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s/到失神
落日颓靡的光漫过屋内,左延江瘫软在地上,眯着眼看着萧鸿影居高临下的目光。
下一秒,他被从地上横抱起,被人摆弄成了趴着的姿势。
没有任何预兆的,萧鸿影提枪直入,肠道被毫不留情的摩擦着,快感刺激的他几分迷茫。
夜晚还没有到来,今天不过刚刚开始。
楼下,汽车的轰鸣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明显,却没有被注意到。
左延江整个人被按在调教室柔软的地毯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接着萧鸿影的直入,不过几次蛮力的抽插,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就已经落了下来,他克制不住地想逃,刚刚爬了几下就重新被重新拉了回来,脱离了一点的阴茎重新深入后穴。萧鸿影却仿佛发现什么乐趣一般,直接把他肏的一次次向前爬,爬了几步又被往后一拉,粗大的阴茎直接深入穴心,直抵前列腺,来回几次就刺激的他的阴茎顶端忍不住渗出水。
“主人…求…求你…”左延江颤抖的求饶着,“让我…射吧…”
“不准,你今晚射的已经够多了,只准到最后和我一起射。”萧鸿影唇角扬起残忍的笑意,“今晚多射一次,明天开始带上贞操带,射一次带一星期。你尽管违背。”
左延江迷糊的脑袋只听到了不准的命令,他不敢违背,只有手指尖深深恰如自己的掌心,抑制着自己的渴望。
“啪啪啪”囊袋打在臀部的啪啪声混着水声一次次在空荡的房间里响彻,萧鸿影双手掐着左延江的腰窝,毫不留情的碾压着他的敏感处,把他刺激的阴茎顶端的水像是止不住一般的低落,却没有勇气射出来。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左延江分不出心神,脑袋里还是一片浆糊,却听到萧鸿影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进。”
他几分恐慌的看着门口,生怕进来一个陌生人看到自己淫靡的样子,却只看到很久没见的左延韬穿着西装一点点朝他走来。深灰色的西装剪裁流畅而精致,穿在他身上把他显得更是挺拔。左延韬眉眼带着几分放松的温柔,是他很少见的模样,“来挺巧。”
下一秒,左延江被后面狂风暴雨的抽插收回心思,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阴茎,在大力的“啪啪”声中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加紧让萧鸿影差点也射了出来,但他不愿意在左延韬面前示弱,硬生生忍住了。
高潮后的脑袋一片空白,来不及反应。他只听到萧鸿影冷哼一声,“好样的。”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粗大的阴茎依旧在后穴进出,没有停下,他的双腿被岔开着,以一种尿布式的状态被送到了左延韬面前。
左延江看着眼前衣着得体的哥哥,棕黑色的瞳孔里印出他狼狈的模样,赤裸的身上除了萧鸿影留下的一道道鞭痕,还有肿胀的乳头,许多杂乱的吻痕。
左延韬笑了。“真的一点也忍耐不住啊。”
他看着左延江高潮后不过几次抽插又挺立起来的阴茎,抬手拨弄了两下。几乎没有犹豫的,左延韬直接伸手把他掐软。
疼痛下意识侵蚀了他的脑子,左延江痛的眼泪都飙了出来,阴茎非常诚实的软了下来。
萧鸿影腰间耸动,一点没停。左延江一边呻吟着,一边害怕着左延韬给的疼痛一边抬手抱住了左延韬。
那一刻,相似的面容紧紧靠近在了一起,背德的快感在脑子里和做爱的快感交融。
三个月的时间,他强迫自己戒掉了对眼前人依赖,却更加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爱意与占有。
他还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萧鸿影的步调没有停,在他抓住左延韬的时候,他也从背后咬住了他的脖子,阴茎深深的插入他的股间,射了出来。
三个人以一种亲密的姿势拥抱在了一起,是占有,也是喜欢。
那天晚上,左延韬和左延江依旧没有发生什么,等萧鸿影射了出来,左延江就被放到了地上,他几乎支撑不住地倒在地毯上。
一开始微微张开的后穴已经被肏地大开,甚至颜色也被肏成了鲜红色,泛着几分红肿。
他的后穴大开,再也夹不住里面的精液,被迫流了一地毯。
晚上,清理干净的左延江撑不住先睡了,只有萧鸿影和左延韬两个人待在一起,一起抽了一根事后烟。
烟雾缭绕中,他们看着彼此,相顾无言,多年的友谊之下,不需要说些什么,他们也知道了彼此的意思。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病态而畸形,却又让他们的心脏忍不住为之急速跳动。
左延韬洗完澡回房间的时候,秦铂已经独自蜷缩在书房里睡着了。
他被开门声音惊动,眯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人,过了一会,他才开了口,“主人。”
“嗯。”左延韬答应着,声音不怒自威,“昨天又熬夜了?”
“嗯,赶了个稿。”秦铂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些许抱怨:“你弄的太疼了,休息了一天,就到ddl了。”
左延韬轻笑,“你不是就喜欢疼吗?”
秦铂入圈很早,从最开始一个非常喜欢轻度的人,到后来成为了某个人长期的家奴,再回到圈子里却已经开始偏爱手黑,他从一开始的内敛变得爱玩,几乎把圈里有点名气的s都约了个遍,但第一次遇到左延韬的时候还是被打哭了,他下手实在是太疼了,秦铂直接在床上躺了两天,但技术又实在太好,控制的极其精准的落鞭,尖锐的酥麻的痛感,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想念着。作为享乐主义的秦铂在伤好的第二天就主动请求了长期的主奴关系。左延韬只是沉默一下,说了他可能有个弟弟,秦铂何其聪慧,早就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笑了笑说没事。
他早已不是刚入圈的模样,早就不再奢求什么所谓爱情,肉欲的刺激就足够了,他只需要在疼痛中感受活着的事实。
昏暗的台灯下,秦铂神色清明,上挑的桃花眼显得格外引诱,“做吗?”
左延韬目光暗了一瞬间,但估摸了一下他身上并没有完全好的伤口,还是遗憾的放弃了。秦铂多少有点自毁的想法,他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和疼痛,永远在期待下一鞭子,但左延韬却并没有什么对他身上造成什么不可逆伤害的想法,他甚至是不喜的。
“上床睡觉,周末和他一起公调,忍着。”
跪在调教室的时候,左延江看着膝行进入室内的人都没有敢抬起头。
反倒是秦铂自在而优雅,他的动作标准而流畅,似乎是感觉不到身上绳子做成的绳衣一般,他一步步地膝行到了左延江面前,礼貌地弯腰:“晚上好啊,小朋友。”
左延江有些迷茫的看了眼他身侧的萧鸿影,看着他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尝试着笨拙的和秦铂做了一样的动作,“晚上好。”
左延韬似乎笑了下,笑意却并不达到眼底。他看着地上早就铺开的一张大的的大富翁,开了口,“今天没什么惩罚,主要是玩大富翁,要求简单。投骰子,投到几,走几步,完成对应的游戏项目,全程带上贞操锁,不允许任何的高潮,一旦违背,由他那一轮的主人定惩罚。一方到达终点整个游戏结束,失败的一方明天进行走绳的惩罚。”
“好的主人。”秦铂面向着左延韬,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温驯。
左延江第一次算是正式的跟秦铂一起调教,看着大富翁上琳琅满目的惩罚,各种不自在却不敢违背任何人的命令。“好的先生。”
萧鸿影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副多动症的模样,轻轻踢了一脚他的小腿,有些无奈,声音却很淡。“跪立好,再动一下,第一个惩罚加倍。”
他的规矩不是很重,左延江时常皮或者撒娇他也乐于惯着他多一点,但是现在和秦铂的仪态一对比却是差太多了,多少有点丢他的人。萧鸿影目光在大富翁的选项上扫了一遍,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听到教训左延江立刻背脊挺直,跪的万分标准。
开玩笑,看看前几轮的惩罚,加倍那是人干的事情吗?
因为秦铂的阴茎本身就已经被牢牢束缚住,所以在游戏开始前,萧鸿影先为左延江带上了贞操带,他知道这次游戏强度不算低,所以也没有太为难他。在调教室本身就半硬着的阴茎刚好被贞操带上的圆环牢牢束缚住,一滴也别想漏出来。
骰子是由他们两各自来扔的。第一轮是左延江,第二轮是秦铂。
左延江第一次扔出了1,对应的惩罚是‘平趴-臀部细藤条30’,其实来说不算是很为难,左延江膝行到萧鸿影的位置面前,在地毯上趴了下来。整张脸埋进地毯里,不被人看见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奖励。
萧鸿影唇角含着几分笑意,下手却一点没轻。“咻啪。”带着韧性的细藤条落到才白嫩不久的臀肉上,立刻落下一道鲜红色的棱子。
“啊…”第一下,左延江就已经忍不住叫出了声。
“咻啪。”等他稍稍适应,萧鸿影的藤条第二次举起落下,一点没有放水的痕迹,第二条棱子和第一条形成完美的平行线。
他落下的痕迹完整又漂亮,只是疼痛丝毫没有因为漂亮的痕迹有任何的降低。
本来想强撑着的左延江,在第五下的时候已经开始哽咽求饶。“主人…啊…轻点…”
萧鸿影手中的藤条却依旧保持着匀速下落。
到第十下的时候,疼痛已经开始有重叠的部分,左延江求饶的声音更大了,再多的羞耻在疼痛面前都开始变得不值得一提,他已经开始顾不上他的哥哥和嫂子会怎么看他了。
秦铂在一旁保持着基本的跪姿,左延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身上的绳衣,勾起一边轻轻的摩擦着,粗糙的麻绳互相牵制着,仅仅是随意的一段麻绳,都牵动着后穴口的绳结。他轻声喘息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延江处已经结束了,重新跪好的左延江眼睛湿漉漉的,似乎才哭过的样子,臀部布满了鲜红的一道道棱子。左延韬收回了手,坐在了秦铂的身后,“扔吧。”
秦铂应了声,捡起骰子,骰子接触地面清脆的落地声,是3。尿布式抽穴,20。秦铂神色不变,爬到工具处,从里面准确找到马鞭,用嘴巴含着爬到了左延韬的身侧,双手递上工具以后,顺从地摆弄起尿布式的姿势,他的后背触地,双腿被牢牢地抱住,主动将穴口送到了左延韬顺手的位置。
麻绳在身上摩擦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绳衣,更别说这种大幅度动作了,左延江在一旁感觉看着都感觉浑身疼,忍耐不住动了两下,被萧鸿影一藤条重新抽在伤痕累累的臀部。“安分点。”
“啊…”和之前密密麻麻的伤口叠加,左延江痛的忍不住出了声。
左延韬目光扫了过来,声音冷淡,“下一轮惩罚加倍。”
左延江心里在骂人,但是却不敢展现,只怕再加罚,“是的先生。”
秦铂的后穴本来还含着一枚并不算小的绳结,已经被他主动移到一旁,双手扒开了后穴。左延韬没有犹豫,一鞭子已经落到了他的后穴上。
“啪”的一声闷击,马鞭前端正好完全覆盖住后穴,仅仅一下,后穴已经轻轻肿了起来。
“一。”秦铂喘息声很轻,报数却很清晰。
20下对喜好重度的秦铂来说其实不算很重,但在左延韬手里的20下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第十下的时候,后穴已经泛起了鲜艳的红肿,秦铂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报数也越来越慢,疼痛一次次在脑子里炸开,一次次叠加,“啊…十…”第十次报数的时候第十一鞭已经落下,被疼痛麻木的脑子只听到左延韬清晰的声音:“这下不算,重新算。”
秦铂深呼吸一口气,“好的,主人。”
20下的马鞭,最后打了23下结束。秦铂将绳结归回原位,已经一指肿的后穴明明已经经不得任何的触碰,却依旧被迫摩擦着粗糙的绳结,疼痛与快感在秦铂的脑子里不断翻腾。阴茎却不争气的立了起来。
但是被绳子牢牢捆住的阴茎却没有任何获得快感的机会,只有更加明显的疼痛感。
秦铂重新跪立在原地,双腿微微岔开,背脊挺直,漂亮优雅。
第二轮开始的时候,左延江心里默念着4,比起各种各样的打法来看,背后放鞭看起来应该是最轻松的,然后他看着骰子滚落到了5的位置上,“跪立-手心,戒尺,30。”两倍,也就是60下。想想这个数目左延江的手就已经开始痛了起来。他颤颤巍巍的朝着萧鸿影举起了手掌。
萧鸿影乐了,也没安抚他,从工具堆里选了一把比较轻薄的戒尺。戒尺有多个种类,其中实木戒尺的疼痛感会相对较重,相较于藤条之类,戒尺受力面积广一些,训诫感重,但可以算一个比较轻度的工具了。
“一只手30下,打完以后立刻摆回原位,不准躲。躲了重头来。”萧鸿影轻点了两下他的手,下一秒,手臂发力,戒尺精准的落在手掌处,发出一声闷闷的“啪”一声。
疼痛瞬间炸开,相同的力道下,手部和臀部的疼痛感完全不是一样的,明明白皙的手掌只留下浅浅的一道红色,疼痛却来的比臀部的还要鲜明的多,仅仅一下,左延江的眼角已经滑落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甚至没有喊叫,只是近乎麻木的抬高自己的手掌,再一次把他送到施行者面前。
“啪,啪…”一下又一下,闷响在调教室里回荡。
左延江没有求饶,只是小声呜咽着,然后一次次强迫自己把手举高。
30下结束的时候,右手已经肿了一指高的厚度。他没有察觉的再一次把右手举高。
“左手。”萧鸿影制止了他。
左延江抬头看了一眼萧鸿影,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渴求,但还是又一次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他知道左延韬和萧鸿影都是言出必行的性子,所以比起求饶,按照他的要求抬手反而更会少挨点。
“啪。”又是闷的一声。
这一次,左延江没忍住,哭出了声。“主人…我错了…轻点…”
萧鸿影依旧匀速下落,一下一下,不顾及他的哭喊声,也不顾及他的求饶,直至打完,他才停了下来。把戒尺丢到一旁,拉过他的手,开始轻轻的揉着。
“呜……好疼……”左延江借着机会小声跟萧鸿影卖惨。
“已经够惯着你了,好好表现,你指不定要去你哥手里挨打。”萧鸿影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地图上的交换主人是他们俩一起设定的。从概率来讲,碰到的概率并不算小。
左延江,心累,不敢说话。
上次实在被收拾的太疼,说实话,他是害怕的,但是又好像有点期待。
骰子触地。秦铂投到的是5。两个人的目光顺着大富翁的路线往下走。“塞一轮口球。”
并不算很重的惩罚,连秦铂都感觉松了口气。他依旧姿态优雅,只是速度比上一轮慢了一点,红肿的后穴摩擦着绳结的每一秒都疼的他直喘气。他独自爬行到工具堆里,里面只放了一个红色硕大的口球,他俯身,含着爬到了左延韬身前。
口球被左延韬塞入口中,黑色绷带牢牢地绑在白皙的脸颊上,硕大的口球让秦铂的嘴巴一点也没有合上的机会,口水顺着嘴角一点点滑落,滴落在他的绳子上。
左延江只敢轻扫一眼,就拿过骰子开始投了起来。也是5。看到项目左延江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休息一轮。”
萧鸿影轻笑声。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亮亮的眼睛。
秦铂再一次接过骰子,投到了2。“任意工具,10。”这一次秦铂低头等着他的主人的指令。
“任意工具啊。”左延韬扫了眼工具处,这次他主动站了起来,走过去拿起了一条黑红色的蛇鞭,“长鞭吧。红色的蛇鞭和你的口球很配。”
秦铂不爱出门,皮肤极为白皙,这反而诱的左延韬尤其喜欢一些颜色艳丽的工具。被口球塞住的秦铂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左延韬在心里叹了口气。按道理说,口球现在应该已经摘掉了,但左延韬没有动作他也不可能提醒。秦铂只能跪直,等待着长鞭落下。
“咻啪。”长鞭飞舞,猝不及防的,一鞭已经落到了背脊上。一道鲜艳的红色印记逐渐浮现在背脊上。
秦铂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麻,下一秒铺天盖地的疼痛自伤口处席卷而来。
下一鞭,交叉落下。在他的后背划出了一个大大的x字。
左延韬入圈时间不算短,控鞭的技术非常的老练,在后背这种危险的地方上,他的长鞭每一鞭都避开了要害,却落得精准又对称。
十鞭,秦铂的后背已经铺成了一个棋盘格,嘴里的口球已经掩盖不住他的呜呜声,但是动作却不没有丝毫的变动,依旧挺直的跪立在原地。
这种长鞭,不止是对左延韬技术的考验,也是对秦铂的忍耐力和信任的考验,但凡乱动几下,就很可能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但秦铂一向是个优秀的奴隶,自然也没有丝毫的退缩。
“干的不错。”左延韬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从后面解开了他的口球。
被禁锢太久的嘴巴一时之间没有闭上,他说不出话,只是扬了扬头享受着左延韬的抚摸。
第四轮开始。左延江再一次扔到了四,他的目光在大富翁上走了四格,看到接下来的项目却忍不住白了脸。
“电击虐乳,5。”
他吓得抓住了萧鸿影的衣角,委屈的眼睛里满是祈求。
萧鸿影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了一下“相信我,不会造成任何不可逆的伤害。”
在工具堆里挑选了一下,萧鸿影挑选的是带有电机功能的跳蛋,他试了一下,电流不算大,但是靠着敏感处却并不好过。
他拿了两个跳蛋分别绑在了他的两个乳头上,先开启了震动模式。
嗡嗡机器的声音在调教室内回荡,微弱的震动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乳头,没过一小会,乳尖已经立了起来,硬的跟石子一样。
同时挺立起来的还是他被禁锢住的阴茎。
一上一下,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开始不太分明。迷茫时,萧鸿影打开了电击的开关。
微弱的电流刺激着乳头,最开始是疼的。他弯下了腰,抓住自己的手腕,控制着自己疯狂想扒掉跳蛋的手,嘴里面是反复念叨着呻吟和求饶。
萧鸿影只是低头看着他,看着他挣扎,看着他疼痛不已却不敢乱动作的手。
5分钟并不长,但对于左延江来说,却是度秒如年。
疼软的阴茎又在享受之后硬了起来,他再一次陷入不上不下的折磨里。
连左延江都不知道,到底是疼好,还是不疼好了。
但很明显,他毫无选择权。
5分钟结束的时候,他已经瘫倒在地上,背脊弓起好看的弧度,生理性的泪水落了满脸,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轮到秦铂的时候,他轻轻一扔,骰子落在了2的位置上,秦铂叹口气,今天运气着实不佳,扔到的都是小数字,只能靠着左延江走完了。
叹气归叹气,秦铂还是落在了大富翁上。“跪立耳光,30。”
他面朝左延韬跪直了身体,双手背后,双腿岔开到和肩膀同宽,身体微微前倾,把脸部送到左延韬的手边,呈现非常标准的跪姿。
左延韬脱下了手上的戒指,停顿了一会,确认他准备好了,抬起右手落下第一掌,“啪”响亮的一声在调教室里回荡,清脆悦耳。
他的力气实在不小,仅仅一掌,秦铂左边半边脸上已经呈现了几分粉红色,清晰的掌印在白皙的脸上分外惹眼,秦铂被打的转过了头,又立刻回归最初的位置,清晰的报数,“一。”
下一掌,左延韬依旧选择了落在左边,没有丝毫的停顿和暗示。第二掌已经落下,和第一次的掌印有几分的重叠。
“二。”秦铂依旧快速的归正,动作迅速不带丝毫的犹豫,只是背在背后的手握的愈发用力。
一边脸上的疼痛在时间的发酵下愈发鲜明,一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感觉,两者之前的差别让秦铂愈发的羞耻,不用看就知道现在两只脸什么样。
可羞耻归羞耻,底下的阴茎却逐渐挺立,在绳子的禁锢中甚至滴落了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左延韬笑了,嗓音里明明含着笑意,却让人不怒自威,他轻轻抬起秦铂的下颚,“是我系的太松了?这都能滴?”
“主人,奴隶错了。”秦铂认错的干脆,没有任何辩解。
“记着,之后加罚。”左延韬只是轻飘飘地略过这个话题。后面惩罚还多,并不急着现在加罚。“继续。”
带着几分低沉的嗓音刚刚落下,伴随着的是下一秒掌风的破空声,"啪。"更加用力的一掌轻触皮肉,落下醒目的红痕。
秦铂被这个突如其来地力道打的大脑有几分嗡嗡作响,身体却已经迅速摆好了最初的姿势,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颤意:“三。”
30下,左延韬打的随心所欲。有时候左边,有时候右边,有时候轻飘飘的一掌,有时候重重的落下,秦铂的心一直悬到最高处,背后的手掐出几分痕迹,连欲望也被死死吊住,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本能的起身,本能的摆正,本能地等待下一掌落下。
“三十,谢谢主人。”三十下结束的时候,秦铂着实松了口气。
实在是太难熬了,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滋味着实不太好受,有时候巴不得重点打完,他却偏偏轻飘飘慢悠悠地落着。
左延韬对秦铂的反应轻哼一声,把放在一旁的戒指重新套在了手上,银色的家族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低调的光。
左延江在一旁看的愣了几分,却在左延韬看过来的时候迅速回神,快速地投下了骰子,生怕晚一分钟会被加罚的样子。
运气不错,他投下了6,正好对应的是休息一轮。
左延江脸上的笑意都快明显地溢出来了。
秦铂投去羡慕的目光,却没有说些什么,接过骰子开始属于自己的惩罚。“跪立-阴茎-细鞭,10。”秦铂看到这个惩罚的时候多少有点沉默,他看了看自己的黑手和左延江扔到休息一轮的红手,认命的在心里叹口气,主动去工具里面挑选出细鞭来到了左延韬的面前。
他身上的绳衣还没有解开。长鞭,马鞭这些工具留下的红痕被掩盖在他的绳衣之下,牵动着他的一举一动。秦铂的阴茎被绳子裹住,要鞭打只能解开绳子,他不敢随意操作,只是跪立在原地,恭敬地含着细鞭,任由左延韬的动作。
左延韬看着他身上的绳衣停顿片刻,最后还是全部解开了。被禁锢不少时间的肌肤上落下了显眼醒目的红痕,一道道交叠,对称而鲜艳。
欣赏了片刻,左延韬声音清冷地下达了指令,“忍着,射出来了就塞尿道棒,说到做到。”下一秒,从他的口中拿起细鞭,抬起落下,精准的落在半硬粉色的阴茎上,留下一道显目的红痕,仅仅一下,阴茎几乎立刻疼软了下来。
尖锐的痛感痛地秦铂脑子白了一瞬,下一秒,几乎克制不住地弯起了腰,想要遮盖住阴茎。却在行动的下一秒,用理智完全地制止住了行动,只敢将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里,用疼痛保持着冷静。
不能躲,不能乱动,一向是左延韬的死规矩,一旦触碰,要么加倍要么重来,无一例外。
“一。”秦铂报数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沙哑,完全没有第一次报数时的利落。
左延韬倒也没有为难他,没有重来,只是不等秦铂完全清醒,下一鞭已经再次精准落下。
粉白的阴茎上的红痕已经完美对称,疼的秦铂生理性的眼泪都已经从眼角落下,“二。”秦铂报数道,眼睛是模糊的,泪水几乎遮盖住了他的眼睛,疼痛却使他越来越清醒,清醒地认识到他活着本身这件事。
左延韬一言不发,挥鞭的手干脆利落,没有因为他任何痛苦的表现停顿。
十鞭结束的时候,秦铂已经克制不住的大声喘息着,粉白的阴茎软软地垂落,左延韬扔下鞭子轻轻扶住了他,等他自己冷静,抬手示意左延江继续。
左延江愣了片刻,看着他们的动作,眼里的情绪晦涩不明。重新扔了骰子,扔到了5。
“交换主人”
四个汉字让四个人都有片刻的怔愣。
下意识地,左延江的目光还是看向了左延韬。左延韬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片刻的对视,即收回了目光。“能稳得住吗?”他问道。
“能。”秦铂重新跪直。
左延韬确认了一下他的状态,看他没什么问题的片刻后,径直朝着左延江走去。
“哒哒”皮鞋轻触木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左延江抬头仰望着他,目光虔诚。
萧鸿影默不作声,朝着秦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