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脱掉一点都不能剩(公园露出用跳蛋指导)
5分钟后,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海涛公园的北门前。
“现在去门口花坛,那里有我准备的礼物。”
要见面了吗?
白珍珠的心悬到嗓子眼,他忽然后悔自己就这么听话地,谁也不联系地就出了门。
他应该提前串通林警官来个伏击。至少也和玲姐通个气,如果自己晚上没有给她报平安,她就立刻报警。
“你在犹豫什么?这样探头探脑拖时间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可爱。”
和这句话一起发来的还有一张白珍珠的照片,照片上是白珍珠站在海涛公园北门探头探脑的场景。
拍摄时间不会早于一分钟前。从角度光线和距离来看,拍摄地点就在他右后方,距离不到10米。
尽管是酷暑,一阵冰寒还是沿着脚底心直蹿天灵盖,白珍珠浑身汗毛倒竖,猛然转身,死死盯住拍摄者站立过的方向。
海涛广场空无一人,只有一群杂色鸽子在一边戏水,一边啄食地上的面包屑。
“给你三秒钟,照我说的做。三。二……”
白珍珠跑起来,按照之前短信里的指示,两步登上海涛公园北门前的花坛。
“这就对了。好了,再往左走两步。”
白珍珠踩着花坛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往左挪了两下。
“现在低头。”
花坛的土里开着一朵不同寻常的蓝色的花。白珍珠好奇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触感很奇怪,不像是普通花瓣那种类似天鹅绒的质感,更像是一本书的纸页,带着点清凉。
“好了,你找到它了,把它挖出来看看吧。”
那朵奇特的蓝色小花原来是一个精品礼盒上的装饰品。
打开盒子,浅蓝色的天鹅绒软垫上平放着一个小巧的长着金属尾巴的塑胶鹌鹑蛋。
“知道这是什么吗?”
白珍珠摇了摇头,这才想起来隔着手机对方可能看不见。
刚要打字,消息栏里却蹦出一句话。
“不知道也没关系,你只要按我说的做。”
“首先,把裤子脱掉,一点都不能剩。”
这个变态真的疯了!这是掠过白珍珠头脑的第一个念头。
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对方想让他做什么。
在农村里念初中的时候,有几个“经验充足”的高年级混混。他们描述说,城里人有一种别样的玩法,叫“露出py”。
哪怕是两分钟前,他也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这种东西的实践者。
“快点,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
“不行……这里到处都是人,他们都看着我。”
这不是谎话。尽管是工作日,依然有许多无业的大爷大妈在广场附近遛圈,他们或成群,或孤身一人,时不时经过花坛口。
作为唯一的年轻人,白珍珠已经吸引了少量目光。
“哎呀,我忘了,真不好意思。”
对方果然在故意逗他!白珍珠恨恨地咬住嘴唇。
“那就再往里走,去到公园中心,树丛中间的红顶凉亭。”
层层灌木掩映间,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赤裸着下半身,半倚半躺在人迹罕至的凉亭靠背椅上。
卡其色的外裤和灰色内衣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手边。匀称修长的双腿紧紧交叠,脚趾抵着脚尖,膝盖和小腿连接处绷起青筋,整个人以一种极快的频率震颤。
如果靠近他,就能听见一阵意味不明的“嗡嗡”,像一只迷路蜜蜂的低语。
“哈啊——哈啊——”
白珍珠半张着嘴,不断从喉咙深处泄出一声声变了调的呻吟。
他遵从神秘人的指示,把鹌鹑蛋卡进依然有些红肿的穴口。
起初,他还担惊受怕,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从远处小径上传来的人声笑语。等鹌鹑蛋忽然没来由地震动起来时,他的一切注意力和神智都诶下身的感官夺去。
他把双脚支在条形的椅面,将穴口用力挤向臀部下方干净的木板。
变态显然已经来过这里,提前给他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座椅。
坚硬的木板和卡在穴口的跳蛋形成对冲,跳蛋软胶的外壳更深地卡进滑腻的阴唇中间,被遥控得越来越大幅的震动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外阴传递到阴蒂。
白珍珠哪里体味过这样的兴奋,整个人都痴了,像发情的野兽,凭本能在椅面上快速摩擦。
白嫩嫩的臀部不住地前后摇晃,细腻的肉浪透过重重交叠的叶影清晰可见。
“啊啊啊——”
忽然,跳蛋震动的幅度又被调高了一档。白珍珠忍不住反弓腰身,高高抬起臀胯,脖子向后拗,从齿缝间泄出一声克制的媚叫,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被蹂躏依旧的女穴早已泛滥成河,圆鼓鼓的海贝状外阴亮晶晶地泛着水渍。一条长长的黏糊糊的细线一端挂在红樱桃似的阴蒂头,另一端牵住两腿间的椅面。
一阵难以言说的酥麻从穴心深处缓缓往外蔓延,像是有一窝蚂蚁在爬出他的身体。
白珍珠凝视着头顶叶片之间的蓝天,双眼渐渐失焦。
就在这时,一丈之隔的灌木墙外,响起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嚯,原来在这儿。找你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