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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晴

 

“我!肯定是我啊,殿下英明神武怎么可能秃!”眼见头发不保张邈火速改口。

广陵王轻哼一声,拿着小刀去了下面,用刀背在垂软的阴茎上点着。同时命令张邈把腿支起来分开。

“这、这是要……”

没等张邈问完,广陵王就在分身上扇了一巴掌,催促道“快点。”

“唔啊!”张邈吃痛,只能听话分开双腿“有话好好说嘛……啊!别打别打,我错了还不行。”

看着广陵王在阴毛处用刀来回比量,张邈真是欲哭无泪,算了,刮那里总比削他头发强。

感到冰凉的刀刃贴着自己的下阴刮过,张邈腿根不受控的轻颤着。然而随着广陵王的摆弄,那处却慢悠悠的抬了头。

广陵王捏了捏张邈硬挺的分身,不由感慨“先生真是旷的久了,这样都能站起来,不过也挺好,方便我剃下面。”

广陵王无视铃口溢出的粘液,直到下面的毛一根不剩了,她才停下。

“呼……帮先生理了个发,先生看怎么样?”广陵王将碎毛吹开,示意张邈低头看。

下阴没了毛发的遮掩,就光秃秃暴露出来。阴茎挺立在中间,孤零零的,显得又色情又滑稽。张邈咬着唇不自在的动了动腰“挺、挺好……”起码夏天凉快。

广陵王笑了笑,将手指伸进张邈的嘴里,两指不断拨弄着巧舌“这会说的倒是好听。”

“唔……哼……”嘴被手指搅的合不拢,涎液顺着嘴角滑落,张邈含糊的闷哼,轻微睨了她一眼。这人,简直是‘逼良为娼’……

广陵王拽出张邈的舌头上下打量“你说,我要是在这里穿个环,是不是以后先生说话多少都会注意着点了,恩?”

“扑……”张邈急切的想说不,但舌头被拽着,只能勉强发出类似的音节。

“好吧,那这呢?”广陵王抽手回来复又指了指胸前的两点“在这穿环怎么样?”

“又或者这?”这次广陵王点了点挺立的冠头。说完她就拿来绳子意图将张邈的脚踝与腿根绑在一起。

发觉广陵王要绑自己,张邈是真的怕了,他连忙告饶“别,真别……我错了,我以后肯定不嘴欠了,真的……”

广陵王不听,仍旧将他绑了个结实。她故意拿了根细针举在分身附近,时不时拿针尾戳一戳,看张邈被吓的一惊一乍的,她便觉得有趣。

“嗯……不穿也行,那这两个你选一个吧”广陵王假意大度,她又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玉棍“把这个塞进铃口今天一直不许射,或者就还是穿孔,你选。”

合着在这等他呢,一天天的想法设法作弄他。张邈咬了咬牙关“不、不要穿孔……”

“嗯?那要什么?说呀……”

看广陵王眼中满是狡黠,张邈白了她一眼,他拒绝回答。广陵王没有计较那个白眼,拿了油膏涂抹了细棍,试探着在铃口戳弄。

“啊……疼……”刚进去一点,张邈就没忍住出声呼痛。是真的疼,尿道异常娇嫩,明明抹了那么多油膏还是感觉像有针扎似的疼痛。

广陵王将细棍拔出一些,旋转着又插了进去,想着发复抽插反倒是折磨他,不如直接全部进去。

“呜……不!别……别插了……”张邈不住的打着颤,一直高声呼痛,然而广陵王没有停顿,还是捏着软垂的阴茎将细棍尽数没入。感觉好像遇到了阻碍,广陵王柔声哄着“孟卓,放松一些,全进去了会好一些。”

“不……呜……好痛……拔出去……”张邈摇着头,眼尾湿润,说什么不肯配合。

广陵王叹了口气,将细棍向外缓缓抽出一些。以为她要拿出去,张邈刚松一口气,就被广陵王逮到机会,直接一插到底,深入到了内壁。

“不!啊……”张邈被激的猛地挺动,又颤抖地落下“…混蛋……”他胸腔起伏,不停的倒吸着凉气,抽空还不忘骂一下广陵王。

细棍最顶端有个小球,小球现在牢牢的堵在马眼处。广陵王拨了拨那个小球,听着张邈的惊呼,她威胁的问道“你骂谁?”

“呜啊……没……我没骂……”张邈现在就好像那砧板上的肉,一点不敢造次“你别动了……”

广陵王拿来布条将张邈的眼睛蒙住。见张邈全身紧绷,便在他胸口轻轻拨弄“别紧张,先生,很快你就会喜欢了。”不能射精的快感,张邈一会就知道了。

张邈薄唇微张,竭力适应身下的酸痛“是、是我喜欢,还是……你喜欢?”天杀的,这摆明就是她自己的癖好!

“嘿嘿……”广陵王埋进张邈怀中“都有都有,试一下嘛先生~”

“……”张邈已经摸透了广陵王的套路,先是来硬的再来软的,等到人稍微放松警惕马上就得寸进尺提些更过分的。然而她这一套屡试不爽,他可真是……栽到她身上了。

不等张邈想太多,广陵王就穿戴好假阳,俯身直接破开软肉顶了进去。

“唔啊……你、你慢点……嗯……”今天后穴连前戏都没有就陡然被撑到极致,强烈的快感涌上让张邈根本来不及反应。这次的阳具前头带着弧度,就算不用刻意顶弄也能轻易地碰触到腺体。

“太……太快了……呜……”张邈呜咽的求饶,身体弓成漂亮的弧度,像是想逃走又像是迎合。穴心被反复抽插,玉势夹带着漫出的淫液将穴口涂的莹亮。

广陵王有意凑近亲吻安慰,却不想与张邈挨得近时,腹部就会蹭到铃口的细棍,这一下张邈哭的更大声了“呜啊……你别动了……碰、碰到了……”

见张邈适应良好,广陵王无视他的抗拒,重复挺动的同时不再掐着张邈的腰,而是腾出一只手捏住铃口的细棍,每次抽身离开便将细棍抽出一些,玉势顶入的时候便再插回去。反复不过几次张邈便尖叫着求饶。

“不!啊……停手!快停下……”刺激太过了……与后穴的感觉不同,尿道的快感更为尖锐,每一次都仿佛是在神经上拉扯。

张邈没几下就被肏的想要泄身,但是铃口被堵住了,精液逆流让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

“求你了……呜……拔出去……”又是十几下抽插,张邈被玩弄一点脾气没有,只是哭求着想要释放。

广陵王解下张邈的束缚,保持着玉势的插入将他翻转了过去。顶弄的同时,那被堵住的阴茎也随之甩来甩去。

手被解开之后,张邈本能的向前爬去妄图逃离,但腿根与脚踝绑在一起,他只能凭借膝盖前行,再加之看不见方向,没爬多远就被广陵王一把抓了回来。

广陵王附在张邈耳侧,将两团软绵压在他的脊背“给先生个机会,你要是自己把铃口的细棍排出去了,就让你射。”要知道原本可是一整晚都不打算让他射的,见他哭的可怜才给了个机会,她可真是体贴。

张邈若是知道了广陵王心里的想法,他必将‘厚颜无耻’这四个字裱了框贴王府大门上。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这会沉浸在想要射精的欲望中,正竭力控制马眼,想要将堵塞挤出。

随着重力的加持,细棍已经被排出个七七八八,然而就差的最后一点,张邈却实在是没力气了,要不是广陵王板着他的腰,他整个人都会倒在被褥中。

“呜……不行了……”他的体力真的耗尽了。被压抑的快感越发聚集,令张邈眼前一阵眩晕。

“唉……娇气”广陵王看张邈的回应越来越慢,只能自己将手探到前边将那折磨了张邈许久的细棍拔出。

“唔啊……嗯……”然而被堵的久了,阴茎竟半天射不出。广陵王又顺着阴茎撸动几下,手指环成圈状,在冠头用力挤压。一番操作后精液才一股一股的落在榻上。

精液排空后,马眼也依然合不拢,橙黄的尿液顺着出口滴落。张邈闷哼一声后倒在自己的精液和尿液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孟卓……?”啊这,恐怕还是玩过了。广陵王后知后觉的想。

广陵王抱着张邈沐浴回来躺在清理好的床铺上,全程他都没有清醒的迹象。她将人搂在怀里,这人细皮嫩肉,抱在怀里比绸缎还滑几分。她手不老实的上下抚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了臀肉上,趁势揉捏几下,心里不禁有些惋惜“好小……”

要是论丰腴还得是刘辩那些,张合也是,吃的肉都长到屁股上了,天生一副勾人的身子……睡前广陵王忍不住想入非非。

忽然她放在张邈身上的手被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道拍了一下,紧接着传来张邈平淡的声音“嫌小别摸,谁大你去摸谁。”没良心的,吃干抹净了还开始嫌弃他。

“哈哈……不小不小。”广陵王凑到张邈脸侧一边亲吻一边打岔“说来孟卓什么时候醒的啊,我都没注意到。”

“哼……在你说我屁股小的时候。”张邈其实是被分身处的疼痛弄醒的。情欲过后,那里一阵胀痛,他估么着是已经肿起来了,稍微动一动都疼的不行。

听到张邈没忍住的闷哼,广陵王察觉不对,她掀开被子,将蜷缩成一团的分身轻柔的拿在手里查看“很疼?”从马眼处看不出伤口,难道真是里面伤到了。

“要不我让府医过来,抱歉,没想真的伤到你。”广陵王面露担忧。她每次触碰分身都会换来张邈的轻颤,但很明显他颤抖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疼痛。

“我没事,可能就是肿了,这会儿已经好些了。”张邈出声安慰,他见不得她那副沮丧样,蔫巴巴的好像受了欺负,虽然受欺负的是他。见广陵王真要出去他伸手将人扯住“找什么府医,我脸还要不要了?”

“不找府医的话,杏林君今天也在,要不我去……”

“你可歇着吧。”什么馊主意?张邈翻了个白眼,这要是让君异知道了他情愿今天疼死。

虽然被张邈回绝,但广陵王还是有些担心。她起身在外袍翻找,回到榻上时手里多了个小玉盒。

“这个,我师尊给我配的,消肿止痛很有用,我给你抹点?”这也是她从小用的,抹上去很清凉,应该对张邈的伤会有缓解,广陵王想。

见广陵王坚持,张邈也只好同意。

广陵王拿了银针,用针尾一点点挑着药膏往里面抹着,一开始张邈除了轻声吸气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然而仅一会功夫,张邈突然蜷缩着在榻上挣扎,手捂着分身说什么不放。

见张邈似是痛极,仅能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广陵王连忙询问情况“怎么了孟卓,你别吓我……”

“君…异……”

“杏林君?你忍着点我马上叫他过来!”不知到底是何变故,广陵王连忙赶去董奉下塌的地方将人带了回来。

虽然广陵王没说给谁看病,床上张邈上半身也都埋在被褥中看不清脸,但董奉还是凭借骨相判断出这人是谁,他听了事情的经过一边叹气一边着手处理。

张邈全程咬着被褥,除了偶尔的闷哼,其余时间一声不吭。他知道董奉应该是认出他了……

董奉又是清洗又是上药,等结束时张邈早已瘫在床上,被褥都被他身上的冷汗浸湿了。

董奉拿着广陵王之前的药盒向她解释“唉……阴茎的皮肤薄,普通药物作用在上面药效会强上十倍不止,唉……而且你玩什么不好,玩尿道做什么……唉……殿下……”

董奉每叹气一声,广陵王都觉得他是在骂她“好了好了,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下次我肯定不这么对他……”

“对别人也不行。”董奉语重心长的劝诫“殿下,我不是你的府医,也不好男风,不想总是大晚上被人拉起来处理这种事。”

“嗯嗯……”广陵王点头证明自己知道了“那他……以后不影响吧。”

“没有大碍,等明天消肿了就会好了。”说完董奉回头看着床榻上的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明天和元龙约好去钓鱼,要我帮你推掉吗?”

“嗯……”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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