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粗曝指婬第一次扩张/长枪大炮磨流水/教你怎么G男人
何路忍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目光落在哪儿都不合适,入目皆是白皙的肌肤。他庞大伟岸的身躯半蹲在赵允清身后,看起来像是将这人完全抱在怀里,紧紧包裹起来。
他攥着洗澡帕小心地擦着面前这洁白无瑕的背,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人忍不住揉按,粗粝指腹磨过肌肤留下一连串红痕。
赵允清疼得皱眉:“你太用力了,挠得我不舒服!”
“……赵允清。”何路声音低沉暗哑,“算哥求你了。”
他丢盔弃甲般从背后搂紧赵允清,只想把人狠狠嵌进怀里,喉咙里滚过一圈灼热气息,再呼出来几乎要烫伤怀里这人薄嫩的侧颈肌肤:“你行个好,别总是招了哥又拍拍屁股走人……”
身后炙热的拥抱烫得人心惊,性器被男人揉进掌心更叫赵允清浑身发麻,他难以自控地喘息,身体微微发颤。
“何……何路?!”赵允清张着嘴急促地喊了声,猛地并拢双腿,仰起头,脑袋靠在何路的肩窝上,惊喘被何路用手捂进喉咙里,他眼眶一下就红了,“唔唔……”
何路一手紧紧捂住赵允清的嘴巴,眉宇微垂,男人一手包裹着赵允清身下那可怜颤抖的粉鸡巴,手劲儿极大的撸动,拇指抵住流淫水的马眼抚弄,宽大掌心揉过那两颗小巧秀气的囊蛋,惹得怀里的人颤抖着身体大哭,边哭边往他怀里缩。
那未经人事的童子身哪儿受得住这种刺激?
何路伸出舌头搅弄赵允清敏感的耳廓,埋头含住那红得滴血的耳垂,听着从指缝溢出的几声呜咽,身下粗长勃大的鸡巴越发涨疼,硬得流水。
这男人力气活儿干得多,手上收不住劲,撸得赵允清觉得鸡巴快要冒火星子,偏偏他还抱得紧,根本不让躲,嘴上低低地哄着人:“乖,赵允清,你乖……别哭了。”
赵允清红着眼抓住何路的手臂:“唔……唔……”
何路松了松捂住他嘴的手,那小猫儿叫似的哭声就溢得满屋都是,带着些牙齿打颤的恐惧,赵允清眼泪糊满一张脸,湿哒哒地掉进男人的掌心:“疼……何路,我疼……”
何路拿他没辙,控制着撸动的手劲,舌头去舔这人白净透香的脸颊,恨不能在他脸上嘬几口红印子。
“何路,何路——”赵允清躲着何路的舌头,他浑身都红得发烫,弓着腰,被男人粗糙的手掌伺候得鸡巴流水,喉咙里发出痛苦又色情的呻吟,“啊……啊……何路,你、你舔我做什么?”
“哥太稀罕你了。”
何路寻着赵允清的嘴亲过去,牙齿粗鲁地啃咬那水润的两瓣唇,趁着人被亲得迷糊失神,伸出灵活的舌头钻进温热柔软的口腔,搅得渍渍作响,淫靡透明的涎水沿着嘴角流出,跟潮湿滚烫的泪水混在一起,又被舌头卷净。
何路身上的白棉短袖被洗澡水溅湿一片,紧紧地贴在胸膛上,那饱满坚硬的胸肌如两块大山,往下依稀勾勒出形状分明的腹肌,胯下巨物狰狞勃怒,几乎要顶破裤裆。
他嫌碍事,一把扯掉身上湿透的衣服,健康小麦色的庞大身躯汗涔涔的从赵允清单薄的后背贴上来,疯狂的心跳咚咚咚敲进赵允清的心里头,简直震得人胸腔要炸开。
直亲得人喘不过气,身体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何路才用舌头舔去赵允清眼角的泪珠,听着他又欢又痛的哭叫,手掌包着那粉嫩的性器快速撸动。
何路那铁钳似的手指攥得掌心里的阴茎涨大充血,他用指腹抠刮着敏感脆弱的铃口,逼得赵允清哭着叫着蹬着腿只想逃开,受不住地抖,腰身绷成一张弓,剧烈的挣扎溅撒一地洗澡水,几下发狠的刺激,连着马眼喷射出来的几股浓浓精液一齐弄脏了洗澡房水泥地板!
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何路低下头吻他。
“呜……都怪你!都怪你!”赵允清偏开头不要何路亲,他心里真是委屈极了,抽噎着抬起手抹了把眼泪,俩眼睛哭得红彤彤,像何路养在后院的那一笼子大白兔,哑着嗓子骂,“你可真变态!哪有男人跟男人打啵儿的?我讨厌死你了!”
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叫心水的人天天喊着讨厌你骂你变态,何路心都硬透了。
他提着赵允清的后颈把人转了个身,脸贴脸的紧紧抱在怀里,那又软又骚的屁股蛋就嵌在他鸡巴上,隔着两层薄布,不要命地蹭,不要命地扭,简直叫他欲火焚身。
赵允清被男人摁在怀里,逃不开,不得不抬起胳膊搂紧他的脖子,动了动屁股,他瘪着嘴,很埋怨:“何路,你在裤裆里藏什么了?硌得我屁股好疼。”
何路耳根都红透了,沉默不语,只双手用力托起赵允清的屁股,仰着脸跟他打啵,啄吻他的唇。
渍渍吸吮的水声都被搅碎咽进了肚子里,何路摁着赵允清的后颈亲,看着这人脸红扑扑的像是要躲又妥协似的伸着舌头回应,摸不准他心里到底怎么想,只用舌头模拟某种频率有一下没一下地顶进口腔,翻搅着柔软。
“你、你把我的舌头咬肿了。”赵允清皱起眉,抬手推开何路的脸,唇舌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他探出红肿水嫩的舌头,卷了卷舌尖,喉咙里喊着,“嘴巴也破了,好疼。”
何路定定地看着他。
这样也疼,那样也疼,舌头当然没肿,嘴也没破,说白了就是太娇气,要人哄,要人疼,男人早就看得门儿清。
何路一手钳住赵允清的下巴,含着他的舌头又是一顿吸吮挑逗,吓得人脑袋直往后仰,被摁着后颈拉回来继续亲。
赵允清被亲得迷迷糊糊,双腿挂在男人腰上晃,屁股蹭得越来越起劲,蹭得男人呼吸愈热愈急,揪着他胸口深粉的乳头揉搓,捏得乳尖发烫充血,颤巍巍地挺立,骚得没边。
“赵允清,知道哥想对你做什么吗?”何路亲了个够,摸着赵允清的后脑勺,盯着他问。
赵允清说:“打啵儿。”
何路想了想,点点头,又问:“还有呢?”
“摸……摸奶子。”赵允清心里觉得怪,小声嘀咕。
何路抬起头亲他一口,直白道:“哥想操你。”
赵允清瞪大了眼睛,心说何路真是见识多,他根本不懂也没想过这些事,很好奇:“何路,这男人……也能操男人么?”
何路拿又硬又粗的鸡巴顶了顶他,憋得后背冒汗,大腿肌肉结实绷紧,喉结上下滑了滑:“能。”
“啊?那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赵允清觉得自己又开了眼界,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所以我也能操你么?”
何路哑然失笑,拍了拍赵允清的屁股:“哥先洗个澡。”
“你还没回答我呢。”赵允清很不满,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不要他走,“我能不能操你啊?”
“能,当然能。”何路又亲了赵允清一口,直接托着人的屁股站起来,放在木塌上,“等哥洗完澡就教你。”
他扯过干净毛巾给赵允清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支开宽大的短袖叫人套头穿了进去,又拎过一旁干净的内裤,赵允清就大大咧咧地露着鸟,抬起两条腿,让男人给他穿上了内裤。
把人抱进屋里头丢在床上,何路从书桌抽屉里掏出几包饼干块豆糕子放在床头,又往赵允清嘴里塞了小半块麦芽糖,让人自己待着玩,才从柜子里拿出换洗衣物进了洗澡房。
赵允清用舌头一下左一下右地搅着麦芽糖,听见外头传来关门声,才躲进被子里,自己偷摸着用手伸进内裤里拨弄了下鸡巴。
他学着何路刚才给他撸管的样子撸了下,劲儿使猛了疼得龇牙咧嘴,根本没有刚才那种让人脊骨发麻的感觉,又觉得没意思地抽出手,更好奇何路说的男人操男人是怎么回事了。
何路擦着头发走出来,刚一推开门,就见赵允清正趴在床上翻床头那本缺页的连环画。
这人发丝微潮,流畅的脊背在尾骨忽然凹下,再是包裹在棉内裤里挺翘的臀瓣,两条腿交叠着翘起来晃,让他好不容易泄掉的火气又熊熊燃起,何路把毛巾搭在衣架子上,朝床头走去,把手里头拿的小罐子放在枕头边。
他一坐下,床边微微塌陷了一块,这是特地给赵允清铺的床,怕人睡着硌,特地多加了几层褥子,软得不行,上边再铺上一片做工精细的凉席,夏天睡着也不热。
赵允清拿着何路放在枕头旁边的小罐子看了一眼,他只认得封面上几个大字,摸不着头脑地放回去:“何路,夏天也要抹雪花膏么?”
“你用,我不用。”何路拍了拍身侧宽阔的位置,朝赵允清说,“过来坐好,我给你抹。”
“何路,我不想抹。”赵允清不喜欢冬天抹完雪花膏时腻腻的感觉,像是裹了一层薄薄的猪油,更别说夏天,天气热,稍微晒晒都要化成一滩水,“抹了这个浑身都不舒服。”
何路拿过雪花膏,拧开盖子,清淡的香溢出来,这是当时为了防止赵允清像其他又皮又爱玩的小孩一样,冬天手脚皲裂红肿发痒不好受,特地从城里商铺买来的时兴货,价格贵是贵了点儿,但好用,何路就一次性带回了三罐。
真论起来,赵允清这一身白嫩嫩的好皮也算是何路花了钱细心养出来的,这抹着时兴的养肤霜,上中药铺子抓了药补熬汤,又三餐有荤有素吃着,可就是不长肉,长个儿也慢,十八岁的年纪像没长开的花骨朵,嫩得冒水尖。
村里头还真没谁家孩子像赵允清一样,独苗,爹妈死之前是宝儿宝儿叫着好生疼爱,爹妈死后那院子田产全叫叔伯给霸占,可落魄孤儿的苦日子还没尝着滋味呢就叫邻村的何路给带回家了,当祖宗一样伺候着,吃穿不愁称心如意地养着。
赵允清想要什么新鲜玩意儿何路都给买,那贵得要死的零嘴儿堆一屋子,浑身城里货,玩具,衣服料子都是最好的,从头发丝到脚丫子,全是何路娇惯出来的,就是村长养儿子都没何路这么精心养的,哪家看了不惊讶?
赵允清不懂这些,何路也不在乎,又不是什么值得讲出来的稀奇事儿,这养娃么,各家有各的养法,他老何家就是宠着顺着也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儿,就是没想过怎么养着养着就变成了养小媳妇儿——这是何路不曾预料到的。
何路攥着赵允清的两条胳膊把雪花膏擦匀,又往他小腿肚上和脚上揉开一点,抱着人坐到了自己腿上,用两根手指从罐子里挖了一大坨雪花膏,没再动作,只是掌心扶着赵允清的后腰,扬起头说:“赵允清,你亲一下哥呗。”
都多大人了还要亲一下,赵允清点点头:“好哦。”
他搂得很紧,怕摔下去,而实际上男人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臂弯里,即便是床塌了都不能让人倒下去。
赵允清就揽着何路的脖子,满足他小小心愿似的在那英俊的脸颊啵唧亲上一口,刚想要退开,就被男人用鼻尖亲昵地蹭着脸,擒住嘴巴一个劲儿地啃,与此同时,放在他后腰处的手指霸道地从内裤探进去,顺着臀缝揉进了中间那处肉穴。
赵允清忍不住叫了声,他向上抖着腰,双手扶在何路肩膀上,分开坐跪在男人身上的双腿收紧,还想要回头看看那几根手指为什么要摸开小穴还要插进去揉按,却被何路用力地制住后颈,只能不停地咬着舌头接吻,亲得喘不过气。
那捅进穴褶里的一根手指肆意横行,随后加塞一根,两根手指将雪花膏全部推进去揉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肉壁,有规律地模仿着性爱交合节奏,扒开一个小洞,又往深处抽插着顶进去,不疾不徐地揉按,耐心地寻找着那处敏感软肉。
身体里奇怪的异物感叫赵允清难受地缩紧屁眼,这一缩配合着何路手指扩张的动作正好蹭过令人浑身激颤的软肉,触电一般,小腹酸涨。
赵允清猛地反弓腰身,小腹绷直,胳膊紧紧抱住男人光裸的背,脸颊埋在何路的肩窝处,声线颤抖:“啊……何、何路……为什么里面也要涂雪花膏啊?”
“你不是说要学么?”何路说,“我在教你怎么操男人。”
“啊……啊……”赵允清喘着气,眼圈渐渐红了,“什、什么?”
何路捕捉到赵允清的身体反应,用指腹寻着刚才在穴壁里蹭擦过的那处摸过去,见人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抑制不住地低吟,他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动作,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地揉过那处软肉,强烈的快感从前列腺汹汹涌进赵允清身体各处。
眼见得赵允清胯下那玩意开始翘着流淫水,何路一手揽着他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摁,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指并拢迅速地肏插着那处软肉,折磨得赵允清不住地扭着腰想逃,后背肩胛骨绷紧,脚趾蜷缩,又哭了:“啊……啊……何路!我、我不学了!”
“我不学……呜……好疼!不要插了!你不要再弄了!呜……”
赵允清的眼泪都掉在何路胸口上,何路亲着他乌黑的头发丝,手臂抽动着,指腹揉肏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搅得雪花膏在穴里化成一滩软沫,淫水直沿着指根往外淌,挨肏的肥屁股变得又湿又软,棉内裤前后都被淫水浸湿,洇开一小片水痕,赵允清身体颤栗不止,也哭个不停。
“乖,允清最乖,不哭了。”何路咬着赵允清的耳尖,低声哄着人,“揉开了就不疼了。”
他那湿热的舌头强劲地卷过赵允清那红得像一颗红樱桃的耳垂,含住细细舔舐,手指抽插的力道却是更凶更猛,直捅得赵允清摇着屁股躲,躲不开就哭,边哭边喘,在一阵小腹痉挛里尖叫着射了精。
何路把人抱起来,扒了内裤提着腰胯摁在床上,用手指沾了些赵允清刚才射的精液抹在他的穴道口,揉进去搅了搅,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把自己炙热粗长的阴茎掏出来,用手撸硬,圆硕的龟头抵在柔软紧致的穴口,蹭了蹭,准备顶肏进去。
赵允清回头一看,那比自己手腕还粗的大棍子正顶着自己的屁股,害怕得手脚并用往前爬,被男人拽着腰胯拉回来压制在身下,扭着屁股哭叫:“何……何路!你干嘛……啊啊啊!”
“干你。”
何路掐着赵允清的腰胯,越身从罐子里又挖出一坨白腻腻的雪花膏,往自己身下狰狞粗硕的鸡巴上撸开,多出的掉到眼前的深粉穴褶上,浸得湿润。
他扶着阴茎怼着那一滩软膏往穴口肏进一个龟头,哪怕刚才细细扩张过,这甬道也太紧太窄了,咬得人鸡巴疼,却不想拔出来,只想狠狠插进去捅。
赵允清疼得直哆嗦,眼泪汪汪,哭着求饶:“疼!疼死我了……我要被你捅死了!何路……不要,不要拿大棍子捅我呜……”
何路往肉穴里强塞进去一个龟头,外边还露着半个小臂长的粗大一大截,这白嫩屁股夹得他又疼又爽,他拉着赵允清的胳膊滑到手掌心,引到身后往穴口按:“你摸摸看,允清,你路哥这是在拿大棍子捅你吗?”
赵允清被手心里的巨物烫了一下,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被何路拉着细细丈量那物,细白的手指摸着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脉络,根本握不住。
他大着胆子捏了捏,被手里突然又涨大几分的鸡巴吓了一跳,哭得结结巴巴:“这……这么大……比我手臂还粗,何路,你这鸡巴怎么长的?好、好吓人……”
何路被他摸得身心畅快极了,爽得头皮发麻。
赵允清那细腻白嫩的手指头在粗长的鸡巴上胡乱点火,不知死活地摸着捏着,真想让他按着人就不管不顾地肏开,但又舍不得真吓着对方。
何路只双手掐拢赵允清的屁股,抽出胯下巨物在娇嫩的腿根间抽插,鸡巴磨蹭臀缝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从穴口顶到会阴,黏腻乳白的膏沫子滴得赵允清满腿都是,柔软脆弱的穴口红肿充血,腿心湿淋淋一片。
“啊!啊……”赵允清双手撑在床上,指头揪紧绣着青绿碎叶的床单,用力抓出一片布褶,身体被撞得不住往前耸,感觉腿根处火辣辣的疼,知道哭也没有用了,“何路,你轻点……呜……”
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捞起他的腰腹,往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上按,低喘声夹杂着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宽大厚重的木床遭受不住似的发出摩擦声,床单凌乱不堪。
“乖,不哭。”何路哄。
赵允清被禁锢住,手臂无处可抓,只好两手伸到身后攥住何路掐在他臀上的两条手臂,男人顶得他膝盖发软。
何路反扣住赵允清的手掌,拉到他单薄的肩膀处一并用力摁住,逼得人挺直腰,才扳过他的脸去亲嘴,舌头粗鲁地顶开唇齿,肆意搅弄津液。
身下勃发的欲望像是要浸透两个人的身体,舌头搅出的淫靡涎丝沿着唇角流下,他的目光像是撕扯猎物的凶暴猛兽,粗喘着,哑声问:“赵允清,给哥操么?”
“呜呜……疼……我疼……”
赵允清忍不住夹拢腿,身后那根粗长的鸡巴几乎是从臀缝顶到他的精囊,他怕极了,这要是插进他的屁股里头一定会把肠子都撑破捅烂,嘶声哭喊着:“不给……不……”
真是要把人折磨死。
何路长长地喘了口气,把赵允清整个翻身抱进怀里哄,嘴唇细细吻去他脸上咸涩的泪,又含着舌头亲,亲得渍渍响,宽大的手掌揉着那白面馒头似的臀肉,揉得又红又烫,散开淡淡红晕,活像遭受什么非人蹂躏似的,而实际上他手上根本没用力,全因赵允清皮嫩。
“唔……”赵允清抓着何路的肩膀,被男人亲得晕晕乎乎喘不过气,嘴里还不忘控诉,“何路,你下边真的好硬,顶着我的屁股,我难受。”
“光是难受么?”何路轻轻拍着赵允清的背顺气,又恶劣地往上顶了顶,他也觉得自己的鸡巴快硬爆了,涨得慌,“赵允清,有你这样折腾人的吗?”
赵允清咬了口他的下巴,问:“我怎么折腾人了?”
“嘶。”何路五脏六腑都在烧,他用指腹沾了点赵允清刚才射在床单上的精液,让人仔细看,看清楚,这难道是因为难受才射出来的东西么?他可不信,“允清,哥以前教过你,这东西怎么来的吧?”
赵允清被问得脸红,想起刚才那又疼又爽的感觉,整个人都发麻:“嗯……”他往后挪了挪屁股,仰着脸看何路,“男人操男人那档子事儿跟男人操女人一样么?”
他身上飘着一股清幽的玉兰香,全都悠悠地钻进何路的鼻腔,香香软软的身体搂在怀里像块大棉团。何路想了想,亲着他的下巴回应:“一样的。”
赵允清好奇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王江哥跟云姐儿做那档子事儿,不跟你做呢?”
何路心道,让你多读三两书,偏要上山跟李阿公放牛,他都不知道赵允清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又想到王江那张黝黑方正的脸,和跟自己没两样的魁梧身材,更是没话说,心比磐石硬,背比房梁还直。
他无奈道:“允清,这种事情只能跟喜欢的人做。”
“你说打啵儿?”赵允清喋喋不休,“还是困觉?你喜欢我所以才想跟我困觉……可是我们都一起睡了好多年,那你……”
顶着这幅天真的模样问这些,可真是让人忍无可忍了!
何路抓着赵允清的手翻身将人摁在床上亲,舌头从他的嘴唇舔到喉结,一手从腰腹把衣摆一路往上撩开,露出挺立的乳尖,又低头用舌头绕着圈含进嘴里,另一手抠刮着另一边的乳头,整个人都压在赵允清身上。
“啊……”赵允清挺着胸口,双手推着何路的肩膀,他被舔得胸口很痒,却躲不开,直哼哼,“啊……何路,你别咬……”
何路决心不再听他撒娇,一路从乳头舔到肚脐眼,在那平坦柔软的小腹上狠狠亲一口,钢铁一样的膝盖到赵允清两腿中间,粗壮有力的手臂捞起他的腿弯向身体两侧彻底掰开,粗长硬热的性器顶着那个翕张收缩的小洞戳弄。
他沙哑着嗓子开口:“疼的话,你就抓哥,咬哥,但不许推开哥,听见没?”
赵允清脚背绷紧,小腿卡在男人的手掌心里在半空中悠悠晃荡,后脑勺离开枕头又忽然压下一个小凹陷。
感受到男人勃发雄起的情欲,他反手抓紧了枕头边,手指头紧紧曲起:“你这人真霸道!你……啊!!!”
深深卡进肉穴里的粗硕龟头撑开肉壁,借着刚才的扩张和膏沫往里狠狠推进,瞬间强肏进去大半截阴茎,粗大的鸡巴几乎要把单薄瘦小的赵允清狠狠挑起来猛干,操得赵允清猛然睁大眼睛弹起腰,悬在空中的粉嫩脚趾死死蜷缩!
何路的手掌从赵允清的小腿摸到腰胯,胡乱地搓揉着,把着绷紧的大腿根将人往身下按,狰狞可怖的肉刃刹那贯穿穴道直顶深处,碾平肉褶将肠穴完完全全撑得密不透风,穴壁几乎变得透明,又胀又满,连小腹都凸出了明显形状!
赵允清整个人都差点坐了起来,手肘撑在床上,身体颤得像莲池的叶,被激雨砸得晃荡。他跟何路肩膀擦着肩膀,垂着额头抵在何路的颈侧,浑身冷汗直冒,哆嗦颤栗。
何路将他搂进怀里,性器进得更深,那肉穴紧紧含着大鸡巴,又热又湿又软,叫他浑身舒服极了。他用宽阔的手掌抚摸赵允清的后背,指尖摸到凸起的肩胛骨,像触碰到两片清晰漂亮的蝶翅,让人一手握住挣飞不得,只柔弱地颤,又随着疯狂的颠肏如逢暴雨浇透,不住地荡。
“啊……何、何路。”
赵允清连忙抱住男人坚实的臂膀,腰腹与那山岩般块块分明的腹肌紧紧贴在一块,拿冷汗涔涔的脸颊蹭何路的颈侧,可怜巴巴地开口:“疼,好胀……你插得好深……”
“肏开就不疼了,乖。”
何路抱着赵允清的屁股用力颠肏,快速凶猛的抽插带出黏腻的淫液,又被强硬地堵回去,粗大的鸡巴将那窄小柔软的肉穴捅得根本合不拢,缩着小口将肉棒缠得更紧,爽得男人只想往里面拼命开拓冲刺,肉体撞击速度越来越快,直肏得赵允清的臀肉被撞出层层肉浪,白得晃眼。
“呃啊……肚子要被你捅穿了!……慢一点、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