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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s/到失神

 

月光透过窗户静静地洒在房间内,为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轻薄的银纱,左延江赤身跪在这片银纱之中,月色好似轻抚着他颤抖的背脊。他的面容瘦削,脸颊隐没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表情,只剩下空气里被压抑住的细细的喘息声。

“啪嗒。”房门被轻轻推开,套间客厅里昏黄的灯光透了进来。

左延江一瞬间明亮的神色在看到来人却又暗了下来,“我哥喊你来的吗?”他问,每一个字都带着绝望的味道。

萧鸿影沉默半响,轻轻点了点头。“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可以穿上衣服出门去医院,我确实对你有兴趣,但我并不打算逼你。”他声音带着几分温柔,手却已经开始活动手腕。

“不用了,麻烦您了,先生。”左延江低声说,他弯下了他的背脊,声音恭敬,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哥哥放弃了。

高考结束的跪下,他的哀求,他给自己喂了发情药物的事情,终究只是推着他的哥哥把他送上了别人的床。

萧鸿影唇角勾起几分笑意,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去床上趴好。不准碰你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他一边下达着命令一边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他知道给自己喂了发情药物的左延江已经快到了崩溃边缘,连喘息声都依旧越来越重,但没关系,不乖的宠物多少是要受点惩罚的。

等萧鸿影到床上的时候,左延江已经哭了出来,生理性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划过皮肤的触感都能引发一阵颤栗,他却不敢有任何动作。萧鸿影没有理会他的崩溃,在床头的柜子里简单翻找了一下,把自己想要的工具都放在了床上。

左延江意识迷离的一刻间,“啪”的一声,尖锐的疼痛在臀部炸开,留下一道桃红色的愣子,他瞬间清醒。

没有热身,没有预警,藤条已经落下。刚刚消化完疼痛的左延江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记藤条再次落下。

仅仅五下,左延江已经忍不住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臀部了。

萧鸿影轻笑,声音好似温柔,左延江却出了一身冷汗,这哪温柔,这个下手,哪里温柔,谁家好人一上来就用藤条啊?意识不清醒的左延江在脑子里骂道。

下一秒,萧鸿影强硬的抓着他的手腕往上固定在他的背后,接连五下藤条精准快速落在他留下痕迹的位置上,和原来疼痛叠加,左延江哭着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轻点…”

萧鸿影没有说话,他站立在左延江身后,修长的手指握着藤条的手柄处,眸光里多少带点冷意。“从现在开始计数,一共二十下,不用数数,一旦躲了或者遮了,就翻倍。”

话音落下的一刻,萧鸿影松开了左延江的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凌厉的破空声响起,藤条又一次落在了臀峰处,这一次,左延江死死把自己的手抓住床单,却不敢有半分遮挡的心思。

藤条尖锐的疼痛下,连春药带来的敏感都变得不值一提,左延江低声哭着,眼角的泪和汗水一起滑落,却没有引起萧鸿影半分的心疼。一下又一下,每一下的疼痛都深深的印入他的皮肉里。

二十下结束的时候,左延江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数十道的愣子,他们规整的排列在他的臀部上,像是一副精美的画。萧鸿影轻轻抚摸着。明明疼痛还在让他颤栗,可是只是几下触碰,左延江已经克制不住地挺立起来。

“挺好。”萧鸿影轻笑着,手指毫无阻碍的插入了他的后穴。

明明从未被使用的后穴却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泛滥成灾,左延江舒爽地小声哼唧着,这一次,萧鸿影倒没有再折腾他,只是专心用手给他扩张着,他的手指修长,每次进入都能给左延江带来不小的刺激,第三根手指抽插了没多久,他就已经再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射了一次,左延江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回过头,看着萧鸿影站在床边,他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脱干净了,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颚弧线下修长的脖颈,喉结轻轻滑动,他没有说话,随手拿了个避孕套,单手给自己的阴茎套上。

他挺立的阴茎在黑暗里即便是只能看到虚虚的轮廓也能看出很有分量,这么粗进去会不会寄了,左延江的脑子里还没得出答案,他不应期还没过,萧鸿影已经提枪直入。

左延江的脑子里被后穴肿胀的痛感和摩擦的爽感交叠,空白了几个瞬间,萧鸿影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下一秒,就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抽插都直达深处,来回抽插了数十下,左延江已经忍不住开口求饶了,“我错了…啊…萧哥…主人…慢点…”

萧鸿影半分没停,甚至手上还开始变本加厉的开始扇打他的臀部。本来就饱受摧残的摧残的臀部在一次次扇打中红肿的更为艳丽,他感受着左延江被迫缩紧的后穴,插入的更加用力。

“啊…轻点…”药物的作用下,左延江被按着肏的有几分失神,阴茎在快感中已经挺立的发疼,但是刚刚射过的缘故,始终被堵在出口处,他却不敢伸手触碰,只能带着哭腔求着他,“主人…摸摸我…让我射吧…好疼…”

“忍着。”萧鸿影没理,反而是不停找着角度插入,不知道多少下的时候,左延江被插得颤抖了一下,他轻轻笑了一声,单手禁锢着他的手臂,开始专注的攻击那一敏感点。

左延江的求饶声更频繁了,痛感与爽感交织,每一分钟都好似煎熬又好似快乐到极点。他第二次射出来了,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阴茎连续两次射出,几乎痛的他生理性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但很明显,萧鸿影没有什么放过他的意思,依旧顶着他的敏感点抽插。

明明痛的不行的阴茎却又在快感的作用下挺立,反复折磨。

等萧鸿影快射的时候,他伸手把左延江绕了一圈,面对着他,左延江被快感折磨的失神,他迷茫而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人。

几滴汗液顺着他的脸颊低落,萧鸿影克制的喘息着,性感而极具压迫感。“看清楚,我是谁。”他说。

下一秒,萧鸿影抽出阴茎,脱下避孕套,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左延江狼狈不堪的躺在床上,他的发丝凌乱,清澈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看不清的情绪,下一刻,浓重的麝香味铺了满脸,他没有反抗,闭上眼睛任精液顺着低落,他浑身带着萧鸿影的痕迹,他的后穴被萧鸿影肏的几乎合不拢,留下一个嫩红的小洞伸缩着,仿佛是在挽留。

他给自己下的春药并不强,一次结束基本上药效也过了,但萧鸿影却没有放过他,他除了最开始的藤条什么工具也没有用,把他按在床上肏了三次,每一次,都要逼着他抬头看着他。

清晰的看着,肏他的,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左延江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他的眼睛有些红肿,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窗帘外的月亮。昨夜的记忆随着疼痛逐渐回笼,一次次的求饶没有换来丝毫的同情,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欺负,直至快昏迷过去,都要被捏着下巴问,他究竟是谁。

萧鸿影属狗的把,左延江在心里骂着,他缓慢的扶着床边起身,身上是干爽的,伤口也基本上被细心地擦了药,他做好了心里准备,起身的一瞬间却还是疼的跌到了床上,后穴怪异的肿胀感,酸软的腰,每一种疼痛都在阻止他前行,他却还是跌撞着去洗漱,洗漱完穿上了柔软的家居服,慢慢地扶着楼梯下了楼。

时间还不是太晚,客厅里萧鸿影和左延韬分别坐在沙发两端,似乎在交流着什么,看到左延江下楼,他们又不约而同噤了声。萧鸿影目光幽暗,深沉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左延江看不懂的情绪。左延韬没有看他,只是随意刷着手里的平板,但他却敏锐的感觉到,左延韬这次被他气得不轻。

他犹豫一会,明明可以从左边直接走到他哥面前,却还是从萧鸿影旁边绕了一下,在他面前轻轻喊了声:“主人”,没有停留,他自然的跪在左延韬的脚边。他轻声请罚,“哥,我错了,你罚我吧。”

这是他第二次跪在左延韬的脚边,但这一次,左延江没有再喊主人,左延韬也没再拒绝,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左延江,声音淡漠:“你确定你现在请罚?”

萧鸿影昨晚并不算温柔,他现在浑身除了很多吻痕,还有不少的淤青伤痕,这次惩罚注定不会轻松。本来就疼的快不起来的身体,哪里能挨得住。左延江清楚这个道理,但他还是没有挪动,他说,“是。”

“行,上楼吧。”左延韬没有拒绝,把平板放在了一旁,看向了旁边神色冰冷的人,“一起去?”

萧鸿影一下笑了,“行啊,我看着。”他的目光落在左延江的身上,一字一顿:“我,好,好,看,着。”

左延江背脊停止却没有回头,他知道萧鸿影会生气,但他急需要一顿来自哥哥的疼痛来确认他没有被抛弃的事实,所以哪怕萧鸿影生气,他也不打算现在回头。

这是左延江第一次正式来到左延韬的调教室,他有些无措的往里面走,却被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跪好了,爬进来。”

左延江不敢造次,顺着他的意见弯腰爬了进去。

跟在他们身后的萧鸿影看着他生疏的动作挑了挑眉,这动作,左延韬是真的一点没对他弟弟下手啊。

他和左延韬是几年前在俱乐部认识的,那时候左延韬不过二十岁,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已经在圈里小有名气了。

手黑,严主,都是他的代名词。他在游戏里掌控里超群,在游戏外却有个掌控不了的弟弟,一个很漂亮的弟弟。

或许左延江自己都忘记他们见过一面,但是萧鸿影却记得,那天他们在聚会,聚会到一半的时候,左延韬被一个电话喊去接人,因为左延江闹着不肯一个人在家,所以被接到了这个聚会上。那天因为左延韬提前嘱咐过,他们也没怎么讨论什么和圈里的话题,弟弟也只是乖巧的陪笑,一副心虚的模样,只有额角的伤口戳穿了他的真面目。

左延韬最开始不允许任何人碰他弟弟,却又在弟弟高考后主动问他,愿不愿意和他弟弟试试。

很久不抽烟的左延韬那天嘴里叼了根烟,些许狼狈和颓靡,“我没想到他长成了一个sub,我不可能做他的主人。”

“为什么?你不是一个do吗?”

“他太脆皮了。他接受不了我的下手程度。”左延韬轻描淡写,“而且你上次不是对他挺有兴趣的吗?”

萧鸿影笑了,“是啊,条件呢?”

“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伤害他。”他沉默半响,“我不能确保我和他会永远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可能会调教他。以及,需要和我一起住,应该还有tlia。”

“可以。”萧鸿影没有犹豫。

萧鸿影答应的时候也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他以为他们会慢慢适应,结果过来没几天,左延江给自己喂了药,那点小伎俩左延韬和他都看出来了,左延韬没有说话,在他自己喝下以后就独自出了门,把房间空间留给了他们。第二天萧鸿影以为他会死心了,结果下来第一件事先跪在左延韬面前,他可真是气笑了。

一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

萧鸿影收回散落的视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调教室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了,左延江跪在厚地毯上,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莹白的肌肤上散落着密密麻麻的吻痕,臀部更是红肿地过分,桃红色的屁股在灯光下有些鲜艳。看到这一幕,萧鸿影倒是笑了。

左延江知道自己身上有些痕迹,却没想到这么多,他第一次看到了身上鲜艳的痕迹,多少有些沉默,他动作慢了几分,却还是破罐子破摔的跪在了左延韬的面前。

和平时不一样,左延韬调教时候话不是很多,他先套上了一副纯棉的手套,又从背后的柜子里熟练挑了一些工具,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戒尺,30下。趴下,双腿分开至肩宽,臀部抬高。”

左延江按照他的要求趴好,但是酸软的腰却让他做不到将臀部抬得高,左延韬也没有苛求,戒尺已经在他的臀部停留。

实木做的小叶紫檀戒尺很有分量,可以预见他落下的痕迹并不算轻。但对左延韬来说,也只是热身工具。

“啪”戒尺触碰到红肿的臀肉,臀肉颤抖了几下,迅速浮现一道深红色的印记。仅仅第一下,就把他疼的握紧了手,但左延韬却没有半分停顿,接连四下,顺着他的臀部下移。仅仅五下,就把他的臀部染上了一层深红色痕迹。

臀部位置就那么多,第三个五下的时候,疼痛已经开始交叠,开始落在同一位置,说过说之前的疼痛对左延江来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那叠加的疼痛就完全不是了,但他知道这是惩罚,只敢将头埋进自己的手臂里,偷偷流着眼泪。

三十下结束的时候,他偷偷松了口气,抹了把眼泪却看到左延韬拿出了藤条。

昏黄的灯光下,纤细的藤条被修长的手指握着,都能显出几分美感,但这对左延江来说却一点也不美。

他终于明白,他难挨的这三十下戒尺,只不过是个开始。

左延韬选择的藤条由上好的天然藤制作的,他的质地坚韧,纹理清晰,和昨天萧鸿影使用的藤条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他随意在空中挥了一下,凌厉的破空声让左延江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两下。

看到他的小动作,左延韬却笑了。毫无征兆地,第一鞭藤条落下,红肿的臀肉在一瞬间发白,左延江的脑子也忍不住白了一瞬,下一秒,发白的臀肉染上更艳丽的红色,随之而来的疼痛也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他控制不住的伸手挡住了臀部,哭着哀求:“哥,我错了…”

真心实意的哭声让旁边的萧鸿影都多了几分心疼,左延韬却没有说话,单手控制住他遮挡的手掌,直接一鞭子甩下,“啪”清脆的一声在调教室回荡。“我给过你机会,在我这惩罚开始了没有提前结束的可能性,你需要为你不动脑子的选择付出代价。”

“啪啪啪啪”接连四鞭落在了他遮挡的手掌心上,手心不消片刻已经浮现了四条深红色的棱子,直接把左延江疼的眼泪都飚了出来,这一次他张开嘴巴都发不出哀求的声音。

“恢复姿势。”左延韬声音清冷。

五下藤条带来的威慑力实在严重,这一次左延江一点不敢犹豫,小心避开了疼痛的右手恢复了姿势,他甚至顾及不上昨夜的腰酸背痛,腰部下榻,臀部高高翘起,主动把臀部送到了哥哥的手边。

和戒尺的快速不同,他的藤条每一下极重,却又打的慢斯条理,只是为了让左延江细细地感受这股疼痛。不出二十下,左延江已经哭的眼睛都肿了起来,他的每一声都叫的凄惨,但是却不敢动弹,只怕给自己再招来一份额外的惩罚。

虽然没有正式调教过左延江,但是他平时实在太闹腾,左延韬也打过几次,知道他的耐受力,所以并没有打算打伤他,藤条的数量定的并不算多,30下就已经结束了。

藤条结束的时候,左延江的臀部已经不太好看了,深红色的臀肉上一条条平行的紫色棱子,密密麻麻覆盖住了原来的红色,已经有些偏紫了。

左延韬眯了眯眼,看了眼坐着的萧鸿影,他似乎明白了左延韬的意思,没有拒绝,反而亲自去给左延江削了一块姜,不过为了照顾他昨晚被肏的红肿的后穴,他没有选择太粗的姜。

塞进去这一步左延韬没有操作,让开了位置。萧鸿影挑了挑眉,没有拒绝。打了一顿的左延江虽然哭的声嘶力竭,但是后穴的水却也不少,萧鸿影随意扩张了两下,就把姜塞了进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坐着。

疼的有些许麻木的左延江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后穴灼热的温度,哭的更大声了,“疼…好疼…烫…”昨夜被肏了一夜的红肿的后穴碰上姜自带的辛辣的疼痛感,无需太久,他就破了防。

左延韬却重新换起了工具,三指宽的牛皮拍被他握在手里,像是精美的艺术品。

这一次,左延韬没有再对准他的臀部,而是下移到了他的大腿根部。“翻过来,大腿抬高分开,双手抱住。”

被生姜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左延江并没有听到他的命令,但很明显,左延韬并没有耐心,牛皮拍抬高落下,又一次落在他那伤痕累累的臀峰,直接把他从姜罚的疼痛中拉了出来。

他听到左延韬无波澜的声音:“翻过来,大腿抬高分开,双手抱住。”

近乎机械的按照他的命令摆成了尿布式,还没来得及害羞,左延韬的牛皮拍已经精准的落到他的大腿根部。

相较于臀峰处,这里的肉更加薄,也就更加的不耐打,“啪啪”,仅仅两下,已经把左延江再一次打哭,除了牛皮拍落下的疼痛,生姜带来的不可忽视的辣意也让他的眼泪直流,他忍不住合拢双腿,下一秒,牛皮拍却已经落在了他的后穴上。红肿的,塞了生姜的后穴。一瞬间疼痛炸开,左延江的脑子都有几分嗡嗡作响。

“合上一次打一下。”左延韬声音里的压迫感几乎溢出来。“要是受的住你就使劲合上。”

左延江不敢再动,只敢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他双手的指甲几乎深深地扎进他的大腿的皮肉里,强迫着自己。

“啪啪”这一次,左延韬没再说些什么,只是专心地给他的大腿根部和臀腿交接处上着色,耳畔回响着左延江的哭声。“哥…好疼…哥…”

二十下结束,左延江哭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几分,指甲更是把大腿的皮肉扎处一道深深的印记。

“最后二十下,鞭穴。保持好姿势,受着。”左延韬的声音依旧如最开始那样清冷,萧鸿影却看到了他已经有些鼓起的下半身,他单手撑着下巴,看似并无波澜,实际上下半身也已经完全挺立。

晶莹的泪珠在精致的脸上流淌,细软的,并不尖锐的哭声,几乎每一步都在刺激着他们两的神经。但他们两都没有动作,bds并不是一款只有性的游戏,克制是顶尖do更为擅长的东西。

看似简单的二十下,真正挨住的时候却并不算轻松。后穴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地方,再加上昨夜的红肿,在里面虽然威力几分消退但仍然发挥着作用的生姜,连触碰都要几分颤栗,更别提挨打了。

这次,左延韬使用的工具是马鞭,宽阔的顶端,用来打后穴再适合不过了。“啪。”第一次马鞭落下,紧紧一下,左延江就忍不住合上了腿,却还是强迫自己张开,将脆弱的后穴亲自送到他手上,甚至沙哑的嗓音还在嗫嚅着对不起。

左延韬满意地勾起了唇角,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半分减少,每一次落下都极为缓慢而珍重。当左延江忍不住有几分放松的适合,马鞭总是冷不丁的再次落下。

没几次,就已经把他的神经弄得紧绷了起来,他的大腿不得不绷紧,连带着夹住生姜的后穴更加用力,本来已经没什么汁水的生姜再次被挤压,带来新的辣意。

他哭的泪眼朦胧,却只敢抱着自己的大腿,主动承受着来自左延韬的雷霆雨露。

二十下完全结束的时候,左延江还在呆呆的维持着姿势。萧鸿影走到了他的旁边,摸了摸他的脑袋,棕褐色的头发几乎被汗水湿透,他迷茫的从灯光处移开目光,看到萧鸿影精致的下颚线,他含着笑意:“结束了,做的很好。”

左延江回头看到了左延韬也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那一瞬间,左延江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支撑不住地晕在了萧鸿影的怀里。

被左延韬打了一顿后,左延江整整养了几天的伤才缓了过来,这一段时间,萧鸿影都没有碰他,只是雷打不动的每天过来陪着他。

一周以后,别墅里进来了另一个人。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没有过多的图案和装饰,却显出几分慵懒。t恤的领口微微敞开,展现出他精致的锁骨线条。他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给人一种自然的力量感。左延韬坐在他的身旁,神色自然的介绍着他,“他叫秦铂,是我的sub。”

“你好,弟弟。”秦铂笑意温柔。

左延江却并不自在,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到自己房间,却被左延韬带着警告的目光定在原地。他轻轻呼了口气,“你好,嫂子。”

不管是sub还是,对他而言,被左延韬认可的,就应该是他的嫂子。

萧鸿影坐在一旁,主动解了围,“tlia,好久不见。”

“先生好。”秦铂的声音带上几分玩世不恭的恭敬。

一顿晚饭看似吃的平静,萧鸿影和左延韬偶尔聊两句,左延江则如同嚼蜡,等吃完后,他打了个招呼一个人上楼了。

萧鸿影没有抬头,只是声音里带着几分谴责,“你也逼太紧了。”

“总归都要适应的。带他出去玩几天吧,别墅得重新装修一下。”左延韬轻轻抿了口酒,神色平静,对着一旁专心干饭的秦铂开了口,“吃完饭你跟着我上楼。”

“好的呢,主人。”秦铂随意的应和着。

萧鸿影吃完饭自觉的把他和左延江的碗筷都放到洗碗机,去屋子里找他。

房间里没有开灯,左延江一个人窝在松软的被子里,他听到门被推开,却没有出声。

“要不要去哪里玩?”萧鸿影坐在床边,问他。

“为什么。”

“家里要装修了。”萧鸿影隔着被子揉了揉他的脑袋,“跟我私奔吧。”

“好。”他说。他们心知肚明这是场玩笑,左延江却答应地毫不犹豫。

萧鸿影笑了,低哑的声线里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你需要一场对你哥的戒断,不是让你离开你哥,当你回来后他还会是你的哥哥,你的主人,但是这段时间内不是。”

“你对他是病态的依赖,我们该治病了。”萧鸿影隔着被子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脊。

左延江窝在被子里,晶莹的泪珠逐渐隐没在柔软的床单上,他沙哑着声音说,好。

在一起旅行的很长的时间里,左延江都无法定义他和萧鸿影的关系,不像一般的主奴,萧鸿影很少端起主人的架子,他们更常做的只是像个一般的情侣一样,亲吻,上床,只是萧鸿影在床上会粗暴一点,基本上每次上床之后他的后穴和屁股都是肿的不轻,萧鸿影则是风度翩翩的给他上药,笑着说抱歉,为他做好善后工作,但是下次却从来没轻过。

狗男人,左延江在心里骂,却也很少在他面前表露太多的情绪。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绪表露在萧鸿影面前,他们好像很亲密,又好像很生疏。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左延江在旅行中第一次拨通了左延韬的电话,他喊了声哥,却又沉默半响,那么反复斟酌的语句突然变得没什么可说。

反而是左延韬打破沉默,他问,“想报什么大学?”

短短一句话,他们之间那种尴尬的氛围逐渐消弭,他说,“我不想离得太远。”

“嗯,好。”左延韬似乎在忙工作,键盘的啪嗒声在电话里格外的明显,“你想去什么学校都可以发给我,我帮你联系学校或者老师去咨询。”

左延江说,好。

他们就着成绩多聊了一会,那天,巴塞罗那的日落很美,金色的霞光布满整个天空。

回到别墅的时候暑假已经快接近尾声,录取通知书早就寄了回来,是本市的一所很好的大学,离家不算很远的路,开车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

第二次见到秦铂,他依旧穿着简单的t恤,随意的窝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脖颈间露出的锁骨上,带着几分显眼的吻痕。左延江的情绪倒没有了太大的波动,温和地打了招呼就上了楼。

别墅一楼并没有太多的改动,依旧是最简单的客厅厨房餐厅洗衣房等,装修在二三楼更为明显,二楼取消了所有的客房,改成了四个套间,每个套间里都包括一间衣帽间,一间卧室,一间卫生间,还有一个单独的书房和工作间,左延江的房间里的工作间被装修成了单独的录音棚,里面已经装好了他熟悉的高端的录音设备的牌子。

三楼有一间小型的图书馆和一些公用的娱乐房间,包括影音室,茶室,健身房等很多区域。四楼则改成了两间单独的调教室,调教室内都隔开了专属的工具间和卫生间,这个卫生间的面积比楼下套房里的都大,除了正常的洗浴设备,里面也加上了一些专门的灌肠之类的工具,可谓是种类齐全。

左延江只是匆匆扫过一眼,脸颊就已经多了一抹红晕,他可算明白旅行的这么多天,萧鸿影为什么没怎么折磨他了,除了偶尔对于他一些行为的要求外,基本上没做些什么,原来是搁这边等着呢。

工具间内除了一些灌肠液之类的囤货,更是放了很多他认不出来的大型工具,左延江好奇地翻看了一些工具上标记出来的说明书,虽然入圈但是基本上了解不多的他被这些工具的种类震惊到了,像是烫手山芋式的赶紧放下手里的说明书,萧鸿影却是轻轻一笑,单手握住了他的手,强制性的抓住了他,给他一点点讲解这些工具的来源和用处。

下午的阳光穿透玻璃窗洒落在地上,留下一地漂亮的光斑。

左延江跪在房间中央,双腿微微岔开,背脊挺直,双手交错地背在身后,和两个月前完全不同的仪态,这一次他的目光直视前方,坚定而坦然。

萧鸿影站在他的身前,背光而立,阳光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圈,仿佛整个人沐浴在温和的光芒之中,多了几分神圣和庄严。

“左延江,最后问你一次,你愿不愿做我的爱人和奴隶。”

直到这一刻,左延江才知道,萧鸿影之所以一直没有明说,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正式的机会,正式地拥有他的机会。空荡荡的悬着的心在那一刻落到了实处,他说:“我愿意的。”

“那么,如你所愿。”

第一次正式的调教,萧鸿影先给他套上了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微微收紧,带着几分窒息的痛感,左延江细长的脖颈被萧鸿影完全的拿捏在手中,却没有丝毫害怕,只是配合着他的动作微微仰起。

“在没有正式要求的情况下,项圈会比平时紧一格,他有助于你对于自己完全的认知。”第一次在他面前完全成为主人的萧鸿影压迫感并不比左延韬来的少,“我在圈里确实不算手黑,但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敷衍我的要求,诚实和忠诚是你必须遵守的要素。安全词定为,镜头,这是当你无法接受时候作为安全的保证。

我是你的主人,左延韬会是你的先生。他同样也会拥有对你的控制权和惩罚权,但我们的观点发生冲突的时候,以我为准,我是你唯一的准线。

我的工作原因导致我的会有一部分时间都会在剧组,所以我不太会干涉你的学习和生活,你可以玩你的音乐,做着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希望这些不是你放肆的理由,高中时期的打架,逃课,这些东西我都不希望他再出现,更不希望从你的辅导员口中听到这些事。”

项圈的牵引绳被萧鸿影握在手里,微微缩紧。“是的,主人。”左延江回应道。

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萧鸿影拉着他的牵引绳往一旁走去。因为左延江慢了半拍,几乎还没有走几步就被萧鸿影用牵引绳在后背抽了五记,“所有的调教中,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即使我的行为作出反应。”

“好的,主人。”

房间的另一边,天花板顶端的金属吊具泛着危险而又冰冷的光泽。萧鸿影勾着牵引绳上移,左延江顺着他的力道站立起来,他顺着吊具把左延江一点点捆绑在了上面,粗糙的麻绳摩梭着手腕间的肌肤,萧鸿影把左延江绑的结实又牢固。

“作为正式的认主,今天会有20下长鞭作为一个训诫。不会轻松,但你需要受着。”萧鸿影拿起旁边的长鞭碾了碾他胸前的茱萸,作为一个暗示。

左延江还没来得及开口,第一鞭精准的压过乳尖落下一道鲜红色的印记,猝不及防的疼痛让他唇瓣张着却近乎失声。

“啪”皮鞭接触皮肉的一声脆响,下一鞭对称着上一鞭的痕迹对称落下,精准的碾过另一个乳尖。

一个鲜红色的x跃然在左延江的胸前,鲜艳而淫靡。

仅仅是两鞭,左延江的下身依旧挺立了起来,粉嫩的未经使用的阴茎挺立在一些稀疏的阴毛中,显得几分淫荡。被萧鸿影用疼痛调教的少年已经非常善于在疼痛中获得快感,萧鸿影一向对他的欲望管控不深,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由着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到了和项圈配套的,一起订做好的阴茎环,毫不犹豫的给他套了上去。皮鞭的鞭梢轻轻扫着他的阴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意射出来,不只是今天,未来也是。每一次射精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毕竟你一定不想试试尿道棒吧?”

第一次被禁锢的下体的感觉很疼,带着些许麻意,却又好像心落到了实处。左延江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放松,“好的主人,不想尝试。”

萧鸿影轻笑,下一秒鞭子平行着之前的痕迹落下。

二十鞭,一鞭一鞭,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留下的印记是极好看的一个个菱形。

最后一鞭子落下之前,萧鸿影解除了左延江的阴茎环,肿胀的阴茎在环里胀大却没有办法射精,只有接连不断,绵延的被限制住的疼痛感,被掩盖在鞭打的疼痛之下。

最后一鞭,萧鸿影精准的落在他的阴茎之上,左延江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他听到一声轻飘飘的,“射吧”,挺立的阴茎再也忍受不住快感,白灼喷涌而出,左延江的脑袋被快感刺激的一片空白,他目光迷离,只是下意识的,想臣服在身前人的身下。

等左延江缓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萧鸿影解开了束缚,他腿一软没有站住,却被萧鸿影稳稳托住。

“主人。”他轻声喊着,眼角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落下。

萧鸿影问,“哭什么。”

“不知道。”左延江回答道,喉咙间是溢出来的哭腔,“使用我吧,主人。”

萧鸿影垂下目光,没有问缘由,只是单手解开了裤裆处的拉链,粗暴的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舔。”半硬的阴茎进入了温暖的口腔,萧鸿影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声。

极少做过口交的左延江并不熟练的吞吐着,小心翼翼舔弄着萧鸿影敏感的龟头,似乎是嫌他动作太慢,萧鸿影轻啧了一声,抓着头发,强迫的前后移动着他的脑袋,强制性的让他吞吐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威胁道:“收好你的牙齿。”

左延江的头皮被拽的生疼,却只敢收好牙齿,把自己当成一个萧鸿影泄欲使用的器具一般。

被掌控,被使用,被需要,被施与疼痛。

心跳在胸腔里强烈震动,疼痛带来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延江的嘴角都抽插的有些生疼。萧鸿影把他整个脑袋按在自己的下体上,阴茎深深插入他的喉咙里。

左延江被刺激的干呕却呕不出来,只能用喉咙缩紧。

下一秒,白灼喷涌而出,腥臭味铺面而来,左延江的耳边是萧鸿影舒爽的叹息声,含不住的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下,显得淫靡而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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