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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抓回来

 

牧慈正环顾四周,仔细打量这间破草屋。

虽然确实陈旧,东西都有些年头了,但该有的物件却一样不少。牧慈金枝玉叶的,张世镜还有点忐忑,不过牧慈倒是没什么反应的走了进去,自顾自的涮了涮杯具,赶紧倒了杯水喝,一边喝一边抬眼看他,疑惑道:“你愣在那干什么?进来啊。”

张世镜心底动了动,展开一个笑容,点点头,走了进来。

牧慈新奇的到处看,这古董地方属实稀罕了,突然,他目光一凝,“……就一张床?”

“……”张世镜脸莫名其妙的红了,点点头,又慌张的摇摇头,“臣……我睡地上就可以。”

“说什么屁话……”牧慈嘴角抽了抽,看向地面,不是泥就是沙不说,根本没有多出来的被子,让张世镜在地上睡,他还当不当人了?“算了,挤挤吧。”

要搁以前,牧慈怎么会在乎这些,怎么会怀疑男的和男的之间会有什么,全都因那登徒子!害他现在疑神疑鬼的,竟然还放心不下自己昔日的属下,张世镜怎么会对他图谋不轨,简直自以为是。

张世镜愣了愣,莫名的咽了口口水,“好。”

“先睡会吧,我太困了……别的明日再议……”牧慈这几日越发贪觉了,熬了那么久没睡,他要累昏了,直接倒在那硬邦邦的床上,给张世镜留了一半的位置,对着墙睡了。

“……”张世镜哭笑不得,牧慈对他真是一点防备心没有……也不可能对他有什么感觉。但他却贪恋着牧慈,简直大逆不道。

他脱靴上床,看着牧慈毫无防备露出来的脖颈,心中一阵燥热。

——

庄玄遇到了许多麻烦。

那帮老东西缠人的很,无论如何也不让他中途回来。

等祭祀大礼办完,天都要黑下来了。庄玄烦躁的很,但一想到牧慈,那嘴角又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三倍奉还。

庄玄的脚步快了些,甚至连衣服都不想换,急急忙忙的去了牧慈的住处。

“……一舟?”

庄玄愣了愣,不太对劲,他布置的暗卫一个都不见了,而且空气中还弥漫着不轻不重的血腥气味。

庄玄一脚踹开了牧慈的房门,如他担心的那样,空无一人。

庄玄瞬间反应过来,青筋暴起,一拳砸在了那墙壁上,鲜红崩出,染红了墙,他却没知觉似的感受不到疼。

牧慈逃跑了……他跑了……

他竟敢跑,竟还是不听话!

庄玄气的眼通红,他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自从穿越之后,他时不时就会脑袋疼,但是待在牧慈身边时,会好很多。

他就要疯魔了,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半跪在地上,想象着牧慈还在这儿,还能红通通着脸骂他流氓。

床上似乎还存在着小皇帝的温度,就像他没走一样。

“一舟……”

要把一舟抓回来。

还想逃的话,就关起来吧。

让他离了自己就活不了。

庄玄深吸一口气,“来人!”

这帮废物,看个人都看不住!

“给朕把他找回来!掘地三尺也要抓回来!”

——

三日后。

庄玄派出的人都石沉大海,牧慈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庄玄已经多日没理朝政了,刚开始还有臣子请柬,全被他怒不可遏的拖出去斩了,久而久之,竟无人敢再管他。

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三日来他一觉也没有睡过,就待在牧慈曾经睡过的床上发呆,或者摔东西。

他对牧慈的感情比自己想的要偏执的多,对于牧慈,他往往无法自主的控制情绪。他不是穿书来的吗?理应冷漠无情、游刃有余一点才对,可为什么如今,心这么痛呢。

庄玄仔细回忆着书中的剧情,推理他们会逃到何处。他隐隐约约记得,书中似乎出现过一些密道……什么的。

庄玄猛地站起来,想起来了,张世镜的祖父是御史大夫,十分赢得先帝信任,那个密道,只有张世镜的祖父和先帝知道。就算是后面的原主,也不知道这个密道的存在。

可惜,他不是原主。

庄玄立即动身,按着记忆找到那处角落,拨开草根,对着那土壤一按。

一道暗门出现。

……

——

牧慈几日过得安安稳稳,心想着再过几日应该就能走了,他问道:“现在风波是不是已经过的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张世镜的表情一言难尽,过的差不多?简直可笑,不仅没过,而且闹的越来越沸沸扬扬。

他敢冒然带着牧慈走,是因为他有万全的把握,他觉得这个地方庄玄绝对找不出来,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记得庄玄对牧慈的兴趣绝对没有那么大,本身就是为了侮辱他罢了,怎么可能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去捉他?!

可惜张世镜料错了,以现在庄玄找人的仔细程度,二人别说去西域了,想出城都出不了,最好的结果就是庄玄找不到这里,可是这里破烂成这样,就算牧慈待的下去,他也待不下去了。更何况……食物呢?再这样下去,他们如何都是死。

张世镜在这个节骨眼竟然有点后悔,他还不想死,至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他甚至还没有向牧慈表达心意……

牧慈见他一言不发,疑惑的看他一眼,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张世镜缓缓地转过脑袋,对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牙,干脆的把他的手掰过来,压着他就倒在了床榻上。

牧慈的脸瞬间失去血色,怒吼道:“你干什么?!”

“一舟……”张世镜力气大的惊人,像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我其实一直喜欢你……你能感受的到吧?但你没有拒绝我,还让我跟你同塌睡觉……我不信你对我没感觉。”

张世镜越说越肯定,牧慈的脸倒是越来越煞白了,他欲哭无泪,这帮断袖好生可怕,谁能想到一个两个都馋他身子?他想挣开,张世镜抓的用力,加上榻板特别硬,他现在浑身都疼。“你……你先冷静点,还有,你误会了,我没……”

不等他说完话,张世镜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接着说。他一双眸子偏执的发红,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回头了,就算牧慈恨他,他也不想停手。不顾牧慈的反抗,他扯开牧慈的衣襟,整个脑袋贴了上去。

牧慈身上一凉,吓得发抖,“你……你别乱来!”

“可以吧一舟,为什么那个暴君可以碰你,我却不行?我们有什么不同?我甚至比他更爱你……你从了我吧一舟,求你了……”

牧慈拼命摇头,慌张的推着他的脑袋,“不要……”

“为什么?!”张世镜恨的咬牙,他抬起头捏住牧慈的下巴,“他有什么好的?!让你为他守贞?我哪里比不上他!哪里比不上他!我都要为了你死了,你还不肯看我一眼?!”

张世镜疯了似的饿虎扑食,将牧慈弄的生疼,埋在他的脖颈处亲吻。牧慈心如死灰,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身体吓得不断颤抖。鬼使神差的,他慌张的喊了句:“庄……庄玄!”

忽地,张世镜痛哼一声,身体一僵,缓缓地撑起身体,那胸口间赫然被一把长剑刺穿!

张世镜咳出一口血来,视线模糊,向旁边倒去,生前最后一个想法,是庄玄找到他们了。

阴郁的男人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冷冰冰的看着哭的可怜的人,这人在差点被侵犯的时候,还知道喊自己的名字呼救。

可惜这点子微不足道的并不能安慰到他,牧慈竟敢跟着这种心怀鬼胎的人从他的身边逃离,他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牧慈吓得心怦怦跳,刚才疯了一般的张世镜已经毫无动静的倒在一旁,死的安安静静。他深吸一口气,就算张世镜对他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但那到底是他曾经最信任的属下,如今死的凄惨,牧慈心里有些发晕,他赶紧把衣襟整理好,把眼泪擦了擦,然后悄悄的抬眼撇了眼庄玄。

他现在对庄玄是又惧又怕,他知道,庄玄知道他一心求死,自然有千万种让他生不如死的法子。自古帝王厌背叛,庄玄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庄玄细细的擦了擦手,周身的低气压能憋死人,他缓缓地靠近牧慈,盯着少年慌张的眼睛。

“还跑吗?”

庄玄轻声问道,手在他脖子上温柔的摩挲,或许如果牧慈给了他否定的答案,他一定要把那脆弱的脖颈捏断了。牧慈藏在衣袖里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声音沙哑。

“……不跑了。”

牧慈被庄玄拽起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他的手用力的握着人有点疼,进了密道也没松开过。

在他逃跑前,无论再如何狠厉,面对他却永远是笑嘻嘻的,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冷冰冰一张脸,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了。牧慈觉得度日如年,突然想问这密道为何要修的如此长如此偏僻,让他这般煎熬。

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微微一顿,冷着脸转了过来,牧慈瞬间如坐针毡,又怕说了什么错话,所以只是默不作声的回望。

“朕等不了了。”他说完这句话,忽地把牧慈按到墙上,牧慈惊呼一声,庄玄不耐烦的扒拉他的衣服,把刚整理好的衣襟又弄的皱皱巴巴。

“等……等等……”牧慈手足无措的被摁在墙上不能动弹,有些发怵,抗拒的挣扎了一下就被狠狠拍了屁股。

牧慈闷哼一声,就听见庄玄压着火的声在身后响起:“你知道朕现在心情不好。”

牧慈咬了咬牙,没再说话,也没再乱动。

“把腿分开。”

牧慈蹙着眉,只犹豫一瞬,就被强硬的掰开那双长腿,扒了他的裤子就将手指插了进去。

几日没做,穴口紧如处子,酸涩紧闭,又毫无润滑,牧慈自然不好受,疼的皱眉。

要搁以前,庄玄一定心疼的不行,赶紧收手,可惜现在刚遭了小皇帝背叛,哪有那个闲工夫。他把牧慈的两腿掰的开了点,狠狠的往里插。

“啊——”牧慈痛吟一声,那里属实不好受,庄玄还一个劲的戳,毫无章法。好在小皇帝天赋异禀,敏感的不行。不消一会儿,那难受劲儿过了,后面就酥酥麻麻的,被人粗暴的玩弄竟也湿润起来。

庄玄抽出手指放在牧慈眼前,两指分开,出现一道耻人的淫液。他冷哼一声,戏谑道:“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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