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吸吸我呀
12
裴先怜一醒来,发现自己又和儿子同学做了,一下子又羞又愧。
呜呜…秦逸,你怎么还没来救我啊…
雷诺还在呼呼大睡,手紧紧的抱着裴先怜的腰,也不知道梦了些什么,庞大的性器正顶着人妻挺翘的臀部。
流氓。裴先怜转过身一把把雷诺推下了床,对方砸在地板上吃痛喊了一声。
“怎么了?”雷诺从地上爬起,乱糟糟的金发像是狗窝一样,眼睛似是还没完全醒来,半眯不眯的。
“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裴先怜不想再受道德的煎熬了,每天早上醒来他都感觉特别愧疚。
“先怜…”雷诺迷迷糊糊软软糯糯的叫着他的名字,很明显是想转移话题。
“先怜是你叫的?”裴先怜早就发现雷诺在改口,以前还晓得叫阿姨哥哥什么的,现在一口一个先怜,搞的好像自己真是他的爱人一样。
但是…
裴先怜无奈的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说:“雷诺,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你强迫了我,给我下药,但我不想破坏你的成就,那是你苦读得来的。”
“我会和秦逸和小昭解释,说你只是一时糊涂,没有对我做什么。如果他们发现了,阿姨也会护着你的。”
“裴阿姨…你这是在袒护我么?”雷诺发现裴先怜还是护着他发,不由得开心,尽管可能是因为裴先怜本身比较心软。
“诶…那怎么办呢?难不成让你读书得来的成功都作废了?”裴先怜真的要无奈死了。
他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雷诺的衬衣扣子早掉了,现在基本上是袒胸露乳,不禁不自然的搂了搂衣服。
但雷诺没有回应,他思索了很久问道:“如果秦昭也喜欢您…您也会原谅他么…您的亲生儿子。”
“秦昭?”裴先怜懵了:“你在说什么?”
“秦昭对您动手动脚的,您没发现吗?就是他老是摸您的腰什么的。”雷诺越说越气,好像真是他老婆被占了便宜一样。
“雷诺…秦昭是你的好兄弟,我的儿子…还是亲生的。”裴先怜无奈的看着雷诺,他只觉得雷诺疯了,“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裴阿姨,你根本就不懂…”雷诺的眼里有几丝裴先怜根本就理解不了的哀伤。
13
接着,雷诺说只要再陪他几天就让裴先怜回家。
裴先怜本来就没有办法,反正答不答应都要做那种事,还不如听话点,省的被下药。
于是,他按照雷诺的意思换了衣服。
换上之后,裴先怜感觉这根本不是正经衣服。这旗袍短的齐逼,开叉直接开到了腰上面,胸前还开了奶窗。好在腿上给了加绒的丝袜,不至于让他光着腿出去受冻。
但比较要命的是,雷诺不让他穿内裤。这样一套情趣内衣,只要一走路,前后一个都防不住,简直像一个变态露阴癖。
换好之后,裴先怜扭扭捏捏待在换衣室半天,最后不得不走出来。
一走出来,雷诺这个色批看的眼睛都直了。
“不要看了…”裴先怜极不自在,手抱在胸前,不停的夹着腿,他的腿根本来就肉嘟嘟,一挤压更色了。人妻绯红的脸上一双桃花眼睛害羞的往上抬,试探的说:“雷诺,你不会让我穿成这样出去吧。”
“外面套件大衣吧。”雷诺从衣柜里拿了一件男款的长款毛呢大衣给裴先怜穿上,把一身春光又裹得严严实实。
之后,就开着他那辆黑咕隆咚的车载着裴先怜来到一家私人高档餐厅。
“先怜,这里的东西很好吃,我订了里面最私密的房间,不用担心信息被泄露。”雷诺绅士的伸出手去接下车的裴先怜,而对方极不自在的搭上他的手走下了车。
房间里开了暖气,雷诺说工作人员都签了保密协议,让裴先怜可以脱下外衣,不用担心被当成变态。
裴先怜撇了撇嘴,雷诺这哪是要和他吃饭,其实就是骗他换个地方上床。
他也没辙,只能脱下大衣,露出里面的色情旗袍,然后坐在椅子上。白软的屁股又一次贴在椅子上,但这次雷诺很有眼力见,他叫侍者拿来一个软垫。
“拿个垫子吧。”雷诺按铃叫来了一个戴面具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将烘烤过的软垫递给裴先怜,裴先怜接过起身把垫子压在臀部下面。
侍者本不想去看那若隐若现的秘处,可对方的裙子也太短了,而且通过叉口露出的无遮挡肌肤来看,这个美人连内裤都没有穿,是纯真空的。
这也…太骚了。
雷诺看见侍者的眼睛黏在裴先怜身上了很不乐意,严厉的说:“你他妈的眼睛在看哪里?”
侍者听言立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也是裴先怜第一次听见雷诺说脏话。
他听言皱了皱眉说:“雷诺!怎么这么没礼貌!”,之后转过头温柔的对侍者说:“先生,您先出去吧。这孩子太不礼貌了,我会教育他的。”
对方听言立刻润出去了,房间里只剩裴先怜和雷诺两个人。
“先怜…我是看见他看不该看的地方,我才说的…”雷诺又开始装委屈,一双狗狗眼耷拉着,哪里像刚骂过脏话的人:“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你就没干不该干的事情么?”裴先怜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还有,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在偷偷改口,不准叫我名字,没大没小的。”
“那…我可以叫你老婆么,先怜…”对方毫不知悔改。
诶,又自讨没趣了。
裴先怜这些天都不知道和雷诺说过多少劝他的话了,嘴皮子都快说秃噜皮了,对方还是不肯放弃幻想做自己的丈夫。
但是…如果真的要让雷诺受到惩罚,他又于心不忍。
雷诺还那么年轻,刚坐上万人之上的位置,如果被拽下来,会承受怎样的骂名和唾弃啊。
所以,这样的错…是可以原谅的。
裴先怜自己和自己和解了,没有理会雷诺,一个人干起了饭。
因为心烦意乱,拿起一旁的酒没看标签就直接喝了。
“裴阿姨,少喝点,这是烈酒。”雷诺也心不在焉,当他发现裴先怜和喝普通酒一样喝烈酒的时候,裴先怜已经半瓶下肚了。
“隔…”裴先怜已经醉了,他脸上满是潮红,眼神迷离,一脸懵懂地看着雷诺,说:“你在说什么?”
“好热啊…”
裴先怜已经完全意识模糊了,他的阴部一直在蹭屁股下的软垫,流了一大股的水,腿间一片滑腻。接着,他去解身上旗袍的盘扣,本来就呼之欲出的乳房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他的乳房很小,但乳头很大。红色的樱果立在雪白的布丁上十分诱人,吸引着人好好咬一口。
裴先怜看见雷诺吞咽口水的表情,故意俯下身,雪乳就摊在桌子上,朱唇一张一合。
“老公…你来吸吸我啊…”
说实话,雷诺的脑袋宕机了几分钟。
裴先怜似乎把他当成了秦逸,对着他卖骚。
在雷诺心里,裴先怜是一个纯真的人妻。或许这样说不太妥当,毕竟已婚已育的人与纯真应该是毫不相关的。
可那个夜晚,裴先怜误将他当成秦昭所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
多好啊…如果有人无论我是什么样都会爱我…
同样的问题放在自己的亲生家庭则根本不会成立。
所以雷诺自认为他的爱是合理的,有迹可循的。这份爱是纯粹的,可裴先怜的肉体却是充满欲望的。那每一处透亮的肌肤,每一处带着体香的毛发,都透露着调教成熟的味道。
他又一次地着迷般的将头颅钻入人妻的胯间,去舔舐那糜烂的流出汁水的花瓣。那甬道收缩着邀请着,潮水一次次铺满口腔,只是人妻并没有满足。
“好痒…别吸了…老公…”裴先怜扭着头,躲避着灭顶的快感,同时他又邀请着雷诺:“老公,你直接艹进来吧。”
“想要…肉棒…”裴先怜羞红了脸,轻轻撩起旗袍的前摆,在灯光下露出自己的下体,下身已经长出一些毛茸茸的柔毛了,显得像一个熟妇一样,淫水顺着阴毛往下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双腿不自然的夹紧宽慰自己的性欲,“想要鸡巴了…”
“为什么?”雷诺问道,对着已是意识模糊的心上人。
“什么?”裴先怜迷蒙着双眼,他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雷诺,而不是他的丈夫。
他总是不能理解雷诺。
不理解他此刻为什么会质问自己。
不理解雷诺说秦昭爱上了他。
也…不理解雷诺本身对他的爱。
误入歧途的小孩。
被性欲冲昏头脑的人妻爱好者。
无非就是这种形象,在裴先怜的脑海里,而雷诺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为什么我们做这种事,一定是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雷诺扶着对方的脸,那是张被欲望支配的脸,红晕像开盛的蔷薇花一般在洁白的脸上蔓延,黑色透着灰的眼珠在湿润的眼眶中微微上翻,嘴巴则像缺水的鱼,呼吸着,呻吟着。
“求你了…求你了…”裴先怜哭了,他的泪水好像永远流不完,“给我吧,你不是也想要这个么?”
“以前是,但现在我想要更多。”
裴先怜的旗袍此时已经淫靡到不行,被他自己扯坏了不说,布料上也全是淫水和酒精。
雷诺给对方脱下这件情趣十足的内衣,将大衣套回去。过程中裴先怜甚至拿胸去蹭雷诺,还用手去摸他的胯下,可雷诺似乎没有放弃。
最后,裴先怜安分了不少。雷诺找来侍者拿解酒药,给他服下。
浑浑噩噩地坐回了车上。
裴先怜的意识也开始回笼,他断片了,却没完全断。
“什么意思?”他问,裴先怜将头转向正在开车的雷诺。
“想要的更多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雷诺将车拐到了一个小巷里,停车熄了火。
“你疯了。”裴先怜一开始还打算缓和处理这件事,只做些劝导和逃避,可雷诺一直执迷不悟,而秦逸那边没有动静。他确实懦弱,但作为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成年人,他应该严肃地教导雷诺,即使不是对方的父母。
“雷诺,我有老公,有孩子,有家庭。我不会爱上你。你要是想要肉体,你大可以去交女朋友,男朋友也可以。只要你真心对待,总有人会爱上你的。而不是吊在我这。”
裴先怜很会说教,雷诺也是这几天才意识到这点的,以往听秦昭说起裴先怜对他总是纵容,大概也只是因为秦昭是个乖巧的孩子。
“可是我控制不了。”雷诺转头,他看着裴先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真的很不容易,我是说在一个冷漠的家庭里,或者说在一个物竞天择的世界上。这样说或许有些不知好歹,无数穷人连饭都吃不起。可每当我努力时,我在想我到底为什么在坚持。”
“是为了家族荣誉么?是为了更高的地位么?可能我从小衣食无忧,我真的没办法对这些感到渴望。但如果不努力失败了,批评就像潮水一样。”
“之后,我才明白,是为了爱。是为了有底气地去爱别人,和收获不求回报的爱,我才会拼尽全力去做的最好。”
“如果这样是错的,那我不知道一切的意义是什么。”
裴先怜听怔了,雷诺的眼睛太深情,那片蓝色的海洋正如女妖塞壬在引诱他坠入深渊。少年的脸庞青涩又带着男人的坚毅,雷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男人。
那一刹那,他真的想去抱住雷诺,答应他所有要求,可是他不能。
实际上,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人,在意识迷糊时尚能说是被迫,可现在他无比清醒。
“够了…别说了。”
“我就当你想要的更多是指想在我清醒时和我做。”
裴先怜恨极了自己的心软,也厌恶起自己的放荡。
在刚才他居然还幻想到自己和雷诺交媾时的场景,情动了起来。
不对,是真空的感觉让他更敏感了,才不是自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人。
而在这个空挡,一双手摸进了裴先怜的大衣内部。那丝丝麻麻、宛如毛毛虫一般的触觉顺着大腿根的肌肤,发现了人妻透骨的湿意。
“先怜…你湿了。”雷诺凑近正恍惚的裴先怜,两人的脸更近了。他能看见裴先怜躲闪的眼神,那是犹豫和自责。
“为什么我刚才仅仅是在说话,阿姨就会湿呢?”
裴先怜自弃式地闭上眼睛。
他真的对不起秦逸了,这幅身体已经出卖他了。
“想要就坐上来。”雷诺笑了,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掌握主动权。这场关系的形势已经开始发生扭转,此刻他需要强硬一些,让裴先怜不自觉地顺从,那么即使秦逸来了也没法和他抗衡。
“回家,回家再做。”裴先怜有些惊了,他没想到雷诺居然要在车里做。虽然这条小巷似乎没人路过,可是路灯就在旁边,在光亮之处总觉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在他的教育里,婚姻是性合理性的前提。结了婚那么做爱便被允许,现在如此则完全是苟合。
他和…儿子的同学在苟合。
“不行,回家再做。”这一次,他言辞坚定了些。
只不过,雷诺抓住了他的小心思。
就算成了独立的成年人,裴先怜还是没办法摆脱被管束的思想。可那只是害怕被发现,而不是真的道德感。
“我的车窗是单向的,外面人看不见。而且…阿姨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
刺激…裴先怜愣住了,本能告诉他他不应该也不能追求刺激。可他望向车窗外,寂静的黑夜一片安宁,他意识到这是一条看不见烟火的暗巷,不会有人来这。
而且…雷诺这个车窗确实是单向的…
裴先怜咽了咽口水,转头对雷诺说:“那就在这里。”
裴先怜哪里做过这么出格的事。
他脱掉外面的风衣,已然是赤身裸体。昏暗的灯光下,裴先怜的脸被模糊了,他仿佛变成一个符号,成为无数个色情影片里发骚没有下线的露出狂,这让雷诺不得不以恶劣的男性凝视去看待此刻的裴先怜。
“坐上来。”雷诺拍了拍他的大腿,那物似乎在挺立着,裴先怜不敢看所以看的十分不真切。
他本来还在犹豫,可是一听到命令,不知怎么就背对着雷诺坐在他的跨间。白皙的乳肉被压在方向盘上,挤压溢出的从皮革边缘溢出,而阴部正好卡在直挺挺的男人性器上。
从背面看,雷诺遵循着动物的本性去物化他眼前的心上人,去侮辱他日思夜想的白月光。
“阿姨这样…真像只发情的母狗。不过这丰腴的白肉,用母猪形容更加贴切。”不堪入耳的话语中似乎还有由衷的欣赏。
裴先怜还没听过dirtytalk,母狗、母猪之说让他本能感到一阵恶心,但是他确实是出轨了,此刻也的确是自己要和雷诺交媾,便呜咽着逃避:“别这样说话…”
话音未落,他看见车窗的反光里闪了闪便知道雷诺在拍照,可他没有反对,只是无能为力地将头埋在方向盘上糯糯地说:“不…不要…不要拍…”
他听见雷诺轻笑了几声,对方如是说。
“那先怜多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