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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节

 

皇后为儿子百般求情,最后甚至因怨生恨,站起来和皇帝狠狠撕了一顿,但不论软的硬的什么手段都换不来皇帝对贤王的半分宽恕,反而是自己被皇帝收走皇后金册禁足宫门之内。

晔王听闻这个消息,回到家后哈哈大笑足足一刻钟,忍不住兴奋大喊:“这天下,终是本王的了!”

施牧和寄娘研究新得的棋谱,是萧国公给寄娘送来的。

两人一边照着棋谱摆棋子,一边闲聊。

“咱们的陛下啊,对这几个儿子什么都能宽容,唯独不能忍一件事。”

“是啊,弄权也好,党争也罢,哪怕外头灾民遍地死伤百万,他都不会觉得难受。但他做梦都怕儿子伸手到他的皇权上。”

施牧轻笑,将一颗棋子轻轻放到棋盘上:“陛下从今以后,怕是睡不好了。”

锦绣堆49

纵然曾想过百年之后,身下的皇位要给嫡子贤王,但老皇帝只能接受自己死后皇权落于儿子手中,怎么能接受还没交出去的情况下,儿子却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对他的权势挖墙脚了呢?

这种被儿子偷走皇权的感觉,老皇帝那是真真切切感受过多年!每每想起,如芒刺背、如鲠在喉,深夜都要噩梦惊醒,恨不得让人挖开皇陵将那个逆子的尸骨再鞭笞千百回!

老皇帝越老,这份恐惧和怨恨就越深。

贤王干了多少祸国殃民的事都没这一桩彻彻底底扎了老皇帝的心,从此万劫不复。

贤王案在朝野内外惊诧的目光中疾风骤雨般发生又落幕,等到众人回过神,发现朝廷的半壁蛀虫都顺势被消除,中正能干的官员不仅侥幸不曾收到波及,还因为许多官位空出来,纷纷得到提拔替补。

如此大规模的□□,出人意料地以此结局,只要心如明镜的人全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贤王案落幕,除了皇帝阴晴不定心情极差,京城内外的气氛却快速恢复,甚至有几分隐隐的欢愉。

施牧以及与他联手的那些人目标是奉明君上位,如今贤王一系被铲除,只等晔王倒下,老皇帝年纪老迈寿命不长,拱司徒墨上位指日可待。

等到司徒墨上位,他生父司徒炀的帝位就能被追认,赵家等冤屈的官司也能被翻案。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施牧本可以着手对付晔王,但压下了各方声音先来询问寄娘的意见。

既然寄娘便是赵愉乐,为赵家翻案为家族报仇必然是她如此费心筹划的最终目的,施牧虽然也想这样做,但是他心中却隐隐猜到,无鞠胍的,恐怕不止于此。

“还记得上次苏家的案子牵扯出永安侯吗?”

施牧点头:“永安侯推出一个替死鬼,此后一直沉寂低调,这次贤王出事,我看他似乎又有点蠢蠢欲动,想要从中分得一杯羹。”

寄娘眼神微冷:“他看上去两边谁也不靠,只一心为皇帝做事,实际总能见缝插针地揽权,让从前的贤王和晔王都不敢轻慢。永安侯比谁都要精明。”

施牧问:“你这次的目标是他?”

寄娘拿出他当时暗暗留下的刑部尚书折子。

施牧接过细看,看着看着变了脸色。

“赵家冤案竟然是他?!”

寄娘:“主谋是谁还不知,许是他,许是另有其人,但他是直接编造证据构陷我爹的人。”

她第一次在施牧面前直接喊赵建炎“爹”。

施牧心头一动又微微刺痛,忍不住伸手握住她袖下握成拳的手:“既然永安侯是当初的参与者之一,通过他抽丝剥茧,定能找出当初案件的真相和证据。”

寄娘点头:“不错,自从收到这份证据后,我便将手中人手布置出去,盯紧了永安侯,顺着他一路找到了不少意想不到但也意料之中的人。”

她把一份名单放到桌上。

施牧凝眸看去,看到的都是十分熟悉的名字,其中一位甚至还是他父亲的同门故交。他曾经听父亲说起,这位大人早年和父亲一样受到赵大人赏识而被一路提拔进京为官……施牧心中微凉,这位世伯是这样忘恩负义,那名单上的人,还有多少曾经受惠赵家却最终反咬一口?

身为赵家人的无荆看到这份名单恐怕心都凉透了吧。

施牧心疼不已,却也知道自己三言两语无法安慰无镜恼夥萃矗只说:“我能如何帮你?你尽管说。”

寄娘既然对他展露了身份自然是充分信任了他,低声与他细细说起自己的计划。

两人正说着,绿玉进来禀报:“主子,萧国公来了。”

寄娘面上露出意外之色:“怎么突然来了……快请国公进来。”

萧国公亲手提着一个篮子进门,一抬眼就看到了和寄娘对坐的施牧,探究地盯着他看了许久这才收回视线笑呵呵地对寄娘说:“今日府上得了一些新进京城的蜜桃瓜果,我想着你肯定爱吃,就给你送过来。”一边说一边提着篮子递到寄娘眼前,“都是快马加鞭送进京的,尤其这荔枝,得赶紧吃了,放不得。”

寄娘连忙接过,又让萧国公坐下歇歇:“绿玉,快给国公爷端碗冰碗来。”

“堂兄也真是的,这些东西派个人送来就成,这么大热的天怎么还亲自跑来呢?”

萧国公一双虎目盯在施牧身上,嘴里说:“愉乐,这位是?”

寄娘看看两人,早就见过的人哪里会不认识,当初文会萧国公还亲口夸过施牧天纵奇才。她心下一转,很快就明白了萧国公的心思,忍不住笑,解释:“这位是施牧,我是实在瞒不住他了,只得认了。”

萧国公皱眉。

施牧哀怨开口:“无揪共皇侵鞫想告诉我,而是瞒不住了才告诉我的?”

寄娘头皮一麻。

这个问题其实他们从未讨论过,施牧体贴,许多事你知我知便让它顺势过去了。但今天萧国公来了,对施牧态度颇有些排斥挑剔,施牧也跟变了个人似的,开始计较起本不计较的事。

萧国公:“如此大事,本就不该告诉任何一个外人。”

施牧顿时如遭重击,心头一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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