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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

 

两人默契的没有再提起那一晚。

拥挤的单人床上,肌肤相亲,同床异梦,各怀心事。

李燃记不清多少次自己是从燕逾白怀里醒来的,他自认睡相不差,但每回醒来脸都贴在燕逾白的胸肌上,亦或是把腿搭在他的腰上,幸好每回都是他醒的早,不然撞上了还怪尴尬的。

李燃上完厕所,愁眉苦脸的用自带的湿巾清理阴茎,想着宿舍里晾的被子,已经晾了快一个星期了,这个天也没那么潮,怎么还不干呢?再不行就得送到干洗店里了,不然得发臭了,而且总是跟燕逾白挤一张床,有点不好意思。

李燃冲了水,开门正要出去,眼前一片阴影笼罩下来,他没反应过来就被捂着眼睛推回卫生间内,木门关上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哐当声,恐惧还未升起,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没等我?”

是燕逾白。

李燃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虽然他此刻什么都看不见,但并没有多害怕,乖乖的扶着燕逾白的胳膊,轻声说:“我发消息给你说了,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吗?”

明天就是周六了,燕逾白周末都不在学校的,他以为今天燕逾白也回去呢,以前也没特意这么问过他啊。

“嗯,”燕逾白应了声,这个才想起来以前这个点他已经不在学校了,他想了想,随口抛出一个问题,“怎么到七楼这上厕所?”

因为这里人少,不用担心受怕。

这话李燃肯定是不会说的,他眨眨眼,纤长的眼睫毛像扇子一样在燕逾白手心里扑腾,有点痒,青年动作轻了些,还是没有把手挪开,李燃说:“下面人太多了,不想等。”

燕逾白听着他这话,应了声,什么话都没说,两人之间再次沉默,李燃靠在墙上发起呆来,不知道燕逾白要干嘛,他也不敢多问,毕竟燕逾白脾气不怎么好,多说多错。

“你那天说的话,你是认真的吗?”燕逾白忽然开口,李燃“啊”了声,懵懵的,没听懂,青年补充了一下,“炮友。”

“呃”李燃的脑子高速运转,想要得出一个可以让燕逾白满意的答案,他可没忘记上回燕逾白生气的事,但是燕逾白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呢?他肯定看不上自己,当时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了,他不太想燕逾白生气。

可燕逾白这么问,就是想操他了而已,他的身体毕竟异于常人,无论谁看到了都会好奇,更何况燕逾白还真的爽过了。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谈笑声,李燃不自觉的抓紧青年的衣服,浅唇紧抿,透出几分血色,燕逾白感受到手心里的痒意,他低头看着李燃的嘴巴,或许是空气有点干燥,李燃的嘴唇干得起了皮,燕逾白倒也不是很在意答案,李燃就在他的眼前,只要他想。

正好他带了唇膏。

燕逾白弯身吻住眼前人的唇瓣,李燃身体僵了一瞬,被动的接受着这个吻,微微张开嘴,顺从的让燕逾白的舌头钻进来攻城略地,唇齿交缠间发出细细的水声,都被外面的说话声遮盖住。

外面安静下来,应该是那些人走了。

李燃眼前一片黑暗,听觉触觉都更加灵敏,他很怕冷,羽绒服里面还穿了厚绒里衣加厚毛衣,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冻得他一个激灵,含糊的抱怨:“好冷。”

“等会就不冷了。”燕逾白低声说,手不安分的摩挲着李燃腰间的软肉,李燃莫名觉得他的手法有点色情,也可能是他想多了。

如燕逾白所说,他的手很快就暖和起来,游走在李燃的身体上,并且有往下走的趋势,李燃一心一意的仰头和他接吻,被亲的迷糊了,直到他的命根子落到青年手中,他猛然惊醒过来,眼前的世界亮了起来,他在燕逾白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两人的唇瓣分离,拉着银丝,燕逾白满意的看着李燃的嘴唇湿润起来,眼睛也是湿润的,脸蛋红红的,犹豫的望着自己:“要要在这里吗?”

青年神态自若的为他手淫,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公共场合之下做的事情有多么的不合时宜,他神情淡然,询问着李燃的意见:“你想吗?”

李燃有点纠结,他已经硬了,说话都带着喘:“我不知道。”

燕逾白弯身把李燃的裤子褪至脚边,手指迅速的上下撸动手中这根秀气的阴茎,他凑近闻了闻,湿巾的香精味里掺杂着一股淡的几乎要闻不到的腥臊味,没有让他觉得恶心,然后他当着李燃的面,把这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呃”李燃惊了,他红着脸去推燕逾白,小声说,“脏。”

李燃没推动,鸡巴被含进一个温热的湿润的环境,很舒服,他没跟别的人做过,可能操别人就是这种感觉,燕逾白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吸得他很舒服很想射,就连那个畸形的器官也跟着动了情,一吸一缩的渴望极了,他急促的呼吸着,推搡着青年的力道也变小了。

有点小,燕逾白心想,但这话不能说出来,等会被说哭了李燃就不乐意了。

“呜”李燃抓紧青年的头发,忍受不住“燕逾白给他口交”这样的快感,呜咽一声,紧咬牙关,生怕又发出什么奇怪声音,万一外面还有人呢?

燕逾白加快速度给他口,手指故意往后头摸,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水,他心里起了别的想法,故意吸了一下李燃的鸡巴,没想到李燃很快就交了出来,射了他一嘴浓郁的精液,又多又浓,看来这段时间李燃一定没有自己偷偷弄过。

李燃一脸惊恐的低头看燕逾白,顾不上爽,心里已经想好了几百种哄燕逾白的话术,却见燕逾白吞咽了一下喉咙,居然把他的精液全都吞了进去,嘲笑的声音响起:“真快。”

李燃羞耻的红了眼,粗喘着气,声音染了哭腔:“你凭什么说我,你那天还”

话没说完,李燃残存的理智强制自己闭了嘴,但已经晚了,燕逾白已经黑了脸,蹲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他,青年嘴角还流着白精,墨黑色的眼眸如同冬日的湖水般毫无波澜。

男人最是忌讳被说快,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假的也不行。

完了,李燃有点绝望,他本来打算要把这事打碎咽进肚子里藏一辈子的,完了。

“我我乱说的!”李燃急中生智,嗓门都大了,伸手要去拉燕逾白起来,青年却没如他的意,精准的寻到被阴唇包裹住的阴蒂,狠狠一掐,手指夹着阴蒂不断的刺激它,李燃克制不住的娇喘一声,声音都变了调。

青年适时的站起身,一手稳稳的扶住他的腰,半弯着身和他平视,另一只手怎么也舍不得从李燃的水逼里拿出来,手上淌满了阴水,李燃揽着青年的脖子,咬着自己的手掌小声求饶:“我错了嗯”

“你没错。”燕逾白冷着脸,面无表情的把李燃翻了个面,让他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被玩,一根手指顺利的插了进去,带着发泄和不满快速的在里面抽插,很快就加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把李燃玩得死去活来,连连求饶。

或许是课间时间到了,公共卫生间里又进了人,隔间厕所传来放水声,还有聊天的声音。

李燃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下意识的并紧双腿,把腿间的手夹得更紧了,燕逾白故意加快速度,李燃的高潮点比较浅,他的手指正好能肏到,他不停的刺激着那点,李燃不敢说话也不敢叫,快感不断累积起来,他憋屈的咬着手,红红的眼睛看着十分可怜,始作俑者却依旧用那张冷淡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看着他,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分明燕逾白也硬的不行,还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实则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服布料顶在他的屁股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挣破束缚捅进他的逼里。

“哎,我们前面来的时候,这间厕所是不是一直关着的?”

“好像是,该不会门坏了吧?”

“我敲一下呗。”

“”

“砰砰砰!”

“有人吗?有人就吱个声呗。”

敲门声想切,陌生的男声在外面呼唤,传到李燃耳朵里却变了味,紧张感包围着他,仿佛他和燕逾白躲在这狭窄的厕所里是在偷情一样,和他偷情的人却一点都不紧张,悠然自得,手却放在他的逼里折磨着他,还生着气,脸色冷淡。

李燃几乎要站不住,手和脸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动作扭曲的翘着臀接受爱抚,屁股几乎是被青年的手托着才站的稳,他察觉到手指的速度放缓了些,手指忽然微微曲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就着这弯曲的弧度肏他,水穴被不断刺激进攻,出着水儿,贪吃的缠着入侵者,穴壁一阵痉挛过后,大量的清液从深处喷出了来,手指根本堵不住,喷洒出穴,将燕逾白的黑色大衣弄湿了一大块。了,腿间一片狼藉,逼里还在汩汩的流着水,顺着大腿滴到裤子上。

“嗯”李燃轻轻的喘着声,他脑子一片空白,分出一丝理智出来思考,庆幸外面的说话声音够大,足以掩盖他的喘声。

“砰砰砰!”砸门声继续响起。

李燃爽得不能自己,那根紧绷着的神经却始终不敢松懈半分,仰着头,微张的嘴巴流着涎水,双眼无神,红红的可怜的去看燕逾白,无声的求饶着,落在燕逾白眼里,想肏。

“有人。”燕逾白出声道,嘴里吐出李燃以为他这辈子根本不会说出的话,“便秘呢,你敲那么大声给老子屎吓回去了。”

“啊?哈哈,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这不见你这没动静怕出事嘛!”外头的人瞬间停了敲门的动作,说,“你拉吧你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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