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真理医生-镜前C/师生扣分lay/电话吃醋(完)
又洗了一会儿,你开始上下眼皮打架,太累了,而且时间也很晚了,于是在拉帝奥再一次给浴缸换水的时候,你往一旁放干净浴衣的衣柜走去,准备穿好衣服去睡觉。
刚走到一半,拉帝奥伸出胳膊拉住了你。
“怎么了,教授?”你疑惑地望着他。
“这句话应该由我问吧,”他无奈又好笑:“你这是要去哪儿?”
“睡觉啊,”你打了个哈欠:“感觉有点累了。”
听到你的话,拉帝奥抿了抿唇:“我还想要。”
“啊?”你瞪大眼睛,睡意一下子不见踪影,眼神情不自禁地往下滑,果然看到对方下面已经再度起立。
“不对吧,这不是刚做完吗?怎么恢复得这么快啊。”你有点崩溃。
不等你说些什么,拉帝奥已经走过来,再度抱住你亲吻。
很快,你便被他吻得晕乎乎的,等再度清醒过来,你已经被他从后抱住抵在洗手台前,那根勃发的性器就插在你肉穴里一动不动。
插进去后耐心让你适应了一会儿,拉帝奥开始逐渐加大幅度肏弄,有了经验的肉穴一点点吐出汁水,缠裹着肉柱吸吮,在阴茎进入时死命地绞紧,抽出时又依依不舍地挽留。
你忍不住细细呻吟起来,男人的低喘声也在你耳边响起,他一只手抱住你的腰,另一只手揉弄你的乳肉,白嫩饱满的乳肉被他用手像气球一样紧紧攥住,力度大到甚至从五指间溢出,然后被温柔地松开抚摸,坚硬的乳粒也被指甲轻轻刮过。几秒之后,乳肉被那只火热的大掌再次攥紧,然后奶油一般肆意揉搓成不同的形状。一松一紧的把玩之间,白皙的乳肉上被留下道道鲜红的指痕。
上下两处的快感都极度剧烈,你消退的情欲再一次被点燃,脸颊变得嫣红,眼睛也湿润得快要滴水。
环抱住你的拉帝奥从你脖间抬头,恰好看到盖满水汽的镜面上倒映出你模糊的面容,不知想到什么,他松开那只揉弄你乳肉的手,移动到镜面上,划开水汽写了几笔。
“看,”他低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还记得这个公式吗?”
他的提问将你从强烈的快感中唤醒,你回过神,抬头看到镜面上写下的正是拉帝奥补习期间教给你的重点公式之一,但相比起这个,更让你羞耻的是,从划开的痕迹上,你清晰看到了自己红着脸被对方肏的样子!
你羞耻极了,立刻要转过头,却被对方低头一下一下含住嘴唇亲吻:
“怎么不说话?忘记了?”
与此同时,那根粗壮的性器再度狠狠一插,碾着你敏感点深插到宫口,你过电般狠颤了一下,忍不住张开嘴呻吟。
拉帝奥趁机将舌头抵了进去,缠着你的舌头摩擦,在你忍不住要回应的时候,又一下子撤出去,唇贴着你的唇,火热的气息彼此交缠,他低声说:
“这么快就忘记了,该给你扣几分。”
你一下子瞪大了眼,被扣分的ptsd瞬间就涌了上来:
“不能再扣了!再扣就没有分了!”
“那你告诉我,答案是什么?”
“教授!”
“叫老师也没用。”
他伸手把你的头强硬地转回去:“看公式,说答案。”
你臊得不行,这一幕与补习期间的一段对话完美重合,但当时你们只是单纯的师生,说的也都是正正经经的学术问题,可是现在这个场合下,这段再正经不过的对话立刻变得情色起来。
强忍住羞耻,你去认真看那行公式,试图从记忆里搜寻出答案的影子,但总是看着看着便被镜子里满面潮红的自己吸引过去:
“可恶,为什么我看起来这么奇怪啊,好像要哭了一样。”
这样想着,你的肉穴再次敏感地绞紧,将男人逼出一道粗喘,他按捺不住重重插了几下,坚硬的龟头几乎要操开宫口钻进你子宫,但抵在边缘碾磨一阵,终究还是没有深入进去。
你被这几下狠插弄得失神,好不容易回忆起的片段一下子变得七零八碎,快要抵达临界的肉穴贪婪地缠裹住肉柱吮吸,试图得到更彻底的快感。
但那根性器再次一动不动,男人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语调努力保持着和平常一样的冷静:
“再想不起来,要扣更多的分了。”
听到对方的话,你忍不住把手搭在对方手掌上,撒娇一样小声地说:
“别这样好不好教授,好尴尬啊。”
“是吗?”他反握住你的手,将头搁在你肩膀,望向镜面中的你:
“不用害羞,你很漂亮,我很喜欢。”
满面的嫣红瞬间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你一下子窘得不行,倒是拉帝奥在你耳边轻笑一声:
“喜欢听我的夸奖?”
“有一点点。”
“好,我注意。想起来答案了吗?”
对你沉默的反应,拉帝奥不满意地再次又重又快地肏了几下,碾着宫口将你操到高潮边缘,然后残忍地停下:
“说出来吧,答案。”
临近高潮却被硬生生卡住,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几乎将你逼疯,你攥紧他的胳膊,十指指甲几乎将他肌肤掐出血痕,但他连呼吸也没有变一下,依旧眼也不眨地望向镜中的你,等待着你的答案。
“e,是e!”
“答对了,听话的学生,加十分。”
话音落下,狰狞的性器凶猛地狠插到底,青筋浮起的柱身碾过敏感点,龟头直直撞上宫口,将难耐许久的你送上一波痛快无比的高潮。
头脑霎时一片空白,你整个人浑身发麻,肉穴开始抽搐地喷水,湿红的穴肉疯狂收缩往里绞,只绞到一片空气,拉帝奥已经将阴茎抽了出去,他还不想这么快射。
男人松开环住你腰的手,任由你灵魂升空一样缓缓地弯下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大股大股的水液被肉穴痉挛着喷吐出来,滑过你和男人腿间,然后落在地面。
拉帝奥抬手轻抚你的后背,火热的手掌触感让你又打了个哆嗦:
“别害怕,是潮吹,太舒服了才会这样。”
隐隐的耳鸣声逐渐散去,空茫的大脑开始回神,你大口大口地喘气,听到男人温柔地安抚,感受着他俯下身,一寸一寸亲吻你的后背。
剧烈的心跳缓缓平复下来,确定你已经恢复镇定,拉帝奥将性器再一次塞回去,肉穴被顶开的刺激让你轻嘶一声,红着眼睛求饶。
“不要了,教授……”
“放轻松,”他抬手擦干净玻璃,然后低头继续亲吻你的背脊,温热的触感从脊椎蔓延上后脑,让你整个人微颤:“再来一次,等我射出来就停,好不好。”
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他把你抱起来再次颠弄着操,被擦拭干净的镜面清晰显现出你们交合的淫靡场景,你被他按过头去看,羞耻得快要燃起来。
“多美,想一直在你体内不出来。”
他贴着你的脸,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镜中的你,看你脸颊泛起的绯红、眼角的泪花,额头的细汗,以及难耐地咬紧双唇的模样——你的忍耐、你的动情、你的喜欢,你的爱。
压抑许久的爱意潮水一般席卷,维里塔斯?拉帝奥不得不闭上眼睛,以掩盖那无法隐藏的厚重爱意。肏弄的动作更急更凶,只是任你呻吟着哭喊,他仍旧感受到一种深刻的不满足。
情潮汹涌之际,熟悉的通讯铃声突然在你耳边响起,你勉强回过神,意识到那是你特意为三月七设置的铃声:
“等等,先……停……停一下……有人……找我。”你不得不捶着拉帝奥的胸膛,让他别再动作。
“不用管它。”拉帝奥简短地回答,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行……嗯……是三月在找我,可能有事。”
知道是星穹列车在联系你,维里塔斯?拉帝奥一下停住动作,帮你把通讯器拿过来。
你接过通讯器附在耳边,开始和对面的列车组对话。
“对,今晚是有反物质军团入侵,已经没事了。”
“我没受伤,怎么可能会有事,我可是很厉害的。”
“嗓子哑了,啊嗯……可能是水喝少了,哈哈。”
“放心,我一丁点事都没有。回列车看看吗?好,那我明天就回。”
维里塔斯?拉帝奥静静听着你和对面说话,那股无法满足的患得患失感再一次涌了上来,他清晰地意识到,失控的占有欲正在迅速膨胀,逐渐逾越过理性的高墙,而他无力更无心去遏制。镜子倒映的画面中,他看着眼角的红色眼影肆意蔓延,如同心中正愈演愈烈的黑色火焰。
收回视线,拉帝奥开始摆动腰身——爱与不爱,理性与非理性,失控与计划,忍耐与放纵……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只有你,只有满腔沸腾、无声咆哮的欲望在狂涌。
“嗯,”你嘴角泄露一丝呻吟,拉帝奥突如其来的动作令你陷入慌张,你连忙抓他手臂失意他别再动,可是对方毫无听从的意思,甚至越肏越重,毫不留情地破开你因为紧张而缩紧的穴肉,一下一下对你的最深处的宫口碾。
细密电流一样的快感窜过全身,你连忙咬着嘴压住呻吟,同时胡乱按下通讯器的挂断按钮。对面还在继续说话吗?你成功挂断电话了吗?耳边再次响起一阵阵耳鸣,你已经听不清了。
男人失控地抓住你的臀部,将你一下下往前顶,宫口软肉被凶狠的肉柱顶得酥烂,然后猛地破开,插到子宫深处。
你猛地一僵,瞬间浑身发软,再握不住手中的通讯器,任由它跌落在洗手台上。
拉帝奥轻呼出一口气,看到你弯下腰露出的雪白背脊,还有那被摔落在洗手台上的通讯器,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
与此同时,那根亢奋不已的阴茎更加激烈凶暴地抽插,快慰的电流迅速涌出,同时鞭挞着你与他的肉体,不过百十来下,你又一次被肏到高潮,大股的淫水对准射精边缘微微张开的龟头马眼狂泻。
拉帝奥闷哼一声,灭顶的快感涌上头顶,两手握住你的臀瓣,深插进你子宫射了出来。
精液暴射进子宫的冲击使你无声地尖叫,本就高潮的肉穴再一次痉挛、抽搐,绞缩着吐出一大股淫水,过于饱胀的痛苦使你忍不住颤颤巍巍地往前挪,要把那根射精的性器吐出来。
但移动的努力不过是徒劳,拉帝奥垂着眼看你的动作,握着你臀肉的手捏紧,不但没有让你挪动,反而把你往后压了压,结结实实地把浇灌进体内的精液吃得干净。
……
“你太过分了!”
情事结束,你开始和拉帝奥单方面吵架,虽然其实列车组早在拉帝奥刚刚忍不住操你的时候就已经主动挂断通话,但你依旧觉得对方的举动存在很大问题——这也太不尊重你了,万一列车组当时没那么快挂断呢?要是被听到什么你还要不要活啦!
维里塔斯?拉帝奥并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他对你的责骂全盘接受,并且诚恳地向你道歉,因此在气呼呼地说了男人一通后,你最终还是与对方和解——毕竟看对方这么诚恳认错的表现,刚才应该只是脑子一热有些失控,下次有经验大概就不会了吧。
一切都解决之后,浓重的疲惫和睡意再次涌了上来,你打了个哈欠,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陷入安稳的睡眠,而依旧精力满满的男人坐在床头,翻看起自己消息爆满的通讯器。
向担忧自己安危的朋友一一送去平安的答复后,他将邮箱翻回到最上方,在那里,躺着一封关于第一真理大学与黑塔空间站联合培养计划审批通过的通知邮件,几份夹带的附件中,开头第一份电子文件是由维里塔斯?拉帝奥写给第一真理大学的推荐信,而信中被推荐的主角,正是培养计划的目标人选——身为开拓者的你。
维里塔斯?拉帝奥静静看着那封邮件,昔日写出这份推荐信、尽全力去推动联合培养计划的的忐忑心情,在所求尽皆尘埃落定后的此刻已经难以复寻。
拉帝奥一直都知道,理性的世界纯粹而机械,存在确定的唯一解,然而在非理性的现实中,人们总会因为种种原因做出盲目痴愚的选择,譬如,在察觉自己对你产生过于强烈的好感后,他所做出的决定。
从理性来说,居无定所、行事散漫的开拓者并不是一个适合他的伴侣,但是感情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横冲直撞,野蛮生长,无法控制,也不去考虑什么理性。
常人往往会在面对看似无解的难题时退缩,但不巧,维里塔斯?拉帝奥最擅长的就是从各种难题中找到解答。
像克服学术难题一样,他以锲而不舍的钻研精神,恰到好处地用尽一切手中的资源——第一真理大学学术委员会、博识学会、黑塔空间站……这些势力化作棋子,成为他推演中的元素齿轮,经过他精密地反复计算,编织出一道将你全然笼罩的罗网,推动你走向那理想中的最优解。
然而,现实就是现实,非理性的扰动使计划屡次脱轨——不应该直到这个期末才与你近距离接触、不应该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不应该在今夜贸然向你表白……太多太多的不应该,曾让拉帝奥忍不住怀疑自己所谓缜密的计算是否只不过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但幸运的是,即便多次失控,那理想中的最优解仍在最后降临——或许在非理性的现实中,相比精密的计算,真挚的情感才是解答难题的最佳手段。
大概是通讯器的亮光刺激了你,在拉帝奥陷入沉思时,你从酣沉睡意中苏醒,如呓语一般模糊不清地抱怨:
“教授,怎么还不睡……哈欠……好累……”
他清醒过来,立刻按灭屏幕:
“马上就睡,”他放下通讯器,将你抱进怀里,在你几乎要再度昏睡过去的前一秒,他在你额头轻吻:“我爱你。”
睡意一下子被刺激醒大半,你害羞地握紧了他的睡衣衣角,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也爱你。”
“知道了,”他轻笑一下:“睡吧,明天送你回星穹列车。”
听到拉帝奥的回复,你再度放心地进入梦乡,即使在最深的沉梦中,被他拥抱的温暖仍一直伴随着你。
「舞池灯光盈盈,银枝在众目睽睽下向你走近,绅士地牵起你的手,弯腰在你手背烙下一吻:“美丽的女士,晚上好,请问,我是否有幸成为你今晚的舞伴?”」
音乐会正式开始前,后台的私人更衣室里,房门紧闭,灯光未明。在漫漶不清的黑暗里,你被银枝高大的身体半搂半抱着拉进更衣室,放置在化妆台上,抵着镜面亲吻。
「骑士身周的玫瑰香气醉人,你没有拒绝,无法拒绝。在他带领下,你们双手相牵,游鱼入水般滑入舞池中央。」
静谧如夜的黑暗里,一身白色西装的骑士用手指轻抚过你艳红的唇,然后低头,贴住你的唇瓣,缓慢而柔和地厮磨。温柔沙哑的爱语隐没在交缠的唇齿间,随着蜜甜的津液流淌,一路直达心脏。
「入场音乐轻柔低缓。他右手扶在你腰间,火热的掌心贴着你,缓慢地舞蹈。你们呼吸交缠,视线胶着,耳鬓厮磨。」
分不清是他火热的手掌抑或你细嫩的手指,银枝白色的西装和你柔软的长裙在喘息亲吻间被脱得干干净净。即便在衣物褪去的同时,你们的唇舌仍然难分难舍地勾缠在一起,两具身体稍一分开,拉出一条银亮的细丝,然后又迅速合拢,将水液全部吞进口中。
他常年隐匿在盔甲下的强韧肌肉此刻终于得见天日,在你的手掌下活物般跳动,你的指尖滑过他纹理分明的肌肉块,感受到其中潜伏的爆发性力量。
或许是感到一阵痒意,银枝抓住你细嫩的手指,将你绵柔的手掌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膛。带着喘息的轻笑流沙般渗进脑海,他低柔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挚友,你喜欢我的肌肉吗?”
你害羞极了,不愿意回答,抬头继续去亲吻他。
察觉到你的羞涩,银枝体贴地没有再追问。他勾住你粉色的舌尖,含住它亲密粘腻地纠缠,湿滑的津液在缠绞间生出,伴随着淫靡的滋滋水声,一半被他滚着喉结吞下,一半滑进你喉咙。
「声声鼓点敲击心脏,钢琴清脆的奏鸣如雨滴响,悠长的笛声白鸽般飞扬。你开始在银枝手上旋转,华丽的裙摆花一样盛开,形成完美的圆。」
银枝抚摸着你光滑的背脊,从唇瓣一路舔舐到脖颈,在你滑腻如牛乳的肌肤印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弥漫的黑暗里看不清颜色,但想必是在剔透的纯白间种下一道道暧昧的红。
唇舌下滑,在乳尖停住。温柔地含住你乳肉,用舌头亵玩乳珠的同时,他将勃发的性器插进你湿润的花穴,有力的胳膊压住你后背,让龟头破开媚肉,青筋盘结的柱身碾过敏感的花心,一口气插到最深处。
「优雅的音乐渐渐转急,闪亮音符奔跃纷飞,你在他手上旋转,孔雀尾翎般的华丽裙摆层层铺展开,他紧紧注视着你,绿色瞳孔闪着粼粼的波光。」
欲望焦灼火热,躁动不安。他提臀顶胯,粗硕的性器硬铁般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极端的快感如同鞭挞,肉穴痉挛地吐水,被龟头抵着花心研磨,你像被拨动的琴弦发出细弱的悲鸣。
更衣间的大门紧闭,但窄小的门缝透进一线细光,恰好照映在银枝侧脸上,使他的大半张脸浸没在逆光的阴影里,一双俊美狭长的眼睛却暴露在交织的光影中,倒映出碧玺瞳孔里水一样温柔蕴藉的爱意,以及无法掩饰的飓风般狂烈的欲望。
「玫瑰馥郁的香气缠绵鼻尖,你被他拉远、靠近,拉远、再靠近,仿佛附上丝线的人偶,存在束缚的纸鸢,唯一的落点,是他的指尖。」
他的喘息混乱,低沉,呼吸浑浊,动作更加激烈,失控到有些粗暴。你被他按在化妆台上,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弄,台面上的杂物摔落在地,发出令人胆颤的“砰砰”闷响,如同鼓槌敲击耳膜。与此同时,性器纠缠间产生的水液淋漓地滴落地面。
湿热、柔滑、紧致,银枝着迷地继续舔咬你的乳肉,感受着穴肉疯了一样死命地缠裹吸吮,暴风骤雨般挺胯,重重地抽插,他几乎要心甘情愿死在这里,与你一起。
「鎏金的殿堂金碧辉煌,铺满瓷砖的地板光可鉴人,华衣锦客们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于灿烂的水晶灯下翩翩起舞。」
狭小更衣室外,人声响了起来,音乐会就要开始了,越来越多的人进入后台,混乱的说话声夹杂着器物搬动的声音,还有乐器被胡乱摁响的声音,传入黑暗的更衣室内。
乍然响起的声音使你从剧烈的快感中惊醒,你细弱的呻吟琴弦般崩断,羞耻心被唤起,不可以出声,不能被人知道。你用洁白的牙齿咬住红唇,试图将所有声音牢牢锁在唇间。
感受到你穴肉恐惧地紧咬,骑士发现了你的紧张。他松开嘴,放开你被蹂躏得凄惨的双乳,用手指撬开你的牙关,优雅的声音变得粗粝,浓重的欲望凝聚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