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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仅仅是交谈你就湿了

 

说实话,雷诺的脑袋宕机了几分钟。

裴先怜似乎把他当成了秦逸,对着他卖骚。

在雷诺心里,裴先怜是一个纯真的人妻。或许这样说不太妥当,毕竟已婚已育的人与纯真应该是毫不相关的。

可那个夜晚,裴先怜误将他当成秦昭所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

多好啊…如果有人无论我是什么样都会爱我…

同样的问题放在自己的亲生家庭则根本不会成立。

所以雷诺自认为他的爱是合理的,有迹可循的。这份爱是纯粹的,可裴先怜的肉体却是充满欲望的。那每一处透亮的肌肤,每一处带着体香的毛发,都透露着调教成熟的味道。

他又一次地着迷般的将头颅钻入人妻的胯间,去舔舐那糜烂的流出汁水的花瓣。那甬道收缩着邀请着,潮水一次次铺满口腔,只是人妻并没有满足。

“好痒…别吸了…老公…”裴先怜扭着头,躲避着灭顶的快感,同时他又邀请着雷诺:“老公,你直接艹进来吧。”

“想要…肉棒…”裴先怜羞红了脸,轻轻撩起旗袍的前摆,在灯光下露出自己的下体,下身已经长出一些毛茸茸的柔毛了,显得像一个熟妇一样,淫水顺着阴毛往下淅淅沥沥的流下来,双腿不自然的夹紧宽慰自己的性欲,“想要鸡巴了…”

“为什么?”雷诺问道,对着已是意识模糊的心上人。

“什么?”裴先怜迷蒙着双眼,他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雷诺,而不是他的丈夫。

他总是不能理解雷诺。

不理解他此刻为什么会质问自己。

不理解雷诺说秦昭爱上了他。

也…不理解雷诺本身对他的爱。

误入歧途的小孩。

被性欲冲昏头脑的人妻爱好者。

无非就是这种形象,在裴先怜的脑海里,而雷诺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为什么我们做这种事,一定是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雷诺扶着对方的脸,那是张被欲望支配的脸,红晕像开盛的蔷薇花一般在洁白的脸上蔓延,黑色透着灰的眼珠在湿润的眼眶中微微上翻,嘴巴则像缺水的鱼,呼吸着,呻吟着。

“求你了…求你了…”裴先怜哭了,他的泪水好像永远流不完,“给我吧,你不是也想要这个么?”

“以前是,但现在我想要更多。”

裴先怜的旗袍此时已经淫靡到不行,被他自己扯坏了不说,布料上也全是淫水和酒精。

雷诺给对方脱下这件情趣十足的内衣,将大衣套回去。过程中裴先怜甚至拿胸去蹭雷诺,还用手去摸他的胯下,可雷诺似乎没有放弃。

最后,裴先怜安分了不少。雷诺找来侍者拿解酒药,给他服下。

浑浑噩噩地坐回了车上。

裴先怜的意识也开始回笼,他断片了,却没完全断。

“什么意思?”他问,裴先怜将头转向正在开车的雷诺。

“想要的更多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雷诺将车拐到了一个小巷里,停车熄了火。

“你疯了。”裴先怜一开始还打算缓和处理这件事,只做些劝导和逃避,可雷诺一直执迷不悟,而秦逸那边没有动静。他确实懦弱,但作为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成年人,他应该严肃地教导雷诺,即使不是对方的父母。

“雷诺,我有老公,有孩子,有家庭。我不会爱上你。你要是想要肉体,你大可以去交女朋友,男朋友也可以。只要你真心对待,总有人会爱上你的。而不是吊在我这。”

裴先怜很会说教,雷诺也是这几天才意识到这点的,以往听秦昭说起裴先怜对他总是纵容,大概也只是因为秦昭是个乖巧的孩子。

“可是我控制不了。”雷诺转头,他看着裴先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真的很不容易,我是说在一个冷漠的家庭里,或者说在一个物竞天择的世界上。这样说或许有些不知好歹,无数穷人连饭都吃不起。可每当我努力时,我在想我到底为什么在坚持。”

“是为了家族荣誉么?是为了更高的地位么?可能我从小衣食无忧,我真的没办法对这些感到渴望。但如果不努力失败了,批评就像潮水一样。”

“之后,我才明白,是为了爱。是为了有底气地去爱别人,和收获不求回报的爱,我才会拼尽全力去做的最好。”

“如果这样是错的,那我不知道一切的意义是什么。”

裴先怜听怔了,雷诺的眼睛太深情,那片蓝色的海洋正如女妖塞壬在引诱他坠入深渊。少年的脸庞青涩又带着男人的坚毅,雷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男人。

那一刹那,他真的想去抱住雷诺,答应他所有要求,可是他不能。

实际上,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人,在意识迷糊时尚能说是被迫,可现在他无比清醒。

“够了…别说了。”

“我就当你想要的更多是指想在我清醒时和我做。”

裴先怜恨极了自己的心软,也厌恶起自己的放荡。

在刚才他居然还幻想到自己和雷诺交媾时的场景,情动了起来。

不对,是真空的感觉让他更敏感了,才不是自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人。

而在这个空挡,一双手摸进了裴先怜的大衣内部。那丝丝麻麻、宛如毛毛虫一般的触觉顺着大腿根的肌肤,发现了人妻透骨的湿意。

“先怜…你湿了。”雷诺凑近正恍惚的裴先怜,两人的脸更近了。他能看见裴先怜躲闪的眼神,那是犹豫和自责。

“为什么我刚才仅仅是在说话,阿姨就会湿呢?”

裴先怜自弃式地闭上眼睛。

他真的对不起秦逸了,这幅身体已经出卖他了。

“想要就坐上来。”雷诺笑了,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掌握主动权。这场关系的形势已经开始发生扭转,此刻他需要强硬一些,让裴先怜不自觉地顺从,那么即使秦逸来了也没法和他抗衡。

“回家,回家再做。”裴先怜有些惊了,他没想到雷诺居然要在车里做。虽然这条小巷似乎没人路过,可是路灯就在旁边,在光亮之处总觉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在他的教育里,婚姻是性合理性的前提。结了婚那么做爱便被允许,现在如此则完全是苟合。

他和…儿子的同学在苟合。

“不行,回家再做。”这一次,他言辞坚定了些。

只不过,雷诺抓住了他的小心思。

就算成了独立的成年人,裴先怜还是没办法摆脱被管束的思想。可那只是害怕被发现,而不是真的道德感。

“我的车窗是单向的,外面人看不见。而且…阿姨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

刺激…裴先怜愣住了,本能告诉他他不应该也不能追求刺激。可他望向车窗外,寂静的黑夜一片安宁,他意识到这是一条看不见烟火的暗巷,不会有人来这。

而且…雷诺这个车窗确实是单向的…

裴先怜咽了咽口水,转头对雷诺说:“那就在这里。”

裴先怜哪里做过这么出格的事。

他脱掉外面的风衣,已然是赤身裸体。昏暗的灯光下,裴先怜的脸被模糊了,他仿佛变成一个符号,成为无数个色情影片里发骚没有下线的露出狂,这让雷诺不得不以恶劣的男性凝视去看待此刻的裴先怜。

“坐上来。”雷诺拍了拍他的大腿,那物似乎在挺立着,裴先怜不敢看所以看的十分不真切。

他本来还在犹豫,可是一听到命令,不知怎么就背对着雷诺坐在他的跨间。白皙的乳肉被压在方向盘上,挤压溢出的从皮革边缘溢出,而阴部正好卡在直挺挺的男人性器上。

从背面看,雷诺遵循着动物的本性去物化他眼前的心上人,去侮辱他日思夜想的白月光。

“阿姨这样…真像只发情的母狗。不过这丰腴的白肉,用母猪形容更加贴切。”不堪入耳的话语中似乎还有由衷的欣赏。

裴先怜还没听过dirtytalk,母狗、母猪之说让他本能感到一阵恶心,但是他确实是出轨了,此刻也的确是自己要和雷诺交媾,便呜咽着逃避:“别这样说话…”

话音未落,他看见车窗的反光里闪了闪便知道雷诺在拍照,可他没有反对,只是无能为力地将头埋在方向盘上糯糯地说:“不…不要…不要拍…”

他听见雷诺轻笑了几声,对方如是说。

“那先怜多动动。”

虽说是让对方先动,实际上雷诺还是没忍住先蹭了起来。仅仅蹭了几秒钟,就握着裴先怜的腰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入的着实有些深,不知是不是车震的刺激感加剧,裴先怜又疼又爽,呻吟着摇起自己的腰肢,浪荡得像个妓女。

雷诺做了这么多回也有了经验,不自觉从背后伸手去揉裴先怜的乳房,柔软的雪堆摸起来舒服的不像话。

“不行,要去了。”裴先怜被顶出了生理性眼泪,他能感到男人的性器一次次顶撞他的下体,而他的上身也难逃皮革和手掌的蹂躏。

可年轻人的精力是很好的,就算他能感觉雷诺早已泄过一次,可阴道内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裴先怜盯着车外的景色,不知不觉被内射了好几次,他也不想管了,彻底任由自己一再放纵。

最后,两人疲惫地坐回位置,狼狈地用餐巾纸擦拭身体上难以掩盖的交媾液体。

“先怜…”雷诺似乎有什么东西想问:“我一直没带套,你会不会…”

“不会。”裴先怜擦完那些粘在他下身的白色精液后一时间进入了贤者模式,突然特别厌恶雷诺和自己,也厌恶性行为本身,语气特别不耐烦。可那终究不是他的性格,人妻的本色下他还是补了一句,来稍微缓解雷诺被他冷硬语气伤害的心情。

“我基本上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秦昭,是他拼尽心血才得来的唯一恩赐。

自从秦逸记事起,他的生活就离不开裴先怜。

裴先怜是他的邻居,但却比父母更关心他。他有一个不知道在哪的妈,一个花天酒地的爹。

好在这些痛苦都随着裴先怜降临到他身边而消散了。

他们一起度过了年少时期,一起步入高中校园。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依偎在一起睡觉。

裴先怜的父母似乎还是希望养个男孩,但即使穿男孩的衣服也难掩裴先怜的女相。他一直都长的幼态,个头也不高,一副雌雄莫辨的小美人模样,乖巧可爱。

秦逸则高大帅气,一身腱子肉,深邃浓颜系的五官使他一入校门就获得了校草的头衔,虽然不像影视剧里那么夸张,每日上课还是总有胆大的女孩加他的联系方式。

这日,秦逸久违地在课桌上打起了吨,迷迷糊糊听见自己的同桌和别的女孩子聊天。

“话说校花该是谁啊?”

“我觉得是艾琳哎,艾琳真的好漂亮啊,鼻子好挺。”

“我觉得裴先怜也很漂亮啊。”

本来置身事外的秦逸一听到裴先怜的名字立刻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坐起身装作无意地聆听着。

他当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论样貌,艾琳让他感到一种锐利的美丽。可十几年的相处,他对裴先怜有一种双标的私心。

“裴先怜只能算个小美女吧,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哈哈,裴先怜是甜妹,艾琳是女王。”

女生们嬉嬉笑笑谈论完,隔壁的胖子才从桌上爬起来,对着秦逸说:“小美女?裴先怜不是男的么?”

秦逸则很淡定:“男的就不可以是美女么?”

“…”小胖愣住了,似乎也没发现什么不对,便回道:“你说的对。”

在回家的路上,裴先怜提起了相似的话题,只不过他并不喜欢被当成女孩对待。原因并非是不喜做女孩或是仇视女孩,而是他认为女性应该是他倾慕的对象,也就是他现在是直男,不接受被泥塑。

“我今天又被认成女生了。那些人就不能问问我么。这样下去,我根本交不到女性朋友。我也想和艾琳那样的女生做朋友。”裴先怜吐槽道。

真可怜,秦逸想。所有人,除了裴先怜和他的父母,都知道裴先怜绝对做不了男人。他那副样子是当不了丈夫的,自然也不会有人愿意以成为女友的想法去结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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