还不足巴掌大,满脸失神,白皙的面皮都氤氲成了红霞色。

高热的炉腔几乎要将我融化一般,里面是锻打熔炼的蜜肉,嫩滑湿热的肉套紧致得让我也有些动弹不得。被我彻底占有的这一刻,应激性地、抽了真空一般吸附住、套住了我的阴茎。

我喟叹一声。

处子就是嫩啊。

依兰花的异香迸发而出,溢满了整个床帐。

我感到气血上涌,精力充沛,通体舒泰,仿佛人都年轻了几岁。

芜湖,有这种良效,他一定会爆火的。

他整个人呈u字形横躺在床上,屁股仰面朝天,小蜜穴吸着我的屌,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然后被我操醒。

醒的时候他浑身一颠一颠儿地被我撞着,依然是折叠身子的姿势,我高大结实的身躯严丝合缝地压着他,他像个被挤进墙缝的猫咪,被我压得扁扁的,好柔软的一滩。

他白皙清瘦,英英玉立,肢体匀称,好像所有的肉都长在他的胞宫和蜜穴里了,穿上广袖长袍几乎看不出他是双性,只以为是个翩翩少年郎。

屁股小,胸也小,但都很翘。

那对尖尖的小奶丘翘着奶头甩蹭我的胸膛,两条小腿随着我的律动挂在我肩膀上摇摇晃晃。

我开拓着他的胞宫,整个龟头留在里面律动,宫肉贴吸在冠顶上被嘟嘟戳捣,像捣一窝年糕。我能感到那团拳头大的糕体,从扁豆状被挤成月牙,又在我抽出时回弹成原本尺寸的吐息。

他一脸茫然地醒来,眼角挂着泪珠,嘴一张,舌头就吐出来了,一个字也说不清楚,眼底还残留着惊恐,但很快眯着眼睛满面迷离。

“啊、啊……嗯、唔嗯……!”

我看他可爱,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他被干到吐着舌头说不出话,被我亲了也不会躲,小舌头湿漉漉地舔了我一嘴口水。我索性跟他深吻,他唔唔地哭着,原本环抱大腿的手被撞下来,无处安放地在我身上抚摸,慢慢抱住了我的脑袋,舌头胡乱地被我吸着。

我松开他的唇,还听见了一个小小的‘啵’。

“欸……”他有点不舍地发出一声拖长的尾音,声音好娇,抱着我追上来,不自觉嘟起唇露出还想要亲的表情。

“很喜欢亲亲吗?这样吻你、很舒服吧……?”

我再吻下去时,他满足地哼哼出来。

“舒服……吸舌头、好舒服……上面也,下面也……啊啊……”

他自己撅着屁股,把痒处往我身上送,我琢磨着这施力的方向似乎有点错位,往他股沟里摸了一把,一手的水,黏糊糊湿漉漉的,摸到了另一个张嘴的小穴。

他的屁穴。

“嗯嗯咿咿咿——!!咿、咿咿——!”

我抠进他屁穴里,他喜欢得要命。两个穴一起被弄的快乐几乎融化他的大脑。他露出一丝迷醉的笑容,挨在我身上蹭我,我感觉他是在撒娇,想要更舒服的对待。

我捏捏他的小奶丘,隔着肚兜捏起他挺立的乳头尖尖,他明显享受地哼哼着,自己胡乱地扒拉刚刚才被他拼命保护下来的肚兜,两团奶丘摇晃出来,挺出一对嫣红的奶头,嫩得如同鲜剥的石榴。

“这个、也要……胸,再摸摸……摸摸嘛……”

好好好摸摸摸。

我假装他誓死不让我碰的事儿没发生过,不止摸他,还上嘴吸了一会儿。他尾音都飘出了波浪线,挨操挨得可舒服。

我射进他体内的时候,他再度晕厥了过去。

我压着他的腿让他的穴更敞开些,好让我的精液彻底标记他的胞宫,灌满子宫内壁和蜜穴甬道中的每一个角落,侵入肥厚肉褶中的每一缕缝隙,用男性的富含营养的子种滋润他初次开垦的土地,确保所有养分都能浸透进他的皮肉之中。

他保持屁股朝天的姿势,如同一樽瓶口敞开的肉瓶,半晌,装不下的白浊稠浆咕噜噜地溢出穴口……

…………

……

他披着我的外袍,两眼发直,难以相信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

床上所有被褥都被他自己喷水喷湿了,我本想去拿换洗衣服给他,但他看上去并不愿意我刚上完他就抽身离开,便只好将我的衣服借给他蔽体。

他缩在床角里安静自闭,我一看就知道他在疯狂回放他做的那些丢脸的小动作。

这其实再正常不过,我毕竟是占有他,标记他,拿走他第一次的男人。

我给了他美好的初体验,引导他,呵护他,疼爱他,让他明白什么是正常舒适的性爱。尽管刚开始受到我粗暴的恐吓,但现在他已经不会再害怕同样的把戏,或许还会十分期待也说不定。

他对我产生依恋和信任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这与我本人无关,他喜欢的是我担任的角色,是我带给他的感觉。

见他始终不肯出来,我诚恳地说:“我会忘记的。”

“明明就会记得吧!!”

刚被男人滋润过的春情还留在他绯红的面颊中,怒视我的模样也十分迷人。

“想彻底忘掉也很难吧。”我说:“好色的身体睡起来很舒服喔。”

“!”

他倏地拉拢了衣襟,整个人缩在比他大了三个尺码的外裳里紧紧裹住自己。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

我朝他伸出手,掌心向上,做了一个掂量的手势,笑眯眯道:

“我还是更偏爱这种大小呢。”

“……!?”

红潮从他脸上褪去了,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捂住自己起伏并不大的胸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撩开床幔出去了。再回来时,他果然已经慢慢挪坐到了床边,穿着我的外裳,正扁着嘴,沉默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听到我的脚步声,诧异地抬头看我,像是没想到我还会回来。

“好啦,小奶也有小奶的妙处。”我说,“下次教你怎么用乳头尖尖做乳交。那个也很舒服的。”

我搂住他,喂他喝了一些糖水。他手脚无力,软在我怀里,抿唇闹别扭,我把杯沿贴在他唇边,他犹豫一会儿,慢慢地嘬饮。

“回去吸收半个时辰,消化不了的记得自己排出来。”

“噢……”

沉默片刻,他的眼神游移地瞥向一边,小声问我:

“我这种香型,属于薰瓶吧?那么、之后也……是不是要拜托你……”

养护薰瓶确实也是我的工作内容之一。拥有浓郁或混合香型的薰瓶们需要大量雄性的精液来保养散发异香的胞宫。

我凑近他后颈处吸了一口,这是除了蜜处和胸脯之外异香最浓烈的部位。他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更软地依偎在我怀中。

“是香瓶。”我说,看刚被我干完的他裹着我的外裳,奶头尖尖地激凸出来,色气得不行,顺手就捏了捏他的奶头,“之后要好好禁欲。”

“……”

他的脸一下子垮了,似乎又安静地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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