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生死之间埋下萌动的种子(目前12/22岁)
谢寒霆说放手就放得干干净净,虽然还是陪了他们一段时间,但并不过问他们的决定。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一段时间也不知怎么,突然有一天开始,他就感觉自己胸乳酸胀的厉害。乳头更是敏感,甚至比起之前来胀大了一些,有时候蹭到衣服都不太舒服。
他起先觉得不好意思,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可随着时间推移,这感觉不减反增,甚至到后来只有揉一揉才能略有缓解。
他后来终于难以忍耐,叫了家庭医生来看。
但医生检查后,也只是说或许是与情绪有关,让他尽量心平气和,过段时间就好了。
谢寒霆并不知道家庭医生早就被买通,即使看出他被下了药也不会告诉他。
就像他并不知道,他那位看起来纯良的幼弟,日日把催乳的药物下在他的饭里、水里,以及偶尔会端给他的牛奶和倒出的酒里。
那是钟明珝特意为他心心念念的霆哥准备的药,无色无味,每日下的量不多,但累积起来,也足以催熟那两枚红果,让它们流出白色的汁液来。
同样的一顿家宴。
不过这次是谢寒霆为自己准备的送别宴。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表面上其乐融融。
上一次谢寒霆本来就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可被这两个小子突然的一出弄得心软,多替他们守了四年。
不过这次一切都彻底可以放手了,终于到了要走的时候。他已经定好了明天的票,打算先到处走走,放松放松。
他故意打趣两人:“我明天确实要走了,这次您两位总没有什么幺蛾子要闹了吧。”
钟明珝看着情绪不高,钟明珒也差不多的样子。
听着谢寒霆问,钟明珝才勉强提了提嘴角:“不会了。但是,霆哥,你这次出去还会再回来吗?”
谢寒霆笑着摇摇头:“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们做这幅样子干什么。怎么?不是你俩一走四年不回来的时候了?”
他伸手摸了摸钟明珝的头发,神情和缓:“我多回来的话,对你俩稳定钟家也不利,总会有人借机生事。只有我走了,对你们才是最好的。”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微微笑了:“不过等我给你们娶了嫂子,一定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本来享受着他亲近抚摸的钟明珝听了他后半句话,身子不由一僵。他略偏过头与钟明珒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
钟明珒起身把谢寒霆的杯子倒满酒,看着他的眼睛说:“霆哥这么想走,我们也不好阻拦,但今天再陪我们喝点吧。”
谢寒霆看着自己面前满满一杯红酒,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这小子,哪有红酒给人倒满杯的,灌我也不至于拿红酒灌吧,瞧不起谁呢!”
但他也不过笑骂一句,还是把钟明珒倒的酒都喝了。
他只当是弟弟和他闹别扭,灌酒就灌酒,权当是哄他们。
他总是对他们不设防的。所以当然不会知道,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们对他有怎样的龌龊想法。
他把这杯酒喝完了,他再也走不了了。
谢寒霆醒来时,有一瞬间十分茫然。
眼前一片漆黑,被蒙上了布条一类的东西。身下躺的似乎是床,双手被绑着系在头顶,腿上虽然没有束缚,但身体酸软无力,连扯拽绑手的绳结都没有力气。
更让他惊疑不定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上身虽然还穿着衬衣,但下身似乎除了内裤之外没有蔽体之物了。
这是怎么了?
迟钝的脑子逐渐清醒,他逐渐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在喝了钟明珒倒的红酒之后,他就感觉越来越昏沉,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晕了过去。
……是他们。
这么多年自己毫无保留地对他们,难道他们还是信不过自己吗?
谢寒霆心下一片冰凉,他虽然信任双生子,可他毕竟不是傻子,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但事已至此,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定了定神,努力把全部意识先集中在手指上。渐渐地,手指微微动了动,恢复了一点力气。
可还没等他继续恢复手掌的知觉,一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的胸。
谢寒霆没料到自己的知觉竟因为药物迟钝成这样,连身边有人都没察觉,猝不及防被这一吓,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那只手并不安分,隔着衣服在他的胸上忽轻忽重揉捏起来。
被这一刺激,谢寒霆才感觉到胸乳那种酸胀感更胜以往,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涨得十分难受。
这意图明显的亵玩动作弄得他十分不适,他咬着牙问:“你是谁?”
尽管清楚自己这种境地一定是钟家兄弟造成的,但他并不觉得此时正在用这种下流手法玩弄自己胸部的人会是他们。
谢寒霆不是不懂风月的雏儿,甚至有时应酬时也会碰到有人专门点一些年轻的男孩子作陪。可那些男孩子几乎都是性格可爱、长相漂亮、身体柔软的类型,甚至有些看起来与女孩子都没多少区别。
而谢寒霆的长相是纯男性的帅气,不笑的时候带着锋利的冷硬,笑起来又带着漫不经心的气质。
何况他虽然高挑劲瘦,但是是完全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身体,与那些风月场上的男孩看起来完全不沾边。
所以这只能是侮辱。
那手的主人并未回答,只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随即解开了谢寒霆衬衣的前几颗扣子,把散开的衣服向两边拨开,让那饱满的胸膛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
谢寒霆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随着仰躺的动作他的额发散乱,理得干净利落的鬓角因为忍耐胸乳的不适而被汗水浸湿,薄唇微抿,因偶尔呼吸的急促而带了一点水意。
那张脸真是好看,是乍一看就十分打眼,细看之下更是耐看的好看。
那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却偏偏被一条巴掌宽的黑布系着,平白为这帅气面容上添了一点弱势。
他露出的胸膛肌肉饱满紧实却并不夸张,由于是放松状态,摸上去是带着弹性的柔软,又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有些鼓胀。
那胸膛上的乳头更是诱人。谢寒霆的皮肤不算很白,那两颗乳果也就不是淡粉色,而是透着红的肉粉。本来就比普通男性略大一点的乳头,被药物催得小樱桃似的,连乳晕都胀大了不少。
这样带着肉欲的景色扑面而来,让那原来好整以暇的人呼吸都停了停,只觉得喉咙干渴发紧。
下一刻,那只手再度袭上了他的胸膛,狠狠揉捏抓握着两块乳肉,在那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指印。
“啊!住手!”,谢寒霆不防他猝然发疯,这胸乳不知是怎么回事,之前酸胀时略揉揉就可以缓解,可现在随着那手的大力动作,胸膛内仿佛隐隐有水在流动,那水流似乎想找一个出口,可始终不得其法,让谢寒霆只觉得憋得难受不已。
那作怪的手把这两块乳肉扎扎实实揉了个遍,可或许是故意的,偏偏不碰那两颗又涨又痒的乳头,任由它们硬挺起来,在被抓握得变形的乳肉上微微发颤。
谢寒霆被磋磨得难受,咬着牙极力忍受这边,他试图挣扎,可无力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只是微微晃动,倒像是欲拒还迎。
脸颊被一只手捏住,强硬地转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随即紧抿的唇被另一双唇牢牢封住,辗转厮磨吮吸,牙关也被对方的舌头顶开,深深侵入口腔,舌尖刮过上颚,引起他的阵阵战栗。
“唔……唔……滚……放、放开!”
谢寒霆试图摆头躲开这唇舌的侵占,可对方的手如钳子一般牢牢捏着他的脸颊,让他只能待在原处被对方掠夺着呼吸。
谢寒霆又惊又怒,他身边竟然不止一个人!对方在他窒息之前放开了他,钳制住他的手也转而去揉弄那被啃咬得水光一片的红肿唇瓣。
“呃……疼,松手!”
可能是不满他被唇舌的纠缠夺走了注意力,胸乳上作怪的手骤然收紧,把那乳肉抓了满手。谢寒霆只觉乳尖一阵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中被挤出来,他脸色一白,心中陡然有了不好的猜想。
蒙眼的布条被摘了下来。
久在黑暗中乍一接触光亮,让谢寒霆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等略作缓和后再睁开时,他看到了此时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
钟明珒倚坐在床头,他一手拿着刚摘下的布条,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谢寒霆,眼睛里满满都是炽热疯狂,亮得灼人,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带着微微的笑意。
是来自胜利者的笑。
“怎么这就解开了?被蒙着眼睛的霆哥这么好看,我还没看够呢。”
坐在谢寒霆身边的钟明珝只抱怨了这么一句,就又兴致勃勃地对谢寒霆说:“霆哥这样子真诱人,看得我都硬了。”
谢寒霆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睛因愤怒而亮的惊人:“你们两个混蛋,就算是对我不放心,想困住我,这又是在做什么?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这么侮辱我!”
“啊……刚这种程度,霆哥这就受不了了吗?”
面对他的质问,钟明珝并不慌张,反而兴奋得要命:“那一会儿我们干进霆哥的穴里,把霆哥的肚子射满的话,霆哥会不会哭着求我们啊?”
被他露骨的言语惊得呆住,谢寒霆万万没想到他亲手养大的弟弟竟会对他有这样龌龊的想法,他愤怒极了:“你们!我好歹算是你们的哥哥,我把你们养大,你们就这么对我?罔顾人伦的东西,滚!”
“霆哥说错了,咱们并没有血缘关系,”钟明珒不紧不慢地说,“霆哥把我们养大确实辛苦了,所以现在,轮到我们来回报霆哥了。”
他俯下身,用鼻尖摩挲着谢寒霆的鼻尖,一边直视着他的双眼:“以后,我们会在这张床上让霆哥舒服的。”
不等谢寒霆再次怒骂出声,钟明珝已经迫不及待地摸上了那一直被冷落的乳头。
“来,我先给霆哥通通奶吧。”
一直被冷落的乳头一径碰触就迫不及待地挺立了起来。
钟明珝的指尖不紧不慢地拨弄着这硬立起来的红果,柔嫩的乳头被指甲偶尔划到的刺激硬生生地逼出了谢寒霆的一声闷哼。
然而身体上的刺激远没有钟明珝的话给他带来的震撼大,他咬牙怒道:“放屁!你胡说什么,老子是男人!”
“是不是胡说,霆哥一会儿就知道了。”
肿硬酸胀的乳头被钟明珝用手指疼惜地摩挲了几下后,蓦地用力狠狠按进了乳肉中。
“啊啊啊——”
不待谢寒霆缓过这难忍的胀痛,肿痛欲裂的乳头又被两根指头揪了起来,如同拈起一枚樱桃一样,被夹在指间揉捏起来。
快感带着苦闷的胀痛一波波袭来,流淌过全身,让谢寒霆甚至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略略摩擦起来。
甚至在这难言的折磨中,他的下体也微微抬起了头,将短裤顶起了一个弧度。
钟明珝一直只在玩弄他左边的乳头,任由那右边的一点被冷落着,在空气中欲求不满似的微微颤动。
虽然不像同胞弟弟那样对谢寒霆的胸乳有偏执的欲望,但看着钟明珝这样乐此不疲地玩弄那可怜的乳头,再加上一侧胸乳被捏挤出条条指印,另一侧饱满的浅蜜色胸膛未经蹂躏,只有缀在上面的乳粒又圆又红,也确实十分吸引人,让钟明珒也有了亵玩一番的欲望。
“呃唔!好疼……松手,你们两个小畜生,滚开啊啊!”
钟明珒手下没个轻重,乳尖受了两下重重的捏弄,尖锐的疼痛让谢寒霆倒吸了一口凉气。
遭受蹂躏的肉粒被捏得肿痛极了,本来就比别的男人略大的乳头现在简直肿得像小葡萄一般,从肉红变成了熟透了一般的紫红色,更显肉欲。
不同于谢寒霆身体摸上去蕴藏的力量感,这乳头娇嫩非常,却又硬中带软,柔韧微弹,捏在手里把玩时手感好极了。
因着钟明珒手劲大,这颗刚被他捏过两下的乳头竟然就已经肿得比另一颗被亵玩了有一会而的乳头还要大。
钟明珒还在惊讶于这乳头如此诱人时,钟明珝却是皱紧了眉头,连手下正在揉玩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原来那颗被钟明珒捏着的乳头,顶端虽然微微湿润,连乳孔都微微张开了一点,隐约可见乳管中红润的嫩肉,却什么都出不来。
为了能让心爱的霆哥泌出乳汁供自己品尝,钟明珝可是学了不少相关的东西,一看这情形他立刻就明白,这是第一次积存的乳汁不少,把乳管给堵住了。
听着谢寒霆的喘息中已经带着十足的痛苦,连身下都软了下去,钟明珝赶紧阻止了钟明珒没轻没重的动作。
“霆哥的奶堵住了下不来,哥,咱们得赶紧把奶吸出来,不然霆哥会越来越疼。”
“你们敢!!!”
谢寒霆目眦欲裂,却完全不能阻止这兄弟俩一人一边伏在他的胸膛两侧,炽热的唇舌含住了饱胀欲绽的肉果,配合着手对胸乳的揉按推挤,努力想从这柔嫩果实中吸出甜汁来。
灵活的舌尖戳弄着小小的乳孔,仿佛要挤进去一般。火热的唇包裹着乳头,用力地嘬吸着。
可是这样侍弄了半晌,虽然能隐隐品尝到一丝乳香,却仍然吸不出来一点乳汁,除了让谢寒霆痛哼声渐渐变大外,并没有通开被堵住的乳管。
“怎么办,怎么还是出不来奶。”
看着谢寒霆额头上冷汗密布,钟明珒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钟明珝皱着眉想了一会后,突然翻身下床走了出去,不多时拿了一把刷子回来:“用这刷子上的猪鬃试试吧,我消过毒了。”
两人在谢寒霆震惊的目光里,一人捏住一颗肿大的乳头,将那油黑光亮、微微扎手的猪鬃拔下来,缓缓插进了不堪挤压而张开的乳孔里。
把猪鬃插进了一部分后,两人便不再继续深入,而是一手捏住乳头,另一手捏着猪鬃,慢慢抽插起来。
那么柔嫩的地方被插进了黑硬的猪鬃,拓开了乳管,疼痛混着酸胀,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让谢寒霆难以接受,他甚至一度失了声,眼前阵阵发黑,只有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时抽动一下。
终于,猪鬃被抽了出来,乳孔被插弄得一时合不上,像一张红嫩小嘴茫然开合着,这下连乳管都真的看得清楚了。
两人对视一眼,分别握住一侧乳肉,同时用力一挤——
一股淡黄的细小水柱从淡紫红色的乳头中激射而出,沾湿了两人的手,也散落在谢寒霆布满指印的双乳上,萦绕着淡淡的乳香。
即使知道钟明珝不会无的放矢,可谢寒霆心里一直存在的一丝微弱希冀还是被狠狠掐灭了。他们竟然真的用了不知道什么歪门邪道的方法,让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像女人一样流出了乳汁。
钟明珝在第一次接触到泌乳的内容时就一直在想,一向帅气潇洒的谢寒霆要是流奶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这样的情景即使在脑海里被想象了无数遍,当真的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还是被这样的美景吸引了。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正在流奶的乳头,淡黄的初乳流出后,紧接着流出的就是乳白色的液体。
兄弟俩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叼住那满溢乳香的肿硬肉果,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乳汁温热稠厚,浓郁香醇,十分可口。再加上是从心上人的乳头中流出来的,这来之不易的奶水喝起来更是香甜无比。
而对钟明珝来说,从年少时就对这一对乳头包含绮思,不同于那时被谢寒霆保护在怀里时闻到的汗与血混合的气味,此时的乳果满满都是奶香与谢寒霆身上温暖干净的味道。
钟明珒此时也埋头于这香浓汁液,可能是因为憋得太久,此时乳汁汩汩而出,丰沛非常,不需要用力吸吮就有浓稠甜浆流入喉咙,咽下去也仍是奶香满口。
随着奶汁被吸走,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阵释放后畅快的感觉,饱经蹂躏的乳头终于可以安心被湿热唇舌安抚。
吸吮声、吞咽声与两人享受的轻哼声混在一起,就算是在谢寒霆最荒唐的梦里也不会出现这种难堪的景象。
他被相差十岁的青年压在床上肆意玩弄胸乳,被他们从乳头中吸取奶水,像个娼妇一样敞着奶子,供人取乐。
他茫然地仰着头,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与那些欢场上权贵的玩物并没有区别。
谢寒霆的乳汁积蓄已久,分量着实不少,好好地让钟家兄弟过足了瘾,半晌才恋恋不舍地从他胸前抬起头。
唇舌放开乳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让谢寒霆听得难堪。乳头乍一离开湿热口腔,被口水浸得湿润的表面一接触空气,凉得颤了颤。
乳尖上残存的奶水被钟明珒细细舔舐干净,连同乳晕与周围的乳肉也没有放过,被吃得水光一片。
钟明珝则伸手捏了捏乳肉,确定里面还残存着一点奶水。他随即用手指拭起轻颤乳头上又泌出的一滴奶液,抹上了谢寒霆微张的唇,笑着说:“霆哥,你的奶真香啊,来,你自己也尝尝。”
谢寒霆偏头甩开他的手,却被他不依不饶地把还带着奶香的手指强硬地塞进了口腔,搅弄着舌头。
谢寒霆怎么能容忍他如此放肆,毫不犹豫地牙关一合,将那逞凶的手指咬得出了血。
钟明珝“嘶”地一声,赶紧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松开牙关,这才把自己的手指救了出来。手指上带着唾液,牵出一丝银白混着血染在谢寒霆的唇上,被他偏头“呸”了一口,斜睨过去的眼中满是挑衅。
钟明珝不怒反笑,他状似可惜似的说道:“好吧,既然霆哥不喜欢那就算了。不过既然尝过了霆哥上面的奶,那下面也给我尝尝吧。”
因为奶液释放带来的快感也如实反映到了下身,短裤被脱下扔开,微微勃起的阴茎被仍在流血的手握住,仔细地侍弄起来。
自慰与别人的手完全是两种感觉,阴茎在对方的手中逐渐硬挺胀大,越来越有精神。茎身被带着茧子的手反复套弄,带来微痛的刺激,红润龟头上渗出液体的小孔也被手指时不时地抚弄抠挖。
快感冲刷着身体,如电流般从尾椎一路攀升,将谢寒霆的脑子搅得迷糊。
就在谢寒霆身体微微抽动,下身阴茎即将到达顶峰时,一根修长的手指摸上了他身后最私密的地方,叫他惊得一颤,连神志都回来了不少。
那根手指略略按揉了几下穴口的褶皱,竟就不做润滑地试图强硬地往里挤。即使括约肌弹性十足,但毕竟是那么娇嫩的地方,如此不做扩张地硬来,仅仅只没入了一个指节,也让谢寒霆疼痛不已。
钟明珝瞪了哥哥一眼,不满道:“哥,你能不能轻点,霆哥这小穴是第一次,不用润滑怎么能进得去。”
毕竟不像弟弟理论经验丰富,钟明珒下手全凭本能,他想了想,重新捉住谢寒霆的乳头,略挤了数下,温暖奶液就呲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
他随即就着奶液的润滑,再次缓缓将手指插进了谢寒霆身下的小穴。
未经人事的肉红色小穴本来就因为他之前的粗暴探入略显红肿,被纯白奶汁一沾上,倒像是挂了精液一般,情色极了。
但到底是有了聊胜于无的润滑,钟明珒缓慢地将手指抵了进去,直至没根。
穴肉紧嫩,又软又热,蠕动着挤压这外来的入侵者。虽然只是伸进了手指,却也能叫人想象,如果被这热乎乎的小穴包裹的是自己的肉棒该有多么舒服。
钟明珒强忍着勃发的欲望,在谢寒霆看不见的地方,他的下身早已经高高挺起,憋得难受,叫嚣着要用心爱之人的身体好好发泄一番欲望。
插进身体的手指突然开始快速抽插,没有给谢寒霆缓缓的时间,很快从一根加到三根,甚至四根。
小穴娇嫩,被带着茧子的手肆意捅弄,抽搐连连。可是这激烈的抽插带来的除了痛,竟然在摩擦间渐渐有了一丝快感,更让他难以接受。
早在钟明珒突然开始插弄小穴时,钟明珝看着谢寒霆因为胀痛不适而流露出了痛苦神色的脸,赶紧低头含住了他挺立的下身,
舌尖抵着小孔戳弄,又细细舔过茎身,再整根吞进,让肉头直戳到自己的喉咙,给他做了几次深喉。
身下阴茎与身后小穴纷纷传来强烈的刺激,让谢寒霆的大腿根都抽动了几下。随着龟头磨蹭着喉咙的软肉,涨红的阴茎跳了跳,就在钟明珝的嘴里猛地喷洒出来。
“嗯,霆哥下边的奶也很好喝啊。”
谢寒霆射出的精液被钟明珝一滴不落地吞了下去,连肉头内的一点残精都欲求不满似的吸了个干净。
其实精液的味道怎么会好,可这腥浊液体是从自己喜欢的人身体里射出来的,他的情欲也已由自己掌控,钟明珝甘之如饴。
射精的快感太过强烈,让谢寒霆本来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子都因为释放的放松而再次泄了力,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身下的手指是什么时候抽出去的都全然不知。
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就看到钟明珒已经解开了裤子,粗大紫黑的性器猛地跳了出来,像条鞭子似的在空气中甩动了几下。
钟家兄弟本来就有国血统,即使肤色不深,但身材高大,下身的本钱更是惊人。
鸡蛋大小的肉头和布满青筋的肉棒说不出那个更加吓人,他这个尺寸连做足了准备的女人吃着都困难,更别说谢寒霆这青涩的身体了。
谢寒霆脸色惨白,到了这个时候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即将经历什么。
可是看到这么个丑陋狰狞的东西要进到自己的身体里,甚至还不是一个,另一个估计差不多大小的东西也正在钟明珝的裤裆里性致勃勃地对着自己,这样的认知还是让他怕了。
他终于在被那硕大滚烫的肉头顶上穴口时忍不住服了软:“不……不行,放过我,太大了,进不去的……”
没有人见过谢寒霆的这个样子。
他一向展现的都是游刃有余的强大,漫不经心的潇洒,从不曾露出过软弱的一面。即使受了伤、身在困境,也像一头猛兽一般不肯被驯服。
而此刻的他乳尖沾着奶、阴茎流着精、小穴被插得留了一点小口、身上到处是吻痕指痕,连嘴唇都被亲的红肿破皮。
服软的声音沙哑,语声颤抖,因为恐惧连眼神里都带上了祈求。
真是可怜极了。
也真是……诱人极了。
红帷幔帐层叠,龙凤喜烛摇曳。
刻着“姻缘天定,连理同心”的喜秤摔在地上,桌子歪斜一侧,板凳四散倾倒,本该是温馨喜庆的婚房此时竟一片狼藉之象。
一个不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层层绳索加身,被牢牢绑缚着委顿在地,头发散乱,衣衫脏污,汗水和鲜血染得那张本来俊朗的脸脏乱不堪。
他奋力挣扎着想要从绳索间脱身,可除了让身上本来已经止血的伤口再次崩裂外,只是白费力气。
“萧定渊!你这个魔头!杀你全家的人是我,你有什么手段冲我来,一刀杀了我也好,动手折磨我也好,我才是你的仇人,你别碰戎嘉!”
他看向未曾遮挡的喜床,头极力朝那边伸去,眼睛里红丝密布,面容扭曲,煞是骇人。
喜床上交叠着两个人,位于上方的男人身形高大匀称,动作间肩背隆起的肌肉结实有力,一道刀伤从左眼斜过鼻梁,鹰隼一般目光锐利的眼眸,配上他那一身十足的煞气,生生让这一张纯男性的英俊面容显得狠厉。
这标志性的相貌一看就是近来江湖上声名赫赫的魔教教主萧定渊。
萧定渊本是一个普通镇子上富户的儿子,父母老来得子,疼得这唯一的儿子如珠如宝,半点苦也不肯让他吃。
幸而萧定渊并没有被宠坏,五岁成诗,七岁成文,书院里最严苛的夫子都说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可在他十岁那年,祸患降临在了他们一家人的身上。
他爹偶然间从一个将死之人身上得到了一本书,却不知道那上面记载的正是武林中人人都想得到的无上功法。
可是怀璧其罪,因为这本功法杀红了眼的武林人并不管他们只是不会武功的普通百姓。
最先找上门的正是此刻被绑缚的男人。
他是智水门的少主,叫做沈清,二十的年纪,虽然面上良善,实际却是心狠手辣之徒。
为了防止被他人知道,泄露了自己的行踪与功法的下落,在抢了功法之后,他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夜色杀了萧定渊全家后,索性放火将这里付之一炬。
不过到底是有些慌乱,他也就不知道那个被他一刀砍在脸上的孩子其实是在装死,之后又忍着剧痛爬出了火场。
在被人救了后,萧定渊偶然得知了仇人的身份竟然是所谓的正道侠客,于是为了报仇又辗转入了魔教。
所幸他在武学上竟然颇有天赋,即使在武学之路上起步的年龄稍大,仍是凭着恨意支撑,十几年的时间里进境一日千里,二十一岁就坐上了魔教教主的位子。
此刻,他正压在身下人的身上,单手抓着对方的两只手腕,压过对方的头顶,按在床上。
被他压住的人一身喜服,生了一副让人眼前一亮的好相貌。
不同于沈清看似正直实际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野心与阴鹜,陆戎嘉清朗俊秀的脸上双星眸神采内蕴、生气勃勃,眉宇间英气飒爽,眼睛却是一眼能望到底的温润纯然。
大红的衣裳更是衬得他面如冠玉、俊逸非凡。
左眼眼尾一点朱红小痣,时不时被扑扇的长长眼睫遮挡住,却更显得那小痣瑰丽。
此刻被强硬地压在床上,愤怒与惊慌让他的眼眸愈发明亮,白皙的脸上因着挣动染上一层薄薄红晕。
发冠不知摔到哪里去了,一头乌发披散,流水一般倾泻铺撒在大红的床褥上。
这样的情态让人不由得想更深重地欺负他,欣赏他狼狈的样子,看这漂亮的眼睛流出泪水,让这丰神俊朗的青年在自己身下求饶。
对于沈清的挑衅和叫骂,萧定渊不过冷冷一笑。
“我当然知道你才是我的仇人,现在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落到了我这个魔头的手里了,我想怎么折磨你是我的事,你自己着什么急。”
他直起身子,偏头冲着沈清恶意一笑,一手捏着陆戎嘉的下巴迫使他偏过头来展示给沈清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沈大侠,我听说这天威镖局的少镖头其实是你心心念念求不得的人?你还真是个虚伪的懦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你妹妹定亲。怎么,觊觎自己的妹夫这么久,不知道沈大侠有没有过一亲芳泽的时候呢?”
最隐秘的心事被拆穿,沈清脸色煞白,他痛苦地低下头,回避了陆戎嘉望过来的难以置信的震惊目光。
“哦,看来陆少镖头并不知道你这位看着正直的大舅哥对你抱着怎样见不得光的心思啊。”
萧定渊捏着人下巴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手下光滑细致的皮肤,惹得身下的人极力想要扭头躲开这猥亵的动作,却分毫不能动弹。
“这就受不了了?身体上的折磨未免太过无趣,我要让沈大侠难受当然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
看着沈清这心虚的样子,萧定渊唇角微勾:“所以我特意挑着陆少镖头成亲的日子再来找你报仇。沈大侠,这个洞房我就替你妹妹入了,现在,我先来帮你尝尝陆少镖头的身子吧。”
“沈大侠放心,作为你灭我满门的报答,萧某人会从里到外、好好地把你的心上人操、个、透。”
他随即在沈清失控的怒骂中撕开了陆戎嘉身上的喜服,迫使那紧实光滑的胸膛露了出来。
陆戎嘉生得白,连两枚乳头都是嫩生生的粉色,看着又小又娇,俏立在微鼓的胸肌上,如红梅映雪,煞是好看。
这两颗比红豆略大的小东西平日里都好好地藏在里衣下,乍一被迫暴露在他人眼里,直让那白皙胸口都漫上了一层羞恼红晕。
虽然是习武之人,可陆戎嘉从不会衣衫不整出现在人前,即使练功出汗,他也只会换上一身短打,不会像很多男人一样袒露上身。
他从未有过像此刻一般手足无措的时候,连着头也因为被太多信息冲击而隐隐作痛。
多年的朋友、即将成为大舅哥的沈清竟然也会做出因为一己之私而做出滥杀无辜的事。
明明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却要因为沈清对自己那见不得人的悖德心思,而被他的仇家羞辱。
陆戎嘉急得挣扎出了一身汗。他一直钟情于沈清的妹妹,对于龙阳之事虽略有耳闻却不以为然,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同为男子的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他不知道男人间的情事是要如何进行,不过也本能地感到了畏惧。
在被捏住柔嫩乳头的一刻,他猛地爆发出了一股力气,竟然挣开了萧定渊的压制,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向门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