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中彩票 水池/醋精兄弟夹心争宠/猜触手/dirty
云泽容拿到中奖五千万的彩票整个人都是蒙的,猛地拽住印赛斯特的手,“五、五千万!”
印赛斯特失笑,“对,是父亲抽中的五千万。”
之后领奖的时候还像踩在云端上似得,老破的小屋子被换了,换成了一栋大别墅。别墅有游泳池,冬天不算冷,夏天游泳冬天泡温泉。陪着云泽容看完房子的印布瑞迪看着云泽容冻得有些红的鼻子,替他掖了掖围巾,“明天就可以拎包入住了父亲。”
第二天几个人拿着云泽容打包的小小的行李箱就住进了新家里。新家装修的很好,家具一应俱全,只是有些灰。两兄弟让云泽容出去逛逛,他们在家收拾收拾。
嘴里说着你们辛苦了,身体却很诚实地一脚踏出了别墅的大门,充满新奇地往外走去。
哈!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我了。他美滋滋地想。
小区很大,全是独栋大别墅,周围的绿植养眼又漂亮,每一株草的摇晃都像在给他贺喜。房子好则好,只是邻居有点少。别墅里大多都是黑着灯静悄悄的,云泽容于是朝那些开着灯的别墅走去。越走越觉得人声嘈杂。
难道是在开聚会?他暗自思索,可是眼前的景象很快给了他答案。
一群俊男美女在十几度的大冬天穿着比基尼露着白花花的肉体,在泳池里嬉笑打闹。云泽容瞳孔震荡,一边佩服小年轻不怕冷一边听了一耳朵奇怪的声音。
小年轻玩的真花啊!他红着脸转身欲走,可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小帅哥,一起来玩吗?”眼前人是一个黑皮大帅哥,脸长得俊朗,可同样只穿着泳裤。
“你在叫我?”云泽容还当自己是那个平平无奇的社畜,戴着眼镜让脸不见天日,其实不然,他早就被财气养了起来,或者是家里几人的精气。面色红润,换了隐形眼镜,被养得又白又纯,活脱脱一个青春男大学生。
黑皮帅哥笑了起来,云泽容觉得自己该拒绝可是却被对方吸引住了。
好大。他想。
练得姣好的肌肉像是巧克力,块块分明,最重要的是——对方打了乳环。银色的乳环穿过褐色的乳头吸睛极了,几乎是叫云泽容直直地朝那处看去,挪不开眼。
好色情,他一边感叹一边心里默默过了一遍三个人的名单,想让家里几个人也带上乳环给自己看。
印布瑞迪的话,顶着这么清心寡欲的脸衣着整齐,被挑开衣服被发现有乳环的样子一定很好看可恶,完全是诱捕器啊。
“不用了,他不去。”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云泽容被人搂着肩往身侧带。
是印布瑞迪。
黑皮帅哥目光在他们俩之间巡逻了一会儿忽地笑了,说了一句打扰了就转身回了别墅。云泽容被印布瑞迪搂着肩往回走。
“家里有印赛斯特放好的温泉,父亲,该回家了。”
一路上印布瑞迪都没有放开云泽容,有些强硬地搂着他的肩往自己怀里越靠越近。云泽容因为心中对二儿子的意淫有些心虚,忽然脸上一痒,是印布瑞迪的发须扫到了他的脸。云泽容抬起头看对方想叫对方放开自己,可印布瑞迪黑沉沉的眼看得云泽容心虚,只得别开眼。
回别墅的路很快,远远地云泽容就看到温泉上飘起来的水雾。他被两兄弟催着脱了衣服,到底是户外温泉,天气还是有些凉,他脱衣服时不住打着寒颤,慢慢浸进水里,暖意从骨子里渗出来,让他浑身都舒坦了。
温泉水面飘了两只餐盘过来,他抬头看去印赛斯特正站在岸边擦着手,冲他微笑。
“父亲尝尝这个,是空运来的帝王蟹和果酒,很新鲜,放在温泉上飘着水汽会蒸得热起来。”云泽容瞪大了眼睛,去看被片了的刺身。帝王蟹的鲜香不住往他鼻子里飘,蟹腿被一只只剥出来,完整又漂亮。
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肉体,是印布瑞迪,再一回神发现印赛斯特不是什么时候也脱了衣服下水了。说是温泉,可游泳池却足够装下几十个人,并不狭窄,可三个人却站得有些挤,让云泽容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热起来了。他想了想,蘸了个蟹腿给印赛斯特喂过去,这是奖励他的意思。
印赛斯特怔愣了一瞬,浅淡的笑意瞬间变得浓烈,红舌将同样红色的螃蟹肉卷走,笑眯眯地张开嘴接了。
腿上忽地被爬上湿软的东西,轻轻卷着他的小腿,委屈似的勾弄了两下他的脚趾,云泽容忍不住脚趾蜷起,转过头就是黑发的青年用同样黑的瞳子看着他,温泉里的水汽蕴着似乎让印布瑞迪的眼睛也浮上一层水雾。
这是又委屈了。
他赶忙想也剥个蟹腿喂给他,可手未收回就被抓住了。是印赛斯特。他抓住云泽容的手不让他收回,将他的手抵在唇边亲吻,细细地啄,长头发像丝绸一样滑到云泽容手上。他抬起眼来看云泽容,像水里的妖精似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云泽容,从指尖亲到了指根,伸出舌头来细细舔舐云泽容的掌纹,描摹了一遍又一遍。敏感的掌心被舔弄,云泽容想收回手也无计可施。
水下的触手缠得更紧,缠着他不肯放开,云泽容想推一把印布瑞迪,却被对方也抓住了手。触手从手转移到更敏感的地方,从小臂滑到了腰上,亲昵地裹着他的腰磨蹭。云泽容被印布瑞迪从背后环抱着,温热的身子贴着他的,挣脱不开。
小腿上的触手慢慢往上滑,水里生涩,可因为触手的润滑变得顺利起来。印布瑞迪的触手温度与印赛斯特与特莫若的都不同,他的触手是温热的,温度比温泉都要高些,像是一团煮沸了的水顺着小腿滚向他的臀间。白嫩的屁股被掰开,温暖的触手贴着他的穴口打转,嫩红的穴口被微微蹭开一些,又被圆润的触手掠过。
身前的性器被印赛斯特抢占了。冰冷的触手趴在腿上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像是在滚烫的热水中被冰块冰了一下,体验鲜明又直接。
“我还没动父亲就硬起来了啊”印赛斯特包裹着云泽容的性器,触手贴着性器上下撸动。睾丸被细小的触手触碰,带来难以忽视的痒意。肉棒被冰冷的触手捂住,触手嫩滑的粘液将其与温泉水隔开了一方小天地,温暖的水渗进来,无处不在。前列腺液弄得触手滑溜溜的,更方便运动。触手盘成盘,像蛇爬行似得上下动作。
好冷冰的、触手、阴茎也变冰了嘶!
云泽容被套弄得几乎站不住,攀这印赛斯特的脖子想要把阴茎送进更紧的地方,想让印赛斯特把触手变得更紧些。
“印赛斯特哈!快一点、呜!”他趴在印赛斯特颈窝里哀哀地求,想让对方给他个痛快。
触手忽地擦过他的马眼,敏感的地方被冰了一下,云泽容的腰立马弯成了柔韧的弧度,自发寻找快感向前顶过去,被身后的人桎梏住。
“父亲这样喜欢哥哥吗?”云泽容被捏住下巴扭过头,身后黑发的人沉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眼中的伤心却化作黑色的雾气要把他淹没掉。印布瑞迪眼中翻起黑色的浪,像深渊下冒泡的岩浆,云泽容忽地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像鼻腔被雾气塞住了,他不得不张开嘴伸出舌呼吸,让印布瑞迪寻了机会凑上前去低下头与他接吻。
印布瑞迪体温偏高,与云泽容口舌交缠时他都觉得像在吻一团柔柔的、不会灼伤人的火焰。火焰烧过他的唇舌,将他的津液吞噬掉,还想一路烧到他的喉咙里。云泽容呼吸都被吞吃掉,脸像飞了霞色,抵开了印布瑞迪的舍大口呼吸。
二人分开时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被云印布瑞迪小狗一点点舔掉。末了,他吻了吻云泽容的唇角,转而吻向云泽容的脖颈。烟雾似的吻落在云泽容身上,他像被烫了一下,深深埋进印赛斯特怀里。
“父亲爽吗?更喜欢我还是印布瑞迪?”身前的人不着痕迹搂紧了云泽容,身下的触手套弄得越发卖力,黏腻的液体爽滑极了,快感逼得云泽容快要呜咽出声,张了张嘴却被身旁丹红色的触手塞了满嘴温暖,触手小心地吸收着他的津液,快要出声时便如同性器一般缓缓抽弄了起来,逼得他发不出声,只从唇角泄出些零碎的气喘声。
“父亲,慎言。”印布瑞迪咬着他耳朵尖,嗓音低沉,全然不似最初清泠。
身前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爽利得不行,想要射出来偏生差了临门一脚,云泽容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要被印赛斯特的触手玩废了也没有达到高潮,快感透过温暖的泉水直抵大脑皮层,身旁的涟漪一波一波地拍打他的肌肤,被当做高潮前的痒,快将他逼疯。
还、还差一点身后,想要哈!
身后温热的触手早在臀缝处摩挲了无数次,小心地破开菊穴,向温暖的甬道钻过去。温热的穴口冒着水,被稀释在泉水里。丹红色的触手探入穴内,被狠狠夹了一下。
“印布瑞迪快进来!哈、呜!”
印布瑞迪当然知道云泽容想要极了,臀越翘越高,雪白的臀肉在他的触手下奶油似的抖动,若不是身体被缠住,云泽容怕是想自己掰开屁股往他的触手上坐。
他也忍得艰辛,父亲满身都是香甜的味道,他像是口欲期还未过的孩子,暗暗磨着牙想要将父亲吞吃入腹。
身后的触手像是酷刑,圆滚滚的触手进入穴后并不长驱直入地朝着记忆中的敏感点去,反而坏心眼地四处探索,敏感的肉壁被玩弄出的水更多,滑腻的淫水和印布瑞迪的黏液在一起让人分不清,让泉水变得浑浊。
“父亲夹得好紧想要吗父亲?”印布瑞迪舔云泽容的耳廓,敏感的耳朵痒,身下也痒,像是有蚂蚁在爬,云泽容被玩的几乎流出泪来。他点点头,耳尖被咬了一下。
“父亲,说,你喜欢我。”身后黑发黑瞳的年轻触手嗓音都有些紧,紧紧盯着被搂在印赛斯特怀里的云泽容,触手在前列腺旁轻轻逗弄,即是引诱也是邀请。
“喜欢,喜欢印布瑞迪哈!!啊哈、呜唔轻点、不、不行了!!”
身后的印布瑞迪听着这话脸侧直接红到了脖子,猛地将触手抽上对方的敏感点,肿胀的小栗子被猛地击打,铺天盖地的快感逼得云泽容直接就要射出来。
太舒爽了,他被对方一下送上了天堂。眼前的白光延绵,快感像一张网一样把他搂住,用欲望的细线让他无处可逃。身前的性器被憋得太久,精液一股股流出来,还未被水沾染就被印赛斯特吸收掉了,冷腻的触感慢慢爬上脊背,像是冷血动物捕食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