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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说你错了

 

16说你错了

三年前的记忆再次袭来。

被强迫分开的双腿,男人精壮又有力的腰发了狠地撞过来,身体被撑开,被占满,被不留余地的碾压着每一寸,既羞耻又崩溃。

“呜……你、你出去……”

裴应呜咽着,手臂被秦洲钉死在头顶,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扭动。

“唔……好痛……呜……你!你别进来了……”

秦洲的动作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撞散,每一下都要钻到最深处,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裴应只是踢了一下腿,就被秦洲抓住腿根分的更开。

“唔——”

肌肉的紧绷感带来的阵阵撕扯的痛意让裴应本能的不敢乱动,但声音却无可避免的暴露出主人的惊慌和无助。

“不要……不要……”

秦洲眯眼看他,额角青筋浅浅地跳动,眸子深处燃着一捧猛烈的火,但裴应却什么都看不到,他只是哭,不停摇着头,头发散乱着哀求的哭。

他每说一次不要,秦洲就会退出去然后狠狠插进来,每一次求饶的尾声,都带着裴应被肏到深处崩溃的呻吟。

“嗯……不要……呃……嗯啊啊……”

时间长了,裴应也就不求了,他咬紧了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那些丢人的声音,他就像一条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船,被秦洲抛上浪头又揪回来,压在身下肆意侵占。

秦洲一手圈着他的两只手腕,一手握着他的腰,腰肢沉下去,将自己送进裴应最柔软的深处。

“呜……”

裴应撇开脸,紧抿的唇角颤抖不已。

“骂啊,怎么不骂了?”

秦洲沙哑的声音在裴应耳边响起,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恶劣的挺腰抽动,裴应刚想开口就被堵了回去。

裴应闭着眼,眼角通红,恨恨地开口。

“你这条随时随地就能对着人发情的野狗,做够了就滚。”

秦洲低声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在他张开的腿根处抚了抚。

“我也没想到,几年没见,裴少爷居然会对自己的朋友张开腿。”

秦洲的脸色淡淡地,望着裴应倔强的侧脸,眸色沉沉。

“如果给钱就能上,裴少爷和会所里的男妓有什么区别?”秦洲贴近裴应耳边,阴沉道,“裴应,你现在怎么这么堕落,这么不知廉耻呢?”

裴应被那些恶毒的字眼刺红了眼,他唰的一下扭过脸,双眼通红的瞪着秦洲。

“是,我堕落,我不知廉耻,那你为什么还凑上来?”裴应冷笑,“你巴巴地凑上来爬我的床,你又图的什么?”

秦洲沉默着,很久都没说话,一双眼暗沉沉地。

裴应瞪大的眼睛又酸又涩,看着秦洲那幅阴沉沉的脸,初见时的恐惧俨然散去,现在被这个男人再次压在身下,脑海里只剩下无尽的恨意。

他知道自己逃不开,索性躺平。

“赶紧做,做完滚,我就当被狗咬了。”

裴应话说的气势汹汹,但声音里的哭腔却让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秦洲听了,垂着眼情绪莫名的笑了一下。

“真是不讲道理啊。”

埋在紧致蜜穴里的肉刃再次动了起来,缓缓抽出去,再缓缓插进来,一点点拨开层层媚肉,缓慢又残忍。

裴应仰着脖颈轻轻地喘了一口,胸前起伏更甚。

“既然给钱就能肏,总归是相识一场,那我也不好白嫖。”秦洲掐着裴应的下巴,将那张脸扭过来,居高临下望着,“裴少爷你出个价吧。”

出价?

裴应眼睛彻底气红了,嘶哑地叫着要和秦洲拼命。

模糊中,他听到秦洲不太清晰的笑意,低沉地,好似带着几分玩弄。

笔直纤细的双腿抬到宽厚的肩头,秦洲沉着腰压下去,纤细的身体被迫对折,那个红红的肉洞却露出来,从秦洲的角度望过去,正好能看到自己硬到爆炸的性器破开蜜穴,捣年糕似得一点点陷进去。

视觉冲击之下,秦洲那点想作弄的心彻底变了味儿。

强健的体魄压的裴应喘不过气,比之更甚的是身体好似被摆弄成了一个更方便男人进攻的姿势,一进一出的,每次都能插到最深处,在肚子上顶出一个浅浅的小包。

“唔……啊啊……”

裴应崩溃地双手乱抓,那点矜贵的涵养早就丢到了脑后,伸手抓着秦洲健壮的胳膊。

“轻、轻点……唔……”裴应哭着破口大骂,“你、你这个发情的牲口,你……你能不能……唔……轻一点……”

紫红的肉刃气势汹汹,每次插进去都带出一大股淋漓的汁水,秦洲抹了一把,抬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掌调笑。

“水了一屁股,还说别人乱发情。”

他挺腰蓦得肏进去,将肉乎乎的屁股肏出淫浪的声响。

“到底是谁乱发情,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张开腿,觉得自己挺值钱?”秦洲阴沉沉地说。

裴应没出息地哭出声,体内被一根炙热的肉刃肏的魂都快飞了,这个姿势压着他动弹不得,挺起来的屁股像是在刻意迎合着男人的进入。

秦洲一边肏还要逼着他去看,掰开他的屁股让裴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的模样,口不择言。

“你看,你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会咬也会吸,真是天生就给男人肏的好东西。”

“噗嗤——”一声,肉刃入穴,将层层堆叠的媚肉碾压的没有丝毫空间。

“啊啊……唔嗯……”

“咬的这么紧,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饥渴啊?要钱?我可以给你啊……”

秦洲残忍地压下来,在裴应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裴应挣扎着扬起脖颈,他凑过去,在裴应汗湿的颈间咬上去。

“唔……”

秦洲咬了之后又伸出舌尖舔舐他的颈侧和敏感的耳后。

裴应闪躲着呜咽,肚子被填满了,里面一片酸胀热烫。

“裴应,你想拿钱又要装贞洁,你躺在这里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好了结局,现在又在哭什么呢?”

裴应被体内那个庞然大物折磨的受不了,眼泪流了满脸,又崩溃又害怕。

他捂住了脸,哽咽着,“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不是说好了不会出现,为什么要突然冒出来?”

他躲开秦洲喷洒在耳边的呼吸,“你以为我想?公司出了问题我需要帮助……”

“这是帮助还是卖身你自己心里清楚。”秦洲阴沉道。

“那又怎么样!”

长久堆积的压力和此刻崩溃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裴应彻底爆发。

“对,我自甘下贱,我会对自己的朋友张开腿,就因为他能帮助我,你管我卖身还是卖什么,我有去招惹你么?你凭什么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裴应嘲讽他,“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跑过来上我,还反倒质问我,多大脸?”

秦洲笑了,眼睛里没有半点光。

“不知死活。”

他卡住裴应后颈将他提起来甩到一边,强压在身上的重量终于离开,裴应翻了个身,顾不得腰酸腿软,挣扎着爬下床,随手捞了间浴袍慌慌张张地一边往身上披一边往门口跑。

他手都在抖,抓着房门把手死命晃,那道门却纹丝不动。

秦洲没去追他,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手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找到支票本,苍劲的字体穿透纸面,写下一个数额。

裴应还在和房门做斗争,一扭头看到秦洲正向他走来,见势不妙,撒腿就要往浴室跑。

可他脚下不稳,很快就被秦洲追上,男人长臂一伸,轻松将他捞过来,夹小鸡崽似得将他夹在腋下带到窗边。

“你放……”

裴应话刚开了个头,一张薄薄的纸片就塞到了裴应嘴里。

秦洲身材高大,和裴应贴在一起站着时几乎要高出一头半,宽厚的胸膛将他挤在窗边,无声地带着几分压迫。

“这五百万给你,当做零头,后面的看你表现。”秦洲淡淡地说。

“……什么?”裴应吐出嘴里的那张纸,展开,赫然是一张签了秦洲名字的五百万支票。

裴应愣在那里,很快就涨红了脸,他抬手就要扇秦洲,被秦洲及时攥住了手。

“怎么,想打你的金主啊?”

秦洲将他的手举高固定在头顶,勾了勾唇,却没什么笑意。

“求仁得仁,你不就是想要钱要帮助么,给谁肏不是肏,我的钱还好挣点,不像别人,你亲亲苦苦谈合作,最后还得出卖色相才能让人家施舍你。”

他轻缓的话语像是撕开了裴应最后的一点遮羞布,“裴家好歹也算个富贵人家,你父亲要是知道他儿子是靠和别人睡觉得来的合作,会不会被你气死?”

裴应脸色苍白。

秦洲还在低语,“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你今晚被梁易上了,明天来找上门的就会是其他男人,要不了几天,你就会沦为这个圈子里大家公认的交际花,不想做?你的合作你的资金你未来的路都在别人手里,你凭什么不做?他们都恨不得把你的衣服撕开,让你这辈子都靠男人活着……”

裴应崩溃地捂住耳朵,“别说了,别说了——”

秦洲一把拽下他的手,拉开窗帘将他抵在明亮的落地窗前,让他看整个城市绚烂迷人的夜景。

“为什么不说,你不是这么做的么?看看这个世界,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真的看不见么?”

“既然想走捷径,那就别怪别人心狠。”

秦洲的声音像是恶魔低语,一声声钻进裴应的耳朵里,心里的那根弦岌岌可危。

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错误的决定,他不应该鬼迷心窍的,不应该默认这种扭曲的交换行为。

可是他、他还能做些什么?

泪蒙蒙的双眼无措地望着窗外,裴应许久都没说一句话。

炙热的手掌摩挲着裴应细窄的腰,从他身后分开他的脚,粗硬的性器在股间厮磨着,男人声音低沉地蛊惑他。

“要不要收下这份见面礼就看你自己了。”

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在穴口,秦洲掰开软绵绵的臀肉,一点点顶进去。

“嗯……”

裴应趴在冰凉的窗户上,仓皇的喘息在上面留下一片模糊的水雾。

“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透明的落地窗边,惊恐地往后退,“不要……会被看到……”

他惊慌失措地想要逃,却被男人扭着手臂压在窗边,一只手压着那截窄腰,紫红狰狞的性器在他股间缓慢抽插。

“你怕什么?”秦洲漫不经心低笑了下,“你都不知羞耻的要和别人睡了,还怕在这里做?”

“那、那不一样……”裴应怎么都不肯配合。

挣扎间,秦洲已经在身后动起来,裴应的上半身紧紧贴在透明的窗户上,身后承受着男人毫不留情的撞击,嘴里的呻吟时高时低,窗前的雾气昏花,模糊了裴应的视线。

“唔……啊啊……嗯……”

“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秦洲在床上从来不做什么花样,只是简单的一个后入就能持续很久,他非常有耐心的将裴应肏的腿软腰也软,将那口蜜穴肏的媚红秾艳,肏的肉花都翻出来。

他对这样的景色很是满意,摩挲着那截纤细的腰,感慨着,“裴应,你真的很会吸啊。”

裴应眼神都快迷离了,肚子里被搅得翻天覆地,一股隐隐的酸涩从腹下升起,让他不由得尽力抬起脚尖,试图躲开那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秦洲也发现了,他挑起眉尖,手掌压着裴应的腰往下,将他摆弄成一个撅着屁股的淫浪模样。

粗硬的肉刃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插到体内,触碰到一个凸点。

软绵绵地裴应蓦得浑身一僵,整个人都颤抖着向前扑去。

秦洲眯了眯眼,抓住那截想要逃跑的腰,靠过去,将裴应挤在自己和窗户之间,分毫不剩的紧贴在一起。

“怎么,你也感到爽是不是?”

裴应含混着摇头,“不是、不是……你别这样唔……”

他话还没说完,秦洲就再次顶到了那个凸点,裴应整个人都乱了,身体挣扎着要逃,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涌上一股隐秘的快感,上瘾似得想要秦洲再多碰碰那里。

媚肉绞紧了秦洲的鸡巴,男人的呼吸都乱了,挺腰往上顶。

裴应发出一声崩溃又冗长的呻吟,“啊啊啊……唔……”

“那里、那里不、不要……”

秦洲怎么会轻易放过,他眼中沉着浓厚的化不开的欲望,在裴应看不见的地方晕散开,宛如野兽般饥渴凶猛,恨不得就这样将裴应吃的连渣都不剩。

他挺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那个不停颤的凸起,在裴应高亢的呻吟和崩溃的哭喘中,发了狠地碾过去。

另一只手还偏偏要探到前面去招惹裴应晃个不停的性器,干净的阴茎颤巍巍的,顶端溢出一股透明的精水,又硬又热,处于一个即将喷发的状态。

“啊啊……别碰前面……别碰……”

秦洲分别掌控着裴应身体的前后,让他在自己的手下溃不成军,只能哀求着让自己射。

秦洲得了便宜却没松开手,仍旧恶劣地折磨着裴应,一边干他一边帮裴应撸。

裴应头皮发麻,快感在体内堆叠,很快就如同一大片浪潮,汹涌而来,将他的呼吸都拍散了,整个人抽搐着,身前一湿,就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干净明亮的透明玻璃上,挂着一滩乳白的粘稠液体,裴应像是拉满的弓,身体下意识的倒在秦洲怀里,瑟缩不停,连双眼都迷离了。

秦洲的呼吸似乎也急促了,媚肉绞紧了他,那紧致的嗫啃感让他几欲发狂,他将瘫软的裴应再次钉死在落地窗前,双手从后面把尿似得举起裴应的腿根,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裴应来不及惊呼,就发现男人的鸡巴整根没入仍旧高潮抽搐的体内,肏到了底,又酸又涨。

他崩溃地哭出声,“不要了……够了……我、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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