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朝堂之上怎能荒唐 ()
“你下流!”牧慈恼羞成怒,身体因快感还在轻微颤栗,一双泪眼瞪着人毫无杀伤力。
庄玄嘲笑似的低头看看被牧慈射了一身的精液,抓着牧慈的臀狠狠碾磨那敏感点,“究竟是谁下流……是谁咬着朕不放呢,被咬了奶子都能射的是谁呢?”
牧慈的脸被说的越来越红,咬着唇不吭声,干脆自暴自弃的把脑袋埋在庄玄的脖颈,不让他看到脸。
庄玄欺负够了人,也不在扰他,只不过一直没停过,断断续续走了一炷香时间,就肏了他一炷香时间,干的人叫唤都叫不出来了。
走到的时候,庄玄才施恩似的把那东西拔了出来,没了堵着的东西,那淫穴被撑成了个小洞还没复原,里面浓浓的精液一下子流了满腿,顺着腿又滴到了地上。
“……”事到如今,牧慈已经麻木了,黯然无神的被庄玄裹上大衣,抱紧在怀中,又回到了牢笼中去。
牧慈低头掩面,被庄玄抱进了宫。
庄玄不免觉得好笑,“别藏了,后宫之中,朕只有你一个妃子,你就算套着麻袋又有哪个宫人不认得你。”
“别说了……”牧慈头埋得更深了,感受到庄玄胸膛震了震,轻笑一声把人搂的更紧了。
牧慈有些摸不着头脑,庄玄作为帝王,脾气未免太好了点,帝王岂容臣子二心,他可是刚刚背叛了庄玄,现在不应该立马押入大牢让他生不如死,碎尸万段什么的……还能让人温柔的抱着耳边调笑?
庄玄的方方面面……都不像是帝王,甚至和从前比,简直像是被夺了舍一样。
不等牧慈自嘲自己荒谬,庄玄已经把他扔上了床,又直接拿了个锁链把拴在他腿上。
牧慈受到这样的屈辱,怎么能不生气,“你栓我干什么?!”
“免得你再跑了……”庄玄把他抱紧在怀里,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心道,罢了,恨就恨吧,至少身体属于自己,至少身体属于自己……“以后就住在乾清殿吧,我们住在一起,你也没机会逃跑。只要你不离开朕,其余的要求,朕都尽量满足你……”
牧慈无语片刻,把人推开,“我说过我不跑了,你给我解开。”
庄玄明显没听进去,继续自说自话,“这个锁链设计的不会伤到你,里面有兽毛的。而且链子很长,不会影响你活动的,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牧慈心中五味杂陈,庄玄的怀抱很温暖,让他不太清醒,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不会跑了。”
庄玄沉默了片刻,仔细看了看牧慈的眼神,最后绝决的摇头,“朕不敢赌。”
“……”牧慈无语的推开他,“如今最后的密道也被你发现了,想跑也跑不了,你不如让我过的舒坦点,我自己就不想逃了。你把我拴在这,我日日夜夜都想逃。”
庄玄怒目而视,嘴角微微上扬,“你敢!想舒坦是吧,朕操的你舒坦,不都是一样?”
说罢,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手又不老实的想要到处点火。
“你,你还没弄够?!”牧慈惊了,这人再纵欲也要有个限度,刚把他抓着强奸了半天,这又要……就算牧慈同意,牧慈的屁股,宦官宣誓着,全场寂静无声,震惊的包括今日被庄玄强行拉过来早朝的牧慈。
这下是无人敢反对,也都知道反对是徒劳。唯独牧慈红着眼,站起来,声音都哑了:“庄玄……你什么意思。”
“江山还你,”庄玄笑的没心没肺,张开双臂,“赠送一个我,要吗?”
“你个呆瓜。”牧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是立刻,他上前抱住了庄玄,却还是生气,气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二人在大臣的目光中紧紧相拥,这是牧慈第一次什么都不在乎,与爱的人相拥。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别样的目光,都随他去吧。
……
牧慈登基那天,被外头的宦官叫醒时,他还窝在庄玄的怀中睡觉,一身的红迹咬痕,睁眼时还有一些懵懂。
庄玄有力的臂膀将他圈在怀里,柔声说道:“去吧。”
“庄玄……”牧慈有些感动,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比我适合做皇帝。”庄玄揉了揉他的脑袋,故作轻松道:“就怕一舟登基后纵情声色……将我这个黄脸夫忘记了。”
牧慈果真被他说的笑出声来,“你胡说什么呢……”
想了想,牧慈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给了庄玄一个坚决的承诺:“我一定娶你。”
庄玄眨眨眼:“就我一个?”
牧慈:“就你一个。”
庄玄放下心来,安心的躺回去,朝牧慈抛了个媚眼,声音低沉:“夫君,等你回来。”
牧慈的耳朵偷偷红了,几乎落荒而逃,“又胡说了。”
在登基大典上,牧慈就宣布了自己的皇后,大臣们早就已经司空见惯,都不再反对了。
一个月后,二人大婚,庄玄盖着盖头,牧慈抖着手来掀。
掀起后,便看到庄玄抹了胭脂,红唇似火,眼神魅惑地瞅着他,声音似有魔力:“夫君……”
“娘,娘子。”牧慈看呆了,匆促的应了一声。
庄玄微微一笑,“臣妾美吗?”
“美……”牧慈说完,又皱了下眉,“什么臣妾……”
庄玄双眼冒光的将他扑倒,连续亲着他,“臣妾要履行夫妻义务。”
牧慈就知有这一遭,倒也不反抗,反而勾住了庄玄的脖子,给了他一个代表允许意义的吻。
红烛昏罗帐,灯下看美人。
今夜的牧慈格外的主动,或许他有了些做丈夫的实感,一个劲的追着庄玄索吻,即使被操的射了好多次,却也嫌不够似的,一个劲的还要。
“一舟今日怎么如此粘人?”庄玄将黏在牧慈额前的黑发拨弄开,盯着牧慈红润的嘴唇,又没忍住亲了亲。
“庄玄……给我……”牧慈黏糊糊的叫着,倒是真真叫到庄玄心里去了,心中一软,掰着牧慈的腿又操干起来。
牧慈颤抖着,姣好的面容难耐的拧起来,却始终没有放开庄玄,一滴热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庄玄……我心悦你。”
庄玄边变着花的欺负他的后穴,边哄着他,上身下身分明是两个人,闻言一笑。
“我爱你。”
后面的路还很长很长,而他们会携手共进,再也不分开。
华丽的婚服被扔了一地,无人在意。二人忘我的相拥,互相索取,汲取温暖。
说到底,这是两个疯子。
一个重欲贪欢的疯子,一个无限纵容的疯子。
疯子相爱了,要互相磕出血来,将对方融于血水之中,永远的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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