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
“妈的拉个屎喘什么?”
这道声音很小,但是被李燃听到了,眼泪唰的落了下来,脸颊脖子上通红一片。
燕逾白把他翻回来,拿出随身带的手帕胡乱给他擦眼泪,动作粗鲁,手上还沾着李燃流的水,泪水和阴水混一块,很快就分不清李燃脸上流的是什么水了。
外面声音渐停,人大概走完了,李燃憋着气,勇敢为自己发声,声音却低不可闻:“你不讲理,是你先说我我才没忍住,你不承认就不承认,干嘛还折磨我!你就是秒!就是秒!我不跟你玩了。”他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大段心里话乱七八糟的吐了出来,毫无逻辑可言,话说得狠,人还挂在燕逾白怀里才站得稳。
“对,你说得对。”燕逾白点头,他有种想通了的释然感,唇角挂上笑,看得李燃觉得后背冷汗直流,燕逾白拍拍他的脸,慢条斯理的拉开裤链,把早就勃起的阴茎放了出来,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威风凛凛的对着李燃的方向抖了抖,狰狞的龟头流着精水,那只漂亮修长的手沾着水随意在上面抹了抹,紫黑色的柱身瞬间变得水光油亮的,显得更可怕了。
李燃背后一凉,慌乱转身要开门出去,被燕逾白勾着衣领拉回来,燕逾白让他背着自己,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背对着自己,另一只手扶着蓄势待发的鸡巴对准水淋淋的穴口,前面做的准备十分充足,他一个顶胯就把鸡巴顶了进去,只余一小截留在外头,虽然还是紧得难受,但比起第一回来说已经好很多了。
“唔”李燃闷哼一声,又开始咬嘴唇,两片薄唇被他咬的充了血,红艳艳的,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下,好不可怜。
燕逾白低头怜惜的亲亲他的眼睛,他满足的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嘶哑:“乖,没事,我很快的。”
他在报复我!李燃涨得说不出话,也不敢说话,他怕他一张嘴就是呻吟,他大着胆子瞪了眼燕逾白,落在燕逾白眼里就像撒娇一样。
“不骗你,很快的。”燕逾白说,他唇角带着恶劣的笑,又亲了亲李燃的嘴角,说,“等会叫小声点,我不保证等会厕所会不会有人偷听,或者录音哦。”
燕逾白说完这话,裹着他鸡巴的穴壁紧张的收缩着,李燃惊恐的看着他,有点后悔自己先前的答案,他应该说不想的,更不应该口出狂言说燕逾白快,没想到燕逾白脾气不好,心眼也这么小。
李燃清楚的感知到埋在自己逼里的鸡巴开始缓慢抽动起来,那东西从他的身体里退到只剩龟头被含着,又尽数肏了进去,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一下一下的弄得李燃苦不堪言,两只手同时捂住嘴,克制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李燃还是很庆幸自己来了七楼的厕所,这层楼安排上课的班级少,周五这个时间段人更少了,这个点这层楼应该也没有班级在上课了,所以也不用太害怕会被人发现有两个男人偷偷在厕所里做爱,还叫的那么淫荡,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录下声音发到网络平台上,其实也是害怕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控制住自己别叫的太大声。
“哈嗯嗯”李燃喉咙里溢出被快感刺激得难以克制的呻吟,他踮起脚尖,尽量塌下腰,好让这个姿势不那么累,挨肏的时候也可以舒服点。
燕逾白的手顺着李燃的胯骨慢慢的伸到他的腰上,手心触及到一片温热软滑的皮肉,再往下摸就能摸到他紧致的小腹,大概是常年劳作所以一点小肚子都没有,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薄薄一层,很瘦。
“怎么嗯呵怎么还没没射?”李燃声音断断续续的问他,声音带着哭腔,燕逾白好整以暇的凑近咬他的耳朵,下身的动作又重又快,仿佛誓要把李燃肏死在厕所里,说话声音带着性感的喘息:“快了,很快的。”
寂静的公共厕所里响起一阵急促的“啪啪”声,光是听着声音就让人脸红心跳,淫靡又淫乱。
李燃陷入这种迷乱的困境中,只会张着嘴发出嘶哑的“嗬、嗬”声,青年把手伸进他的嘴里,引得口腔里积满了涎水,最后去无可去从嘴角流了下来,他费劲的踮着脚提高身位,被不断顶压高潮点带来的快感和在厕所里做爱的刺激感搅得脑子一片混乱,分不清时间。
李燃发誓,再也不会当着燕逾白的面说他的坏话了。
李燃不知道这场性爱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他可能高潮了一次,两次,他不知道,直到浑身都脱力了,燕逾白才射了出来,全都射进了他的里面,他低头去扒拉的时候发现二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白精和逼水混在一块,涂满了青年的耻毛上,看得人脸红。
鸡巴从穴口拔出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的响声,小穴合不上似的微微张着嘴,燕逾白把原先给李燃擦眼泪的手帕随意的团成一团,然后当着李燃的面塞进了他的逼里。
李燃还迷迷糊糊的,任他动作,青年贴心的替他把裤子穿好,又把自己戴着的围巾摘下来给李燃带上,神情带着吃饱喝足后的餍足,眉眼间都舒展开,心情也好多了,温柔的和李燃说话:“我快不快?”
李燃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燕逾白,他脑子一片混沌,完全处于不应期,迷迷糊糊的跟在燕逾白身后,他往哪走自己就跟着往哪走,让上车就上车,到了酒店的床上,才意识到这不是回宿舍的路。
但为时已晚,李燃已经被扒光了按在床上了,被肏得腿都合不拢,真真是欲哭无泪。
燕逾白初次开荤,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得住欲望的诱惑,忍不住一吃再吃,最好能把眼前的人锁在床上,只能由他一人享用。
燕逾白在心里判断自己这种思想只是因为他还年轻,正好到了这个渴望欲望的年纪,对于异性身体的探索与好奇,但要是想与异性探索性是需要有很多爱和尊重才能有性,还要面临会怀孕的风险,孩子是最麻烦的生物了,要知道即使每次做爱都带套也无法百分百避孕,但是这些问题,李燃都不需要也不会,而燕逾白本人自诩对男人的肛门压根不感兴趣,李燃又恰好多长了一套器官,完美的满足了他对于性的探索。
“不要呜,真的不要了。”
李燃微弱讨好的声音响起,可怜巴巴的求着饶,话都说不利索了,燕逾白抓着他的脚腕,垂眸看他在酒店大床上到处乱爬,大腿内侧沾满浓白的精液,腰间是大手掐出来的淤青指痕,旧的还没完全痊愈又印上了新的,淫乱又可怜,却怎么都逃不开这方寸之地,他心里诡异的涌上一点满足感。
燕逾白稍稍用力,就把他拖了回来,松开手,李燃脚踝上红了一圈,浑身上下的痕迹显出几分凌虐的美感,燕逾白把他翻了个面和自己对视,脸上是温柔的笑容,用着哄小孩的语气说着李燃最害怕的话:“最后一次,乖乖。”
“我不行了,”李燃洗了洗鼻子,抽泣着说,“你放过我,我错了。”
“很快的,你也很舒服,对吗?”青年不为所动,他的肤色偏冷白,在欲望的促使下俊朗的脸上一片潮红,又欲又性感,在李燃眼里却和书上描写的容貌魅惑的恶魔没有区别。
青年把他的腿掰开,让他自己抱住腿,李燃再不愿还是乖乖抱住腿,仰躺在床上,像一只乖巧的待宰羔羊,睁着一双黑亮无辜的大眼睛看燕逾白,祈祷着他良心发现,不要再做了。
燕逾白的手指点在他被吮吸充大的乳头上,下流的往下面滑,经过肚脐,再往下,小腹的位置有一颗小小的棕色的痣,是燕逾白今天发现的,被他舔的有点发红,再往下是蔫蔫的阴茎,红肿的阴蒂,一直到阴穴,那处小口还在往外吐着精,看起来里面真的吃了很多精液的样子,燕逾白唇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手指一顿,却划到了一直隐藏在后面默默无闻的菊穴上。
他想要李燃的全部,要完整的李燃。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怎么也回不去了,燕逾白心说,每个人在不同的时间段里有思想变化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又不是什么不沾荤腥只吃素的圣人,有点龌蹉下流的想法怎么了,这是很正常的。
“怎怎么了?”李燃吸了吸鼻子,泪眼盈盈的看着他。
心里那股施虐欲愈发强烈,燕逾白俯下身和他接吻,把人亲得七荤八素迷迷蒙蒙后抱着人进了浴室,他私底下不小心看过男性灌肠的视频,恰巧这又是家情趣酒店,工具齐全,他哄着人趴在马桶上做完了灌肠,视频上看到的恶心,发誓绝不会做到这一步,到了现场又觉得还能接受,弄完后站都站不稳,膝盖上青了一片。
李燃累得不想动,倒在燕逾白的怀里,说话声音也小小的,像在撒娇:“你抱抱我,我好累。”
燕逾白如他所愿,把他当小孩一样抱在身上,鸡巴插进李燃的后穴里,静静的等待着他的适应。
两个穴都被完全开发,后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从一开始又疼又胀到完全接纳只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在床上的李燃是很不好伺候的,很爱哭,哪里都在流水,挂在燕逾白的身上像考拉一样,被压在墙上干的时候,嘴里说着违心话,舒服会说难受,爽了又说疼,抽抽噎噎的,听不出哪句才是真心话。
“你慢点,慢点,呃啊啊啊啊——”李燃求饶的话根本说不出口,燕逾白像疯了一样往上顶,他无处可逃,只能靠在墙上张着嘴嗯嗯啊啊的叫,叫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失了声,双目无神的挨干。
屁股下面仿佛当了一台只要不是没电就永无止休的打桩机,肏得他两片屁股都感觉在发麻,前面的逼被耻毛摩擦得起了感觉,一会也没有停歇又开始流水,试图勾引插在后面的鸡巴来捅捅自己,最后只得到了两根手指敷衍的抽插,很快又抽了出去。
欲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燕逾白也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他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清俊面容上完全被欲望染指,光看着脸性感又禁欲,耳边听着李燃勾人的叫声,思想龌鹾下流,一点都做不够,只想把李燃干死在床上。
于是他问李燃:“我是谁?”
“燕,燕,逾,白。”李燃条件反射的回复他,又断断续续的求饶,“我错了,我,我最快,我想睡觉,放过我吧,发给我吧,哥哥,逾白哥哥,宝宝,亲爱的”
燕逾白被叫得更硬了,他哼了一声,没搭腔,低头看两人相连的地方,粗壮的鸡巴在菊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层层白沫,上面的逼一张一缩的,最后不堪重负的吐出水儿,变成了鸡巴和菊穴抽插时最好的润滑液,要是李燃再多高潮几回,用不着被肏死,就会因为身体过度脱水而身亡。
燕逾白低头摸了一下李燃蔫吧的阴茎,射太多回,可别坏了,李燃会哭的,他掂量了一下时间,寻思着够了,扶着李燃猛干几十下,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李燃的两个穴完全变成了盛放精液的容器,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燕逾白坏心眼的按了一下,立即有精液从逼里淌出来。
“好饱,”李燃哭唧唧的,说出口的话让燕逾白忍不住发笑,他控诉青年,“讨厌你。”
像撒娇。
燕逾白抱着人进于是清洗,这回他脑子完全清醒了,知道再做下去李燃真要被他肏死了,他提早烧好的一壶热水起了作用,放到现在正好变得温热适合入口,他逼着李燃喝了两大杯水,喝得肚子都鼓了起来,才终于肯放任去睡觉。
折腾了一天,不出意外夜里李燃就发起了高烧,身上烫的像个暖宝宝,脸蛋黑红黑红的,十分招人怜惜。
燕逾白有点后悔今天折腾得太过了,大半夜的起床点外卖买药,等到药来了,李燃已经烧糊涂了,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梦话,他凑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在说什么。
燕逾白手法生疏的给李燃喂药,折腾了大半宿才睡着,他闭上眼眼前就是李燃闭着眼眼角带泪的样子,烦躁的翻了个身,过了几分钟忍不住伸手去摸李燃的额头,反复十几次后,终于感觉到温度再慢慢下降,估摸着是药效发作了,才安下心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