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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真理医生-镜前C/师生扣分lay/电话吃醋(完)

 

“别紧张,挚友,不会被发现的,你真美,简直让我神魂颠倒,我爱你……”

他挺得更重,每一下龟头都撞在最柔嫩敏感的花心,将你撞到喷水抽搐也没有停,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使你眉心蹙起,眼角滑落泪滴,你晃晃悠悠地摇头,含着银枝的手指,口齿不清呜咽着伸手推拒。

「你的裙摆舞得更急,线条流畅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春日垂柳一样柔软的腰肢不时环着骑士手臂下弯。高跟鞋上映着闪亮的光,鞋跟敲击地板如同琴键按响。」

银枝顶弄的力道重得过分,快感销魂蚀骨,他却仍想要更多。音乐会就要开始了,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出去,为舞台做好准备,欲望却使他无法停止,侵占你的渴求如同深渊饕餮,贪得无厌,难以饱足。

他火热的大掌握住你精致的小腿,将它们折叠在你胸腹间,然后手掌移到你的臀部,握住你的臀肉,将你摆弄玩具般往狰狞的性器上重重地掼。

肉体拍击的暧昧声响,淫靡的黏湿水声,男女急促的喘息,在黑暗里紧密缠绕在一起。火热的欲望肆意蔓延,如同藤蔓般将你们包裹。

「你玲珑的身体飞旋,脚步轻盈如粉蝶,银枝红色的长卷发随风飘扬,纤长的睫羽闪着光泽。厅内绚烂的灯光流淌而来,一瞬间集中在你们身上。优雅的音乐渐近尾声,你们合作着蹈出最后一个完美的圆,然后你回到他怀中,舞裙收拢,下坠,如同盛开的花再次变回幼小的花苞。」

银枝揉着你的臀肉,掐着你往性器上撞,腹肌分明的腰身同时挺动,上下合力,每一次撞入都直插到底。

勃勃跳动、流出前液的性器残忍地戳着花穴的敏感点,湿滑的媚肉早已无法承受,蜂拥过来填满柱身青筋间的每一寸缝隙,花心的软肉扎进铃口,软舌般摩擦里面的嫩肉,伴随着肉穴小手一样使劲攥紧般吸裹的力道,银枝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死亡般的快意涌上后脑,开始喷射精液。

高压水枪般喷出的滚烫精液直接撞上花心,将本就脆弱的敏感地带喷得烂熟,你双眼失神,咬着银枝的手指,被送向高潮之上的高潮。

「一曲舞罢,你身体发软,气喘吁吁地倒在他臂弯里。银枝拂开你沾着汗水的鬓发,眼中爱意缠绵。他微微喘息着俯身,温热的唇落在你额间,如同春天雨滴般轻柔:」

你如同软泥般瘫软在银枝怀间,双颊殷红似血,四肢微微抽搐。确定将蓄积的精液全部射进你身体,银枝发出餍足的轻叹。

他温柔下来,取出被你咬出牙印的手指,轻轻擦干净你脸上的泪痕,发现你流出的泪水沾湿了眼睫,他俯身低头,耐心细致地一一舔舐干净。

将你抚慰到放松下来后,他在你耳边轻声念诵,如同在灵魂刻下笃定的誓言:

「“今夜的你比世间最完美的宝石还要璀璨夺目,因为有你,这一夜变得不再寻常,我会永远将它珍藏在记忆中,多谢你,我的舞伴……我的挚爱。”」

“你是春日的花朵,高天上的彩云,无瑕瑰丽,芬芳迷人,我将永远信奉,永远珍爱,永不忘怀……我的挚爱。”

睡意如迷网织来,景元半昏半沉地坐在椅上,将将堕入梦乡之际,指尖倏地浮现一抹冰凉,将他于昏倦中乍然惊醒。

他睁开双眼,却见自己已不在神策府内,身处之地形似一府宅小楼之上,此刻云散月明,月光清亮如水,映于楼上,将身周一切映得纤毫毕现,他四下扫视,确信这并非他印象中的任何一处,不由浓眉微蹙,感到少许困惑。

正欲起身察看,却闻楼下步声凌乱,几息过后,一青衣狐人手持莲灯,挑帘而入,恰与景元四目相对。

青衣狐人甫一见到景元,即刻形容大惊,随即猝然后退,往楼下阶梯而去。景元站于楼上,听闻下方传来如此低语:

“狐翁,有生人在。”

“是谁?”

“不曾相识。”

景元闻得此语,似有所悟,低头垂看小楼内涂饰纹样,果然已是过时许久的图案。

正若有所思之际,一老翁上楼而来,见到景元,躬身下拜:

“未知贵人前来,不曾特意迎接,万望贵客或莫叱怪。”

景元转头望去,见对方同样长有狐耳,年岁颇大,颌带白须,猜想对方应是刚才楼下与那青衣狐人对话的狐翁。

尚未把握眼前之景来龙去脉,景元不欲多生事端,于是压下心中惊疑,微微点头回礼道:

“狐翁请起,不必如此多礼。”

那名为狐翁的老翁便起身恭立,语气诚恳:“小人近日喜得养女一名,今夜正待出嫁行礼,贵人既临,压除凶煞,可否烦请入座观礼,以倍益光宠,为新人贺。”

景元闻言稍怔,脑内念头千转,已是略有所悟,面对狐翁殷切希求,点头应答道:

“今夕嘉礼,当以为贺,狐翁既邀,余即许之。”

狐翁大喜,于是相率楼下诸狐人入楼,四处楼门尽皆敞开,不多时,往来狐人益众,楼上亦是灯辉如昼,陈设焕然,满目芳丽。

待景元与诸宾客落座,宴席即刻开始,即闻鼓乐齐鸣,丝竹之声,漫溢耳畔。丫环使女,捧盘侍盏,往来不停,酒肉罗列,热气蒸腾四散,玉碗金瓯,交相映射,光耀几案。

酒过数巡,狐翁遣侍女唤新娘,侍女应声而往,却久不见出。狐翁便自行起身,搴帘帏而催促。

又过几息,众女婢方簇新人出,尚未见人,但闻环佩丁当,麝兰为香,景元抬头望去,只见凤钗珠饰之下,一张莫名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他手一抖,酒液便溢溅腕间。

新人既出,狐翁命其以金爵奉酒,盛装女郎便手持金爵,先与首位景元敬酒。

金爵大容数斗,其中酒液明澈如镜,倒映出景元微怒的面孔。他望着那捧酒女郎款款走近,持爵躬身,终于伸手,指生光华,朝女郎额间轻轻一点:

“可记得我是谁?”

你只觉耳际轰然巨响,心中蒙尘之障霎时散去,目光落在对方那威中带怒的神色,不觉一怔:

“景元……”

“嗯,看来还能认人。”景元面上怒意稍退,反而隐隐带笑:

“开拓者,你这又是犯了何事,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你这才意识到,身上除华服锦饰外,还多了一对狐耳,一蓬尾巴,你张嘴想说些什么,然而迷障再次聚拢,你顷刻如醉酒般晕眩,手中金爵跌落,人亦前倒。

“当心!”

一手持爵,一手环住你腰腹,不顾旁人视线,景元将你揽在怀中。

你倒在他胸膛之上,狐力浸染的头脑再度混乱,不由颊生红晕、眼神迷惘,嘴中喃喃:

“相公……”

声音虽低,却柔而清润,如含珠溅玉,景元听后手一颤,所持金爵瞬间裂出道道细纹,原本清淡的笑意也退得干干净净:

“莫要乱叫。”他皱着眉头将你按进怀里,不让对面诸狐人见你此刻的模样。

“这……”见此巨变,楼中众狐人面面相觑,随后那主事的狐翁起身拱手,语气谦卑:“贵人这是何意,此乃我狐家新妇,若有冒犯失礼之处,盼君高抬贵手,且勿罪责。”

景元听后神色莫名,嘴角虽重又勾起笑容,却分不清是喜是讽:

“狐家新妇?”他微微一哂,将裂开的金爵掷于案上:“倒尚未请教,诸位辈属哪支哪脉?这所谓的新妇,又是从何而来?”

伴随着金爵撞案、酒液迸溅的声音,景元前踏一步,将你半抱在身后,睨视身前面色大变的众多狐人。

“唔……”随着景元动作,狐力愈加搅扰,你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手足乱动,然而只稍稍一挪,便被景元单手牢牢制在他胸前,丝毫挣扎不得。

在景元冷锐如刀的目光逼视下,楼中霎时寂然无声,沉寂数息后,狐翁等人脸色逐渐由红转白,最终变得淡若金纸,肢体亦僵如槁木,森森鬼气弥漫开来。

“将军何出此言?”

众多狐人仿佛被某种异物附体,露出整齐划一的笑容,异口同声地回道。

“啧……”景元微微摇头:“你们这些诡物,未免太沉不住气了些。”

“诡物,哈哈哈哈哈,尊下不愧贵为罗浮将军,果然见识颇多,一眼便勘破我等真身。然而此事绝非我等之责,若非尊下怀中女子主动闯入,我等又怎能谋划此夜新婚佳礼?”

“呵,以异力迷惑人心,竟还将责任尽数推至被害人之身,诸位真是巧舌如簧,只是不知诸位刀锋之疾,可否比得上口舌之利。”

话音落下,景元身上顿生辉光:

“煌煌威灵,遵吾敕命。斩无赦!”

伴随这一道威叱,一道金甲神人的巨大幻影于他身后浮现,神人手中金戈下挥,一刹的灿亮后,眼前众狐人连哀嚎都不及发出,便已化作缕缕青白烟气,于空中缓缓逸散。

“咦?”

见身前小楼景致依旧如故,景元不由轻咦一声,他本以为神君既出,威灵横扫,定能将一切魑魅魍魉及诡障迷境破除,然而不料狐人诡影虽烟消云散,眼前幻境却依旧岿然不动。

“奇怪,怎会如此?”

景元心中沉吟。

恰在此时,你微微张嘴,吐出一道略带痛苦的呻吟,身体也忍不住扭动起来。

景元被你动作唤醒回神,发觉你不知何时竟如抓住水中浮木般往他身上攀爬,一动一爬间,头上珠翠摇晃不已,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泠泠脆响。

“莫要乱动……唔……”

景元制止的声音一顿,随即发出一声闷哼,原来你胡乱蹭磨之下,大腿不知何时纠缠在对方腹部,恰好重重撞过那处硬物。

他眉头霎时紧蹙,将你猛地拉远,一双金黄瞳上下打量,终于发现你体内依旧残存的诡异力量。

“原来是还有残余。”见此,景元再以神光点你额间,试图将你体内荡涤一清。

然而许是知其已是最后一点残存,这份诡异力量拼命在你体内左突右撞,眼见随着神光侵入,你神色愈发痛苦,几近苍白,景元不得不暂时收手。

将近乎痛昏过去的你抱进怀中,他沉思片刻,随后四下走动,试图搜寻出潜在的破局之法。

楼上被彻底搜查一遍,确定无甚可用线索,景元抱着你步下小楼,甫一踏下楼梯,眼前幻境即刻变换,化作一雕梁画栋的新婚卧房。

绷紧身体原地警惕几息后,眼见再无其他异变,景元这才放松下来,他低头检视,发觉你体内鬼力竟突然稀薄温驯不少,心中顿生明悟——此等诡物纠缠人世,多因执念不消,今夜这新婚之礼大抵便是其的执念,既不能将其强行杀灭,只怕非得按对方心意走完这一流程不可。

“只是那些狐人已被斩灭……”

见你脸上冷汗涔涔的模样,景元眉头微蹙,环住你腰身的手臂不自觉收紧,随后又缓缓放松:

“罢了,便陪你演一场吧。”

决心既定,景元也不拖沓,立刻抱着你在桌旁坐下,草草与你喝过交杯酒后,再起身越过灯烛屏风,掀开轻盈垂地的莲花帐,将你轻轻放在床榻之上。

榻间暗香盈盈,随着你倒在榻上,兰麝香气逸散,共同混合出一种令人心浮气躁的香气。景元嗅得此香,只觉心跳加剧,不由再度皱眉,扫了一眼你卧在朱红被褥间的玉腕,心道一声失礼,才伸手,几下将你头顶珠翠、及身上华服一并卸除。

将你脱得只剩一件单薄里衣后,景元把被褥扯开,盖住你大半个身体,然后端坐在床沿,背过身,等待着诡力自行消减。

桌上烛火微微跃动,将床前莲花帐覆上一层暧昧的阴影。那掀开的床帐未被缚紧,很快便合拢回原位,再度轻盈地垂向地面,莲帐滑落之间,恰巧轻拂过景元脸庞,他眼睫微合,只觉那触感如方才意外抚过的肌肤一般滑润细腻。

景元面朝外坐在榻沿,入目尽是莲帐的朱红,伴随着浮动的香气,以及那莲帐滑腻的触感,某种幽暗的欲望正如半明半暗的火星一般酝酿,他不自觉呼吸微重。

「舞池灯光盈盈,银枝在众目睽睽下向你走近,绅士地牵起你的手,弯腰在你手背烙下一吻:“美丽的女士,晚上好,请问,我是否有幸成为你今晚的舞伴?”」

音乐会正式开始前,后台的私人更衣室里,房门紧闭,灯光未明。在漫漶不清的黑暗里,你被银枝高大的身体半搂半抱着拉进更衣室,放置在化妆台上,抵着镜面亲吻。

「骑士身周的玫瑰香气醉人,你没有拒绝,无法拒绝。在他带领下,你们双手相牵,游鱼入水般滑入舞池中央。」

静谧如夜的黑暗里,一身白色西装的骑士用手指轻抚过你艳红的唇,然后低头,贴住你的唇瓣,缓慢而柔和地厮磨。温柔沙哑的爱语隐没在交缠的唇齿间,随着蜜甜的津液流淌,一路直达心脏。

「入场音乐轻柔低缓。他右手扶在你腰间,火热的掌心贴着你,缓慢地舞蹈。你们呼吸交缠,视线胶着,耳鬓厮磨。」

分不清是他火热的手掌抑或你细嫩的手指,银枝白色的西装和你柔软的长裙在喘息亲吻间被脱得干干净净。即便在衣物褪去的同时,你们的唇舌仍然难分难舍地勾缠在一起,两具身体稍一分开,拉出一条银亮的细丝,然后又迅速合拢,将水液全部吞进口中。

他常年隐匿在盔甲下的强韧肌肉此刻终于得见天日,在你的手掌下活物般跳动,你的指尖滑过他纹理分明的肌肉块,感受到其中潜伏的爆发性力量。

或许是感到一阵痒意,银枝抓住你细嫩的手指,将你绵柔的手掌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膛。带着喘息的轻笑流沙般渗进脑海,他低柔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挚友,你喜欢我的肌肉吗?”

你害羞极了,不愿意回答,抬头继续去亲吻他。

察觉到你的羞涩,银枝体贴地没有再追问。他勾住你粉色的舌尖,含住它亲密粘腻地纠缠,湿滑的津液在缠绞间生出,伴随着淫靡的滋滋水声,一半被他滚着喉结吞下,一半滑进你喉咙。

「声声鼓点敲击心脏,钢琴清脆的奏鸣如雨滴响,悠长的笛声白鸽般飞扬。你开始在银枝手上旋转,华丽的裙摆花一样盛开,形成完美的圆。」

银枝抚摸着你光滑的背脊,从唇瓣一路舔舐到脖颈,在你滑腻如牛乳的肌肤印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弥漫的黑暗里看不清颜色,但想必是在剔透的纯白间种下一道道暧昧的红。

唇舌下滑,在乳尖停住。温柔地含住你乳肉,用舌头亵玩乳珠的同时,他将勃发的性器插进你湿润的花穴,有力的胳膊压住你后背,让龟头破开媚肉,青筋盘结的柱身碾过敏感的花心,一口气插到最深处。

「优雅的音乐渐渐转急,闪亮音符奔跃纷飞,你在他手上旋转,孔雀尾翎般的华丽裙摆层层铺展开,他紧紧注视着你,绿色瞳孔闪着粼粼的波光。」

欲望焦灼火热,躁动不安。他提臀顶胯,粗硕的性器硬铁般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极端的快感如同鞭挞,肉穴痉挛地吐水,被龟头抵着花心研磨,你像被拨动的琴弦发出细弱的悲鸣。

更衣间的大门紧闭,但窄小的门缝透进一线细光,恰好照映在银枝侧脸上,使他的大半张脸浸没在逆光的阴影里,一双俊美狭长的眼睛却暴露在交织的光影中,倒映出碧玺瞳孔里水一样温柔蕴藉的爱意,以及无法掩饰的飓风般狂烈的欲望。

「玫瑰馥郁的香气缠绵鼻尖,你被他拉远、靠近,拉远、再靠近,仿佛附上丝线的人偶,存在束缚的纸鸢,唯一的落点,是他的指尖。」

他的喘息混乱,低沉,呼吸浑浊,动作更加激烈,失控到有些粗暴。你被他按在化妆台上,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弄,台面上的杂物摔落在地,发出令人胆颤的“砰砰”闷响,如同鼓槌敲击耳膜。与此同时,性器纠缠间产生的水液淋漓地滴落地面。

湿热、柔滑、紧致,银枝着迷地继续舔咬你的乳肉,感受着穴肉疯了一样死命地缠裹吸吮,暴风骤雨般挺胯,重重地抽插,他几乎要心甘情愿死在这里,与你一起。

「鎏金的殿堂金碧辉煌,铺满瓷砖的地板光可鉴人,华衣锦客们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于灿烂的水晶灯下翩翩起舞。」

狭小更衣室外,人声响了起来,音乐会就要开始了,越来越多的人进入后台,混乱的说话声夹杂着器物搬动的声音,还有乐器被胡乱摁响的声音,传入黑暗的更衣室内。

乍然响起的声音使你从剧烈的快感中惊醒,你细弱的呻吟琴弦般崩断,羞耻心被唤起,不可以出声,不能被人知道。你用洁白的牙齿咬住红唇,试图将所有声音牢牢锁在唇间。

感受到你穴肉恐惧地紧咬,骑士发现了你的紧张。他松开嘴,放开你被蹂躏得凄惨的双乳,用手指撬开你的牙关,优雅的声音变得粗粝,浓重的欲望凝聚在其中:

“别紧张,挚友,不会被发现的,你真美,简直让我神魂颠倒,我爱你……”

他挺得更重,每一下龟头都撞在最柔嫩敏感的花心,将你撞到喷水抽搐也没有停,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使你眉心蹙起,眼角滑落泪滴,你晃晃悠悠地摇头,含着银枝的手指,口齿不清呜咽着伸手推拒。

「你的裙摆舞得更急,线条流畅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春日垂柳一样柔软的腰肢不时环着骑士手臂下弯。高跟鞋上映着闪亮的光,鞋跟敲击地板如同琴键按响。」

银枝顶弄的力道重得过分,快感销魂蚀骨,他却仍想要更多。音乐会就要开始了,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出去,为舞台做好准备,欲望却使他无法停止,侵占你的渴求如同深渊饕餮,贪得无厌,难以饱足。

他火热的大掌握住你精致的小腿,将它们折叠在你胸腹间,然后手掌移到你的臀部,握住你的臀肉,将你摆弄玩具般往狰狞的性器上重重地掼。

肉体拍击的暧昧声响,淫靡的黏湿水声,男女急促的喘息,在黑暗里紧密缠绕在一起。火热的欲望肆意蔓延,如同藤蔓般将你们包裹。

「你玲珑的身体飞旋,脚步轻盈如粉蝶,银枝红色的长卷发随风飘扬,纤长的睫羽闪着光泽。厅内绚烂的灯光流淌而来,一瞬间集中在你们身上。优雅的音乐渐近尾声,你们合作着蹈出最后一个完美的圆,然后你回到他怀中,舞裙收拢,下坠,如同盛开的花再次变回幼小的花苞。」

银枝揉着你的臀肉,掐着你往性器上撞,腹肌分明的腰身同时挺动,上下合力,每一次撞入都直插到底。

勃勃跳动、流出前液的性器残忍地戳着花穴的敏感点,湿滑的媚肉早已无法承受,蜂拥过来填满柱身青筋间的每一寸缝隙,花心的软肉扎进铃口,软舌般摩擦里面的嫩肉,伴随着肉穴小手一样使劲攥紧般吸裹的力道,银枝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死亡般的快意涌上后脑,开始喷射精液。

高压水枪般喷出的滚烫精液直接撞上花心,将本就脆弱的敏感地带喷得烂熟,你双眼失神,咬着银枝的手指,被送向高潮之上的高潮。

「一曲舞罢,你身体发软,气喘吁吁地倒在他臂弯里。银枝拂开你沾着汗水的鬓发,眼中爱意缠绵。他微微喘息着俯身,温热的唇落在你额间,如同春天雨滴般轻柔:」

你如同软泥般瘫软在银枝怀间,双颊殷红似血,四肢微微抽搐。确定将蓄积的精液全部射进你身体,银枝发出餍足的轻叹。

他温柔下来,取出被你咬出牙印的手指,轻轻擦干净你脸上的泪痕,发现你流出的泪水沾湿了眼睫,他俯身低头,耐心细致地一一舔舐干净。

将你抚慰到放松下来后,他在你耳边轻声念诵,如同在灵魂刻下笃定的誓言:

「“今夜的你比世间最完美的宝石还要璀璨夺目,因为有你,这一夜变得不再寻常,我会永远将它珍藏在记忆中,多谢你,我的舞伴……我的挚爱。”」

“你是春日的花朵,高天上的彩云,无瑕瑰丽,芬芳迷人,我将永远信奉,永远珍爱,永不忘怀……我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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