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小说
认真的小说 > 白化美人的雌堕之路 > 第一章 小巷子里被尾随的痴汉阴蒂手指Xc吹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一章 小巷子里被尾随的痴汉阴蒂手指Xc吹

 

“笃——笃——笃——”

盲杖有节奏地在地面上敲击着,师安澜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将歪了的帽子扶正,尽管热得发晕,他也还是不敢去撩开半长的头发,怕脖子那块的皮肤会晒伤。

虽然是在盛夏里,没有人不想轻便凉快的出门,但师安澜作为一个白化病患者,皮肤不能经常被太阳曝晒,皮肤缺乏黑色素的他只能在大热天穿着防晒的长袖,带上墨镜防止灰蓝色的眼睛被紫外线伤到。

作为一个模特,师安澜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外景需要拍摄,但大多数的白化病患者天生视力都不是很好,虹膜很脆弱。

即使工作地点被有意选在树荫多的公园里,师安澜还是难免被阳光刺得有些眼前发黑,这时候戴上特制眼镜也没用,只得用盲杖摸路回家。

其实现在的生活已经比他想象中的好很多了。

有稳定的工作,不再需要麻烦母亲照顾,城市规划越来越好,走在路上盲道也已经好用很多,还可以用网络购物,可以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出门。

他的父母都是正常人,却因为结婚的时候年轻,没有孕检的意识,导致他生下来才发现患有白化病。

师安澜的父亲接受不了一个不正常的后代,他的母亲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他身上,不肯生二胎,于是他的父亲和母亲离婚,找个新老婆,如愿有了一对健康正常的儿女。

白化病是无法完全治愈,只能缓解的,他的母亲不死心,带着他跑了大大小小的医院,得到的只有尽力保护皮肤和眼睛的答案。

在长大后,师安澜要求改成和母亲师桂芬姓,便彻底和父亲那边断了联系。而母亲也逐渐放下了白化病这个心病,攒了些钱,重新开起了舞蹈室,两年前又有了新恋情,可谓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真好啊!

师安澜满足的笑了笑,嘴里哼着小曲儿。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一条小巷子,这是通往他住的公寓最快的一条近道,两面高墙还能遮蔽住了烈日,这里没有灼热的太阳,他可以取下保护面部的口罩,所以师安澜非常喜欢走这里。

高墙的阴影让他本来就黑了的视线变得重影层叠。

不过没关系,盲杖和残留的视觉还有灵敏的听觉都能帮他很好的避开人和物,他一如往常地走在巷子里。

可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师安澜听到身后有似有似无的脚步声,可那声音太轻了,他不敢确定。

天空一团巨大的积云飘过,整个世界都像突然失去光明一样,所有人都在前一秒烈阳,后一秒云影的对比短暂性的视觉发暗,到师安澜身上就更难受了。

他在这一刻几乎失明。

师安澜听到了,在阳光被遮蔽的那一刻,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变大,并朝着自己的反向过来。

原本如同融雪一般出尘秀逸的冷淡面容突然染上惊慌,此时他确定身后的这个人是冲自己来的了。

师安澜拔腿就跑,毕竟过去他不是没有遇见过仅仅只是因为他的外貌和普通人有差异,就试图对他拳打脚踢的脑残。

身后的人离他越来越近,他几乎听到了那个人平稳的呼吸声。

原本就在拍摄中体力耗得七七八八的师安澜哪里跑得过特地在这里蹲点的歹徒。

一只强健有力的手抓住了师安澜的手臂,随后一具热烘烘的男性躯体贴上了他的背。

在他的肌肤感受到背后那人紧实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那一刻,他就知道,两人的力量差异有多么悬殊,示弱并花钱消灾是最明智的选择。

师安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转过头说:“这位大哥,我的钱都在口袋里,如果需要的话就尽管拿去,就当是孝敬大哥了。”

灰暗的视线看不到那个人具体的面貌,只能隐约看见那人的唇部线条勾起,似乎很是愉悦。

师安澜以为自己的做法对了,心中还没来得及大喜自己逃过一劫,就听到那人说:“可是我不想要钱,我只想要你。”

“大大哥,”刹那间师安澜冷汗都下来了,“您可真是风趣,我俩都是男的,怎么着也是喜欢姑娘吧?”

耳边传来几声嗤笑,那人的声音被特地压低了,似乎是故意不让他听出特征。

男人不再多言,将他抵在墙边上,大手扣住他的脑袋,有些痴迷的看着师安澜没有焦距的灰蓝色眼镜,在白发和细嫩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异常的美丽。

低头吻住因为活动而透出些红艳的唇瓣,灼热的舌头伸进师安澜的口中肆意搜刮,将师安澜的小舌卷入自己的口中,似要将其吞入腹中。

男人很高,比身高一米七八,体态纤长的师安澜还要高一个半头,师安澜被迫仰着头,接受男人的入侵。

没有焦距的眼中渐渐淌出两行泪水,师安澜被抵着墙边上,扣在男人怀里,无法挣扎,气血上涌使得面部透着薄红。

因为被迫张着小嘴,下颌无法合上,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优美的脖颈流下。

师安澜的舌头都被吸麻了,男人终于松开钳制着师安澜头部的手,却渐渐往他的身下探去。

师安澜瞬间慌乱起来,“这位大哥,别这样,不要弄那里好不好?”

可男人哪会听他的,所以师安澜一开始挣扎,本就扣着他腰身的手臂上移,直接连两条手臂一起扣住。

男人粗粝的手伸进师安澜宽松的运动裤中,把内裤扯到两条大腿中间,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师安澜的整个会阴。

但男人感觉到有点不对,两个囊袋下面似乎触感有些异样,手指一探,竟是一道娇嫩的缝隙。

“没想到,你下面还藏了点别的东西呢?”男人的语调中,意外里带点惊喜。

被摸到隐藏最深的秘密的师安澜恐惧得抽泣起来,竟慌不择路地说道:“我我还给你亲,你不要碰那里,不碰那里好不好?”

师安澜的手臂被扣住不能大幅度摆动,只能用尚且还可以动的手掌握住男人肌肉结实的手臂,试图制止男人继续探索的手掌。

男人凑近他的耳朵,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边,语气温柔极了,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可怕:“不好哦。哎呀!找到小骚豆子了。”

师安澜柔韧的细腰颤抖着,顺滑柔软的白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和颈侧,脸上已是泪流满面,陌生快感的入侵让他不知所措。

男人在他敏感的颈侧舔咬着,微微冒头的胡茬扎着白皙的脖颈,从不知调情和性快感为何物的师安澜身子更是战栗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包皮被捻开,娇怯的花蒂被带着茧的指腹碾磨按压,小腹一片酸软。

男人很满意师安澜的反应,恶魔低语般的呢喃着:“阿澜,舒服吗?呵呵,肯定是舒服的吧,小逼都开始冒水了,是不是想更刺激一点?”

这个男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师安澜更加惶恐,“不要,住手啊!放开我,你这是在犯罪!”

“不放,你是我老婆,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

男人语调开始变得神经质,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寒爬上师安澜的脊背,这回发抖全是因为被吓的。

师安澜拼命挣扎,可男人的身躯像钢铁一样硬,力气大得不可思议。

男人手上的节奏开始加快,手指上的茧子磨着生嫩阴蒂,没有包皮保护,只能被无情的蹂躏。

师安澜大口喘着气,头一次体验情欲就如此刺激,腰肢无力的颤抖着,大腿也抖得不像样子,力气支撑不住他直立站着,只能全身虚软的倚靠在男人欲爆出薄薄衣衫的胸肌上。

“别~别揉了,要——尿尿了,会尿出来的!不要————!”

“唔——呼啊啊!!”

在尖锐的哭叫中,师安澜几乎要被汹涌的高潮卸去了骨头,粉白的肉棒射出一股浓白的浆水。

男人指缝中夹着的阴蒂被揉开了,像是泡发的黄豆大小,又红又肿的,从包皮中探着头。

娇小的穴中吐出汩汩淫液,粘稠而又腥甜,他手指轻轻刮搔了一下,挂上一点清液,将之放入师安澜的口中,手指涂在那娇软无力的舌上。

师安澜因为白化病而通透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情欲带来的淡粉,汗水湿漉漉的给肌肤打上一层釉光。

他只能虚软地将头抵在男人的胸肌上,就连唇舌也无力再控制,只能任由男人搅动自己的舌头,品尝自己咸腥的淫水。

男人愉悦的看着眼前被情欲夺取力气的人,抽出玩弄暗恋之人唇舌的手指,缓缓拉出一条银丝。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青筋狰狞的粗大烧火棍重重的弹在师安澜的小腹上,足有鸭蛋大的龟头上冒着水,随着阴茎摆动胡乱的涂在师安澜的小腹上。

不用看师安澜也能感受到,那是男人的粗壮性器。

太大了,进去一定会死的!

“别,别用这个,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进那里!”师安澜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

他哭得太凄惨了,男人虽行为痴汉,但他自认为也不是什么虐待狂,这次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他,转而将肉棍抵着师安澜的阴蒂和小逼,插入两腿之间。

他臂力非凡,抱着一个成年男人也轻而易举。

男人一手环着师安澜的腰,一手把着并起他的大腿,挺着鸡巴就抽插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化病的缘故,师安澜的阴户光洁无毛粉白粉白的,看着就喜人。

而那男人的胯下耻毛浓密粗硬,一下一下的抽插中,师安澜的肉棒和阴户被扎得通红。

但这还是轻的。

更可怕的是,男人的粗大肉棍在抽插的过程中不停地磨着肿胀的肉蒂,一指都伸不进去的小孔因为快感不停冒水,润滑得烧火棍般的鸡巴肏弄腿心更加顺畅。

师安澜的上半身被举过男人的腰身,他趴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条手臂耷拉在男人的背后,承受着腿心的肏弄。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想摆动双腿,可男人的钳制让他腿根本动不了,所以他只能下意识的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呜呜咽咽的呻吟着。

师安澜都把脖子送到男人嘴边了,男人哪有不吃的道理。

脖子靠近耳后的地方是师安澜的敏感点,只要有人朝那呼一口气,他都能酥软半边身子,何况男人吸吮舔咬的对待。

“别吸了,又又要来了,咿——啊!!”

“我跟你又没有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行了!有什么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男人能感觉到,当他吸吮师安澜的耳后时,紧贴着小小逼口的肉棍能感受到那里正在收缩,手上握着的大腿肌肉用力收紧。

师安澜要高潮了。

男人稍微直起上半身,看着师安澜没有焦距的双眼,双唇叼起心爱之人的唇瓣慢慢摩挲,嘴中含含糊糊地说道:“阿澜,我要你记住,你现在的快感,是我给你带来的。”

说罢,男人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肏起师安澜早已软烂的阴户。

尖锐的快感乍现,师安澜灰蓝色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翻白,口中的小舌无意识地吐出,被男人轻咬含吸。

男人哼哼地从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笑声,声音中的满足和愉悦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师安澜的舌,被含得艳红的小舌耷拉在唇边,失神的脸,翻白的灰蓝色眼睛。

“多么淫乱的阿澜,给你留些纪念好了。”

男人将快要射的鸡巴拔出,又只将龟头插在并拢的腿心中间,囊袋里大量的白液通过足有婴儿小臂粗的肉根喷涌而出。

师安澜并拢的腿心成了一个小小的盛装精水的器皿,因为夹紧双腿,阴户在腿根被挤作一团,淫水从小肉洞中滴滴答答的淌下来,打湿了原本干燥的地面。

男人看着浑身像是泼了水一样湿透的师安澜,嘴中念叨着:“阿澜好骚啊,我最喜欢阿澜骚货的样子,真好看。”

他摸着师安澜还在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小腹,手指绕到师安澜的身后,在吐着爱液的肉穴边上打转。

“下次,我就会肏阿澜的小肉穴,阿澜这么骚,肯定很期待吧?唉,真没办法,先让骚阿澜尝尝味儿吧。”

然后,手指缓缓塞进肉逼里,也不管师安澜能不能吃下,就开始肏干起来。

有丰沛的淫水润滑,虽然吃下一指对于那比一般女性都要小的肉穴来说有些勉强,但也不至于撕裂。

前面被肏阴蒂尝到味儿的身体很快就高兴地接纳了这根手指,刚刚高潮几回,但还没感受过阴道快感的师安澜没等男人抽插几下就受不住了。

穴肉一绞,腹中酸涩的快意像暖流一样蔓延全身,不顶事儿的肉逼就抽抽嗒嗒的高潮了,一股暖流从热烫的穴中喷出。

他潮吹了。

男人轻笑着把手指又往里探了探,摸到了一口小小的圆环软肉。师安澜全身震颤,口中难耐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他感觉到身体里某一处的莫名渴求,仿佛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哎呀,摸到阿澜的子宫口了,下次我可是会,狠狠的,肏进去哦。”淫艳的想象让男人痴痴的笑起来。

师安澜就在这恐惧和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淡,晚霞斜斜的照进这条小巷子里,扑在师安澜雪白的睫毛和发丝上,泛着暖暖的橙红色光泽。

他以为自己做了场噩梦,可身下异样的黏糊感告诉他,一切皆是现实。

那个男人在走之前已经帮他穿好了裤子,却恶趣味的没有擦掉射在他身上的精液,而是留在了腿心,师安澜每走一步,腿心都会传来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

他强忍着羞耻和不适,扶着墙慢慢走出巷子。

盲杖“笃——笃——笃——”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的敲击声中带着一丝疲乏。

他撑着酸软的身子,紧紧抓着领子,不敢露出一点肌肤。

他知道,现在他的身上满是那个陌生男人舔咬出的红痕,幸亏他出门向来都是穿长袖长裤,不然今天可能都走不出那个小巷子。

他的住所是c城市中心比较老的公寓区,这是早年为了方便四处奔波治病,母亲师桂芬卖掉了原来的舞蹈工作室买下来的,这座交通中转站一般的城市确实是方便了他们去全国各地的医院看病。

不过自从师桂芬有了新恋情之后就和新男友在别的地方住,这里彻底过户给了师安澜。

天色完全暗下来,师安澜摘下墨镜,换上特制的眼镜,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可能出现的邻居。

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街坊,被看见了可就是真正的社会性死亡了。

人大抵是活着就得接受墨菲定律,他这简直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只见师安澜邻居家的门大开着,而自己的家门口站着一个高挑的人影,那人正是隔壁户的主人。

他穿着一套柔软的居家服,但周身的气质却没有因此而柔和下来,在脸上的金丝框眼镜影响下,仍旧犀利得似乎要刺穿人心。

师安澜呐呐地喊了一声:“蔺齐哥。”

蔺齐的脸色都要黑成锅底了,他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我记得你今天的工作应该三点之前就结束了,五点钟之前你怎么样都能到家。”

蔺齐掏出手机,屏幕上硕大的数字显示着19:04,“解释一下,还有,你捂着领子那么紧干嘛?不嫌热吗?”

师安澜瑟缩着弓了下身子。

这满身的痕迹一看就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他哪好意思给蔺齐看。可蔺齐作为一个医生,心细如发,他从小就没什么是瞒得过蔺齐的。

看着师安澜揣揣不安的神色,蔺齐就知道这小子有事情瞒着他。

正当师安澜咬了咬有些红肿的唇瓣,想着怎么开口时,蔺齐一把扯过他的手臂,撕开了他拽着的领口。

蔺齐呼吸一窒,眼前雪白莹润的皮肉上布满了吮吸出来的红痕,腰上甚至还有一只宽大的红色手印,已经快要泛出青紫了。

蔺齐的脸色彻底阴暗下来,本就锐利的眼神此刻像刀锋般冰冷锋利。

他把师安澜拽进自己的房屋内,他暴躁地大力甩上门,“嘭——”的一声巨响后,这个空间彻底安静下来了。

诡异的安静中,师安澜不安地拉了拉蔺齐的衣角,说道:“蔺齐哥,你怎么啦?”

蔺齐都要气笑了,这只小白鸟居然还在问怎么了,从头到脚都快被人舔完了!

蔺齐抬起师安澜的下巴,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唇。

唇瓣泛着艳红,肿得都要嘟起来了。侧过头看,耳垂和耳后的那块皮肤都要被舔破,星星点点的红点和牙印在颈侧分布着。

他的小白鸟,似乎被野狗先叼走啃了一遍了,这满身的印记真是让人看着就戾气横生。

师安澜不怕蔺齐毒舌,却怕极了蔺齐不说话,每次蔺齐不说话时就代表着他不是一般的生气,每一个让蔺齐气到不说话的人,最后的下场都凄惨极了。

“蔺齐哥,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倒是说点什么啊?”师安澜试图蒙混过关。

蔺齐扯下他的长袖,并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还打算去拉他的裤子。

可是身下的情况怎好在人前展示,那样太过羞耻了。

师安澜急了,他像是脆弱冰雪一般的脸上满是惊慌,双手拽着裤子不给蔺齐扯走。

蔺齐怒极反笑,“小安,如果我是你,我这个时候就不会挣扎,下场说不定还能好点。”

长裤终于还是被扯下来,濡湿的内裤也被脱下,只是脱下时,师安澜阴户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被拉成一条长丝,黏糊得厉害。

蔺齐沉默地看着师安澜糊满精液阴户,比普通女性小一点的器官此时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粉白,在精水淫液的浸泡下,红腻软烂。

“蔺齐哥,别别看。”师安澜羞耻得捂住眼睛,不敢看蔺齐的表情。

蔺齐狠狠地磨着后槽牙,犬齿划伤了舌头,血腥味在口腔中四处弥漫。

“他肏进你的小逼里了吗?”

“什么?”师安澜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粗俗的词语是从这个优雅博学的邻家哥哥嘴里说出的。

“我问你,”蔺齐掐着他的脸,目光阴恻恻的,“他肏你的逼了吗?”

“手指,手指肏了。”法的动作始终无法让玉柱解放,只是吐着清液。

“为什么?为什么没办法高潮?唔——就差一点,好想高潮啊!”

花穴饥渴的翕张着,越来越高涨的情欲在无效的抚慰下堆积,阴户上全是淫液他却不得高潮。

终于,欲火让师安澜失去了理智,他带着满腿晶莹流淌的淫水,离开了房间。

站在房间门外的走廊上,他光着下半身,思考不了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怎么办,满心满眼都是赶紧找个东西塞住流水的小洞,让人把阴蒂揉烂,最好能把奶头嚼一嚼。

而前些日子才上过床的蔺齐就是他的首选。

师安澜颤抖着手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咔哒——”,锁芯转动的声音响起,象征着极乐的门打开了。

蔺齐的家里黑漆漆的,师安澜的唇舌间都是湿热的喘息,想到马上就能吃到男人粗长的阳根,他的脸上闪过一个不太明显的痴笑。

他轻车熟路的找到蔺齐的房间,月光幽幽的从窗外飘进来,大床躺着他心心念念的男人。

蔺齐其实早就醒了,他睡觉的时候很警觉,门锁响动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人闯入,他等待入侵者进入时,心中还盘算着要如何一招制敌。

却不想,居然是一只发情的小猫。

蔺齐在默默地等待抓先行的时机,这小猫也已经悄咪咪地解开了他的裤子,放出里面的巨龙。

师安澜痴迷地用软滑的舌头舔着肉龙顶端的马眼,试图唤醒它,还将上面渗出来的腥咸清液卷进口中,像个偷油的小老鼠。

借着月光,平躺的蔺齐能看见师安澜趴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嘬吸自己的物什,樱绯色的唇瓣都吃得油亮亮的。

这时他突然出声:“小安,我的肉棒好吃吗?”

静谧的半夜里,什么声音都像是用扩音器放大了似的,惊雷一样的话语在师安澜的耳边炸响,拉回了他一部分的理智。

细密的冷汗渗出,师安澜的嗓子发紧,干巴巴的叫了一声蔺齐哥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蔺齐直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窗外的光亮打在脸上,光暗分明,宛如从黑暗中出现的恶魔,要拖着他一起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

蔺齐打开床头昏黄的小灯,悠悠地问道:“想吃肉棒了怎么不和我说啊,你看,都湿透了。”

蔺齐在师安澜的股沟里摸了一把,将手上的液体展示给他看。

师安澜臊得脸红,可半夜跑到人家家里,还如此淫靡地舔人家的物什,确实是他理亏。

他心中不停地催眠自己,都已经上过一次床了,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没什么好害羞的。

师安澜期期艾艾地解开身上仅剩的睡衣的扣子,露出一双比少女平坦,却比平常男性绵软的小奶子。红玛瑙似的乳头俏生生的立着,招人得很。

“蔺齐哥,我好奇怪,自从那天之后,这里,还有下面都在痒,又痒又热的,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了。”被发现之后的窘迫和欲火的折磨,情绪无处安放的委屈让师安澜的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

“跟我有什么好害羞的?想要就告诉我,来,我帮你看看。”蔺齐假模假样地安慰他,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前。

师安澜任由蔺齐摆布,跪坐在他的身前,十分自觉地挺着两只小奶子给他看。

蔺齐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一双小乳,雪白的皮肉上,由原来的粉转成红的乳晕格外诱人,便忍不住埋在师安澜的胸前,用粗舌去舔那乳晕。

尖尖的小奶头口感好极了,在唇齿之间翻来覆去地被啃咬,又软又弹,被一番吸螺肉似的亵弄之后变得肥嫩鼓胀,中间依稀可见鲜红的奶孔。

师安澜从不知道这个他从来没给予过关注的地方可以像阴蒂一样产生快感,这感觉陌生又奇异,心中的淫虫似乎在挂着晶莹唾液的奶头上乱跑,恨不得永远有人去嚼弄着。

蔺齐把两边都照顾了一遍,原本红豆大小的奶头涨得像石榴籽,他拿修剪齐整的指甲去搔刮张开些许的奶孔,师安澜立马像是触电一般挺起胸膛,竟是迎合起男人的亵玩。

“怎么会这么舒服呼,好奇怪胸部好奇怪。”师安澜泪眼婆娑的,捧起自己的小奶子往蔺齐的手上送。

蔺齐笑而不语,只是用另一只手去摸师安澜的玉柱。

果然,一手的白浊液体。

“小安,想要哥哥肏你吗?”蔺齐诱导着他说出自己的心声。

师安澜已经被欲火烧红了眼,“要,要哥哥的鸡巴,已经湿了,可以可以肏了。”

说着,竟是要掰开自己水光淋淋的肉臀给男人看。

蔺齐满意地看着骚得没边儿的师安澜,药的效果真是不错,不到十天就能把他的淫欲勾出来,不过也是师安澜没被发掘的情欲本身就重,用了药的试验者里最浪的那个都至少用了十三四天才到这个效果。

现在已经够了,再稍微调教一下,师安澜就能彻底离不开自己了。

蔺齐把跪坐着的师安澜上半身往床上按,让他只露出一只撅起的屁股。

脂玉般的肉臀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附着釉光,泛红的阴户在夹在两瓣臀中间鼓起来,似是被分开的两片鲜红鲍肉,淫艳得厉害。

上次被肏得合不拢的阴穴又恢复成最初的紧致模样,最下面翘着再也没缩回包皮里的肉蒂,被药性泡得足有花生大小,这些日子师安澜连走路都险些被裤子的布料磨得潮喷。

蔺齐大手抚上这只淫艳的屁股,被汗液浸湿的温热皮肉竟像一团白腻的油脂,手一按就软软的陷下去。

蔺齐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捅进湿滑的小穴里,有段时间没见的软肉还是那么多情,亲亲热热的就缠绞上来,不停地嘬着手指,手指也像是能读心似的碾磨着穴里的每一个空虚搔痒之处。

师安澜浪叫着:“被插到了,就是那里,再里面一点,唔——,不要打屁股,要被打烂了,呀啊啊啊啊!”

按在屁股上的那只手突然开始大力扇打臀肉,肥嫩的臀顿时被拍打出一阵阵肉浪。

不要几下,这只肉臀就像是个烂熟的红桃,丛横交错着扇打出来的红痕。

师安澜的肉臀摇晃着,似乎想躲避毫不留情的扇打,却又像喜欢受虐般主动迎合。不管怎样,这只可怜的屁股还是在掌掴之下变得又红又肿,薄薄的皮肤像是要破了,沁出甜蜜的汁水,热辣的痛意中带着一丝隐秘的快感。

插在穴中的手指感受到媚肉的一阵痉挛,指腹被淫汁泡得都皱了,蔺齐嗤笑一声,“骚货,被打了还能高潮,我看你很喜欢被打烂吧。”

蔺齐的烧火棍在阴户上摩擦几下,随便肏了肏阴蒂和尿眼,沾满了淫汁后,“噗嗤——”一声,插进了饥渴的雌性肉洞里。

冷不丁的吃到了渴望的鸡巴,师安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绵软的沙哑吟哦,轻得像羽毛落在心尖上。

火烫的肉棍把穴腔里的肉都展平了,宫口也似乎也回忆起上次极致的快乐,颤抖着迎上龟头,想将其吃进胞宫里。

用俯身跪趴的姿势挨肏和上次直接坐上鸡巴的感觉大有不同。

岔开腿坐上肉柱时,肉穴隐秘的地方似乎都是敞开的,阳根能毫无阻碍的,直直地肏进子宫;而现在的姿势却是双腿并拢时把娇小的阴户挤作一团,本就紧致的内里也紧贴在一起。

蔺齐的感觉最为直接,阳物进入时的阻力极大,花费了一番功夫才堪堪来到宫口前,“呼——,真紧,放松点,要夹断了!”又是一巴掌扇在桃臀上,惹得皮肉热辣敏感的屁股抖了抖。

窄紧的肉逼总算是彻底肏开了,蔺齐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力求里面的每一寸逼肉都能被肏到,当然,也包括娇怯的子宫。

师安澜细长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单,感受到腹腔里作乱的肉根是如何撬开自己的肉洞,一点一点凿进去的,酸软的小腹明显裹出一个肉根的形状。

太舒服了,没被干过之前,都不知道被肏穴是那么爽。

子宫!子宫又被进入了,好酸,肚子要抽了!

师安澜面部朝着床单,没人能看到他此时满面春情流着泪的样子,合不拢的小嘴流出津液,打湿了一块床单。

吹弹可破的白皙背部,蝴蝶骨随着师安澜手臂的动作时隐时现,蔺齐忍不住俯下身去啃咬。坚实的背覆上去,师安澜彻底被男人的身躯包裹着,像是在密不透风的囚笼里和人黏黏糊糊地交媾,躲不开,逃不掉。

被成熟男性的气息笼罩着,师安澜更是头脑迷糊,只会撅着屁股接受肏干,由着男人龟头上的肉冠倒剜自己的子宫口。

“呜啊——!子宫要被翻出来了,肚子里好热,要出来了,出来了啊!!!!”绵延不绝的浪叫回荡在卧室里。

蔺齐被叫声刺激得气血上涌,粗硬的肉根快速进出肉穴,敏感的子宫壁被频繁摩擦,一股股滑腻的液体倾斜而下,顺着肉棒流出来。

他没想到在药物的改变下,性格还算含蓄的师安澜会骚成这样。

不过,他希望自己的小母猫。

更骚一点。

蔺齐瞥见床头放着笔记本和笔,心中有了主意。

他拿过笔,笔帽上的塑料扣夹是专门为了牢牢扣在书本上而设计的,他摸索着捏住了师安澜的阴蒂,用笔上的笔帽夹夹在肿大的肉头上。

霎时间蔺齐被急剧收缩的穴肉绞得差点缴械投降,穴腔里的嫩肉疯狂痉挛,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激烈。

师安澜觉得自己的阴蒂要废了,笔的重量坠着阴蒂,向下拉扯,随着身后男人的顶弄摇晃,无形中似乎阴蒂在变大拉长。

师安澜哀哀地叫道:“不行了!要死了,阴蒂要被拉坏了,呜哇——!哥哥快停下!”

蔺齐的物什被小穴吸吮,爽得腹肌紧绷,满身是汗。

龟头上的肉冠和上次一样,倒扣住宫口往外扯,宫口上富有弹性的软肉一下一下的刮着肉冠,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

在整根抽出后,蔺齐的腰腹推着青筋暴起肉根,一路直上,不带一点缓冲狠狠地肏进子宫里,射出今夜的第一泡精水。

师安澜感觉到子宫里被温热的液体泡着,打在子宫壁上暖洋洋的,酸软宫胞和穴肉抽搐痉挛,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蔺齐抽出自己半软的阳根,像蘑菇伞盖一样撑开的龟头肉冠刮过被肏得软烂肿烫的肉洞内壁,带来些许战栗的快感。

他欣赏着被自己的肉冠倒剜得开了花的肉洞,穴口被扯出些许骚肉,层层叠叠的堆集在穴口,穴里流出的精液渐渐染满了肉花,随着抽搐的身体一下一下翕张着,仿佛不舍浓稠的精水漏出。

蔺齐抬起师安澜的脸,仔细端详着。

师安澜长得随了他母亲那明艳精致的五官,尤其是一双被霜雪似的睫毛半遮的灰蓝色桃花眼,深情中带着破碎感,又因白化病奇异的雪白外貌的影响,成了个新雪般的美人。

就是这样一个不说话时气质清冷的美人,失神淫乱的表情在这张脸上,色情感几乎要随着交媾时皮肉散发出来的温度萦绕全身。

师安澜仰着薄红的脸,泪眼婆娑的看着蔺齐,小声地说:“蔺齐哥,我那里那里好像不太对劲。”

蔺齐怜爱地抚摸他的脸颊,“什么不对劲?别害羞,说出来。”

师安澜强忍着羞意,翻过身来,小心地把扯着阴蒂的笔搭在腿上,然后拨开蝴蝶翼翅似的小阴唇,露出一枚小小的猩红女性尿眼,还突突地跳着。

“这里,好想尿尿,但是尿不出来,”师安澜被尿意折磨着,“还有肉棒,肉棒也尿不出来。”

“那哥哥帮帮你好了。”蔺齐下床,去书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两根帮师安澜上药用过的同款医用细头棉签。

蔺齐说道:“正常来说,高潮过后阴道会充血膨胀,压迫输尿管,所以排不出尿,过几分钟肌肉收循后就能恢复正常。”

“不过你这么难受,这次就先给你强行排出来吧。”

说着,他拆出两根棉签,沾了点阴道里的淫水。吸饱油滑淫汁的棉签有点膨胀起来,裹着一层黏液亮晶晶的。

蔺齐扶住师安澜充血的淡色玉柱,棉签头在龟头上打转,一点点的从半开的铃口塞进去。

“不要,好难受,蔺齐哥,别塞了!”

蔺齐充耳不闻,仔细地扩张这窄小的铃口。

可内里极为娇嫩敏感的尿道怎么能被如此折磨,铃口一开,膀胱里汹涌的尿水就要冲出来。蔺齐及时捏住两个小囊袋的根部,阻止了尿水的倾泄,手中捏着棉签在尿道里反反复复的抽插起来。

棉签就算沾上了润滑的淫水,也终究是粗糙的棉纤维,尿道里被磨得火辣辣的,师安澜被刺激地几乎要挺着腰弹跳起来,却被蔺齐按着小腹压住动弹不得。

然而肚子里的子宫本来就被肏肿了,饱含着男人的精水,肿起来的子宫口挤在一起,精水一丝一丝的从狭小的缝隙里艰难地流出来,被这大力的一按,充盈子宫的精水淫汁爆出来。

师安澜又高潮了一回,就连蔺齐的手掌都感觉到了小腹的肌肉在抽动。

蔺齐恶劣地勾起嘴角,插在玉柱里的棉签就这样留在尿道里。然后拿出另一根棉签,故技重施,只不过这次的目标是藏在小阴唇下的雌性尿孔。

被高潮折磨得瘫软的师安澜连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阻止。他感受到女性尿孔先是被蔺齐的嘴嘬吸着,尿管里的肉都要被吸出来似的,魂都飞了。

蔺齐小心地用棉签拨开尿眼,猩红的管道嫩肉在眼前展现,突突的抽搐跳动,棉签在里面搅弄、扩张、旋转,弄得师安澜无力的腿根时不时抽动一下。

就这样,师安澜的下身插着两根细长的棉签棒,被蔺齐从身后抱起来,有力的臂弯挂着两条莹润修长、骨肉匀亭的大腿,再次精神起来的鸡巴插进还流着汁水的小穴肏干起来。

师安澜脸上挂着痴笑,心中满是被满足的欢喜。

要化开了,好舒服啊!

鸡巴,鸡巴在被棉签肏着,还有尿道,下面的尿道也被肏了!

蔺齐亲吻着师安澜敏感的耳后皮肤,余光看着上下摆动的、插着棉签的玉柱,以及时不时出现在视线里,夹着阴蒂的笔。

不难想象师安澜此时爽成了什么样。夹着阴蒂的笔离插着女性尿道的棉签近,上下舞动的时候会不时地拍打到棉签棒,棉签棒在尿管里搅弄,造成一种类似于肏干尿道的感觉。

被肏熟的肉洞此时像融化的油脂,柔顺地裹在蔺齐的阳物上,嫩肉上的纹路和粗壮紫红肉棍的青筋摩擦,快感不言而喻,宫口被刚刚的按压打开,张着口欢迎龟头进去肏弄。

松软的子宫口不复最开始的娇羞,欣然接受男人炽热的鸡巴捅弄,被肏了百来下后,只会柔柔的吸吮包裹龟头,试图榨出里面的精水。

蔺齐在射精之前将肉棍死死地往穴里塞,几乎要连硕大的两颗囊袋也塞进去,精液再一次打在子宫内壁上,抽搐高潮的嫩肉紧紧地裹吸着。

由于进入得过深,师安澜的小腹上突起了一个龟头的形状,他害怕肚子会被肏破,纤白的手捂着那里,好像把鸡巴的形状按回去就不会被肏破肚子似的。

射精后一本满足的蔺齐维持着抱着师安澜两条大腿的姿势靠坐在床头,没有拔出自己的物什。身高差让师安澜蜷缩在他的怀里,还能直接看到师安澜两枚尿眼里插着的棉签正抖动着。

师安澜的两条大腿被放开,却因为张开太久而合不拢。他大开着门户,眼睁睁的看着蔺齐的手触碰到两根棉签棒,然后在他崩溃的眼神里,一起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和疯狂收缩的肉洞成了鲜明的对比。师安澜躺在蔺齐的胸膛上,眼睛翻白,舌尖伸出小嘴,抖动的身躯带动了一对小奶子摇晃,奶孔还渗出几丝不明显的白色奶水,只是两人都没有发现。

师安澜的尿道被开拓得有小红豆那么大,如何能兜住膀胱里充盈的尿水。

两道清澈的尿液嘘嘘的往外冒,师安澜一只手胡乱地去捂住喷发的尿口,一边起身用膝盖向前爬着,把自己几乎被肏烂的肉蚌从邻家哥哥的鸡巴上拔下来,逃离这淫欲的炼狱。

蔺齐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安澜捂着自己的玉柱,兜着被夹得肿得有小拇指大的阴蒂和女性尿眼,带着那一口被肏地穴肉外翻漏精的肉逼,爬着要离开这个房间。

师安澜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淫乱水迹,边爬还边含含糊糊地说着一些话语:“不能再肏了,要死在肉棒上了,小逼认输,呜呜~,别再喷尿了,兜不住了。”

蔺齐充分发挥了作为的医生优秀体能,把想爬着逃走的师安澜拖回来,在卧室里的落地窗外肏了又肏。被棉签肏开的尿孔再也没合上,随着肏干淅淅沥沥的漏了一地。

吐露在小嘴外的殷红舌头被蔺齐含在嘴里吸吮,甜蜜的滋味几乎让他想嚼了吞下去。

两人从半夜做到几乎天明,结束时蔺齐的腿和腰腹几乎被师安澜的尿水淫汁淋了个透,又腥又臊的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浴室里。

师安澜浑身颤抖着蜷缩在蔺齐的怀里,即使是蔺齐刻意放轻了动作,极其温柔地清洗着同师安澜的下体,红肿发热的阴蒂、奶头和龟头都还是半点碰不得,一碰就呜咽着高潮。

原本紧致的肉洞被肏得穴肉都翻过来,肉嘟嘟的在穴口堆着,层层叠叠的穴肉纹路肉眼可见地抽搐,时不时的吐着淫汁精水混合在一起的黏液。

蔺齐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将乱七八糟的液体掏出来后,又将这朵靡靡绽放的肉花塞回去。只是被肏得红腻软烂的大小阴唇只能就这样打开着黏在一起,等待消肿。

好不容易简单清洗完了,外面的天空也开始露出几缕阳光,蔺齐团巴团巴怀里的师安澜,被子一裹,抱着他一起睡去。

-------------------------------------

哦吼,相似的场景,相似的事后,同一个男人,两个人还光着身子贴在一起。

师安澜很绝望,怎么一件事还能发生第二次。

蔺齐还在睡着,师安澜缩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尴尬的事后能拖一时是一时。

师安澜以前虽然没有人教过他性知识,也没有性经验,不知道性快感是什么样的,但对于欲望这件事倒是没有什么偏见,反而他面对自己的性欲还挺坦荡的。

可即便如此,回想起昨夜,自己跟鬼迷心窍一样,居然做出半夜跑到人家家里找肏的事情。可谓当时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

只不过尴尬归尴尬,师安澜意外的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排斥和蔺齐的亲密,甚至现在在他的怀里,嗅着他的味道还会有些脸红心跳。

或许,自己和蔺齐试试也

就在师安澜纠结的时候,他不小心动了一下,惊动了熟睡的蔺齐。

“小安,今天休年假,跟哥哥再睡一会儿。”沙哑低沉的成熟男性声音中带着睡意,蔺齐的下巴靠在师安澜的后脑勺,环着他的双臂又往怀里带了带,圈得更紧了。

从自己的小的时候蔺齐就很照顾自己,但蔺齐对外的形象向来是个脾气不好的人,因此师安澜对蔺齐一直都是三分敬畏七分依赖,此时蔺齐展现出来的无意识的温柔着实把师安澜蛊了一把。

在奇妙的纠结中,师安澜靠着蔺齐温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日上三竿。

蔺齐撑着头看着师安澜,光滑白皙的坚实手臂上,紧致而薄厚适中的肌肉凸显,宽肩窄腰的,是一个极富男性力量美感的倒三角。

师安澜一醒,就看到蔺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行了,别躲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蔺齐好笑地去拉开师安澜逃避般盖在头上的被子,把缩头小白鸟从被褥里挖出来。

“昨天晚上可是你自己来找我的,再不给我一个答复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睡了我就不想负责?”

师安澜灰蓝色的眼睛滴溜滴溜的转,可就是不敢看他,“昨晚我是鬼迷心窍才跑进来的,所以,负责什么的就。”

他说完之后像个鹌鹑似的,小心地抬眼去看蔺齐的表情。

果不其然,晴转阴。

害怕被蔺齐肏烂屁股出不来这个门,师安澜连忙改口:“但是我觉得我不排斥,咱们可以试一试!”

虽然蔺齐的表情还是臭臭的,但已经没了刚才的危险感,“行,试试就试试吧,总比没机会强。”

师安澜长出一口气,屁股保住了。

“但是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外面拈花惹草,那就祝你好运了。”这是蔺齐最担心的事情。

师安澜暗地里多少桃花是被他生生折断的,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根本一无所知,只怕现在还以为自己和桃花运绝缘,要孤独终老。

师安澜身下的红肿之处条件反射性地缩了缩,连忙不迭的点头。

开玩笑,一个蔺齐就已经快招架不来了,还拈花惹草,就算是黄文的主角也得休息啊!

师安澜的性子说好听点是随和,说直白点就是咸鱼,答应或不答应对他而言都没什么感觉。

-------------------------------------

自这天起的两个月里,师安澜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了荤,他再也没像之前那样清心寡欲,敏感之处常常饥渴发痒,面对蔺齐的求欢,他总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蔺齐的性欲很强,师安澜经常被他肏得下不了床,身上也都是被啃得又红又紫的印子。

师安澜有模特工作,身上有这些印记没法工作,在他的强烈抗议下,蔺齐只好放弃打标记的幼稚行为。

在这期间,师安澜零零散散的在蔺齐家留宿过几次,而蔺齐自然不会放过这些个涂药的好机会。

于是乎,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师安澜的身体变得比第一次接触欲望的时候要敏感很多,随便玩弄几下就能抽搐着喷汁,原本在平静状态下粉嫩的阴户和乳晕乳头也开始透着丝丝薄红。

生活总不是一成不变的。

这天,师安澜有一个凌晨的拍摄工作,委托方是一家颇有名气的汉服定制店,店主希望能出一个在竹林前的晨曦自然光下的服装海报。

不枉师安澜大半夜的就开始准备,终于赶在完全日出之前把拍摄工作完成了。

入秋后的日出温度并不高,这个时候穿长袖刚刚好,只要不对着太阳看,眼睛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

此时的师安澜惬意地坐在路边的石凳上,享受着清凉的风拂面,视力模模糊糊的,但就这么看着早起爬山的人也不错。

阚泽今天带着俱乐部的小崽子们来爬山,既是团建,也是锻炼体能。

冷峻的面容看起来不近人情,他环着手臂,看着眼前一群青春期精力过剩,在路边群魔乱舞的兔崽子们,恨不得每个人给一个大逼兜。

不过另一个跟队的教练已经准备去训了,阚泽就没动作。

就当他要不耐烦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时,耳边传来了一声惊叹:“快看那边,那个人的头发和睫毛都是白色的诶!不会是外国人吧?”

“还真是,眼睛的颜色也很特别!”

“要不过去看看?”

阚泽像是想到什么,下意识的往学员指的方向看,只见从竹林中走出一个穿着宽松的棉麻衬衫和长裤,体态极好、修长纤细的青年。

奇异的是,那青年头发似雪白,皮肤也异常白皙,透着脂玉的光泽。他挡着自己的上半张脸,依稀间还能从露出的缝里看到他灰蓝色的眼眸和扑闪的浓密白色睫毛。

师安澜没想到自己还挺倒霉的,下山的时候刚想拿出墨镜抵挡越来越亮的太阳光,谁知来爬山的人越来越多,挨挨蹭蹭间一时没拿稳,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来不及捡起,就被人踩碎。

更难过的是今天没有带备用墨镜,他只好遮着眼睛,慢慢吞吞地下阶梯,就怕一个不小心摔倒了。

师安澜模模糊糊的看到不远处有一小群十几岁的男孩在嬉笑打闹,便想换一边走,以免一个不察被碰倒。

结果证明,墨镜的事情只是他今日倒霉的开始。

青春期的男孩子好奇心重也没什么分寸,看到一个如此罕见的人,便呼啦啦的靠过来。

视力不怎么好的师安澜自然是有些慌乱,他更是焦急地想该换另一条道,却被阶梯绊了一跤,眼见着就要脸着地的摔一跤。

阚泽不敢相信会在这里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自从上次在小巷子分别后,已经有数月没再见到师安澜了。

当时他鬼迷心窍一般猥亵了自己的心上人,事后清醒过来便狠狠抽了自己一顿,也再不敢去主动寻找师安澜的消息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那帮小子靠过去,想上前喝止他们的时候,师安澜在阶梯上绊了一跤,要从高高的阶梯上摔下来。

阚泽的意识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行动,冲上去把师安澜抱住,自己则当作缓冲垫垫在下面。

师安澜以为自己今天就要折在这了,吓得眼睛紧闭,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来,反感受到身下一具温烫而结实的身躯替他做了缓冲垫。

他睁眼就看到掌下是饱满到几乎爆出衣衫的胸肌和坚硬的腹肌,蜜色的皮肤和自己白皙的肤色形成了极其强烈的颜色反差。

师安澜看到一张离自己很近的冷峻正气的脸,带着野性的男性魅力。

但这张脸上露出些许痛苦。

师安澜急忙从这人身上下来,有些慌乱地问道:“对比起,不对,谢谢你,呃,也不对,应该是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

玩搏击的都做过抗打击训练,这种程度对阚泽来说还算好,毕竟作为模特需要控制体型体重的师安澜对他来说轻飘飘的像片羽毛,跟那些打击力度上百斤的对手比算不了什么。

只是皮肤还是会擦伤的,山路上石子多,一碰就是一道血痕,阚泽庆幸自己接得及时,不然师安澜怕是得破相了。

“天呐,破了这么大片的皮,你跟我去医院看看吧!”师安澜心里内疚极了,连累了一个无辜路人,他很想尽力补偿人家。

阚泽恢复了往常冷淡的表情,“不用了,破了点皮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这山路上这么脏,万一破伤风了怎么办?既然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那保证你的健康就是我的责任,或者你当成报答也可以。”师安澜不敢在健康问题上面退让,他也不可能让帮助自己的人处于破伤风的风险中。

旁边的训完愣头青们的教练跑过来,看到阚泽的背部吓了一跳:“嚯,阚老弟,你这皮也忒惨了,挂这么严重,去医院上点药吧。”

而看到师安澜的脸时非常自然的接着说:“这不是你房间里挂着的”

“老江。”阚泽深邃的眼睛里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老江了然的闭了嘴,不过他管不住自己爱乱晃的眼睛,瞄到阚泽的胯下时,表情变得有点微妙。

“算了,这位小兄弟,麻烦你押着他去一趟医院吧,我还得带那群小崽子上山呢,就不跟着了。”说罢,还挤眉弄眼的示意阚泽。

师安澜完全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眉来眼去,担忧地看着阚泽。

而阚泽被心上人这样看着,心都软了,日光也越来越强烈,师安澜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便没再坚持,遂了师安澜的意思一起下山了。

下山后。

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沉默蔓延开来。

出租车是小车型,甚至比一般的私家车还稍微小点,阚泽体型几乎是师安澜的两个大,一起坐在后坐,难免会挨着。

阚泽感觉到从旁边似雪般的小美人身上散发的清冽气息,随着一点皮肉散发出来的暖意飘在自己的鼻息下,身下的性器都有些兴奋地有又要抬头的意思。

刚刚在山上接住师安澜的时候,暖玉似的身子就直接让他起了反应,不然老江也不会用那种微妙的眼神看着他。

师安澜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有点窒息,如果不是人家帮了自己,一个阿宅怎么可能主动和陌生人同处一个密闭空间,打招呼说话已经是极限了好吗?!

“其实,”旁边的男人开口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是练搏击的,身体比一般人结实。”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甚至让师安澜的耳朵有点发麻,和蔺齐温润的声音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师安澜一听他开了口,连忙不迭的接话:“这这样啊,但我还是想着做个检查会好一点,毕竟你帮了我大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帮了大忙?”

“嗯,我是模特,要是受伤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开工,倒霉一点留疤了,可能职业生涯就结束了。”师安澜也是现在才后知后觉感到有些害怕。

心中对这位壮士多了几分感激,师安澜再看他的时候已经没怎么因为对方过于健壮的体型感到压迫了。

话匣子一开,两人也开始熟络起来。

阚泽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你的头发是染的吗?看起来还挺自然的。”

师安澜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对于自己的不同感到自卑,便笑着调侃自己,“是白化病,天生就是这个颜色,眼睛也是因为缺少黑色素变成这个颜色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哈哈哈,还挺怪的吧。”

“不会,我觉得是很漂亮的颜色,”阚泽认真地盯着师安澜的眼睛,“像灰蓝色的琉璃珠,很好看。”

师安澜没想到他这么认真的说出这样的话,莫名有些脸热,有些别扭的别过脸掩饰自己的羞窘,道了一声谢。

在他再次将头转回来的时候,视力不怎么好的眼睛似乎隐隐约约看到阚泽的嘴角是勾起来的,再定睛一看,依旧是冷峻的脸,那抹笑意似乎是错觉。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还早,里面没什么人,基本上只有在查房的医生和护士走来走去,所以挂号很快也很顺利。

破伤风很快就打完了,师安澜等着护士端清创用的纱布药水等东西过来,却没想到等到的是蔺齐。

师安澜的鸡皮疙瘩都被吓出来了,他不是没想过可能会遇上蔺齐,但蔺齐据说他昨晚值夜班,早上会回家休息,师安澜才敢正带大着光男明人来医院。

完了,屁股又要遭殃了。

师安澜看着蔺齐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冷汗都冒出来,就连跟在蔺齐身后的小护士被这个笑吓得腿都在抖。

“小安,怎么来医院了,哪里不舒服吗?”蔺齐皮笑肉不笑地问师安澜。

师安澜定了定神,自己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嘛心虚!理直气不壮地说:“刚刚发生了一点小意外,要不是这位好心人,我今天都得破相了。”

蔺齐把视线转向这个体型健硕,在人群中格外醒目的男人,“那真是太感谢这位先生了,幸亏有你的帮助,我们小安才能这么活蹦乱跳的。不知道先生的姓名是?”

“阚泽。”

蔺齐一边不动声色地试探他,手上清创上药的力道格外的狠,在外人的视角却只能看出他下手快准狠,擦进肉里的一些小碎屑都被快速处理出来,消毒也狠到位。

阚泽虽然对疼痛的忍耐力超过常人,但被这么大力地清创还是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他没说什么,只是余光瞟了眼笑得虚伪的男人和看起来陷入紧张纠结的师安澜。

蔺齐一通操作完,对站在旁边的师安澜说:“小安,去帮我买点早餐,值了一晚上的班,饿死我了。”

师安澜如蒙大赦的点点头,去医院的食堂买早餐去了。

师安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蔺齐还算和煦的表情立马拉下来,“阚先生,如果识趣的话,就离小安远一点。”

阚泽不动神色的回道:“不知道医生你是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我看阿澜对你的态度也没什么特别的。”

“呵,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阚泽这话一出,蔺齐嗤笑一声,“你没资格接近他,我说得对吧,猥亵犯先生。”

一瞬间,阚泽目露凶光,淡漠冷峻的表情变得危险起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蔺齐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我花了点手段去查过监控,虽然那个人用帽子遮住了脸,可身材却不难认出来。”

“练出那种身材是需要身体天赋的,而且,我是个医生,认骨架是每个医生的必修课。”

师安澜看东西不太清楚,便在窗口打了几个清淡少油的早餐,刚拿好饭堂阿姨递过来的袋子,旁边一只黛色血管微微浮起的手拿着一张饭卡就在刷卡机上自然而然的付了款。

“怎么不挑点自己喜欢吃的?”熟悉的温润男声在身侧响起。

“蔺齐哥,你怎么来了?”师安澜惊讶地眨眨眼,“阚泽呢?”

蔺齐面色如常地说道:“他突然有事,就回去了。”

师安澜露出一个可惜的表情,“我还帮他买了早餐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了。”

“怎么,刚认识就念念不忘了?”蔺齐阴阳怪气地说道。

师安澜赶紧否认三连,毕竟也就是一个刚认识的好心人,付出自己可怜的屁股就有些不礼貌了。

这反应差强人意,蔺齐也没有过多追究。

“行了,不说这个了,我现在已经下班了,跟我一起回去吧。”

师安澜正巧也没事,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过这时,手机却响了。

师安澜看着来电显示,跟蔺齐说:“蔺齐哥,是我妈妈,我先接一下她的电话。”

蔺齐颔首。

师安澜到食堂的一个安静角落里接了电话。

“安安,你在家吗?”

“妈妈,怎么了?”

师桂芬往常热情开朗的声音藏着几分犹豫,“你爸后面生的那个儿子,你的弟弟,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师安澜有些不明所以,父亲后来组建的家庭他没怎么接触过,妈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他们?

师桂芬说道:“你弟弟他和家里闹掰了,正闹着离家出走呢,他爸妈担心他,正好他学校就在隔壁市,问能不能让你收留他一段时间,至少有个安全的去处。”

这倒是问倒了他,他和那个孩子相处的时间不多。师桂芬重新开舞蹈室的那段日子里没时间带师安澜,就暂时让师安澜的父亲照顾他一段时间。

可那会儿那孩子才多大,现在都二十了吧,性格有没有变都不知道。时隔这么多年,师安澜也只是依稀记得他这个弟弟是个爱撒娇的孩子。

师安澜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了。

记忆里,他和那孩子相处还算愉快,只是住一段时间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大学也快开学了,时间不会太长。

不过,现在一口答应下来的师安澜不会想到,这个弟弟的到来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师安澜不安地扭动下身,他的身下此时穿着一条细带黑色蕾丝内裤,裆部由两串珍珠串成的链子组成,两串珠子相交之处是一颗有成年男子拇指大的珠子。

两串存在感极强的珍珠夹着敏感的阴蒂,最大的那颗珠子刚好半陷进花穴穴口,师安澜每走一步都会被转动的珠子碾磨夹弄,不多时粘腻的水液就糊满了下身。

尽管知道蔺齐肯定不会这么轻轻揭过,但师安澜怎么也没想到蔺齐会用这样的道具惩罚他。

自他穿上这条内裤后就坐立难安了数小时,蔺齐答应在下午上班之前允许他取下来。

师安澜眼含热泪地数着表,第一次期待时间快点过去。

还有一个小时,可是,快憋不住了!

这是温吞的折磨,敏感之处不时被刺激,却始终隔着一层窗户纸,无法达到爽利的高潮。

明明是逐渐降温的凉爽秋季,可师安澜却觉得空气灼热而又粘稠,吸进肺里的每一口空气中都飘着似有似无的腥甜味道。

“叮咚——”

是电子门铃的响声。

这个点,是同父异母的弟弟来了?

无论是谁,师安澜都得去门口看看。可他的下身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每挪动一步,对他来说都是强烈的刺激。

薄薄的汗水覆盖在师安澜的体表,柔顺有光泽的雪发被濡湿,贴着脖颈,象牙白的脸上透着暧昧的潮红。

他走动时下身传来微弱的咕啾水声,还能感觉到水液流过大腿时的搔痒感。师安澜很想去把这玩意儿脱了,可门口有节奏的门铃声在催促着他,让他不得不赶快去看看。

师安澜强忍着断断续续的快感,趴在门上通过猫眼,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简单t恤长裤的青年。

那与自己有两分相似的面容让他确定,那的确是自己的异母弟弟。

师安澜欲哭无泪,如果只是个送快递的还能直接打发走,可这位没法打发啊!早不来晚不来,这小祖宗非得挑这个时候来。

他用沁出一点细汗的手,扭动了门把。

高挑的青年腼腆地对着师安澜笑,一个酒窝在脸侧若隐若现,削弱了过于艳丽的五官带来的锋利感。

“好久不见啊哥哥,你还记得我吗?”宁星宇的语气中是遮掩不住的雀跃。

师安澜勉强笑了笑,声音有点颤抖:“好久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快进来吧。”

宁星宇瞳孔紧缩,自然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收紧,笑容里的真诚减少了几分。

他看着眼前多年不见的哥哥,心中本来就要倾泻而出的话突然被遏制。

哥哥怎么有点色气啊?

师安澜的眼圈微微发红,呼吸略有些急促,热气从唇形诱人的小嘴中冒出,隐约能看到艳红的舌头上挂着一点津液。

宁星宇从上往下,能看到宽松的睡衣遮住的艳红乳晕和小奶头,细细的腰肢似乎在打抖,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合得有些过分紧密。

而且那纯黑的棉质睡裤下好像似乎有水渍,蜿蜿蜒蜒的消失在腿心

宁星宇眼神微闪,心中有个猜想想要证实。

他故意装作格外想念哥哥的样子,热情地去拥抱师安澜,长腿顺势卡在师安澜的腿间,用惯性的力道往上一顶。

两人的身高差让师安澜被抱起的时候不得不踮着脚尖,可这样一来两条腿的肌肉就自然地用了力,抻直的肌肉把腿中间的珠串往里面挤,还被弟弟的腿撞了一下。

下体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师安澜就这样,在许久不见的弟弟怀中僵直了身体,潮吹了。

宁星宇感受着怀中人僵直后软下来轻轻颤抖的身体,和在鼻尖弥漫的腥甜的味道,缓缓勾起嘴角,“哥哥,我好想你啊,这么多年了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师安澜尽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保持声音的平静回答道:“没有,这不是因为后面上大学还有工作了,离你太远了嘛。”

宁星宇的脸贴着师安澜的脖颈蹭了蹭,呼出的气息掠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半个温热的手掌带着一点心机地在师安澜腰部露出一片皮肤上摩挲,满意的感受着怀中人更剧烈的颤抖。

他轻轻的哼笑在师安澜的耳边响起,疏朗的青年声线包裹师安澜的耳侧,震的师安澜耳朵酥麻发热。

师安澜觉得很奇怪,便挣扎着从他的怀中脱出来,身子跟水淋了一样,睡衣抖沁透了贴在身上。

“我去给你收拾房间,你先坐坐好吗?”师安澜不知道宁星宇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他现在只想快点回房间把这折磨人的玩意儿脱下来。

宁星宇一脸阳光的笑,“好啊!对了哥哥,卫生间在哪啊?我想用一下。”

“在这边,直接进去就好了。”

师安澜看着宁星宇走进卫生间,里面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证明宁星宇的确在使用卫生间。

他放心地回房间去,迫不及待地掩上门,他弯腰扒下裆部已经沁透的睡裤,露出一只水光淋淋的桃臀。

无人触碰过的菊穴下夹着一口脂红色的小口,那被揉得糜烂的小口里含着半颗大珠子,泡得油亮。

包皮再也包不住的阴蒂在两条珠链间滚压夹弄,肿大如花生,红艳艳的一个,看着好生诱人。

直立着身子不好把含进花穴里的珠子拽出来,师安澜只能趴在床上,打开双腿,狠心抓住细带子往下一拉。

“啵——”

敏感的穴口被狠狠摩擦,被堵在穴里的汁液喷涌而出,垂在两腿间的小肉棒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浆,情欲高涨的师安澜又颤抖着去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口中“呜呜”呻吟。

只希望屋子的隔音够好,在卫生间的弟弟不要听到。

被关上的门,在师安澜开始脱裤子之后就悄悄地被打开了一条小缝,一双清朗的眼睛从缝中注视着屋内的一切光景。

当师安澜露出隐藏在腿间软烂如花汁的阴户时,这双眼睛中爆发出惊人的兴奋和欲望,诡谲的占有欲渐渐弥漫在眼中。

眼睛的主人目睹了师安澜高潮的全过程后又悄悄退去,只留下门边一抹不起眼的、被擦拭过的水痕,和隐约的腥臊味。

-------------------------------------

猝不及防的高潮后,师安澜不知道在床上失神瘫软了多久。

他怕宁星宇察觉到什么异样,恢复了些许力气后,从床上爬起来赶紧换好衣服去招待宁星宇。

他经过卫生间时,发现卫生间关着门,里面的灯还亮着,水龙头水声连绵不绝。

还好,他还没出来。

师安澜松了口气,径直去厨房烧水泡茶了。

宁星宇坐在沙发上后,两人喝着茶,师安澜开口问道:“你怎么和家里人闹掰了?这还放着假呢。”

宁星宇撇撇嘴,委委屈屈地说道:“老头子简直就是个封建老地主,我就是有个暗恋的人而已,他不同意,可我都喜欢他那么多年了,哪是说放弃就放弃的!”

宁星宇越说越生气,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还抹了一把脸,“哥,你说,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不对?老头子说我们身份不合适不能在一起,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

师安澜捧着茶杯唏嘘这悲惨的暗恋,却又控制不住的生出了一点八卦之心:“人生难得碰到喜欢的人,如果对方单身就去追吧。”

“不过,冒昧问一下,你的暗恋对象是什么身份啊?为什么父亲他不让你和那人在一起?”

宁星宇还是一副悲悲戚戚的样子,“他的身份我不能说,不过对方是单身没错啦,虽然很想追求他,但这么多年没见过了,不知道他对我还有多少感情。”

“哦、哦。”师安澜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尴尬还没持续多久,门铃又响起了。

这回师安澜倒是非常确定来人是谁,还没等他起身,宁星宇就很积极地去把门开了。

门外的蔺齐休息了一下午,整理好精神,准备来验收甜美的果实,被情欲折磨一下午的小安,想必非常美味。

嘴角还没拉起,蔺齐就笑不出来了。

来开门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长相也非常出色,一看很有成为劲敌的潜质。

“蔺齐哥,你醒了啊!”师安澜从宁星宇的身后冒出来,清冷的脸上是明媚的欣喜。

蔺齐笑不出来,睡一觉又冒出一个,这小东西也太能了。

“我要去上班了,来看看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蔺齐走到师安澜的面前,凑近他的脸说道。

不说还好,一说师安澜就想起蔺齐给他穿的东西,气得牙痒痒,“好得很,简直不能再好了。”

“那就好,”蔺齐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大概是被弄爽了,不过这个男人

“对了,小安,这位是?”

“这是我爸和再婚对象的孩子,我弟弟,宁星宇。”

一听这是师安澜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蔺齐稍微有些缓了下面色,主动伸出手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小安的邻居,蔺齐。”

宁星宇脸上依旧是开朗大方的笑容,伸出手回握,“你好,我是宁星宇。”

虽然蔺齐稍微放心了,但师安澜接触别的男人就会让他很不高兴。况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宁星宇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些敌意。

宁星宇也很不爽,眼前这个看起来仪表堂堂的男人一看就对哥哥有意思,眼神里的占有欲都快凝成了实质。

无形的硝烟弥漫在两个无意识针锋相对的男人中间,连向来对气氛不怎么感冒的师安澜都感到背后莫名一凉。

蔺齐推了推眼镜,不再多看宁星宇一眼,对师安澜说:“既然没什么问题,我就先去上班了,下班回来给你做宵夜吃,好吗?”

说罢,他自然地低下头,在师安澜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又拨了拨散乱的粉丝。

“好。”师安澜倒没什么反应,过去的几个月里蔺齐经常这么做,他都习惯了。

师安澜也礼尚往来的替蔺齐整理了一下衣摆,顺手抓住蔺齐替他整理头发的手,用脸颊的软肉蹭了蹭,像是一个送丈夫出门的小妻子。

待蔺齐走后,宁星宇的笑容已经变得极为勉强,问道:“哥哥,为什么你的邻居会这样你啊?”

宁星宇没有说出“亲”字,师安澜也觉得在直男面前这样做可能不太好,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严格来说,他不是普通的邻居,我答应他和他试着做情侣的。”

他的脸上确实没有被逼迫的难过,令宁星宇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哥哥,似乎在一步步被那个男人攻陷。

“哎,都这个点了,该做饭了,你口味变了吗?还喜欢吃牛腩吗?”师安澜试图用这个话题打破这奇怪的气氛。

宁星宇的声音没什么变化:“都可以,哥哥做什么我都爱吃。”

哥哥快要喜欢上别人了,不乖。

得找个办法,让哥哥和我,永远,联系在一起!

在师安澜转身去厨房的那一刻,宁星宇的开朗热情气质消散得无影无踪,表情变得阴郁,张扬艳丽的脸在阴鸷的眼神下变得像是毒蛇般骇人。

他摩挲着胡子刮得极为干净的下巴,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师安澜,像是想到了什么,诡异的轻笑抑制不住地出了声。

宁星宇来师安澜家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这天一大早,师安澜在床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薄薄的夏被被踢到一边,露出一截覆盖着薄薄肌肉细白柔韧的腰肢。

他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睁开迷蒙的灰蓝色眼睛,些许泪珠挂在睫毛上,慵懒又楚楚动人。

随后,他就撞进床边带着隐晦平静的偏执眼神里,只不过在他想仔细看看的时候,那眼神又消失无踪,只留下一片湿漉漉的依恋。

“星宇,你怎么还有这个习惯啊?”师安澜好笑的摸摸宁星宇毛茸茸的头。

宁星宇像个小狗狗一样眨巴眼睛,“因为想早点看到哥哥。”

“噗——!”

“你这嘴可真会说。”

师安澜没忍住闷笑出声,这个多年不见的弟弟还是那么嘴甜,以前就经常哥哥、哥哥的叫不停,什么甜言蜜语都说,要不是年纪还小,活像个情场浪子。

宁星宇掩藏住眼里的痴迷,看着师安澜用纤细洁白的手臂撑着头,靠在床头笑吟吟的看着他。

柔和的晨光像是一瓢金沙被吹撒,亮晶晶的飘在空中,点缀着雪白的柔软发丝,只有少数人能看到,这个外表清冷漂亮的哥哥温柔的内里。

而这个少数人里中就包括他,多么让人振奋的事情啊!

宁星宇的舌头抵着犬齿,想象自己轻轻咬弄哥哥洁白透粉的柔软皮肤时的触感,不知道会不会像熟软的桃汁一样美味。

他享受被师安澜注视的美妙感觉,在师安澜身边的这段时间里,从情窦初开时就躁动的心获得了满足和平静。

除了在师安澜去找隔壁那个斯文败类的时候。

最开始,宁星宇以为他们只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关系。

可前几天夜里,他夜起的时候却发现,本该在主卧床上熟睡的师安澜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床空空的被褥,上面已经没有多少余温了,房间里被打开的落地窗帘顺着风飘飘荡荡。

上了年纪的公寓隔音只能说不算太差,在静谧的夜里,住户们总是能若隐若现的听到一些不属于自己房屋里的动静。

这一层四户的房型是对称的,隔壁和师安澜家就是对了个调,师安澜的卧室隔壁墙正对另一户的卧室。

宁星宇似乎察觉到什么,他走向被打开的落地窗,发现两户的小阳台居然和其他户不一样,是修在一起的,只是中间用栅栏隔开。

蔺齐家卧室的落地窗紧闭,宁星宇从半遮的落地窗帘中透过,看到一个蔺齐光着精壮白皙的上身,怀中抱着一个雪白纤瘦的青年。

越是走近就越是能听见那青年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淫乱呻吟,随着蔺齐挺腰肏弄的动作,青年雪白的发丝上下飞舞,脖颈上被啃咬出的红痕忽闪忽现,乱七八糟的液体从两人下身的相交之处漏出。

宁星宇等了接近一个小时,蔺齐才将在疲惫和疯狂快感中昏睡的师安澜带进浴室清洗,然后放在床上。

最近蔺齐有些忙,夜班上得多,已经很久没有和师安澜好好亲热了。

师安澜今夜尚且还能忍受潮喷的表现,让他感觉药效似乎减退了些许。

他希望师安澜能在他给予的淫欲中沉沦,再也离不开他,自然是需要再用药调教一下。

他拿出藏在书桌夹层一个隐秘角落里的药水,细细地给师安澜已经有些熟红的敏感点涂上。

在准备涂乳头的时候,蔺齐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他捻了捻嫣红的奶头,仔细看那微张的奶孔,里面似乎有一丝淡淡的白色液体溢出。

蔺齐含住一边的奶头,修长的手指捏起只鼓起一点点弧度、几乎还是平的乳房,口中用力一吸,一点淡淡的奶香在口中扩散。

他心情颇好的放开可怜的产乳小奶子,在这副再次颤抖高潮的身躯上涂抹催发欲火的药水。

只是他不知道,落地窗外的一双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双眼睛里的阴暗几乎凝聚成实质的看着他,却又在视线落在师安澜收缩喷汁的肉洞和花生大的阴蒂上时变得火热疯狂。

宁星宇若有所思地看着蔺齐用棉签蘸取药液,给师安澜的敏感之处涂抹,嘴角勾出恶意的弧度。

“这可是你送上来的把柄,要是我不用,岂不是很对不起你?”

-------------------------------------

师安澜十七岁的时候刚高中毕业,他妈妈终于放弃操心他的白化病,开始真切的为自己活一回,重新开起了舞蹈室。

那段时间真的太忙了,恰逢师安澜高中毕业,没有负担的暑假,半大的小子最是闹腾。虽然他的品行从没让师桂芬担心过,师桂芬依然放心不下,把他送到了他亲爹家里过暑假。

也就是那时,师安澜才头一次见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在他的记忆里,那两个月的相处还算融洽,而且宁星宇从那时候就爱撒娇,喜欢扑在他怀里蹭。

就比如现在。

“哥,你就答应我吧!我想去。”宁星宇像小狗狗似的趴在师安澜身上,声音掐得甜腻。

师安澜很无奈,明天他又有一个新的拍摄工作,是一个杂志的海报图,片场人多眼杂,带着宁星宇怕是不太方便。

但宁星宇铁了心要去,抱着他撒娇了快半个小时了,师安澜试图和他解释:“拍摄现场人很多的,吵吵闹闹的,你可能会觉得无聊。”

“不嘛!我就是想看看哥哥工作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宁星宇晃着他的胳膊,英气精致的脸上是一种独属于男性的美艳,用来作为撒娇的武器,实在是让人很难抵挡。

“行吧,那你待在我附近,不要被别人碰撞到,拍摄现场搬东西的人很多的。”

拗不过他,师安澜没什么法子,也就随他了。

熙熙攘攘的拍摄现场里,工作人员们忙碌地搬运器材道具,化妆师不停地给模特们调整妆容,造型师和助理们从硕大的几个行李箱中捞出各式衣服,挑选熨烫。

在外人面前,师安澜向来是没太多表情和话语的,他悟性高,拍照的时候点拨几下就能做得很好,因此除了必要的打招呼和问候,他几乎不需要开口。

这也就阴差阳错的造就了他冷美人的形象,不过他自己还挺受用的,这样就不会老有人来搭讪。

宁星宇蹲在角落里,盯着正听从摄影师指挥摆姿势的师安澜。

他手中握着一颗鲜红诱人的苹果,被涂过水润唇蜜的嘴唇微微张着,靠在苹果旁边。

他无需打太多的光,已经是极为亮眼的美人了,在化妆师和造型师的加持下,独特外貌带来的清冷气质和内里隐约散发出来的亲和更是抓人眼球。

“那个模特是谁啊?好特别。”一个似乎是摄影师带来的男实习生惊叹。

同行的女生说道:“是安澜吧,几年前很火的,最近一年倒是推掉了很多工作,反正是再也没看见他拍过杂志了。”

“他啊,以前差点就正式走上走秀的路子了,”一边已经忙完的化妆师姑娘嘿嘿一笑,然后神神秘秘的说,“后来好像是发生了不太愉快的潜规则,他不愿意,就有退圈的意思,趁这两年能看赶紧多看几眼,没准人家哪天就不拍了。”

“不要啊啊啊,我还想多看美人几眼呢!”

宁星宇听着旁边男男女女的窃窃私语,百无聊赖的到处乱看,时不时的看着电脑上不停闪过的代码数字,悠悠地笑了。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要有一台电脑,对于宁星宇来说,就相当于世界摊开在他的面前,一点蛛丝马迹都可以被他找到。

包括履历极其漂亮的蔺齐。

他按捺住心中的激荡,设想着在他的计划完成之后,该如何通过无微不至的关怀安抚哥哥被欺瞒伤害的内心,再趁机上位,成为哥哥最依赖的人。

拍摄结束,甲方买了一堆奶茶点心过来犒劳在场的所有人,工作之后,大家都腹内空空,这些甜甜的饮料食物还是很受欢迎的。

其他模特为了保持身材都不会碰,但师安澜已经不打算再干这行了,就没忌口,打算去拿一份打打牙祭。

一只手提着一包吃的喝的伸到师安澜面前,他的视线顺着手向上移动,一张有些胖的和善面孔出现在眼前。

李大海像个弥勒佛似的笑呵呵的看着师安澜说道:“安澜啊,来,拿着。”

李大海是师安澜入圈的时候头几次合作的摄影师,技术不错关系也挺好,只是后来师安澜有一段时间没在杂志圈里拍照了,就和这个专给杂志拍照片的老前辈没太多交集了。

他有些不理解地看着李大海,虽然关系不错,但他们也仅仅是关系不错而已,没到特地给他送礼的地步。

他面露疑惑问道:“前辈,您这是?”

“李哥知道你想退圈了,哥也不劝你,人各有志,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你就拿着吧。”说完李大海迫不及待地塞给他,仿佛是完成什么任务一样,转头就走。

可李大海没走两步,又迟疑地转头回来,破釜沉舟一般附在他耳边,对他小声说了几句:“安澜,那个魏总你还记得吗?就是极光时尚的那个魏总,这个是你懂的,反正他们那边也没说什么,你就收着,啥也别问别说就是了,当不知道是谁给的。”

师安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行,谢谢李哥,我知道了。”

“诶,退圈愉快啊!”李大海见他面色如常,便松了口气,快速走开了。

目送李大海离开,师安澜翻了翻一大袋东西,里面都是些极难买到的网红点心,还有不算便宜的茶饮,价格区间把握得很微妙,恰好卡在他可以负担但不会主动去买的区间里。

想起那个面容在记忆里已经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为他挡过一劫的男人,师安澜叹了口气,打算如李大海建议的,当作不知道就好。

早在一边的柱子旁等待许久的宁星宇迫不及待地跑到师安澜跟前,搂住师安澜的胳膊,“哥哥,你的工作结束了吗?”

师安澜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已经长成成年男性的弟弟太过于亲密的举动,不着痕迹地挣了一下,没撼动宁星宇箍得死紧的手,便放弃了。

“嗯,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宁星宇紧紧的跟着师安澜,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神色晦暗地盯着袋子。

刚才那个男人把袋子给师安澜的时候,师安澜的表情很复杂,像是知道这袋东西是谁的手笔。

宁星宇自然不可能直接问师安澜,即使他表现得爱娇又粘人,他们相处的时间也还是不够,亲密程度还不到跨越边界的地步。

他不着痕迹地问道:“哥哥,这是工作组送给你的吗?”

师安澜沉默了几秒,“嗯,对了,等了这么久,饿了吗?先垫垫肚子吧。”

说着,就主动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宁星宇,眼神闪躲,显然是不想说这个问题。

除了那个蔺齐还有哪个狐狸精勾搭上哥哥了。

宁星宇酸溜溜地掏出里面价值不菲的茶饮一口气闷了,面上却不敢露出什么异样,订了辆出租车后就开始猛吃袋子里的点心,坚决不让师安澜碰到狐狸精给的点心。

师安澜不知道他的所想,和他兴致不太好地一起上了出租车。

就在他们坐的出租车刚开出去不久,两个穿着中年人气喘吁吁地跑过去,停在他们上车的地点,傻眼儿的跺着脚。

“完了,全完了,人跑了怎么办啊?”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扒拉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满脸沮丧。

跟他一起的干瘦中年男人畏畏缩缩的,苦着脸说:“要不算了吧,反正魏总那边的意思也只是给他送东西,没叫我们做其他的事情,只要我们死不承认,应该没问题吧。”

秃头男冲他吼道,“你懂个屁!错过这次机会,要想讨好魏总就没机会了,升职加薪全泡汤了,明明只要把那个小模特送到魏总手上"

两人败兴而归,但坐在出租车里的师安澜对此一无所知。

两人坐在车上的时候,师安澜总感觉怪怪的,宁星宇自从上车之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也不挨着他坐,在平常他可是恨不得长在自己身上。

而且宁星宇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仅仅是伸手还未碰他一下,师安澜都能感受到宁星宇身体的灼热。

师安澜担心的问了几句,可宁星宇只说自己没事。

师安澜打算回到家后,如果宁星宇的身体还是这样异常,就带他去医院看看。

正当他用钥匙开门的时候,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热烘烘的男性躯体,透过薄薄的秋衫还能感受到腹部和胸部分明的坚实肌理。

宁星宇的头靠在师安澜的颈窝不停乱蹭,短发扎扎的感觉让师安澜敏感地缩了缩脖子,两只收还在师安澜的腹部游移。

“星宇,你怎么了?”他艰难地制住宁星宇不老实的两只大手,仰着脖子去看身后人的情况。

可宁星宇好像失去了理智,直接掐住他的下巴往上抬,唇舌贪婪的品尝师安澜的味道。

师安澜被迫仰着头,这个角度根本合不上嘴,他只能被动的接受异母弟弟的侵犯,被搅弄柔软的舌尖,舌根都被吮得酸痛。

师安澜被放开时,津液从嘴角流出来,酸痛的下颌兜不住泛滥的水液,只能含着一汪热泪,被按在宁星宇的怀里接受舔吻。

“星宇,你不能这样!”师安澜无助的想要把箍在腰间的手臂拉开,用尽力气只是徒劳,还被坚硬的肌肉膈得手指都疼了,胯下的阳物硬挺地抵着师安澜的腰,戳得有些痒麻。

师安澜艰难地从宁星宇的怀里转过去,面对面的捧着他的脸,阻止他亲吻自己敏感的耳后和脖颈,“星宇,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哥哥啊!”

师安澜看着那双艳丽的狐狸眼,此时眼中已经没有往日的依赖和乖顺,而是他无比熟悉的东西。

掠夺和欲火。

他的心都凉了半截,想起宁星宇一下午接触过的所有东西,唯有送给他的那瓶茶饮是别人给的。

莫非那瓶饮料有问题?!

他挣扎着要离开,想拿起电话叫救护车,却无法对抗这个已经长得比他还高还有力的青年。

在师安澜无能的反抗中,宁星宇将他困在自己的怀中,打开那个曾经温馨的家的门,然后“砰——”的一声,楼道里的动静归于沉寂。

玄关处七零八落的都是匆忙扯下来的衣服鞋袜,皱皱巴巴的被丢在一边。

宁星宇光裸着结实的上半身,把师安澜压在沙发上,大手按着他的腰窝,另一只手把下身的长裤拉开拉链,从内裤中解放出自己的阳物,”啪——“的一声重重打在瓷白的臀上。

师安澜全身就只剩下一件半开的衬衣还在,其余的都被剥得干干净净,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被宁星宇用灼热的阳物对着。

他惊恐地想要爬着离开这荒唐的地方,纤长的白皙双腿胡乱蹬着,试图到沙发的另一头。

就在他将要从异母弟弟灼热的躯体下逃走,却被一只与美艳脸蛋毫不相符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慢慢的拖回来。

与第一次和蔺齐一起不同,师安澜对于比亲兄弟相处还长的蔺齐本身就抱有几分孺慕的情愫,两人关系的变质也是半推半就。

可这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的道德感从一开始就将宁星宇隔绝在外,绝不可能主动对宁星宇产生除亲情以外的感情。

宁星宇也清楚这一点,但此时的他在催情药的催化下理智被削减,如同魔怔般打开师安澜的双腿,着迷的剥开嫩红无毛的阴户。

师安澜感受到下身被打开,崩溃地流出眼泪,带着哭腔的声音试图再次劝阻欲火迷心的弟弟:“星宇,快停下,再继续下去就不可挽回了!”

或许喊话真的有用,宁星宇的确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还松开了钳制住腿根的手。

空气像是凝固一样,安安静静的,只余两道粗浅不一的喘气声。

可宁星宇只是在欣赏在外人面前清清冷冷的兄长,在自己的身下喘息情动,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长在自己的心坎里。泛粉的皮肉细腻白皙,双臂撑起后背后的蝴蝶骨似欲振翅的白鸽翅膀,细窄的腰因为受力点在双臂而塌下,腰窝若隐若现。

异样的沉默让师安澜隐约感觉不安,颤动的雪色睫毛上缀着像是碎钻般的泪珠,他抱着侥幸心理翻了个身,想去看看身后的情况,试探着开口:“星宇,我们去医院吧,你真的很不对劲。”

宁星宇看着还在试图逃避的师安澜,邪气地笑起来,在美艳的脸上,倒是与他自己口中的狐狸精大差不差。

等待师安澜彻底正对着他,立刻换了表情,满脸颓靡。

“哥哥,我好难受,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宁星宇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真的对不起,你把我关起来吧。”

惊魂未定的师安澜强行定了定心神,视线移到宁星宇的胯下,硕大的鼓包完全将裤子的拉链撑开,顶出一小片内裤的布料,顶端被阳根渗出的清液濡湿。

“这、这怎么办?”师安澜傻傻的问了一句,他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但仔细听的时候又似乎是不存在的。

“哥哥救救我好不好?好热好胀。”宁星宇解开裤子,露出青筋鼓胀的通红肉棍,可怜巴巴的问道。

师安澜的脸红透了,连带着身上的粉都加深,不自觉的诱人。

他难为情地拒绝:“不行吧,我们是亲兄弟,做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太过了。”

宁星宇俯身抱住师安澜,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甜蜜黏糊的声音与苏妲己有得一拼,“哥~,要是去医院的话就等于把最狼狈的样子给人家看了,但是哥哥是我亲哥,你帮我的话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这话乍一听还有些道理,被绕进去的师安澜问道:“那你想我怎么帮啊?”

宁星宇眼中精光闪过,夭夭软软地说:“哥哥把腿借我用一下就行了。”

一听只是用一下腿,被刚刚的一通操作拉低了底线的师安澜觉得还可以接受,大学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男生会互帮互助,那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吧。

他迟疑地点点头,任由宁星宇抱起两条修长莹润,微微带着肉感的腿,并将粗壮的肉根插进腿心。

可他没想起来,在慌乱中自己的内裤被褪下,阴户还被剥开。

这时候再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宁星宇将自己的物什插进并在一起的腿心,被两片大阴唇的软肉包裹住,软腻的触感让肉棒又胀大一圈,精囊中的滚烫浆液蠢蠢欲动。

他挺腰抽插起来,龟头似乎磨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籽,每抽插一下,阴户中的那口胭脂小洞就会抽搐着吸一下柱身,吐出淫汁。

有了汁液的润滑,宁星宇的挺腰的频率更高,几乎像是个打桩机一样,磨得师安澜的肉蚌热烫软烂,几乎要着火了。

更别说宁星宇还用另一只手玩弄他的肉茎,对着铃口扣捻压磨,敏感的粘膜禁不起折腾,抽抽嗒嗒的射出几股白液。

年轻强壮的男性躯体持久力不容小觑,师安澜在这长久的鸡巴磨逼中,花蒂和尿眼被反复肏弄,热辣辣的快感不曾褪去,却强忍着不敢高潮。

“星宇,好了吗?我下面下面受不住了。”师安澜白皙柔软的手指扒拉着宁星宇肌肉扎实的小臂,因为用力的缘故,指腹的边缘泛着一点白。

宁星宇赤红的眸子深藏狂热,亲昵地去吸舔师哥哥可爱的耳垂,手中握着粉白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抚弄,自己的阳根更是用要陷进阴户的力度抽插。

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师安澜害怕自己会在弟弟手下狼狈地高潮,奋力要逃走,却被炽热的男性躯体盖住,师安澜被闷出一身薄汗,皮肤像是被黏在皮质沙发上,动弹不得。

感觉到身下雪白的胴体要逃走,宁星宇将自己的阳根插入师安澜的股缝,射出一滩灼热的精水。

师安澜感觉到他终于释放出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两只大手捧起屁股与胯的两侧抬起来,他的腰几乎弯折过来,膝盖都快抵在肩上了。

“星宇,你要是好了的话就放我——,你要做什么啊——!!快松开!”

滚烫的口腔包住娇小的阴户,粗粝的大舌头在阴蒂和女性尿孔上戳戳刺刺,惹得这只即将高潮的屁股不停颤抖。

舌头插进花穴里,是与男性肉棍坚硬的触感截然不同的软韧,软如烂泥的穴口欢喜地收缩起来,自发的将舌头吞进穴里。

灵活的舌头勾着穴里的软肉,去寻找敏感的凹陷之处,骚液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被唇舌吸入口腔中。

宁星宇在抽出舌头的时候,夹得极紧的肉洞不舍得填充它的东西离开,还能感受到舌头被拉扯的阻力。

他舔了舔自己唇边油亮的淫水,说道:“我舒服,也想哥哥舒服,而且,我好想看哥哥高潮的样子。”

说完,他就在师安澜抗拒的眼神中,一口咬在勃发的肉蒂上。

“不、不能咬这里,会尿出啊——!!”

宁星宇听到小小的“噗——”的一声,肉洞里喷发的水液打湿了他剃得光洁的下巴,眼前的小肉棒射出一股精液打在师安澜微微有点弧度的小奶子上。

师安澜呼吸急促,胸腔剧烈起伏,无力的双腿搭在宁星宇的肩背上,抽泣着来回说那几句:“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哥哥。”

宁星宇的牙齿松开突突跳动的红肿肉蒂,两指插进水液充沛的小穴里搅弄,“哥哥,我弄得你舒服吗?是不是比蔺齐弄得舒服多了?”

乍然从宁星宇的口中蔺齐的名字,师安澜呆愣了一会儿,呐呐地说道:“你为什么你会提到蔺齐?”

宁星宇狎昵地舔舐师安澜精巧的喉结,手指上的动作亦不曾停止,“因为我看到了呀,那天晚上,你从房间的阳台去他家”

“哥哥想要为什么不找我?我也能让你舒服的。”

师安澜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笑得如同一条艳丽毒蛇的异母弟弟,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和记忆中那个爱撒娇的孩子相去甚远。

心中涌起一股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的情绪,师安澜原本嫣红的唇都白了几分,下身的情动也渐渐平息。直到他打了一个冷战,才如同醒悟般的要挣脱宁星宇的钳制。

宁星宇的手指插在花穴里,自然能感受到刚才还火烫热情的穴肉不再抽搐出水。

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眯起来,像是一只真正的狐狸在散发出危险的狩猎信号。

他的心里对于师安澜的反应,也说不出是果然如此的释然,还是被区别对待的愤怒,只是目光渐渐冷下来,看着师安澜的眼神如同野狼看着自己的猎物,对师安澜垂涎的欲望不再加以掩饰。

师安澜完完整整的看到了宁星宇眼神的变化,此时他才意识到,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这个异母弟弟。

插在穴里的两指拔出,一只大手把师安澜两只纤细的腕骨交叉困在头顶,腰也被牢牢箍住。

“你你要干什么?!这样是乱伦!”师安澜灰蓝色的瞳孔骤缩,他感受到一根烧火棍似的硬物抵着自己的穴口浅浅摩擦着,只需用力便可突破进入。

也许是药效释放了宁星宇的恶念,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多么享受哥哥的恐惧。

贪婪的唇舌像蛇信子一样描绘着哥哥颤抖的唇瓣,身下的人因为被随时会破门而入的阳根抵着而不敢轻举妄动,即使是细细品尝软嫩如花瓣的舌尖也不敢反抗。

“呜~,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吗?”这是师安澜最不理解的地方,含混的哭腔里都是颤抖的不解。

宁星宇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带着自嘲和悲哀。

“哥哥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擅自喜欢上哥哥,是我这样逼迫哥哥,哥哥不可能喜欢上我也没关系,”话音刚落,宁星宇的笑变得病态而悲戚,“恨我吧,只要能占据哥哥爱恨的一部分就好。”

“噗嗤——”

勃发的性器捅进肉洞。

师安澜被猝不及防地捅入,与以往欢愉的性爱不同,小穴在未情动也未扩张的状态下直接被插入,撕裂的胀痛让他发出“嗬——嗬——”的轻微气音,喊都喊不出来。

见过哥哥与隔壁那个斯文败类做爱时热情喷水的表现,此时略显干涩的甬道让宁星宇无比清醒地意识到哥哥有多么抗拒这场乱伦性事。

他几乎是愤怒地用自己的弯鸡巴肏弄子宫口,强行唤醒师安澜的情欲。

虽然心里百般不愿,但宁星宇略带弯曲弧度的肉根每次完整抽出再用力塞进去的动作,可以完美的刮蹭到师安澜肉壁上微微凹陷的敏感点,这是蔺齐那根笔直的性器无法比拟的。

师安澜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依然在这场堪称强暴的性事里获得了快感,原本干涩的小逼又开始分泌出丰沛的蜜汁,一直吃不到肉棒的子宫也开始躁动发痒。

感受到来自子宫深处的吸吮,宁星宇挺身将性器使劲塞进那个还未张开的小口。

紧闭的子宫口被龟头粗暴地狠戳,慢慢突破了一丝缝隙,肉穴里的嫩肉骤然紧缩,还未进入子宫就抽抽嗒嗒地高潮一回。

宁星宇捋起自己沾了薄汗的头发,彻底将富有攻击性的美艳面孔露出来,他停下快速的抽插,只是将肉棍停留在穴内。

点点汗液顺着喉结滴在师安澜的胸膛上,说不出是凉还是热。

宁星宇再次将师安澜的两条腿弯折,膝盖抵在肩膀,让两人相连接之处,和被撞得通红的腿根完完全全的展示师安澜的眼皮底下,想逃避都无法逃避。

师安澜万分羞耻的看着自己脂红的肉洞被粗大的性器捅开,边缘都被撑得发白,淫水在抽插间被带出,拍打搅弄成乳白色的泡沫,糊满了整个阴户,还和从股缝中倒流回来的宁星宇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淫靡的不可思议。

宁星宇的腰控制着鸡巴在宫口钻磨的角度,朝着那口不停吐汁的肉嘴里塞,终于被他强行进入了娇嫩的子宫。

师安澜下腹一片酸软,前面的哭泣和高潮消耗了他的大部分体力,现在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龟头肏干自己的子宫,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小腹上凸起半个女生拳头大的鼓包。

这根略弯曲的阳物蛮不讲理地用龟头去挂子宫里的软肉,师安澜呼吸一窒,子宫里的肉似乎都要被刮出去了。

锋利的快感让穴肉分泌出大量的水液,他能看到自己几乎已经被倒挂着的屁股中间那口红烂的肉洞,像是火山喷发后岩浆不停从喷发口冒出一样,半透明的淫水从穴口冒出。

蜿蜒的淫水流过女性尿孔和阴蒂,带来阵阵搔痒,再顺着胀得通红的肉棒流到小腹上,让泛粉的皮肉裹上一层油光。

师安澜呜咽着哭道:“别肏了,子宫要被刮出来了,会烂掉的!”

“怎么会?唔——,哥哥的穴那么骚,再吃进去一点,把龟头含住,要来了,接好了!”

宁星宇腹肌和人鱼线绷直,两手放开对师安澜的钳制,紧紧握住细窄的腰身,用力把阴户往自己的阳物上压,被宫腔软肉包裹在子宫里的龟头泡着温暖的淫水,马眼一张,憋了许久的精液冲刷在内壁上。

师安澜被这小有力道的暖流打在子宫壁上,如此娇嫩敏感的地方自然受不住。

他的腰高高拱起,小腹上是清晰可见的鼓包,急急地喘着气,试图平复高潮带来的过量快感;被撞得乱晃的通红肉棒胡乱喷着稀薄的精液,两颗卵蛋抽抽嗒嗒的却挤不出更多的白液;舌头在全身肌肉用力抵御失控快感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吐出来,甜蜜的津液坠在舌尖,眼睛微微翻白,一副被肏烂的痴态。

宁星宇没有把半硬的阳物抽出来,依然放在软泥似的肉穴里,享受腔肉柔柔的吸吮服侍。

宁星宇爱死了哥哥因为自己而露出的高潮痴态,他用手去揉捏哥哥吐露出来的舌尖,感受绵长的高潮之下,哥哥仅仅是因为被揉捏舌尖,子宫又开始抽搐吸绞。

突然,一双略有些鼓起弧度的嫩白小奶子闯进宁星宇的视线,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对着挺立起来的骚红奶头和乳晕用指腹按压摩擦。

师安澜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本能的去吸绞肉洞里那根渐渐又硬起来的粗长肉棍。

乍然被吸舔不太经常玩弄的乳头,与被肏穴和刺激阴蒂那样直接酸软的快感不同,玩弄乳头那种异样的快感,丝丝缕缕的像小勾子,从乳头向全身延展。

一边的小乳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粗粝的舌苔一下一下剐蹭嫩生生的奶头,让其从柔软到硬弹。

中间的奶孔被热气蒸开,在摩擦中,宁星宇尝到了一点淡淡的乳香,但不是很明显,他不能确定。

宁星宇将信将疑地吐出被涎水染得湿漉漉的奶子,捏起比石榴籽大一圈的奶头,仔细地观察中间是否有张开的奶孔。

在宁星宇兴奋的眼神中,那只小乳的奶孔中溢出一丝淡色的奶水,他大力捏起乳房,往外挤存量稀少得可怜的奶水,让师安澜小奶子上原本的快感变成无法忍受的胀痛。

“住手啊!好痛,不不要捏了,奶头要被揪下来了!”师安澜尖声痛呼道。

宁星宇不仅没停下,反而恶劣地用龟头搅弄软成一团的子宫,手掌对着两只布满指痕的小奶子扇去,“啪——啪——啪”清脆的扇打声回荡在室内。

“痛?我看哥哥很爽啊,下面又在吸我了,怎么这么会吸?唔~,哥哥的子宫好骚,是不是想多吃点精液怀我的孩子?”

火辣辣的痛意从胸口传来,师安澜无处闪躲,只能生生受着。

可渐渐的,痛意褪去,火热酥麻的感觉又袭上胸膛,竟令他从中尝出点点快意,有些欲罢不能。

胸膛不自觉地迎上巴掌,主动寻求疼痛的拷打,师安澜绝望地想,自己真的如此淫乱?在有血缘的异母弟弟的胯下也能发情。

主动让奶子被扇巴掌,不仅是因为蕴藏在痛苦中的一点甘美快意,更多的也是为了自虐式的自我惩罚。

宁星宇大力扇打了二十几下,一双小乳被打肿到似少女的小小鸽乳,变得热烫发红,奶头像个肉葡萄似的肉嘟嘟的挺立着,奶孔里溢出的奶水被拍得满胸口都是。

宁星宇掂了掂师安澜已经滑到臂弯的修长玉腿,重新架上自己的肩膀,然后倾身压下用唇舌抚慰乳房滚烫的皮肉,一手掐住玉白的大腿,一手去捏硬籽似的阴蒂。

这下师安澜几乎重点敏感部位都被宁星宇拿捏在手里,过量的快感让他浑身汗湿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白皙的到没有一点黑色素的皮肉都被裹上一层釉光。

蛮横的肉棍肏弄敏感多情的穴肉,略带弯曲的肉棒弧度钩子似的挂住子宫口,每抽插一下就钩住宫口往外扯,过于刺激的感觉激得师安澜两腿颤抖,小腹抽搐,似乎子宫都被绞成一团糜烂的软肉,只会哆哆嗦嗦地吐汁。

无尽的高潮让师安澜没有一丝力气,而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却像是永不疲惫的机器,花样百出的玩弄他敏感多汁的身体。

宁星宇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淫欲,粗壮的肉棍似乎不会疲惫,多少次师安澜高潮时潮吹出的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他都只是更加兴奋地疯狂肏干已经彻底软烂的肉穴,然后再将汩汩精液注入娇嫩的小子宫里,带着病态的笑容轻轻抚摸因吃的精水过多而胀起来的小腹。

连着出差参加会议几天,回来时蔺齐满脸都是风尘与疲惫。

不过在他出发之前,师安澜说过等他回来就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蔺齐隐隐约约有一些预感,毕竟当时师安澜满脸都是羞涩和不自然,还下定决心般把家里的钥匙给他。

他想,也许今晚小他的白鸟就要把答案给他。

高强度的工作其他的同事都累坏了,谁都不愿意今晚回来。

而蔺齐心中怀着期待,就连辛苦的会议都无法阻挡他想回家的脚步,开完会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他将或许是象征着爱侣身份通行证的钥匙插入锁孔,轻轻扭开。

只是刚进来,蔺齐两道眉就拧在一起。

玄关处满地都是凌乱的衣物,客厅里回荡着淫靡的嘶吼呻吟声,还有交合时体液的腥臊味。

那个刚住进师安澜家没多久的男人,那个被师安澜称为弟弟的人,此刻正将师安澜困在自己的身下奸淫,肏得他下体不停冒汁儿,一双小奶子被掴得掌痕密布。

愤怒如同星火点燃草堆,蔺齐一个箭步上前将沉浸在奸淫爱人身体的男人拉开。

宁星宇猝不及防地被拉了一个踉跄,火热的弯曲肉柱在咕唧的一声中,顺着这股力道从软腻的穴肉里拔出来,还带起了一片拉丝的粘腻水液。

师安澜早已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只会本能的寻求快感。

他的肉穴被那柄粗壮火热的弯刀肏弄许久,龟头深埋在他的子宫里,却在宁星宇被蔺齐拉开之后,子宫骤然被肉棒钩住宫口,内里的软肉被狠狠地往外拖。

“呀啊啊啊啊——!!!!”师安澜大张着合不上的两腿,高昂的淫乱叫声让人脸红心跳。

而已经沦为精盆的子宫此时宫口大开,嫩肉几乎被肏得要翻出来,混合着大量精水的潮吹液体从肉花中喷出,浇在蔺齐的黑色西裤上。

被汹涌的高潮冲昏了脑袋的师安澜脸上挂着淫乱的痴态,口中不停发出“呃~,呜呜呜,哈——!”的混乱淫叫,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不用仔细看就知道他已然意识糊涂了。

蔺齐的脸色极为难看,怒火从心底烧起来,但他不能不管师安澜。

随后他从茶几上的纸包里抽出几张抽纸,给师安澜擦拭泥泞的下身,数张纸巾团在一起擦,居然一下就浸湿了。

从那略鼓的小腹能看出来,只怕是还要再淌一会儿淫汁浪水。

被蹂躏许久的阴户敏感得不行,只是随便擦一下就不停战栗,特别是在粗糙的纸巾擦拭穴口时不小心掠过胀红翕张的女性尿孔时,尖利酸麻的感觉如同雷光乍现,憋了一下午不曾排泄过的膀胱终于兜不住一腔的尿水,一股略带腥臊的透明水液从小眼中,顺着阴户淅淅沥沥地淌下,将穴口涌出的浓白浆液稀释,和地上一片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蔺齐沉默不语地用两只温暖的大手慢慢的揉着师安澜酸痛的腿根,把僵硬的肌肉揉开,小心翼翼地避开充血的肉蒂,慢慢再将两条玉色长腿合上,让师安澜侧躺在沙发上。

然后他缓缓站起来,停住几秒,快速欺身至宁星宇的身前,一连几拳打在宁星宇的腹部。

被猝不及防地猛锤两拳,宁星宇吃痛地弯下腰。

宁星宇捂着肚子,双目赤红,似乎是还未褪去的药性刺激着他的神经,看起来不太清醒。

“怎么,你这是要谴责我?”

蔺齐往日斯文的脸阴云密布,显出几分狰狞,“你可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怎么敢!”

“我还没跟你算对哥哥出手的帐,你倒是先发制人,”宁星宇忽然笑得像个蛇蝎,美艳中淬了毒,“不过你又有多干净?”

蔺齐眼皮跳了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查过的你生平,本硕博都毕业于顶尖医学院。”

“家庭背景可就更不得了了,某知名药企的股东之一。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股东不当,反而跑到医院做个辛苦的医生?”

“而且,这样的背景条件,好像很方便拿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呢。比如——”

宁星宇阴阳怪气地将尾音拉得长长的,“做某种奇奇怪怪的药。”

猝不及防地被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人在师安澜面前揭了老底,蔺齐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不会傻到觉得陷入高潮余韵的师安澜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只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又借助眼镜掩去外露的神色。

这件事和蔺齐的家庭有关,严格来说师安澜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可能会让感情关系不太稳定的师安澜吓到。

现在倒是不得不说了,眼前这个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既然知道了,难免会结合一些“事实”,在师安澜面前编排他。

心里阴沉得想宰了这小兔崽子,但他表面上还是皮笑肉不笑道:“对着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你的爱好吗?”

“不想说这个也没关系,但是前几天晚上,多亏了你忘记把阳台的栅栏关上,我看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如果不想身败名裂,就识相点离开哥哥。”

蔺齐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犬齿,他倒是没有把宁星宇放在眼里,只是有些恼怒自己的百密一疏,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敢威胁自己。

宁星宇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笑得不怀好意,他看着蔺齐被他一句接一句抛出来的信息轰炸后越来越冷的眼神,他相当有自信威胁到这个赖在哥哥身边的男人。

蔺齐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他找到一点破绽就洋洋得意,完全不明白有时候知道的再多,也没办法抗衡一些力量。

他慢悠悠地理了理袖口,“有点本事就叽叽歪歪的毛头小子还是回家找妈妈吧,免得被惹不起的人整了都没法还手。“

逐渐恢复理智的师安澜躺在沙发上没有作声。

先前被蔺齐看到这一幕他是不知所措的,羞愧像海水一样让他窒息,他害怕看到蔺齐鄙夷的眼神。

虽然师安澜知道这件事不是自己的错,后来蔺齐的体贴依旧让满身狼狈的他无地自容。

体力消耗殆尽的师安澜听着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争吵,还真情实感的担心了一下他们是否会发生肢体冲突。可谁知两人说的东西越来越离谱,竟然连背地里给他下药,随便调查他身边的人这种事都抖出来了。

说不上是怒火还是失望,也可能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荒谬感,他不由得开口:“看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瞒着我做了不少事啊。”

冷不丁出现的声音仿佛一个休止符,两人充满火药味的低语被打断。

师安澜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不那么颤抖。

很奇异的,师安澜心中此时没有情绪,只有一片空茫茫的漠然。

师安澜支起身子,腿还在抖,依然拒绝两人要扶他的动作。

师安澜忍耐着下身粘膜在活动时摩擦的刺痛,和顺着两腿流下的湿滑液体,径直向卧室走去。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衣柜前,从里面随便掏出两件衣服,迅速换上。他没有往全身镜里多看一眼,也没有理会下身粘腻的感觉,机械地穿好衣服。

客厅内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在师安澜明显生气了的时候献殷勤,本来就都没做什么好事,说错话了可就真的出局了。

很快,师安澜穿好衣服出来,他看都没看光着身子遛鸟的宁星宇,也没看欲言又止的蔺齐。

直到师安澜兜里就装了个手机游走在街道上时,他才回过神来。

他像个游魂一样飘荡到旁边常去的公园里,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

入秋后格外冰凉的晚风无孔不入地钻进师安澜单薄的衣衫里,灰蓝色的眼睛在路边细碎的灯光下像是布满裂痕的琉璃珠。

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若不是胸前的皮肤火辣辣的疼,下身的粘腻都洇湿了裤子,他真的会以为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师安澜手肘撑在大腿上,把连埋进手掌中,清澈的液体从指缝中渗出。

“哟,小兄弟,大半夜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啊!要不要跟哥哥们去玩玩?”流里流气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安静的公园。

师安澜抬起头,神色木然的看着眼前几个衣着邋遢还打着耳钉的小青年。

小黄毛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眼前的人肤若新雪,面容冰清玉润,眼中破碎的神伤增添了几分令人怜惜的脆弱。

原本以为染着白毛的小兄弟是同道中人,但此时看却是不像,无他,这气质如果没有良好的家教是培养不出来的。

小黄毛原本还算友好的态度立刻恶劣起来,叼着烟屁股凑近师安澜的脸,吐出一口浓烟,嬉笑道:“借哥们点钱花花,不然兄弟们只好对你不客气喽!”

师安澜用不大的声音吐出两个字:“没带。”

本以为这个看起来像个乖乖仔的小子居然拒绝自己,在其他混混面前被下了脸面,小黄毛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拉下来。

“你小子胆还挺肥的。”他一把薅住师安澜的领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睛偶然往下瞄了一眼,发现师安澜身上布满了凌虐般的红痕,脖颈附近也有零星的吻痕。

小黄毛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事物一样,夸张的大叫起来:“哎哟,快来看啊,还是个兔爷呢,玩的挺大的,要不和哥哥们玩玩,我还没玩过男人呢。”

师安澜根本不想和他们有过多拉扯,对这些污言秽语不为所动,只是偏过头不看这群人。

小黄毛胡作非为久了,就有一种自己为所欲为也没人敢反抗的错觉,抡起拳头就要往师安澜脸上招呼。

师安澜的手指抽动,模糊的视线努力去捕捉小黄毛的动向,就见到小黄毛被一股巨力揪住后领,一把扔进几个混混中间。

一道低沉厚重的声音简言易赅:“滚。”

师安澜的眼睛微微睁大,虽然他现在看不太清楚,但听出来这浑厚声音的主人是在手机上一直断断续续有联系的阚泽。

小黄毛被身后的混混们接住,接二连三的丢面子让他暴怒不已,“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本大爷!”

站稳了的小黄毛撸起袖子就要干架,看到眼前是个满身都是鼓鼓囊囊坚实肌肉的男子,气势便去了三分。

阚泽抱着手臂展示胳臂上的肌肉,将师安澜挡在身后,扭过头关切问道:“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师安澜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在两人交流的空隙,几个小混混冲上来试图偷袭阚泽,阚泽只是简单的侧了下身子,大掌一推,小混混们就摔了个狗啃泥。

眼见这个男人实在难打,不服气的小黄毛眼中凶光毕露,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只有十厘米的小折叠刀,向明显没有什么反抗之力的师安澜冲去。

阚泽目光中撇到一道闪过的银光,眼疾手快地把手臂挡在师安澜身前,将他往身边带。

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没有完全躲开,他的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

师安澜趁着小黄毛靠过来的机会,一脚狠狠踢中小黄毛的腹部,直将他踢得弯下腰打滚。

阚泽手臂肌肉线条紧绷,轻轻松松掐着小黄毛的脖子提起来,小黄毛憋得脸通红,却掰不开铁钳似的手掌。

阚泽眯着黑得像是能把人灵魂吸进去的眼睛,锋利的眉眼更显冷峻。在小黄毛窒息之前,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动了刀子,我就没兴趣把你们送到警察局改造,我只好用我自己的方式教教你们,什么叫遵纪守法了。”

说罢,阚泽快准狠地挨个击溃小混混们,健硕的身体对比起周围被吃喝玩乐掏空的人,显得格外突出,他挥舞着肌肉紧实的肢体游走在人群中,宽阔的肩膀和腰形成倒三角,短短的数十秒如同展示一般尽显成熟美好的肉体。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

师安澜一个出门忘带眼镜的高度近视眼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道身影在混混中穿行,跟打了马赛克似的。

他拿出手机,装模做样的要打报警电话。

小黄毛是个欺软怕硬的混混,平时也就仗着人多欺负一些不愿多生事端的人,身后还有几个小弟,真要闹进了局子怕是不好收场。眼见着师安澜手机的屏幕光阴明灭,心里犯怂了。

他恨恨地看着阚泽,嘴巴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便被小弟们搀扶着灰溜溜的跑了。

师安澜松了口气,总算是把这些闹事的混混弄走。

他正要借着不算太昏黄的路灯去看阚泽的情况,却发现阚泽被划破的手臂流了不少血,滴滴答答的顺着手肘落在地上,纵使他看不太清楚,也能感受到那点点滴滴的红有多瘆人。

“你的手臂受伤了,得赶紧去医院打破伤风,他们那刀肯定不干净。”师安澜想去给他止血,恍然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带,连张清理血污的纸巾都没有。

阚泽却不甚在意,随意一抹就当清理了。

阚泽说道:“没事,我一会儿去医院,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天黑了不太安全。”

师安澜眼眸黯淡,似乎不想提起“回家”二字,只是说道:“我陪你去医院吧,你也是为了帮我,不看着你的伤口处理好,我心里不踏实。”

阚泽也不推脱,能和心上人多一些相处时间当然更好了。

目视师安澜独自出门的蔺齐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是他做了下作的事情在先,也不敢追上去。

蔺齐拿出手机,快速地拨出一个电话,对面似乎在忙,半天没有人接电话。

无果,他又打了另一个电话,万幸,这次可以接通。

“喂,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倒是少见。”电话那头的男性声音掺杂着电子音却依然沉稳。

“小安跑出去了,我现在不太方便出现在他的面前,你能代我找一下他吗?”

男人说道:“哦?这就更少见了,他不是向来听你的话吗?你惹到他了?”

“说来话长,但是他现在身上大概不太方便,在外面游荡太危险了。”

这下男人坐不住了,声音依旧沉稳却带上了一点异样,“身上不太方便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

蔺齐简短地解释了一遍,当然,他略过了兄弟乱伦的部分,只说了自己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男人在电话的另一头迟疑了一下,便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后,蔺齐长叹一口气,落寞地靠在楼道的墙壁上,慢慢思考着该如何解决这个有史以来最让他为难的情况。

-------------------------------------

师安澜和阚泽从医院出来时已经到了深夜,街道上仅剩路灯站岗,只有偶尔经过的车辆会带来不一样的声音。

师安澜本来想在外面找个旅馆应付一下,手机里还是有不少钱的。

谁曾想在前面和小混混的冲突时,电量就已经快要告罄了,等到从医院里折腾出来便彻底黑屏。

正当师安澜想要找个24小时营业的店凑合一晚上的时候,阚泽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要不要来我家住一夜,我家平时就我和我妈在,最近她回老家了,刚好有一个空房间可以住。”

师安澜很迟疑,但此时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便接受了这个提案。

阚泽的家在拳馆的楼上,面积不太大,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

房子的面积不大,东西却意外的不多,收拾得干净整洁,平白生出几分宽敞。

干净的墙面腻子微微的泛黄,看得出屋子的主人有精心呵护,却也还是无法抵挡岁月的洗刷。

墙角的斗柜和架子上有序的放着日常用品,无论是杯子或是其他用具,都是两份,也印证了阚泽说的,只有他和他的母亲住在这里。

“别拘束自己,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阚泽说道,“对了,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师安澜连忙不迭地点头应下,身上的污秽被外面的风吹干,变得黏黏腻腻,他早就想洗干净了。

随即,阚泽走进房间拿出一套睡衣,然后放好水就离开了浴室。

师安澜站在水流下,酸痛的腿部肌肉被热水一泡都要酥软了,水流冲刷在胸膛上,被宁星宇扇得略肿的乳房一阵热辣辣的痛感,既难受,又羞耻。

但这和被亲弟弟内射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当务之急是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他咬着牙,两指撑开被肏得有拇指那么大的肉洞,只是在里面随意地搅动两下,半干的精液就被手指扣了出来,他极力忽视抽插扣弄时带来的快感,尽力张开双腿让精水流出来。

精絮被手指带进去的温水融化稀释,顺着手和腿根流下来,和水流一起消失在下水道。

可这样太慢了,这个角度还会让师安澜的手酸痛不已,还很容易碰到敏感点。

他看着上方的花洒,把水流开到最大,调整好角度后狠狠心,胯部尽可能往前挺,扒开自己的下体对着冲刷下来的水流。

可惜,这个热水器不是恒温的,水流开得越大,烧水的功率就越打,温度就越高。

“呜~~啊呃!”

花洒的力道和内射完全不一样,更尖锐急促,也更滚烫,还未合拢的阴穴被灌满了一腔热水,烫得穴肉的每一处褶皱都痉挛着舒展开来,花洒喷出的细小水柱直直的穿过穴口,直达松垮下来的宫颈,里面一缩一缩地张着圆嘟嘟的肉嘴吐精。

当然,外阴也没好到哪去,这般湍急的热烫的水流冲刷在阴蒂上别提有多刺激了,本就缩不回包皮里的肉珠子突突的跳着,薄薄的一层皮都要被烫破了,酸美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下身炸裂开来。

“呃啊啊——,为什么这样也会高潮?好厉害!”

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屁股靠坐在墙上,双腿大大的岔开,硬挺的肉棒贴着小腹,丝丝缕缕地吐着透明的粘液,腿心中间那一处被灌满了热水的肉洞,此时像是小喷泉一样随着穴肉的收缩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汁儿。

狭小的浴室里弥漫着浓重的水雾,渐渐的师安澜感觉到呼吸不畅,或许是这种奇妙的感觉和在别人家里做这档子事儿的羞耻,他的身体逐渐火热起来,手情不自禁地撸动肉棒,另一只手捏着肉蒂凌虐,还不停找准位置,让合不拢的肉穴接住冲刷下来的水流。

“哈啊,是因为用了药,还是这里就是这么淫乱,脑子变得好奇怪,呜~,舒服,要喜欢上自慰了!”

他模仿着蔺齐玩弄他的肉棒时扣挖马眼的动作,希望能带来更多的快感,可惜他没什么经验,下手太重,那么小的眼儿贸然被指尖捅开一点,吃进去了一小半的指尖,刺痛让他猛的一下抽回手指。

可怜的铃口被撑大后根本收缩不回去,花洒喷下的热水倒灌进去,“好烫呜哇,鸡鸡要被烫熟了,咿——!”

下面坠着的两颗早就在前面的性事中射到有些干瘪的卵蛋抽动,酸软的尿管里终于喷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水,混合着淡黄的尿水被水流冲刷稀释。

肉棒高潮后,师安澜的双手脱力般松开,充血的阴蒂再次暴露在激射的水流之下,突突的跳动着,下面的肉洞早就灌满一腔热液,刺激得他绷直的脚尖点在地上,摇着屁股一上一下地往水流上送。

“好热好满想要什么东西在里面搅一下,肯定会很舒服的”

热水再怎么让肉穴饱胀充盈,也还是不如曾经带来快乐的粗硬之物。

师安澜两根指头捅进去时,被撑大的肉穴已经含不住纤细的手指了,他被情欲霸占了思考能力,没有半分犹豫,竟直接将合并四指插进去,撑出来一个圆圆的大洞,噗嗞噗嗞的水液搅动声越来越大,连花洒的声音都盖不住了。

抽插越来越快,飞溅出来的水花混合着子宫吐出来的稀薄精水,而浴室的水汽也浓到了快无法呼吸的程度。

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全身发热,穴肉也开始一抽一抽地绞紧,却不知为何依旧没有迎来预想中的高潮。

“为什么还没有高潮阴蒂对了,再揉一下就会舒服了啊啊啊啊!”

他摸索着要去捏阴蒂时,染水的指尖一滑,指甲擦过阴蒂尖,电流似的快感让他直达高潮,穴肉也开始抽搐,吸得手指都拔不出来,最可怕的是,雌性尿眼不受控制的喷射,喷出来的却不是往常的尿液,而是一股清澈的液体,如果蔺齐此时在这里,估计会兴奋地继续虐待阴蒂,让他喷出更多的阴精。

在客厅等待的阚泽其实早就听到浴室里的动静,只是他一直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在门边一边听师安澜风骚的浪叫,一边搓自己的鸡巴。

阚泽有些嫉妒的想,没想到这才几个月,阿澜就被他身边的那个男人调教得那么骚。

阚泽听着师安澜绵软呻吟,在流水声的交错之间,他竟恍惚觉得自己正用鸡巴狠肏上次没能吃到的小屄,想到穴内的肉会有多么多汁柔软,肉屌更是激动得胀大几分,只可惜自己手上的茧子太过粗糙,肉屌感受到的快感有限。

等到里面的动静差不多停止,阚泽仍旧没能释放,只得将硬得发疼的肉柱贴着小腹,利用内裤的松紧带将其束缚,省得被师安澜看见硕大的一个凸起产生怀疑。

他适时地敲了敲门,“阿澜,你好了吗?”

害怕被门外的人发现,师安澜慌乱地把手从穴里拔出,也顾不上里面没放干净的水,就急急忙忙冲洗了一下身子,赶紧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浴室门被“哐”的一下打开,随即阚泽就看见师安澜被水汽蒸得面颊透粉,未擦干的水打湿了薄薄的睡衣贴在身上,胸前立起的小奶头突出两个小尖,看起来嫩嫩的,乳晕也若隐若现。

“不好意思,我洗得太久了。”

阚泽深深的吸了一口师安澜身上萦绕的香气,明明是同样的沐浴露,在他身上就格外好闻,才射过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现在时机不对,再忍耐一下

阚泽面色如常道:“没事,我就是怕你在里面晕过去了,刚刚忘记说排气扇坏了,浴室不透风不能洗太久。”

说罢,他转身去拿桌上的杯子,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正冒着热气,散发着甜香。

“我给你热了点牛奶,喝点睡得好。”

师安澜接过杯子,恰到好处的温度并不烫手,扑鼻的乳香让半天都没进食过的他不自觉就喝了一口又一口。

不知不觉,一杯牛奶很快就下肚了,阚泽很自然地伸出手,让师安澜把杯子给他。

师安澜不好意思地将杯子交还给阚泽,还在他转身去厨房洗杯子偷偷抹了抹嘴角,生怕自己会沾上可能会让他形象尽失的奶渍。

眼尖的阚泽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却没作声。

他的嘴角似乎闪过一抹笑意,快得让师安澜以为是错觉。

阚泽洗完后带着师安澜来到自己的房间,“你住我的房间吧,我去睡我妈的床。来,我换个床单。”

师安澜侧身让出一条道,但房间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有些狭小,阚泽健硕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他。

紧实的背肌随着阚泽在柜子里翻找床单的动作隆起,肉体散发出来的温度烤着师安澜的脸,这种被雄性荷尔蒙扑一脸的体验不多,让他雪白的耳根悄悄地红透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看着阚泽手脚麻利地把床铺好,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间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睡意向他袭来。

“铺好了,嗯?你困了就先睡吧,都快站不稳了。”阚泽感觉到背上一沉,一具温热的躯体靠上来又很快地弹起来,他看着身后的人不停甩着脑袋,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

困意来势汹汹,比起往常显得有些奇怪,但师安澜没多想,只以为是今天自己遇到的事情太多了。

师安澜摇摇晃晃地爬上床,胡乱把被子往身上一搭,嘟囔着说了几句:“抱歉麻烦你了,虽然很想做点什么,但我真的太困了,晚安。”

阚泽帮他把被子掖好,留下一盏小灯没关后,就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晚安。”

陷在柔软床铺里的人已经完全入睡,连阚泽在后面发出的声响都没有半点反应。

“一会儿见。”

此刻已经是夜半,万籁俱寂的时候应当是进入梦乡的时间。

师安澜的床前却笼罩着一个人影,那人正是早已离开房间的阚泽。

他缓缓掀开几个小时前自己亲手盖上去的被子,露出底下那具极富纤瘦美感的雪白胴体。

过于宽大的衣服在师安澜身上凌乱,肩膀小腹露出大片雪肤,裤子大概是睡觉时乱蹭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侧睡的姿势导致他露出半个熟透的桃臀,富有弹性的挺翘软肉看起来像软白的奶馒头,诱人极了。

阚泽不知道等待了多久才有这样一个机会亲密触碰毫无防备的师安澜,他的呼吸渐渐粗重,秋日的凉夜里鬓角竟流下了几滴汗水。

往常在熟悉的人眼里,他都是为人正派的代表,尤其是正气凛然的眉目,不会有人怀疑他的品性。但此时,如果那些人看到阚泽此时的表情可能会大吃一惊,会擦着眼睛问这个满脸情欲与侵略的男人是谁。

而此刻的师安澜任由阚泽摆弄也没什么反应,睡得极熟。

阚泽很清楚自己在牛奶里放的安眠药分量有多少,再加上师安澜看起来十分疲惫,不然也不会在喝下牛奶后短短一二十分钟就见效。

他将师安澜的身躯朝下翻转,然后褪去裤子,露出光洁的下体。

上次在小巷子里太匆忙,没来得及好好看师安澜的小屄,阚泽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掰开他的腿,准备好好品一品这美妙的嫩穴。

一根玉白中透着粉红的肉棒耷拉在腿间,遮挡住了阚泽的视线,他扶起肉棒,怜惜地用带茧的指腹摩挲半张的尿孔,借着灯光还能看见里面正在收缩的肉管。

肉棒下,是那颗几个月前还不谙世事的肿大的肉枣,晶莹剔透的薄皮里仿佛蓄饱了水液,随时要破皮而出,包皮已经完全包不住这么一个大了不知道几倍的阴蒂,可以想象,走路时仅仅只是内裤的摩擦都能让这骚货软着腿高潮。

“阿澜真可怜,小屄都被肏松了。”阚泽翻到阴穴时,出乎意料地发现印象中紧致的小屄此时松垮得像个肉套子,只能勉强合上,一掰开还从里面涌出一点洗澡时没排干净的水,混合着丝丝白精流出来。

手指伸进去,只能勉勉强强感觉到一点弹性,“来我家之前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阿澜如果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要不要吃我的?”

“我的鸡巴也很不错的,阿澜试试我的好不好?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阚泽低声说着泼皮无赖听了都脸红的话,手不老实地翻着小穴,势要把里面的软肉摸个遍。

此时的师安澜被沉沉的睡意压得意识昏沉,只觉得在这迷乱的梦境里,肉穴里传来一阵阵快感,“嗯怎么做梦也会。”

阚泽听着他的梦呓,兴奋得肉屌都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包。

不过可惜,肉穴玩了半天,也就吐出了一点粘液,状态欠佳,没办法满足阚泽想给他的极致高潮。

这个穴不行,还有另一个。

底下那个菊穴似乎还未有人造访,依旧是粉白的颜色。

阚泽转身从柜子里掏出一瓶带着尖嘴的润滑液和一根一次性导尿软管。

他细致地给导尿软管消毒后,缓缓地将其插入师安澜的肉棒里,并把导尿管顶上的闸门合上。

随后,阚泽又把润滑液瓶子的尖嘴扎进菊穴里,慢慢用力挤压软塑料瓶身,直到瓶子里的润滑液被挤了三分之一才停下来。

师安澜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得不住晃动屁股,想摆脱菊穴里饱胀的排泄感,却因为括约肌太紧致而无能为力。

阚泽往手上倒了一些润滑液,搓开后开始揉弄菊穴进行扩张,为了缓解他一会儿可能出现的不适和疼痛,便俯首去舔吻被撑开的肉棒。

粗舌上的颗粒摩擦着鲜红的龟头,还时不时顶开包皮,猥亵被包皮保护的粘膜,直教那再也喷不出精液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一管温热的尿液渐渐蓄在导尿管里。

这与用尿道棒封住尿眼无法喷射的感觉不同,这是一种让人崩溃的,时刻都在排尿怪异感觉,仿佛膀胱都被肏干了一样,让没有意识也不知如何缓解的师安澜咿咿呜呜地哭叫。

另一边的手也一点不心软地扩张着,渐渐地一根两根手指塞入,直到三根,甚至四根手指,半个成年男性的巴掌都没入菊穴,先前挤入其中的润滑液随着手掌进出的动作一股一股的喷出,颇有一种雌穴潮喷的样子。

阚泽的动作足够轻柔也足够循序渐进,师安澜又被安眠药控制着睡意,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反而在梦中堕入了无尽的淫欲炼狱,梦里他大张着腿,被一个不知样貌的男人亵玩得下体不停喷汁。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他以为的梦境实际上现实里正在发生,那个他相识了数月的正直猛男正翘着肉屌准备让他的屁眼成为另一个鸡巴套子。

自从开荤之后,在蔺齐涂抹的药物影响下,师安澜不是没做过这样的梦,因此他没有一点怀疑,而是不自觉地沉沦于梦中的快感,还期盼着更猛烈更尖锐的高潮。

阚泽高热的体温将身下之人烤出一层薄汗,被光一照仿佛是一层油滑的膜,在丰腴的腿根上显得色情无比。

阚泽忍不住扶起那一双长腿,在臀瓣和腿根的交界处舔咬了几口,软腻的白肉像是荔枝一样,仿佛会陷进齿间溢出甜蜜的汁水。

满足口欲之后,阚泽感受到师安澜的括约肌已经扩张得松软富有弹性了,他抽出布满润滑液的手掌。

底下这个不停收缩抽搐的肉洞外处处都是润滑液,几乎糊满了半个屁股,阚泽怕里面的润滑液被挤出来了,等会儿插进去会润滑不彻底,又补充了一些,不过这次不需要把尖嘴插进穴里,只需要凌空挤下去,就能稳稳地落入肉洞中。

好不容易把润滑液暖热的肠道再次被冰凉刺激,被手掌的茧子磨得肿起来的前列腺也不例外地盖上了一层透明粘稠的液体,师安澜嘴巴里咕哝着:“好凉肚子要被冻坏了”

一切准备好,阚泽解下裤子,露出胀得紫红的肉屌,才将粗圆的龟头抵在菊穴口,骚肉洞就开始嘬吸硬物,仿佛一刻都离不得雄根。

“嘶——,别急,马上就给你。”

在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中,肉屌直直地入侵肠道,冰凉的润滑液和高热的肠壁同时裹在肉屌上,刺激得阚泽肌肉紧绷,胯间忍不住向前顶,本来抱着柔和性交的想法在此刻破功。

“好紧,好舒服,阿澜的屁穴好棒,”阚泽大掌抱住这只淫艳的屁股往自己的肉屌上套,爽得连卵蛋都想塞进去,“早知道,就应该在巷子强奸你,唔——,好会吸。”

狭小的卧室里一时间啪得水声震天,令人脸红的淫词浪语层出不穷,两人仿佛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午后,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野合。

阚泽彻底放弃了控制自己,开始肆意攻击菊穴里的前列腺。

龟头一次又一次擦过,柱身也挤占前列腺的存在空间,而没用的肠壁只会用自己层层叠叠的褶皱吮吸肉屌,压根保护不了前列腺。

不多时,前列腺就肿大得像颗通红的栗子,可怜兮兮地被入侵的滚烫肉棍欺负。

梦中的师安澜被下身强烈的快感唤醒了一点意识,却依旧没有完全醒来,只当是半梦半醒之间的幻想。

他模糊地透过半睁的双眼看到,阚泽健硕的身躯正挤在他的两腿之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胯间还不停耸动,粘腻的水液拍打声萦绕在耳旁。

他迷迷糊糊地想,好真实的梦啊,居然梦到有阚泽的春梦,好淫荡,居然这么想帮助自己的正直青年,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可是,好舒服。

他在肏穴吗?

不对,不是小屄,那里是是屁股。

呜~,梦到被肏屁股了,好真实,屁股里面被磨得好舒服~。

随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热潮席卷全身,雪白的皮肤上都是潮红,面部也开始充血,身躯开始不规律地痉挛。

师安澜对这场剧烈的高潮前兆没有丝毫的排斥,白天的压抑和迷茫在此刻得到释放。

他异常直白地开始浪叫,发泄过载的快感。

“要来了肚子里面在收紧咕呜呜啊啊啊啊——!”

“肉棒想射尿啊啊啊啊啊!让我射咿——不对一直尿肉棒要废掉了”

“屁眼屁眼好热大鸡巴再搅一下要热热的东西”

阚泽几乎要被这个骚货给搞疯了,明明在小巷子里的时候那么青涩,现在却已经被完全弄熟了,连哀叫都那么色情,听得鸡巴都差点射了。

阚泽被情欲完全占据了思考能力,脑子里只有这口又热又会吸的穴,师安澜会不会醒这个问题已经思考不了了,只知道把肉棒塞进去,抽出来,泡一泡温暖的淫水。

“阿澜,好会吸要把精液吸出来了我是阿澜的鸡巴奴隶只要阿澜唔——,的榨精肉套子好厉害”阚泽爽得都要翻白眼了,这样的名器肉洞哪里是飞机杯可以比拟的。

肌肉在快感的刺激下突起,块块分明地垒叠腰腹胸膛前,下腹肌肉在抽插拍打师安澜屁股的过程中,把那团雪白面团似的肉臀拍得皮肉发红,熟得要沁出汁来。

交合过程中被挤压出来的润滑液被这只屁股和蜜色的腹部拍打到半干,每一次相贴又分开,都会拉出长长的、粘稠的拉丝,淫靡非常。

又是百来下的肏干,阚泽已经明显感觉到卵蛋里呼之欲出的精液正蠢蠢欲动,出于雄性的胜负欲,他不想射在菊穴里,便“啵——”的一声艰难地拔出肉屌,强忍着拒绝缠绞挽留的肠肉,插进前面空虚的雌穴。

这里更加的软滑高热,烫得他精关失守,浓稠的浆液通过精管泄闸而出,这片沃土再次被浇灌。

师安澜被突如其来的变化送上高潮,至高的快乐让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咽哭泣。

射得酣畅淋漓的阚泽双臂撑在师安澜身体两侧,着迷地端详师安澜高潮后失态的表情,不过一个小东西硌到了他的腹部,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插着导尿管的肉棒。

导尿管中此时已经蓄满了淡黄的尿液,被闸口堵住,一滴都没有溢出。

阚泽移到和肉棒同一水平线的位置,扣开闸口的塞子,让尿液倾泻下来。

他的脸上带着兴奋到不正常的表情,把脸探到肉棒下面,用脸接住这一泡清淡的橙汁,还时不时用厚舌将落在嘴角的橙汁卷入口中。

直至导尿管把师安澜的膀胱放空,阚泽才意犹未尽地从尿道里抽出尿管,像个痴汉一样舔干净铃口挂着的几滴尿水,痴痴的笑声中藏着不同寻常的神经质:“阿澜让我当你的狗好不好?贱狗最喜欢骚货主人的橙汁了,牛奶也是,想喝掉主人所有的橙汁牛奶。”

被高潮卸去所有力气的师安澜再次堕入睡梦,微睁的眼皮再次合上,别人看不到在眼皮下后翻的白眼,只能从他不停抽搐的身体看出,他刚刚经历了小死一般的高潮。

此刻的他听不见阚泽的呢喃低语,只有梦里两口淌汁儿的肉穴,和连尿水都排空的肉棒,带给他回味无穷的美梦。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师安澜的脸上,在微凉的秋日里没有玻璃的遮挡,温度也并不显得有多温和,不抗晒的皮肤微微发烫,对于阳光下意识的躲避习惯唤醒了他。

“唔嗯~,怎么会有光?我记得窗帘是拉上的啊。”

不仅是窗帘被打开,窗户也同样没有封闭,在这个秋日的早晨从外面交互进来一股股凉风。

一夜散乱的梦境让师安澜此时有些头疼,他依稀记得那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春天里的梦,过程之淫靡令人叹为观止。更神奇的是,和过去醒来之后很快就忘记的梦不同,他现在还能清楚地回忆起其中的一些片段,这委实太奇怪了。

他有些害怕地想到,总不能是自己真的离不开那档子事儿了吧!

正当他紧抿嘴唇,沉浸在情绪中时,房间门上传来沉闷的敲击声。

“阿澜,你醒了吗?”低哑的男声透过木门变得更为沉闷。

师安澜翻身起床,坐起来时,阴户出现了预料之中的麻木,可奇怪的是,他还感受到屁眼有一点怪异的不适。

门外阚泽还在等他,师安澜便没来得及多想,回应了一声就要赶紧穿好鞋子去开门。

只是在穿鞋的时候,因为下体的不适,小腿瑟缩了一下,却似乎撞到了床底的什么东西,从撞击声上可以听出是个纸箱子。

师安澜明知道在别人家里乱翻别人的东西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此时的他却鬼使神差地从床底下拖出了箱子。

纸箱上并没有灰尘,封口也只是浅浅的盖了一下,没用胶布封存。

师安澜掀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摞一摞的杂志。

他随手拿出一本,这个封面好熟悉,他似乎曾经为这家杂志社工作过,拍过几套图。

不过这也没什么,买杂志很正常。

但很快,师安澜发现了其中的不正常之处。

这些杂志并不来自同一家杂志社,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里面都有他拍摄过的图,并且在箱子底部还有他曾经拍过的广告海报。

可是为什么?如果阚泽早就知道他是谁,为什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装作不认识?

师安澜拨弄纸张,纤细的手指拂过毛边,灰蓝色的眼瞳里满是震惊,论谁遇到这种事都要被结结实实的吓到吧。

一时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私生饭恶意跟踪的报道,这一堆证据摆在这里,似乎在诉说着门外的那个被他是为朋友的男人,似乎怀有别的心思。

师安澜全神贯注地翻看箱子里的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门把手轻轻的转动,等待了他许久的男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进来了。

上了年纪的门像是一个活动关节不太好的老人,发出吱吱呀呀的吟叫,师安澜被这堪称惊雷的声响吸引走了注意力,回头一看,就是阚泽穿着灰色长裤的结实双腿。

师安澜抬头往上看,映入眼帘的,是阚泽那张往常没什么表情的脸,但此刻居然罕见的带着一点笑意,鹰眸紧盯着他,像个一刻离不开主人的小狗。

师安澜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夜之后就变了个态度,只好讪笑着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你发现了啊。”阚泽低沉的声音沉厚富有磁性,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有力而又可靠的。

但此时,阚泽的声音里暗含着让师安澜有些心惊肉跳的兴奋。

“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了,这些东西,都是你收集的吗?”他看不清男人的眼神和表情,师安澜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问出自己想问的东西。

“是啊,在你出道不久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收集了一切与你相关的东西,现在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阚泽说出这些的时候,眼神虽然炽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表情却愈发平静。

阚泽一步步向师安澜逼近,壮硕的体型像是小山一样,对于身材纤细的师安澜来说很有压迫感。

但师安澜的身后就是床,他根本无路可退,“你,你别乱来啊,回头是岸,现在还来得及收手!”

“噗——”阚泽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了出声。

阚泽跪在师安澜身前,两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靠近他的脸,“你是在担心我是什么变态杀人狂,或者疯狂私生饭吗?”

师安澜当然很想说,那不是必须的吗?就你做的这破事还不像?

但他不敢,只能讪笑着说:“咱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

“虽然我两者都不是,但我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没等师安澜说完,阚泽就打断了他试图转移话题的话。

师安澜的身上无一处不精致,就连攥着床单的手也是纤长的,白皙中透着粉,不断抓取着阚泽的注意力,忍不住将生着厚茧的手覆盖在那只纤细洁白的手上,包裹在手里,送至唇边轻轻触碰。

“每一次看见阿澜,我会忍不住想贴着你,就像昨晚,虽然阿澜没有意识,但是阿澜的身体很热情呢,水好多,又好会吸,就连尿出来都那么好看”

师安澜都不敢相信这种浪荡话是从眼前这个一脸正气的男人口中说出的,虽然做的事情完全不正直就是了。

他羞恼地捂住阚泽的嘴,不想再听到乱七八糟的东西。

随后,师安澜反应过来,昨晚!?所以他下体的那种不适感真就是这家伙干的?这么大的动静自己不可能没感觉,难道是被下药了?

“那杯牛奶是不是有问题?你给我下药了?”师安澜厉声质问。

阚泽不以为耻,十分干脆地就承认了。

师安澜气得发抖,“亏我以为你是真心把我当朋友的,没想到你居然不安好心!”

他当即就要趁着发的这顿火还未熄灭,想要蒙混出去。

但阚泽却没打算给他机会,直接将刚起身的他按在身下,“我从没打算做你的朋友,最开始认识你的目的也是为了想要留在你身边。”

师安澜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搞得好像是他四处留情债似的。

师安澜头疼得要死,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这不可能,如果我和你有这种关系,那我喜欢的人该怎么办?”

糟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师安澜简直想掐死刚才的自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果然,阚泽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嫉妒和憎恨交织在这张本不应该出现这种情绪的脸上。

“喜欢的人?呵,不会是那个医生吧。”

师安澜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是他,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想亵渎这份感情。”

看着师安澜如此认真的对待那个医生,阚泽的心脏似乎被毒蛇咬穿,嫉妒的毒素充斥着他的心。

他嗤笑一声说道:“那个医生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他拿小巷子里的那件事威胁我可是一套一套的,他都这样了你还喜欢他。”

“怎么?那个医生可以被你接受,而我不可以?”

师安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小巷子?!那个巷子里的人是你?”

“原来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他那天回去之后跟你说了,你后面还跟我来往是你原谅我了。”阚泽没了刚才的理直气壮,此时他心虚得不行。

这一个个的装得人模狗样儿,都是些不让人省心的货色,没一个正常的,这年头交个朋友还得先当侦探调查一遍吗?

师安澜怒从心来,一脚踹在了阚泽的小腹上。

师安澜从小跟着妈妈练过舞蹈基础,后来又做了模特,腿力要比一般人重很多,不然那个小混混也不会被他一脚就踹到在地。

本以为这般脆弱的部位挨上一脚,谁知阚泽却像是吃了兴奋剂握住他的脚踝,往自己的胸膛上放。

“阿澜再来一次,就是用这样的眼神,把我当作你的狗吧!想怎么打都可以。”

这种带着怒火和轻视的眼神,让阚泽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张火到出圈的写真,那个穿着穿着繁复荷叶边衬衫和背带短裤的阿澜,就是用踩着他小腹的动作踩着一个镀金的骷髅。

对于当时的阚泽来说,年幼时被教练当作狗一样轻贱训诫,臣服已经是本能,即使后来及时被母亲送去治疗,但有些刻在灵魂里的东西已经无法改变。

他厌恶教练那般肮脏恶臭的人格和灵魂,但同时他又不断地渴求新的主人,师安澜与他而言,就是及时出现的一个纯白而又让他甘于臣服的存在,几乎只是一眼就让他着迷,并在往后的六年里不断追寻师安澜的踪迹。

在小巷子里的时候阚泽本来还有些可惜,他的阿澜似乎还不怎么会训犬,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感受过他人黑暗面的阿澜,在他的引导下,一定能学会把怨气转化为鞭挞他的欲望吧!

阚泽越想越兴奋,急促的呼吸和精神的高度兴奋让他的瞳孔有些扩散,微张的口中犬齿若隐若现,他扒下师安澜的裤子,再用嘴咬住内裤,让肉棒和尚且还红肿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

无处躲避的师安澜不仅被扒了裤子,还被硬生生的叼住了肉棒,给阚泽那高热的口腔烫了一个激灵,口腔嫩肉源源不断的挤压和吮吸逼得师安澜腰软腿软,仿佛肉棒里的精管都要被吸出来了。

师安澜无助地蹬着腿,胡乱踹在阚泽的身上,修建整齐的指甲盖在阚泽的躯体上划过一道道白痕,虽然没有破皮,却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刺痛感。

被这样的痛感一刺激,阚泽更是像只疯狗一样不停用舌尖去舔师安澜的铃口,娇嫩的龟头都被粗糙的舌面磨得酸涩肿胀,藏在肉棒里的腔管突突的跳动着,下面两颗不大的卵蛋也直抽抽。

“嘶~,你快松开肉棒要废了会喷出来的喷了!喷了!”师安澜被逼得眼角通红,落雪般的睫毛如同蝶翅舒展,沾上了碎珠似的泪水。

接连两天的性事对于他的性器来说负荷太大了,不过被吸了一会儿,肉棒里便只能喷出稀薄得只带一点白的浆液就疲软下去。

精水有些稀淡,但依旧美味,阚泽迷恋地用脸去蹭这根疲软的肉棒,充满正气的长相本该不怒自威,却在此时露出堪称痴淫的笑容。

“阿澜,阿澜的肉棒汁好厉害,再给乖狗一点好不好?乖狗狗还想要。”阚泽大张着嘴,露出泛着森冷白光的犬齿,小心翼翼地戳刺着肉棒脆弱的尿管。

师安澜不敢轻举妄动,这要是有个闪失,今天他必定要进医院社死一次,可鼠蹊部传来的阵阵躁动让他无法忍受。

他推开阚泽的头不成,只能带着一点哭腔说道:“别、别这样,我早上还没去厕所呢!要尿出来了,你快闪开!”

说罢,被伺候得再次半硬起来的肉棒一抖,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尿管被通了个透,一股骚黄的液体从小小的尿眼里喷涌而出,歪歪斜斜地喷在阚泽的脸上。

但阚泽等待的就是这个,自然不会放开,反而在师安澜几近崩溃的眼神里含下整根肉棒,让肉棒继续在滚烫的口腔里喷洒,把肉棒当成吸管一样,一口接一口喝着温热的橙汁。

师安澜的肉棒被纳入口腔后,释放和挤压的双重快感齐齐入侵大脑,小腹开始不规律地痉挛,还翻着白眼弯着腰,控制不住地抱着阚泽的头做出肏干的动作。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刺激让他头一次用肉棒达到这样无可比拟的高潮,四肢绵软的像棉花,却还是不自主地抱着那颗有些扎手的头不想放开。

等到阚泽松开嘴巴,师安澜才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重重的喘着气,四肢卸去力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在师安澜的神智云游天外时,阚泽光着身子叼着一根黑色的皮鞭跪爬着靠近他,然后匍匐在他的脚边等待师安澜的鞭挞。

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刺激的一幕,师安澜几乎两眼一黑,他恨恨道:“是不是我把你打爽了,你就放我离开。”

“是的,想要主人调教贱狗,把贱狗打射出来。”阚泽完全陷入了一种异样的狂热里,就是不知道这精虫上脑的样子说话算不算数。

但眼下也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力量比不过别人,师安澜只好从拿起那根皮鞭,鞭挞在阚泽肌肉厚实的宽背上。

“啪——,啪——,啪——”

有节奏的鞭挞声在狭小的卧室里回荡,时不时伴随着暧昧的闷哼和喘息声,若不是一室近乎晃神的阳光,这个房间仿佛是清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带着一种淫乱而又潮湿的氛围。

本来师安澜还有所抗拒,可渐渐的,他便从中得了趣。

毕竟看着如此强壮,几乎是两个自己那么大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脚下,说不爽是不可能的。

反正被迫高潮两回的师安澜其实手臂还有些虚软,鞭挞出来的也只是红痕,在皮糙肉厚的阚泽身上连肿的迹象都没有,他就开始放开了打。

“你是不是变态,这么喜欢被我打,打起来爽吗?”师安澜高高扬起手中的鞭子,唰的一下抽在隆起肌肉的肩胛骨旁,立马就是一道粉红色的痕迹。

阚泽只不过被鞭挞几下,鸡巴就高高翘起,对着他终于求得的主人致敬。

阚泽瞳孔微缩,像是狂躁的野犬一样喘着粗气,不自然的兴奋在眼瞳中蔓延,倒映着眼前纤细匀亭的身影,忍不住去舔那修长的腿上被阳光照得散发暖意的雪白皮肉。

师安澜感受到腿上传来的湿濡感,可算是知道对待这家伙越粗暴越用力,他就越爽,自己的羞辱于他而言反而是奖励。

既然如此,那师安澜可就要好好发泄一下小巷子那件事的怨气了。

师安澜一脚踹在阚泽的肩上,直把他踹翻在地,色如美玉的足尖轻点在龟头上,然后再将窄瘦的足弓整个覆盖住勃发的肉屌上,沾染了粘液的足缓缓地踩着紫红的巨物,衬托出极致的雪色,扎眼极了。

师安澜微扬起五官灵秀的脸,灰蓝色的眼瞳故意露出轻蔑的眼神,“我允许你勃起了吗?”

“贱狗擅自勃起,求主人责罚贱狗,主人主人再踩一下肉棒,好爽要被主人踩射了!”心理上巨大的快感让阚泽控制不住想要挺腰的冲动,但臣服的本能让他克制下来,却让鸡巴更加昂扬。

师安澜逐渐加重脚下的力气,鞭子狠狠地打在阚泽红褐色的乳头上。

鞭挞一轮下来,两边极有肉感的厚实胸肌上纵横交错着深浅不一的鞭痕,乳晕也红肿起来,衬着蜜色的肌肤看着极为色情。

师安澜也被眼前的这一幕勾起了欲望,下面的肉穴里麻痒不断,翕张着流出淫液。

他刚把手指插进穴里准备抚慰一番,就感觉到里面的水量似乎有点多得不正常,低下头扒开一看,里面居然还涌出一股半干的浓白浆液,瞬间屄口就糊满了浓稠到拉丝的白液。

师安澜冷哼一声,对着阚泽晃了晃手上的粘腻液体说道:“这就是你昨晚干的好事吧?过来,给我舔干净。”

阚泽像是闻到腥味的狼,甩着鸡巴连忙爬到师安澜跟前,眼睛发直地看着那张不停溢出浆液的小口。

好想舔,但是主人还没有说可以懂,要忍耐,乖狗是不会做主人不允许的事情的

师安澜用那只沾满液体的手抬起阚泽的下巴,轻柔而又缓慢地将手上的液体涂抹在阚泽的面颊上,任由这英挺的面庞变得淫靡。

师安澜张开双腿,掰开瘙痒难耐的肉穴说道:“好狗狗,可以舔了。”

“噫——!轻点、轻呃啊!”

粗糙的舌快速进出肉穴,速度之快让师安澜觉得,似乎是一只真正的狗在舔弄,将他的肉洞当作一樽盛水的肉壶,野蛮而粗鄙地饮用里面泛着淫香的水。

师安澜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和脖颈边,胸膛急促地起伏几下,大力拍了几下阚泽坚实的背,试图用疼痛制止阚泽粗暴的行为,却低估了拳击手的抗打击能力,反而震得自己手疼。

不过还好这番动作不是没有效果,速度的确放缓到了师安澜可以接受的程度,让他也有闲心继续玩弄阚泽的肉屌。

心理上的快感让阚泽此时爽得不能自已,他的舌头在穴中搅动,把昨晚射进去的半干的精液和师安澜分泌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再贪婪地汲取舌尖刮搔出来的浆液。

他的舌头被夹在一团热融融似油膏的软肉中,层层叠叠的褶皱湿滑无比,却能勾得舌头每一次都要用点力气,才能从恢复紧致的穴里拔出,耳边师安澜如诉似泣的哽咽让他越发沉迷吃穴饮汤。

暖玉似的腿根贴在阚泽的脸颊旁,那样雪白莹润的皮肉泛着淡粉,仿佛轻轻一嘬就能抿出一口甜腻的汁水。

恰到好处的丰腴肉感,只手掌一收便似雪白的膏脂一般从指缝间溢出,更别提那在细瘦柔韧腰肢的衬托下颇为挺翘丰满的雪臀。

阚泽终是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宽大的手掌一下就包住臀部与腿根的交界处,抱着这一只散发着闷湿骚香的性器大口大口吮吸舔咬。

正踩着阚泽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的师安澜身躯一颤,难以抵御的快感瞬间在下身炸裂开来,“你发什么疯阴蒂别咬那里咿呀——!要被咬掉了小屄在漏水乖狗要全部喝掉!!”

也不怪师安澜受不住,大张着口舔食阴户的阚泽,把牙齿横碾过阴蒂,一次又一次,酸爽和痛楚并存让人更加欲罢不能,躲不开,逃不掉。

而那像是什么活物一般灵活的舌头在里面随意戳刺,把敏感的肉腔戳得痉挛不止,淫汤一股一股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都顺着舌头进了阚泽的口中。

师安澜的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水洗,惑人的瑰丽潮红沁出来,把雪白的面颊染得活色生香,肉穴愈发无序的抽搐让他控制不住地微张着靡艳的唇瓣,红艳的舌尖尖颤颤巍巍从口中探出。

阚泽无比满意这夹得舌头发疼的小肉嘴,腥咸的汁液被他嗞嗞有声地吞吃入腹。得益于他的努力,师安澜踩他鸡巴的力气完全不受控制,时轻时重,爽和痛交织在一起,完全随机,反而让他的鸡巴越发躁动,储存在囊袋里的浊精随时有可能喷发而出。

阚泽的呼吸越发粗重,踩在他肉根上的雪足被染上马眼里流出的清液后,滑动得越发顺畅,最终,在阚泽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从喉咙里挤出的“嗬——嗬——”干哑吟叫后,埋在肉洞里的舌头骤然感觉到里面的软肉跟小肉环似的,一圈一圈地套着,死死地咬住想抽出去的舌头。

高潮袭来后,师安澜眼神涣散,口中发出一声低泣,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他看着眼前努力把鸡巴塞到他的脚底下摩擦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浅笑,“乖狗想要奖励吗?”

“乖狗想要被主人踩到射精。”阚泽的嘴边湿漉漉的,像个卑微的性奴一样祈求高潮,眼神却狂热的看着师安澜那张带着情欲之色的脸,觉得此时眼前人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带着一种被浇灌成熟的娇艳,鼻尖仿佛还能嗅到果实成熟的甜香。

师安澜懒洋洋地用两只脚来回踩、挑、揉、按,一根肉屌仿佛是玩具一样被晃来甩去,直到他感受到脚下的肉屌似乎硬烫到了极限,便将其踩在阚泽的小腹上,对着龟头一碾。

一道浓稠量大的白精从精管中射出,接连喷了好几股,浇在了师安澜的脚背上。

阚泽抖着鸡巴射了个爽,蜜色的肌肤上汗水涟涟,如同在皮肤上摸了油的男模,散发着一种独属于强壮雄性的性感,无需亲身感受,只是肉眼便可见他的爆发力,若是骚浪些的,恐怕见了就恨不得马上来一发。

当然阚泽可不管这些,他满心满眼的只有师安澜盖着浊精的脚背,贱狗把主人的脚弄脏了,当然要全部舔干净。

师安澜这次是真没什么力气了,也懒得管阚泽夹带私货地含吮他的脚趾,晾着酥麻的下身平复呼吸。

师安澜蹲在花洒下,捂着脸痛苦地无声嚎叫,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自己居然怒精气虫上脑,和阚泽来了这么一出,这回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他甩了甩全完全浸湿的头,任由发丝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仗着浴室就他一个,一点原本冰美人的形象都没有。

师安澜打起精神来,既然阚泽没有要动手或者囚禁等法制咖行为的打算,那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阚泽谈一谈了。

浴室里雾气缭绕,师安澜被热水烫得全身发粉,只好匆匆搓一把后就出去了。

他来到饭厅,此时阚泽已经打扫好卧室,正在厨房里热冷掉的早餐。

看见师安澜来了,阚泽脸上也难得有一丝尴尬。

“洗好了就先吃饭吧。”

一时间饭桌上只有餐具碰撞的清脆响声,两人无言的吃完这顿食不知味的早饭后,一种奇妙的默契让两人就这样干坐着,谁都没离开饭桌。

师安澜讪笑着率先开口:“刚才下手有点不知轻重,打得痛不痛啊?”

阚泽收碗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还好,比起以前挨的打,你的力道最多算情趣。”

师安澜愕然道:“那种程度岂不是虐待?”

“差不多吧,小的时候我妈工作没时间照顾我,一直到小学毕业之前都是被寄养在教练家里,”阚泽顿了顿,似乎是会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那个教练拿了钱却没办事,把我当狗养,心情好了有饭吃,心情不好我就挨打。”

阚泽鹰眸看向师安澜,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要是看见那时候的我,你肯定不敢相信我能长成现在这样。”

师安澜这人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的苦难,眼下他有忍不住有些对阚泽心软,他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有些唾弃自己这时不时冒出来的毛病。

但是师安澜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那你这性癖是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导致的吗?”

阚泽给师安澜倒了一杯热水,撑着脑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嗯,我之后去看过医生,治疗之后医生说我精神方面的问题基本解决了,最大的麻烦是我的认知,这个没法治,只能慢慢引导,这么多年了,也就改变到这个程度而已。”

“能约束在性癖的范围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铺垫了这么多,师安澜忍不住开始悄咪咪地试探,“那个,我们之间,你虽然做过错事,但你也救过我,刚才我也发泄过情绪,咱们之间就当扯平了,其他的事情咱们之后再说吧。”

师安澜只想快点把这件事蒙混过去,然后就此消失在阚泽的世界,反正模特这个工作他不干了,存款也足够他过好些年足不出户的生活。

虽然蔺齐和宁星宇的事情还没个结果,斩不断理还乱的不好解决,阚泽这一入局情况只会更复杂。但那又怎样大不了和这三个男人都说拜拜,去妈妈那躲一段时间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阚泽眯了眯眼睛,仔细地分辨师安澜脸上的表情,“我没什么意见,倒是阿澜,你看起来,似乎是打算蒙混过关之后再拉黑我。”

师安澜瞬间冷汗都冒出来了,男人的第六感有这么厉害吗?这有点敏锐得过分了!

阚泽知道师安澜的为难之处,说道:“阿澜,不用那么瞻前顾后的,之前那些事情的确是我欠考虑,忍耐力太差了,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会做,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师安澜一听顿时就来劲儿了,“那我可说了啊!”

“我觉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至少暂时是不可能的。”

“我和蔺齐之间的事情已经够复杂了,实在是没办法再来一个,即便是我想也得有那个心力。”虽然师安澜的目的只是想用不太激烈的语言拒绝阚泽,但这话也没说错,再没有解决掉已经存在的问题之前,他是不可能搞什么新欢的。

阚泽的态度不变,说道:“我不想,就像我之前说的,只要我能留在你身边,我做什么都好,如果你只喜欢那个医生,那我当你的情人也可以。”

师安澜扣着杯子上的纹路,灰蓝色的眼瞳里全是苦恼,他是真想说,好树那么多,何必吊在他身上。

阚泽起身来到师安澜的身边,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我不逼你,但是我想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你和那个医生还没确定关系不是吗?至少,不要那么绝对的拒绝我。”

师安澜被他认真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期期艾艾地收回手说道:“好吧,但是我不保证结果是你想要的,如果你能接受这点的话,这样也行。”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阚泽向来平静的表情此刻再也维持不住,高高眉棱上的两道浓黑剑眉舒展开来,寒星般的眼睛不再克制,漾出笑意。

这场谈话以两人都算是满意的结果收尾,气氛也重新变得融洽起来。

师安澜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想到,“啊!手机还没充电,我记得妈妈说有事情会在这两天找我的来着。”

阚泽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的插座,“在那呢,我帮你充了。”

误会解除后心情转好的师安澜也不在吝啬笑容,冲着阚泽给了一个感谢的微笑后,便开始处理手机的事情。

刚一开机,界面就不停蹦出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阚泽和宁星宇的都被他自动过滤掉,但其中夹杂着几个让他心惊肉跳的联系人,他的妈妈。

战战兢兢地回拨给妈妈,电话立马就被接通,另一头熟悉的声音让师安澜缩了缩脖子。

“臭小子,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要上天啊你!”长时间联系不到人的师桂芬女士早已维持不住优雅的形象,没有破口大骂已经是她最后的体面了。

“妈~,这不是手机没电了嘛,我这么大个人了,丢不了。”师安澜小心的陪笑,生怕妈妈来一个大义灭亲。

终于联系上人了,急了一天的师桂芬松了一口气,也不再追究这件事,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跟你说正事,我和你魏叔已经领证了,下礼拜婚礼,你要是来,就和你魏小叔一起回来。”

魏小叔?那不就是魏总吗?!

魏总名为魏长霁,对他倒是不错,但实话说,师安澜并不太想对上魏长霁,每一次和魏长霁交流都莫名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况且,他们之间关系还挺复杂的,更别说当初两人并非是因为师安澜的母亲和魏长霁的大哥谈恋爱,作为未来的家人自然而然的认识,而是被魏长霁远方表亲的蔺齐介绍的。

师安澜扶额,又是一笔烂帐,怎么以前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那么复杂呢?

但他还是好好的答应了母亲,“我知道了,婚礼我一定会去的,妈妈。”

“那你快带你给你魏小叔回个电话,他跟我说他联系你了,但是你一直不接电话,别让人家等太久了。”师桂芬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到之后便满意地交代完该说的一切,干脆利落地挂了。

正当师安澜回拨魏长霁的电话时,身体却突然被抱起,随后就被抱在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他戳一下围在腰间的手臂说道:“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好吗?我现在得回电话呢。”

阚泽先前被师安澜那一笑勾得心中火热,虽然早就知道师安澜的性格并不是外表那般的冷美人,但依旧会为那抹冰雪融化似的笑意悸动。

他深知这个早晨可能是他们近期最后的相处时间,便不再克制自己想用抱他的欲望,直接将人揽入怀中,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阚泽的脸埋在师安澜的脖颈处,闷闷地说道:“你继续,我就是想抱抱你。”

算了,看在他童年被虐待到认知都出现问题的份上,就让让他吧,师安澜心软地想。

“喂,是安澜吗?”电话已经接通,另一头的男声比起阚泽的沉厚,蔺齐的温雅,宁星宇的朝气,应该是一种经过沉淀的清润。

每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师安澜都会无端联想到山间松林中的石板上裹着沁满水汽的青苔,清水溪流顺着缝隙流过时发出潺潺水声,夹杂着一点微小而悠远的古刹钟声。

“魏总,是我,我妈说我们要一起回去参加婚礼是吗?”

“没错,我已经到你家这边找过你了,蔺齐说你们俩吵架了,你跑出去没回家,是这样吗?”魏长霁的说话向来不急不徐,用最温柔的语调问最核心的事,这也是师安澜有点怕他的原因。

“这个,的确是这样,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师安澜害怕魏长霁会问一些他无法回答的问题,紧张得不停的搓阚泽手指上的厚茧,把没吃过苦的手都搓得红彤彤的。

阚泽这个口欲极盛的粘人野犬,主人动一下都恨不得摇着尾巴舔过每一寸皮肉的,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只手。

在师安澜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阚泽牢牢地握住那只纤白的手含入口中,脸上的表情却正经得似乎是在擂台上打比赛。

这种用模样正经做着荒淫无度之事的行为,让打着电话的师安澜瞬间化作小结巴,注意力几乎都被手上的湿濡感夺取。

电话的另一头,魏长霁听到自己这个刚晋升为侄子的青年发出一声惊呼,还断断续续的说着“别,我打电话放开等下好吗”之类的话,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粘腻水声作响。

魏长霁眼神一暗,身为一个感情经历也算是丰富的成年人,他多少是听出来了一点打情骂俏的意思,本来还以为师安澜和蔺齐是一对的,他出手就有些不道德了。

不过照现在看,蔺齐似乎还没成功,这不就意味着他也有机会至于他大哥已经成为师安澜继父这件事,反正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道德感不算高的魏长霁根本不在乎。

“安澜,你在听吗?你发个定位给我,我去接你。”

耳边骤然传来魏长霁的询问,师安澜回过神来,“在呢在呢,等下就发给你好吗?”

“那我们一会儿见。”

不知怎么的,师安澜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心情突然变得很不错,连说话都带着明显的愉悦,完全不似对外示人的优雅稳重。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师安澜没有深究,在他看来他和魏长霁除了在最早认识的时候闹过一些乌龙,之后的关系只是一般般而已。

倒是眼前身下的这个男人必须要马上解决一下。

师安澜打断阚泽的吮吸,强行把手抽回来,怒目而视,说道:“你看你做的好事!”

“抱歉,阿澜,以前没说开的时候还好,但是现在你都知道我真实的样子了,我就实在是忍不住。”嘴上是这么说,但阚泽的脸上可没有一丝歉意,反而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只挂着晶莹唾液的手。

师安澜一脸吃瘪的表情,他就知道,这男人表面再正经骨子里也还是痴汉。

师安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排遣掉无奈。

他随意地把手上的津液在阚泽饱满结实的胸肌上擦干净,起身去拿摆在沙发另一头,被阚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衣物。毕竟阚泽的衣服对他来说还是太大,随便一动肩背前胸就会露出大片的肌肤,穿出去实在是有碍观瞻。

师安澜抱着衣服还没走两步,就耸着肩认命似的转过身,使劲儿把跟在身后的男人推走,“我要换衣服,你别跟着。”

随后,卫生间的门被紧紧的关上。

阚泽像是一尊雕塑,挺拔的身躯杵在门口不肯离去。

知道师安澜要离开,和师安澜马上就要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得不到还好,可一旦尝到了拥有的滋味,即便只是短暂的一小会儿也会让人上瘾,每每想到,骨子里都会像是蚁虫爬咬一般,痒痛到无法控制。

阚泽越想便越发的焦躁不安,双目中隐隐有了无法抑制的偏执。

为了抑制那股莫名的冲动,他双手死死地扣在手臂上,拉扯中划拉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斑斑点点的血渍渗出来,被他随意地抹掉。

“喂,阚泽,你没事吧!怎么突然这样了?”

原来在阚泽对抗冲动时,师安澜已经快速换好衣服出来了,他回想起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阚泽近乎失礼的动作,心中总觉得这个向来有着良好教养的人不应当有这样的行为,这和阚泽在小巷子里的所作所为有着奇异的吻合,都是无法抑制冲动和渴望。

阚泽眼中倒影出师安澜担忧的面孔,师安澜的手正搭在他的手上,虽然力道不够,但也竭力地不让他继续伤害自己。

由于师安澜没有眼镜,视力不太好,他只能尽量凑到阚泽面前观察阚泽的表情。

芬芳的吐息缭绕在鼻尖,光洁无暇的面孔映入眼帘,阚泽忍不住拥住师安澜,祈求道:“阿澜,你还没主动亲过我,亲亲我好不好?我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那么难受但是你亲我一下,肯定会好很多的。”

温烫的手贴在师安澜的背上,一向沉稳有力的手此时却有些颤抖,师安澜心里不是滋味,阚泽的样子的确有些可怜,被童年的阴影笼罩这么多年都治不好,的确是一种折磨。

如果自己可以给他一点抚慰就当是做件好事吧!

师安澜托起阚泽的脸,轻柔地将唇覆盖上去。

依照阚泽之前的习惯来看,此时他应该紧紧的抱着自己乱啃,结果却出乎师安澜的意料,阚泽只是安安静静的接受,没有其他动作。

一吻结束,阚泽如同泄了力一般靠在师安澜的身上,声音带了点沮丧,“抱歉,我刚刚有点情绪失控了。”

“没事,刚才有帮到你吗?”师安澜摸了摸他扎手的寸头。

“嗯。”阚泽的精气神看着有点不太好,头蹭着师安澜的手,像孩子一样讨安慰。

“没事就好。”师安澜松了一口气,可随即,他又想到魏长霁说很快就到,他只能推开阚泽。

“哎!我该走了,来接我的人应该快到了,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事联系。”说罢,师安澜便匆匆忙忙地收拾好东西走了。

阚泽一路送他到门口,直到师安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满脸的虚弱立马又变回了巍然不动的平静。

情绪失控的确是真的,所以表现得夸张一点博得主人的同情,对于一只忠犬来说不过分吧。

阚泽的目光微闪,手指触碰嘴唇,怜惜、安抚、同情,尽管这个吻中包含的心意不少,但惟独没有他想要的爱意。

想要成为主人唯一的忠犬,还得更努力一点,而那个医生,那个已经攫取了主人的爱慕的人,是他的头号劲敌。

不过没关系,这样艰难的开局也让他翻盘了,以后他也不会再犯那种低级错误,结局是什么还有待商榷。

“吱呀~”,令人牙酸的门板移动声响起后,或许阳光斜射投下的阴影,阚泽站在门后,眼中带着三分诡谲,只不过在他完全退回阴影后,那奇怪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阚泽家位于老旧街区,一条街都是铺面加住房的配置,虽然好找,却不好停车,所幸今天是工作日,午饭之前的人流不会太多。

师安澜在在楼下四处张望,眼睛被太阳照得睁不开,站在墙下的阴影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视线恢复。

“安澜,这边。”清泉流水似的声音很有特点,是魏长霁。

师安澜回过头,身后不远处听着一辆低调的雷克萨斯,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靠在车门上,正冲着他挥手。

师安澜硬着头皮走过去,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句:“魏总。”

魏长霁唇边的笑意丝毫不受师安澜警觉小兽炸毛般的反应影响,依旧标准得体得像教科书。

魏长霁的长相偏向古典柔和,一头鸦羽似的长发很衬他的气质,看起来似乎就是一个玩艺术的公子哥。

不过把他当作公子哥轻视的人都在他手里栽了个大跟头,而他也最擅长用这副翩翩公子的外表掩饰自己笑里藏刀和滴水不漏的作风。

他那大哥魏烁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哥,平白长了一副精明相。

“怎么还叫魏总,以后要叫小叔了。”魏长霁笑着,打开车门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师安澜坐入后座,手护在师安澜的头顶,然后一起进了后座。

“小、小叔。”师安澜低低地唤了一声。

魏长霁十分受用,双腿交叠在一起,指尖轻轻敲打在光洁的座椅皮面上,嘴角还噙着笑。

只是眼神滑到师安澜颈侧上的红痕时,他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安澜交新朋友了?看来关系很不错啊,都是可以借住的关系了。”

师安澜僵着脖子说道:“还好吧,就是普通朋友。”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交朋友,之前你可是只有蔺齐一个朋友呢。”

师安澜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坐姿正襟危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皮料,虽然不知道魏长霁怎么突然对他的交友产生了兴趣,但就像魏长霁前面说的,他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多了解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这个外表小的时候不太招同龄人喜欢,那个时候一直是蔺齐在陪我照顾我,而且和他的关系很稳定,也就不太缺友情了。”师安澜答道。

魏长霁眼中盛着晦暗不明的光,语调依旧不急不徐:“那这次吵架还挺严重的,如果我是他,你脾气好又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在,基本上和你是吵不起来的。”

师安澜神色复杂,的确,但瞒着他给他抹那种药的事情已经碰到了他的底线,这点他不会退步。

可那么多年的相伴和照顾,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况且自己几乎已经做好了和蔺齐相伴一生的准备。

或许他太过心软,可这种事,对于他而言太难抉择了。

魏长霁一看师安澜的表情,立马就明白蔺齐怕是真踩到雷区了。

虽然他有点好奇具体原因,但身为小叔,问出这样的问题会显得失礼。

确定猜想的魏长霁试图转移话题:“对了,昨天送给你的东西感觉怎么样?我让秘书挑了几个最受年轻人欢迎的点心和奶茶,还挺不好买的。”

师安澜想起来他还没道谢,“我还没吃,但看着挺不错的。那个,奶茶我给我弟弟喝了,您的心意我领了,谢谢。”

“弟弟?你妈妈不是只有你一个孩子吗?”

“他是我父亲再婚后生的孩子,最近放假来找我玩,也不知道他回家没有。”说起这个师安澜神色复杂,但一想到被按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的事,便下口颇狠地说道,”算了,他怎么样和我无关,我也不想再见到他。“

魏长霁有些诧异,据他的了解,师安澜一向是个心软温柔的人,只要态度和善不做坏事,很容易就能得到师安澜的信任。

“这是为什么?能进你家的门,应该跟他关系很不错才对吧,要知道可是连我都没去过你家呢。”魏长霁状似玩笑,眼神不着痕迹地观察师安澜的表情。

师安澜抿着唇,他很想想他人倾诉寻求帮助,但这件事太难开口,因此他还没跟任何人说过,现在有人突然问起,那适当的说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吧?

师安澜组织好语言之后,便对着魏长霁说:“昨天下班之后还拿到了魏总你给的礼物,本来一切都很好,可谁知道他有什么毛病,还没进家门就开始袭击我,怎么叫都好像没反应,还是后来蔺齐回来了他才停下。”

他扶了扶额头,继续道:“不过蔺齐回来之后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俩居然开始互相揭短,无论哪个都在踩我的底线,我实在是受不了就跑到我朋友这里。”

突然袭击?魏长霁手上的动作一顿,直觉告诉他这个是重点。

“袭击你?这是为什么?”魏长霁追问。

师安澜没想到魏长霁会问这个,但当时他很慌张,也没注意到太多,“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我跑了一天,情绪太焦躁导致的,当时他还出了好多汗。”

因为家族产业的缘故,长期接触娱乐圈的魏长霁直觉感觉到,师安澜描述他那个弟弟的状态相当不对劲。娱乐圈里总有一些腌渍货色喜欢用药强迫一些小明星小模特就范,下在有味道的饮料酒水里,几乎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他过去就看过不少。

等等,饮料?刚刚自己这个便宜侄子说奶茶给弟弟喝了。

魏长霁眸色暗沉,手指停止敲击皮料的动作,拿出手机,给秘书发送了条信息。

做完这些之后,他仍旧面带笑意地听师安澜喋喋不休的吐槽,还贴的给嘴巴有点干的便宜侄子递上矿泉水。

吨吨吨的灌下几口水,师安澜才猛然清醒过来,自己居然在曾经有点害怕的魏总面前说了这么久。

他咽下水,悄悄地瞄了一眼带笑的魏长霁,不自觉地把瓶子攥出咔咔声:“不、不好意思啊魏总,自顾自的说了这么多”

魏长霁倒是不在意,反而很高兴师安澜可以在他面前放松下来。

“对了,我一直有点奇怪,你好像很怕我,每次和我说话都像个小鹌鹑。”魏长霁冷不丁的说道。

“难道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次就把你吓得不敢面对我?”

表情迟钝了一瞬后,红晕几乎是瞬间就爬上了师安澜雪白的脸,耳根也红红的,“那件事就不要说了吧!”

看着师安澜像是炸毛的猫一样,魏长霁出奇的好,直接笑出了声。

说起来这件事很乌龙,蔺齐算是魏长霁血缘关系比较远的表侄,师安澜决定当模特的时候,蔺齐就联系了魏长霁让帮忙照顾一下师安澜,不用介绍什么资源,不让师安澜碰上潜规则就好了。

第一次见面的那天,魏长霁在酒店的一处包厢里和某老总谈生意,那老总没什么本事,基本上就是靠钱色交易走到现在,魏长霁虽然床伴不断,但也不是随便塞一个就想要。

结果那老总一看他不接受,就给他下了点助兴的药,还想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人塞过去,打算再搞一波传统艺能。

魏长霁不好脱身,想起蔺齐嘱托他照顾的师安澜,便把人叫来,当着那老总的上演了一出小情人吃醋大闹金主饭局。

而师安澜这个老倒霉蛋本以为只是去面试,半路收到蔺齐亲戚的消息,帮着演一出戏,结果倒好,还友情加了一场活春宫假的。

最后老总终于败兴而归了,还是师安澜搀着魏长霁去的医院。

这段经历过于魔幻,以至于师安澜后来见到魏长霁都会产生一种不可名状的尴尬和害怕。

魏长霁显然也想起来了这件事,他把拳头抵在唇边,转过头去,免得自己笑得太明显会把自己的大侄子给笑到地缝里去,看得师安澜瞪着灰蓝色的眼睛怒视他。

“行了,不逗你了。”魏长霁清了清嗓子,“你妈妈和我大哥的婚礼之后,咱们就是正式的一家人了,来,握个手吧,大侄子。”

师安澜看着眼前伸过来的,养尊处优的修长宽手,不情不愿地握上去,“小叔。”

“诶,叫得真好听。”

师安澜敢怒不敢言地看着这个笑得戏谑的便宜小叔。

说是一个星期之后举行婚礼,但师安澜和魏长霁走的时候已经快到周末了,实际上离师安澜到妈妈和后爹的新居也没过几天。

师安澜的妈妈和魏长霁的大哥这场婚礼举办得小而隆重,请来的人都是一些关系极好的亲戚朋友,到现场的不过数十个人。

只是师安澜没想到,宁星宇居然也来了。

宁星宇远远的就看着师安澜,眼里似乎翻涌着什么不知名的情绪,看得他心里有点毛毛的。

一阵香风飘来,师安澜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过来,回头一看,是他的母亲。

师桂芬看到站在窗边的宁星宇后,拉着自家儿子说道:“儿子,星宇来了,你去招呼他一下。”

“他怎么来了?”师安澜转过脸,小声嘀咕。

师桂芬扯着他的手臂,“这有什么?他代表他们家来的,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既然要了请帖还来捧场,那怎么也不能怠慢人家吧,快去。“

师安澜视线偏移,打着马虎眼儿,“行,我等会去,小叔刚才叫我呢,我先去找他。”

说罢,师安澜脚底跟抹了油似的跑了,师桂芬无可奈何,但儿子已经是个大人了,她不能勉强,只好由着师安澜的想法来,然后用歉意的微笑向宁星宇打了个招呼。

而那一头的宁星宇,早早的就看到了哥哥,他一直在等,等一个两人可以独处的机会。

上次师安澜走后,他特地去医院做了血检,果不其然,他的确中药了,可惜了那杯奶茶早早的扔在了不知道哪个垃圾桶里,没法拿去化验。

不过没关系,有血检报告就够了。

若是操作得当,这倒是个拉近和哥哥之间距离的好机会。

师安澜从妈妈手底下一溜烟地跑出了酒店,来到建筑的一处屋檐下,险险的喘了口气。

他靠在墙壁上,秋红盈满眼眸,连灰蓝的眼瞳都染上了几分暖色。

婚礼的举办地点是一处山庄式酒店,专门做度假和庆典类活动的生意,尤其是酒店后面的一片枫树林,一到秋天便红似焰火,新人在这里举办婚礼,连结婚照都可以现场拍,不浪费一点唯美的景致。

师安澜踩在落下的叶片上,水分还算充分的落叶踩不出声音,只有沙沙的摩擦声,他蹲下来,捞起一片完整的树叶,举过头顶,透着阳光看其中清晰的叶片筋络。

只是一双突兀的马丁靴出现在他的眼前,顺着往上看,是一张熟悉,也意料之中的脸。

“哥哥,我们可以谈谈吗?”宁星宇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手递到师安澜面前,只是手指微微弯曲,虚虚的拢着,似乎不太自信。

师安澜没有接受宁星宇的示好,双手往膝盖上一撑,站起来后又靠在墙壁上。

他垂着眼睫,手中把玩着捡起来的那枚枫叶:“就这么说吧,你想谈什么?”

宁星宇苦笑道:“你先看看这个血检报告,等下我会跟你解释的,不管哥哥听完之后还讨不讨厌我,我都会接受的。”

师安澜抬眼看了自己这个异母弟弟一下,接过那一沓纸张,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页边,翻开来看。

里面的各项数据和名词他虽然看不懂,但诊断结果异常还是能知晓一二。

师安澜蹙着眉,把结果那一页放在宁星宇面前说道:“你是想说,那天的事是因为你身体有问题?”

“是,医生说我是不小心吃到了什么药,才会理智趋近于无,还做出侵犯你的举动。”宁星宇握紧拳头,满脸祈求,“哥哥,我承认,我的确对你有那方面的心思,事后也有窃喜过那种亲密,但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你。”

“我不求你原谅,只希望哥哥不要认为我是个坏人就好。”

宁星宇神情带着易碎感,五官又长得美艳,平常自信飞扬的上挑狐狸眼此时低垂着,一番西子捧心的做派很能激起人的怜悯之心,更别说心肠本就不硬的师安澜。

师安澜扶着额头,冲着宁星宇摆摆手,“咱们毕竟是兄弟,既然事出有因,那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咱们以后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我不想对着你说重话,但是我希望你能清楚,咱们始终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些心思,就收起来吧。”

师安澜说完之后长舒一口气,抬头却看到宁星宇无声的流下两行泪,轻轻的泪滴俞有千斤,一下一下砸在师安澜的心上。

他慌乱地想要伸出手替宁星宇擦一下,却又怕过于亲近的距离会让宁星宇误会,就差没急得团团转了。

宁星宇自己拭去眼泪,泪中带着脆弱的笑,用微弱的哭腔问道:“那哥哥可以亲我一下吗?就算是要划上句号,我也还是想在结束之前被哥哥主动亲一次,就当是给我一点安慰好吗?”

师安澜无语凝噎,怎么这帮家伙都喜欢在被拒绝之后要亲亲啊?关键是对着那种几乎卑微祈求的眼神,不答应的话会显得自己很铁石心肠、冷酷无情,活像个玩弄感情的渣男。

他是真的很想转身就走,但眼看着那双尚且还湿润着的眼睛再次蓄满泪水,鼻头也红红的,师安澜的动作就僵住了。

宁星宇期期艾艾地去拉师安澜的袖口,头都要垂到胸口了,口中还反复用微弱的声音说着“求你”。

师安澜认命地闭上眼睛,把头一抬,说道:“行吧行吧,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倏忽,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师安澜感觉到宁星宇的唇覆盖下来,带着霸道急切的意味,湿热的舌头如同游蛇般进入师安澜的口中,与他的舌缠绕在一起,再如同猎物般被拖到对方的口中。

他被宁星宇的臂膀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胸腔的起伏逐渐急促,宁星宇强硬地掠夺他的呼吸,缺氧的感觉让他渐渐地腿软得站不住。

师安澜用尽力气拍打宁星宇的背,手指无序地拉扯衣物,终于让宁星宇回神,离开了他的嘴唇。不过宁星宇像是赌气一般,牙齿一口叼在兄长的嘴唇上,将这块软弹的嫩肉扯了一下,留下一个不太明显的压印。

师安澜嘶嘶的吸气,嘴巴肿麻得不行,用手捂住下半张脸后怒视宁星宇。

“你这就过分了!算了,这次之后就不要再提这样的事了,再见。”含混的声音透不过手掌,不甚清晰的话语传到别人耳朵里是少见的软糯,师安澜的话不仅没有起到警告的作用,反而让听者更加心痒。

师安澜把报告往宁星宇怀里一塞,转头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宁星宇没有跟上去,像是落寞的小鹿留在了枫树林前,遥望兄长的离去。

待到师安澜的身影彻底消失,宁星宇脸色活像是学了变脸,什么脆弱、伤心,消失得一干二净。

手中的报告卷成一个筒,轻轻的敲打在手心里,明明眼里还带着未曾拭去的泪光,宁星宇嘴边的笑却意味不明,眼中晦暗盈满的幽光。

“哥哥真是,太心软太天真了,居然相信了这套说辞,不过也好,这样我下一步的动作可以大胆一点了。”宁星宇轻缓的声音淹没在风拂过枫林的沙沙声中。

忽然,他看向墙上的那面高窗,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但宁星宇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直接离开了这个角落。

在宁星宇走后,那扇高窗里飘出一阵袅袅的青烟,西装革履的长发男子站在墙的另一头。

真是精彩,没想到他的这个大侄子竟然和异母弟弟有过这样的关系,那么自己的猜想果然是没错的了,魏长霁手中夹着一根细长的薄荷烟,悠悠地吐出烟雾。

他饶有兴致地笑了一下,再次拿出手机翻看秘书给自己发的信息。

【魏总,这件事的确是我的疏忽。那两个人贪墨了公司的公款,填不上窟窿的话就会被公司起诉坐牢,他们以为师先生是您还未得手的情人,就钻了空子,在食物里下了催情药,打算把师先生送到您手上,我已经让法务去着手起诉他们了。】

魏长霁嘴角带笑,眼神却极为冰冷凛冽,他回复了秘书。

【他们有下药害人的胆量,想来是不止挪了用公款,去找他们还做过什么,至少让他们蹲个十年八年的牢长长记性。】

随后,他就收起了手机,将燃了一半的烟摁灭。

当他走过洗手池边时停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架子上放的漱口水。

师安澜回到婚礼会场,悄咪咪地在冰柜里抓了一小杯冰淇淋,状似吃冰淇淋,实则用勺子把冰淇淋往嘴唇上按,然后再装模作样的吃掉,往复几次,唇上火辣辣的感觉才消下去了一点。

“在吃什么好吃的?怎么不叫小叔一起?”一只手突然拍在师安澜的肩膀上,吓得他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灰蓝色的眼瞳瞪大,原本线条流畅的桃花眼变得圆圆的,如同坚冰融化,眉眼间的清冷散开,晕成了纯白绒羽般的呆愣。

师安澜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的冰淇淋,两片微肿的唇瓣被舔得水润殷红,“小、小叔,有事吗?”

魏长霁半眯着眼,忽然伸出手,指尖轻点在那双唇瓣上,“肿得有点厉害啊,被亲的时候都不会反抗吗?”

师安澜的背后顿时出了一层冷汗,莫名的危机感让他头皮发麻,嘴巴开开合合数次也说不出一句话。

话里有话的感觉太过恐怖,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部肌肉僵硬,勉强才能扯动嘴角,拉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师安澜颤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小杯子,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小叔吃点冰淇淋吗?味道挺好的。”

魏长霁倒是自然地接过冰淇淋杯子,悠哉地挖出一勺,识趣地岔开话题:“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说起来这也是我的失误,我得向你道歉”

师安澜顺一愣。

“道歉?为什么?”

“因为我的疏忽,我让下属给你送的东西被其他人动了手脚,虽然公司的律师已经在着手起诉那两个败类了,但我还是得亲口对你说一声抱歉。”魏长霁收敛了刚才的随意,神情严肃地给师安澜鞠了一躬。

师安澜想起刚刚看的报告,报告结果上的异常还历历在目,他其实怀疑过宁星宇给他看的报告是假的,毕竟以宁星宇的技术,这不是不可能。

但现在,魏长霁的解释和道歉表明宁星宇的确没有欺骗他,师安澜无措地又拿起旁边新的冰淇淋,手上胡乱搅了搅,脑子一时间思绪凌乱。

魏长霁继续说道:“这件事的始末细节目前只有我知道,秘书那边只是一知半解,律师起诉也是以商业罪为主,如果你想追责,律师可以一并告了,如果你不想,那律师会竭力追求顶格判决,争取把你那一份也一起判进去。”

师安澜不知道该怎么办,魏长霁是被歹人钻了空子,宁星宇是因为药物影响,他们都不是主动的。他既没办法怪无辜的人,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找那两个始作俑者出气。

魏长霁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沮丧,温声安慰道:“虽然说这话有点高高在上,而且我也没资格这么说,但是,人生难免意外多,这个小插曲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小段,如果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不妨就放在那里不管,反正也不会更差了,不是吗?”

灰蓝色的眼眸微微睁大,末了又垂下蝴蝶银翼般的眼睫,师安澜抿着嘴唇,不得不承认魏长霁说的不无道理。

“况且,我们现在也是一家人了,你也许要开始学着依靠一下新的家人了。”魏长霁修长的手指轻轻缠起师安澜几缕遮挡视线的雪色发丝,动作自然地绕到他的耳后。

魏长霁指腹微微碰了一下发红的耳垂,看着师安澜受惊般往后退了半步,逗得他一张古典出尘的美人面笑得生动,不过暗地里收回来的手指却藏在西裤的口袋里摩挲着回味那娇嫩的触感。

“你、你别动手动脚啊”师安澜本来想喝斥一下魏长霁,被这么一笑,出口却又软下了口气,雪艳的脸上晕着被逗趣后的羞愤。

魏长霁这才停下有些放肆的笑声,向师安澜伸出手说道:“好啦,不逗你了,既然没有那么难过了,来握个手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叔叔了,大侄子。”

见对面的人难得正色起来,师安澜也不由得有点紧张起来,“那、那以后好好相处吧,毕竟你不戏耍别人的时候,也还算是个靠谱的叔叔。”

“那就先谢谢给我这么高评价的大侄子了。”

这处倒是和谐的叔侄相认,远处的魏大哥魏烁却遥遥望过来,纳闷地想,怎么让那小子去找他大侄子半天都不回来,还笑得跟个千年老狐狸似的。

还没等他去把魏长霁喊回来,就被老婆拉着去见宾客了,至于对哪个倒霉蛋笑得像狐狸,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万幸母亲的婚礼没有因为自己的小插曲出什么差错,圆满完成了,让师安澜松了口气。

而蜜里调油的夫妻俩刚办完婚礼就跑到海边度起了蜜月,两人的婚房里只留下了师安澜和借住的魏长霁。

师桂芬和魏烁的新家是一套面积宽裕的三房,本来夫妻俩打算除了自个儿的卧室,一个房间留给师安澜,一个房间做书房,而书房正好让有办公需求的魏长霁用。

本来魏长霁是打算去住酒店的,毕竟他不像师安澜已经辞掉了模特的工作,拥有无限假期的他在妈妈的新家里摆烂,该是工作日上班的时候还得去干活。

但自家大哥不知从哪听说的,自己的弟弟和继子有点不愉快的小矛盾,于是强行留下了魏长霁,打算让他和师安澜好好相处一下,培养培养感情。

虽然魏长霁挺忙的,两人碰面的机会不多,多数在晚上社畜都下班之后,魏长霁才能回到婚房。

这倒是方便师安澜偷偷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师安澜没开荤的时候是很少有这些需求的,模特工作是个体力活,每次完成工作之后都睡得雷都打不醒,少有的生理需求也都是撸几下解决,一直以来的生活说得上清心寡欲。

但自从他和蔺齐滚上床之后,只要两人有空闲时间,蔺齐就会逮着他做,好几次都在极端的刺激下尿了出来。况且蔺齐还给他用过药,不过几天不做那档子事儿就麻痒不已,肿大的阴蒂和敏感的乳头走路时和衣物摩擦几下都会让下身的小口和肉棒流出口水。

所以,好不容易等到妈妈出去度蜜月的师安澜已经快五六天没解决过了,终于找到了买玩具的机会。

他戴着口罩,做贼似的跑到小巷子里的成人自助用品店,随便选了一个顶端的热销套餐后,故作镇定地从路边唠嗑的大妈大爷身边走过。

一溜烟的小跑回家后,师安澜一把薅下口罩,颠了颠手里的袋子,倒出了里面的东西。

大小不一的几个盒子随着抖动的动作掉落在了床上,透过包装,能很清楚地看到盒子里装着略长的舌型物品,以及一盒酒精棉和套套。

师安澜草草洗了个澡,坐在床上快速翻看了一下说明书之后,就红着脸开始按照说明书的方法,把刚买回来的东西清洗消毒,然后再套上套套。

师安澜褪下裤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他知道蔺齐给自己抹了药之后,这些被抹药的部位就时不时的泛着瘙痒,现在只是看着,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翕张着挤出一滩水。。

硅胶质地的舌头抵着红肿的阴蒂,套子上滑溜的液体湿濡了阴蒂,指尖一推开关,硅胶舌头玩具就剧烈地甩动起来,啪啪啪的拍在阴蒂上。

师安澜没想到这个玩具看起来软趴趴的,上来却是这么刺激,当即腰肢向上一挺,流水似的绸缎睡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小腹。

“果然已经喜欢上这样了,呜~,力气好大好舒服”师安澜捂着嘴,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叫出来。

虽然现在整个房子里只有他,但在母亲的新家里做这种事情还是有些羞耻,一种背着妈妈当坏孩子的感觉攀上心头,却让师安澜隐隐兴奋起来。

很快,在硅胶舌头的伺候下,本就不小的肥嫩蒂珠充血胀大,丰富的神经让这块区域敏感至极,清脆的拍打声连响,夹杂着细微的“噗嗤”水声。

师安澜肉棒哆哆嗦嗦的抖了几下,脑子里空白一瞬,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那硅胶舌头的抽打下潮喷了,手指往肉穴那里摸了几下,果然如同失禁般流了不少水。

他还以为这舌头的触感绵软,相必是温柔的舔弄,谁知力道大得超乎他的想象,那放进穴里应该很爽吧。

师安澜抓着那条套了套子后滑溜的舌头,肥厚柔韧的材质还算方便塞进汩汩流水的肉洞。

刚一塞进去,饥渴的内壁就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翕张着把舌头哧溜一下含了进去,开关打开后,“噗嗤噗嗤”的水声翻天,舌头力道十足,舔得雌穴夸张作响。

师安澜看不到下身发生了什么,但若是有人站在他的面前就能看到,情动的阴户透着殷红,被一条粗舌层层舔开,露出里面嫩蕊似的软腻肉洞,舌头每一次的上下翻飞都搅出腥甜的蜜汁。

穴里甘美的快意让他半眯着眼,如同一只发情的蓝瞳白猫,发出一声悠长的甜蜜吟叫,手指不自觉地去拨弄滑溜溜的、约有半个小指肚大的阴蒂,整个下身酥麻滚烫得仿佛将要融化。

与此同时,打算照着大哥的意思,和自己的便宜侄子好好培养感情的魏长霁回到了大哥的新房,为此他连续几天都没日没夜的加班,总算把周末的时间挤出来了。

眉眼间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疲惫,魏长霁年纪已经有三十六岁,脸上却因为保养得宜外加勤快运动,至今也没留下太过明显的岁月痕迹。

过去的魏长霁也算是圈里有名的风流绅士,床伴不断,却彬彬有礼,不像其他二代肆意玩弄他人的身体和感情,因此一直以来都极受欢迎,试图倒贴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

而魏长霁表面上一副出尘贵公子的做派,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肉食动物,只要看上眼了都来者不拒,事后却也从不回头,奉上补偿,潇洒走人。

师安澜这个滑铁卢,对于他这个情场得意从无败绩的风流公子哥来说,大概算是这些年的第一次,也是最惨败的一次。

最开始蔺齐只是说师安澜是他的邻家弟弟,让魏长霁稍微照顾一下,不用给什么资源,保证师安澜不受腌臜货色的骚扰即可。

一个对世界抱着天真想象,处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人,就像一颗装在冰晶里,舔化了却意外的柔软甜蜜的糖,诱人得无论是哪个路过的人都想尝一口。

师安澜那时只不过接了几个小单子,准备向他伸手的人就已经一茬接一茬,如同雨后春笋,魏长霁斩得烦不胜烦。

可转头看看逐渐和自己熟悉起来的小家伙,尽管还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有些芥蒂,但数次的保护已经足够让小家伙用充满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

真是,心痒难耐。

魏长霁不是一个会压抑自己的人,看上了就看上了,扭扭捏捏不是他的做派。

他找到蔺齐,还未询问出多少有关师安澜的信息,就被敏锐的蔺齐发现了那点心思,一番暗示下,魏长霁哪里还不知道那就是蔺齐捂得严实的小恋人。

后面自然是遗憾退出,减少与隐约察觉到什么的师安澜见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就惨遭滑铁卢,魏长霁自此之后便再没回到那堪称放浪的生活去,虽然不至于像个苦行僧般禁欲,却也收敛了不少。

可无端的,明明决定放弃的他,每每按着身下的人狠肏时,心中就会无端生出烦闷。皮肤不够细腻白皙,头发太黑,眼睛的颜色好像也不对!

渐渐的,找床伴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近半年,他几乎可以说是禁欲。

魏长霁苦中作乐地想,现在这样也很好,他成了自己的便宜侄子,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成了一家子。

他颠了颠手头上的点心,这回是他亲自去买的,保证没有中间商,不知道便宜大侄子喜不喜欢。

可刚进门,在屋内不寻常的安静背景下,一丝对魏长霁来说不陌生的吟哦如同绒羽刮搔耳膜,心底都被挠得痒。

大侄子这是带人回来了?

魏长霁深吸一口气,说不清是一股无名的怒火还是欲火在心底烧起来,大步走向师安澜的房间。

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门缝,一只泥泞软腻的湿烂性器就撞进眼底,徐徐喷出的汁水不仅没有浇灭魏长霁心中的火,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般愈演愈烈。

他信步走进房间,眼前人一双纤长白皙的腿大开着,比起以往似乎肥大了一点的臀肉压在床单上,压出了一道肉痕,耷拉着的肉棒下,肉蒂通红肿胀,全然没有娇怯之势,而是大剌剌的一个小肉球立在阴户上,一看就是百般玩弄才能成熟如浆果。

而这一只已然被肏干成熟妇般的性器含着一条肥厚的硅胶舌头,正无助地承受舌头的猥亵,汁水滋滋外溢,从肉洞里像小喷泉似的冒出来。

魏长霁的表情不变,但向来云淡风轻的眼眸此时却野火般的欲望。

他仔细端详师安澜那张失神的雪艳脸蛋,湿漉漉的灰蓝色眼睛澄澈依旧,让他高兴。

但。

“安安怎么自己一个人玩呢?寂寞的话就叫上小叔叔啊,小叔叔会陪你的。”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熟红的裂缝,一下一下地刮着上面湿淋淋的水,娇嫩的粘膜渐渐充血鼓胀起来。

师安澜从无边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发现长发男人含笑坐在他的身边,手指正配合那条淫猥的硅胶舌头抚慰自己的阴阜。

“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顾不得软烂的肉洞还在抽搐,急忙逃开男人的手指,向床的另一边爬去。

魏长霁一边稍微解开衣物,一边看着便宜大侄子穴里含着一条大舌头,晃悠着屁股逃一般地爬走。

他伸手拔下那根舌头,然后一巴掌拍得阴户水花四溅,那只雪臀如同白鸽坠落,伏在了床上,一下一下抖着,水失禁般流个不停。

师安澜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扇屄弄得再次高潮,却还是挣扎着说:“你不能我们现在是叔侄!”

“我可以,当初要不是因为蔺齐说你是他的对象,我也不可能这么快放弃,谁知道,呵,被那小子摆了一道,”魏长霁脱下衬衫,露出精壮的身体,如云的长发削弱了肌肉的侵略感,“哟,安全套已经准备好了啊?一起用掉好不好?”

魏长霁一手抓着师安澜瘦削的脚踝往回拖,一边用嘴咬开安全套的包装,快速套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肉屌上。

师安澜露着一个喷水的小屄不停挣扎,但是高潮之后的脱力让他几乎没有反抗能力,活生生被拖到了一根狰狞的肉屌前。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这根奇怪的阳物在自己眼前晃,嘴巴抿得紧紧的。

魏长霁毫无羞耻感,大大方方的露给便宜侄子看,“放心,我以前都会戴套,还有定期体检,绝对安全。”

谁跟你说这个?!

师安澜气得脸发红,都要被这个不要脸的便宜叔叔气傻了。

而且这根肉屌实在是怪异,龟头不算大,跟他自己的相比,也只能说是大了一点,但中间却极粗,整根形状如同纺锤,颜色是与魏长霁优雅俊逸形象极为不符的黑紫,看起来就身经百战。

师安澜移开眼,眉眼一拧道:“你和我现在要是做这种事情,这可就是乱伦了,现在收手来得及。”

魏长霁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微笑,但口中说出的话却令师安澜胆寒:“那又怎么样,别说你只是我大哥的继子,就算你是我大哥的亲子我没你想象得那么有道德,更何况你现在一没和蔺齐在一起,他管得了你跟谁上床?”

“二嘛,真正的乱伦你都做过了,你又何必在意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身份?”

师安澜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妙丽的桃花眼瞪得溜圆,胸腔几乎喘不上气,“你、你怎么会知道?”

不过想想也是,魏长霁一个商场上混了十几年的人精,总不至于真的相信他说弟弟袭击自己就是打一顿,更何况后来也都知道了那杯奶茶里被下了催情药。

忽然,魏长霁一直挂在脸上的笑骤然卸下,师安澜几近惊异地发现,当他不笑的时候,一股属于上位者的漠然和戾气居然缠绕眉宇间,只是轻轻瞥一眼,就直让人心生畏惧。

“凭什么蔺齐就可以,而我不行?这一点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比他差吗?还是因为他比我年轻?”魏长霁把师安澜往怀里一拢,让自己的肉根贴着熟妇般的阴户,缠绵地滑动,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师安澜的眼睛,不容他有半分逃避。

师安澜手抵着魏长霁结实的胸肌,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我。”

眼前的人呆愣着说不出几个字,魏长霁放软态度,薄唇去亲吻那双雾蒙蒙的灰蓝眼睛,“为什么呢?乖孩子,说出来。”

师安澜大脑一片空白,他唯一一个本能的想到的答案就是,他和蔺齐从小一起长大,理应在一起。

恍惚间,他不自觉地说了出来,随即瑟缩了一下,不敢去看魏长霁的表情。

“那为什么安安觉得,从小一起长大就要在一起?没有考虑过其他人吗?”魏长霁诱哄着,附在师安澜的耳畔,声音轻轻的。

“因为同龄人都不喜欢我,只有蔺齐喜欢我,了解我,他和我认识的时间最长,是最合适的人。”师安澜几乎是下意识地说道。

魏长霁一听脸都黑了,好家伙,老子还是着了蔺齐的道!

蔺齐是个什么牛马,他魏长霁还不清楚?

占有欲和控制欲比他还强,他还真就不信,一个长得就很拈花惹草的小老婆,蔺齐那个牛马能忍住十几年都不下手,后面还安心跑出国留学,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给师安澜灌输同龄人都不喜欢他,只有邻家哥哥接受他,以后只能选择邻家哥哥这种概念,然后等到小老婆长大了就能顺利摘桃子!

魏长霁脸上还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咬牙切齿,捏住师安澜的下巴说道:“把这个想法忘掉,蔺齐那个狗东西说的能有几句是真的,你还真被他忽悠了?”

师安澜茫然地眨着眼,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男人突然间那么生蔺齐的气。

魏长霁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气蔺齐太狗,还是师安澜太傻,反正他现在脑仁都气得疼,直接吧唧一口咬在师安澜的脸上。

“对了,你和蔺齐是因为什么闹掰了?”

师安澜身子一僵,视线游移,支支吾吾地说:“就是,他,呃,用了点药,我就有点生气,然后就闹掰了。”

“药,什么药?给你?”魏长霁眯着眼,一把扯回师安澜的视线。

“就是那里,他给我那里上了药,然后就变得很痒,不然我也不会去买玩具!”师安澜破罐子破摔地吼出来,他没那么傻,魏长霁有的是话术能把话套出来,干脆痛快点说出来算了。

这下轮到魏长霁愣住了。

他视线在师安澜身上上上下下移动,果然,在宽松的绸缎睡衣下,奶头大如小葡萄,乳晕骚红,乳肉微微凸起,虽然没多少肉,但看起来似乎很是肥软。下面的小屄他也看过了,怪不得阴蒂如同熟透的浆果一般,一摸就抖着腰喷汁,整个阴户也靡红如同熟妇,一副被肏熟了的样子。

二代的圈子玩什么的都有,药物改造已经算是不太出格的了,但魏长霁也只是有所耳闻并没有自己做过,毕竟他只想解决欲望,既没有那个空闲也没有那个兴趣去玩情趣。

但是现在他突然知道为什么那些人那么喜欢玩这些花样了,亲手把自己的喜欢的人调教成骚货,这感觉还真不赖。

魏长霁拇指摩挲过师安澜微红的眼角,“上药了很难受吧?小叔叔帮你弄出来。”

“都说了不行,这是不对的!”

魏长霁托起师安澜的身体,勃起的肉屌对着翕张不止的雌穴,“戴套了,精液不射进去,就不算亲密接触,我们也没有乱伦哦。”

“你这是强词夺理呃啊啊!!”

肉屌势如破竹,“噗嗤”一声钻进了肉穴里,相对较窄的龟头进入松软的小肉洞没有任何阻碍,而中间过于粗壮的一段又撑得穴口饱胀,几乎被撑得发白。

魏长霁一进入这柔软多汁的蜜穴里,层层媚肉热情地包裹着阳根,如同活物一般的吸舔缠绞让他背后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半晌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难怪,这穴浪得没边儿,不把你肏死都算手下留情了。”魏长霁下身发狠,一下一下凿在内壁上。

师安澜被串在肉屌上,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过粗的尺寸让他的肉穴感到几乎要撑裂,但龟头却又胡乱地撞击在内壁上,割裂的感觉让他有些错乱。

他惊喘出声,早已在过载的快感中习惯的身体自然打开,违背了大脑的抗拒,欢欢喜喜地接受了肉屌的侵犯,柔柔的吮着柱身,嫩肉褶皱舒展开来,如同一株多汁的肉葵般湿漉漉的,缓急不一的吸力一下一下缠绞在肉柱上。

魏长霁舒服得半眯起眼,含住肖想已久的两片粉艳双唇,心中的悸动笼罩,吻得越发温柔,缠绵的吻技几乎迷惑了师安澜,让他平白生出一种以为两人是多么情投意合的情侣的错觉。

可刨除掉上面柔情似水,魏长霁的下身是截然相反的凶残,腹肌紧绷,每一次进出都会狠狠地碾过穴肉,过粗的下半截把肉洞堵得严实,仅有几丝带出来的水液挂在穴口。

他的双臂挂着一双又长又直的细腻白腿,情动的旖旎早已洇在了晶莹的皮肉上,伶仃的纤瘦脚踝蹭着魏长霁的背,如同绒羽扫在皮肤上,带来阵阵战栗。

而师安澜身体悬空,全身的支点都在那根肉屌上,只能艰难地扶着魏长霁的肩膀,接受他的吻。

穴里的肉屌肏得厉害,一片咕啾作响的水声,最粗的部分刚好抵着他的膀胱,寸寸推进抽出的动作都会带来失禁感,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挤压出膀胱里的尿水,在小叔叔面前毫无脸面地被肏出尿水。

“停下会尿的太奇怪了你算个什么叔叔!!”师安澜含着两包泪,想要挣扎却双腿受制于人,移动一点就感觉肉屌进得更深了。

魏长霁被他不老实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立马报复性地把大侄子往自己的肉棒上压,“坏孩子,差点就射出来了,你就不怕叔叔肏烂你的骚屁股吗?”

“哪有叔叔像你一样上自己的侄子,少给叔叔群体抹黑咿呀——!!!出来了泄出来了!”

师安澜被握着腰,男人的十指扣在他的腰窝上,敏感的凹陷处白花花的软肉几近溢满指缝,身体与男人热意极盛的身体肉贴肉,一层薄汗渗在肌肤相贴之处,像吸铁石般紧紧黏在一起,麻痒的战栗沿着下体爬上脊柱,雪白的脊背上似乎流转着乳白色的光晕,玲珑的蝴蝶骨如同振翅,细细的颤抖着。

魏长霁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了龟头上,烫得他出精口差点张开,射出精华。

他更加卖力地撞击刚刚感受到的小口,尺寸不大的龟头如同尖锥突刺,对着嘟成一圈的小嘴发起进攻。

早已肏开过不知道多少回的宫口没有那么有骨气,随便凿了几下就欲拒还迎地张开了小嘴,魏长霁顺利地进入了隐秘的胞宫里,龟头毫无阻碍地往里面戳刺,最敏感的区域就这样任由龟头玩弄。

师安澜凄惨的呜咽一声,殷红的舌头如同娇蕊般探出樱粉的唇瓣,瑰丽的红晕由脖颈漫上了双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水洗,视线却涣散开来,显然已经陷入了避无可避的情潮中。

“安安?已经听不到了吗?原来安安的子宫这么敏感,叔叔还没欺负几下呢?”魏长霁表情惋惜不已,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抱住饱满的臀肉,将娇怯的肉穴往下贯,略有些陶醉在师安澜艰难从喉间挤出的几声“嗬——嗬——”的干呕声中。

湿热的子宫娇软无比,热融融的如同一团半融在肉屌上的膏脂,随意搅动一番滚烫的粘膜便裹着那根嚣张的性器缓缓蠕动,汁水缓缓从胞宫里渗出来,顺着缝隙和抽插的动作从宫口漏出去,却因为肉屌过粗的尺寸堵在了穴里,不得倾泻。

师安澜早已被这番动作折磨得浑身发汗,雪色的柔软发丝沾上了汗水,晶亮的光泽黏在发梢,贴着脖颈和脸颊,颤动的睫毛如同蝶翼轻振,雾气弥漫的眼瞳里交织着炽烈的欲望,冰雪般的清冽眉目蹙着,似痛似喜,咬着靡红的唇。

他被魏长霁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从后面深深的贯穿,但魏长霁的身形高大,肌肉健硕,不似外表那般谦谦君子,从后面压上来就如同埋在一堵密不透风的肉墙下,只能被男人的体温炙烤。

魏长霁的腰胯压在肉臀上,撞击出层层肉浪,里面滚烫的嫩肉抽搐不止,悍然抽插间总是被拉出一截猩红的软肉,如同肉屌上套着一朵肉花似的肉套子,让魏长霁无法自拔地一捅到底,粘腻的水声如同裹在耳膜上,搅弄浆糊般的声响带着奇特的韵律缭绕在耳畔。

师安澜神智已经不甚清醒,红腻的软舌上津液时不时的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水痕。他被男人的臂膀钳制着动弹不得,一对微鼓的小奶子被压得扁扁的,奶头摁在衣料上,摩擦间带着一点不同寻常的快感,而后又被汗水闷湿,在吸了汗液后变得油滑的衣料上来回滑动,不可谓不刺激。

而肉穴里的折磨更甚,男人毫无保留的力道让他逐渐由趴跪的姿势变成匍匐,成年男性的重量让他被死死地压制着,鸦羽似的头发披散下来,幽幽的香气缭绕在师安澜的鼻尖,身体似乎更热了。

粗得让人无法接受的肉屌来来回回地在敏感点上反复碾压,无情肏干的力道几乎展平了肉道里的褶皱,本就备受压迫的膀胱已经快撑不住了,全靠紧闭的尿眼苦苦支撑。

恍惚之间,师安澜数次以为自己已经尿了出来,他甚至能够想象到自己如同一只腥臊扑鼻的便器般喷着精尿,在无止境的高潮里盛满男人的浓精,但子宫里让人迷乱的快感几乎将失禁感衬托成了温吞的爱抚。

不经意间,师安澜也已经翘着屁股迎合凶猛的肏干,他快到了,肉翅似的小阴唇张得开开的,根部时不时被粗暴地捅进穴里,又被阳根连同一小段内壁拖出来,蹭过男人蓄饱了浓精的泛黑卵蛋。

魏长霁埋首在师安澜背上雪白的皮肉,牙齿轻轻啃咬,留下点点红梅落雪般的痕迹,卷进嘴里的薄汗泛着淡淡的咸,却让他爱不释口,叼着贝肉似的皮肉吃得滋滋作响。

肉屌也不曾停止地在穴里作乱,大量的淫水被粗根堵得不得外泄,肥厚的内壁和热乎乎的淫汁把男根泡得舒服,便更殷勤地往子宫里戳了。魏长霁感觉到肉穴里不太规律的抽搐,心中了然师安澜这是快要高潮了。

腰腹悍猛一挺,龟头深深地送进了子宫里,将里面的软肉挤作一团,几乎能拧出汁来。

师安澜的身躯颤抖不止,已经熟知性爱的他知道,这是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只消肉屌再肏几下,他便会潮喷不已。

可谁知魏长霁见他这副被肏熟了的样子,心中的嫉妒遏制不住,直接停下了动作,生生打断了师安澜的高潮。

师安澜双眼迷蒙,抬起雪艳的一张脸往上看,迷茫的眼睛努力辨别着男人的表情,“怎么停了再动一下就差一点要高潮”

“安安,是谁在干你?”其实魏长霁并没有那么游刃有余,肉屌毕竟埋在湿热的穴腔里,被蠕动吮吸的快感已经快忍不住了。

“魏长霁”

魏长霁不太满意这个回答,肉棍又往外抽出几寸,“魏长霁是你的谁?”

“是叔叔”

“不是叔叔哦,是老公,安安,叫老公。”魏长霁含住师安澜的耳垂,细细地抿着。

肉屌浅浅地抽插,龟头变换着角度刁钻地攻击肉道,难言的酸涩刺激和钻心的焦躁让师安澜的脑子几乎要烧坏了,大脑毫无思考能力,只会跟着耳边的声音咿咿呀呀地附和:“老公老公动一下马上就到了”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魏长霁轻笑一声,精壮的腰一挺,在粘腻的“咕唧咕唧”声中将龟头送入宫腔,整根埋入,力道之大,穴口边的一圈软肉都被一起捅了进去,小阴唇也被迫贴在他卵蛋上,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颤动。

师安澜在那瞬间到达了顶点,十指抓紧床单,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精巧的下巴滑落,滴滴洇湿了床单,眼前浮现出黑白的斑块,脑子轻飘飘的,刹那间感官上的空白仿佛灵魂与肉体脱离联系,飞向云端。

但是下一秒,如同浪潮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快速冲刷他的神经末梢,极乐般的快感让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对抗快感的时候用力过猛,正一抽一抽。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在喟叹射精之余还不停地把肉屌往雌穴里塞,最粗的部位恰好卡在隔着一层肉壁的膀胱处。终于,男人满足地射了个痛快,缓缓将半硬的肉屌从肉屄里撤出来,可谁知贪吃的小嘴儿抽搐着一腔靡红的软肉,对着肉屌勾勾缠缠,热情挽留。

不规律的抽搐吮吸没有留住肉屌,那只在过于激烈的动作里有些脱落的套子反倒是给扯了下来,套子口搭在嘟起一圈的穴口,泡在被肏得足有杏子大小的肉洞中,如同一只透白的鱼卵泡,被淅淅沥沥流出来的淫液冲刷得油光发亮,但因为男人的精水太足,灌得饱满的套子始终没能落下来。

魏长霁一脸云淡风轻,一点也不像是刚把自己的侄子肏得几乎要烂掉的坏叔叔,唇边还挂着往常温和得体的笑,只不过刚才畅快的情事让这抹笑容透着情欲和性感。

他摸到手边一叠套子,展开,“安安,还有这么多,浪费不好,一起用掉吧。”

眼前这只淫艳的肉臀轻颤不止,腿根与雪臀交界处撞击出暧昧的红,隐没在缝隙中的菊穴颜色粉嫩,似乎也有一丝蜜露流出。最是淫荡的还数已经完全是熟妇颜色的小屄,敞着一口湿润松软的肉洞,如同鲜活蚌肉般翕张不止的软肉被肏得通红,红腻湿软地夹着灌满白精的套子,时不时飙出黏乎乎的汁水,似乎隐约能看到鲜红的幽邃内壁。

“你才和男人上过几次床就骚成这样,要是被哪个黑心肝的调教几回,岂不是只能成天掰开小屄找男人,时时刻刻都得含着东西?”骨节分明的手指揩去师安澜脸上的泪水,再顺势滑下,擦掉他嘴边的津液。

唇舌细细品尝侄子口中的蜜汁,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香气。

师安澜半晌才清醒了一点,回头看那个可恶的含笑男人,身子虚软的他想回击,想跑,却无能为力,只能惊恐地看着男人又拆开一只套子套在再次苏醒的肉屌上。

他怕了,他双臂强撑着往前还没爬几下,就被男人抓住脚踝拖了回去,肉棒和阴蒂在粗糙的床单上拖行,立马就喷出一小股精水和淫汁,本就不乐观的情况愈发雪上加霜。

师安澜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却被再次压制,男人有力的手掌直接束缚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像条案板上白花花的鱼,任人宰割。

他啜泣着,口中呜咽的拒绝软得像没吃饱的猫,而后,耳边传来“噗嗤——”的粘腻水声,肉屌再次肏进了还处于高潮余韵的肉洞里。

魏长霁的阳物如同蛮横的肉蟒,哧溜地钻进穴里,里面那只未取出的套子被压得爆出浆液,浓稠的精水和淫汁瞬间糊满两人的下体,在交媾中拍打得粘腻拉丝,而套子则随着肏干的动作再次进入了肉屄,让不堪重负的穴更加饱胀。

师安澜脑子彻底不清醒了,他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性事做了多久,他只知道他看着魏长霁一个接一个的拆开套子,也不把之前脱落的套子取出来,甚至还故意把套子留在穴里。

中间他数次试图逃走,都被魏长霁抓了回来,像个肉套子一样被扣回似乎不知疲倦的肉棍上。

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从天光敞亮的下午一直到晚饭时间,魏长霁怕饿着师安澜才勉勉强强放过他,把湿淋淋的阳根抽出来。

师安澜的腿耷拉在床边,翘着一只被灌饱了的屁股,肿得高高的阴户油光发亮,薄薄的皮下仿佛能嘬出汁来,穴口肉鼓鼓地嘟起一圈,湿烂的软肉被过粗的肉屌拖出一截,张着一口被肏得松松垮垮穴,含不住的套子在几道“啪嗒——”声中掉落在地上,在肏干中从套子里漏出来的白浆糊满了阴户,混合着被搅打拉丝的淫汁,顺着大腿根留下,连同伶仃的脚踝和秀气的足尖都染上了不少。

倏忽,魏长霁似乎听到脸埋在床单里的师安澜含含糊糊地在说些什么,他俯下身去听。

“想尿尿要尿出来了求求你叔叔让我尿尿”

魏长霁把人翻过来,看着那双涣散的灰蓝色眼睛,说道:“叔叔帮你好不好?很快就轻松了。”

说罢,还没等师安澜反应,魏长霁手掌覆盖在他的下腹,狠狠一按。

“呃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哀泣响彻卧室,伴随嚎哭的是尿水突破尿眼儿,淅淅沥沥的浇在地上的水声。

魏长霁把师安澜搂在怀里,假模假样地问他舒不舒服,甚至过分的剥开他的女性尿眼儿,两指的指腹向两边扯,让女性尿口大开,喷尿喷得停不下来。

至此,师安澜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唯有穴里的软肉还在痉挛。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他隐约听到魏长霁似乎说了什么,但他只听到了“喜欢”,“答应”等字眼儿,听不清整句。

他实在是太疲惫了,魏长霁还一直在说话阻止他睡觉,只好随口“嗯”了几下,便陷入了睡眠。

两人荒淫地度过了一个周末,精力旺盛又憋了大半年的男人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如果不是魏长霁中途还有几个公务电话需要处理,师安澜的小屄才有了一点休息的时间。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去。

师安澜身上仅着一件魏长霁的衬衫,先前他在自己的房间尿了一地,就连床单上都沾上了。魏长霁事后统统拿去洗掉,回来却一脸无辜地说不小心把他的衣服都拿去洗了,师安澜满脸一言难尽,叔叔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果然不是他这种小年轻能比的。

而这会儿衣服都没干,只好穿着魏长霁的衣服,谁知道魏长霁在他卷两条对他来说过长的袖子时发什么疯,按着他就非要他口。

胳膊拧不过大腿,师安澜只能艰难地含住魏长霁的阳根,怒张的肉屌分量很足,他没办法一口含到底,只能用尽量收敛牙齿,用舌头柔柔地卷着龟头,描绘肉冠的形状。

魏长霁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用手掌力道缱绻地托着师安澜的脸,帮他擦掉眼角积蓄的泪水。

“行,我知道了,你继续跟进他们的情况,项目的明细我的秘书会和你对接,合作愉快。”

魏长霁刚放下电话,就被师安澜报复性地用牙齿轻轻挨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这么生气啊!谁把安安惹成这样了?”

师安澜怒目而视,还能有谁,不就是你这个老男人干的好事?可惜他嘴里含着男人的阳物,说不出话。

“就这一次,等过了这次就结束好吗?”魏长霁挺腰往里面又塞进了一点,师安澜被捅得一阵干呕,喉间软肉如同活物蠕动,湿软滚烫,越是抗拒,魏长霁就越爽。

师安澜雪艳的脸憋得通红,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魏长霁虽然喜欢看师安澜被肏得受不了的样子,但他没有折磨人的癖好,眼下师安澜看着难受极了,便草草射进小嘴里。

亲吻如同雨点落在师安澜的脸上,他却懒得再反抗了,这两天魏长霁拉着他做了不知道多少次黏糊的交媾,小嫩屄早就被吊出了淫性,反抗到最后也会因为痒得流水而主动坐上肉屌,既然跑不了,那索性就不多此一举地抗拒。

而且魏长霁发情起来跟公狗没什么两样,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那根东西粗成那个样子,力气还这么大,一顿操作完连穴都合不上,师安澜生无可恋地想。

午饭不过两小时,不出他所料的,魏长霁又开始摩挲他的腰,两指滑到阴蒂,把一直都没消过肿的肉葡萄夹在指间揉搓,肉屌从他的身后内裤的边缘挤进去,把马眼上不停外溢的清液涂抹在还留着暧昧红痕的肉臀上。

魏长霁束起马尾的长发落在师安澜的脖颈边,凉丝丝的触感伴随着细微的痒,幽芳混合着男性的荷尔蒙形成了一股说不上来却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师安澜这两天已经很熟悉这股味道了,每每在高潮时男人都喜欢将他困在怀里,紧紧地肉贴肉,这气息就缭绕在他的鼻尖,几乎每一次嗅到都会让他有正处在男人给予的高潮中的错觉。

虽然魏长霁一句话都没说,但完全勃起的肉蟒让师安澜清楚地知道,接下来的一场性事是逃不掉了。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接连不断的粘腻水液拍打声,伴随着时不时夹杂其中的闷哼和呜咽,淫靡暧昧的气氛顿时充满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老婆,你走哪了?我在停车场等你呢。什么?你要去和小姐妹逛街?好,那你早点回来,我先回去看看阿霁和安安相处得怎么样了。”魏烁挂掉电话,刚度完蜜月的他此时心情颇好,拎着一大堆带给弟弟和继子的礼物上楼。

刚进家门,门口处安安静静的躺着两双鞋子证明了鞋子的主人都在家,但鞋子的主人们也都如同这两双鞋,安安静静的,不见踪影。

魏烁纳闷得很,大白天的客厅却不见人影,难道是还没磨合好,两人都闷在房间里?

他将礼物往茶几上一放,蹑手蹑脚地来到继子房间的门口,正要敲门,却发现门只是半掩着,没上锁,而房间里却不见人影,床上用品也不翼而飞。

这就让他更摸不着头脑了。

带着“也许他们俩在书房里相处得很好”的幻想,魏烁同样轻手轻脚地来到弟弟住的书房,正想敲门,却被里面隐隐约约的暧昧声音吓了个半死。

怎么可能?弟弟带人回来了?可是说不通,门口只有两双鞋。

他的手颤抖一下,摸上了门把,轻轻扭下,里面的景象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腥咸暧昧的味道淡淡的,却霸道地冲进魏烁的鼻腔,他看到一个熟悉的长发男子正压在一个皮肉雪白,连发丝都泛着莹莹光泽的人身上,已经如同奶猫般无力的啜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无孔不入的灌进魏烁的耳朵里。

他呆愣愣地看着他的继子在弟弟的身下挣扎哭泣,而他的好弟弟扣着继子的腰凶狠地肏干着,隐约还能看到两人相连之处拉丝的淫汁。

魏烁轻轻地把门靠上,肢体僵硬,如同生锈的机器人,他的脑子发懵,直到坐在了沙发上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看见的一切。

他把脸埋在手掌里,痛苦无力地发出无声的哀嚎。

魏烁等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魏长霁的身影才出现在客厅与走廊的拐角处。

“大哥,你回来了?”魏长霁的语气如常,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简单的事情。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荡。

魏长霁转回被扇到一边的脸,表情没有变化,“打可以,但是声音小点,安安刚睡下。”

被这么一提醒,魏烁也放低了声音:“我让你跟他好好相处,你就是这么相处的?你让我怎么和他妈妈交代?”

“这是我的不对,但容我提醒一下,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魏长霁走到茶几边,倒了一杯水。

魏烁不满他云淡风轻的态度,看着弟弟与自己三分相似的脸,他压抑着怒气说道:“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做着种事了吗?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都是你的侄子,我不在乎你在外面的私生活怎么样,但你别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这事我可以帮你瞒着,你以后不许再对他出手。”

魏长霁嗤笑一声,“大哥,你大概是忘了,我和安安认识的时候,你还不认识他的母亲,真要论关系,还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他的,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就这么放弃了可就太可惜了。”

说罢,魏长霁不再看魏烁的表情,端着水回到了房间。

他轻轻放下水杯,去卫生间里取了一条热毛巾,慢慢擦拭师安澜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和腿心半干涸的精斑。

“安安可不能抛弃我,你可是答应过我要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我的喜欢不比蔺齐少。”

双唇虔诚地落在师安澜的眉心,鸦羽似的乌发散落在床铺,丝丝缕缕的发丝投下一片阴影,构筑成蛛网似的阴暗图像,师安澜如同疲累的白鸽,伏倒在蛛网里。

-------------------------------------

“哒——哒——哒——”

有节奏的舞步声在走廊里回旋,迎面而来的姑娘穿着红色的舞鞋,头发胡乱披散着,阴恻恻的目光环视着每一个人。

蔺齐面无表情地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去,不曾理会,这里有很多和这姑娘一样的患者,看起来正常的或者不正常的。

走在前面的小护士小心地端着药托盘在前面带路,蔺齐随着她一同来到一个单间门前。

小护士敲门之后打开门,对着端坐在窗前看书的女人说道:“蔺女士,你的家属来探望你了。”

说罢,便端着药托盘出去了。

蔺齐走过去,坐在女人旁边的椅子上,“妈,我来看你了。”

“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这个疯子了?”蔺妍头也不抬,翻着手里已经毛边的书,手掌小心地托在已经脱胶的书脊上。

蔺齐眼神复杂,幽幽的吐出一口浊气,“你还在看这本书啊?”

听到蔺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蔺妍抬眼看了一下,很快又把目光移回书页上,“这是他最喜欢的书。”

“是因为隔壁的那个孩子吧。”

“你总说,我们家的人都是天生的疯子,以前我不信,现在好像是真的。”蔺齐呢喃着说道,看向窗外花圃里的向日葵。

蔺妍合上书本,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姿态悠然不失高雅,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点温柔地看着蔺齐,“看来,你和那个孩子之间出了点问题。”

“我给他下药了,在我清醒的时候。”

蔺妍突然大笑起来,手指虚虚拢起靠在嘴边,“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就像我一样。”

她看着蔺齐那张和丈夫有五分相像的脸,目光带着怀念,以及令人毛骨悚然的缱绻,“哎呀,真是太悲哀了,我们这种人啊,总是带着无止境的猜忌,没有边际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我父亲和我是,你也是!”

“听妈妈的,只有他躺在你的手心里,他才不会离开你。”蔺妍咯咯的笑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素手像是抚摸情人面庞一样摸着几乎解体的书本。

蔺齐看着眼前的母亲姿态端庄却难掩癫狂,身子如同卸了力气一般靠在椅背上,缓缓地闭上眼睛,头向后仰,修长的手指揉着太阳穴。

“妈。”只叫了一声,蔺齐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他默默地看了蔺妍一眼,心中悲凉之余便只剩下平静。

蔺齐明白,他们一家都是这样,他也不例外的遗传到了这样的偏执、疯狂、对爱人的渴望胜过一切。

蔺齐的外公当年下乡时对他的外婆一见钟情,外公利用自己作为医学生的身份和伪装出来的正常,不仅俘获了外婆的芳心,还让外婆的家人对外公满意到不行,十分欢喜地让两人结亲,并且跟着回城的外公一起离开了故乡。

最开始外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渐渐的,外公开始限制她社交和工作,尽管外公始终如一的温柔体贴,但那偶尔显露出来的偏执也足够让外婆胆寒。可所有人都认为是她想多了,这样相貌堂堂又是医生的金龟婿可不好找,无论怎样都没有人愿意理解她。

最终外婆越来越麻木,郁郁寡欢了许多年,直到外公因病去世才重获自由。

而蔺齐的母亲也重蹈了外公的覆辙,他那带着些许天真的作家父亲几乎和外婆过着一样的生活,如果不是在父亲愤然离家的时候出了车祸意外离世,恐怕也是一个在麻木中消磨自我的人。

直到骨灰盒的分量压在手上,蔺妍才疯了一样又哭又笑,嘴里念叨着“你终于不会离开我了。”

那一刻,蔺齐才感受到什么叫做遗传,什么叫做宿命。他开始恐惧自己也与外公和母亲一样,于是在喜欢上师安澜之后就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要给师安澜自由和快乐,不能控制他,不能伤害他。

可他没能做到。

蔺齐走到门口,没有回头,“我绝对不要重蹈覆辙,如果我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种伤害,那我宁可离开他。”

“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魏长霁双腿交叠,手指轻点在膝盖,嘴角噙笑。

蔺齐从来没讲过自己的事情,对于他之前所作一切的动机,师安澜是一直不太理解的。

直到现在。

师安澜微微咬着唇瓣,手指攥着衣角,捏得皮肤有些发白,“他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大概是因为怕自己的偏执吧,在他给你下药的时候他就已经失控了,这么久都没有联系你多半也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一下。”魏长霁说是这么说,但口吻却很无所谓。他眼神一转,落在师安澜身上,“怎么样,我说的东西还是很有价值的吧?”

“”师安澜立刻瞪了他一眼,恨得咬牙切齿,“叔叔,你都一把年纪了,做这么狠,也不怕阳痿。”

他不想回忆惊险刺激的两天前被肏到晕厥后,醒来却发现妈妈和继父都已经回来,自己却光着屁股睡在便宜叔叔的床上,还被妈妈问晚上想吃什么。而魏长霁这个狗男人还笑吟吟地靠在门口,看着他欲哭无泪地对着母亲找借口遮遮掩掩的样子。

魏长霁呵呵一笑,就连脸上那如同面具的微笑也多了三分真心的愉悦,“我觉得我身体还挺不错的,还经常锻炼,至少满足你已经足够了。”

“再说了,我只是向你介绍一下你的新亲戚,毕竟蔺齐是我的表外甥,现在算起来也是你的表哥。”

师安澜被这么一呛,气得脸上犹如调色盘,车刚在路边停稳,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

魏长霁悠哉地跟着下来,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师安澜,替他整理衣服和头发。

“对了,临走前给你一个小建议,不、要、可、怜、蔺、齐。”

说罢,魏长霁突然俯下身来,亲上了师安澜尚且还有一点红肿的唇瓣,在他回过神之前又快速离开,挥手道别。

师安澜捂着嘴,扬长而去的车只留下一道尾气,徒留他气愤不已地捏着拳头。

“小安,为什么?”

师安澜猛然回头,身后果然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风衣猎猎,斯文依旧,唯独那张斯文俊秀的面孔没有往常的淡漠和冷静,苍白脆弱的如同破碎的人偶,眼镜遮掩不住憔悴的黑眼圈,干裂的嘴唇抿在一起,渗出淡淡的血丝。

“你是在报复我吗?”蔺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嗤笑着自嘲,“也不对,我这种人,何必花那个精力来报复。”

心情如同被猫挠得乱作一团的毛线球,师安澜理智上觉得自己不应该动恻隐之心,但情感上却不是他能控制的。

在蔺齐被宁星宇揭露行径的时候,师安澜其实是失望大过于愤怒的,他失望于蔺齐什么都不和他说,显得自己这个这么多年的竹马很没用。

师安澜想要蔺齐能够对他坦诚相待,有什么心里话就说出来,什么都闷在心里似乎他很不值得信任似的。

这么一想,师安澜即便本性心软,这会儿脾气也上来了:“你用不着这样,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你冷静了这么多天,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上去说吧。”蔺齐笑得苍白,声音都飘忽不定。

师安澜跟着蔺齐上了公寓楼,进入了那个十几日不见却仿佛阔别已久的房子。

只是这房子里有些乱,虽然不至于到邋遢的程度,但对于近乎洁癖的蔺齐来说实在少见。

“最近没什么心情整理,你要是累了渴了就自便,我收拾一下。”蔺齐脱下风衣,挂在衣帽架上,又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白色的物品。

师安澜没有听蔺齐的,反而直接拉住了他,“别忙了,我们先谈谈。”

“好,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这一次我知无不言。”蔺齐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克制着想要靠近心爱之人的冲动。

师安澜清了清嗓子,将刚才从魏长霁那里听来的消息复述了一遍,然后有些紧张地看着蔺齐。

蔺齐揉了揉太阳穴,深邃的眼神里疲惫依旧,“差不多就是他说的这些了,你也看到了,我算是完美的继承了我外公和我母亲的偏执,现在我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要吃药的程度,我不敢赌,我怕伤害你。”

师安澜心中一颤,拆开刚才蔺齐掏出来的白色小袋,里面赫然是几种名字复杂的精神类药物。

师安澜突然间喉咙干涩,艰难地咽了一下,闷闷地说道:“所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着说着,师安澜的眼角泛红,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修长有力的手扒开师安澜攥着药盒的手指,包裹住这双小了一号的手。

师安澜没有挣脱。

“我不想你害怕我,”蔺齐苦笑了一下,“就算你真的喜欢我又能有多久呢?我的父亲当初也是信誓旦旦的说不介意,可最后他也还是离开了母亲,我不敢赌。”

正当师安澜想辩驳时,蔺齐突然捂住嘴,迅速跑到卫生间,之后便是传来一阵压抑的呕吐声。

师安澜也没心思再继续想那些有的没得的东西,也跟着到了卫生间。

过去的蔺齐在人前都是光鲜又高傲的姿态,而眼前的一幕展示着蔺齐狼狈和脆弱,往常挺拔的身子略微佝偻,肩胛骨上的肌肉也不似以前饱满健康,不过半个月就消瘦得过分。

再怎么说这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师安澜说不心疼是假的,他也顾不上两人之间的不愉快,脚步急促地走进卫生间,从洗手台的抽屉里抽出一条小毛巾,在水龙头下打湿。

当他转过身时,蔺齐已经吐完了,马桶里依稀能看到一些没有完全消化的药片,胃酸刺鼻的味道直冲脑门。

“别过来,脏,我自己来就行。”蔺齐的手臂都有点抖,却还是别过脸拒绝,他对师安澜展示的向来是无所不能的形象,这样虚弱的状态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为情。

可师安澜不管,他不在乎难闻的味道,也对手上沾到的呕吐物视而不见,强硬地用手捏住蔺齐的下巴,用湿毛巾细致地擦拭起来。

蔺齐仰着脸,消瘦下去之后,本就立体深邃的眉眼轮廓变得更加清晰,斯文气少了些许,默默地看着多了点病美人的脆弱感。

师安澜看了一眼,神色微动,但最终还是只安静地给蔺齐擦完了脸,又接了一杯水给他漱口。

两人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后,蔺齐便靠坐在沙发上,眼神是少有的湿润,像只走失后终于找到家门的小狗。

师安澜端来了一杯温水,放在蔺齐面前的茶几上,他拆开药盒,展开说明书,药物的功效只有寥寥几句,但不良反应和注意事项却密密麻麻的占据了至少三分之二的篇幅。

他看着这轻飘飘的一张纸,哑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精神类的药物都不能擅自停药对吧。”

蔺齐轻轻应了一声,“对,这个药我已经吃了快一周了,虽然不良反应大,但的确感觉大脑平静了很多。”

“那你的工作呢?”

“现在是休年假,等稍微好一点了再去上班。”

师安澜看着蔺齐眼下的青黑阴影,握住他的手说道:“睡一会儿吧,你看起来很久没睡好觉了。”

蔺齐感受着手里的暖意,渐渐困意上涌,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的各家饭菜香味强行掀开了蔺齐沉重的眼皮,药物的作用让他头脑昏沉,连着甩了好几下脑袋才将眩晕感从脑子里赶出去。

蔺齐从沙发上起身,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未来得及皱起的眉眼松懈下来。

手机“嗡嗡”作响,蔺齐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收到消息,摸出来一看,相似的外型却不是自己的。

色彩明快的屏保上突兀地跳出了几条消息,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师安澜小哥吗?”

“不好意思,我是阚泽在拳击馆的朋友老江,你明天能来拳击馆一趟吗?”

蔺齐看完之后眼神微动,面色不变,又把手机塞了回去。

一直到吃完饭,蔺齐才虚虚的靠在师安澜肩膀上,一副娇弱小媳妇的做派看着师安澜给他倒腾药,顺从地吃下去。

蔺齐才状似不经意开口:“吃饭之前我好像听见你的手机响了几下,是不是谁有急事找你?”

师安澜反过身从沙发的枕头下挖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消息就是一愣,眼睛悄悄看了一眼蔺齐,却被抓了个正着。

“谁找你?说什么了?”蔺齐虽然早就知道短信上的内容,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用平淡的语气问出来。

师安澜关上手机屏幕,半遮住脸,目光游移说道:“好像是朋友有事,明天我可能得出去一趟。”

蔺齐颔首,“好吧,事情重要就好好办,不用担心我,虽然没什么力气,但照顾一下自己还是可以的。”

师安澜欲言又止,这话怎么听得有点不对劲呢?但他的心思没那么往其他的地方发散,只好继续拆药片看医嘱。

蔺齐又笑了笑,直到吞完药片都是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他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能有什么坏心思。

直到师安澜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蔺齐的笑容瞬间消失,浑身的阴郁几乎要喷涌而出。

次日,师安澜应约来到拳击馆。

宽敞的空间里全是训练器材和汗流浃背的结实躯体,“砰砰砰”的打击声连绵不绝,身材纤瘦气质收敛的师安澜在拳击馆里显得有些突兀。

不过拳击馆里都是半大的青春小伙子,最是热情,一见到这么个糙汉子堆里难得见到的类型,目光马上就被吸引了。

“诶,这不是上次在山上遇到的哥哥吗?快请进。”其中一个面容还算俊朗的少年,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即使脸上的轮廓和线条开始硬朗起来,但神态依旧稚气未脱。

师安澜上次没戴眼镜,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那几个小伙子的轮廓,看不清脸,要不是小伙子开口,他一时间都没认出来。

接着,师安澜就看到那小伙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口中还不停道歉:“哥哥,上次真是对不起,当时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像你这样特别的人,就太激动了。”

师安澜乍然听到这些先是一愣,看着半大少年的脸庞上红晕升起,摆摆手笑出了声,“那个啊,我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当时也是因为我没戴眼镜,慌了才摔倒的,不是你们的错。”

“对了,哥哥你来拳击馆有事吗?”少年问道。

“我来是找老江的,他说有点事找我。”

少年了然点头,“这样啊,那哥哥等一下,我去叫江教练。”说完,少年就扒拉下拳套,蹬蹬蹬跑去找老江。

没等多久,老江就一边擦着头上的水珠,一边跑出来,“久等了,小老弟这边请。”

师安澜跟在老江身后,来到了办公室。

老江把一些新买的服装和器材堆到一边,把沙发空了出来:“真是不好意思啊,这马上就要带着那帮小崽子去比赛了,东西今天刚到还没来得及收拾,有点乱,见谅,见谅。”

师安澜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随便整理一下后,老江清了清嗓子,刚才放松的姿态也变得严肃起来,“小老弟啊,就是,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师安澜楞了一下,他和老江几乎可以说只有一面之缘,又何来不情之请之说,而能在他们之间充当联系的,也就只有阚泽。

“是阚泽出了什么问题吗?”师安澜忍不住问道。

老江本来还觉得这事由他开口属实有点难办,但看师安澜一下就猜中主题,便也不再矫情了。

“是,阚泽那里确实出了一点问题,他我也不好说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他这几天过得不太好,如果不是因为马上要带队走了,我也不会想到要找你,实在是没办法才”

老江的面色为难,一说起阚泽就是难掩的担心,师安澜心里大概有了个底,“那我先去看看他,至于之后怎么安排,就之后再说吧。”

老江看着眼师安澜那张太过熟悉的脸似乎一无所知的样子,叹了口气,那就先这样吧。

师安澜告别老江之后便来到了阔别半个月的阚泽家。

他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却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人回应或者开门。

这就奇怪了,这房子还没大到在房间里听不见的程度啊,还是说阚泽病得下不了床。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给阚泽打个电话时,门“咔哒——”响了一声,一张熟悉却难掩憔悴的脸从门内探了出来。

“是阿澜吗?”

阚泽的面色极差,嘴唇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眉头不知怎么的,给师安澜一种明明紧张得蹙起,却总是迫使自己放松面部肌肉的感觉。

师安澜握着盲杖,紧了紧,又松开,抬眼看着阚泽的眼睛,“老江说处了点状况,他需要带队,照看不了你,说是让我来看看你。”

师安澜以为阚泽会放他进去,可谁知阚泽却一直手扒着门,始终只露出头,连身体都不愿意露在门框外。

“我没事,你别听老江上纲上线,他就是爱瞎操心。”末了,阚泽似乎不太放心,又补了一句,“你回去吧,今天太阳大,在外面太久会把你的皮肤晒伤的。”

阚泽越是这样,师安澜越是不相信他没事,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把门大力一拉。

在师安澜的预料之中,阚泽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是摆设,他拉开被阚泽把住的门应该要废上不少力气,可真正把门拉开却没废多大劲儿

阚泽胳膊上扎实的肌肉此时像是摆设,徒劳地鼓动几下便偃旗息鼓的脱了力。

师安澜趁机欺身而上,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

“所以你到底怎么了?都虚弱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做贼的都没你心虚,说,你到底怎么了?”

阚泽摇摇晃晃地靠在墙上,缓慢撩开衣服的下摆,露出了缠在腰上的一圈绷带,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左腹上,透过纱布洇出了一片血渍,渗出一丝血腥味儿飘在空气中。

昔日的拳击运动员不管对谁都是一副精悍强健的面貌,只消往那一站就气势骇人,师安澜又哪里见过阚泽这样虚弱可欺的样子。

葱根似的手指像是害怕惊动脆弱的萤蝶,细细柔柔地碰了一下被染红的绷带。

搓得人皮肤生疼的掌中厚茧盖在了师安澜的手背上,属于另一个人的手突然带着他的手重重按在了伤口上。

“你干什么!?快住手,伤口裂开了!”师安澜惊呼出声,眼中盛满了不忍和慌乱,连忙把手抽出来。

不同于师安澜又惊又怒的表现,阚泽的表情堪称平静,无甚波澜地包住师安澜沾染了一片赤色的手掌问道:“阿澜,这样可以惩罚到我吗?”

“你清醒一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师安澜几乎是吼出来,阚泽这副着魔般的状态着实惊到他了,他有理由相信老江还把情况往轻了说。

可是无论师安澜怎么说,阚泽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自闭样子,他深呼吸一下,定了定神,直接亲吻上了阚泽的薄唇,甚至特殊照顾了一番,主动将自己的舌头勾缠上了阚泽的。

阚泽的眼中划过一丝幽暗的光,这一点异样不过出现一瞬,就被压抑了下去,像只可怜的小狗用小心翼翼却不失讨好的力道去舔师安澜的舌尖。

眼见着阚泽总算做出了回应,师安澜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掏出随身带着的消毒湿巾,擦拭两人手上沾染的血迹,“老江没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明天才带队,你是打算自己说出来,还是我等下去问他?”

“算了,我先帮你换纱布吧,东西放哪了?”师安澜扬起脸,没好气地说道。

阚泽默默指了一个方向,便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师安澜从抽屉中找到了药箱,里面的纱布日期还很新鲜,拆了一卷之后,他用消毒过的剪刀剪开了阚泽腰上的旧纱布,又往伤口喷了点药,开始给这个不爱惜身体的人包扎伤口。

就在他聚精会神地缠纱布时,阚泽突然出声。

“阿澜,我好像变成一个人了。”

一滴眼泪落在了师安澜的手背上,落下时已经凉透,却仿佛透着能够灼烧皮肤的热度,但当他抬眼去看阚泽时,深邃的眼眶中却什么都没有,只有麻木的暗沉。

师安澜想起上次来时,阚泽说过自己和母亲一起住,他咽下一口唾沫,声音都不敢大声,“阿姨她?”

“对不起,我又骗了你,我妈她跟我矛盾很大,更不可能和我住在一起,这个伤口也是她捅的。”如此严重的事,却被阚泽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师安澜听着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对于这件事,师安澜没办法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毕竟他和母亲的关系很融洽,说理解体谅之类的话难免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

他沉默了几秒,握住阚泽布满厚茧的手,“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说出来应该会舒服点吧。”

不知是触及了什么开关,断了线似的泪从阚泽变得湿润的眼中涌出,顺着坚毅的轮廓滑落。

往常似乎什么都能扛,什么都打不倒的成熟男性,此时只是一个向所爱之人寻求庇护的乖巧小狗,力量与脆弱的反差让师安澜不自觉地心软下来,都由着阚泽把头买进颈窝里了。

就如同之前阚泽提起过的,小时候的阚泽过得并不好,长得瘦瘦小小的。他的父亲也是个拳击手,原本倒是一个还算可以的人,在一次比赛中伤了手,再也打不了拳赛了,便迅速落寞下去,成了一个烂醉的酒鬼。

只是酒鬼还好,但他还打人,把阚泽的妈妈打得实在受不了了,就跟着老乡们一起盘了个店,想着多挣点钱给阚泽的父亲治手,说不定能振作起来,出去找个什么活计随便做做。

但这个想法却让阚泽的父亲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更加暴怒的殴打他的母亲。再怎么样,昔日的拳击手都比一个普通的妇女要强悍太多,他母亲只能一直忍着,被打得不敢提离婚,直到阚泽的父亲一次醉酒栽进了河里淹死了,他的母亲才得以摆脱。

但这只是阚泽他母亲不幸的结束,阚泽的痛苦依旧在继续。

他的母亲不知为什么,似乎对拳击抱有一种恨中夹杂偏执般的好胜心,也许是想通过让阚泽学拳来证明她不怕拳击手,不怕那个已经成了水鬼的前夫,她开始督促阚泽练习,把阚泽送到了一个还算有名气的教练家寄养。

既是为了让阚泽不落下练习,也是为了全身心投入自己蒸蒸日上的新事业,阚泽就这么被送到了教练家住了将近五六年。

这段时间简直是阚泽过不去的噩梦,那个教练高兴了就给他几口吃的,不高兴就把当狗虐待。可笑的是,那个教练还真就拿钱办了事,拳击锻炼是真没让阚泽落下,小小的阚泽就在饥饿劳累和伤痛中度过惨淡的童年。

阚泽的母亲终于稳定住了自己的事业,喜气洋洋的去接回了阚泽,在她的设想中,她现在应当是春风得意,带着不菲的积蓄和未来可期的孩子回家。

可当她去接阚泽时,眼前麻木的瘦小男孩她根本不敢认,明明送过去的时候至少还是个开朗的小孩。她也不会想起过去阚泽寻着机会给她打电话求救时,她不以为然的态度,以及让阚泽乖乖听话的不耐烦的敷衍。

母子俩的矛盾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她和阚泽的冲突终于在阚泽参加全国预选那一年爆发了,阚泽则不认为自己的精神状态可以支撑住比赛,而她却认为阚泽是为了报复才不肯听她的话。

于是阚泽就此离开了家,和几个一起练拳的队友共同开了这家拳馆,攒了一点积蓄买下了这套小房子,从他离家开始,他的母亲都不知道他的去向,直到前段时间偶然遇到母亲一个来这座城市旅游的亲戚,对方也没多想,顺嘴就跟他母亲说了。

结果可想而知。

阚泽的头靠在师安澜的脖颈,泪水顺着锁骨流下去,沾湿了师安澜的身体。

“就在前两天,她情绪很激动,桌子上放着水果刀,她顺手就我说不上来谁疯了,可能我们都疯了吧,我们母子俩做的事情简直有得一拼。”阚泽嗤笑一声,自嘲之意显露无疑。

师安澜摸了摸阚泽扎手的寸头,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指滑向阚泽的脸庞,用指腹轻轻抹掉泪痕。

阚泽顺势亲吻上师安澜的掌心,眉眼微蹙,“阿澜不应该对我太温柔的,你明明知道我有多么卑劣,这样放纵我,会让我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师安澜的手立马僵住,手抽出来不是,继续安抚也不是,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阚泽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总算是露出了第一个轻松的笑容,“呵呵,让你为难了吗?没关系,跟着你的想法来就好,不要有负担。”

眼见着阚泽又快把自己逃避的话题给拉出来说,师安澜打了个哈哈,生硬的扭转话题:“你最近有好好吃饭睡觉吗?感觉瘦了一点,而且黑眼圈好明显。”

阚泽把脸顺着师安澜的手心蹭了蹭,抬着眉眼看师安澜的样子竟然有几分说不出味道的可怜,“没有,怎么都睡不好,食欲也不好,阿澜来了就好多了。”

听到这一如既往的打蛇上棍,师安澜一时间无语凝噎,转念一想,又放心了许多,能恢复过来就好,就刚刚见面那厌世的样子,他还真担心阚泽会不会一时间想不开。

既然没什么问题了,师安澜可就没有那么百依百顺的态度了,直接把这个高大壮硕的人扒开,转身去厨房视察。

好在冰箱里还有几根快要蔫掉的青菜,以及所剩无几的鸡蛋,师安澜翻腾了几圈,又找到了一小盒虾皮和紫菜,用这些东西勉勉强强做了一碗面,碗里看着也算热闹。

阚泽十分捧场地连汤都喝干净,起身打算洗碗的时候被师安澜板着脸拦下,只好乖乖坐回位置上,像只委屈的大狗狗一样看着他。

师安澜看着阚泽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头疼极了,忍不住嘟囔两句:“你身上有伤还敢乱动,一个两个都这样,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糟蹋,就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吧。”

阚泽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眼神晦暗,“一个两个”?怕是包含了那个医生吧。

“阿澜,今天你可以留下来吗?”语气中藏着的小心翼翼和竭力掩饰的期盼。

师安澜洗碗的动作一顿。

他倒是无所谓,可家里那个神经敏感的醋王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得怎么糟蹋自己。

“今天可能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师安澜开口便想拒绝,可是当视线触及到那同样祈求的眼神时,心中一软,“那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好吗?”

见好就收的道理阚泽还是知道的,当即点了点头,“只要你陪着,什么都可以。”

“那就快去睡觉,你的眼袋都能挂油瓶了。”师安澜推着阚泽往卧室走,手护在他的背上,小心绕过腹部的伤口,慢慢让他躺下。

阚泽顺着力道躺下,姿态似乎很放松,手却紧紧攥着师安澜的衣角。

师安澜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待到这个比他还大快两圈的伤员呼吸平稳,彻底没了动作,他才轻手轻脚地抽出衣角,悄然离去。

门轻轻的“咔哒”一下被关上,那个原本睡着的人就半睁开眼,死死地盯着被关上的门,甚至连呼吸都放轻,只为了更清楚的听到那人离去的脚步声。

待到动静完全消失,健硕的成熟男子才缓缓将头凑到刚才那人坐过的床边,像是觅食的恶犬,用鼻头四处嗅闻那人残存的体温馨香,良久,才满眼迷醉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姿态哪有半点受伤颓靡的样子。

师安澜回到家时天色还不算太晚,太阳才刚刚准备下班。

蔺齐已经在师安澜的家里做好了饭,即便是穿着粉粉嫩嫩的草莓围裙看起来也依旧盘靓条顺,被灶火蒸出几分红晕的脸看起来没有那么苍白,似乎连着冷硬的臭脾气也融化了一点。

当师安澜开门时,蔺齐刚好将最后一个菜摆上桌。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却不叫我,一个人提回来实在是太多了,累了吗?洗个手就来吃饭吧。”蔺齐顺手接过师安澜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很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

这间房子里又久违的只有他们俩,少了那些碍眼东西,蔺齐的心情看起来着实不错,一直都带着浅浅的笑。

他凑近了师安澜,犹豫着要不要趁火打劫装装虚弱,好要到一个吻或者一个拥抱。

可才刚刚靠近,蔺齐就嗅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味道,这股味道几乎从他是个医学生的时候就伴随他,因此,即使只是轻微的一点味道,他也能立刻分辨出来。

他眼中的笑意立刻消失殆尽,嘴角的弧度也放缓了不少,“小安,你身上怎么会有消毒水的味道?”

消毒水?他哪来的消毒水味啊?师安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面露疑惑。

可下一秒,蔺齐手指起他衣领的动作和说出的话差点让他当场就跪下了。

“你的领子这里有血迹,颜色还挺新鲜的。”

黑沉沉的眼睛充满了阴鸷,温凉的呼吸喷洒在师安澜的耳畔,语调轻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师安澜没想到仅仅是接触了一下阚泽的药品,蔺齐就能闻出来,还有从阚泽手上不小心沾到血迹,米粒大点的都能被看到,该说不愧是医生吗!

“就、就是路上碰到了一个受伤的小朋友,带她包扎了一下伤口,这个血迹应该是不小心沾上的吧,啊哈哈哈。”师安澜干笑了几下,惴惴不安地看着蔺齐,眼睛不敢有丝毫的游移。

正当蔺齐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一道电话铃声想起。

师安澜无比感谢此时给他打电话的人,恨不得给这个人送锦旗。

他看着手机屏幕,如释重负地看了蔺齐一眼,“是经纪人打的电话,我先去接一下。”

脚步快得似乎后面有狼在追。

蔺齐目若寒星,幽暗的阴鸷在心中酝酿,但师安澜回来的时候却没有再提及刚才的事情,替师安澜拉开椅子,摆好碗筷后便再也没说什么。

师安澜捏着手机,忐忑地看了蔺齐一眼,沉默地吃着东西,同样不敢提及。

直到夜幕完全掩盖天空最后一丝亮光,蔺齐也没有离开的迹象,反而跟随他走进了房间,师安澜这才明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刚才的事情我们不说了,现在来做点运动吧。”蔺齐随手掏出一个袋子放在主卧的桌子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扣子,“抱歉,我可能会有点失控,不过小安忍一下,很快就会舒服的。”

“等一下,怎么突然就要做这种事了?”师安澜向后退了几步,不敢直视那双犀利得似乎能刺破人心的眼睛。

蔺齐一步步走向师安澜,把他逼到了墙角,“不为什么,之前给你抹的药效果怎么样,没谁比我更了解,之前你的意志无法抵抗性爱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药物影响。”

师安澜的脸顿时烧红,郁闷地推着他的肩膀说:“其实只是你想做吧!”

“所以,你的小屄不痒吗?”蔺齐亲昵地蹭了蹭师安澜的嘴唇,手逐渐下移,“我们好久没做了,我很想念你。”

倏忽一下,早在一次次的调教中缩不回去的肉蒂被正中靶心,死死碾压,熟透的浆果软嫩无比,被肉洞中瞬间飙溅出的汁水濡湿,指腹带上了淫液按在上头来回揉搓,一种搅弄浆糊般的声音在半褪的裤子中闷着。

蔺齐用一条胳膊撑起师安澜的身体,作乱的手却动作不停,柔韧的腰线如同弹动的筝弦,“怎么这里好像变得更大了,那个老东西对你下手了?”

师安澜恼羞成怒:“你——!!要做就快做,看在你状态不好的份上,今天不和你计较。”

“虽然我不想说得这么油腻,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蔺齐的眼神一凛,摘下眼镜,“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男人不行。”

他从刚才放下的袋子里翻出一个无菌真空袋,里面浸泡着一根柱状物品,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的医用手套,拆开袋子,“本来怕你的身体太过敏感,不想用这个的,但是现在嘛,用来增加一点趣味似乎也不错。”

“这不会是你之前给我用的东西吧?”师安澜惊得往后退,却发现背后就是墙,他根本无处可逃。

想起之前被用过药的地方不止敏感,还时常瘙痒难耐,极容易燃起欲望,师安澜就怕得不行。

可蔺齐不管,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硅胶棒在阴户徘徊,这里已经不似初次那样粉白小巧,被数个男人的阳精浇灌得肥润,羞怯黏着在一起的小阴唇如同绽开的肉花,热情地展示掩藏在底下的小口。

而硅胶棒也来到了此处,态度强硬地塞进软烂的肉洞里,在推进去时似乎遇到了一点阻力,仿佛还有一个小口不同于外面来者不拒的肉嘴,紧闭不让随意进出。

蔺齐立马心领神会,嘲讽地笑了一下,“这老东西的阴茎不行啊,这里居然没被肏松,里面连个硅胶棒都塞不进去。”

“小安一定更满意我对吧,每次肏完,小安的子宫可是连精液都含不住,随便扒开来看都能看到宫口一抽一抽的张开。”完了,他又亲了亲师安澜的脸颊,柔情蜜意地吻去眼角的泪水,手却毫不留情地托着硅胶棒的底端,狠狠往里推。

一瞬间,宫口被强行捅开,火烧火燎的痒和饥渴如炸裂的水球,溅射在肉道中的每一寸粘膜上,肉穴不知是抗拒还是欢喜,剧烈地抽搐起来,一吞一吐地夹弄硅胶棒。

“呜~,你别仗着你现在是个病人就乱来!”

蔺齐充耳不闻,直接蹲下来,将师安澜的肉柱纳入口中,这根东西不如资本雄厚的男人伟岸,光裸的龟头能直接捅进喉间,接受口腔粘膜热情的侍奉。

他一边有规律地收缩喉头,一边用舌尖探出下唇与口中异物之间的缝隙,如同游蛇的蛇信子般掠过精巧暗粉的卵蛋,嘬得滋滋作响,但他也没有放弃刺激卵蛋下的肉芽。

油嫩嫩的一团肉球中丰富的神经被同时唤醒,充血肿胀得如同枣核,指腹每次划过都能让腿都如筛糠,雪白的腰身抖得不成样子,拍得冰凉的墙壁啪啪作响,许久没剪的头发略长,上下飘摇如同纯白的雀羽,内侧的湿发粘在脖颈上,从发梢尖尖缓缓滴落下暧昧的水渍。

那硅胶棒的药也厉害,渗进粘膜后,师安澜只觉得全身火热,翻江倒海似的刺激把昔日挺得笔直的脊背压弯,因快感火烧似的快感而流出的汗如同涓涓细流的小溪,顺着弯曲的脊线滑落。

师安澜退圈后许久不曾练习,原本紧致精瘦的臀肉软化了些许,一条嫩红股沟像是承接小溪的沟渠,滴滴汗液顺着股沟往下流,敏感的肛口骤缩了几下,两股抽动。

靠在手臂上的腿已经快站不住了,蔺齐便没有为难师安澜,放过了被嘬得通红的肉根,缓缓吐出来,数条银丝连着屌皮,被蔺齐那根灵活的舌头收集干净。

“停下这样会站不住的我不想高潮——了!!!”

师安澜还没有射出来就已经干性高潮到快要站不住脚了,蔺齐的性爱总是这么激烈又残酷,每次会感觉仿佛被活生生的挖出肚里的肉,敞着个漏风的屄口颤颤巍巍淌精淌尿,让他心生畏惧。

他靠着墙顺势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徘徊在高潮边缘的下体瞬间被送上了高潮,贴在地板上的阴阜边缘缓慢的蔓延开一片水迹,隐约能看见贴在地面上的通红性器泡在水中,油光发亮。

坐下的那一瞬间,硅胶棒仿佛一柄利剑要刺穿他娇嫩的胞宫,洁白枝桠舒展般的双臂环住肚子,像是在寒风中颤抖的白鸽,睫毛上带着暖融融的雾,蓝瞳中盛满了浑浊的欲望。

蔺齐掐着师安澜的下巴,舔舐微微探出的殷红舌头,“小安,你看看现在淫荡的样子,承认自己忠于欲望不是什么羞耻的事,而你成年了,你已经不需要做不舍得母亲失望的乖孩子了。”

“不是我没有”话语脱口而出时,红舌不可避免地舔上了蔺齐的薄唇,虚软的力道不似同话语那般坚决。

师安澜的眼神还有些涣散,穴里的躁动还没结束,一抽一抽地嗦着柱状物,毫无知觉的被药物渗透,连带着身体里都似乎燃起了冲天的欲火。

“不,你有,长了一副这么骚的身体,除了第一次,后面我们的每一次你都半推半就,这样也要说你不喜欢做爱?你这个,骚、货。”轻飘飘的话语坠落在师安澜的耳膜上,乍响如同惊雷。

“不是的我不想这样”

“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你看,你都吓成这样了阴茎都没软,这不太符合常理啊。”蔺齐手指圈起肉柱,上下套弄,眼前人倒吸了几口冷气,抗拒着用尽力气推他的胸膛。

就在青年全神贯注地抗拒快感时,那只宽大而薄厚适中的手掌将卵蛋和肉棒一举抓住,略微施加压力,捏在手里肆意揉捏,终于让青年忍不住摇晃腰肢,啜泣着射出了精液。

蔺齐松开蔫成一团的肉根,把手指微微张开,粘腻的白浊顺着皮肤滑落,渐渐没入手腕上的袖口中,“还挺浓的,看来是旷了一段时间,那我就不客气地榨精了。”

他把师安澜丢在床上,一面脱掉下身最后一层布料,一面甩着粗硕的紫红肉屌信步接近师安澜,手里还柃着另一个无菌真空袋,可以看到立马装着一根与先前那个相比稍细一点的硅胶棒。

“嘶啦——”,干脆利落的开袋声响起后,蔺齐并没有着急把这根东西插进师安澜的屁股里,而是用手指沾了一点药液,用打圈的方式涂抹在师安澜的肛穴粘膜上。

菊口立即瑟缩起来,先前顺着股沟流下的细汗把这里濡湿,看着水光油润,这处在沾上了药后也由粉转红,这么一掰开,青涩中带着一点暧昧。

但是坏脾气的医生却不甚满意,不愿意承认自己病情的患者嘴硬还不懂得配合,该罚!

手掌重重落在屁股上,如同雨点落地,节奏极快,却不是乱打,次次都必定擦过肛口,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痛意。

“不能打屁眼要肿起来了呜哇——!!”师安澜蹬着腿,但对方的手臂圈住了自己的腰,如同打腰鼓一般,挣扎无甚用处。

丰软的屁股被打出一层一层肉浪,布满了红粉色的掌印,肛口也像只小嘴般嘟起来,刚停下掌掴,便痒得不行。

蔺齐的眼神中带着一点无机质的冰冷,视线凝聚在那一圈肛口。

菊穴最为敏感之处,就是括约肌和前列腺,医院普通的检查都能让患者不受控制地射出来。

厚度不丰的嘴唇在抿起的时候会稍显刻薄,修长有力的手指伸进袋中蘸取了更多的药液,提起时滴滴答答落下了一串粘稠的水珠。

两指并起,悬于颤缩不止的菊眼之上,下一秒便不容拒绝地捅了进去,指腹均匀地将药液涂抹在肠道上后,便清楚的感受到原本温顺的肠肉一鼓一鼓地蠕动起来,即便是被抻直了也毫无骨气的贴上肠道中的异物。

蔺齐把手指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水液顺势往臀瓣上擦,再将那根忽视了许久的硅胶棒捅没进菊穴中,在师安澜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迅速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

惊人的瘙痒从双穴中蔓延,逐渐交织成让师安澜狂躁不已的空虚。

师安澜痒得双腿乱蹬,可蔺齐的腿抵在他的腿心,他根本无法靠摆动身体将两根硅胶棒排出体外。

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中,似乎连血液都是滚烫的,顺着伸出唇外的舌头呵出一口热气,焦灼的眼泪盈满面颊。

太痒了,那不过一两根手指头粗细的硅胶棒还软趴趴的,吃过正经家伙的穴怎么会买账,急得对着横在腿心中间的大腿都连连嘬吸起来。

大腿上传来湿滑的触感,急促收缩的小口舔着蔺齐大腿上的皮肤,他靠近师安澜,附在滴血般的耳边:“既然这么喜欢,自己来好不好?”

大掌带着师安澜的手,按在了勃发的肉根上,“这里,只要你主动,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妨碍你。”

师安澜呼吸粗重起来,令人疯狂的空虚似乎能灼烧下体,他不由得想起刚接触性生活的时候,以为只要足够忍耐,就可以不沉迷肉欲。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身体早已尝尽那美妙的滋味,便再也回不去了。

躁动在血液中流淌,心脏似乎要冲破胸膛,不可名状的焦虑完全控制他的身心,不停用手指扣挖足有小指肚大小的肉蒂,就着肉棒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撸动硬得跟根棍子没什么两样的柱身。

但还是不够,穴里的硅胶棒不够粗长,完全吃进去也不过堪堪卡在宫口上,若是不夹紧,光滑的棒子就会溜出去。

师安澜陷入了松开穴肉就会空虚,夹紧便无法满足的两难境地。

他晃着雪白的腰,崩溃地啜泣着:“我认输,求你,这个药太厉害了,受不了了!”

蔺齐一掌接一掌地扇面前翘起来的屁股,即便下面软烂的肉唇和阳具被连携的力道拍得一甩一甩的,面上也依旧冷漠,“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还不吐出来?”

两瓣臀肉已经肿胀通红,两团丰软的肉簇在一起,像颗熟透的桃子,随时会破皮流出甜蜜的汁水,中间夹着一口已经变得软黏肥腴的菊穴。

手指粗暴地插进菊穴里扣挖出一团粘液,双指一分,当即露出一口红艳艳的肉洞。

“快点,不然就不肏了。”蔺齐眉眼间的戾气逐渐浓重,手下的力道也越发没有分寸,那根硅胶棒便来来回回的在前列腺附近摩擦,把从未吞食过异物的肠道剐蹭得爽利极了。

师安澜将屁股对着床下,竭力挤压肠道,急切的渴望和排泄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大脑没有多少理智,仅有的一点清醒却也只是想要有个东西送进屁股里好好吃一吃。

一截肉粉色的硅胶刚从嘟起的肉嘴中探出头,肠道收缩,硅胶棒便顺着这力道和肠液喷射出来,“啪唧”一下掉落在地上,弹射在地上的所过之处皆溅射了一点暧昧的水渍。

菊穴中总算是空了下来,师安澜调转了位置,把大剌剌张开的菊穴对着那根他现在无比渴望的肉屌,屁股有意无意地往上凑,菊穴数次又含又吸地碰着龟头,却总是因为龟头上的清液溢满而滑脱,没吃到不说,还把屁股上染得全是腥咸的黏液。

而一边忙碌在袋子里翻找些什么的蔺齐,丝毫不理会师安澜的动作,即便这只淫艳的屁股堪比最浪荡的娼妓,都要晃出花来了。总算,蔺齐找到了由一根绳子系着金属棒子,绳子两端连接着两根黑色皮环带样的东西。

“上次只用了棉签,没能好好开发一下你的尿道,这次我会好好关照这里的。”

他细致地给金属棒消毒,涂抹上润滑,再将眼前翘着的屁股捞过来,把金属棒圆润的头对准雌性尿孔,浅浅抽插起来。

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被这样对待,师安澜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却不反抗,手摸上了被冷落许久的肉蒂,又揪又扯,下手也不留情。

数不清的泪淌了满脸,直把皮肉冲刷得腮凝新荔,洁亮如皦玉。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