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中彩票 水池/醋精兄弟夹心争宠/猜触手/dirty
“父亲只喜欢印布瑞迪吗?不喜欢我吗?”长发的青年好像知道怎样才能最让云泽容心软,他凑近了蹭云泽容,用舌头将对方脸上溅上的水舔掉,长长的睫毛低垂,自下而上地看向云泽容,本是上挑的眼尾成了下垂的狗狗眼。云泽容这时正爽得迷迷糊糊的,大脑都成了浆糊,看见漂亮的人提请求只知道点着头答应。
“喜欢的、印赛斯特,慢、慢一点!不可以、咿呀!”
在脊背上趴着的淡金色的触手滑向穴,被操弄成了烂红色的血肉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滑腻的淫水在水下消失不见,可依旧反出淫靡的水色。冰冷的触手与丹红色的触手融成一股,想要往穴里进。后穴收缩,不知是要邀请还是要阻拦。
冰凉的触手深入体内,云泽容被冰的一个哆嗦。穴内像是被塞入了冰块,柔软的冰块会动,寻着热处向敏感的地方进。
“印赛斯特不要!太冰了、会、会坏掉的。”云泽容仰着头喘,想要尖叫却被身下的触手卸了力,小腿划拉着水面却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只能无力地蹬着水,一波一波荡出去的浪花溅在印赛斯特脸上,长头发被打湿了些,他也不管,侧着头来吻云泽容。
云泽容挣扎着想要离冰块更远些,向后倒去,被印布瑞迪抱了个满怀。
“看来父亲所说并非虚言。”耳边的声音带着喟叹与满足,印布瑞迪用通红的耳朵蹭了蹭他。
“若是父亲喜欢我,怎么还会看别的人这样久?”在高潮余韵中云泽容听见冷淡的声音这样问他。
别人?谁?黑皮帅哥?
大脑像是被搅得混乱的泉水,断断续续的,连不成线。身下的触手又开始缓缓进出,胸前伸过来双骨节分明的手,拢着他的乳用虎口一下下挤,指尖扣弄乳头,平整的指甲抵着乳尖两颗硬硬的、石榴般的乳头玩弄。
敏感的乳头被对方用指尖擦过,乳晕变得红彤彤的,乳尖被玩弄得像是小葡萄那种,身前的长发男子俯下身来亲。
“父亲的奶子好色情,被玩得大了一圈。父亲当时生我的时候乳头也会被这样玩弄吗?当时的乳汁可真是香甜啊父亲喷奶给我尝尝吧父亲。”莹白的乳肉从指缝中微微隆起,又被放开了,被印赛斯特的舌卷入口中,粗糙的舌粒刺激大得多,像是柔软的毛绒刷子一下下划过。
体内的触手猛地抽动了一下,温热的甬道内滚烫的触手一点点变得冰凉。云泽容不知怎么回事只能抱住印布瑞迪的脖子,像受惊的鹿,他勾着印布瑞迪的脖子使对方勾着头,小辫子滑到云泽容耳旁。
“不要、不要冰不要那里!哈、咿,呜!”
他几乎想要抱着印布瑞迪咬一口,让对方不要再降温了,青年依旧瞳色沉沉地望着他。
“玩个游戏吧父亲,猜猜哪一个是我的?”他说。
云泽容快要绝望了。
体内的快感飙升着,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碾过,小栗子快要肿胀,几乎要麻木。每当这时体内的触手就会变得更加冰凉,围着敏感的前列腺抽打,用吸盘吸,像是一个真空地带。穴内冰凉,他让对方变得温暖些,张嘴就被塞了只滑腻的触手。
嘶、好冰,好快
两人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一前一后退出穴内,任由温暖的泉水涌进穴中。穴口艳红,触手拔出来时收紧了不愿让二人退出,可怜兮兮地缩回去。
云泽容被钓的快要落下泪来,他用舌舔嘴里的触手,努力想要打开嘴吃得再多一些,想让两个儿子感受到他的诚意。他望着印赛斯特,眼眶里的泪水被雾蒸腾起来,亮晶晶地转。
“父亲,别耍娇。”
二人终是顶不住他的目光,顷刻就将穴道撑了起来,却不止步于此,往内探去,探往更深的无人之地。
“哈慢一点、唔啊,太,啊!太进去了!”
“父亲看看你的肚子,被我们撑起来了啊,像是怀了我们的孩子一样。不过我们和父亲做了这么多次应该也有种子了吧。如果生出来的孩子,按人类社会而言,应该叫我们什么呢?”
“叫父亲,还是哥哥?”印赛斯特一边咬他的乳头一边问。
“逆道乱常。”耳边传来印布瑞迪无情否认的声音。
“现在,父亲分清楚哪一个是我的了吗?”印布瑞迪低着头问他,印赛斯特也从他胸前抬起头,只是瞳色不相同,发色不同,两张几乎一样的脸望着他,云泽容忽然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
把两个儿子都拐到床上去了好像,不该这样?
眼下的情况让他想不了这么多,体内的触手不安分地变温,在穴内四处点火。
“冷的是印”两个人都眼睛亮了,望着他。
“印赛斯特的哈!”云泽容心一狠,选了一个说了出来。敏感点被撞击、捻磨,云泽容实在爽利,第二轮性事开始得太久,他忍不住的想要射出来,却被身前的触手堵住了马眼。
“父亲猜错了,冷的是我的。父亲猜错了,要受惩罚。”印布瑞迪冷着脸说。
快感像胶水,黏糊糊地粘住云泽容,他动弹不得,意识在潮水里涌动,快感拍得他意识离散,眼前忽然换个了场景。
是云泽容闲逛时逛到的隔壁的别墅。
“是印布瑞迪的【仿造】”印赛斯特在他耳边说。
隔壁这时打得火热。云泽容见过的黑皮帅哥被围在四个男人中间,穿过乳环的胸高高挺起,乳环被有一搭没一搭拉扯着挑逗。云泽容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好淫乱。
“父亲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啊怎么,父亲当真想去跟他们一起’玩’?”印赛斯特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轻声说。
“父亲想跟他一起做?还是想跟他们一起做?”印布瑞迪歪了歪头,看起来纯良,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纯良。
身前的前列腺被顶弄,甬道里的触手仿佛不知足似得想往上顶,被云泽容扭着腰挣扎,流着眼泪摇头。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会死的吧啊哈!
眼前的画面突然变换了个场景。黑皮的男人被玩的合不上嘴,白浊到处都是,乳头涨大了好几圈,被人像小狗似的牵着乳环往前走,身前的肉棒被穿着西装的男人在住反复压过,黑皮男人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
“再过一会儿,他的屁股会被撑开,吞下两个人的性器,就像你现在这样,”印赛斯特一边说着一边狠顶了一下云泽容的穴口,“然后他——会被身后的男人当做肉便器对待,操完过后尿在里面,白色和黄色的一起留在里面。”
本以为父亲只是没见过在冬天袒胸露乳的人才多看了一会儿,原来只是单纯地好色。印赛斯特要被气笑了。
“别墅外的人还有很多,毕竟父亲也亲眼看到了吧,一个接着一个上他。这才是第一轮。”
“如果父亲去了的话怕是撑不到第一轮结束吧。肚子里的精液会射的你撑起来,想爬都会抓着脚踝拖回来继续操,一边操一边骂父亲是吞精的婊子,然后射得你满身都是。”
大抵是真的有些生气,印赛斯特口不择言说出这些话来。
“再糟糕点,父亲被操完了会被扔出去,被守在小区外捡东西的流浪汉捡回去,脏兮兮的,连鸡吧都是臭的,塞在父亲的骚穴里。”
印赛斯特还想再说什么,云泽容着急忙慌地扑进他的怀里,难耐的蹭着他的脖子,抱着他亲,示意他别说了。印赛斯特掀起眼皮来看一眼印布瑞迪,唇角挂着笑,伸手握住云泽容的后颈轻轻地揉,“那现在告诉我”
“父亲是想做他们的小婊子,还是我们的宝贝?”
身前的性器被捆起来,敏感度早被提到最高,不说触手还在轻轻摩擦最难耐的马眼,光是触手对他睾丸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难以忍耐。潮热的身子紧紧缠住印赛斯特,喃喃地说他们的宝贝。
“射吧,我们的宝贝。”
耳边是印布瑞迪亲昵地叫,触手随之松开,云泽容闭紧了眼颤抖地射浑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